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茵茵離去之後,溫旭淡然道:“司徒姑娘,請進!”
一陣輕震之後,果見司徒詩詩啟窗掠入,她紅著臉低頭道:“恕我好奇,請勿讓茵姐獲悉此事!”
“行!不過,請你忘了方才所聽見之事。”
“我知道!不過,齊莊主有可能是粉面郎君所喬扮嗎?齊夫人朝夕和他在一起,難道沒有發現異狀嗎?”
“這些皆是未知數,我只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而已!”
“我能幫什麼忙嗎?”
“你不記恨我的開玩笑嗎?”
“既是開玩笑,何需記恨呢?何況咎在我自己呢?”
“謝啦!那就偏勞你暗察齊夫人是否亦有經過易容?”
“啊!會有這種事嗎?我這就去瞧瞧!”
說著,立即掠窗而去。
溫旭將窗扉一關,立即盤膝運功煉化酒氣。
當他醒轉之後,一見呂茵茵尚未回房,他立即自書櫃中取出一本書,悠悠哉哉的閱讀起來。
又過了盞茶時間,呂茵茵終於回房了,只見她的雙眼異采連閃的道:“溫總管,你的猜測果然不錯!”
“哇操!他真的經過易容了嗎?”
呂茵茵搖頭道:“家祖瞧不出他有否經過易容,不過,卻在言談往事之中,獲知他不是真正的齊莊主。”
“哇操!高明!下一步行動呢?”
“家祖另有安排。”
“哇操!太棒啦!姑娘,來談談你我間之事吧!”
呂茵茵立即羞赧的問道:“你真的沒去過綠洲嗎?”
“姑娘,以你的直爽性子,為何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呢?”
“我只是要印證我的感覺而已!”
“好吧!我招供了!不錯!我的確是那個綠洲冒失鬼,不過,我只是要取回我的包袱,毫無他意!”
她欣喜的立即抬頭望著他道句:“謝謝!”
溫旭含笑道:“姑娘,你對我瞭解多少?”
“身世來歷皆不詳,不過,我欣賞你的風趣及豪爽作風,因此,我…不會計較那些無關緊要之事!”
“你也不計較我已經有了四個女人嗎?”
“不計較!”
“如果再多了一位魔中花呢?”
“不計較!”
“好!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叫你後悔的。不過,目前我尚有苦衷,無法將身世來歷告訴你,請原諒!”
“沒關係!不過,請你別助魔宮,好嗎?”
“好!”
“謝謝!咱們去客廳吧!”
溫旭立即將書送回櫃中,然後與她離房行去。
他們踏入廳中,立即由一名侍婢口中獲悉,那批娘子軍及司徒龍諸人已經返回前廳,於是,二人重又朝客廳行去。
入廳之後,果見眾人皆在取用水果及品茗,溫旭立即走到呂鼎的面前下跪行禮道:“參見爺爺!”
“呵呵!很好!很好!快起來吧!”
溫旭又朝呂宗夫婦下跪行禮道:“參見爹孃!”
呂宗夫婦立即眉開眼笑的扶他起身。
眾人立即紛紛道賀不已!
好半晌之後,白添基含笑道:“溫總管,老化子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尚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哩!”
“請說!”
“你對司徒姑娘的印象如何?”
司徒詩詩立即滿臉飛霞的低下頭。
溫旭怔了一下,道:“人品媲美仙女,家世顯赫!”
“呵呵!司徒姑娘與茵兒的私交甚篤,她想效法古人娥皇女英共事一夫,你是否同意呢?”
溫旭立即望向司徒祥問道:“前輩,你不計較在下先前對令媛之無禮嗎?”
“哈哈!不是冤家不聚頭,對嗎?”
“在下可否與令媛私下聊聊?”
“請!”
溫旭立即先行離廳走向涼亭。
不久,司徒詩詩羞赧的跟入涼亭,溫旭立即傳音問道:“姑娘,你是否發現齊夫人有經過易容?”
“沒有異狀。”
“姑娘,呂幫主已由言談往事獲悉這位齊莊主是冒牌貨哩!”
“啊!太可怕了!是不是要揭穿他了?”
“呂幫主另有妙計,咱們靜觀其變吧!”
“是!”
“姑娘,你同意令尊之話嗎?”
“我…是…是的!”
“謝啦!姑娘,我目前另有苦衷,因此,無法告知身世來歷,請原諒!”
“沒…沒關係!”
“謝啦!咱們返廳吧!”
司徒詩詩立即羞赧的跟在他的身後。
入廳之後,溫旭立即走到司徒祥夫婦的面前,下跪行禮道:“參見爹孃!”
“哈哈!請起!請起!”
眾人再度欣喜的道賀不已!
