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一聲,鐵線蛇射穿麻帆的布褲,它一鑽進去,金三便悽呼一句:‘小帆!’老淚不由為之溢出。
他太心疼這位捨己為人的孩子呀!
卻聽麻帆哎喲一聲,金三以為麻帆已被蛇咬,他心生不忍,立即止步及低頭以袖拭着淚水。
卻聽麻帆朝褲襠一抓,叫道:‘不行啦!’
金三怔得立即抬頭注視着。
只見麻帆低頭張腿,雙手正在褪褲,他不由一怔,
不久,麻帆已經褪掉內外褲,卻見鐵線蛇盤卷着麻帆的‘子孫帶’,蛇口已經含着麻帆的‘小頭’。
他未曾見過此景,不由一怔!
卻見麻帆正拉扯蛇頭,他急忙道:‘小帆,別動!’
麻帆鬆手道:‘老爺子,它………它………’
‘它怎麼樣?’
‘它亂………亂………它的舌頭亂動呀!’
‘別慌,吸氣,定神,吸氣,吸氣!’
麻帆怕得要命,他越吸氣越心亂呀!
‘小帆,坐下來,坐下來吸氣,試試推球。’
麻帆只好緩緩坐下。
‘哎喲!’
‘小帆,怎麼啦?’
‘它咬我!’
‘咬你?你有否頭暈?發冷?’
‘沒有!’
‘別怕,吸氣,推球,快!’
麻帆立即連連吸氣。
不久,他的功力已經湧出,立見鐵線蛇一陣蠕動,麻帆全身一震,慌忙將球送回臍下。
金三心知有異,立即定神思索着。
麻帆不運功,鐵線蛇便不動,雙方便僵持着。
良久之後,金輪及金彬一掠近,金三立即道:‘小心,過來。’
二小一掠近,使瞧着麻帆。
他們乍見鐵線蛇盤在麻帆的下體,不由駭得發抖,立聽金三道:‘小帆可能吃過異物,它頗合鐵線蛇。’
立聽麻帆叫道:‘我吃過地鼠湯。’
金三道:‘地鼠湯?説説看!’
‘我………我以前去找主人………這一段不説啦!我在回來之時看到一隻地鼠在草叢裏翻來滾去,我便抓它回來。’
‘我添水入鍋,原本要燙掉它的毛,哪知,它卻完全不見,我便喝湯。我分雨次把它喝光。’
金輪及金彬不由聽得乾嘔不已。
金三問道:‘喝下去之後,有何不一樣?’
‘我一睡便睡了五天以上,飯菜都臭了哩!’
‘還有什麼?’
‘我………一直放屁!’
説着,他不由臉紅。
‘還有呢?’
‘我跑得很快,我便跑去買米,結果遇到你。’
金三忖道:‘那隻地鼠必然吃過靈物。’
金三立即道:‘小帆,你就坐着,別去拉它。’
‘我要一直坐着呀’
‘只好如此啦,輪兒,你們入內歇息。’
金輪二人立即勿勿入內。
金三又瞧了一陣子,他一見鐵錢蛇一直不動,他立即道:‘小帆,它的舌頭是不是一直在亂動。’
‘沒有哩!’
‘你別動,吾會設法解決。’
‘拜託,我難過死啦!’
金三立即入內服下‘回春丹’運功着。
半個暗辰之後,金三神清氣朗,靈台倏的一閃,他不由忖道:‘童尿,對!’他立即欣然收功。
不久,他已端來一大碗水到麻帆身前道:‘小帆,童尿可以對付它,你就多喝水,多尿尿吧!’
麻帆立即端碗猛喝水。
金三一見鐵線蛇不動,他立即道:‘小帆,吾去取來枕被,你就和它耗下去,你千萬別捉它。’
‘好!’
金三一走,麻帆望蛇道:‘老兄,你真會開玩笑,我和你無冤無仇,拜託你趕快走吧!好不好?’
鐵線蛇卻仍然閉目不動。
‘老兄,我飼雞甚多,我送你雞,你快走吧!’
哪知,它仍然一動也不動。
麻帆只好乾瞪眼啦!
不久,金三已經送來枕被,麻帆便小心的仰躺着。
金三又瞧了一陣子,方始離去。
麻帆望着明月苦笑道:‘哇操!我怎會遇上這種事情呢?’
