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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玄蚌陰功威力強

    天亮不久,麻帆便已經返家,他吃了一大塊烙餅,便在後院蹲馬步吐納着,金武三人便躲在遠處看着。

    麻帆吐納之後,立即又奔向天山。

    金武低聲吩咐子女,便遙遙跟去。

    不久,他已遙見麻帆掉頭奔來,他便趴入草叢。

    麻帆來回奔了四次之後,方始炊菜飯。

    菜飯未熟,他已在井旁沐浴。

    浴後.他便上榻歇息。

    金武帶子女到遠處,立聽愛子金輪道:‘爹,他的主人不在呀!他種了很多菜,房間挺乾淨哩!’

    金燕問道:‘爹,他跑了一夜,方才又跑了一,二個時辰,他為何不累呢?他是真正的高手嗎?’

    ‘他不諳武,他可能經常奔跑養成了耐力及韌力。’

    金輪問道:‘他的膽子不小,敢獨居此地哩!’

    ‘輪兒,他未和外界接觸,純樸自然,不知他是否願意練武,爹真想好好教他哩!’

    ‘好呀!孩兒也有伴啦!’

    ‘回去問問爺爺吧!’

    三人便聯袂掠去。

    黃昏時分,他們已在市集小客棧內會見金三父子,金武立即低聲敍述麻帆的行動,金三不由含笑點頭。

    他們便欣然用膳。

    膳後,金三道:‘文兒陪吾觀察此子一段時日,武兒,你和馬商談妥之後,就先返堡吧!’

    ‘是!’

    金輪道:‘爺爺,輪兒可否陪您呢?’

    ‘不妥,你們別誤了練功進度。’

    ‘是!’

    ‘文兒,你去買些滷肉及三對雞供他繁殖飼養。’

    金文立即離去。

    不久,金三父子已經離去。

    他們沿着草原飛掠,深夜時分便已經抵達木屋前,金三立即含笑來到麻帆之窗外。

    他一見門窗敞開,麻帆四肢大張的酣睡,他不由暗笑道:‘好一塊璞玉,吾一定不能失去他。’

    他飄入房內,便步到榻前。

    他立即默聽麻帆的鼾聲。

    不久,他的慈眉一軒,忖道:‘他諳武嗎?’

    他立即拂皆麻帆及輕按麻帆的穴道。

    良久之後,他沉聲道:‘文兒。’

    金文快步入房道:‘爹有何吩咐?’

    ‘探探他的筋絡,吾去廚房瞧瞧。’

    説看,他立即離去。

    不久,他已瞧着簡陋的廚房。

    他瞧見清潔、整齊的灶,鍋及碗盤,不內欣慰一笑。

    不久。他已步入童輝煌的房內,他一打開抽屜,取出那捲紙,立即注視著書中之人及那些字。

    他不由忖道:‘畫中人是海棠,字句間充滿恨意,此人難道是情場失意的逐電劍客童輝煌嗎?’

    他小心收妥那捲書,便繼續打開另一個抽屜。

    立見一小包金塊,銀塊,小珠及一張字條寫道:‘某月某日花用一兩三錢三分’,他不由微微一笑。

    他收妥小包,便啓開衣櫃。

    立見一套藍色勁裝和三套衣衫並掛着,他看勁裝,立即忖道:‘此人果真是逐電劍客矣!’

    他關妥衣櫃,便瞧着榻上之衣褲。

    他一見衣褲泛塵,他立即忖道:‘逐電劍客果真已經離開多日,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思忖不久,便步入麻帆的房中。

    立見金文迎來道:‘爹,他不諳武,卻擁有一甲子左右的功力,他可能吃過靈果及異物而不自知。’

    ‘此子之主人是逐電劍客。’

    ‘是他?原來他隱在此呀?’

    ‘他情場失意,才會隱居此地,此子之功力必非他所送,看來他只是把此子視作下人而已。’

    ‘爹,咱們不該糟蹋美材。’

    ‘此子純善,必然不肯跟咱們離開此地,吾考慮在此地調教他,卻擔心逐電劍客會發現此事。’

    ‘爹不妨先指點他運功及提縱身法,屆時,逐電劍客若未返,爹再正式調教別招及掌法。’

    ‘也好,你先去會合你大哥吧!’

    ‘是!孩兒何時來接您?’

    ‘馬販交馬之時吧!’