姚隆順取出一本“通書”道:“我方才翻過此書,本月十五日乃是“月德日”,最適合辦喜事啦!”
溫旭含笑道:“大哥,請別急!我昨天宰了魔宮的副宮主又拒絕魔中花之條件,魔宮可能會來算帳。因此,是否可以等到解決此事之後,再連同瑤璣四女一起來辦一件風風光光的喜事呢?”
“哈哈!沒問題,不過,我們四人要保留主辦權利哩!”
“行!”
呂鼎含笑道:“此事就如此敲定了,老化子諸人尚需與各派會商殲滅魔宮之事,就此告辭了!”
說著,立即掏出一張銀票要遞給姚隆順。
姚隆順含笑道句:“貪財!”立即起身相送。
溫旭跟著呂鼎諸人離開姚家大門之後,立聽呂鼎含笑道:“各位請移駕敝幫分舵研商殲魔大計吧!”
溫旭心知好戲快要上場,立即含笑跟去。
不久,他們進入城郊一家清靜的莊院,他們剛坐下,立即有數名年青叫化送上香茗,然後迅速的離去。
呂鼎含笑朝齊金印問道:“齊老弟,你還記得咱們二人曾在八年前的月圓之夜在此地痛飲迎接朝陽嗎?”
齊金印含笑道:“幫主記性之佳,令人佩服!”
呂鼎起身道:“當時,老化子依在門旁,你坐在門檻,雖然已經醉眼惺忪,舌頭打結,卻還要再喝下去哩!”
說著,立即靠在門旁。
齊金印苦笑道:“在下失態,真汗顏矣!”
呂鼎倏地呵呵一笑,道:“齊老弟,你要不要再回味一下呢?”
“這…好呀!難得今日喜事重重,理該痛飲一番!”
呂鼎立即喝道:“鍾川,取酒來!”
站在遠處的那位分舵主立即與六名年青叫化應聲離去。
不久,他們七人送來叄大酒及酒、酒杯。
呂鼎托起一酒走到齊金印的面前道:“齊老弟,這白乾就交給你啦!”說著,立即遞了過去。
齊金印起身剛接住那酒,倏覺右腕一緊,半身立即痠麻無力,當場神色大變道:“老哥,你這是何意?”
呂鼎飛快的制住他的胸前大穴,將酒拋給鍾川,然後沉聲道:“老化子從未與齊莊主在此地飲酒,你懂嗎?”
齊夫人倏地扣住司徒夫人之左肩,叱道:“呂幫主,你是何意?”
司徒祥喝道:“齊夫人,你為何制住拙荊?”
說著,立即與司徒龍逼了過去。
齊晉及齊琳面對此種劇變,立即怔立著。
呂鼎冷哼一聲,伸手在齊金印的頸項及臉部四周撫摸一陣子之後,立即掀下一張人皮面具。
一張清瘦森冷的臉孔立即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齊晉及齊琳立即神色慘變,立聽齊晉喝道:“你是誰?”
呂鼎冷哼一聲,一陣撫揉之後,立即又卸下一張人皮面具,立聽他失聲道:“聖手仙翁鐵章!”
不錯!此人正是以醫術及易容術享譽武林的聖手仙翁鐵章,想不到一向清高的他竟會作出此種令人齒冷之事。
溫旭立即憶起瑤璣曾向他提及出氣宮之少女皆經由聖手仙翁易容,他立即想起此事可能與婁耀南有關。
他立即忖道:“哇操!若能由他們的口中證實婁耀南的陰謀,該多棒!”
他立即默默的準備制止齊夫人。
只聽齊夫人鬆手朝司徒夫人道:“夫人,請恕冒犯之罪!”
說著,雙掌倏揚,疾拍向鐵章之背部。
呂鼎正在震駭之中,乍見齊夫人突然下手,急忙喝聲:“不可!”立即將鐵章的身子朝右側推去。
“砰!”一聲,鐵章的“命門穴”仍然被拍個正著,一聲慘叫之後,隨著身子之倒地,鮮血大量的“樂捐”著。
溫旭身子一彈,將鐵章挾到一旁,飛快的在他的大穴輕拍疾點著。
齊夫人神色大變,叱聲:“老賊!”就欲撲來。
呂鼎立即攔住她道:“夫人,別急,先…”
他尚未把話說完,齊夫人已經厲叫:“還我夫君的命來!”同時精招盡出,狂風暴雨般攻向呂鼎。
呂鼎被逼得連連後退,倏見呂茵茵身子一閃邊拆招邊道:“夫人,請節哀,先問出他的陰謀再說吧!”
齊夫人卻瘋狂的攻擊,同時叫道:“別攔我!讓我殺了老賊!”
齊琳咽聲道:“娘,你冷靜些!”
