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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名情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人問起五一期間是否會如常一起更新,這個還無法給出保證,勞動節了,十八,嘿嘿,也想那麼休息下哈……

    十八  (A)

    回到宿舍的時候,看見小諾一個勁兒的伸著大拇指衝著許小壞說著:脯高啊,你真是高人一個。

    我不解的問小諾許小壞做了什麼事兒讓她這麼五體投地的捧著,許小壞春風得意的看著我,淡淡的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過就是稍稍利用了一下自身的資源而已,沒有什麼可說的。

    小諾開始跟我解釋,說是許小壞很想去學校的計算機房上機,但是又不想花什麼錢,除了正常的上課時間計算機房間的計算機是免費使用外,其餘時間都是一個小時三元錢,當然了許小壞倒不是沒有那個錢,只是許大美女覺得486或者586的破機子竟然還要收取她三元錢實在讓她覺得沒有面子,所以她直接就去學校研究生專用的計算機房找負責老師,那個老師是個新分配來的大學畢業生,比我們大不了幾歲,也不知道許小壞到底用了什麼辦法,那個新來的男老師竟然答應了以後許小壞可以在任何時間去研究生計算機房上機,只要有空機位就行。研究生專用的計算機房配備的計算機都是586的新機子,顯示屏超級漂亮,所以從手感到眼感都是超級的享受,小諾下午就跟著許小壞上了好幾個小時的免費計算機,說是累了還是靠著舒服的皮椅子睡一會兒,據說很爽。

    許小壞看著我笑:十八,那天有時間了帶你去,反正也不用花錢。

    我有點兒不平衡的看著許小壞:哎,拜託了,我知道你長得很有優勢,這個世界簡直就是明擺著給美女開路的……

    許小壞衝我嘿嘿笑了一下:得了吧,我也承認我是美女,要不怎麼說是個男人就做不到不近美色呢?哇塞,好驕傲啊,對了,我幫你聯繫了江若雨了,明天咱們沒有課,他們也沒有課,她在基礎學院一樓的階梯教室上自習,你去找她吧,就緊靠著門邊的第一個座位,瘦瘦的,一看就能找到的。

    我有點兒為難的看著許小壞:這個,你這麼快就聯繫她了?

    許小壞奇怪的看著我:是啊,你不是說你微積分想要高分嗎?我跟你說過這事兒就幫你聯繫了,天,你不會是想放我們鴿子吧?哎,十八,你是不是心疼小淫了?捨不得不讓他幫著你補習?

    我支支吾吾的看著許小壞:小淫說,他不讓別人幫著我補習微積分……

    小諾呀了一聲,蹦了過來:喲,十八,這個可是你的不對啊,你氣勢洶洶的回來指責小淫不對,咱姐妹兒可是很實際的幫你找折,這會兒已經落聽的事兒到你這兒就給撅了?你不是讓我們做蠟麼?

    許小壞嗤笑:看看,看看,都說這個女人不能信,算了,我回絕人家了。

    我著急的看著許小壞:別,我還是去吧,就挑著一個章節說是我不會讓那個同學幫我補習那麼一下就好,總不能是一會兒要補習一會兒又不補習了吧,那樣不好。

    小諾正要說話,小丘推門進來,一臉的不高興,好像還哭了似的。小丘走到她自己的座位上,一句話也不說,突然就趴到在床邊的桌子上開始大哭起來,我看著許小壞和小諾,有點兒不明所以,我慢慢坐過去,輕輕的拍了下小丘的肩膀:小丘,你怎麼了?

    小丘不停的抖著肩膀哽咽著,抬起頭委屈的看著我:十八,易名說,說要跟我分手,我做錯什麼了?我什麼也沒有做錯啊,可是他還是要跟我分手……

    我驚訝的看向許小壞,許小壞努努嘴,好像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似的,小諾湊到小丘身焙小丘啊,易名為什麼要跟你分手?

