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女生的臥談會
男生女生的臥談會大學一道風景便是各個宿舍的臥談會,可謂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左至人文,右至風俗無所不談。男生女生臥談會的內容略有不同,不同點在於,男生臥談的多數是女人,女生臥談的多數是男人。
奈奈是臥談會的骨幹,在洋娃娃外表下,是一顆八卦的心腸。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是仍阻攔不了話嘮的本質。
記得那時,她對言情
小說裡男人對女人第一次告白女人屁顛顛答應的評價是:傻了嗎?當然不能答應阿,輕易得到的誰會珍惜阿?
記憶猶新。
奈奈哭著進門,哭著洗臉刷牙,哭著敲開小陳的門,帶著皺巴巴的臉鑽到小陳的被窩裡,強烈要求和擔心一晚上的小陳開個臥談會。
為什麼找小陳?其實很簡單。
奈奈沒有朋友。初中的時候班上一個很帥的男生喜歡自己,每天一封情書還會在生日聚會上對她說著曖昧心跳的話,她很害怕,卻又甜蜜蜜的,她以為那是一種一生一世的許諾,即使她沒有回應,他也會永永遠遠的愛下去。
結果,在三個月以後的放學路上,在學校旁的衚衕裡,她親眼看見那個男孩子和自己最好的朋友親吻,那個好朋友,是她把自己喜歡他的心事都告訴過的人。
他們很甜,她很冷。
然後默默的走開,回到家在被窩裡哭了一個晚上。
高中時,她喜歡上一個男生,小紙條滿天飛,甚至還會因為他無意中說的希望奈奈能送他一個自己手手做的風鈴,而不辭辛苦的去學著做,在被針紮了無數次後一個很可愛的風鈴做好的那一天,她把心也藏在書包裡一起帶到學校,卻在上課時聽見老師點名批評,班裡有兩個人在早戀,在放學後的馬路上手挽手的逛街,一個是風鈴所屬的人,一個是奈奈的好朋友。
如此,如此。
這般,這般。
奈奈對好朋友這個東西很敏感,對被男人告白更敏感。她初中和高中那些年幾乎一直在懷疑中度過,直到大學遇見了呂毅。呂毅追求的姿態很高調,越是高調奈奈越是後退。而室友們的加油吶喊聲讓奈奈更是不敢向前邁進一步。
直到,呂毅做了一件事,她才顫巍巍的把手伸出去,這一伸再也有去無回。
“他幹什麼了?”小陳皺眉問。
奈奈雙眼黯然,想了一會兒說:“學生會開座談會,桌子上有花生,他把花生殼剝開,把裡面的花生粒揉碎了紅衣,又把白生生的花生遞給我。他說:你先吃,我再給你剝。”
“就這麼感動了?”小陳二話不說,先翻了一個白眼。
“是阿,就這麼感動了。”奈奈回憶完往事有點嘆息。
她想,她終於找到今晚那麼情緒失控的原因了。她可以為他小小的細節感動,但被告白嚇縮了手腳。生怕自己再度成為炮灰,在已經無數次成為炮灰的基礎上。
他施捨的態度讓她沒有安全感。那語氣分明就是,你也是離婚的,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將就湊合一下,你也別嫌棄,我也別嫌棄你,剛好。
是的,就是這樣。
離婚是天打雷劈的事嗎?又不是她的錯,憑什麼被他輕賤?
