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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發瘋

    第二天早晨,小淫真的沒有叫我,我起床的時候,看見手錶上的時間是十點四十五分鐘,我嚇了一跳,我以為自己的手錶壞了,我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重新看時間,真的是十點四十五分鐘?我忽地的跳下床,穿了鞋子,往客廳跑:小淫,臭小子,你怎麼不叫我啊?

    我來到的客廳的時候,楞住了,小淫在客廳,只不過他趴在電腦桌上睡著了,我慢慢走過去,看見小淫的兩隻胳膊全是信封,旁邊放著一堆已經寫好信封,厚厚的一沓,不知道有多少張。

    我靠近小淫坐下,小淫側著臉趴在電腦桌上,睡的很熟,這小子,竟然還流口水?小淫嘴邊的信封上被口水打溼了。我用手推推小淫,小淫哼唧了一下,沒有醒,我接著推了他幾下,他才迷登的睜開眼,沒有意識的看了我一會兒才反映過來:哦,十八,你醒了?

    小淫直起上身,伸了伸胳膊:好累。

    我奇怪的看著小淫:你怎麼睡這兒了?你什麼時候起來的?還有,你怎麼沒有叫醒我,我後兩節有課的……

    小淫轉了轉腦袋,笑:十八,我敲過門叫你了,但是你沒有反映,我給你們宿舍打過電話了,找了那個叫小諾的,讓她幫著你抄筆記了,看看,我的成績,不錯吧,應該有三百張了,真是有成就感。

    我心裡一熱,看著小淫:你是不是一直沒有睡,你這樣,我實在……

    小淫歪著腦袋笑:本來就睡不著,反正閒著也沒有事兒可做,哎,十八,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的話,你幫我做點兒吃的吧,我腿一直不敢下樓,活動也不方便,你辛苦點兒唄。

    我這才想起來好像沒有什麼能吃的東西了,我撓著頭:可是,我也不怎麼會做東西啊,要不我下樓去買泡麵一起煮著吃好不好。

    小淫有點兒無奈的:只能如此了,你又不會做,真是,想提點兒要求都不成,湊合著吧,看看中午阿瑟或者佐佐木能不能帶點兒好吃的過來。

    我覺得自己實在是個很厲害的人物,於是,我在自己沒有洗臉刷牙的前提之下,跑下樓,在超市裡面買了一些吃的東西,又匆匆忙忙的跑上樓,小淫忍無可忍的把我推到洗手間:十八,你趕緊給我刷牙洗臉,不然就別出來見人,真是不可救藥了你。

    洗漱完畢,我煮了兩包泡麵,放了兩個雞蛋,吃飯的時候,我有點兒犯愁的看著小淫:哎,你上午給我們宿舍打電話時候,是誰接的電話來著?

    小淫慢慢悠悠的吃著泡麵:當然是女生接的電話了,有什麼疑問麼?

    我嘆了口氣:當然有問題了,本來我就夜不歸宿,然後再有一個男生在第二天上午打電話到宿舍說我回不去了,還不如不打電話,你自己想想啊?別人會怎麼想?肯定會誤會我好像,好像很那個了唄……

    小□嘻嘻的看著我:十八,不會吧你,你好像什麼那個了?我怎麼有點兒聽不懂?不過,這有什麼呢?清者自清唄,你自己又沒有做什麼壞事兒,別人愛說就讓別人說去唄,老是去想,會累的。

    我吃了一口雞蛋: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幸好別人不知道你是誰,如果知道是你,我估計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還好啊,還好。

    小淫哼了一聲:十八,你這是什麼意思,合著跟我一起就不清白了?我有那麼差麼?

    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低著頭沒敢再說話。

    中午,小麥和佐佐木一起過來了,阿瑟還是沒有回來,不知道又跑到什麼地方了,小麥說阿瑟也沒有去上課,更沒有回宿舍,佐佐木帶來了炒飯,有一份還是牛肉炒飯,這個太讓我驚喜了。

    小麥像個行家似的過去敲敲小淫的腿,裝模作樣的問:小淫,這兒疼麼?那兒疼不疼?

    我把炒飯放到餐桌上,自顧自的打開牛肉炒飯吃了起來,小淫在旁邊有點兒眼巴巴的看著:哎,十八,你怎麼這樣啊?怎麼說我也是病人,你就知道把好吃給自己吃了?怎麼著也得分給我一半吧,我把我這份也分你一半,這樣每個人都能吃兩種味道得了,你得快拿過來吧?