    金文立即應是離去。

    金三解開麻帆的穴道,便提着雞兒及肉脯離去。

    天亮時分,麻帆準時起牀,他漱洗、澆水之後立即蹲馬步及吐納,金三隱在遠處瞧得暗暗點頭不已!

    不久.麻帆又開始奔跑,他連跑四趟之後,使到水井旁沐浴、洗衣,然後再熟練的炊燉飯菜。

    沒多久.他又欣然用膳。

    膳後,他正欲歇息,倏聽一陣雞叫聲,他好奇的探頭一看,便瞧見金三站在大門口,他立即喊道:‘老爺子,你來啦?’

    説着,他已經奔去。

    ‘小帆,吾可以如此稱呼你嗎?’

    ‘好呀!主人也如此稱呼我,而且,你明年紀也有資格如此稱呼我,再加上我也有些喜歡你,你就儘量叫吧!’

    ‘呵呵!小帆,你挺講理哩!’

    ‘主人以前每天講很多道理給我聽呀!’

    ‘很好,你走了之後,吾越想越過意不去,所以,吾買這些肉脯及雞來送給你,你可以收下吧?’

    ‘這………好……我收下肉脯,如不能收雞。’

    ‘為什麼?’

    ‘雞一定要吃東西呀!我不能亂花錢呀!’

    ‘不對,母雞生小雞,小雞又變母雞,會生更多的雞,你只要拿雞去市集賣,你可以換回更多的米。’

    ‘真的呀?’

    ‘你試試看,如何?’

    ‘好呀!老爺子,你吃東西了沒有?’

    ‘吃過了,我想喝些水。’

    ‘好,我立即去燒水。’

    ‘你把肉脯拿去放好,吾來飼雞。’

    説着,他已欣然入內。

    不久.他將一把米撒在右牆角,立見那六隻雞咯咯歡呼地走去啄米,他便另外端去一碗水。

    萬事起頭難,他便仔細規劃着。

    不久,麻帆端來一碗開水道:‘老爺子,水來啦!不過,還燙哩!’

    金三道過謝立即一口喝下熱水。

    ‘哇操!老爺子,你不要緊吧?’

    ‘呵呵!小事一件,小帆,吾可否在此暫住?’

    ‘這……主人不在,我不知道行不行哩!’

    ‘吾暫時借住,你那主人一回來,吾立即走,如何?’

    ‘可是,主人的房內,不許外人進去哩!’

    ‘吾不住他的房內,吾住柴房,如何?’

    ‘不行!不行!我住柴房,你住我的房間吧!’

    ‘也好,謝啦!’

    ‘老爺子,我去整理一下。’

    他一走,金三立即離去。

    不久,他由綠洲抱回不少的樹枝,立見他以掌劈成一段段的樹幹,沒多久,他已圍住那些雞。

    ‘老爺子,你在忙什麼?’

    ‘吾要關住這些雞,免得它們去啄菜葉。’

    ‘有理,有理,我來幫忙吧!’

    ‘好,你去拿柴刀吧!’

    不久,兩人已經來到綠洲旁,這片綠洲罕有人畜接近,所以,它的四周充滿茂盛的大小林木。

    金三揮動柴刀,便似利劍般砍伐樹幹及雜枝。

    麻帆來回扛抱樹幹,忙得不亦樂乎。

    不久,金三吩咐麻帆拾雜枝返屋作柴塊,他則返回雞旁迅速的伐木砍片及搭建着雞篷了。

    不到一個時辰,雞篷已經搭妥,麻帆前來一瞧,不由叫道:‘老爺子,你真行,你還為它們搭篷呀?’

    ‘是呀!此地會下雨吧?’

    ‘會,不過,挺少的哩!’

    ‘小帆,今後,你得常清掃雞屎,再埋入菜園,菜會長得更多及更好吃,你不妨試試看。’

    ‘好呀!’

    金三遞出柴刀,便到井旁洗手。

    立見麻帆拿來木盆及新毛巾道:‘老爺子,請!’

    ‘很好!’

    ‘老爺子,要不要喝些水?’

    ‘好!好!多喝水,可以強身。’

    ‘真的嗎?’

    ‘吾已經六十三歲,卻還如此愉快,因為,我愛喝水,你這兒水多,柴又多,你也該多喝水對不對?’

    ‘對!對!’

    ‘你的主人不喝水?’

    ‘他喝茶,龍井茶。’

    ‘市集有沒有香片?’

    ‘有喔!’

    ‘下回,你替吾買些香片吧!’