他胡思亂想良久,終於被夜風吹入夢鄉。
原來,這條鐵線蛇和那隻火蟲原本是‘好友’,它是因為嗅到火蟲的味道而追來,此時,它正在温潤好友的體味哩!
天亮時分,麻帆被金三的腳步聲吵醒,只聽金三道:‘吾熬了一些雞肉汁,你多喝一些汁吧!’
麻帆道過謝,立即喝得一乾二淨。
金三觀察不久,方始指點二孫練劍。
麻帆吸口氣,便欲推球。
不久,他的功力滾滾運轉着,鐵線蛇嗅到更多的火蟲的味道,它欣喜的緊緊含著「小小帆’。
麻帆置之不理的運功着。
一個時辰之後,鐵線蛇可能吸入太多好友的味道,它過意不去的除除吐出自己的一些唾液。
麻帆只覺得偶有一些涼氣入內,他置之不理的繼續運功着。
他反正已經走不了,使一直運功着。
晌午時分,金三送來肉汁,他一見麻帆正在運功,鐵線蛇一動也不動,他觀察一陣子,方始悄悄的離去。
麻帆足足運功三天,鐵線蛇不知不覺的吐了三天的唾液,這天中午,麻帆一收功,鐵線蛇不由一陣蠕動。
麻帆嚇得立即又‘推球’。
鐵線蛇亦再度吐出唾液。
麻帆經過這一嚇,立即不停的運功。
那些唾液乃是鐵線蛇之精華,麻帆吸收煉化它們,好似注入‘高單位’之‘綜合營養劑’,所以,他根本不餓。
日復一日,一晃又過了一個月,麻帆仍在運功,鐵線蛇的精華過度耗損,它的蛇皮已經轉為灰色。
可是,它‘痴情’的一直吐出唾液。
金三每日觀察數遍,如今,他已經笑啦!
因為,他明白鐵線蛇的精華已快被麻帆吸收光啦!
他安心的調教二孫。
又過了一個月,鐵線蛇通體泛白,這天晚上,它一鬆口,使垂在一旁喘氣,麻帆急忙收功注視着。
他一見蛇口離身,立即抓着它及向外扯去。
不久,他已經將蛇尾扯離身,他立即喊道:‘老爺子,蛇走了,老爺子,輪哥!彬哥!你們起快來呀!’
金三率先掠來,不由大喜。
他捉住蛇首及蛇尾,立即道:‘太好啦!’
金輪二人掠來一瞧,不由大喜。
麻帆鬆口氣道:‘嚇死我啦!’
金三見麻帆光屁股,立即道:‘小帆,快着裝。’
麻帆立即臉紅的穿上破褲。
金輪問道:‘爺爺,它沒死哩!’
‘差不多啦!吾來善後,小帆,你好好把全身洗乾淨,事後再以那些水給一隻雞喝,看它有沒有死。’
‘為什麼?’
’此蛇很毒,吾擔心你中毒。’
‘我………我該怎麼辦?’
‘別怕,輪兒,彬兒,你們分別幫小帆打水及取衣,小帆,你就在此地好好洗淨全身。吾去啦!’
説着,他已掠向遠去。
不久,他在草原劈個洞,便以利刃將蛇砍成六段及埋入洞內。
弄妥之後,他小心的以土拭抹過雙手及綠草,他一直確定沒有沾毒,方始埋匕及鬆口氣的掠回木屋。
立見麻帆正在大洗特洗着。
金三在枕被附近劈個洞,使揮入枕被。
麻帆一浴畢,金三便將木桶及舊衣褲也埋入洞內。
立見金輪捉來一隻雞,金三便讓雞口沾上地上之水。
良久之後,他一見雞兒安好,他不由鬆口氣道:‘行啦!’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仍然埋下那隻雞。
‘小帆,沒事啦!’
‘謝謝老爺子。’
‘別如此説,你挺身讓蛇咬之景,吾記憶猶新!’
‘當時,我真的急啦!’
‘這叫做善有善報,用膳吧。’
‘好!’
四人立即入廳用膳。
麻帆大吃一頓,不由大樂。
膳後,金三帶三小入院內道:‘小帆此次之事,充分顯出武者風範,輪兒,你們得永遠記住這件事!’