說著,立即掠了過去。
倏見齊夫人身子一退,扣住齊琳的左腕喝道:“溫總管,把他交給我,否則,我們母女要同歸於盡了!”
溫旭淡然道:“少“秀”啦!你是齊夫人嗎?”
齊夫人不由一震!
司徒詩詩趁機一指戮向她的背後“志堂穴”。
齊夫人倏地將身子一滑,將齊琳迎向司徒詩詩那一指。
呂茵茵一見機不可失,左掌右指,“叭!”一聲,正中她的腰下“章門穴”,立見她悶哼一聲,帶著齊琳向側倒去。
司徒詩詩化指為抓,上前奪回齊琳。
呂茵茵立即上前制住齊夫人的六處大穴,同時蹲在她的身邊撫揉她的臉部,不久,果然卸下一張人皮面具。
一張妖冶的少女面孔赫然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立聽呂鼎沉聲道:“你是誰?”
那少女冷哼一聲,不作同答。
卻聽聖手仙翁鐵章道:“她是婁耀南的人!她叫秋香。”
眾人不由神色大變!
溫旭心中大樂,右掌貼在鐵章的“膻中穴”一邊輸入真氣一邊沉聲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可別胡說八道!”
“哈哈…咳…老夫貪利貪色,被婁耀南利用二年餘,你若不相信,可在老夫的雙靴底層取出信件瞧瞧吧!”
白長老立即上前脫下他的雙靴,稍為扳捏一陣子之後,果然搜出兩封字跡工整之信柬,立即交給呂鼎。
呂鼎打開一瞧,不由神色大變!
“鐵兄:
蒙你妙手生春替飄香門叄百餘名少女整容,奉上黃金萬兩,請查收,齊金印夫婦已落吾手,速來涵碧莊。
順頌
時祺
弟耀南百拜”
“鐵兄:
恭喜你已入主齊家莊,請積極吸收人手,以備大舉。
順頌
時祺
弟耀南百拜”
呂鼎將信交給司徒祥,朝鐵章沉聲道:“婁耀南有何陰謀?”
“統一黑白兩道。”
“飄香門那些少女是否為出氣宮那批女人?”
“正是!L他成立出氣宮,一來掠財,二來吸收黑道高手,伺機大舉。”
倏聽司徒祥咬牙切齒的道句:“夠狠!”立即將信交給齊晉兄妹。
齊晉兄妹匆匆閱完信,立聽齊晉喝道:“家父及家母目前在何處?”
“死…死了…骨…無存…”
齊晉吼聲:“老賊!”立即撲來。
溫旭收手滑到一旁,任由齊晉兄妹毀恨。
另鼎沉聲道:“茵兒,好生留住秋香之命!”
一頓,又朝司徒祥道:“此事該如何處理?”
“通報其餘八派掌門人,會同問罪!”
“好!不過,尚祈賢伉儷穩住婁耀南。”
“理該如此!”
呂鼎又朝齊晉道:“為了擒住婁耀南這個元兇,倘祈賢兄妹忍住悲傷不動聲色,同時,注意府上有否內奸!”
“是!多謝幫主之協助揭發這件陰謀。”
“不敢當!L此事乃是由旭兒發現鐵章缺少一片指甲,進而由老化子旁敲側擊,才完成揭穿工作的!”
齊晉兄妹立即向溫旭下跪…
溫旭揮去柔勁托住他們道:“別如此!在下承受不起!”
齊晉嘆了一口氣,拱手道:“大恩不言謝,日後任憑驅使!”
“不敢當!在下另有一事向諸位稟報,出氣宮宮主及在該宮負責督導廚房的小鶯,正是婁傲雪及婁凌雪。她們二人分別先以身相誘,再告訴我說,婁耀南是為了要將黑道元梟一網打盡,才成立“出氣宮”的。”
司徒詩詩脫口道:“怪不得這陣子一直見不到她們二人。”
溫旭微微一笑,道:“在下原本不欲太早道出潛入“出氣宮”之目的及身世來歷,以免你們不相信婁耀南是個人面獸心之人。”
他接著敘述婁耀南追殺婁振新、姦淫徐瓊霜逼她自盡,又殘害其師“叄才書生”徐基峰之慘劇。
眾人不由聽得咬牙切齒。
溫旭接著敘述自己跟隨婁振新練武之事,不過,他略去姚隆順致贈秘笈及賴鎮江致贈異寶之事。
眾人不由讚佩溫旭之奇遇及下苦功練功之情形。
溫旭又敘述自己混入“出氣宮”巧遇師師瑤璣(婁依依)的情形,眾人不由為婁耀南之心狠而咬牙切齒不已!
