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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淫夫蕩婦配成對

    ‘趴!’一聲,鐵線蛇射穿麻帆的布褲,它一鑽進去,金三便悽呼一句:‘小帆!’老淚不由為之溢出。

    他太心疼這位捨己為人的孩子呀!

    卻聽麻帆哎喲一聲,金三以為麻帆已被蛇咬,他心生不忍,立即止步及低頭以袖拭着淚水。

    卻聽麻帆朝褲襠一抓,叫道:‘不行啦!’

    金三怔得立即抬頭注視着。

    只見麻帆低頭張腿,雙手正在褪褲,他不由一怔,

    不久,麻帆已經褪掉內外褲,卻見鐵線蛇盤卷着麻帆的‘子孫帶’,蛇口已經含着麻帆的‘小頭’。

    他未曾見過此景,不由一怔!

    卻見麻帆正拉扯蛇頭,他急忙道:‘小帆,別動!’

    麻帆鬆手道:‘老爺子,它………它………’

    ‘它怎麼樣?’

    ‘它亂………亂………它的舌頭亂動呀!’

    ‘別慌,吸氣,定神,吸氣,吸氣!’

    麻帆怕得要命,他越吸氣越心亂呀!

    ‘小帆,坐下來,坐下來吸氣,試試推球。’

    麻帆只好緩緩坐下。

    ‘哎喲!’

    ‘小帆,怎麼啦?’

    ‘它咬我!’

    ‘咬你?你有否頭暈?發冷?’

    ‘沒有!’

    ‘別怕,吸氣,推球,快!’

    麻帆立即連連吸氣。

    不久,他的功力已經湧出,立見鐵線蛇一陣蠕動,麻帆全身一震,慌忙將球送回臍下。

    金三心知有異,立即定神思索着。

    麻帆不運功,鐵線蛇便不動,雙方便僵持着。

    良久之後,金輪及金彬一掠近,金三立即道:‘小心,過來。’

    二小一掠近,使瞧着麻帆。

    他們乍見鐵線蛇盤在麻帆的下體,不由駭得發抖,立聽金三道:‘小帆可能吃過異物,它頗合鐵線蛇。’

    立聽麻帆叫道:‘我吃過地鼠湯。’

    金三道:‘地鼠湯?説説看!’

    ‘我………我以前去找主人………這一段不説啦!我在回來之時看到一隻地鼠在草叢裏翻來滾去,我便抓它回來。’

    ‘我添水入鍋,原本要燙掉它的毛,哪知,它卻完全不見,我便喝湯。我分雨次把它喝光。’

    金輪及金彬不由聽得乾嘔不已。

    金三問道:‘喝下去之後,有何不一樣?’

    ‘我一睡便睡了五天以上,飯菜都臭了哩!’

    ‘還有什麼?’

    ‘我………一直放屁!’

    説着,他不由臉紅。

    ‘還有呢?’

    ‘我跑得很快,我便跑去買米,結果遇到你。’

    金三忖道:‘那隻地鼠必然吃過靈物。’

    金三立即道:‘小帆,你就坐着,別去拉它。’

    ‘我要一直坐着呀’

    ‘只好如此啦,輪兒,你們入內歇息。’

    金輪二人立即勿勿入內。

    金三又瞧了一陣子,他一見鐵錢蛇一直不動,他立即道:‘小帆,它的舌頭是不是一直在亂動。’

    ‘沒有哩!’

    ‘你別動,吾會設法解決。’

    ‘拜託,我難過死啦!’

    金三立即入內服下‘回春丹’運功着。

    半個暗辰之後,金三神清氣朗,靈台倏的一閃,他不由忖道:‘童尿,對!’他立即欣然收功。

    不久,他已端來一大碗水到麻帆身前道:‘小帆,童尿可以對付它,你就多喝水,多尿尿吧!’

    麻帆立即端碗猛喝水。

    金三一見鐵線蛇不動,他立即道:‘小帆,吾去取來枕被,你就和它耗下去,你千萬別捉它。’

    ‘好!’

    金三一走,麻帆望蛇道:‘老兄,你真會開玩笑,我和你無冤無仇,拜託你趕快走吧!好不好?’

    鐵線蛇卻仍然閉目不動。

    ‘老兄,我飼雞甚多,我送你雞,你快走吧!’

    哪知,它仍然一動也不動。

    麻帆只好乾瞪眼啦!

    不久,金三已經送來枕被,麻帆便小心的仰躺着。

    金三又瞧了一陣子,方始離去。

    麻帆望着明月苦笑道:‘哇操!我怎會遇上這種事情呢?’