‘是!’
‘小帆,據吾研判,那隻地鼠一定吃了某種靈物才會撐死,而這靈物頗合此蛇,它才會追上你。’
‘你推球之時,那條蛇被你體內的那種靈物誘得吐出精華,所以,它才會不知不覺的耗弱至如此。’
‘真的呀?’
‘你以前可以掠上五丈高吧?’
‘是的。’
‘你如今至少可以多掠高二丈,試試看吧。’
麻帆一吸氣,使向上掠去。
‘咻!’一登,他已掠出十五、六丈,金三不由大喜,金輪及金彬側目瞪口呆的啊了一聲,便合不上嘴。
阿帆向下一看,叫道:‘多高呀?’
‘呵呵,十五丈以上,下來吧。’
麻帆一翻身,使掠落地面。
‘老爺子,我真的掠高十五丈呀?’
‘不錯,恭喜你!’
‘怎會如此呢?有夠奇怪!’
‘呵呵,這條鐵線蛇至少已經修煉了五百年,它一定吃過不少的靈物,如今,它完全送給你啦!呵呵………’
‘老爺子,真的嗎?’
‘真的!你好好的練武,今後,你可能會似它般禁得起掌風,呵呵,太好啦,實在太好啦!呵呵!’
他便笑呵呵的返房歇息。
金輪道:‘小帆,恭喜你啦!’
‘謝謝輪哥。’
金彬道:‘小帆,你一定會很快就超過我們。’
‘不可能啦!’
他們聊了一降子,方始各自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用過膳,立即將剩飯送人雞篷及灑下米粒,立聽金輪道:‘好多的雞,該有一百隻吧?’
麻帆道:‘是呀,它們長得真快哩。’
金彬叫道:‘那隻母雞又孵出十二隻小雞哩!’
三位小帥哥便津津有味的瞧着小雞。
倏聽金三道:‘該練劍啦!’
麻帆三人立即欣然掠去。
金三各別指點金輪及金彬之後,他們便去練劍。
金三含笑道:‘小帆,先打一趟掌法吧。’
‘好呀!’
麻帆吸氣立椿,立即施展掌法,金三注視地面不久,使瞧見草石皆碎,他不由暗喜道:‘行啦!吾成功啦!’
麻帆收招道:‘老爺子,請指點。’
‘呵呵,行啦!練劍吧!’
麻帆立即去取來木劍施展着。
迷幻劍一共有三十六招,麻帆只練了三招,他施展之後,金三立即指點第四招了!
麻帆不但功力激增,智慧也增加不少,他的悟性大增之下,練起劍來,因而更加得心應手啦!
日子飛逝,一晃又是中秋節,這天
一大早,金武夫婦及金文夫婦便各帶女兒及水果、肉脯和米前來。
金輪及金彬欣然上前行禮。
不久,他們聯袂入內向金三行禮。
‘呵阿,很好,你們要來陪吾過節嗎?’
‘是的。’
‘呵呵,小帆,快見過輪兒及彬兒之娘。’
麻帆立即行禮道:‘二位大嬸好。’
二位美婦笑嘻嘻的道:‘免禮!’
金燕及金琴立即提梨入廚清洗削皮。
不久,他們已經在四年前搭成的大廳內就座。立見金琴二人笑嘻嘻的端入削妥的大梨,眾人立即取用。
麻帆首次吃梨,不由大口啃着。
他一連吃了三個大梨,方始收手。
立見金燕道:‘妹,我贏了!’
金琴只好伸出右掌。
金燕便笑嘻嘻的在她的手心輕打一下。
麻帆怔道:‘怎麼同事?’
金企燕大方的道:‘我猜你會吃三個梨,妹猜一個,我贏啦!’
‘我若吃四個呢?’
‘沒有輸贏。’
‘好,我再吃一個。’
‘不行!不行!’
‘哈哈,我逗你的啦!’
‘討厭!你壞!’
大人們個由瞧得眉開眼笑。
不久,金三道:‘燕兒,琴兒,
你們的劍招練熟了吧?’
‘是的!’
‘好,小帆,你和她們玩玩。’
‘好呀!’
麻帆掠去捧來三把木劍,三人使各持一把。
金輪道:‘妹,小心喔!’
