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赫遠被楊逍莫愁夫婦留下吃了頓飯,也順利得知娃娃童鞋真實的學歷,以及究竟是怎樣的家庭教育成就了現在的迷糊娃娃。
例子一:
“娃娃阿,電飯鍋為什麼不亮了?”莫愁著急的問。
娃娃沒有跑過去查看,只是很淡定的坐在餐廳說:“老媽,你是不是沒插電?
“胡說,我明明插了。”
“哦,那就是你沒放水。”娃娃專注眼前的紅燒排骨,郎赫遠還沒夾菜,她已經先伸出了羊蹄,結果半路被老爸拍掉了筷子,反而是郎赫遠耐心的夾過一塊放到她的碗裡,然後再拍拍她的腦袋。
“乖,吃吧。“
娃娃立即心滿意足的吃起來,而後郎赫遠對她寵溺的表現在楊逍心裡又加了十分。
“哦,對阿。你不說我還忘記了。”
“娃娃,我們家湯勺哪裡去了?”沒過十分鐘,莫愁又問。
娃娃端著碗看著郎赫遠,再看看老爸,無奈的說:“老媽,看看你的圍裙口袋裡。”
翻找後的莫愁兩眼閃亮的說:“是哦,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她拿著湯勺發現楊逍正在看她,立即把恍然大悟的面孔換上一副: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阿!的惡狠狠眼神看楊逍。
楊逍無言的看了一眼郎赫遠,郎赫遠同是也無言的看了一眼楊逍,頗有互相理解,互相鼓勵的點了點頭,英雄所受略同的各自撇了兩道寬麵條淚,不語的埋頭吃菜。
例子二:
“你父親是郎舋吧?”莫愁笑著問。
“正是家父。伯母認識他?”郎赫遠還沒等得出娃娃母親果然見識多的結論時,莫愁已經發出哦呵呵呵得意的笑聲:“怎麼能不認識呢,八年前我曾經無意中看到過雜誌上寫過你父親的緋聞……啊!”
莫愁還沒等說完,楊逍已經用剝好的荔枝送到她的嘴裡,然後淡然的說:“吃東西,少說話。”
“為什麼,我明明……”莫愁還沒等再次說完又被娃娃扔進嘴一個草莓。娃娃朝郎赫遠訕訕一笑:“我媽最愛看的是《壹週刊》。”
“其實,他父親……”莫愁覺得這個問題一定要說的,所以她在努力的把嘴裡的水果吃乾淨吐出核後又開口。
楊逍無奈的回頭看了一下妻子,然後對郎赫遠點頭:“你先慢坐,我們馬上就回來。”
然後就見他直接把莫愁摟入懷中,還要說話的莫愁頓時臉紅萬分,略掙扎了一下,順從的放棄所有力道,兩個人迅速消失在娃娃和郎赫遠面前,走到樓上。
隨即在……為什麼又吻我……你說我為什麼吻你…….那你也不能吻我…….我不吻你我吻誰……這類沒有營養的話題中發出讓郎赫遠很尷尬的聲音。
“我父母經常這樣。”坐在郎赫遠身邊的娃娃若無其事剝開一個荔枝含在嘴臉,吐字不清的說。
“所以你對男人的接近很坦然?”郎赫遠突然明白娃娃為什麼對他的親吻和愛撫表現的比較淡定,同時也慶幸那個時候幸虧是遇見他,如果換一個男人,娃娃估計早已被別人吃幹抹淨吞到肚子裡去了。
例子三:
劫後餘生的郎赫遠也想再次親親娃娃來平復自己的心悸,所以他探過身湊近她粉嫩的臉蛋,輕輕啄罷,覺得還不過癮,再親一次,一次次逼近的結果是他已經停不住動作,越吻越覺得香甜的味道在唇齒間回味悠長。
突然,臉被娃娃一巴掌推開,他順著娃娃的目光看過去,不知何時楊逍已經和莫愁站在兩個人面前。
被父母看到親熱的娃娃覺得自己大腦有點缺氧,長這麼大雖然看慣了父母的當眾親吻,但是輪到她,怎麼都接受不了。
所以她想裝死。郎赫遠知道她的心裡困窘,只是將她摟到自己懷裡讓娃娃把臉埋入自己的胸口,嘴上卻冷靜的說:“我想和伯父伯母告辭,我們準備先走了。”
“你如果來得及準備,又很著急的話,也可以年前娶。”善解人意的楊逍,鎮定自若的看著當著他面兒就抱在一起的女兒和女婿。
娃娃目瞪口呆的把頭抬起,哀怨的說:“老爸,你就這麼巴不得我嫁嗎?”