    他胡思亂想良久,終於被夜風吹入夢鄉。

    原來,這條鐵線蛇和那隻火蟲原本是‘好友’,它是因為嗅到火蟲的味道而追來,此時,它正在温潤好友的體味哩!

    天亮時分,麻帆被金三的腳步聲吵醒,只聽金三道:‘吾熬了一些雞肉汁,你多喝一些汁吧!’

    麻帆道過謝,立即喝得一乾二淨。

    金三觀察不久,方始指點二孫練劍。

    麻帆吸口氣,便欲推球。

    不久,他的功力滾滾運轉着,鐵線蛇嗅到更多的火蟲的味道,它欣喜的緊緊含著「小小帆’。

    麻帆置之不理的運功着。

    一個時辰之後,鐵線蛇可能吸入太多好友的味道,它過意不去的除除吐出自己的一些唾液。

    麻帆只覺得偶有一些涼氣入內,他置之不理的繼續運功着。

    他反正已經走不了,使一直運功着。

    晌午時分,金三送來肉汁,他一見麻帆正在運功,鐵線蛇一動也不動,他觀察一陣子,方始悄悄的離去。

    麻帆足足運功三天,鐵線蛇不知不覺的吐了三天的唾液,這天中午,麻帆一收功,鐵線蛇不由一陣蠕動。

    麻帆嚇得立即又‘推球’。

    鐵線蛇亦再度吐出唾液。

    麻帆經過這一嚇,立即不停的運功。

    那些唾液乃是鐵線蛇之精華,麻帆吸收煉化它們,好似注入‘高單位’之‘綜合營養劑’,所以,他根本不餓。

    日復一日,一晃又過了一個月,麻帆仍在運功,鐵線蛇的精華過度耗損,它的蛇皮已經轉為灰色。

    可是,它‘痴情’的一直吐出唾液。

    金三每日觀察數遍,如今,他已經笑啦!

    因為,他明白鐵線蛇的精華已快被麻帆吸收光啦!

    他安心的調教二孫。

    又過了一個月,鐵線蛇通體泛白,這天晚上,它一鬆口,使垂在一旁喘氣,麻帆急忙收功注視着。

    他一見蛇口離身,立即抓着它及向外扯去。

    不久,他已經將蛇尾扯離身,他立即喊道:‘老爺子,蛇走了,老爺子,輪哥!彬哥!你們起快來呀!’

    金三率先掠來,不由大喜。

    他捉住蛇首及蛇尾,立即道:‘太好啦!’

    金輪二人掠來一瞧,不由大喜。

    麻帆鬆口氣道:‘嚇死我啦!’

    金三見麻帆光屁股,立即道:‘小帆,快着裝。’

    麻帆立即臉紅的穿上破褲。

    金輪問道:‘爺爺,它沒死哩!’

    ‘差不多啦!吾來善後,小帆,你好好把全身洗乾淨,事後再以那些水給一隻雞喝,看它有沒有死。’

    ‘為什麼?’

    ’此蛇很毒,吾擔心你中毒。’

    ‘我………我該怎麼辦?’

    ‘別怕,輪兒,彬兒,你們分別幫小帆打水及取衣,小帆,你就在此地好好洗淨全身。吾去啦!’

    説着,他已掠向遠去。

    不久,他在草原劈個洞,便以利刃將蛇砍成六段及埋入洞內。

    弄妥之後,他小心的以土拭抹過雙手及綠草,他一直確定沒有沾毒,方始埋匕及鬆口氣的掠回木屋。

    立見麻帆正在大洗特洗着。

    金三在枕被附近劈個洞,使揮入枕被。

    麻帆一浴畢,金三便將木桶及舊衣褲也埋入洞內。

    立見金輪捉來一隻雞,金三便讓雞口沾上地上之水。

    良久之後,他一見雞兒安好,他不由鬆口氣道:‘行啦!’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仍然埋下那隻雞。

    ‘小帆,沒事啦!’

    ‘謝謝老爺子。’

    ‘別如此説,你挺身讓蛇咬之景,吾記憶猶新!’

    ‘當時,我真的急啦!’

    ‘這叫做善有善報,用膳吧。’

    ‘好!’

    四人立即入廳用膳。

    麻帆大吃一頓,不由大樂。

    膳後,金三帶三小入院內道:‘小帆此次之事,充分顯出武者風範,輪兒,你們得永遠記住這件事!’