溫旭噓口氣道:“為了對付魔宮的來襲,“出氣宮”已經暫時關閉,請諸位在解決婁耀南之時,妥加保密,以兔引起該宮之無謂反撲。”
呂鼎頷首道:“我會注意此事的,我若處理妥此事,一定會吩咐姚大爺他出面邀你赴宴,你可要多加小心!”
溫旭點點頭,道:“天色已經不早,我先告退!”
說著,朝眾人行過禮,踏著夜色離去。
他心知必然有不少“觀光客”會失望而歸,因此避開道路,穿林疾掠,盞茶時間之後,終於抵達“出氣宮”的後牆外。
立見兩名大漢現身朝他行禮。
他還禮之後,由後門入宮,逕返房中。
他剛步入坤大樓,立見小碧迎出來道:“總管,瑤璣姑娘在房中候你!”
“謝啦!宮主她們呢?”
“大概在房中吧!”
溫旭含笑點點頭,立即登樓。
立見瑤璣站在她的房門口含笑相迎,他上前摟住她,立即鎖門。
“旭,你神采飛揚,莫非有何喜事不成?”
溫旭含笑道:“璣,陪我沐浴,好嗎?”
瑤璣嫣然一笑,立即寬衣解帶。
片刻之後,兩人已經赤裸裸的步入盥洗室。
溫旭將門一鎖,低聲道:“此地不會被竊聽吧?”
“固若金湯!”
溫旭興奮的立即摟吻著她。
她以為他酒後興發,立即熱情的摟吻著。
好半晌之後,溫旭鬆手取出大巾朝地上一,摟她躺下之後,含笑道:“師姐,你今晚一定會欣喜若狂!”
“人家不要!”
“不要?真的嗎?”
“討厭!全宮之人皆緊張的備戰,只有你有心情尋快活!”
“活該!那是她們家之事,你先上來活動一下吧!”
“好嘛!不過,你不許“太兇”,人家受不了哩!”
“哈哈!我倒是擔心你會太兇哩!”
“人家才不會哩!人家才不會那麼傻哩!”
“哈哈!真的嗎?上來吧!”
瑤璣翻身上馬,下身一挺,立即低唔一聲道:“旭,你這“寶貝”越來越威猛,人家真是又愛又怕哩!”
溫旭輕撫胴體道:“它真的那麼恐怖嗎?”
“瑤春現在走路還有些“外八字”,你說它兇不兇呢?”
“哈哈!真的嗎?”
說著,用力向上一頂!
“哎呀!別那麼兇嘛!你是不是醉啦?”
“不是!我沒有一絲的醉意,師姐,聽清楚啦!”
他立即將赴宴之經過說了一遍。
“什麼?火爆武后要嫁給你啦?”
溫旭點點頭,接著說下去。
“什麼?火辣椒也要跟你啦?全天下的絕色美女不是全部被你“包辦”了嗎?你呀!真是鴻福齊天喔!”
溫旭哈哈一笑,按著敘述聖手仙翁鐵章被揭穿身份之事。婁依依(從現在起就讓瑤璣正名吧)聽得叫道:“是他呀!”
溫旭微微一笑,接著說下去。
婁依依驚喜萬分,果真挺動更疾了!
尤其在獲悉呂鼎諸人決心會同各派掌門人揭發批判婁耀南之後,她咽聲喚句:“旭!”
立即趴在他的身上哭泣。
“師姐,這就是邪不勝正吧!”
“旭,謝謝你,全虧了你的幫忙,謝謝!謝謝…”
說著,立即大刀闊斧的頂、挺、套、扭、搖、旋…忙碌起來。
溫旭盡情的享受,雙掌大肆揩油,大呼過癮!
婁依依越想越高興,越加放浪了!
淚水逐漸的溼透她的胴體,她卻繼續忙碌著,她要以實際的行動來表示對溫旭的愛意及謝意呀!
一直到哆嗦連連,頻頻“拋錨”之後,她才喘吁吁的趴在溫旭的身上,道:“旭…謝…
謝謝你…謝謝你…”
“師姐,今晚全是你自已兇而已喔!”
她嫵媚的一笑,道:“對…是我…自己…兇的…你上來吧!”
溫旭摟著她翻身上馬之後,立即開始“鑽探原油”。
她呻吟連連的享受飄飄欲仙滋味了。
一直到實在撐不住了,她才出聲求饒。
溫旭噓了一口氣,立即“開槍掃射”。
“啊!旭…啊…”
溫旭又溫存好半晌之後,方始躺在她的身邊一面撫摸她的胴體一面道:“師姐,咱們今後該怎麼辦?”
“旭,外頭的事由他們去忙,此她之事由她們去緊張,我要為你生個又聰朗、又英俊的小壯丁!”
“師姐,真的嗎?”
“真的!現在除了爺爺尚不知下落之外,婁耀南遲早會授首,我已經沒有其他的心事,該做個好妻子、好母親了!”
