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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吃着鹼稀飯,有種幸福的感覺在口中化了開來。梁珧一口稀飯配一個笑容。

    “這稀飯真好吃到讓你這麼感動嗎?”全勝利不解的問。看她的表情,簡直像吃的是人間美味,雖然他也承認郝津銘的稀飯是煮的不錯,但還沒好吃到這種地步吧。

    “真的很好吃嘛。”好吃到連吃了三天她都吃不膩,而且還越吃越好吃。

    全勝利戲謔的笑問:“是因為真的這麼好吃?還是因為煮的人?”

    “當然是因為真的好吃呀。”梁珧想也沒想的説。

    郝津銘瞟她一眼,沒説什麼,逕自低頭吃稀飯。

    瞅了眼郝津銘,全勝利再嘻笑的説:“津銘他可是不隨便煮稀飯給女人吃的,除了他媽,你是第二個享有此殊榮的女人哦。”

    “真的嗎?”梁珧詫異的問。

    “沒騙你,他……

    不讓全勝利再八掛下去,郝津銘不客氣的截斷他的話。

    “全大律師,如果你吃飽了,該滾了吧,哪來那麼多廢話?”他擱下碗筷站了起來。

    “是、是,我馬上就滾,不過明天你們該出遊了吧,已經一個星期沒出去了哦。”他提醒兩人。

    “你感冒全好了,可以出去吹風了嗎?”郝津銘看向梁珧。

    “我沒事了,差不多全好了。”

    “好吧,那明天早上出去走走。”説完他走向大門。

    “喂,你又要出門呀?”看到他投來的冷眼,全勝利只好改口説:“好吧,當我沒問,別玩得太晚了,你們明天不是還要一起出去。”

    聽到關門聲傳來,梁珧不明所以的開口。

    “郝先生最近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他是不是很討厭煮稀飯給她吃呀?那明天開始還是由她來煮飯好了。

    “他這幾天是有點鬱卒,可能是在自我反抗,不願意接受事實吧。”錯不了,一定就是那回事。這個一向視女人為性愛對象的男人,這回戀愛了啦。

    “什麼意思?”奸深哦,她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意思就是人不要太鐵齒,世界上沒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尤其是説的越滿的事,越可能發生。”瞄了瞄一臉迷惑的梁碗,全勝利失笑了起來,“你呀真是個單純又可愛的女孩,怪不得郝爸會這麼中意你。”兩光配精明,還真是絕配哩。

    “津銘,那件事是真的嗎?”一雙玉手纏上他的胸前,仰起嬌媚的容顏,柔情似水的眸子盈盈的照着他。

    “什麼事?”

    “就是楊素芙呀,她四處去跟人家亂説你不孕的事。”她豐盈的胸脯用力的擠向他。

    “既然你都説是她亂説了,還問我是真的假的?”為什麼美人在抱,他還是會覺得這麼的煩躁?一點都得不到安慰,反而厭膩的想推開眼前的女人。

    “可是她這麼四處在散佈謠言,你就這樣放着不管嗎?”美女解開了胸前的衣釦,讓白嫩的胸脯裸露出來。

    “你覺得我有必要跟她那種女人一般見識嗎?”郝津銘終於忍不住厭煩的推開眼前的女人。

    “你要走了?我們還沒……”美女訝異的問。

    “我今天沒興致了。”

    “對不起,是我説錯話,我不該提楊素芙的事,惹你不高興。”美女察言觀色的嬌聲道歉。

    “不是你的錯,跟這件事無關。”本來是不想承認,但現在郝津銘不得不認清一件事,就是別的女人再也吸引不了他,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叫梁珧的女人。

    他寫了張支票給美女。

    美女接過,看了金額,一臉詫異,聰明的她立刻就明白了。

    “這是……分手費?你是不是愛上誰了?”她感覺得出來他心中多了個人,所以最近幾次他始終有些排斥她的接近,每次來找她也都沒辦完事就走。

    郝津銘沉默了片刻才點了點頭。

    這些天來,他刻意的每夜都去找不同的女人,可是再美再豔的女人都激不起他的興趣。他的心惦着在家的梁珧,他的身體不再喜歡那些尤物的碰觸。

    被全勝利給説中了,他是愛上那個女人了!真該死!