    ‘是!’

    ‘小帆,據吾研判,那隻地鼠一定吃了某種靈物才會撐死,而這靈物頗合此蛇,它才會追上你。’

    ‘你推球之時,那條蛇被你體內的那種靈物誘得吐出精華,所以,它才會不知不覺的耗弱至如此。’

    ‘真的呀?’

    ‘你以前可以掠上五丈高吧?’

    ‘是的。’

    ‘你如今至少可以多掠高二丈,試試看吧。’

    麻帆一吸氣,使向上掠去。

    ‘咻!’一登,他已掠出十五、六丈,金三不由大喜,金輪及金彬側目瞪口呆的啊了一聲,便合不上嘴。

    阿帆向下一看,叫道:‘多高呀?’

    ‘呵呵,十五丈以上,下來吧。’

    麻帆一翻身,使掠落地面。

    ‘老爺子,我真的掠高十五丈呀?’

    ‘不錯,恭喜你!’

    ‘怎會如此呢?有夠奇怪!’

    ‘呵呵,這條鐵線蛇至少已經修煉了五百年,它一定吃過不少的靈物,如今,它完全送給你啦!呵呵………’

    ‘老爺子,真的嗎?’

    ‘真的!你好好的練武,今後,你可能會似它般禁得起掌風,呵呵,太好啦,實在太好啦!呵呵!’

    他便笑呵呵的返房歇息。

    金輪道:‘小帆,恭喜你啦!’

    ‘謝謝輪哥。’

    金彬道:‘小帆,你一定會很快就超過我們。’

    ‘不可能啦!’

    他們聊了一降子,方始各自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用過膳,立即將剩飯送人雞篷及灑下米粒,立聽金輪道:‘好多的雞,該有一百隻吧?’

    麻帆道:‘是呀,它們長得真快哩。’

    金彬叫道:‘那隻母雞又孵出十二隻小雞哩!’

    三位小帥哥便津津有味的瞧着小雞。

    倏聽金三道:‘該練劍啦!’

    麻帆三人立即欣然掠去。

    金三各別指點金輪及金彬之後,他們便去練劍。

    金三含笑道:‘小帆,先打一趟掌法吧。’

    ‘好呀!’

    麻帆吸氣立椿,立即施展掌法,金三注視地面不久,使瞧見草石皆碎,他不由暗喜道:‘行啦!吾成功啦!’

    麻帆收招道:‘老爺子,請指點。’

    ‘呵呵,行啦!練劍吧!’

    麻帆立即去取來木劍施展着。

    迷幻劍一共有三十六招,麻帆只練了三招,他施展之後,金三立即指點第四招了!

    麻帆不但功力激增,智慧也增加不少,他的悟性大增之下,練起劍來,因而更加得心應手啦!

    日子飛逝,一晃又是中秋節,這天

    一大早,金武夫婦及金文夫婦便各帶女兒及水果、肉脯和米前來。

    金輪及金彬欣然上前行禮。

    不久,他們聯袂入內向金三行禮。

    ‘呵阿,很好,你們要來陪吾過節嗎?’

    ‘是的。’

    ‘呵呵,小帆,快見過輪兒及彬兒之娘。’

    麻帆立即行禮道:‘二位大嬸好。’

    二位美婦笑嘻嘻的道:‘免禮!’

    金燕及金琴立即提梨入廚清洗削皮。

    不久,他們已經在四年前搭成的大廳內就座。立見金琴二人笑嘻嘻的端入削妥的大梨,眾人立即取用。

    麻帆首次吃梨,不由大口啃着。

    他一連吃了三個大梨,方始收手。

    立見金燕道:‘妹,我贏了!’

    金琴只好伸出右掌。

    金燕便笑嘻嘻的在她的手心輕打一下。

    麻帆怔道:‘怎麼同事?’

    金企燕大方的道:‘我猜你會吃三個梨,妹猜一個,我贏啦!’

    ‘我若吃四個呢?’

    ‘沒有輸贏。’

    ‘好,我再吃一個。’

    ‘不行!不行!’

    ‘哈哈,我逗你的啦!’

    ‘討厭!你壞!’

    大人們個由瞧得眉開眼笑。

    不久,金三道:‘燕兒,琴兒,

    你們的劍招練熟了吧?’

    ‘是的!’

    ‘好,小帆,你和她們玩玩。’

    ‘好呀!’

    麻帆掠去捧來三把木劍,三人使各持一把。

    金輪道:‘妹,小心喔!’

