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眼光不錯,懂得條件我這樣的男人,貨銀兩訖才是你最想要的吧?”
藤浚源優雅的笑容,有著成功男士致命的魅力,若是十八歲我只怕是粉身碎骨也會愛上他,可惜我是二十八歲,多了十年的閱歷,自然也多了十年的眼力。
“老闆不要這麼說,您的身材那麼棒,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要呢,難道您不知道您是一級優等的大美男――啊――”
藤浚源似乎被我如此的口吻給氣到了,怎麼,我這可是恭維的話啊,他捏我的下巴幹嘛,而且好疼,疼的我無法轉動,我目光遊離,深怕被人發覺,我和這個混蛋又站在一起了。
花瓶我可以做,但是再做藤浚源的花瓶,我多少不甘心了。
“知道嗎?三天前,我就沒打算能夠談成漢正的生意,我只是想看看這個和我上了將近三個月床的女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不巧的是我那天確實有事,稍微晚一些出場,你就跑掉了,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純情呢?”
藤浚源近乎貼在我臉上,若不是他笑的淡若清風,說出的話令我豁然開朗,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要殺人滅口,而那日他是試探我?
他已經看出來我不會對別的男子感興趣?
“老闆,對不起,如果不是漢正的李公子,我或許會幫的上忙,你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喜歡挑選那些自己認為撐得上場面的男人,至少也不浪費了自己的風流史啊――”
我乾笑,越發的心虛,這個男人一旦發現破綻就能窮追不捨,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怪不得我坐上出租車時,居然看到一向從容的他幾乎是跑著回夜總會。
他其實,也不想我出事情的麼?而李色狼只不過是他的試金石?
好陰險的男人,好有魄力的男人,那麼一大單生意,他也敢拿來玩,只因為我這樣一個女人?
“我想,你接下來的風流史,應該還是屬於我的!”
他笑著,放開了我,攬著我走進了萊富士的電梯裡。
“總裁不怕,我按耐不住,告訴莊雅琳這件事情?”
我繼續找著百般理由,而他似乎不滿意我如此不稀罕他,他俯首看著我,而我挑眉,縱然沒有了偽裝,我還有最後的一絲清高和尊嚴,是的,即使做花瓶,我也不要做窩囊的花瓶。
豈知,藤浚源笑容變大變近,突然吻住了我的唇,用力研磨,似乎要將我的唇咬掉了放在他嘴裡似的,我的呼吸幾乎被奪盡,不自主的被這吻技高超的傢伙所控制。
我並不怕我的人生裡再舔一筆這樣的風流史,不,是延續這筆風流史,但是我怕――惹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因為藤浚源的眼底,有著某種火熱的光芒,是我所不曾見識的。
而我,並不想再多一樁感情的債,無論我是債權人還是債務人!
似乎被我清冷的視線所刺激,他繼續吻我,而且力道加大,似乎這樣可以讓我意亂情迷,我承認我的身體有感覺,但是我的心,不會有任何感覺,只覺得麻煩!
“浚源?”
電梯打開,一對中年夫婦異口同聲,異常吃驚的看著不得不把我嘴唇放開的藤浚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