    ‘好!我今夜就去買。’

    ‘不急,吾教你幾樣小功夫,好不好?’

    ‘小功夫?好呀!反正我也是閒着。’

    ‘第一項功力叫做捉老鼠。’

    ‘老鼠?是不是地鼠呀?’

    ‘對!’

    麻帆立即想起自己喝地鼠湯猛放屁之事,他便道:‘老爺子,我不想玩捉老鼠,咱們換一項,好不好?’

    ‘好!咱們玩推球,如何?’

    ‘推球?什麼意思,如何玩?’

    ‘每人體中皆有一個球,越推身體越健壯哩!’

    ‘好呀!我要推球。’

    ‘行,你先上榻躺着,你最好不穿上衣。’

    麻帆立即進入柴房及脱衣躺在舊被上。

    金三盤坐在他的右側道:‘你先睡吧!’

    ‘睡?太早了吧?’

    金三朝他的後腦一按,他立即昏睡。

    金三吸口氣,立即以雙掌連按麻帆的胸、腹、背部穴道,因為,他要為麻帆開闢一條內功路子。

    半個時辰之後,大功已經告成,金三目睹麻帆體中之功力滾滾震動各處穴道,他不由笑得雙眼發眯。

    黃昏時分,他洗米下鍋,立即炊煮着。

    他摘好菜,便伴着肉脯炒着。

    沒各久,他已經欣然用膳。

    膳後.他又看過麻帆,方始返房運功歇息。

    金三接讓麻帆的功力在他的體內運轉七天,他則妥善的在後院立了一百零八根木樁,每株木樁各有編號。

    此外,他又入市集買了米、油、鹽、補藥及六對雞,因為,他要麻帆專心的持續好好的修練築基功夫。

    同時,他又買了二套寢具供自己及麻帆睡得舒適些。

    這天早上,他炒了三道菜及一鍋飯,便將麻帆的功力聚返‘氣海穴’,然後解開肺帆的穴道道:‘小帆,用膳啦!’

    ‘哇操!天亮啦!’

    麻帆一下榻,立即端盆至井旁漱洗。

    金三立即替他換安全新明寢具。

    ‘老爺子,這些樁要做什麼呢?’

    ‘給你玩呀!’

    ‘給我玩?怎麼玩呀?’

    ‘膳後再説吧!’

    不久,兩人已經步入小廳,麻帆立即道:‘哇操!好香!’

    ‘呵呵!多吃些吧!’

    ‘老爺子,您真行!’

    ‘呵呵!是肉脯行啦!吃吧!’

    説着,兩人便欣然用膳。

    麻帆七日來未用膳,在金三催促下,他吃光了剩下的飯菜。

    不久,金三帶他到樁前,立即道:‘小帆,你等會就沿着一二三的順序走下去,最好記住他。’

    ‘好呀!’

    ‘別走太快,以免扭閃腰或摔跤。’

    ‘好呀!’

    不久,麻帆已按號碼順序在樁上走着。

    這是金三祖傳的‘迷幻步法’,它是金家創招及掌招之基礎,所以,金三安排麻帆先走熟步法。

    麻帆扭腰晃手走了一通之後,苦笑道:‘不好玩!’

    ‘呵阿!難得!不少人乍走之時,至少摔十遍哩!’

    ‘真的呀!我再走走看。’

    ‘各走幾遍,最好背下每一個下一步。’

    麻帆立即踩樁而行。

    半個時辰之後,金三見麻帆越走越穩,他不由暗喜道:‘奇才!真是奇才,迷幻絕學必會在他的身上發揚光大。’

    這一天,麻帆便在樁上度過啦!

    用過晚膳之後,金三將運功提氣之法寓於‘推球’仔細的指點麻帆,同時提醒一些注意事項。

    一個時辰之後,麻帆坐在牀上‘玩球’啦!

    金三目睹他運功一周天之後,道:‘把球送回臍下吧!’

    臍下乃是‘氣海穴’,麻帆把球收回臍下,正是完成收功的手續,立見他吁氣道:‘哇操!好舒股,好好玩喔!’

    ‘呵呵!睡吧!明早一起來,先玩球一遍,再去漱洗。’

    ‘好呀!謝謝老爺子。’

    金三立即愉快的返房歇息。

    ※※※※※※※※※※※※※※※※

    日子在麻帆練步法及運功之中消逝着,眨眼間,已經過了三個月,麻帆的功力及迷幻步法已經築妥紮實的基礎。

    這天早上,金武及金文帶着他們的一子及一女前來,他們各提兩包物品,笑嘻嘻的來到木門前。

    金三便笑呵呵道:‘小帆,歇會兒!’

