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成功征服女人的標誌,但是我的心在哪裡?我想他找不到。
“滿意,總裁好棒哦,每一次都讓人――難以忘懷!”
我極盡床伴職責的笑著,一點一點的想要抽身,好累,感覺整個身體都被巨大的車輪碾壓了一遍似的,讓我無力掙扎。
“既然如此難以忘懷,我們就多留點紀念――”
紀念,這個男人已經發出分手的提示了吧,可是我此時無暇估計何時分手,因為那嵌入身體的火熱在提醒我,新一輪的纏綿馬上就要到來,從來沒有見過他連續兩次索要的我,有點兒吃不消的想逃避。
“總裁,你剛才簡直要了人家的命,你還要――我會承受不住的――”
我弓起身子,在他耳朵便低低的求情,說不上是調戲還是認真,我只是有點兒害怕他這樣的榨取,到最後,我只怕會殫精力竭,死在這床上,那個人我可真丟不起。
“是嗎?我們試一試就知道咯?”
藤浚源抓住我的小手,不由我來左右,已經俯首於我胸前高挺而腫脹的部位,縱情其中,激情的狂瀾在我認命的接受下,以更為猛烈的方式表達了這個男人床上功夫了得。
權當這是最後的紀念吧,當第二次纏綿結束時,我已經乏的無力睜開眼睛,痠疼的身體讓我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這個男人真的是少不了女人來緩解**,只是三天沒嚐到腥,就這麼要命了。
這是我睡前如此自嘲的想法,雖然藤浚源沒有立刻離開這張床,但是我也沒有自戀的想著小鳥依人可以博取他的關愛的地步,我習慣性的背對著他而眠,這樣,身邊沒有威脅感的睡覺才舒服呀。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一點,身畔也早已沒有了藤浚源的影子。
我並不失落,也不失望,只是有點兒奇怪,怎麼還沒有通知我分手在即呢?
起身,啊?我被身下和胸口的痠痛提醒,昨晚的歡愛是多麼‘同歸於盡’的壯烈。
臉上微微的紅,但是更快的撫平那激情帶來的影響力,咦,桌子上有個便箋,我順手拿來,看了看,嘴角留下一個滿意的笑容:
做的不錯,香山路公寓兩日後過戶於你!
無容置疑,這一次我賺大了,耶,蘇航,媽媽一定會給你治好病的,我笑著,得意的親吻了一下那便箋,彷彿那就是幾百萬的支票一樣。
可是一抬眼,才發現兩道犀利的視線,正在審視著我,不覺有點兒目瞪口呆:
“呵,總裁,您還――沒有走哇?”
正當我親吻著那便箋而得意的微笑時,兩道犀利的視線洞悉了我此時花瓶女兼拜金女的表情,而我短暫的心虛,自然不是因為他看到我如此愛財而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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