“師姐,我該如何對待婁傲雪及婁凌雪呢?”
“暫時別理她們,因為,她們遲早會獲悉婁耀南敗亡之事,屆時再由她們的態度來決定如何應對吧!”
“好點子!師姐,你真高呀!”
“少棒我啦!我怎能和你比呢?”
“黑白講!小心挨“打”!”
“討厭!人家是說真的嘛!你的冷靜、智慧及武功,實在令人油然景仰哩!”
“哇操!難道還要膜拜嗎?”
“討厭!”
“對了!瑤春是何來歷呢?”
“黑巾派門主之女,婁耀南滅了該派,再由聖手仙翁將她易容,利用她的老奶奶逼迫她在此地工作。”
“哇操!婁耀南真是罪該萬死呀!”
“她比較幸運啦!那似我無法將處子之身交給你呢?”
“師姐,幹嘛又提此事呢?”
“旭,這是我今生唯一遺憾之事呀!”
“師姐,何必呢?”
“旭,你真的太完美了,我…”
“師姐,若無師父,我豈有今天呢?你別惦記那件事嘛!”
“旭,你真好!”
“師姐,你今後就別再提此事,好嗎?”
婁依依感激的立即自動送上香吻。
好半晌之後,兩人方始起身沐浴。
***
翌日用完午膳之後,溫旭正欲睡個午覺,突聽暗道開關“軋”的一響,他立即默默的望著牆角。
紅影一閃,豔紅笑嘻嘻的掠上來。
溫旭含笑道:“副宮主有何指教?”
“提款,你的支票該兌現了吧?”
“總護法呢?”
“他忙了一夜,睡得似死豬啦!”
說著,兩叄下就剝得清潔溜溜了!
溫旭起身寬衣解帶道:“豔紅,你有沒有發現自己好似一個熟透的梨子,令人好想咬一口喔!”
“咯咯!人家就是來讓你咬的嘛!”
“行!到盥洗室吧!免得小碧邊洗被褥邊嘮叨!”
“咯咯!這個丫頭早就思春了,你找個時間替她“開”了吧!”
“她尚是原裝貨呀?”
“不錯!你沒看見她的那對奶子鼓得高高的嗎?那就是思春啦!”
溫旭撫揉她的豐乳道:“那有你這麼鼓呢?”
“咯咯!你呀!真是豔福不淺,瑤春不賴吧?”
“夠水準!”
“想不想把瑤雨弄上手?”
“謝啦!“超載”啦!”
豔紅咯咯一笑,立即將雙腿勾在他的虎腰,下身一抑,將“貴客”帶入“桃源洞中”
道:“好貨!真過癮呀!”
說著,立即開始挺動起來。
溫旭摟著她的圓臀助她挺動,雙腳在盥洗室中來回走動,同時問道:“豔紅,你南征北討,難道沒有遇上更壯的嗎?”
“咯咯!當然有啦!不過,中看不中吃,挨不了幾百下就垮啦!”
“哇操!你要挨幾下才過癮呀?”
“成千上萬,多多益善!”
“哇操!你挺不怕死的哩!”
“咯咯!我尚未死過哩!”
“好!我今天就讓你死一遍,若有意外,可別怪我!”
“咯咯!沒問題!”
“行!立個“軍狀令”吧!”
說著,立即朝書桌行去。
“討厭,你還來真的呀?”
“當然羅!磨墨吧!”
豔紅倒些水在硯臺上,將硯臺移到桌角,又將那塊墨朝自己的“梨花巷”中一塞,下身立即旋轉起來。
溫旭一見那塊墨在硯臺上打轉,“桃源洞中”亦蠕動起來,不由失聲笑道:“哇操!豔紅,你真是工作不忘娛樂呀!”
“咯咯!我當年憑著此技侍候那些王孫公侯,至少賺進數十萬兩的金子,你卻是佔盡了便宜哩!”
“哇操!那你不是一個大富婆了嗎?”
“討厭!別提那個“婆”字啦!我在京城金財銀樓的私蓄至少可以吃個十輩子,我想“金屋藏龍”哩!”
“你看上我啦?”
“不錯!有興趣嗎?”
“算啦!還是保持現狀吧!”
“好人兒,只要你真心陪我,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啦!”
說著,停止旋轉,俏立在桌前。
“嘩啦!”一聲,地上立即溼了一片。
“哇操!豔紅,你真夠浪哩!”
“咯咯!我這個寶貝好似一座“水庫”,蓄洪、灌溉、發電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你用過之後,自會明瞭!”
說著,立即運筆疾書。
“吾豔紅自願陪伴溫總管,若有任何意外,皆與其無關!”
只見她將筆一擱,迅速的重返“陣地”道:“如何?”