    我不情願的把手裡的牛肉炒飯分給小淫一半,佐佐木在旁邊看著沒有說話,只是笑。我看著佐佐木:對了,上次那對雙胞胎哥倆的事兒,怎麼解決了?以後還會不會找麻煩啊?他們那麼拽麼?

    小麥搶著說:十八,你放心吧,阿瑟已經把那事兒給擺平了,阿瑟有幾個好朋友在社會上開酒吧,混的都很拽,也把他們揍了一頓,含那哥倆,也是耗子扛窩裡哼的主兒,被修理的一點兒脾氣也沒有,小淫的醫藥費也給賠了,以後就是借給他們倆膽兒也不見得敢了。

    我趁著小淫不注意,從小淫的炒飯裡面偷偷拿走一大塊牛肉放到嘴裡嚼著,還煞有介事的看著小麥:是嗎?這麼厲害,那我以後不是得好好討好阿瑟,這樣以後有個什麼事兒也有人罩著了。

    佐佐木嘿嘿笑:十八,你剛才幹什麼了你?我可是看見了。

    我示意佐佐木不要聲張,佐佐木笑:十八,下週楠楠的舞蹈培訓班結課了,文體部讓大家去舞廳真正嘗試一下,你也去唄,我跟你說,你別看你跟別人學跳舞學不會,但是我給你推薦個人教你,肯定你會學會,真的。

    我沒有什麼興趣的看著佐佐木:其實我對跳舞沒有什麼興趣,不學也罷,省得丟人了,結課了?那麼舞蹈班中的其他人是不是都學會了?

    佐佐木點頭:差不多,很多人本來就會,只不過去湊個熱鬧而已,十八,說正經,小淫的舞跳的很好啊,下週你也去,讓小淫教你跳,要是你學不會,我從舞廳窗戶跳出去。

    小麥開始樂:得了吧,佐佐木,你蒙誰啊你,小淫的舞跳的好是事實,但是,十八學的會學不會可不敢保證,還有你說從舞廳窗戶往外跳就更沒有譜兒了,那舞廳總共就一層,誰不敢跳,我也敢跳,小淫瘸著腿兒也敢跳,切。

    當小麥說小淫瘸著腿兒也敢跳的時候,我沒有忍住笑,開始狂笑起來,還被炒飯嗆了一下,小淫沒好氣的看著小麥:小麥你欠揍是不是,瞎說什麼啊你?我幹嗎要瘸著腿兒從舞廳窗戶往外跳,我還沒有發瘋。

    佐佐木笑嘻嘻的看著小淫:哎,小淫,你那腿最好還是快點兒好起來,下週好好叫十八跳舞,我就不信你也教不會十八,嗯?

    我一下想到上次在舞廳看見的那個和小淫一起跳舞的那個女生,我朝小淫嗤笑:哎,你的腿還真是需要快些好起來,上次在舞廳看見的那個和你一起跳舞的那個女孩子估計會想你了,跳舞的時候找不到你心裡該多失落啊?

    小淫皺著眉看著我:十八,我跟你說過,我們現在已經不是那種關係了,你成心噎我是不是?

    佐佐木往我身邊湊了一下,笑:十八,你還別說,那個女生還找我幾次,就是問小淫怎麼沒有去跳舞呢?不過呢,你這會兒說話的語氣好像有點兒,有點兒吃醋的嫌疑來著,你是不是和小淫好上了,瞞著我們?要不小淫幹嗎每件事兒都跟你報備……

    我臉上有點兒掛不住,給了佐佐木一拳: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虧我還一直說你忠厚老實呢?

    佐佐木往後躲了一下,接著笑:十八,你還別說我這人沒有天才的成份,張嘯那次,張嘯約你去咖啡廳那次,我有沒有說過?有沒有說過小淫既然說你將來嫁人的前途實在不咋樣的時候,我就說讓小淫娶了你算了,誰讓他說你壞話了,我看你倆也挺合適的,是不是小淫……

    佐佐木越說越離譜兒,我跳起來要打佐佐木,佐佐木繞著小淫的身邊左躲右閃,搞得我一點兒脾氣也沒有,小淫自己倒是低著頭吃炒飯,竟然也不說佐佐木幾句,好像佐佐木剛才說話中的那個人跟他一點兒也不相干似的,還抬頭朝我笑:十八,算了,算了,就那麼一說,你至於這樣麼?怎麼說老佐也給送飯來了,算了吧。

    小麥狐疑的看著我:十八,你真的跟小淫好上了麼?