    美女笑了起來。

    “真難得,我以為像你這種人不會愛上誰的。是什麼樣的大美人令你着了迷?”她好奇的問。

    郝津銘苦笑着搖了搖頭沒説什麼,要命的就是梁碗根本不是什麼大美人,這也就算了,她接近他還另有所圖。拎起外套,他離開了美女的香閨。

    回去的路上郝津銘深思着自己到底是何時開始喜歡上樑珧的?又是喜歡她哪一在那裏看新聞了。

    她含笑的打了聲招呼。“郝先生早。”

    “還郝先生,昨天不是説好了嗎?”他整起眉睨她。

    梁珧愣了一下,説好?説好什麼呀,不叫郝先生那要叫什麼?

    “怎麼,你該不會是忘了吧?還是昨天晚上你根本沒把我的話給聽清楚?”他不悦的站了起來,朝她走過去。

    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太困了,你説了什麼我真的都下記得耶,對了,你那麼晚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可以再説一次嗎?”

    “你説什麼?”郝津銘不敢置信的咆哮出聲,他昨天説的話她竟然沒聽進一句!

    梁珧害怕的退後了幾步。

    “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你不要這麼生氣嘛,我不是故意不聽你説話,只是、只是我真的太想睡覺了,沒辦法清醒過來。”瞥到他伸來的手,她以為他要打她,嚇得連忙抱着頭。

    “啊——晤晤晤。”她的聲音被他的雙唇吞沒了。

    半晌,郝津銘才離開她柔軟的粉唇,但仍將她鎖在懷裏。

    她淡淡的馨香飄進他的鼻間,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徐徐的吐出悠悠嗓音。

    “你就算沒聽清我昨天説的話,現在也該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吧?”

    這個笨女人,他現在確定了她根本不是什麼心機深沉的女人,她的智商太低,可能連八十都不到,絕對想不出什麼太複雜的計劃。

    什麼意思?不過就是早安吻嘛,“這個早安吻太、太那個了,你以後還是吻臉頰就好了。”梁珧滿臉酡紅,不敢抬頭正眼看他。剛才那個吻好激烈哦,她差點就要窒息了。

    “早安吻?你還是沒弄懂嗎?笨蛋!”郝津銘的吼聲如雷般打在她耳邊,震得梁珧耳鳴,趕緊搗住耳朵。

    “我、我、我弄懂什麼嘛?你什麼都沒説,我怎麼知道?”他幹麼發這麼大脾氣呀?這個人的情緒真的是太不穩定了。

    “哈哈哈,太好笑了,天哪,一早就發生這麼有趣的事,今天一定會是Luckyday。”全勝利再也忍不住的捧着肚皮狂笑。

    難得津銘願意正視自己的感情,昨天半夜跑回來對她做了一番愛的告白,梁珧這傢伙竟然沒聽進半個字,這實在是……難怪津銘要發瘋了。

    郝津銘以殺人的兇狠目光掃向笑得不知節制的全勝利。

    “珠好好,我不笑了。”他伸手朝梁珧揮了揮,要她過來,瞥到郝津銘質疑的眼神投來,他趕緊討好一笑,“喂,老兄,別那麼親切的看着我,我會害羞,她先借我五分鐘,我跟她説幾句話就好。”

    梁珧走了過去。

    “全律師有什麼事嗎?”奇怪,怎麼一早這兩人都這麼古怪呀?

    全勝利拉着她走到餐廳去,壓低嗓音説:“梁珧,既然你沒聽清楚津銘昨天説的話,那我來告訴你好了。”

    “嗑,全律師你有聽到呀?”

    “夜深人靜,他的聲音不小,我又剛好睡在你隔壁,想不聽見都很難。嗯,你究竟想不想知道他昨天説了什麼?”