“哈哈!行!不過,你那些財物怎麼處理呢?”
她咯咯一笑,下馬書道:“吾所留之財物全交由溫總管處理!”
“哈哈!上路!”
說著,抱她掠入盥洗室中。
只見他朝浴缸邊沿一坐,右腳放入池中,來個“童子拜觀音”!
豔紅咯咯一笑,坐入他的懷中,下身一挺,開始忙碌起來。
溫旭邊撫揉她的胴體邊道:“哇操!姜果然是老的辣,過癮!”
“咯咯!你可別樂得沉不住氣,匆匆繳卷哩!”
“哈哈!安啦!包你爽啦!”
“咯咯!但願如此!”
說著,熟念的頂旋起來。
溫旭任由她去瘋、去浪,一直過了一個多時辰,方始見她緩下身子道:“好人兒,你果然不同凡響!”
溫旭將她放在地上,一式“霸王舉頂”、“力拔山河”大刀闊斧的殺起來,樂得她高聲浪叫不已!
溫旭連殺半個時辰之後,倏地改採“鑽探原油”,立見她一陣哆嗦道:“好功夫!火辣辣的!過癮!”
“哈哈!更過癮的還在後面哩!”
說著,邊旋轉邊頂挺起來。
豔紅樂得高叫疾喊,香汗淋漓的瘋狂扭動著。
“哈哈!豔紅,你實在夠浪!”
“咯咯!你更夠勁!殺!”
“好!殺!殺!殺…”
殺聲震耳!
津液汗液迅即擴散地面之“版圖”。
又過了一個時辰,倏見她一陣劇烈的哆嗦,再也搖不動了,他趁火打劫揮動大軍毫不留情的殺著。
她叫得嗓門沙啞了!
那頭秀髮簌簌滴落汗珠了!
又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她“交貨”交得有氣無力了。
溫旭見狀,按住她的雙肩,頂得更疾,挺得更猛了!
她的雙眼發眯了!
她呻吟連連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終於顫聲道:“好…人兒…饒…了我…吧!”
“哇操!撐…撐著點…我…”
說著,他故意哆嗦數下!
她的心中一寬,準備“驗貨”了!
那知,她等候好一陣子,他根本未身,相反的,她卻覺得陣陣暈眩,而且越來越“天旋地轉”了。
“好…好人兒…饒…饒了我吧…”
溫旭倏地疾旋猛轉!
她劇烈的一顫,全身一陣子發冷,慌忙欲掙扎,卻覺雙肩一疼,全身更冷,不由尖叫連連,高聲求饒。
溫旭存心除去這個心狠手辣之人,旋轉更疾了!
一直到她慘嘶一聲,暴瞪雙眼之後,他才開始“交貨”。
好半晌之後,他一見她已經“忘記呼吸”,方始起身。
他匆匆沖洗身子之後,一見天色已暗,立即穿衣外出。
他剛出房,立即看見小碧登樓,他立即朝她招招手。
“總管,你是不是餓了?”
“不急!你去請宮主來我這兒吧!”
“是!”
溫旭將房門大開,默默的坐在椅上。
半晌之後,婁傲雪已經入房,溫旭立即起身道:“請跟我來!”
婁傲雪乍見紅一絲不掛,四肢大張的躺在地上,一身一片狼藉,立即皺眉道:“她果然在你這兒!”
“宮主,我一時按捺不住,所以…”
“她!她怎麼啦?”
“去了!”
“什麼?她去了?”
說著,立即匆匆的上前探視。
好半晌之後,她起身望著他道:“她得罪了你嗎?”
“沒有!她帶給我無法形容的刺激及狂歡!我按捺不住!”
“不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說謊!”
“信不信由你!”
她沉思片刻之後,目光落在桌上那張紙,上前一瞧,立即沉聲道:“你早已計劃妥了,對嗎?”
“不對!我只是在推拒她而已!”
“事已至此,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望你能助我對付魔宮。”
“我會的!不過,我不會遠征魔宮。”
“我知道!只要他們來襲,就由你出面吧!”
“是!”
婁傲雪深深的瞧了他一眼,方始離去。
不久,兩名紅衣少女進來抬走了豔紅及她的衣衫。
又隔不久,婁凌雪左手提著食盒,右手提著包袱入房,她朝那張紙一瞧,默默的擺妥菜餚及兩付餐具。
只見她打開包袱,指著那叄個大小不一的錦盒道:“她的遺物全在此地,你清點一下吧!”說著,立即自動寬衣解帶。
“哇操!你…你幹什麼?”
她除去肚兜道:“我陪你!”
“我…謝啦!”
“舍妹說你是蓄意害死豔紅,我不相信,特來印證。”
“哇操!何苦呢?萬一我又按捺不住呢?”
“那是我的命!請!”