金彬亦道:‘妹,加油!’
二女立即含笑點頭。
她們已經練劍八年,所以,她們信心十足哩!
金三呵呵笑道:‘燕兒,你們先攻。’
二女立即喝句:‘看招!’及攻去。
麻帆應句:‘小心啦!’立即攻去。
不出六招,只聽‘叭叭’
二聲,二女的木劍已被磕飛,她們啊了一聲,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着半空中的劍。
金輪二人立即各接一劍。
金三笑道:‘你們攻吧!’
‘是!’
金輪二人立即全力進攻。
他們已經和麻帆拆招一個多月,他們天天吃敗仗,今日當着雙親的面前,當然不希望輸得太難看。
麻帆方才看見二女的表情,他甚為不好意思,所以,他此時不敢太用力的進攻,三人便打成一團。
金三含笑道:‘你們很驚訝吧?’
金武點頭道:‘真是奇才!’
‘他尚有所保留哩!’
‘孩兒看得出來,爹可以攜他返堡了吧?’
‘他可能不肯走哩,堡內沒事吧?’
‘沒事,不過,金礦已經在前年掘出主礦,所獲之金塊已批售給各地的銀莊,目前正在開發中。’
‘很好!’
‘桃源山已經開發完成,目前已住進二萬人。’
‘很好!三義尚在吧?’
‘他們已經明白咱們並無異心,因而決定留下。’
‘很好,他們可以自立更生吧!’
‘可以,他們更有餘糧濟助貧民。’
‘很好,尚可以容納多少人?’
‘五萬人左右,不過,得再投入資金哩!’
‘金礦尚有多少?’
‘剩三分之二,這批收入可以捐注桃源山。’
‘好,吩咐三義注意考核人員。’
‘是!’
倏聽‘叭叭’二聲,金輪二人之木劍已被磕飛,他們撐了如此久,立即欣然掠空各接住一把木劍。
金三阿呵笑道:‘燕兒,琴兒,你們刮目相看吧!’
‘是的!’
‘你們練得不錯,好好加把勁吧!’
‘是!’
‘小帆,陪他們出去走走吧!’
五位少年男女使欣然離去。
金武問道:‘爹,孩兒可否請示一件事?’
‘説吧。
’
‘可否將燕兒及琴兒許配給小帆?’
‘呵呵,你們怎會有此念頭?’
‘此舉可挽留人才。’
‘很好,二位賢媳意下如何?’
二婦立即欣然點頭。
金三含笑道:‘好,此事就此決定。’
‘謝謝爹。’
‘此子迭逢奇緣,你們聽着。’
金三立即敍述麻帆巧喝地鼠湯及運功二個多月吸收鐵線蛇之事,金武四人不由神色連變。
金三道:‘此子拚死迎蛇,足見其心性之善良,吾打算日後讓他領導桃源山,你們不會反對吧?’
四人立即點頭。
‘可有逐電劍客之消息?’
‘有,他在去年中秋赴西湖挑戰追風劍客,他先擊敗追風劍客,後來被追風劍客夫婦聯手砍傷,不過,追風劍客也負重傷。’
金三皺眉道:‘會有此事?情這個字真會害人哩!’
‘爹,逐電劍客住在安西城。’
‘唔,他和水若冰在一起啦?’
‘是的,孩兒研判水若冰另有居心,已經派人買下安西城一家客棧監視他們,請爹別為此事擔心。’
‘很好,逐電劍劍客必會再度尋仇,密切注意。’
‘是!’
‘沒人劫金吧?’
‘沒有,丐幫一直出面護送金塊。’
‘贈禮了吧?’
‘已經贈一萬兩黃金。’
‘很好。’
他們又聊了一陣子,方始看見麻帆五人邊歡敍邊入門,金三愉快的道:‘好美的一幅畫,太好啦!’
金武四人會意的一笑。
個久,二位下—人已備好豐盛的佳餚,麻帆五人便欣然入座。
他們十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他們便各自返房歇息。
一個時辰之後,金輪及金彬再度合攻麻帆,金琴及金燕別在旁註視着麻帆的招式。
同樣的招式在麻帆的身上出現競有如此大的威力,二女越見越羨慕,使越想上前領教
不久,金輪二人的木劍一被磕飛,她們使接劍合攻。
麻帆便收力緩攻着。
二女放手搶攻三遍之後,方始收劍飄退。
立見金武自愛女手中取劍道:‘小帆,來!’