    麻帆立即由樁上躍下。

    ‘小帆,吾之子孫來了,見見他們吧!’

    ‘好呀!’

    二人一走到大門前,立聽‘爹!’‘爺爺!’的稱謂及行禮,金三呵呵笑道:‘他叫麻帆,帆船的帆,不是煩惱的煩。’

    麻帆立即這:‘大家好,請!請!’

    眾人一入小廳,立即爆滿,金三呵呵笑道:‘小帆,吾來介紹一下!’説着,他便介紹二子及四孫。

    麻帆笑嘻嘻的招呼着。

    金三道:‘輪兒,你們四人陪小帆去走走樁。’

    金輪四人立即欣然和麻帆向後行去。

    金文低聲道:‘爹,一百匹健駒已經啓程返堡。’

    ‘很好,堡內沒事吧?’

    ‘沒事,首批赤金已經售光,買者反映良好。’

    ‘很好,多賞給工人吧!’

    ‘孩兒已各賞他們五兩金子。’

    ‘很好!’

    ‘爹,孩兒送來六瓶“回春丹”。’

    ‘很好,小帆的內功及迷幻步已經完成築基,正需要這些“回春丹”來配合練掌,你們安排甚佳。’

    ‘是!’

    ‘吾將在此各住一段時日,你們各注意堡務。’

    ‘是,爹,孩兒送來一批衣物及肉脯、白米,妥當否?’

    ‘很好,去瞧瞧小帆走樁吧!’

    三人便向後行去。

    不久,他們已瞧見麻帆在樁上追金輪,金燕、金彬及金琴則在旁加油,他們隨含笑在旁觀看。

    沒多久,金輪已被麻帆捉住右肩,他立即旋掌切脈,‘叭!’一聲,麻帆已經捂腕站在樁上道:‘輪哥,你教我這一招.好不好?’

    金輪道;‘好呀,痛不痛?’

    ‘不痛!’

    立見金彬掠立於中心樁道:‘小帆.你追我吧!’

    麻帆道句:‘好呀!’立即追去。

    金輪掠到金三前面道:‘爺爺,他真行哩!’

    ‘呵呵!你得加油啦!’

    ‘是!爺爺,我可否教他掌招呢?’

    ‘好呀!’

    ‘爺爺!我可行留下來?’

    ‘不妥,此地的房間不足,你們還是返堡練武吧!’

    ‘是!’

    金武道:‘爹,小帆確是奇才曖!’

    ‘不錯!吾要他發揚迷幻絕學。’

    ‘爹真是遠見。’

    ‘呵呵!此乃你之功勞,若非你巧遇他,豈會有今日呢?’

    ‘比乃本堡之福氣。’

    ‘呵呵!很好!很好!’

    立見麻帆又接住金彬之右肩.他一見金彬又揚掌切來,他立即收手道;‘行啦!不玩啦!’

    金彤順勢收手道:‘小帆,你真行!’

    ‘謝謝!輪哥,你教我吧!’

    金輪立即仔細解説着。

    金彬亦雞婆的在旁擔任‘助教’的比劃着。

    麻帆便專心的學習着。

    金武道:‘爹,讓輪兒留下來吧!年青人輕易相處及學習哩!’

    金文道:‘是呀!輪兒和小帆可以教學相長及砌磋哩!’

    金三點頭道:‘好!’

    一頓,他立即道:‘咱們再搭幾間木屋吧!’

    ‘是!’

    他們三人立即欣然掠向綠洲。

    他們一入綠洲,立部伐木。

    不久,他們已搬木返回空地搭建着。

    金燕及金琴立即上前協助着。

    金武便帶她們又去伐木及搬運。

    沒多久,麻帆已經入內炊膳,金輪及金彬亦協助搬運樹幹。

    午後時分,他們已經欣然用膳。

    膳後,金武立即掠往市集購買鋸、釘等物品。

    黃昏時分,他已提兩大包工具回來,眾人立即一起幹活,麻帆仍然迅速的炊炒着豐盛的菜餚。

    不久,他們又欣然共膳。

    膳後,金燕及金琴提水入屋淨體,金輪及金彬熱心的指點麻帆練掌,三人忙得不亦樂乎。

    金三父子則去架樑築屋。

    經過五天的忙碌之後,六個房間已經搭妥,六套全新的寢具一擺上去,立即顯得喜氣洋洋。

    金三父子商量之後,決定讓金輪及金彬留下,翌日上午,金文兄弟便各帶走一位女兒了。

    金三便正式調教麻帆練掌。

    同時,他亦督促二位孫子練劍。

    每天下午,金輪及金彬各自陪麻帆練掌拆招,‘老鳥幫菜鳥’,麻帆的招式迅速的進步着。

    金輪及金彬被麻帆追趕,真心練劍之下,亦突飛猛進着。

    一個月之後,二位中年僕人前來報到,有他們炊膳、種菜、餵雞及採購,金三更專心的調教三小啦!

