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源~”
遲疑間,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他眯起眼眸期待著我的答案,似乎意識到我有什麼話要說。
“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他冷靜的問著,眼眸裡有一絲冰冷,讓我心頭一悸,該不該說呢,說了會怎麼樣?懶
“你愛我嗎?”
這個問題出口,我覺得自己腦袋鏽豆了,怎麼問出這個問題,因為對於他的心沒有把握,才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嗎?
“你說呢?”
他笑著,身體一挺緊緊的追隨而來,似乎僅以此便說明了有多愛,但這怎麼夠。
“如果你發現你愛的只是一個有著許多秘密的女人,會怎麼樣?”
我笑著,淡淡的試探,雙腿纏上了他的腰,掛在了他身上,任他索取,身心都給了他嗎?
自認沒有到達那樣的地步吧?
“會有什麼樣的秘密?不會揹著我又看上了哪個男人吧?”
吃醋而氣惱,讓我哭笑不得,卻不知道他真的如此想。
“想哪裡去了,我是說我好像――”
他笑起來,試探的問著:
“愛上我了?”
我不能否認這種感覺,但還不到愛的地步。
“嗯!”
如此回答,算是誠實吧,換來的只是無盡的掠奪和佔有,再也沒有機會閒談。
一次又一次,我沒有機會和他說出了實話,不知道他是不給我機會說,還是怎麼的,我只知道一夜間他彷彿抓住了我要發洩五日的**一般,身體在他的蹂躪下,已經痠痛一片,無力掙扎。蟲
“壞女人,除了我,你還愛上過幾個男人?”
朦朧間,他的話讓我有些不爽,我嘟囔了一下,眼皮沉重,陷入他的懷中,淡淡道:
“只有一個,也許已經被忘記了。”
腰上被束縛的很緊,彷彿怕我要跑掉了一番,我不作他想,臉頰貼著他的胸膛,酣然入睡,心想,接下來該怎麼告訴他,卻沒有力氣想,落入了睡神的大掌。
天亮了,我本能的抓那個喜歡賴床的男人,可是哪裡有他的影子,床畔冰冷,浴室裡也沒有他的聲音,彷彿他總來沒有來過一般,這種感覺太可怕,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我有些不甘心的穿上了衣服,洗刷了一番之後,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昨晚藤浚源來了之後,似乎除了想要我之外,還有哪裡不對勁,不知道哪根神經出了問題,我有些不爽的按了電話按鈕,第一次給他打電話:
“喂?”
嘶啞的聲音,似乎沒有接到我的電話的喜悅。
“你在哪裡?”
我握緊電話,有些心頭惶惶的感覺,怎麼回事,我有些不爽的口吻,換來的是平靜的答覆:
“在辦公室!”
怎麼了,是我的錯覺,還是他真的變得冰冷了。
“我有話想給你說,待會兒找你去。”
我心頭越發不安起來,總覺得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更想見到他,說出昨晚沒有說出的秘密。
“好啊!”
不對勁,可是不曉得哪裡不對勁,我不想那麼多,先見了他再說。
藤浚源怎麼突然間冷漠起來了呢,還是我產生了錯覺?
到了東華門口的時候我想提前通知他一聲的,後來想想還是作罷。
前臺看見我到來,居然問我見誰,有沒有預約,我不覺更不爽起來,直接的說出了藤浚源,然後快速的走入了電梯,沒有理會背後她那怪異的目光。
當然,我也不知道迎接我的是自己不能理解的事實。
“浚源,你真是個壞男人!”
莊雅琳的聲音,在我直接衝向了總裁辦公室時,聽到了莊雅琳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嬌媚和喜悅,我一下子怔住。
彷彿從頭到尾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之後,卻難以置信一般的站在了那裡一般,虛掩的辦公室的門,讓我感覺裡面有洪水猛獸一般,沒有聽到想聽的人的聲音,但是我非常清楚,他一定在裡面。
怎麼回事,我尚不能理解,卻突然間有了清楚的認知,藤浚源似乎一下子要走出我的生活和生命裡了?
是這樣嗎?如此沒有預兆,還是早已有預兆我沒發覺?
沒有時間和能力去思考,卻還是被心頭這種發現結局時的恐慌給嚇住,沒有一呼吸就心痛到不能說話的境地,相反的平靜的我似乎放棄了呼吸,那種因為水牧航的背叛而痛到了臉色蒼白的經歷,我想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但是此刻,我的固然沒有到了那種地步,卻感覺渾身僵硬,麻木的感覺更強烈一些。
我怎麼真的把虛情假意當真了?還是我哪裡中邪了?以為藤浚源愛上我了?
只是一場你情我願的遊戲,雖然結束的離奇,但我的難受已經讓我鄙視自己,如果受傷應該也是自己活該,藤浚源就是藤浚源,他果然道高一尺啊。
我臉上一抹苦笑,嘆息自己高估了自己的道行。
“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突然甩開那個女人,我還以為要再等一段時間呢!”
莊雅琳的話,就像是長了翅膀的蜜蜂,嗡嗡的鑽入我的耳朵裡,我不想聽,可是我卻是執著的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
藤浚源在耍我嗎?為什麼耍我?春裝並不薄,剛剛並不冷,可是現在我卻感覺自己站在了冰天雪地裡一般,瑟瑟的是心,被凍到了。
藤浚源沒有應聲,他在幹什麼?
我還是忍不住向前走一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有些遲鈍,一向好用的腦袋,此刻怎麼也想不通。
辦公室內,莊雅琳雙手扣在了藤浚源的肩頭,正和他一起看向電腦桌面,看得出來她在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