    我瞪了小麥一眼:你別瞎說,根本就沒有影兒的事兒……

    小麥扁著嘴,開始:沒有影兒的事兒?不見得吧,小淫竟然肯用五十個棒棒糖來換一個米老鼠的掛墜兒給你?我早就覺得這事兒有點兒蹊蹺,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才19歲就什麼不懂?含肯定有問題,等阿瑟回來,我跟他說去……

    我百般無奈的看著小麥:小麥,不,我叫你麥哥好不好?真的沒有影兒的事兒,你就別跟著起鬨了好不好?不信,小麥你問小淫,小淫,你倒是說句話啊你?

    小淫眯著眼睛看著我,慢條斯理的說:十八,清者自清,你越是解釋就越是有問題,而且根本說不清。

    佐佐木捂著嘴笑,我氣哼哼的看著小麥和佐佐木,哎,你們是不是很閒,閒了好啊,都老老實實的幫我抄信封,省的話多,來啊,每個人一堆信封拿去抄寫。

    小麥和佐佐木立馬變得好像聽不見似的:啊,十八,我們中午還有別的事兒,你吃飯哈,小麥回房間睡覺吧,我還要陪著女朋友去圖書館,事兒也挺多,先走了。

    小麥吭都不吭一聲,直接跑回房間了。

    這幫,真是沒有義氣,我哼了一下,抬頭看小淫,小淫溫和的笑著:十八,這回你知道誰更厚道一點兒了吧,真是,說我厚道好像是誇獎自己似的。

    四月份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暖了,很多人都不再穿大衣和厚的羽絨服了,小淫的腿傷已經好了差不多,我抄寫信封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三分之二了,這個讓我很高興,足夠顯得自己效率脯其實這裡面有小淫幫忙的一大部分,也可以說,那段時間我是充分的利用了時間的一分一秒,出了吃飯洗澡睡覺的時間之間之外,我基本沒有浪費什麼時間。

    小淫還是會在早晨上課前給我送早餐,我雖然感覺這裡面有什麼東西或者說有什麼成份在裡面,但是我不大願意去想,每次小淫都會很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十八,你早上洗臉了麼?你頭髮怎麼這麼亂,你是不是跟誰打架了?

    我連早餐都搞不定的人,怎麼可能去想自己頭髮亂不亂?

    還有一件事兒讓我挺興奮的,小淫真的報名參加了卡拉OK大賽,還跟我吹牛說預選歌曲唱什麼,複選歌曲唱什麼,決賽的歌曲唱什麼,好像他自己真的就能拿那個冠軍似的。

    易名也參見了這個賽,但是我沒有怎麼問,儘管易名是代表我們這個專業去唱的。

    元風的嗜好就是在週末的時候跑去阿瑟的房子打牌,偶爾會留下來吃飯,每次只要元風過來,阿瑟或者小淫都會打電話叫我,搞得我總是覺得自己有點兒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似的,阿瑟會嗤笑:十八,就你那點兒破事兒,我還不知道,讓你過來你就過來,裝什麼矜持啊你?

    每次我都會很心虛的坐在元風的對面,阿瑟和小淫會時不時的朝我笑,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元風出什麼牌,我就出什麼牌,牌局始終是不輸也不贏。

    楠楠的舞蹈班結課之後,要在下個週一晚上在舞廳舉辦一個類似結業的舞會,自從上次佐佐木說過之後,我一直也沒有什麼興趣,小淫中間試探性的問我會不會去,我說我才懶得去,又不會跳,而且也沒有興趣。

    佐佐木在我旁邊壞笑:十八,我可告訴你了,你要是不去,小淫要是再跟上次那個漂亮的女生一起跳舞了,你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

    佐佐木這麼一說,我反倒真的有些不放心的想法了,我覺得自己真的是發瘋了,但是自己的話也說出去了,所以我也是老大的火兒,老是想著找個什麼樣的理由去舞廳,顯得不冒失,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

    週末,我給小學生補習,正好這幾天很不方便,我也沒有辦法,給小學生補課的時候我的思維好像也很遲鈍,有點兒反應不及時,小學生最近也有不開心的事兒,據說是班級裡面重新排座位,本來他一直和班裡最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坐在一起,可是重新排座位的結果就是他沒有再和那個女生坐在一起,這讓小學生很鬱悶。

    我有點兒不以為然,就勸小學生:這也沒有什麼啊?坐座位本來就是很隨便的嗎?

