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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掉口紅

    作者有話要説:關於《花開》,早先版本的《等不到花開的時候》是在發的,因為當時整理的不夠全面,漏掉很多內容,所以修訂版的《等不到花開的時候》會在晉江繼《有一種愛情叫兄弟》之後投放,也算是還《兄弟》和《花開》一個完整的歷程。

    另:謝謝追看留言,十八在此恭謝。

    十八  我不大自然的看着小淫:其實你想的多了,那個男生誰也不是,我給附近初中生補習的事兒你早就知道了,那個男生就是小旋的表哥許浩顏,上次補習的時候無意中説起關於生日的事兒,我才知道我們倆説同一個星座同一天出生的,所以,所以許浩顏就知道了我的生日,至於他們會跑到學校冒充我們家親戚給我過生日的事兒,我是怎麼也不會想到……

    小淫泯泯嘴唇:是你上次説的那個手長得漂亮的男生了?

    我點頭:就是啊。

    小淫奇怪的看着我:十八,他們冒充你們家親戚了?

    我臉一紅:是啊,愣誑我是我什麼表哥表妹的,我還奇怪的……

    我有點兒沒有什麼話可説,就忙亂的打開門,準備去洗漱,剛一推開門,就看見元風和平K在説笑,元風晃着腦袋問:哎,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失態啊,我怎麼全都不記得了?還有啊,誰把我抱到了……

    平K貌似一本正經的説:元風,你太失態了,你竟然抱着我就喊楠楠,我身上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來着,不妥。

    元風緊張了,轉頭看見我:十十八,我最晚喝酒是不是真的失態了?

    我笑:沒有,你別聽平K哄你,你喝多了直接就睡着了,阿瑟把你送到的。

    元風這才鬆了一口氣,我轉身去洗手間洗漱。

    洗漱的時候我還在想,我怎麼會?怎麼會抱着小淫的手腕不放呢?可是醒來的時候也的確是證據確鑿,難道我喝得醉的很厲害麼?我除了握着小淫的手腕不放之外有沒有又做了別的什麼事情?想到這兒我開始有些心裏沒底兒,不會還做了別的什麼事兒吧?

    我正想着的時候,我聽見元風跟小淫打招呼:小淫,我和平K回學校了,有事兒呼我,大雄和陸風、佐佐木早就回去了,小麥和阿瑟還在房間裏面睡覺,你照應一下,楠楠剛才已經呼我了,我怕她等得着急了,有時間我再過來,你們幾個也是,五一放假好好玩玩,對了,沒事兒鼓勵鼓勵十八,她好像不大敢去競選似的,走了……

    我往嘴裏擠着牙膏,開始漱口,對於競選我還真是沒有什麼把握,最先的反映是害怕丟人現眼,洗完臉之後我來到客廳,小淫正對着電腦坐着,聽見我關洗手間的門,轉過身看着我:十八,吃點兒東西吧。

    想到客廳裏面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就會覺得很尷尬:我也,也想回學校了,還有一堆堆的稿子沒有校對呢?

    小淫用手指頭摳着椅子背兒,小心的看着我:多呆一會兒不行麼?就多呆一小會兒。

    小淫這麼一説,我有點兒邁不動步子了,也不能直接就坐下,我看見小淫手腕處的痕跡,我直接朝小淫走過去:哎,小淫,你過來。

    我拽着小淫來到餐桌前面,我看着小淫:我們掰手腕吧,好些人都説我力氣大的驚人,搞得我有些飄飄然了,都不知道自己的本事有多大,我們掰掰開,反正閒着也沒有事兒。

    小淫不明所以然的看着我:掰手腕?這個好玩嗎?

    小淫伸出手臂,我也伸出手臂,兩個人都用右手,我煞有介事的看着小淫:不準耍賴,我喊,知道嗎?由我來喊開始,然後就開始掰。

    小□了一下:好,聽你的。

    我握住小淫的手,試了試角度,然後喊:開始!

    隨後我使出吃奶的力氣(這裏需要説一下,一般都是用吃奶的力氣來形容一個人用勁兒用到了極點,我小時候不大走運,所以沒有奶可以吃,進本是從沒有牙齒的年代開始不是吃粗糧糊糊就是吃青菜蘿蔔或者別的什麼,吃奶不用費多大勁兒,但是象我吃的這些就絕對要費力氣,由這個可以初步斷定一件事兒,我肯定要比吃奶的孩子力氣大了),開始奮力掰着小淫的手腕,可惜,小淫的手腕都沒有怎麼動,這讓我很吃驚,難不成小淫從小也不是吃奶,説不定是吃石頭或者沙子長大的?我火大的把另一隻手悄悄放在正在用勁兒的手腕下方做支撐,小淫一邊笑一邊看着我費勁的那種可笑表情:怎麼樣?知道誰更有力氣了吧,所以千萬不要説你多兇悍,會被別人笑話的。

    我哼了一聲,放開握着小淫手腕的手,瞪着小淫:是啊,你自己也看見了,我已經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是還是不能把你的手腕掰倒,説明什麼?你知道了嗎?説明昨晚肯定不是我玩命的抓着你的手腕不放,我都沒有你有力氣,我怎麼可能抓的住你的手腕呢?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檬意陷害我,嗯?