    金彬亦道:‘妹,加油!’

    二女立即含笑點頭。

    她們已經練劍八年,所以,她們信心十足哩!

    金三呵呵笑道:‘燕兒,你們先攻。’

    二女立即喝句:‘看招!’及攻去。

    麻帆應句:‘小心啦!’立即攻去。

    不出六招,只聽‘叭叭’

    二聲,二女的木劍已被磕飛,她們啊了一聲,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着半空中的劍。

    金輪二人立即各接一劍。

    金三笑道:‘你們攻吧!’

    ‘是!’

    金輪二人立即全力進攻。

    他們已經和麻帆拆招一個多月,他們天天吃敗仗,今日當着雙親的面前,當然不希望輸得太難看。

    麻帆方才看見二女的表情,他甚為不好意思,所以,他此時不敢太用力的進攻,三人便打成一團。

    金三含笑道:‘你們很驚訝吧?’

    金武點頭道:‘真是奇才!’

    ‘他尚有所保留哩!’

    ‘孩兒看得出來,爹可以攜他返堡了吧?’

    ‘他可能不肯走哩,堡內沒事吧?’

    ‘沒事,不過,金礦已經在前年掘出主礦,所獲之金塊已批售給各地的銀莊,目前正在開發中。’

    ‘很好!’

    ‘桃源山已經開發完成,目前已住進二萬人。’

    ‘很好!三義尚在吧?’

    ‘他們已經明白咱們並無異心,因而決定留下。’

    ‘很好,他們可以自立更生吧!’

    ‘可以,他們更有餘糧濟助貧民。’

    ‘很好,尚可以容納多少人?’

    ‘五萬人左右,不過,得再投入資金哩!’

    ‘金礦尚有多少?’

    ‘剩三分之二,這批收入可以捐注桃源山。’

    ‘好,吩咐三義注意考核人員。’

    ‘是!’

    倏聽‘叭叭’二聲,金輪二人之木劍已被磕飛,他們撐了如此久,立即欣然掠空各接住一把木劍。

    金三阿呵笑道:‘燕兒,琴兒,你們刮目相看吧!’

    ‘是的!’

    ‘你們練得不錯,好好加把勁吧!’

    ‘是!’

    ‘小帆,陪他們出去走走吧!’

    五位少年男女使欣然離去。

    金武問道:‘爹,孩兒可否請示一件事?’

    ‘説吧。

    ’

    ‘可否將燕兒及琴兒許配給小帆?’

    ‘呵呵,你們怎會有此念頭?’

    ‘此舉可挽留人才。’

    ‘很好,二位賢媳意下如何?’

    二婦立即欣然點頭。

    金三含笑道:‘好,此事就此決定。’

    ‘謝謝爹。’

    ‘此子迭逢奇緣,你們聽着。’

    金三立即敍述麻帆巧喝地鼠湯及運功二個多月吸收鐵線蛇之事,金武四人不由神色連變。

    金三道:‘此子拚死迎蛇,足見其心性之善良,吾打算日後讓他領導桃源山,你們不會反對吧?’

    四人立即點頭。

    ‘可有逐電劍客之消息?’

    ‘有,他在去年中秋赴西湖挑戰追風劍客,他先擊敗追風劍客,後來被追風劍客夫婦聯手砍傷,不過,追風劍客也負重傷。’

    金三皺眉道:‘會有此事?情這個字真會害人哩!’

    ‘爹,逐電劍客住在安西城。’

    ‘唔,他和水若冰在一起啦?’

    ‘是的,孩兒研判水若冰另有居心,已經派人買下安西城一家客棧監視他們,請爹別為此事擔心。’

    ‘很好,逐電劍劍客必會再度尋仇,密切注意。’

    ‘是!’

    ‘沒人劫金吧?’

    ‘沒有,丐幫一直出面護送金塊。’

    ‘贈禮了吧?’

    ‘已經贈一萬兩黃金。’

    ‘很好。’

    他們又聊了一陣子,方始看見麻帆五人邊歡敍邊入門,金三愉快的道:‘好美的一幅畫,太好啦!’

    金武四人會意的一笑。

    個久,二位下—人已備好豐盛的佳餚,麻帆五人便欣然入座。

    他們十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他們便各自返房歇息。

    一個時辰之後,金輪及金彬再度合攻麻帆,金琴及金燕別在旁註視着麻帆的招式。

    同樣的招式在麻帆的身上出現競有如此大的威力,二女越見越羨慕,使越想上前領教

    不久,金輪二人的木劍一被磕飛,她們使接劍合攻。

    麻帆便收力緩攻着。

    二女放手搶攻三遍之後,方始收劍飄退。

    立見金武自愛女手中取劍道:‘小帆,來!’