    不知不覺之中,除夕已過,嶄新的一年又開始啦!位於安西城的童輝煌終於在大年初陪水仙外出逛街。

    他們各自練功及練劍,平日未曾共處,更未曾‘玩’過,所以.他們逛一圈,便立即返回水仙的房內。

    他們鎖妥門窗,立即摟吻着。

    ‘煌哥,想我嗎?’

    童輝煌輕撫嬌顏道:‘想,柔柔,你更美啦!’

    ‘煌哥,咱們先玩玩.好嗎?’

    ‘好呀!’

    兩顆青春的心立即蹦跳着。

    衣衫紛紛被驅逐出境啦。

    不久,兩個原始人已在榻上糾纏不清啦!

    原始的欲焰頓使二人興奮的宣泄着。

    降隆炮聲之中,兩人狂歡着。

    不久,水仙嘗試的施展“玄蚌功”,當‘小煌’入內之時,她收縮,他立即覺得一陣徹骨的酥麻。

    沒多久,他已茫酥酥啦!

    水仙一見奏效.便收功狂歡着。

    這一役,他軟似泥巴啦!

    他爽得不知東西南北啦!

    水仙籲口氣,道:‘煌哥,妙吧!’

    ‘妙!妙透啦!’

    兩人便纏綿温存着。

    晌午時分,他們匆匆用膳,立即貪婪的玩着。

    這一天,他們玩了四趟,方始盡興的歇息。

    ※※※※※※※※※※※※※※※※

    時光飛逝,一晃,宣輝煌已經苦練三年的逐電劍招,這天上午,水若冰步入練劍房,他立即迎道:‘參見岳父。’

    ‘免禮,可以啓程雪恥泄恨了吧?’

    ‘是!銘謝岳父指點。’

    ‘別客氣,吾明日派車送你吧!’

    ‘是!’

    ‘不論成與敗,皆須立即返莊。’

    ‘是!’

    水若冰微微一笑,立即離去。

    翌日上午,一部馬車送走童輝煌,他坐在車內平撫寶劍,心中卻泉湧出昔年那一段恨事。

    他是金陵人,自幼家逢鉅變,他便被善心的海飛收容,他不但不愁吃穿,跟着海飛練武。

    海飛藝出異人,練成追風及逐電兩套劍決,他出身富族,又有絕技,若是好好運功,必可成為一方之霸。

    他卻恬淡名利的住在西湖‘三潭印月’旁竹林莊院中,他除了調教海棠及童輝煌之外,尚調教徐慕仁。

    海棠美若天仙,武功又高,個性又温柔,所以,徐慕仁及童輝煌不約而同的對她產生愛慕之心。

    海飛有見於此,便在海棠雙十生日那天為二位徒弟舉辦比武招親,勝者可以獲得海棠及這片產業。

    童輝煌連敗兩場.便含恨而去。

    他便匿居邊陲苦練劍招,企盼雪恥泄恨。

    如今,他的劍招精進甚多,他信心十足的出發啦!

    八月十五日下午,他終於抵達西湖,他用過酒菜之後,便單獨佩劍及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及步入‘海家莊’。

    海家莊位於‘三潭切月’竹林中,‘三潭切月’乃是西湖最美之處,平日遊客如織,今夜更是人滿為患。

    三潭切月的夏季有荷花勝景,秋天則有月景,此時,明月懸空,月影映入水中.水月連天,心隨影轉,好一片詩境。

    此時,海飛夫婦在院內品茗賞月,徐慕仁及海棠陪坐在一旁,他們的女兒徐荷月則正在替海飛夫婦遞點心。

    徐荷月今年才十歲,卻是一位美人胚子,徐慕仁的俊逸及海棠之富貴,秀美完全集中在她的身上。

    他們一家五口使和樂融融的賞月。

    庾初時分,章輝煌終於路近那片竹林,它很美,值比月夜,它更美,而且似當年中秋夜般美得令人陶醉。

    含恨而來的他卻立即目射寒芒。

    因為,他若在當年獲勝,他便可以天天欣賞美景,可是,他竟因為海棠的神色而以一式飲恨落敗呀!