    “當然想。”她用力點頭,對自己沒聽清楚他昨夜的話,覺得很抱歉。

    “好,那我就告訴你。”全勝利笑嘻嘻的低聲開口,“他説呀,他不管你懷着什麼企圖接近他,既然他不知道哪根神經短路了,不幸的愛上了你,他也只好認了,他會接納你的全部,今後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用力的回報他的感情,接着他問你愛不愛他?”

    “嘎?”聽到這,梁珧已經愕然的傻住。“那我怎麼説?”

    全勝利好笑的盯着她驚呆的模樣h

    “我想你應該是給了他正面的回應,所以他很滿意的説,很好,既然如此,那你們今後就互相稱呼對方的名字,他叫你小規,你就叫他津銘。”

    天哪,這些是真的嗎?她怎麼半點印象都沒有呢?

    “最後他説,他會好好對你,他要你辭掉護士的工作,在家好好的當他的老婆,説完這些他就放你去睡覺了。”

    看到梁珧一臉的不敢置信,全勝利忍不住笑出聲。

    “五分鐘到了。”郝津銘走進餐廳要人。

    “剛好我也説完了。哪,人還給你。”全勝利涼涼的走了出去。

    一見他,再想到全勝利剛才説的話,梁珧的臉轟地燒紅起來,他説愛她g這、這、這不可能吧?會不會是全律師在騙她?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又發燒了嗎?”郝津銘走近摸了摸她的額。“沒有呀,勝利剛跟你説了什麼?”

    “他、他、他説,你、你愛我。”梁珧結巴的吐出話。

    “沒錯,我不幸的愛上了你,”郝津銘抬起她垂着的小臉,“你最好也一樣愛上我,要不然我敢保證你一定會比我更不幸。”

    聽到他親口證實,這下粱現是真的傻住了,他真的愛上她?!可是為什麼要説是不幸呢?愛她會不幸嗎?

    接下來梁珧一直處在有些失神的狀態下,呆呆的被郝津銘給餵飽早餐,和他一起出遊。

    郝津銘將車停在苗栗郊區的一座山下,拉她一起走在茂密的油桐樹下,山徑佈滿了白色的油桐花,樹上的白花在輕風微拂時,不時隨風飄落陣陣花雨。

    全勝利坐在自己的車上,看着並肩而走的兩人,完爾一笑逞自調頭離開。郝爸還真是有先知卓見,知道自己的兒子一定會愛上樑

    “好漂亮。”梁珧伸手接住一朵飄落的油桐花。

    “你喜歡,我們今天可以在這待一整天。”郝津銘側眸昧她,黑瞳漾着絲絲柔光。

    “我……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她不好意思看向他,低頭望着手中潔白的花,他不是一直以為是她唆使郝伯伯留下那樣整人的遺囑嗎?為什麼會突然……

    “我要是知道就好。”以前他怎麼會這麼不長眼,不太靈光的她根本一點都不像是那種有心機的女人。

    連他向她示愛她都可以這麼兩光,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擺佈得了那老頭子。“總之這種悲慘的事既然發生了,我也不想再追究是哪條神經短路。”

    梁珧生氣的抬起小臉。“你説得好過份,喜歡我是一件悲慘的事?”

    “當然,這算是我人生中重大的假疵之一。”郝津銘握住她的下巴,一臉正色,“你既沒半點美女的特質,還一絲女性的柔媚風情都沒有,身材看起來也不怎樣,性情又兩光、兩光呆呆鈍鈍的,你自己説,喜歡上這樣的你,我該覺得很榮幸嗎?”

    “真是對不起哦!原來我這麼差勁,”她氣惱的撥掉他的手,“我要回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遺囑的事你自己看着辦,我不幫你了。”

    梁珧忿忿的掉頭就走,他都把她説成這樣,她怎麼可能還不生氣。她懷疑他根本不是喜歡上她,而是存心整她想看她笑話,好可惡哦2

    郝津銘拉住她不讓她離開。“你幹麼突然生氣?”