郎赫遠微笑著,一臉體貼的低頭幫娃娃把大衣釦子扣好,然後對楊逍點頭:“好,我盡力,其實我也想年前娶她。”
娃娃憤慨的看著老媽,盼望她能說句公道話,莫愁被娃娃求救的眼神看得直發毛,只能小聲說:“娃娃阿,能找到一個娶你不容易……這不,都經濟危機了……”
娃娃挫敗的望著老媽,嘆了口氣:“經濟危機就不讓廣大少女們過個好年了麼?”
說完被郎赫遠強行摟出了門,在父母的注視下,被這個開寶馬的男人堂而皇之的騙走試婚去嫋。
娃娃很是無奈的坐在車內,長吁短嘆“沒想到阿,沒想到。我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原以為回家老爸肯定不會答應你荒唐的同居請求,不料卻用最快的速度賣給了你。”
郎赫遠淡淡:“反正我們遲早要結婚的,早幾年和晚幾年沒區別。”
娃娃被他的驚嚇語句嗆了一下,萬分憋屈的說:“可是,可是我還想多玩兩年呢。”
“你還想玩什麼?”郎赫遠幫她繫好安全帶,笑眯眯的盯著她。
“連連看。”娃娃對手指說。
“我叫廠家設計師給你專門設計。”
“八卦緋聞。”娃娃閃亮著眼睛說。
“我認識你常看的那家八卦週刊的總裁,爭取第一時間送到你手。”
“還有,還有錢……”娃娃腦門都被錢字照得金光熠熠。
“我的錢就是你的錢,連我都是你的,錢難道不是?”
“還有,我很想念實驗室。”娃娃突然想到龜仙人。
“需要我捐助一個嗎?也不多,才幾百萬。”
娃娃聽到這裡徹底絕望了,似乎沒有任何理由不嫁郎赫遠了,連她老爸老媽都買通了,更別指望其他能難住他。
她,她真的很想哭。
“娃娃”郎赫遠揚起眉,嘴角也同時揚起。
“嗯?”娃娃眼中除了郎赫遠再也看不到其它,只能愣愣的答應。
“嫁給我,除了換個地方睡,其它一切都不會改變。”郎赫遠朝她眨眨眼:“包括你最愛的所有東西,都不會失去。”
娃娃嘟起小嘴,然後整個人被人擁進一個滾燙的懷抱。
他的聲音靠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充滿磁性:“這樣還不滿意?”
娃娃嘆口氣,望天,悲情的說:“我還有權利說不滿意嗎,老爸和你把賣身契都簽了的說……
事實上,娃娃還是很渴望那樣吃喝不愁的日子早點到來,在眼下在網上看個文都要被河蟹屏蔽的情況下,她益發覺得郎赫遠許諾的婚後日子是那麼值得讓人期待。
不過他們的車子剛開到郎赫遠家門口,娃娃就先打了退堂鼓。沒錯,草坪是大了點,房子是磅礴了點,保安是正規了點,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郎赫遠居然很蛋腚的說要等結婚後把這個房子過戶到娃娃名下。
理由是,娃娃在自己的房子裡,會住的更安心。
娃娃深深呼吸,再呼吸,鎮定,一定要鎮定,楊娃娃,你不是沒見過房子,你也不是沒見過錢,不就是幾百平的草坪嗎,朝陽公園多的是,不就是古堡小別墅嗎,雜誌上多的是,不就是幾個著裝正規的保安嗎……這倒是不多見,但不能成為接受這麼大禮物的理由,一定不能。
楊娃娃,你要相信,你一定能打倒貪念,一定不能因為金融危機了,就喪失了作為人妻該有的基本道德規範,丈夫是天,送禮物那是賞賜,你應該非常感恩的說,謝謝你,夫君。
於是娃娃傻傻的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大義凜然的問:“貸款還完了沒?”