‘謝謝大叔,看招!’
麻帆立即閃身出招。
金武便從容拆招。
麻帆接連進攻半個時辰,他一見一直勝不了,使全力搶攻,金武陡生壓力,立即全力的拆招。
他鑽研迷幻劍法三十餘年,期間又會過不少的高手,所以,他以豐富的經驗拆解着他熟諳之招式。
又過了半個時辰,他方始含笑飄退道:‘小帆,不錯。’
‘大叔太捧啦!我一直嗑不到你的劍哩!’
‘小帆,慢慢來,我已練劍三十餘年呀!’
‘是!’
金三呵呵笑道:‘小帆,你帶他們出去玩。’
‘是!’
五個少年男女便欣然掠去。
不久,他們又掠上天山,只見金輪指着去年發現鐵線蛇之處,道:‘小帆,你還記得那件事吧?’
‘記得,我險些被嚇死啦!’
金燕問道:‘什麼事呀?’
麻帆忙道:‘去年中秋夜,我們和老爺子一起來此賞月,突然有一條鐵線蛇由那兒出現,它又黑又細長。’
女人怕蛇,金燕忙道:‘別形容啦,然後呢?’
‘老爺子就劈掌啦,那知它不怕掌力,而且越劈射得越快,根本沒有落地,它一度弓身彈射,就是這樣子。’
説着,他抬手曲臂並五指比出鐵線蛇之啄狀。
金琴忙道:‘小帆,別比啦!然後呢?’
麻帆收手道:‘老爺子一見奈何不了它,便叫我回去捉雞,打算誘它入雞腹,因為,它喜歡吃內臟哩!’
金燕急問道:‘然後呢?’
金輪道:‘小帆一走,爺爺就叫我們先走,他打算誘蛇上山,可是,蛇卻一面沿草尖彈射,而且閃電般彈射。’
二女急得急忙望向腳下。
金彬又道:‘我來説,我們兩人被蛇一直追,爺爺邊追邊劈,可是,它反而飛射而去,終於,它追到我們的背後啦!’
金琴尖叫道:‘救命呀!’
麻帆握着她的手道:‘別怕,彬哥他們還活着呀!’
‘啊,嚇死我啦!’
她一見麻帆握着她的手,她突然臉紅的抽手。
麻帆卻不在意的道:‘彬哥,後來呢?’
金彬道:‘它只是擦肩而過呀!’
金輪搶道:‘爺爺吩咐我們緩身,他便一直追去,一直劈去,等到我們到達之時,蛇兒巳經………小帆,你説吧!’
麻帆接道:‘我抱雞掠出大門,正好看見老爺子追蛇而來,我看老爺子滿面大汗,我便張臂挺胸任由蛇咬咬。’
説着,他已平伸雙臂。
金琴叫道:‘你好傻。’
‘不!爺爺也奈何不了它,我不能再拖累大家呀!’
‘你………你………’
金燕道:‘它咬上你啦?’
麻帆道:‘對!它………’
金輪忙道:‘小帆,你別比,我來説,那條蛇就盤在小帆的肚子下,而且盤了二個月又四天,實在嚇死人啦!’
金琴道:‘什麼?它………它盤了二個多月呀?’
麻帆道:‘有這麼多嗎?’
金輪道:‘有,你只是一直運功,所以,你自己不知道,我每天練劍之前,使看你一眼,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金燕道:‘小帆,它怎會盤上你的肚子下呢?它如何盤呢?’
金輸忙道:‘妹!你別問。’
‘我………是………’
麻帆叫道:‘沒關係啦!我一張臂,它就直接穿破我的外褲及內褲,然後就直接盤上………不對,我不説啦!’
二女恍然大悟的為之臉紅低頭。
倏聽:‘它怎會盤上你的下體呢?’
五人不由怔了一下,因為,他們皆沒有説話呀!
麻帆循聲一瞧,便瞧見一位矮小老人持枴杖站在前山山頂下方,他們因為一直面對山後,所以不知來了此人。
麻帆忙道:‘老爺子,你在問我嗎?’