    小淫愣了一下,可能是沒有想到我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聰明瞭,小淫竟然一時沒有反映的看着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十八,那是,是……

    我啪的把手往桌子上一拍:哼含怎麼回事兒,説不出來了吧?

    小淫尷尬的往後坐了一下,小聲的説:十八,昨晚你確實是抓着我的手腕了,這個是真的,只是,只是我,我其實沒有往下掰開你的手腕,就是這樣而已……

    我還沒有説話,就聽見阿瑟嚷嚷:十八,你和小淫吵吵什麼啊?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嗎?我昨晚上根本就沒有睡好,真是,服了你們倆了,要命的祖宗。

    我回頭看見阿瑟睡眼惺忪的推着門出來,穿在身上的襯衫上面好多的褶皺,估計是睡覺被壓的,阿瑟從桌子旁邊拖了把椅子,坐下,打了兩個哈欠:元風呢?

    小淫看了我一眼:和平K一起回去了。

    我哼了一聲:小麥呢?有沒有醒。

    阿瑟又打了一個哈欠:醒了,在看漫畫……

    我氣哼哼的往阿瑟房間賺臭小子,還敢跟我説他跟老虎是一個級別的?看我不收拾他,我站在阿瑟房門前,挽了挽襯衫袖子,準備衝進去,阿瑟反映過來:十八,你瘋了,你不能進去,不能……

    我不等阿瑟説完,就砰的推開門,衝了進去,小麥趴在翻着漫畫,頭都不回:阿瑟,你幹嗎那麼大的聲音……

    我哼了一聲:哎,小麥,你不是説你是老虎嗎?還敢跟我説什麼我以為你是病貓?你是不是膽子實在太大了,你給我起來,我要跟你決鬥……

    小麥吃驚的轉頭看着我:十,十八,你幹什麼,你給我出去啊,天啊……

    我火大的站到小麥牀爆抓着小麥蓋的被子,往外一掀開:你給我起來,聽見沒有……

    然後我像是傻了一樣拎着被子站在原地不動,阿瑟和小淫衝進來,阿瑟一看,拍了他自己一下腦袋:慘了,小麥的處男之身啊?十八,你可要負責任啊你,你可是看遍了小麥的全身了你,我剛才那麼使勁兒的喊着你讓你別進來,別進來,你怎麼都聽不見啊?哎,你不會真的以為你是男的吧?

    小麥就穿了件趴在,可惡的,的屁股上竟然還是一隻笑着的米老鼠,我尷尬無比的站了一會兒,然後手忙腳亂的把手裏的被子往小麥身上蓋着:哎,我什麼也沒有看見,聽見沒有。

    小麥不幹了,拽着被子開始大叫:阿瑟,小淫,我不要活了,你們千萬別攔着我,十八,十八,你這是幹什麼啊你,哪有你這樣的,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啊,天啊,媽媽、爸爸、爺爺、奶奶、三舅公……我對不起你們啊?我以後還怎麼活啊,十八,你不是逼着我要對你以身相許麼?可是我才十九歲啊?我們家有傳統規定,不能找比自己大的媳婦啊,天啊……

    我不知所措的往後站着:哎,我又不適意的,誰知道你沒有穿衣服,阿瑟明明説你醒了啊?

    阿瑟開始笑:十八,我是説小麥醒了,但是醒了不能就説明穿衣服了啊?所以説啊,男人的房間不能隨便亂進知道嗎?

    小淫咬着嘴唇在旁邊一邊看着我一邊忍着笑,我裝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小麥,你要是再敢嚷嚷我,我就再掀你的被子一次,不信你試試?

    小麥的手緊緊的抓着被子角兒:十八,哪有你這樣的,明明是你做錯事兒了,你怎麼比受害者還兇啊你?

    阿瑟朝小麥笑:小麥,你讓十八掀啊,你回家跟你爺爺商量一下,改個傳統,十八比你大三歲,不是説女大三抱金磚麼?説不定老爺子看在有的金磚可抱的份上就成全你和十八了,金磚吶?那是金的,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我有點兒站不住腳,推開阿瑟,跑到客廳,也是我純是吃飽飯撐的,怎麼説小麥也是個男的,我怎麼就沒有注意呢?這下好了,出醜了吧?小淫慢慢坐到我對面笑:十八,沒事兒,小麥就是一孩子,剛才跟你鬧着玩兒的,不過你也真虎,要是阿瑟或者我,我們別的誰就,就不好了,畢竟都是大男人。

    我瞪了小淫一眼:我回宿舍了,告訴小麥一下,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裝什麼老虎,不然我不僅掀被子説不定還會剝了他的皮,哼。

    我轉身往外賺小淫拽住我:十八,收音機你帶回去……

    我看見小淫把收音機遞給我,我有些猶豫,小淫把收音機塞到我手,小心的看着我:十八,東西是東西,不要再從無辜的東西上面找人的原因,別的我不想説什麼,但是你一定要拿賺如果你不想大家都難過的話,我之所以會去參加唱歌比賽,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你喜歡的這個收音機,我也不讓你為難,這個收音機就按照你説的半折賣給你,但是我不收錢,等我想好要什麼時候再找你,好不好?