    ‘謝謝大叔,看招!’

    麻帆立即閃身出招。

    金武便從容拆招。

    麻帆接連進攻半個時辰,他一見一直勝不了,使全力搶攻,金武陡生壓力,立即全力的拆招。

    他鑽研迷幻劍法三十餘年,期間又會過不少的高手,所以,他以豐富的經驗拆解着他熟諳之招式。

    又過了半個時辰,他方始含笑飄退道:‘小帆,不錯。’

    ‘大叔太捧啦!我一直嗑不到你的劍哩!’

    ‘小帆,慢慢來,我已練劍三十餘年呀!’

    ‘是!’

    金三呵呵笑道:‘小帆,你帶他們出去玩。’

    ‘是!’

    五個少年男女便欣然掠去。

    不久,他們又掠上天山,只見金輪指着去年發現鐵線蛇之處,道:‘小帆,你還記得那件事吧?’

    ‘記得,我險些被嚇死啦!’

    金燕問道:‘什麼事呀?’

    麻帆忙道:‘去年中秋夜,我們和老爺子一起來此賞月,突然有一條鐵線蛇由那兒出現,它又黑又細長。’

    女人怕蛇,金燕忙道:‘別形容啦,然後呢?’

    ‘老爺子就劈掌啦,那知它不怕掌力,而且越劈射得越快,根本沒有落地,它一度弓身彈射,就是這樣子。’

    説着,他抬手曲臂並五指比出鐵線蛇之啄狀。

    金琴忙道:‘小帆,別比啦!然後呢?’

    麻帆收手道:‘老爺子一見奈何不了它,便叫我回去捉雞,打算誘它入雞腹,因為,它喜歡吃內臟哩!’

    金燕急問道:‘然後呢?’

    金輪道:‘小帆一走,爺爺就叫我們先走,他打算誘蛇上山,可是,蛇卻一面沿草尖彈射,而且閃電般彈射。’

    二女急得急忙望向腳下。

    金彬又道:‘我來説,我們兩人被蛇一直追,爺爺邊追邊劈,可是,它反而飛射而去,終於,它追到我們的背後啦!’

    金琴尖叫道:‘救命呀!’

    麻帆握着她的手道:‘別怕,彬哥他們還活着呀!’

    ‘啊,嚇死我啦!’

    她一見麻帆握着她的手,她突然臉紅的抽手。

    麻帆卻不在意的道:‘彬哥,後來呢?’

    金彬道:‘它只是擦肩而過呀!’

    金輪搶道:‘爺爺吩咐我們緩身,他便一直追去,一直劈去,等到我們到達之時,蛇兒巳經………小帆,你説吧!’

    麻帆接道:‘我抱雞掠出大門,正好看見老爺子追蛇而來,我看老爺子滿面大汗,我便張臂挺胸任由蛇咬咬。’

    説着,他已平伸雙臂。

    金琴叫道:‘你好傻。’

    ‘不!爺爺也奈何不了它,我不能再拖累大家呀!’

    ‘你………你………’

    金燕道:‘它咬上你啦?’

    麻帆道:‘對!它………’

    金輪忙道:‘小帆,你別比,我來説,那條蛇就盤在小帆的肚子下,而且盤了二個月又四天,實在嚇死人啦!’

    金琴道:‘什麼?它………它盤了二個多月呀?’

    麻帆道:‘有這麼多嗎?’

    金輪道:‘有,你只是一直運功,所以,你自己不知道,我每天練劍之前,使看你一眼,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金燕道:‘小帆,它怎會盤上你的肚子下呢?它如何盤呢?’

    金輸忙道:‘妹!你別問。’

    ‘我………是………’

    麻帆叫道:‘沒關係啦!我一張臂,它就直接穿破我的外褲及內褲,然後就直接盤上………不對,我不説啦!’

    二女恍然大悟的為之臉紅低頭。

    倏聽:‘它怎會盤上你的下體呢?’

    五人不由怔了一下,因為,他們皆沒有説話呀!

    麻帆循聲一瞧,便瞧見一位矮小老人持枴杖站在前山山頂下方,他們因為一直面對山後,所以不知來了此人。

    麻帆忙道:‘老爺子,你在問我嗎?’

    ‘不錯,説!’

    ‘你的話好冰冷,不好聽。’

    ‘哼!你説不説?’