    小丘抹著眼淚:他說,他說他很累,所以想一個人靜一靜,可是我,我也沒有打擾過他,就是週末的時候也是他找我我才跟著一起出去,平時我真的沒有打擾過他啊……

    小諾拉著小丘起來:哎,去水房洗洗臉吧,你看你哭的眼睛都要腫了,難道你不想見人了??洗洗臉去,別哭了,哭死也沒有用……

    小丘恩了一聲,委屈的哽咽著,拿了毛巾慢慢出了宿舍門,小諾跟在後面一起出去了,許小壞嫻熟的扔給我一支菸,笑:十八,你怎麼看?

    我糊塗的看著許小壞:什麼怎麼看?

    許小壞嗤笑:其實,從他倆剛開始談我就知道長不了,小丘不過是易名填補空缺的一個臨時人選而已,堅持這麼長時間已經不錯了,易名看向方茵茵的眼神跟看向小丘的眼神根本無法比,因為不喜歡,所以當然會覺得累……

    我不解的看著許小壞:可是,要是不喜歡幹嗎還要開始?

    許小壞無所謂的看著我:閒著幹嗎?小丘難道一點兒都感覺不到易名對她的冷淡嗎?小丘就真的感覺不出來易名對她的感覺很陌生嗎?我不相信她感覺不出來,只不過女生通常都願意抱著努力的想法去試試,以為感動是愛情的傳說,其實不是,感動和同情一樣,在愛情裡面比垃圾還要沒有價值,而男生是抱著試試的想法去嘗試,連受感動的程序都省略了,所以最後只好一拍兩散了唄,就這麼簡單。

    我感覺到一種無力感,小丘在小諾的陪伴下,臉上還掛著水珠進了宿舍,好像還很不停的哽咽著,我有點兒同情小丘,我開始後悔當初要不是我告訴了易名小丘喜歡他,是不是易名就不會找上小丘?那樣最多小丘就是始終暗戀易名,至少不會有今天這麼難過了。我看了一眼小丘,覺得有點兒內疚,可能小丘還不知道告訴易名她喜歡易名的事兒是我搞出來的,我覺得自己像個罪人,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竟然還出了這樣的事兒,看來真的是我做錯了。

    這個晚上我沒有睡好,半夜的時候,起來想叫小諾,可惡的睡得都流了口水,哽嘰著就是不起來,許小壞歪著腦袋看著:怎麼了?十八。

    我說我睡不著想去走廊待會兒,許小壞披了衣服,從枕頭摸了煙,跟著我躡手躡腳的出了宿舍,走到女生走來最盡頭的樓梯拐彎處,我點了一支菸,無比內疚的看著許小壞:哎,我真的覺得有點兒對不住小丘,她暗戀易名的事兒是我捅出去的,我跟易名說了,過了沒兩天易名就和小丘好上了,我還一直以為是好事兒呢?切。

    許小壞詭異的看著我:你?我就說嗎,按照小丘的性格打死她都不會主動去跟易名說實話,不過我真是很奇怪,你,為什麼會主動找易名說小丘喜歡他的事兒,你和易名,很熟嗎?

    我避開許小壞的眼神:不是,我們是同鄉,有次聊天的時候我,我無意中說出去的,都怪我多嘴,現在怎麼辦啊?小丘一難過我就覺得我是個罪人……

    許小壞吐了一口煙,眯著眼睛看著我:別難過了,對小丘來說總歸也算是一種回憶,至少沒有暗戀的那種遺憾,十八,你,是不是喜歡過易名?

    我沒有想到許小壞會這麼問,我警惕的看著許小壞:哎,你別瞎說,易名早先跟方茵茵戀愛,後來跟小丘,跟我可是一點兒關係也沒有的……

    許小壞挑著嘴角笑:得了吧,我現在才發現之前你還真是挺關注易名的,哎,那會兒你是怎麼忍過來的,看著易名跟一個又一個跟你無關的人在一起?