‘不錯,説!’
‘你的話好冰冷,不好聽。’
‘哼!你説不説?’
‘我………’
立聽金輪顫聲道:‘小………小帆,你………快………快説!’
‘輪哥,你怎麼結巴啦?’
‘小………小帆………你………你………你………快説!’
説話之問,他們已經躲到麻帆的身後。
麻帆挺胸道:‘好,我説,我一伸臂挺胸,它便直接褲而入,我根本不知道原因,因為我只想死。’
老者一拄拐,身子使似風般彈飛而上。
麻帆一見他飛來,立即道:‘老爺子,你好厲害。’
老者落在麻帆身前,便探掌抓來。
麻帆閃身道:‘你想幹什麼?’
老者嘿嘿一笑,仍然探掌捉來。
麻帆仍然閃身道:‘好,咱們來玩玩!’
老者以拐撐身,左臂挺直,只是旋轉手掌抓向麻帆的右肩,麻帆使施展迷幻身法的躲着。
兩人便在三尺見方內追捉不已。
金輪四人則駭然躲到遠處。
不久,老者止身道:‘娃兒,金三是你何人?’
‘我不知道!’
金輪忙道:‘他是………家祖………小帆………’
老者冷哼道:‘無種,吾不屑和你交談。’
金輪立即低下頭。
麻帆挺胸道:‘你別吼我的輪哥。’
‘娃兒,你是誰?’
‘麻帆,風帆的帆,不是煩惱的煩。’
‘麻帆,你是麻城的人?’
‘不知道!’
‘娃兒,你敢不答。’
‘老爺子,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小便沒人要,我是被主人由路旁撿回來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説着,他難過的低下頭。
老者神色一緩道:‘誰撿你回來的。’
‘我不知道,他沒説,我也不敢問!’
‘他目前在何處?’
‘不知道,主人已經離開四年餘,一直都沒有回來。’
‘那條蛇呢?’
‘砍死,埋掉啦!’
‘砍死?你砍得死鐵線蛇嗎?胡説!’
‘真的啦!輪哥,你説!’
金輪望向老者,卻不敢説。
老者冷冷的道:‘説!’
金輪低頭道:‘它的精華被小帆吸光,膚色由黑轉灰再轉白,它一鬆口,家祖立即砍死它及埋掉。’
‘夠啦!你們走吧!’
金輪四人立即匆匆掠去。
麻帆正欲離去,老者已經喝道:‘麻帆!’
麻帆止步道;‘老爺子有何吩咐?’
‘你別動,吾要探你的經脈。’
‘你不會害我吧!’
‘吾豈會加害後生小輩。’
麻帆立即張臂道:‘好吧!’
老者一飄近,立即按上麻帆的‘氣海穴’,立見他的雙眉一揚忖道:‘好小子,果真吸了鐵線蛇的精華啦!’
他立即插拐入地,左右開弓的按着麻帆的全身穴道。
麻帆道:‘別搔癢嘛!’
‘住口,別亂動。’
麻帆只好瞧着老者。
老者摸遍麻帆的穴道之後,突然制住他的‘麻穴’及褪下外褲,麻帆立即叫道:‘哇操!你咬幹什麼?’
老者屈指一彈,便制住麻帆的‘啞穴’。
麻帆有口難言,不由大急。
老者剛褪下麻帆的內褲,便雙目一亮。
麻帆一急,立即衝開穴道,他探掌一劈,立即劈得老者向後滾去,他二話不説明立即彎身欲拉起內外褲。
‘刷!’一聲,老者已射來枴杖。
麻帆順手捉住枴杖,便拉着褲子掠向後山。
他擔心連累大家,所以,他掠向後山。
老者一起身,怒極反笑的忖道:‘好機伶的娃兒!’
他立即彈身追去。
麻帆邊掠邊穿褲,不久,他已經被追近,他立即喊道:‘你別來,否則,我就把你的枴杖拋掉。’
‘嘿嘿!拋呀!吾才不稀罕哩!’
而麻帆立即用力拋出枴杖。
老者啊了一聲,便彈身追向枴杖。
麻帆止步道:‘你追吧!我走啦!’
‘小子,你若敢走,吾就宰了金三全家。’
‘金三是誰?’