    她怒目瞪他,不敢相信他居然還有臉這麼問她。

    “你以為只有你有脾氣別人都沒有嗎?你自己説出那麼惡毒的話,還敢問我為什麼生氣,你這個人從來不知道反省自己的嗎?走開,不要攔着我,從今天開始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我不會再幫你了。”

    “惡毒?我説的都是實話,要不然你以為我應該放煙火來慶祝喜歡上你的事嗎?”他再拉住她,這回索性圈住她的腰,不讓她再甩開他的手。

    “我不管你説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告訴你,我絕不會喜歡上你這種惡劣又毒舌的人,放開我!”她氣憤的掙扎着想扳開腰間的手。

    “你説什麼?你敢不喜歡我?”郝津銘黑瞳凌厲的盯住她。

    “你有什麼值得人家喜歡的,莫名其妙、自以為是、脾氣又不好,我又沒瞎了眼怎麼會喜歡上你?”為什麼她越掙扎腰問的手越緊?

    啊,她快窒息了,誰來救她,他想勒死她!嗚嗚嗚,她怎麼這麼可憐,遇上這個凶神惡煞,早知道就不要幫他了,都是郝伯伯啦!

    薄地,黑影朝她罩下,她的嘴被他的堵上,他懲罰的在她口中肆虐。

    “晤聯晤……”她被他激狂的吻弄得暈了頭。意亂情迷,無法再做思考。

    半晌,郝津銘移開她的唇,讓她得以大口的呼吸,填滿剛才被消耗光的氧氣。

    “好,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説,你愛不愛我?”郝津銘抬起她的臉,鋭利的眸子直勾勾的注視着她,彷彿只要她敢搖頭説一聲不,他就將給她更嚴厲的處罰。

    “我……”在他威嚇眼神的脈視下,梁珧低懦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吐出一個“不”字。

    猛地她的嘴又被封住,這回被更加恣意掠奪,又閉又啃又吮又吸……

    當她的雙唇得以再自由呼吸時,梁珧幾乎站不穩的癱在他的懷裏,用不着照鏡子,她也知道此刻自己的嘴一定嚴重變形了。

    “再説一次,你愛我嗎?”郝津銘的嗓音低醇的吐在她的耳邊。

    那濃烈的危險氣息讓梁珧窒住了,不敢再輕易的搖頭説不。

    “我我我……”

    “你什麼,快點説。”他強勢的催道,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着他的眼。

    “我……愛啦。”嗚嗚嗚,哪有人這麼求愛的,好過份!

    郝津銘很滿意的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你太害羞了,磨蹭了這麼久才説,我罰你每天要説一逼這三個字。”

    她瞪大眼。“什麼?”

    “就是我愛你三個字,你每天至少要説一次,知道嗎?”

    “我不要。”被逼説一次已經很過份了,還要她每天説。

    “不要?”他再度逼近她的臉。

    梁珧嚇壞了,趕緊改口點頭。“好啦,我説就是了嘛,你不要再靠過來。”

    郝津銘滿意的點頭。“你不是很喜歡這裏嗎?我們四處走走。”他的手環住她的腰,拉過她另一手同樣放在他的腰問,親匿如愛侶般的漫步在油桐花下。

    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她怎麼半點都不知道?天哪,怎麼才一覺睡起,就天地驟變?梁珧仍在哀鳴着自己可憐的遭遇,沒聽到口袋裏的手機鈴聲響起。

    “小珧,你的手機響了,你不接嗎?”見她似乎還處在過於“驚喜”的震懾中,沒聽到鈴聲,郝津銘好心的提醒她。

    “哦。”她急忙回神接起手機。

    “喂,爸,咦,你和媽旅行回來了呀,玩得高興嗎?哦,你們開心就好,我?我也很好呀,嗯,對,我今天沒上班,因為我前幾天感冒,請了幾天的病假,要等感冒全好了才去上班,免得感染給別人。什麼,聽不太清楚耶,對,感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現在在哪?我在苗栗郊區,什麼?你和媽明天要過來看我?”