    當時,他每佔上風,海棠使蹙眉,他每居下風,海棠使神彩飛揚,他瞧得心神大亂,所以,他才會敗得不甘心。

    他越想往事越心亂,立即咬牙入內。

    他在竹林內卸下面具,使深吸口氣昂頭行去。

    他尚未抵達,使聽海飛道:‘明月貴客至,請!’

    他不由哈罵道:‘好強的聽力,海老鬼。’

    他一見徐慕仁起身,立即冷冷一哼!

    ‘啊!師弟………是你。’

    海棠不由神色大變。

    海飛夫婦亦微微皺眉。

    徐荷月則好奇四探望着。

    董輝煌停在大門約十丈處,立即沉聲道:‘徐慕仁,吾向你挑戰。’

    ‘師弟…………’

    ‘住口,誰是你的師弟,取劍。’

    ‘你……你可以不認我這個師兄.不該不認恩師吧?’

    ‘恩師!呸!’

    ‘你怎可如此忘恩負義呢?’

    ‘少廢話,速去取劍。’

    徐慕仁只好走返院內。

    立見海飛傳聲道:‘士別三日,別目相看,仁兒,小心!’

    徐幕仁輕輕點頭.立即入內取劍。

    海飛注視童輝煌道:‘煌兒,入內賞月吧!’

    ‘少來,我已經不似當年之傻矣!’

    ‘煌兒,你想想幼時,若非吾留你又調教你………’

    ‘住口!我寧可成為流浪兒,也不受你們這種假仁假義的假安排,你不必再多廢話,你影響不了我的意思。’

    説着,他已拔劍凝立。

    海飛乍見他散發出煞氣,他立即擔心道:‘仁兒太安逸,他必然不是對手,看來得吩咐海棠準備聯手啦!’

    立聽海氏道:‘童輝煌,你聽着,我自幼為你洗澡、炊飯、洗衣,你怎能為了比劍落敗失去海棠,而演成今日之以武相向呢?’

    童輝煌冷冷一哼,仍然斜劍而立。

    徐荷月問道:‘娘,他是誰呀?好凶喔!’

    ‘月兒,他該是你的師叔,小孩別過間大人之事。’

    ‘是!’

    不久,徐慕仁已經換服及仗劍步出大門道:‘此役如何結束?’

    ‘你死我活。’

    ‘有此必要嗎?’

    ‘少廢話,接招!’

    寒虹一閃,利劍已幻出五朵花,尚且依五行方位卷向徐慕仁的胸前大穴道,海老立即道:‘海棠,速接應。’

    海棠立即匆勿入內。

    徐荷月忙向海氏問這:‘婆,她是壞人嗎?’

    ‘這………他該不是壞人呀……他……’

    ‘可是,他一直要殺爹哩!’

    ‘放心,你娘會幫忙。’

    ‘可是,比則不是一對一嗎?娘不該幫忙呀!’

    ‘你娘要阻止他殺你爹。’

    ‘公平嗎?’

    ‘婆要觀戰,你待會再問吧!’

    原來,童鐸烽疾攻六招之後,便佔了上風,安逸多年的徐慕仁終於發現自己的手腳笨拙不少啦!

    即使他全力動員,威力仍然打了八折哩!

    反觀童輝煌卻似尖錐般猛鑽而來。

    他的充沛力道及疾猛招式頗令徐慕仁有面對巨浪之感。

    倏覺左小臂一痛,他立即瞧見衣破血流,他啊了一聲,身子一偏,立即仗劍疾砍及猛向後飄退。

    童輝煌收兵不屑一笑道:‘徐慕仁,你真可悲。’

    徐慕仁臉兒一紅,立即匆勿裹傷。

    立見海棠仗劍掠來道:‘師兄,你太過份啦!’

    ‘過份?哼!你心中有數。’

    ‘你已勝了,走吧!’

    ‘不,我要桃戰龍翔鳳舞。’

    ‘為什麼?’

    ‘你怕啦?’

    ‘好!你別後悔。’

    她立即上前為徐慕仁裹修傷。

    ‘相公尚能動武否?’