“奈奈姐,我覺得你心防太重。”小陳誠懇的說。
奈奈摸摸她的頭髮,緘默不語。小陳還小,不知道離異以後女人的心自然會結成一層痂,那是被男人傷過的痂,即使女人平時生活再怎樣開朗,這層痂都不會順利脫落恢復從前的柔嫩,它用來保護曾經受傷的地方,直到會有人可以輕輕剝開它。
可惜,雷公不是那個人。
是的,他不是。
旭都國際裡酒氣煙氣揉成一片。窗外色彩斑斕的霓虹燈不停的打在幾個人的身上,呈著頹敗的曖昧。
從四個人被雷勁招回來以後,半天都沒吱聲,看著四周殘敗的東西,和桌子上的五杯伏爾加都是一臉茫然。
許瑞陽瞥了一眼雷勁陰沉的面容,二話沒說直接端起一杯一飲而盡:“說吧,勁哥,有事咱們兄弟們一起扛。”
洪高遠也不和許瑞陽抬槓了,端起靠近自己那杯也一口氣喝光:“放心,兄弟永遠都是兄弟,無論什麼事都一起來。”
老五老七符合自己各自的身份,喝起酒來自然是慢條斯理的,但也堅定的表示定會追隨到底。
雷勁端起酒杯,凝視了半晌苦笑了一下:“我想是我的的問題。”
許瑞陽立即站起來:“勁哥,你身體怎麼了?”
老七直接就要打電話給手下:“勁哥,別相信那些庸醫,我讓手下從美國綁個專家回來,你說,你是哪方面的?”
“你們都冷靜點,聽勁哥說完,我覺得應該是雷子那邊的事,大哥沒事,司法界有我呢,上次被追查是我的疏忽,你看這幾天是不是沒有一點屁事兒了?只要你說一句話,我能通到天上去。”老五一向自詡專業人士,橫跨幾個行業所向披靡。
雷勁喝乾酒,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冷靜點,坐下來談。等幾個人坐好了,他又覺得下面的話有損兄弟們剛剛表現的義薄雲天。
這個……,還是不要說了吧?
他越猶豫,兄弟們越激動。眼看著洪高遠衝到自己屋子把封刀時勉勵自己的封條都撕了,拽著剔骨刀回到總裁室說:“勁哥,還記得我們在唐人街血拼的時候嗎,我們幾個面對那麼多沃爾森鬼佬的人都不怕,砍得丫連自己姥姥叫啥都忘了,這次也一樣。別說是天沒榻,就是榻了,老子也給它頂回去。”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響應。太久沒運動的幾個已經開始做上暖身操了,雷勁被他們的情緒所感染,終於放下臉皮悻悻說:“你們說,被女人拒絕了應該怎麼辦?”
許瑞陽呆愣了一下,洪高遠的剔骨刀掉在地上,其他哥倆簡直差點把酒杯吞到肚子裡去。
過了好一會兒,許瑞陽才敢戰戰兢兢的問:“嫂子是哪裡人氏阿?”
這一句點醒了剩下的幾個,老七更是笑容滿面:“我說勁哥最近怎麼都不喜歡我手下的小mm了,還是大嫂有魅力阿。”
雷勁蹙著眉頭,長嘆口氣。“她是賣房子的。”
呃……也行,所謂美女不問出處。
雷勁又脫口罵了一句娘,說:“她還是離過婚的。”
呃……也行,已婚婦女經驗豐富。
最後雷勁說:“就這麼個條件的女人把我拒絕了,說天下男人都死絕了都不找我。”
洪高遠猛地站起,想要表達自己對勁哥受辱事件的憤慨,可有看見哥幾個都深坐不語,只好默默坐下,和大家一起做沉思狀。
“那女人……,不是,是咱嫂子知道勁哥是幹什麼的嗎?”老七智多星出馬,讓人放心不少。
“知道。”想到這裡雷勁幾乎想仰天長嘯,第一次見面就曬職業是他一生的恥辱。
“呃,那勁哥你怎麼說的想要追求嫂子的話?”老七看雷勁抑鬱的表情就知道此事很丟人,趕緊轉移話題,結果不料又碰見了地雷。雷勁咬牙切齒的說:“我說你沒男人,我也沒女人,我們挺合適。”
“呃,勁哥,現在
小說和電視都不這麼演了,你的話忒現實了。”老七差點憋出內傷。
洪高遠納悶,這說的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還會被拒絕,所以他趕緊問許瑞陽:“老大沒說錯阿?”