    聽到這她不禁準起了黛眉。

    “對,我還住在那個朋友家,因為、順、因為……他還是很傷心,所以我只好留下來繼續安慰他,收訊不太好耶,我聽不清楚,好,那等你們明天過來再説,再見。”

    她掛了手機後,郝津銘訝異的問:“你跟你爸媽説,你是為了要安慰父喪的我,所以才搬過去我那裏住的?”

    她愁眉苦臉的點頭。“對呀,他們一定是起疑心了,所以明天才要過來看我,不行了,我今天要搬回去住,要不然他們發現我居然跟兩個男人同居在一起,一定會氣炸的。”

    “難道你騙他們説我是女的?”

    “沒有,是他們自己以為你是女的,所以我也沒有特別做説明。”其實她可以説是蓄意隱瞞。

    “那也好,等明天他們來,你帶我去見他們。”

    “見他們?做什麼?”

    “我不該拜見岳父岳母嗎?”

    她嚇了一跳。“我們只是假結婚,沒這個必要吧?”若是爸知道他這麼欺負她,鐵定會揍得他吐血。

    “假結婚?笨蛋,那是真的,你沒讀過民法嗎?公開的儀式,以及有兩名以上的證人,婚姻就算成立了,就算身分證沒去做登記,也不會影響到婚姻的正當性。那天我們在餐廳簽署結婚證書和互戴婚戒時,就已算是公開的儀式了,兩名證人就是全勝利和他的助理。”

    梁珧的嘴因驚訝而張得大大的。“可是你説那是假的呀?”

    “我當時可沒説是,我只是問你願不願意幫我的忙跟我結婚。”那時他究竟是怎麼鬼迷心竅了,居然不相信遺囑的事真的與她無關。這女人簡直遲鈍到讓人覺得她不要被騙了就好,哪還有資格去騙別人。

    “可是我以為那是假的呀,要是我爸媽知道我真的跟人家莫名其妙的結了婚,他們一定會氣死的。”她驚惶失措,不敢想像讓父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

    “你用不着擔心,待會下山後我們再去選一對婚戒。”

    “婚戒?做什麼?”

    “上次那對是我讓秘書去隨便買的,我不喜歡,我想帶你親自去挑,等你爸媽明天過來,我們再商量一下,選個時間,正4補辦個婚禮,我不會虧待你,我會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他這麼做對她夠好了吧、。

    “可是我·,…”

    “對了,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他們做一些小買賣和投資,我沒有説要和你

    “什麼樣的買賣和投資?”他決定趁此多瞭解一下她的家庭背景。

    “好像是一些房屋、土地和股票之類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跟你説,我沒答應你……”

    “仲介和玩股票,那就怪不得他們買得起那棟房子了。”之前真的是他誤會她了,他會好好補償她的,“對了,你這幾天就去把工作辭了,那麼辛苦的工作不要再做了。”

    梁珧嚴正的拒絕。“辭掉工作?我才不要。”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呀,都不聽人家把話説完,還擅自決定別人的一切。

    “什麼叫不要?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許你再工作,你好奸給我待在家裏當少奶奶就是了,用不着工作得這麼累,還要輪班。”

    “才不辛苦呢,我就是喜歡現在的工作。”她很堅持。“如果我也叫你不要做現在的工作,哪你呢,你會不會答應?”

    “我跟你不同,我是男人,男人本來就應該要有自己的事業。”

    “我們女人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呀,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做自己喜歡的工作?”梁珧説得義正詞嚴。

    注視她堅決的眼神片刻,郝津銘讓了一步。

    “好吧,你可以暫時不辭掉工作,等我和你爸媽談完婚禮的事再説。”

    她才不要讓他見她的父母,居然欺騙她,讓她一直以為和他的結婚是假的,現在竟然變成真的,太超過了,她絕不原諒他。

    他以為她真這麼好欺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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