    我嗤笑了一下:哎,我哪有那麼多時間去感受悲傷啊,你那是吃飽飯看風景。

    在許小壞堪破之前我心裡的那點兒破事兒之後我還真是有了一點兒不安,我怕許小壞會跟別人,雖然事情過去不少時間了,但要是真的說出來一旦要是大家見面了肯定會感覺很不舒服。許小壞好像知道擔心什麼,拿打火機敲了敲我的腦袋說:放心吧,我沒有那麼事兒媽的。

    第二天上午,我揹著小淫,偷偷的摸到基礎學院的自習室,我捉摸著怎麼也不能讓許小壞太難做,怎麼也是人家幫著我聯繫的,我哪能說不用人家就不用了,所以我決定單獨挑出一兩個章節就跟她說就那些不會,走個形式就好。我怕真的讓那個叫江若雨的幫著我補習微積分了,小淫還不定跟我鬧騰到什麼程度呢,這個事兒真是怨我,明明知道拗不過小淫,還把話扔出去了。

    到了基礎學院的自習室後我伸著腦袋往裡面看了看,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可能是我到早了,我拿著微積分的書在走廊裡面來回的走著,我想那個叫江若雨的人可能還沒有到。轉身的時候看見走廊牆壁上罩著玻璃的欄裡面掛著很多副素描的一些建築房屋的黑白畫面,我湊過去仔細看看了,公告欄上寫著建築專業實習圖,因為我小時候也專門練習過素描,所以看見黑白畫面我就會很有興趣,簡單的看了看之後,我在一副素描畫面前面停了下來,那副畫面的鉛筆痕跡很重,但是色彩感覺很明顯,在線條上給人一種很硬朗的感覺,就像真的能想象到那麼一座房屋建在自己的面前一樣,立體感在我的腦海裡面超級的強烈,我很有興趣的湊近了看玻璃後面落款的名字:××級建築專業九段。

    我正出神的看著的時候,聽見身後有人叫我的名字:請問,你是十八吧?

    我一驚,轉身,差點兒和一個人撞到一起,我往後稍微看了一下,是一個個子不脯很清瘦的女生,頭髮好看的披著,但是我怎麼看都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一時我又想不起來,我點頭:恩,那你是江若雨?

    那個女生忽然笑了:恩,其實早就想認識你了,一直沒有機會,其實我們專業和你們專業一起上大學英語,對了,上次競選學生會的時候我看過你的演講,真的很有衝擊力。

    說著那個女生朝我伸出手,我趕忙也伸手和她握了一下,我終於想起來了,之前上唐山口音“英格歷士”的時候有個女孩子不停的回頭看我,原來就是這個江若雨,我鬆了口氣。

    江若雨接著笑:所以我那同學說你想補習微積分我想都沒有想的就答應了,其實我這人不大會說話的,你微積分不好麼?

    我訕訕的笑:不太好,數學的東西我一直很不在行。

    江若雨拿過我手裡的微積分書翻了幾下:我的還行吧,我們專業學的是理科的高數,你們文科的這點兒微積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兒,我們進去吧,你跟我說下那些地方不懂。

    我跟著江若雨進了基礎學院的自習室,裡面沒有幾個人,江若雨的位子就靠在門口,桌子上工整的擺放著一本統計學,江若雨隨手翻了翻我們專業的微積分,笑:其實很簡單的,也沒有幾重積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十八,你不懂的地方都在那兒?

    我小心的翻著微積分,心裡有些犯難,要是我翻前面的跟她說我不懂估計會被笑話,可是翻後面的說我不懂,要是她給我講了,再讓我做題,我要是做不出來很明顯就穿幫了我是在應付人家,我猶豫著把書翻到我稍微有點兒懂還有些迷糊的地方,我自己感覺應該不是很丟人,我試探性的看著江若雨:我的,主要是我不怎麼用心聽課,所以可能很簡單的東西我也沒有聽懂,挺丟人的。

    江若雨看著我翻開的地方,笑:沒有關係,大家都是期末才會突擊的,平時上課都差不多,不是睡覺就是幹別的了,我們系的一個同學竟然利用上統計學的時候給她男朋友編織了一條圍巾還有一副手套,現在離秋天還早,估計她自己的毛衣毛褲也能搞定了……