‘方才那四個娃兒之祖。’
‘哈哈!你別唬我,你不是老爺子之對手啦!’
説着,他已經掠向山上。
‘小子,你別後悔。’
‘哈哈!我的字典內沒有後悔這兩個字啦!’
説着,他已掠過山頂及掠下前山。
他沿途飛掠不久,便追上金輪四人,他立即喊道:‘輪哥,我來啦!’
四小立即欣然止步。
麻帆掠道:‘快走,矮老鬼快追來啦!’
四小立即緊張的離去。
我們剛掠近木屋,麻帆便見老者已經飛掠而來.他立即止步喊道:‘你們快走,我來對付他。’
金輪四人立即慌然而去。
麻帆止步轉身道:‘你想怎樣?’
老者嘿嘿一笑,止步道:‘你猜呢?’
‘我打你一掌,你想打我一掌,對不對?’
‘如此便宜嗎?’
‘你別忘了你亂脱我的榫子。’
‘嘿嘿!你亂丟吾賓杖哩!’
‘扯平,如何?’
‘好,你揍我一掌吧!’
‘你不怕嗎?’
立即見他左手一揮,他的右前方已經‘轟!’一聲,地面一陣顫動之後,已經出現一個五尺徑圓的大坑。
‘哇操!厲害,你要如此扁我嗎?’
‘怕不怕?’
‘可是,我方才沒有如此用力扁你呀!’
‘嘿嘿!老夫已有四十年未讓別人沾上身,你方才居然敢如此無禮,吾一定要將你劈成粉身碎骨。’
立聽:‘朱老請息怒。’
立見金三快步行來,其餘之人則站在大門外。’
老者沉容道:‘站住!’
金三止步道:‘朱老別和後生晚輩計較。’
‘住口,他劈吾一掌,這筆賬該如何算?’
金三陪笑道:‘就讓他向你叩頭賠罪吧!’
‘不行,吾要劈碎他。’
‘朱老何必如此和後生晚輩計較呢?’
‘金三,你欲替他出面嗎?’
‘不敢,請朱老海涵。’
‘少囉嗦!’
‘朱老。’
‘退下,否則,吾必毀金家堡。’
金三立即一陣猶豫。
麻帆挺胸迎前道:‘你劈吧!’
‘晚嘿!你當真不怕?’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擔,你別嚇別人,出手吧!’
説着,他已止步挺胸瞪向老者。
老者徐拾左掌,喝道:‘看掌!’
聲若焦雷,震得地面之草立即濺搖不已。
麻帆卻瞪目不動。
老者一收掌,使轉身飄去。
麻帆問道:‘喂!你為何不出掌?’
老者邊掠邊道:‘娃兒,下不為例!’
麻帆道:‘你是好人,對不對?’
‘好人,吾是好人?哈哈哈…………’
笑聲貫播四野,他知已經飛掠而去。
立見金三掠來道:‘小帆,先入內再説吧!’
麻帆便跟着掠入。
不久,他們已經入廳,立見金三籲口氣道:‘怎麼同事?’
金輪四人立即低下頭。
麻帆立即道出老者現身之經過。
金三道:‘你們沒有錯,只是錯在湊巧,去年中秋遇蛇,今年中秋遇上蛇王,看來你們別去天山啦!’
麻帆怔道:‘他是蛇王?’
‘不錯!’
‘他又老又矮,他會是蛇王?不可能吧?’
‘他正是縱橫天下的蛇王,他一生嗜蛇,個性也像蛇,他喜怒不定,武功高強又善施毒,可謂人人皆泊哩!’
‘老爺子,他會不會害你們?’
‘不會,他一向守諾言,不過,他可能會來找你,你別得罪他。’
‘我不是故意要得罪他呀!他叫我別動,他先把我弄得不能動又不能叫,然後又摸我的全身又脱我的褲子。’
‘我急得扁他一下,便提褲跑向後山,他扔拐過來,我捉住拐,他一直追,我扔出拐,他才去追拐呀!’
金三點頭道:‘你沒有錯,不過,他的個性挺不好明白,所以,你以後和他見面,你得仔細注意他的反應。’
‘好!’
‘沒事啦!洗個操準備用膳吧!’
麻帆立即欣然入內。
金武迎向金三低聲道:‘爹,怎麼辦?’