    小學生不大滿意我這麼說:老師,你不懂,坐習慣了,和別人排在一起有點兒說不上話了唄,一點兒也不熟悉。

    小學生的話,讓我想起了小淫,我忽然覺得我和小淫,好像也很習慣了,我習慣了他給我送早餐,習慣了他幫著我抄寫信封,習慣了有什麼事兒就會找他,跟他抱怨或者顯擺,這些東西逐漸都形成習慣了,可是這些習慣真的只是習慣麼?我有點兒不敢想下去。

    家教結束之後我直接騎車子到了阿瑟的房子,之前阿瑟給我電話,說是元風這個週六下午過來打牌讓我也一起過來玩。其實我有個不好的混亂的想法,之前打牌我一直是以為我是因為元風和小意的相象,所以我願意在打牌的時候和元風坐對家,可是現在我不知道我去打牌是為了習慣見到元風,還是為了別的什麼習宮我覺得我一定是瘋了,而且瘋的不輕。

    來到阿瑟房子的時候,元風已經到了,看見我來就笑:十八,你真有本事,我認識小淫兩年,不管怎麼鼓動他參加歌唱大賽,他從來想都不想,你一說他就參見了,看來還是你面子大哈。

    小淫哼了一下:什麼叫十八本事大?是她不相信我唱的好,既然不相信,那我就證明給她看好了。

    阿瑟叼著煙,嗤笑:得了吧你,小淫,一直也有很多人說你唱的不好,你也沒有反映啊?我還記得你大二上學期時候有個女生,你倆不是愛的很麼?我記得大冷天你還和那個女生一起跑出去堆什麼雪人,那叫一個浪漫啊,十八,你是沒有看見,小淫的每次戀愛都是轟轟烈烈的,我說的那個女孩子,小淫還送了她十一支玫瑰花呢?那女孩子讓她參加歌唱比賽,小淫都沒有去,切,那個時候我還以為小淫和那個女孩子真的能天長地久了呢?誰知道,也就兩個多月,玩完了……

    我心裡開始有不大痛快的感覺,小淫很窘迫的看了我一眼,推了阿瑟一下:哎,你沒事兒別瞎說了,管好你自己吧。

    阿瑟得意的搖著頭:含有什麼了不起的,做了就別怕別人說,真是,裝什麼正經人?

    我看著桌子上的撲克牌,元風很利落的開始洗牌,我低著頭擺弄著撲克牌的盒子,十一朵玫瑰花?出去堆雪人?愛的很?我以為我是誰?看來我真的想的太多了,其實我什麼都不是,我和小淫之間也都什麼也沒有,我用不著去想我們之間會有什麼或者可能有什麼,其實什麼也沒有,什麼什麼的什麼都是自己在胡思亂想,我肯定是吃錯藥了。

    我在心裡想著這些,搖,抬頭看見元風笑的陽光的面容,這個角度看元風簡直真的就是小意,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一度以為自己虧欠了很多人,所以我每一次的心動都是枉然,所以不管自己有著怎樣的心動,都是沒有結果,所以我一直在勸自己不要心動,不然又會錯了,小意,已經成了我最純真也最遙遠的一個夢了,這個夢只能醒著的時候做,等我在夢裡的時候,小意已經在現實中,跟我距離的好遠,只有我醒著做夢,小意才會從現實中走進我的夢裡。

    我苦笑的搖,元風不自在的看著我:十八,我有什麼不對麼?

    小淫的腿在桌子底下撞了我一下,我窘迫的看著元風:沒,沒有。

    我的腿和腳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撞了小淫的膝蓋一下,順便還用腳踩了小淫的腳一下,我這才有點兒解恨,我不知道我這樣做跟阿瑟剛才說的那個十一支玫瑰花還有堆雪人有多大關係,反正我就是不爽,小淫的表情,變了一下,皺著眉頭看了我一下,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阿瑟奇怪的看著我:十八,你這個表情好像跟誰有深仇大恨似的?誰招你了?