說著,立即打開那叄個錦盒。
一盒首飾、一盒銀票、一盒字紙,溫旭置若未聞,她卻一一打開清點,然後沉聲道:
“豔紅私藏不少公款,罪有應得。”
說著,立即赤裸裸的坐在桌旁。
溫旭將盒蓋覆上,入座道:“凌雪,穿上衣服,好嗎?”
她輕輕的搖搖頭,斟起二杯酒,將一杯酒遞給他道:“我相信我的眼光及抉擇,你別讓我失望!”
說著,逕行幹了一杯酒。
溫旭一飲而盡,舉筷開始用膳。
她卻頻頻斟酒勸飲,直到酒見底之後,她已經鳳眼流波脆聲道:“總管,你有沒有發現酒中有異?”
“異?怎麼回事?”
“我在酒中放了“陰陽和合散”!”
“什麼…這…何苦呢?”
“印證!我要印證呀!”
說著,立即起身走到溫旭的身邊欲替他脫衣。
溫旭一接觸她那滾燙的柔夷,劍眉剛一皺,立即發現她的右腿內側有條水跡,他便起身寬衣解帶。
“總管,我若見不到明日的朝陽,望你送我入土,好嗎?”
“唉!何苦呢?”
說著,立即抱她上榻。
她立即喘吁吁的上馬挺動起來。
溫旭知道自己由於奇遇連連,又逢地火粹煉,早已不懼萬毒,此時一見她瘋狂的挺動,立知媚藥甚劇。
他愛憐的撫揉她的胴體,任她去挺動。
時間匆匆的流逝,一晃過了兩個時辰,她雖然已經香汗淋漓,氣喘如牛,卻仍然不停的頂挺著。
他頻頻拭去她臉上的汗珠,企盼她早點“交貨”。
等呀等,她終於哆嗦連連了!
他一直等到她無力的趴在身上,方始“開槍掃射”。
她“嗯啊”一陣子之後,悠悠的入睡了!
倏聽一陣“軋…”細響,婁傲雪默默的自暗道掠出,她上前一探婁凌雪之脈象,然後轉身欲去。
“你…稍候!”
她立即默默的止步。
“你們二人嫁給我,好嗎?”
“可否由家父母做主?”
“可!不過,我有一句肺俯之言要說,我承蒙你們重視,無論發生何事,我一定要娶你們為妻,除非你們放棄我。”
“當真?”
“我可以發誓!”
“不必!我相信你!好好照顧家姐吧!”
說著,立即將叄粒藥丸放在榻旁才默默離去。
溫旭進去沖洗身子之後,立即入眠。
翌日清晨,他醒來之後,一察婁凌雪的脈象甚為平順,立即將叄粒藥丸渡入她的口中,然後,輕輕一捏她的人中。
她睜眼一瞧,立即羞赧的捂住雙乳及一挾雙腿。
“凌雪,你的脈象有些虛浮,運功吧!”
她立即羞赧的盤坐在榻上。
他一見她已經在運功,立即坐在她的身後,右掌貼上她的“命門穴”,道:“請匯合我的真氣!”遂將真氣輸了過去。
她只覺一股洪流浩浩蕩蕩的流入體中,慌忙引導它們運行起來。
溫旭待真氣繞行一圈之後,沉聲道:“準備溝通天地之橋吧!”說著,立將功力提至八成疾輸而去。
她只覺好似置於洪爐,立即咬牙衝向任脈。
一震之後,真氣暢行無阻的續衝向督脈。
又是一震,她只覺頂門“轟”的一響,全身一輕,心知自己的武功已經踏入成千上萬武者夢寐以求的境界了!
她忍住驚喜繼續運行真氣。
他收回右掌,亦開始調息。
半個時辰之後,他悠悠醒轉,正欲下榻,卻聽一聲:“旭!”
接著,婁凌雪已經靠入他的懷中。
“凌雪,你醒啦!”
“旭,我該如何報答你的大恩呢?”
“別說這些!先去沐浴,然後去瞧太陽吧!”
她的雙頰一熱,立即低頭進入盥洗室。
他立即趁機去清點豔紅之“遺產”。
他一見到金財銀樓那叄張“存款憑證”,一顆心兒立即狂跳道:“哇操!叄十萬兩黃金,她可真會侵佔公款哩!”
他又清點那一大疊銀票之後,忖道:“五萬六千兩黃金,媽的!這個豔紅的胃口實在不小哩!我這下子發財啦!”
他將錦盒一蓋,又將菜餚及餐具放入食盒中,然後穿上衣衫。
不久,婁凌雪羞赧的出來穿衣繫帶,溫旭包妥那叄個錦盒,遞給她道:“麻煩你轉交給宮主吧!”