    ‘我………’

    立聽金輪顫聲道:‘小………小帆,你………快………快説!’

    ‘輪哥,你怎麼結巴啦?’

    ‘小………小帆………你………你………你………快説!’

    説話之問,他們已經躲到麻帆的身後。

    麻帆挺胸道:‘好,我説,我一伸臂挺胸,它便直接褲而入,我根本不知道原因,因為我只想死。’

    老者一拄拐,身子使似風般彈飛而上。

    麻帆一見他飛來,立即道:‘老爺子,你好厲害。’

    老者落在麻帆身前,便探掌抓來。

    麻帆閃身道:‘你想幹什麼?’

    老者嘿嘿一笑,仍然探掌捉來。

    麻帆仍然閃身道:‘好,咱們來玩玩!’

    老者以拐撐身,左臂挺直,只是旋轉手掌抓向麻帆的右肩,麻帆使施展迷幻身法的躲着。

    兩人便在三尺見方內追捉不已。

    金輪四人則駭然躲到遠處。

    不久,老者止身道:‘娃兒,金三是你何人?’

    ‘我不知道!’

    金輪忙道:‘他是………家祖………小帆………’

    老者冷哼道:‘無種,吾不屑和你交談。’

    金輪立即低下頭。

    麻帆挺胸道:‘你別吼我的輪哥。’

    ‘娃兒,你是誰?’

    ‘麻帆,風帆的帆,不是煩惱的煩。’

    ‘麻帆,你是麻城的人?’

    ‘不知道!’

    ‘娃兒,你敢不答。’

    ‘老爺子,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小便沒人要,我是被主人由路旁撿回來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説着,他難過的低下頭。

    老者神色一緩道:‘誰撿你回來的。’

    ‘我不知道,他沒説,我也不敢問!’

    ‘他目前在何處?’

    ‘不知道,主人已經離開四年餘,一直都沒有回來。’

    ‘那條蛇呢?’

    ‘砍死,埋掉啦!’

    ‘砍死?你砍得死鐵線蛇嗎?胡説!’

    ‘真的啦!輪哥,你説!’

    金輪望向老者,卻不敢説。

    老者冷冷的道:‘説!’

    金輪低頭道:‘它的精華被小帆吸光,膚色由黑轉灰再轉白,它一鬆口,家祖立即砍死它及埋掉。’

    ‘夠啦!你們走吧!’

    金輪四人立即匆匆掠去。

    麻帆正欲離去,老者已經喝道:‘麻帆!’

    麻帆止步道;‘老爺子有何吩咐?’

    ‘你別動,吾要探你的經脈。’

    ‘你不會害我吧!’

    ‘吾豈會加害後生小輩。’

    麻帆立即張臂道:‘好吧!’

    老者一飄近,立即按上麻帆的‘氣海穴’,立見他的雙眉一揚忖道:‘好小子,果真吸了鐵線蛇的精華啦!’

    他立即插拐入地,左右開弓的按着麻帆的全身穴道。

    麻帆道:‘別搔癢嘛!’

    ‘住口,別亂動。’

    麻帆只好瞧着老者。

    老者摸遍麻帆的穴道之後,突然制住他的‘麻穴’及褪下外褲,麻帆立即叫道:‘哇操!你咬幹什麼?’

    老者屈指一彈,便制住麻帆的‘啞穴’。

    麻帆有口難言,不由大急。

    老者剛褪下麻帆的內褲,便雙目一亮。

    麻帆一急,立即衝開穴道,他探掌一劈,立即劈得老者向後滾去,他二話不説明立即彎身欲拉起內外褲。

    ‘刷!’一聲,老者已射來枴杖。

    麻帆順手捉住枴杖,便拉着褲子掠向後山。

    他擔心連累大家,所以,他掠向後山。

    老者一起身,怒極反笑的忖道:‘好機伶的娃兒!’

    他立即彈身追去。

    麻帆邊掠邊穿褲,不久,他已經被追近,他立即喊道:‘你別來,否則,我就把你的枴杖拋掉。’

    ‘嘿嘿!拋呀!吾才不稀罕哩!’

    而麻帆立即用力拋出枴杖。

    老者啊了一聲,便彈身追向枴杖。

    麻帆止步道:‘你追吧!我走啦!’

    ‘小子,你若敢走,吾就宰了金三全家。’

    ‘金三是誰?’

    ‘方才那四個娃兒之祖。’

    ‘哈哈!你別唬我,你不是老爺子之對手啦!’