郎赫遠詫異的揚了揚眉,眼角稍稍添了絲笑意,娃娃的回答在他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他強忍住笑:“我全款買下的。”
娃娃對此很滿意,點點頭,繼續上下左右打量房子,看的那叫一個目不轉睛。
郎赫遠下車,拽著她手進門,見她還在那石化只是笑:“桌上有紙巾,擦擦口水。”
娃娃這才鼓起勇氣說:“如果沒貸款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但每年的取暖費你要記得給我,不然光靠我的工資,恐怕連物業費都交不起。”
郎赫遠微微一笑:“你可以用別的抵債。”
他這一笑笑得娃娃毛骨悚然,總覺得眼前有隻大灰狼正在磨牙蹭爪準備來個惡狼撲食,所以她連忙說:“家務要一人一半。”
“家務有保姆。”他還在笑,笑的那麼可怕。
她忘記有錢人是不做家務的,娃娃急中生智:“那我們可以分擔別的,例如我幫你做早飯。”
“早飯保姆也管。”郎赫遠淡淡的說。
“難道沒有需要人的地方了麼?”娃娃絞盡腦汁,結結巴巴的問。
“有,床上。”郎赫遠點頭,目光深邃令人不寒而慄。
“你,你是說你缺熱水袋的意思嗎?”娃娃期期艾艾的問。
噗,郎赫遠再也堅持不下去,只能徑直走過去,彎下身把娃娃強行抱起來,娃娃覺得自己已經腦溢血了,大叔此時的表情很誘人阿,但同時也很狡詐阿,這讓她接下來選擇開始變得異常困難。
郎赫遠嘴角微揚睨了娃娃,眼神驟緊,“唔,你不說,我還忘記了。我的床是有點冷,怎麼睡都不熱。”
躺在他懷裡的娃娃眼珠轉了轉:“赫遠,傳說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電熱毯,還有紅外的呢,才188元……啊……特價……”
郎赫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略顯不耐的皺起眉頭,用最快的時間走回自己的房間,一把將娃娃扔到床上。娃娃博士的智商讓他已經徹底絕望,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用她思考,直接辦事,他就不會再吐血。
他欺身壓上去,鉗制住娃娃胡亂揮舞掙扎的手臂,“可是我覺得你比電熱毯舒服,怎麼辦?”
作孽阿,天打五雷轟阿,大叔居然用色相勾引她。要知道娃娃這輩子最沒有的就是節操,看八卦的人要是有節操會被氣死的。你看08最後一大雷周玉女的婚事,就知道節操真是如鴻毛一樣輕阿一樣輕。
可是現在的情節按照小說裡的女主反應還是要象徵性的掙扎一下的,所以娃娃依葫蘆畫瓢的踢了郎赫遠的脛骨,被人抓住腳腕,他挑眉。
“難道你覺得自己沒電熱毯好?”
娃娃不服氣立即回答:“當然比電熱毯好。”說完,臉迅速漲紅。
郎赫遠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能維持自己不當場笑出聲來,他突然發現他到底愛娃娃什麼了,就是兩個字,可愛。有她的日子,寂寞和煩悶都不會存在,每一秒,每一分都很愉快。他點了點娃娃的小鼻子:“嗯,你比它好。”
娃娃只覺得窘的要死,任由郎大叔把自己摟進被窩。
親額頭,好吧,她忍了,她親小狗狗的時候也是喜歡這樣的。
親嘴巴,好吧,她也忍了,反正不是一次兩次了,人家都給了房子,難道還不讓人親兩下嗎?
親鎖骨,好吧,她也忍了,骨頭誰不愛?更何況是狼家出來的狼大叔?
親……,這就不能再忍了,所以娃娃大叫:“你要幹啥?”
郎赫遠沉默了許久許久,終於才從娃娃胸前抬起頭,說出理由:“我,餓。”
“那吃飯啊。”娃娃的聲音都顫抖了,餓為什麼要親那裡?
“來不及了。”
“可,可……那裡也沒啥,不能解餓的說==!”娃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真的是宇宙無敵的超級囧
郎赫遠對她的解釋不加理睬,繼續吃,外衣口袋裡的手機突然唱起來,娃娃終於找到解脫的好方法,立即推他的肩膀:“接電話。”
“你接,我忙著呢。”
娃娃無奈,只能勉強摸出他外套裡的手機,接通電話:“喂,您好。”
對方顯然沒想到居然會是個女人接通郎赫遠的電話,愣了一會兒才說:“您好,請問郎總在嗎?”
“在,你等,啊,赫遠,不要咬我那裡,癢阿。”郎赫遠突然用力導致娃娃的呻吟順著電話飛快的傳到了手機的那頭。
緊接著撲通一聲響,過了好久才有還算鎮定的聲音幽幽傳來:“娃娃,請把電話給郎總,謝謝。”
是林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