“不!你收下吧!你把它們存入洛陽銀樓,該店與金財銀樓一向有往來,錦盒中有豔紅之矜記,可以轉入你的名下。”
“這…太貴重了吧?”
“比得上你的輸功之恩嗎?”
“這…謝啦!”
說著,立將包袱放入櫃中。
她立即提起食盒道:“我回廚房,你歇會吧!”
“我陪你去吧!”
“別客氣!我自己去吧!”
說著,立即啟門而去。
溫旭望著榻上之“輝煌戰果”,暗暗一笑,一見天色已經近午,立即進入盥洗室好好的漱洗一番。
***
用過午膳之後,溫旭拿著包袱朝洛陽銀樓行去。
他剛入城,立即被人認出,當場有不少人上前打招呼。
溫旭含笑一一回禮,直到洛陽銀樓門前,他朝眾人道句:“失陪!”方始進去辦妥“轉帳手續”。
他連那些首飾全部出售,將那張“存款憑證”放入袋中,一走出大門,立即被範永保及那名掌櫃請入酒樓中。
正值他們在品酒歡敘之際,姚隆順、賴鎮江及鄭炳宏亦已經趕來報到,於是,現場立即感染了歡樂氣氛。
一直到黃昏時分,溫旭方始離去。
他剛出城不遠,立見一名七八歲的幼童以竹杖帶著一名白髮蒼蒼雙眼緊閉的老者自十餘丈外的林中行出,他立即凝功前行。
雙方相距約叄丈遠,幼童倏地止步道:“爺爺,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他?”
老者將雙眼一睜,赫然全是白眼,他偏頭豎耳聆聽片刻之後,點頭問道:“請問閣下姓溫嗎?”
“在下正是溫旭。”
“你就是那位毒不死、炸不垮的“出氣宮”溫總管嗎?”
“正是!”
“老夫天涯叟,想領教你的絕學。”
“有此必要嗎?”
“老夫嗜武如狂,練至目盲心不盲之境界,平生自嘆無敵手,今日特地來領教,請不吝指教!”
“好吧!”
那幼童立即放下竹杖,退到一旁。
老者揚起竹杖道:“老者就以此杖進擊一招,你是否願意擔受此擊?”
那幼童立即怯生生的跑到溫旭之右後方。
溫旭含笑道:“頸項以上及胯下一帶列為“禁區”,如何?”
“行!老夫就逕取汝胸前“神藏”及“期門”二穴之間吧!”
“請!”
老者點點頭,杖端一陣輕晃之後,身子一彈,連人帶杖疾射而來。
溫旭一見杖端果然遙對向自己的胸前,暗暗一讚,立即運聚全身功力。
就在杖端距離溫旭胸前叄尺遠處,倏見那幼童自右袖抽出一把藍汪汪的短匕疾擲向溫旭的後背“命門穴”。
別看對方只是一個幼童,那把短匕卻似閃電劃破蒼穹般既快又奇準無比的射向溫旭的後背“命門穴”。
溫旭心中一凜,全身的功力驟然疾湧而出,“噗!”“砰!”兩聲之後,那把短匕在距溫旭“命門穴”寸餘外,立被震飛出去。
老者卻杖折人飛倒射而出。
落地之後,立見他蹬蹬…連退五大步,止住身子之後,體內之鮮血卻止不住的自嘴角溢了出來。
幼童神色大變的疾掠過去扶住老者。
老者張口噴出一道血箭,撫著只剩下半截的竹杖,喃哺自語道:“不可能!當世武林有誰能震斷老夫這把寒竹呢?”
溫旭暗運真氣,發覺全身無礙之後,朗聲道:“前輩此擊之威可謂石破地裂,可惜,遇上在下這塊鋼板。”
幼童取出叄粒藥丸交給老者,轉身道:“溫旭,老夫二人從今以後不便再與你動武,告辭!”
“慢著!你莫非就是“恨天高”?”
“哈哈!正是!你果然見識廣博!”
溫旭立即傳音道:“在下代替先師婁振新向二位前輩問安!”說著,立即恭敬的拱手一揖到底。
恨天高身子一震,傳音問道:“婁老弟死啦?”
“正是!他是死於婁耀南的手中。”
“唉!老夫早就提醒他遠離那個偽君子,他卻不聽!娃兒,你既有這身成就,為何不直接上門復仇!”
“千刀萬砍難贖婁耀南之罪,在下要他身敗名裂,悔恨而亡!”
“好點子!娃兒,是你毀了萍丫頭之身子嗎?”
“是的!前輩與她是何關係?”
“老夫二人目前擔任魔宮總護法,此番奉命來探你的底。你放心!萍丫頭對你的印象甚佳,老夫二人會向宮主美言的,告辭!”
說著,二人立即離去。
溫旭怔怔的瞧著他們閃入林中,方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