    説着,他已經掠向山上。

    ‘小子,你別後悔。’

    ‘哈哈!我的字典內沒有後悔這兩個字啦!’

    説着,他已掠過山頂及掠下前山。

    他沿途飛掠不久,便追上金輪四人,他立即喊道:‘輪哥,我來啦!’

    四小立即欣然止步。

    麻帆掠道:‘快走,矮老鬼快追來啦!’

    四小立即緊張的離去。

    我們剛掠近木屋,麻帆便見老者已經飛掠而來.他立即止步喊道:‘你們快走,我來對付他。’

    金輪四人立即慌然而去。

    麻帆止步轉身道:‘你想怎樣?’

    老者嘿嘿一笑,止步道:‘你猜呢?’

    ‘我打你一掌,你想打我一掌,對不對?’

    ‘如此便宜嗎?’

    ‘你別忘了你亂脱我的榫子。’

    ‘嘿嘿!你亂丟吾賓杖哩!’

    ‘扯平,如何?’

    ‘好,你揍我一掌吧!’

    ‘你不怕嗎?’

    立即見他左手一揮,他的右前方已經‘轟!’一聲,地面一陣顫動之後,已經出現一個五尺徑圓的大坑。

    ‘哇操!厲害,你要如此扁我嗎?’

    ‘怕不怕?’

    ‘可是,我方才沒有如此用力扁你呀!’

    ‘嘿嘿!老夫已有四十年未讓別人沾上身,你方才居然敢如此無禮,吾一定要將你劈成粉身碎骨。’

    立聽:‘朱老請息怒。’

    立見金三快步行來,其餘之人則站在大門外。’

    老者沉容道:‘站住!’

    金三止步道:‘朱老別和後生晚輩計較。’

    ‘住口,他劈吾一掌,這筆賬該如何算?’

    金三陪笑道:‘就讓他向你叩頭賠罪吧!’

    ‘不行,吾要劈碎他。’

    ‘朱老何必如此和後生晚輩計較呢?’

    ‘金三,你欲替他出面嗎?’

    ‘不敢,請朱老海涵。’

    ‘少囉嗦!’

    ‘朱老。’

    ‘退下,否則,吾必毀金家堡。’

    金三立即一陣猶豫。

    麻帆挺胸迎前道:‘你劈吧!’

    ‘晚嘿!你當真不怕?’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擔,你別嚇別人,出手吧!’

    説着,他已止步挺胸瞪向老者。

    老者徐拾左掌,喝道:‘看掌!’

    聲若焦雷,震得地面之草立即濺搖不已。

    麻帆卻瞪目不動。

    老者一收掌,使轉身飄去。

    麻帆問道:‘喂!你為何不出掌?’

    老者邊掠邊道:‘娃兒,下不為例!’

    麻帆道:‘你是好人,對不對?’

    ‘好人,吾是好人?哈哈哈…………’

    笑聲貫播四野,他知已經飛掠而去。

    立見金三掠來道:‘小帆,先入內再説吧!’

    麻帆便跟着掠入。

    不久,他們已經入廳,立見金三籲口氣道:‘怎麼同事?’

    金輪四人立即低下頭。

    麻帆立即道出老者現身之經過。

    金三道:‘你們沒有錯,只是錯在湊巧,去年中秋遇蛇,今年中秋遇上蛇王,看來你們別去天山啦!’

    麻帆怔道:‘他是蛇王?’

    ‘不錯!’

    ‘他又老又矮,他會是蛇王?不可能吧?’

    ‘他正是縱橫天下的蛇王,他一生嗜蛇,個性也像蛇,他喜怒不定,武功高強又善施毒,可謂人人皆泊哩!’

    ‘老爺子,他會不會害你們?’

    ‘不會,他一向守諾言,不過,他可能會來找你,你別得罪他。’

    ‘我不是故意要得罪他呀!他叫我別動,他先把我弄得不能動又不能叫,然後又摸我的全身又脱我的褲子。’

    ‘我急得扁他一下,便提褲跑向後山,他扔拐過來,我捉住拐,他一直追,我扔出拐,他才去追拐呀!’

    金三點頭道:‘你沒有錯,不過,他的個性挺不好明白,所以,你以後和他見面,你得仔細注意他的反應。’

    ‘好!’

    ‘沒事啦!洗個操準備用膳吧!’

    麻帆立即欣然入內。

    金武迎向金三低聲道:‘爹,怎麼辦?’

    ‘唉!吾也不知該如何對付蛇王哩!’

