歐陽嬋剛洗好咖啡杯出來,只見商喬羽正在客廳裡講電活,她唇邊抿著微笑,靜站一旁望著他臉部素和的線條。
那是喬羽母親的來電。雖然喬羽沒明說也從不多談,但地知道他和父母間的關係已一點一滴在改變。對父母的埋怨逐漸退散的他,每回掛上伯父伯母的來電後,眉間已經不再有以前的憂鬱哀傷了。
就像現在。
“怎麼不多和伯母聊聊?”她輕問放下話筒的他。
“我已經和媽聊很久了。”商喬羽摟過她,心情-片平坦。雖然還是不大習慣父母的噓寒問暖,但,對於爸媽的關問,他的心底開始有股溫暖的感覺。
她淺笑看他,明白他的適應。
“媽說過幾天會回來籌辦我們的婚事。”他輕捧她的小臉說。
歐陽嬋小臉頓紅,急著轉身……
“喂!”他扳過她,抓起她的小手,點著她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道:“你忘了你是我的?再一個月又八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你想賴?”
“還說呢!”她伸起右手湊近他,“這明明是你逼婚的傑作。”
那日他說她只能嫁他後,不由分說就將她拉到珠寶店裡,說要讓她欣賞欣賞戒指,就在她搞不清狀況地驚呼一枚小巧細緻的戒指好漂亮時,他隨即請人取下,又請人在戒指內側刻上他的名字,便套上她右手無名指
“你不喜歡可以拔下來。”他對她擠擠眼,笑得可惡的說。
“然後你又要拉我去買別的?你錢多啊?”她忍不住嬌瞪他,對他皺鼻子。
上回她覺得羞赧,把戒指拿下,誰知他一看見她右手空空,不高興的就要帶她再去買新的,而且還說要買十個二十個,嚇得她只好乖乖地將戒指戴回去。
“你現在才知道。”他笑謔,二話不說的吻上想開口抗議的她,
那才不是錢多不多的問題,他就是要將她套住,讓那些可能圍繞她的“蚊子、蒼蠅“因地名花有主的身份卻步。
小嬋是他的,誰也別想打她主意。
熾熱的擁吻直至兩人跌倚沙發上,仍然纏綿著,粗喘和嬌吟相應和的攪熱所有空氣。
“喬羽,不……不行……”嬌軟顫悸的輕阻軟綿滑下。
“可惡!我幹嗎答應遵守那個該死的期限!”這是這半個多月來,不知第幾次的嗄啞低吼。
“喬羽……”這則是這些日子以來,不各第幾回羞澀萬分又不知所措的嬌喊。
“好、好。”
商喬羽隱忍翻攬的渴望,輕憐的拉起身下人兒,呼吸紊亂的幫她拉整酥胸半露、長裙半撩的衣衫。
誰教他答應過丈母孃,誰教小嬋是個聽話的女兒,準教他這麼愛她。
唉!一個月又八天是嗎?他也只能再虐待自己地忍下去。
“先說好,下輩子我要在相遇那天就佔有你。”這種“慘絕人寰”的忍耐,一世就夠。
“胡……說,今生都還沒過,就扯到來生。”她燙著臉撫順他微亂的襟前。
“因為下輩子,你也是我的。”
歐陽嬋悸動的和他眸裡的深情對望,而後,唇邊和他同時勾起溫柔的弧度,甜蜜的偎進他懷裡。
下輩子嗎?她願意仍是他的。
一本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