    (B)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兒,江若雨簡單的看了一下我翻開的地方,拿出筆,還有一個本子,往我身邊靠了靠:十八,你看,這節的內容主要是跟這上面的定理有關,萬變不離其中,上限和下限是這樣的,你只要看到這個類型就往這個定理上靠,習慣了這種形式就好。

    我也拿出筆,半懂不懂的跟著江若雨也在自己的本子上簡單的推導著,因為這章不是很難的地方,我跟著劃拉幾下之後竟然真的看懂了,我多少還有些得意,那會兒我真的以為我很行來著,江若雨連著給我講了好幾道類型題,講解的很詳盡,我由剛開始時候想應付的狀態還稍微了一些狀態,後來反倒聽的挺認真的,所以我翻看的那個小節很快就講解過去了,還往後延伸了不少進度,我不得不佩服江浙人的聰明瞭,人家一小姑娘就能把數學學的那麼溜。

    講解了大概四十幾分鍾,江若雨幫我在微積分後面的題劃了類型題,還專門從課桌裡面拿出她自己的理科高等數學書,翻開裡面在我的本子上抄了幾道類型題,跟我說這樣這個章節的微積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理科高數里面的類型題要是會做了,應該就更不會有什麼問題了,我如釋重負的收拾好書本。江若雨攏著鬢角的捲髮看著我笑:十八,你競選那天真帥,我們宿舍的女生都說你要是個男的就好了,她們都特別迷你。

    我笑:沒有那麼誇張吧?

    江若雨:真的有啊,哎,我幫你補習微積分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做朋友啊?

    我點頭:當然了,誰會拒絕朋友啊。

    江若雨好像有些興奮的看著我:哎,我們現在基本停課了,我一直都在這個教室上自習,你只要微積分有不懂的地方就可以過來找我,除了中午和傍晚吃飯的時間,我大概每天都會上自習到晚上九點的。

    我接著點頭:好的,要是有不會的我就來找你,行,我先回去了,還有點兒別的事兒。

    告別江若雨,在出基礎學院大門的時候我和一個短髮的女生撞到一起,那個女生抱著一堆的書還有畫夾子,我躲了她好幾次,可能是兩個人都想躲閃別人,所以就躲向了,然後兩個人就撞到一起了,那個女生懷裡抱著的東西噼裡啪啦的掉到了地上,我趕緊說對不起,彎腰幫著她揀掉在地上的東西。那個女生很不樂意的看著我:哎,我看不見,你還看不見嗎?眼睛是用來幹什麼的?

    我被搶白了一通,感覺是自己撞到了別人,所以也沒有說什麼,幫著她把東西放到她的懷裡,那女生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進去了,我出了大門,聽見後面有人喊:哎,九段,你怎麼一次拿那麼多東西?

    我想起之前等江若雨時候走廊牆壁上掛著的黑白素描的建築系展覽,回頭,看見抱著一堆東西的那個女生一直往走廊裡面賺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我記住了九段展覽上的那個建築畫面,立體感超強的線條還有濃重的鉛筆痕跡。

    回到宿舍,沒有看見小諾和許小壞,只看見小丘披頭散髮的坐在床爆好像又哭過,眼睛紅紅的,一點兒一點兒的著一本厚厚的日記,床邊還有地上都落滿了撕碎了紙片,手裡的日記本已經的不像樣子。我慢慢坐到小丘身焙小丘,你會不會,後悔跟易名的交往?

    小丘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也不看我,只是哽咽著聲音說:我,我不知道。

    我想起許小壞的話,我試探的看著小丘:你覺得易名喜歡你嗎?

    小丘哇的一聲哭了,摔了手裡的日記本:十八,他根本就不喜歡我,出去和朋友吃飯從來不帶著我,週末想找我的時候就找我,想不找我的時候連個電話也沒有,我一直這麼忍著,我以為他會懂的我在寬容他,可是他竟然說他很累,其實累的是我,是我啊……

    我摟住小丘:別哭,哭什麼都解決不了的,你有想過你們怎麼樣呢?