    ‘沒問題,小心他的快劍。’

    兩人吸口氣,立即步向童輝煌。

    童輝煌不屑道:‘好一對同命鴛鴦。’

    海棠冷哼道:‘忘恩負義的人,看劍。’

    兩人立即聯袂攻來。

    童輝煌立即揮劍疾攻着。

    他將重點放在徐幕仁,而且再刺左半身,這一招果真逼亂徐慕仁的招式,更逼亂兩人的聯手威力。

    海飛皺眉道:‘咱們這些年太安逸啦!’

    海氏道:‘他難道會殺人嗎?’

    ‘不一定,他積恨太深了!’

    ‘我不信,除非上蒼不睜眼。’

    ‘夫人,因果循環,別怨天怪人!’

    ‘這,老爺該出手阻止呀!’

    ‘不行,吾若如此做,有違規矩,更會徒增仇恨!’

    ‘可是,咱們要坐視他們受死呢?’

    ‘唉,吾只好暗加指點啦!’

    他立即以傳音入密指點海棠。

    十招之後,海棠的側攻已經產生牽制作用,儘管徐慕仁已經手忙腳亂,局勢並未再惡化。

    海飛旁觀者清,立即指點徐慕仁。

    不出十招,徐慕仁已經穩定下來,海棠亦全力撲攻之下,童輝煌的鋭利攻勢已經逐漸被封擋住。

    又過了十招,雙方居然已經扯平。

    童輝煌急怒之下,居然猛攻向徐慕仁。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經在徐慕仁的右腹刺了一劍,不過,他的右後背也被海棠狠狠的砍了一劍。

    他一咬牙,便挑劍一旋,徐慕仁立即痛叫着。

    海棠尖叫道:‘住手!’

    童輝煌一拔劍,徐慕仁便慘叫撲下。

    海棠急忙扶住他。

    海飛立即掠來為他止血上藥。

    童輝煌一見沒人關心他,他立即恨恨的道:‘一劍之仇,必報。’

    説着,他已疾掠而去。

    他一見竹林隱有不少人,他一收劍,便疾掠而去。

    背上的鮮血及他的疾掠,立即引起沿途人員的注意,他們的眼神更似利劍戳傷他的心口,不由更令他痛恨。

    他一返回客棧,車伕便迅速入內為他止血上藥。

    不久,他憤恨的道:‘走,我要離開這個可恨的地方。’

    車伕只好連夜趕路啦!

    此時,隱在竹林的水若冰瞧得面泛笑容道:‘第一步計已經行啦!接下來該是第二步啦!’

    子初時分,馬車尚在曠野疾馳,似見兩排強矢及暗器疾射向車廂,車伕喝句:‘小心!’立即催鞭疾趕。

    ‘樸!樸!’聲中,強矢已經破板射入,童輝煌揮劍疾砍一陣,終於驚險的過關,不過,他的傷口又扯裂啦!

    不久,車伕止車道:‘姑爺不要緊吧?’

    ‘傷口又裂了!’

    車伕立即引燃火褶子察看着。

    不久.他再度止血上藥。

    童輝煌拾起箭頭,指著「史’字問道:‘你識得否?’

    ‘這是飛箭盟之箭,盟主史方正受過海飛之栽培。’

    ‘原來如此,可恨!可恨!’

    ‘姑爺歇息吧!’

    説着,他立即又催騎馳去。

    童輝煌氣得咬牙切齒的趴着啦!

    ※※※※※※※※※※※※※※※※

    此時的麻帆正陪着金三及金輪、金彬在院中取用香菇雞及賞月,金三目睹三小之成就,不由泛起笑容。

    不久,金輪提議道:‘爺爺,咱們上山賞月,如何?’

    ‘呵呵!好呀!’

    四人立即聯袂掠去。

    金三故意放緩身形供三小跟上,途中,他默聽三小的鼻息,立即察出麻帆內功力遙遙領先二孫。

    他欣慰的帶三小掠到山頂,道:‘冷不冷?’

    ‘不冷!’

    三小首次登上天山,不由好奇的張望着。

    金三朝雪地一坐,遙視遠處,不由心曠神恰。

    倏見麻帆指着後山斜坡道:‘那是什麼?’

    金輪問道:‘小帆,你瞧見什麼?’

    ‘一條繩子,會動哩!’

    金三起身一瞧,立即道:‘別動,它是鐵線蛇,你們別看不起它,它可以任由你們劈砍,而受不了傷哩!’

    金輪問道:‘鐵線蛇?是不是山海經中之飛蛇?’