    打完牌,是下午三點多了,元風說要去找楠楠,阿瑟說是出去有個約會,我也想賺想回宿舍拿信封,放在這兒的信封已經寫的差不多了,我站起身,阿瑟伸了個懶腰:十八,那咱們一起走吧,我也回學校來著,和你一起去女生樓好了。

    我點點頭,小淫突然說:那個阿瑟,你先賺十八等一下,我這兒寫好的信封好像,好像有點兒問題,不太清楚好像。

    元風點頭:小淫,那我和阿瑟先過去了。

    我站著,等著小淫把寫好的信封拿給我,小淫看了我一眼,好像有點兒欲言又止,回了房間之後,拿出一沓寫好的信封,還有一件很大的絨布的襯衫,就是那種男生通常在裡面穿上羊毛衫,然後在外面穿的那種襯衫,我看見小淫拿出襯衫有些不解,不知道什麼意思。

    小淫把寫好的信封遞給我,然後有點兒手足無措的看著我:十八,你,你要不穿上我這件襯衫吧,外面挺冷的。

    我奇怪的看著小淫:哎,我也不冷啊,不用穿,再說外面的天氣還不錯。

    小淫有點兒著急的看著我:哎,說冷,你就穿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

    我的火氣也上來了:哎,誰怎麼樣了啊?剛才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幹嗎踢我啊?這兒又拿著什麼襯衫讓我穿,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

    小淫的臉色也開始不好看:十八,剛才踢你,是因為你幹嗎那麼看元風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們是不可能的?你不要那麼白痴的看著人家,元風也不是傻子,他會誤會你是真的喜歡他了,他怎麼可能會想到他是跟小意象啊?我要是不踢你一下,估計你會貼到人家元風臉上了,哼。

    我恨恨的看著小淫:瞎說,中間還隔著桌子呢?我怎麼可能貼到他臉上,不象某些人,又是什麼十一支玫瑰花,還會堆雪人,還有什麼浪漫,什麼玩意兒,真是高看你了,以後你要是敢在我面前裝純情,裝什麼真心的,你看我揍不揍你?哼。

    小淫疑惑的看著我:十八,你說什麼,你揍我?

    我張牙舞爪的看著小淫:不行麼?替天行道。

    小淫忍著笑:行,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你把襯衫穿上。

    我嗤笑:我幹嗎要穿?

    小淫無奈的看著我:十八,你,你是真笨還是徹底的笨?非要我說清楚麼?好,那我告訴你,你要回學校是不是,學校裡面會有很多人走來走去,你,你那個……

    小淫咬了咬嘴唇,看著我:十八,你,你這幾天是不是,是不是不太方便,你那個褲子後面,後面……

    我腦袋嗡了一下,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我估計是自己褲子後面透了,我尷尬的看著小淫:你,你幹嗎不早說,拿來……

    我拽過小淫手裡的襯衫,很是惱火的瞪了小淫一眼,小淫轉過身,沒有說話,我把小淫的大襯衫套在身上,有說不出的彆扭,而且還很尷尬,要是女生提醒我也就算了,偏偏是個男生來提醒我,真是糗透了。

    我換好襯衫,拿著信封就往外賺小淫跟著我:十八,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

    我氣哼哼的回頭:不用,你在這兒不準動,等我走了十分鐘之後你再賺聽見沒有?

    小淫愣了一下:為什麼啊?

    我咬著牙齒:我討厭你行了吧,你和我一起賺我會連自己都討厭的,明白了吧?

    我踏出房間門的一瞬間,小淫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十八,你說清楚,你討厭我什麼,我做什麼了,你討厭我?

    小淫的襯衫很大,他拽著我的時候,衣袖拽的有些變形了,我哼了一聲:還用我說麼?你自大,,令人討厭,聽清楚了你,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說你如何如何和以前不一樣了,還有什麼你這次是真心什麼的?聽見沒有,我反感,很反感啊……

    說到最後,我竟然開始用很大的聲音開始吼了,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小淫咬著嘴唇,慢慢鬆開拽著我的胳膊的手,把有些變形的襯衫幫我挽上去,小淫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我氣沖沖的下樓,回學校,我覺得我自己真的要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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