‘唉!吾也不知該如何對付蛇王哩!’
‘爹,為了大局,必要時,咱們得放棄小帆。’
‘唉!只好如此啦!’
‘那親事呢?’
‘暫時擱下吧!’
二人只好默默入內。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已經在院中用膳,明月剛剛升起,麻帆便欣喜的用膳及欣賞着明月。
金三諸人各懷心事,只能強顏相陪。
膳後,下人送來大梨及點心,麻帆朝金燕道:‘你猜,我這次會吃多少粒梨?琴姐,你也猜吧!’
金燕含笑道:‘三個。’
金琴笑道:‘我仍猜一個。’
麻帆笑道:‘我要吃兩個。’
金三心生不忍的笑道:‘小帆,多吃幾個吧!’
‘你們呢?’
‘我們一返家,便隨時可以吃梨,你吃吧!’
‘返家?你們要走啦!’
‘不!不!吾仍然留下來.輪兒他們回去。’
‘我………我………’
麻帆依依不捨,卻又不能跟去,他不由低下頭。
金輪道:‘爺爺,我不走。’
金彬道:‘爺爺,我要留下來。’
金三搖頭道:‘不行,你們出來太久,你們得回去學學東西。’
金輪二人低下頭。
麻帆道:‘老爺子,我以後可否去找你們?’
金三點頭道:‘可以,歡迎之至!’
‘好,只要主人一回來.我一定會去找你們。’
‘他萬一不回來呢?’
‘不會,即使如此,主人當年説過一句話,只要我滿二十歲,或者他死了,我便可以離開此地。’
‘他甚久未返,會不行發生意外啦?’
‘不會!’
‘為什麼?’
‘我覺得他一直在練劍。’
‘你覺得?你為何有此感覺?’
‘我不明白,我只是有此感覺而已。’
‘這………他若死在外頭,你使要等到二十歲嗎?’
‘是的!’
‘好,我們會等你.你只要到開封,便可以從任何人明口中獲悉金家堡所在之處,所以,你不必有所擔心。’
‘是!’
金三拿起梨道;‘小帆,吾猜你會吃六個梨,對不對?’
‘好,我就吃六個梨。’
‘呵呵!六六大順,大家一起吃吧!’
眾人便紛紛取梨而食。
麻帆連吃六梨,便捂腹這:‘過癮!真好吃。’
金三道:‘小帆,你愛月嗎?’
‘不太愛。’
‘為什麼?’
‘因為,主人以前最討厭圓月,我就不愛月。’
金三當然明白逐電劍客在中秋夜比武落敗而恨月,所以,他立即問道:‘小帆.你挺聽主人的話哩!’
‘是的,他若沒拾我,我早就死了!’
‘對,人不能忘本,不過,他若做壞事,而且也叫你幫忙,怎麼辦?’
‘會嗎?不會吧!’
‘吾只是假設而已。’
‘若是如此,我會和主人談談,他若不聽,我就走。’
‘對!人必須分辨是非。’
‘老爺子為何問這個呢?你是不是聽到此人做壞事啦?’
‘不是,世事變化不定,吾只是猜測而已!’
‘我覺得主人好似心情不佳哩!’
‘你真的感覺出來?’
‘是的!’
‘你能感覺吾之思想嗎?’
‘我覺得你的心很亂,不似以前之愉快。’
‘有嗎?你如何感覺出來?’
‘我説不出來,我只是覺得怪怪的!’
金輪脱口問道:‘我呢?’
‘輪哥想哭,對不對?’
金輪鼻頭一酸,道句:‘不對!’立即掠向遠處。
麻帆喊道:‘輪哥,別這樣子。’
金輪一止步,淚水已經溢出。
他心酸的立即掠出大門外。
金彬更是低頭拭淚。
金三心中狂跳,一時難受不已!
金武之妻道:‘爹,讓輪兒他們留下吧!’
金三搖頭道:‘遲早也是要分離,別心軟。’
金彬哇了一聲,邊哭邊掠出大門外。
麻帆吸氣定住心神道:‘老爺子,你對,你做得對。’
金三點頭道:‘小帆,你才是男子漢。’
麻帆搖頭道:‘我不想做男子漢,我只想主人早些返回。’
説着,他已默默望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