    ‘不錯!它甚具劇毒,別惹它。’

    ‘啊!它一直爬過來了呀!’

    ‘你們後退!’

    三小立即站在金三的身後。

    不久,果見一條一丈餘長,通體泛黑之蛇爬到四人身前三丈遠處,只見它迅速盤身,便張口吐信。

    金三道:‘它在查探着。’

    金輪問道:‘爺爺,它已經這麼長,該有五百年了吧?’

    ‘不錯,它至少有六百年,它一向喜歡鑽入獸體吸食內臟………’麻帆立即捂住鼻孔及右耳。

    他突然發現左耳沒有捂到,立即偏頭以左大臂捂着。

    金彬道:‘小帆,別緊張,它不會咬你啦!’

    倏聽‘刷!’一聲,鐵線蛇居然射來。

    麻帆哇操一叫,使先行退後。

    金三揮掌使劈飛它道:‘你們快走。’

    三小便匆匆掠下山。

    鐵線蛇倏地在半空中弓身疾射,便破空追來,金三喝句:‘畜生!’立即接連劈出兩記掌力。

    它立即被劈落向後山。

    金三忖道:‘可惜無法擒它。’

    他籲口氣,立即掠下山。

    他們剛掠到山下,卻見鐵線蛇又追來,金三立即道:‘小帆,你回去提一隻雞,吾要誘它進入雞內。’

    麻帆應句是,便疾掠而去。

    金三立即揮掌劈走鐵線蛇。

    卻見它路一再被劈出去,卻仍然迅速弓身彈射而來,那對森白蛇齒暴張頻頻,狀甚恐怖。

    金三邊劈邊忖道:‘好厲害的畜生,看來得誘它走。’

    他立即道:‘你們先回去!’

    二小立即匆匆掠去。

    金三喊道:‘吩咐小帆別來啦!’

    ‘是!’

    金三又猛劈三掌,便掠向山上。

    哪知,鐵線蛇弓身一射,居然追向二小,金三回頭一看,暗暗叫糟之下,立即剎身及疾追而去。

    鐵線蛇的尾端一沾上草尖,便疾射而去,金三疾迫猛劈掌,反而送它飛向遠處。

    ‘輪兒,彬兒,小心!’

    金輪二人回頭一瞧,嚇得拚命掠去。

    哪知,沒多久之後,鐵線蛇射過他們身旁,仍然彈射而去,他們緊急剎車,心兒不由砰跳不已。

    金三道:‘你們隨後跟來。’

    説着,他已經全力掠去。

    不久,他已經攔住鐵線蛇,哪知,他剛欲劈掌,它已經射入草叢,立聽一陣沙沙連響不已。

    他暗自叫糟,立即猛劈向草叢。

    鐵線蛇雖然頻頻中掌,卻無礙的穿掠而去。

    不知不覺中,只見麻帆捧雞掠來,金三喊道:‘小帆,小心,它在草叢內,當心!’

    麻帆嚇得立即剎車。

    卻聽沙沙聲響越來越快,金三立即道:‘小帆,快走!’

    ‘雞呢?’

    ‘拋去誘它。’

    ‘咯咯’叫聲之中,公雞展翅慌飛。

    麻帆立即掉頭猛跑。

    哪知,鐵線蛇不理睬雞兒,仍然近向麻帆。

    麻帆邊掠邊回頭,一張臉兒嚇得又青又白啦!

    金三猛劈之下,鐵線蛇仍然射於草叢,他在暗急之下,立即奮起全力疾掠而去。

    ‘刷!’一聲,他終於攔住它,立即猛劈不已。

    哪知,鐵線蛇越退越急進,他不由大急。

    因為,他的功力已經耗損不少呀!

    又過了盞茶時間,他一個失閃,鐵線蛇已穿射而去,他急忙喊道:‘小帆,小心,它追過去啦!’

    此時的麻帆已經拿着木劍在門內,他一聽聲音,立即忖道:‘他們待我如此好,我不能連累他們。’

    他稍加思忖,立即拋劍迎去。

    他一步出大斗,便見鐵線蛇射來,立聽金三喊道:‘小帆,快躲!’他急忙道:‘老爺子,謝謝你們!’

    説着,他反而張臂迎去。

    ‘小帆,你在幹什麼?你別糊塗呀!’

    ‘老爺子,我不能連累你們。’

    説着,他已張臂閉目而立。

    金三不由悽呼道:‘小帆,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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