    小丘委屈的抹著眼淚:我,我沒有怎麼想過,就算畢業分手,我也無怨無悔了,可是現在算什麼啊,我哪裡做錯了,我什麼都由著他的……

    我嘆了口氣,有點兒不知道易名到底想什麼,到底為什麼?難道還是因為方茵茵?方茵茵不是已經跟4暮好了嗎?直到電話響了的時候我才回過神兒,拿起電話,是小淫,小淫好像很不樂意:哎,十八,你一上午跑哪兒去了,給你們宿舍打電話都打過多少次了,你也不跟我說,我們是貓和老鼠嗎?小麥回來了,你中午過來吧,順便把微積分書帶過來。

    還沒有等我說話,小淫啪的把電話給掛了,這小子?我安慰了小丘,拿了微積分的書,出宿舍前還看了小丘一眼,我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兒犯罪。

    穿過男生宿舍樓的時候,我還一直低著頭在想小丘的事兒,我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抬頭,看見易名手裡舉著一個籃球,笑吟吟的看著我,左手跟在易名後面,從易名的表情上我一點兒都看不出悲傷,好像小丘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似的,左手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雙手抄著兜一句話也不說。

    我看了一眼易名:易名,小丘怎麼回事兒?

    易名收起了笑容,雙手抱著籃球猶豫了一下:十八,其實我和小丘不合適……

    我有點兒惱怒的看著易名:哎,你把話說清楚了,你現在才說不合適?我當初跟你說小丘喜歡你的時候你怎麼覺得合適了,你是給我面子嗎,你是給我面子才去喜歡她的?用不著你這麼可憐一個人吧?含我現在要多後悔就有多後悔告訴你小丘喜歡你的事兒了。

    易名尷尬的看著我:十八,我最近真的很累,我想……

    我差點兒就氣的要跳起來,暴躁的打斷易名:哈,我真是從來沒有發先你原來這麼自私,哦,合著你不累的時候,愛誰誰誰都行,你累了,不愛誰誰誰也行,對不對?

    左手歪著腦袋看著我:哎,你幹嗎發那麼大脾氣,反正畢業也是要分手,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你還真夠暴躁的……

    易名看向左手:左手,你先去場上等著我,我一會兒就過去。

    左手挑著嘴角瞪了我一眼,扭頭朝場走去,易名嘆了口氣:十八,感情的事兒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說清楚,我知道你關心我……

    我強硬的打斷易名:錯,我一點兒都不關心,我關心的是小丘,因為這事兒是我嘴淺給說了出去,如果當初我什麼不說,小丘就不會這麼傷心,大不了就是暗戀,多少還能有點兒甜蜜的回憶。

    易名抱著籃球不說話,我嗤笑:哎,你不會還在想方茵茵吧?我昨天看見她跟4暮在一起了……

    易名的手狠狠的往地上拍了一下籃球,生硬的看著我:不是,不要再跟我提她。

    我哼了一聲,轉身就賺易名突然攬住我:十八,你聽我說,我最近是有點兒累,可能跟小丘說得話有些語氣重了。

    易名咬著嘴唇遲疑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我:十八,你回去告訴小丘,我雖然說我很累,但不是表示我們真的分手了,我,我過些天會去找她的,你告訴小丘,我們,我們不是分手。

    我狐疑的看著易名:你說真的?

    易名點頭:恩,過兩天我就去找她,那個左手在,在等著我,我先過去了。

    易名抱著籃球快速朝場跑去,我看著易名的背影有些難過,這個我曾經心有初動的男生怎麼變得那麼的陌生和複雜?我再也感受不到他的那種真實的性格和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這才多短的一點兒時間?那是我第一次跟易名發那麼的火兒,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火氣怎麼那麼大。

    在去阿瑟房子的路上,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麼說來,孤單的忍耐或許真的很有好處,至少會讓自己認清一個人的大部分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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