許瑞陽終於抓住機會反攻一次,笑呵呵的說:“老大是沒說錯,對象錯了。”
雷勁聽到這裡突然站起來:“怎麼錯了?”
“你這句話的潛臺詞不是說,反正你也沒人要,挺可憐的,我好心收留你吧,太傷自尊了,尤其嫂子還是個離婚的女人,更傷自尊阿。”老七解釋道。
雷勁定定想想,此話頗有道理,這麼說來,是他的錯了?
一想到那個笨女人被傷了自尊哭泣的樣子,他就抿緊了雙唇,臉色再黑三分。
“勁哥,你是不是想挽救一下?”老七試探的問。
“這不是廢話嗎?不想挽救,勁哥找我們來幹什麼,開座談會阿?”老五諷刺老七毫不留情。
“那就從送花開始吧,這事兒簡單。”老七的笑容在雷勁眼裡,怎麼看怎麼像是在耍自己,對,老七就是在報復他深夜從女人身上拽起來,這個混小子。
送花?放屁,那是人乾的活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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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要說幾句話給大家。
某城呢已經北漂三年了。目前還是無產階級。雖然手頭有些積蓄,仍和大多數北漂兄弟姐妹一樣等待高昂的房價下降。而某城的據姐妹們說,已經是把對房子的怨念深深刻在骨子裡,寫到文內,大家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至少那是某城四年來大多數的經歷。
目前所說的房子,是租,身為無產階級佃戶,對房子某城的奢求並不高,只不過目前為止生活逐漸變好,房子也逐步變大,地主家的餘糧很快就被某城吃光了,某城也該獨立自主了,呵呵。
至於發此聲明是想說,今天找好了房子,明天開搬,請假在家無法更新。新房呢網關又暫時沒有接通,預計在三天之內,無法上網更新。請各位看官大人多多見諒。
某城並非矯情之人,也自然不是欲擒故縱的好手。知道的看管大人都明白文如其人,此時停更並非仗著大家愛看,故意噁心大家。實在情非得以。希望看官大人不要刷了,也省了一份惦念。
至於提前的問題某城也想過,明天一早某城必然去辦理網事,如果能順利接通自然皆大歡喜,儘量早點更早點看,大家不用著急,單等三天以後一起看就是。
鞠躬,收拾東西去了。所謂搬家一次如同著火一次,真理真理
最後解釋一句,已經出版。三個月之內出版,出版三個月後放結局。一不會黃牛,二不會拿喬,只是書和網絡上文的問題,怎麼說呢,錢多錢少還算小事,自然是希望更多人能看到紙書。至少某城的書出版時都沒有情節變動,就算用來哄哄某城家的老孃也好。
說到老孃,某城必須要說件事這件事無關話題,不喜的可以走開了。
ps,某城老孃,乃地道東北bh人氏,在某城第一本書出版時不屑的說,“就你那點水平我還不知道?撐死了就是一個打油詩的材料。”
於是憤恨的某城立即打電話給編輯,寧可不要稿費也要把真名和照片印上。
可憐的小編說:“大人,不帶這樣的,現在不流行真名啊!”咬碎銀牙憤恨不已,奈何書商不作美只得作罷。
前不久,某文再次出版,母上大人又說:“我知道你這是超水平發揮了,差不多就歇了吧,別憋壞了。”
某城大怒,於是告訴編輯,樣書都給我郵寄東北去,當不了我讓我娘再給郵寄回北京!小編抱著某城大腿哀求說:“大人,8是小的不證明您老人家的清白,實在是你們家那兒嘎達不通圓通快遞啊!”
某城再度咬碎銀牙發誓,下本書再出,一定要豁出去老臉,好歹也要露上一次,否則這輩子怎麼還苟活於雙親面前阿?!
此乃真事,純屬娛樂,娛樂不能看到下文的看官大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