    ‘爹,為了大局,必要時,咱們得放棄小帆。’

    ‘唉!只好如此啦!’

    ‘那親事呢?’

    ‘暫時擱下吧!’

    二人只好默默入內。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已經在院中用膳,明月剛剛升起,麻帆便欣喜的用膳及欣賞着明月。

    金三諸人各懷心事,只能強顏相陪。

    膳後,下人送來大梨及點心,麻帆朝金燕道:‘你猜,我這次會吃多少粒梨?琴姐,你也猜吧!’

    金燕含笑道:‘三個。’

    金琴笑道:‘我仍猜一個。’

    麻帆笑道:‘我要吃兩個。’

    金三心生不忍的笑道:‘小帆,多吃幾個吧!’

    ‘你們呢?’

    ‘我們一返家,便隨時可以吃梨,你吃吧!’

    ‘返家?你們要走啦!’

    ‘不!不!吾仍然留下來.輪兒他們回去。’

    ‘我………我………’

    麻帆依依不捨,卻又不能跟去,他不由低下頭。

    金輪道:‘爺爺,我不走。’

    金彬道:‘爺爺,我要留下來。’

    金三搖頭道:‘不行,你們出來太久,你們得回去學學東西。’

    金輪二人低下頭。

    麻帆道:‘老爺子,我以後可否去找你們?’

    金三點頭道:‘可以,歡迎之至!’

    ‘好,只要主人一回來.我一定會去找你們。’

    ‘他萬一不回來呢?’

    ‘不會,即使如此,主人當年説過一句話,只要我滿二十歲,或者他死了,我便可以離開此地。’

    ‘他甚久未返,會不行發生意外啦?’

    ‘不會!’

    ‘為什麼?’

    ‘我覺得他一直在練劍。’

    ‘你覺得?你為何有此感覺?’

    ‘我不明白,我只是有此感覺而已。’

    ‘這………他若死在外頭,你使要等到二十歲嗎?’

    ‘是的!’

    ‘好,我們會等你.你只要到開封,便可以從任何人明口中獲悉金家堡所在之處,所以,你不必有所擔心。’

    ‘是!’

    金三拿起梨道;‘小帆,吾猜你會吃六個梨,對不對?’

    ‘好,我就吃六個梨。’

    ‘呵呵!六六大順,大家一起吃吧!’

    眾人便紛紛取梨而食。

    麻帆連吃六梨,便捂腹這:‘過癮!真好吃。’

    金三道:‘小帆,你愛月嗎?’

    ‘不太愛。’

    ‘為什麼?’

    ‘因為,主人以前最討厭圓月,我就不愛月。’

    金三當然明白逐電劍客在中秋夜比武落敗而恨月,所以,他立即問道:‘小帆.你挺聽主人的話哩!’

    ‘是的,他若沒拾我,我早就死了!’

    ‘對,人不能忘本,不過,他若做壞事,而且也叫你幫忙,怎麼辦?’

    ‘會嗎?不會吧!’

    ‘吾只是假設而已。’

    ‘若是如此,我會和主人談談,他若不聽,我就走。’

    ‘對!人必須分辨是非。’

    ‘老爺子為何問這個呢?你是不是聽到此人做壞事啦?’

    ‘不是,世事變化不定,吾只是猜測而已!’

    ‘我覺得主人好似心情不佳哩!’

    ‘你真的感覺出來?’

    ‘是的!’

    ‘你能感覺吾之思想嗎?’

    ‘我覺得你的心很亂,不似以前之愉快。’

    ‘有嗎?你如何感覺出來?’

    ‘我説不出來,我只是覺得怪怪的!’

    金輪脱口問道:‘我呢?’

    ‘輪哥想哭,對不對?’

    金輪鼻頭一酸,道句:‘不對!’立即掠向遠處。

    麻帆喊道:‘輪哥,別這樣子。’

    金輪一止步,淚水已經溢出。

    他心酸的立即掠出大門外。

    金彬更是低頭拭淚。

    金三心中狂跳,一時難受不已!

    金武之妻道:‘爹,讓輪兒他們留下吧!’

    金三搖頭道:‘遲早也是要分離,別心軟。’

    金彬哇了一聲,邊哭邊掠出大門外。

    麻帆吸氣定住心神道:‘老爺子,你對,你做得對。’

    金三點頭道:‘小帆,你才是男子漢。’

    麻帆搖頭道:‘我不想做男子漢,我只想主人早些返回。’

    説着,他已默默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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