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
被牽手,被擁抱,被在意,被擔心,被鉤尾指,被愛惜的摸摸頭,被微不足道的小東西感動到一塌糊塗……最著迷我與世界的這些遠遠近近的距離。
即便我如何控制自己不要把太多感情放在任何事,情願一個人描繪所見世界。總以為感情擺得越多越不捨得。可是我原來一早已經不捨得了。怎麼辦。
是回去把原本悲傷的結局改了。
June,2006:
月底發燒again。於是拖到7月(咳、不要瞪!別過臉!)。
果然,所謂越是用心,心便越損耗。幾個月下來自己的心情已經完全被作品牽著走。
有些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就如Endy一般,只一個人存在時,身邊所有事都變得容易遺忘,不上心。話變得越來越少。然後在發燒的時候,開始沉默著拍天空,剛好雨季將過,陽光清澈,雲追逐風,變幻不常見形狀。那幾天的天空映照著因雨水洗滌而彷彿重生了的大地,展現出一個全新的世界與光景。
寂靜。夜鳥終於越過黑暗來世間尋伴孤單飛行,於雲彩間顯現然後隱沒然後重複。
你與雲彩彼此重複。你雀躍著所剩的純真因為第一次聽到海浪聲在呼吸。
0612:
如果自己心裡惦記著的人也同時惦記著自己。那便怎樣也不會孤單了吧。
可總是永遠無法得知對方是否真在惦記著自己啊。
無法得知,不如說無法完全相信。
找到可以好好存在的地方。
0623:
蚊子送給了我一個心形的包。熱。
0710:
迷惑的情景結束之時。
圓月光被黑雲端隱沒。
模糊又渾濁。好似美好與憂傷的回憶一剎那在身體裡攪拌起來。
此刻我彷彿成了宇宙最渺小的東西,仰望著不知道到底離我多遠的你。
Final“a,o,e,i,u,ü”:
嘗試讓自己回放從現在到小學一年級學漢語元音時的記憶。
任憑記憶流放的整一年。
一直以思念著某個不特定的人的方式去畫畫。
奇怪的想法太多,比如到現在還是覺得禮拜二特別短暫,後來想起穿校服的日子裡,星期二下午往往都有兩節自習課。那是一個禮拜裡最能喘氣的時候,跟同桌一邊開玩笑一邊比誰作業寫得快或睡覺或呆望窗子對面的爬山虎,或有意無意發覺坐在前面的暗戀著的人的頭髮尾纏著一粒橡皮屑。
這些,皆因音樂而被重組完整起來。
被不同的音樂領到回憶的不同部分,創作過程裡一直認為自己是被動的{受……受咩?}Kagrra、荘野ジュリ、At17、PixelToy等等,沒有他們,根本無法長駐回憶的房間。而現在,我終於能在每個回憶的房間裡小心種上一盆花並且不時回去打理,感覺如Joey對荷花池的感情一樣。
能在這些房間裡自由活動。原來我沒變,是令人欣慰的事。
急Encore……
\(>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