    話説這個份兒上,我無論説什麼都是一種做作,我沒有説話,把收音機放好,在踏出房門的時候我對小淫説了謝謝,小□了一下沒有説話,只是搖了,我這才下樓梯,拐過樓梯的時候小淫還站在門口看着我一階一階的下着樓梯,臉上還帶着笑。

    回到宿舍的時候只有許小壞一個人在宿舍裏面,這讓我很意外,在推開門的一瞬間我又有了到別的宿舍去轉轉的,想等小諾或者別人都回來我在回來,以前是壓根兒就不想跟許小壞説話,現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許小壞説話好。

    在我要轉身再次出去的時候,我聽見許小壞説:十八,你就那麼不願意跟我説句話嗎?

    我硬着頭皮轉過身:不是,我是突然想到之前別人找我來着……

    許小壞哼了一聲:得了,你不是挺直爽的一個人麼?幹嗎繞彎説話?不喜歡我就只説或許我還好受些,你這麼拐着彎的來,我更煩。

    我只好慢慢進了宿舍,把收音機扔到,自己也坐下,許小壞可能剛做了頭髮,顯得很好看,許小壞看我坐下了,從她自己的下來,也坐到我的牀焙哎,十八,不管怎麼説,你幫了我,所以我真的很感謝你,咱們和好唄,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許小壞説着拿了一支煙遞給我,這次我看清了,是那種檔次不錯的摩爾煙,味道清涼,許小壞的打火機真的好看,一看就是有錢人或者貴族才能用的那種,打火機的機身亮的不扎眼,恰到好處,我遲疑了一下,接過許小壞遞給我的煙:謝謝。

    許小壞幫我點上,自己也點上,甩了下頭髮,朝我好看的笑:十八,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抽煙了,你還以為你自己保密工作做的好?

    我奇怪的看着她:你怎麼知道?

    許小壞得意的笑:女人的唄。

    然後兩個人相視一笑,終於有了可以有話説的感覺,我吐了一口煙:這個味道不錯,有錢人消費的和沒有錢人消費的就不一樣,恭喜你,你是有錢人。

    許小壞嗤笑了一下,伸了伸漂亮的指甲,上面有五彩的顏色:十八,其實之前除了恨你不給我看考試卷子的事兒之外,我真的很嫉妒你,真的。

    我苦笑:我?你説你嫉妒我?沒有搞錯吧,好像,好像是我應該嫉妒才對。

    許小壞優雅的彈了下煙灰,:沒有搞錯,我嫉妒你的原因是,你明明就是個窮光蛋,明明就是山窮水盡,可是你還是能使勁的扛着,好像沒有什麼重量壓在你身上似的,就像前段時間你抄寫信封,有時候半夜醒過來看見你還在認真的寫,我就會覺得你的生命力怎麼可以那麼的強,你憑什麼就可以認為一個信封一毛錢的收入就能養活你?這種嫉妒比在感情上的嫉妒還要強烈,感情上的事兒因為不是你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人的事兒,但是生活上的事兒就必須是你一個人的事兒,阿瑟有錢而且也願意幫助別人,咱們學校好多人也都知道,可是你明明知道阿瑟也照樣願意幫助你,你們又是好兄弟,你為什麼要那麼辛苦呢?

    我吐了一口氣,摩爾煙的清涼味道真不錯:正因為大家是兄弟,才更不能成為別人的負擔,小淫跟我説過一句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條命,而每個人也必須為自己的這條命負責任,沒有誰,或者説別人沒有義務為你的命盡力……

    許小壞晃着頭好一會兒沒有説話,當一支煙燃盡的時候許小壞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看着我:十八,你和小淫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我看你們好像處的並不順利,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嘆了口氣:這是我的問題,可能我有心裏障礙,一想到小淫之前有過很多女朋友的事兒我就受不了……

    許小壞笑了一下,下了我的牀,從她自己的找着什麼東西,然後又過來了,攤開掌心,我看見的是一支口紅,我有點兒奇怪,不知道許小壞什麼意思,許小壞打開另一隻手裏的化妝鏡,然後用口紅塗抹了嘴唇,然後朝我笑:十八,看看,嘴唇塗好了吧?

    我點頭:挺好看的。

    許小壞接着從我的拽了點衞生紙,直接又把剛才塗抹好的口紅擦掉了,衞生紙上留下了鮮豔的顏色,我不解的看着許小壞:你這是……

    許小壞正經的看着我:十八,我知道你的那種心裏問題,在國外的雜誌上看過,叫做情感潔癖,其實你呢,只要看看我的嘴唇就知道了,男生可能之前有過和女生的交往,可是就像我擦掉的口紅一樣,等有了新的開始之後,和之前一樣啊,也沒有什麼,你就當之前錫小淫的女生充其量就是一種口紅好了,擦掉了就沒有了,你現在看我的嘴唇,有什麼?什麼也沒有啊?很多東西是這樣的,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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