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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萬馬奔馳撼天地

    有人説:“世上沒有絕對的事”,上回之黃河災情造成慘重的損失,不過,它居然有一個功效。

    此功效便是黑道人物之收斂。

    因為,他們當時目睹風雨之威以及災情之重,他們駭得深深體認人力之渺小,他們豈敢再臭屁呢?

    尤其長青幫弟子,他們當時多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所管理的店面被大水沖走,可謂備受驚駭。

    不少人當場便打算洗面革心。

    後來,他們忙着督導重建店面,他們無暇做惡。

    店面一開張,生意一差,他們也無心做惡。

    生意漸佳時,他們多已習慣這種日子。

    幾乎沒人打算再玩刀拼命。

    孔保旦之死,使孔義下令戒備及緝兇。

    長青幫弟於為之緊張一陣子。

    他們杯弓蛇影一段時間之後,便又安穩度日。

    二月二日‘頭牙’之後,這種狀況立被改變。

    改變之關鍵在於馬匹及馬仔。

    馬匹是來自寧夏之馬。

    馬仔便是曾誘走祝虎之女子,她姓胡,單名媚,世人罕聽過胡媚之名,卻眾所皆知千面狐之譽。

    其實,千面狐便是胡媚。

    咱們先敍敍寧夏之馬匹吧!

    提及寧夏,大家一定會想起荒沙遍野,道途阻塞,人畜難行,鳥不拉屎……等荒涼景象。

    事實卻相反。

    古冊中之‘朔漠江南’便是形成寧夏的迷人風光。

    黃河流過寧夏東南,賀蘭山又在寧夏西北方替寧夏阻擋沙漠之束栘及朔風之襲擊。

    寧夏因佔此山水之利,沃野千里水草豐盛,中國歷史上有很多次邊亂,因而多以寧夏為政軍據點。

    嶽武穆滿江紅詞中,便敍及:“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當今朝廷為防邊亂,一直在寧夏駐軍三萬人。

    銀川城是寧夏的首都,它便是古代西夏國之國都,所以,它的各方面建設根本不亞於中原之一般城市。

    它便是史上有名的‘塞上天府’!

    在銀川城東有一座城堡,它是銀川城之地標。

    它更是寧夏人心儀景仰之地。

    因為,此堡叫馬堡。

    因為,此堡堡主便是汪天威。

    汪天威是何許人也?

    汪天威便是世人皆知之馬王也。

    汪家世代皆是道地之寧夏人,汪天威之曾祖曾經在寧夏擔任武將十二年,他不但榮退,而且獲朝廷封地三頃。

    ‘近水樓台先得月’,他便在銀川城東挑三畝地。

    黃河之水沿寧夏東北方曲折而流,卻在銀川東方沖刷出一片肥沃的水草及平原,既利畜牧更利耕種。

    汪家便在那塊三畝地上牧馬。

    母馬生小馬,小馬長大又生小馬,馬羣一批批的繁殖之後,汪家便把馬一批批的出售給官軍或中原馬商。

    汪家的財富因而持續累積。

    汪天威之父汪唯揚一接掌家業,便大展鴻圖。

    他憑着人脈及官方淵源,幾乎買下銀川東方之全部土地,他不但華麗了馬堡,更擴建牧場。

    汪家的馬因而激增。

    汪家的財富亦水漲船高。

    馬堡為之更加的華麗。

    汪家所僱用之下人更是激增。

    汪家便成為寧夏人之領袖。

    寧夏人可以不聽官吏的話,卻對汪家人奉若神明。

    汪天威接掌家業之後,便打算進一步突破。

    華中地區之災情便是他的良機,因為,洪水沖走無數的車行、馬車以及馬匹,馬匹之需求因而激增。

    雄才大略的汪天威便率子及八名心腹進入中原。

    這是汪家首次入關,汪天威諸人不但打扮得一身樸素,而且使用化名以及沿途收斂言行。

    三個月餘之後,他們已大有心得。

    他們首先發現被馬商居中賺取太多的錢,各地馬商此次趁災情猛漲馬價,立即引起他們之不悦。

    汪天威便先派人返堡停止售馬給各地之馬商。

    他更吩咐僱人伐木造馬車。

    賀蘭山上之白木青樹因而紛被砍伐。

    此外,汪天威獲悉峨嵋寺之善行。

    他更獲悉清風堡及武當派之義行。

    終於,他親上武當山會見掌門人。

    他表示身份及欲委託武當派售馬及車。

    他有心要讓武當派賺一票。

    可是,及明道長卻礙於財力不足,表示必須考慮。

    雙方便訂下三月之約。

    汪天威便率人遊視兩湖一帶。

    武當派原本只是弘道以及行俠仗義,他們的財源多靠善男信女之捐助油香以及俗家弟子之長期資助。

    長青幫之經商及招兵買馬使武當派有所警惕。

    峨嵋寺之介入糧業使武當派有所啓發。

    不過,武當派畢竟存銀不多,加上對售車馬外行,所以,及明道長雖然訂下三月之約,卻一直猶豫着。

    此訊卻被他的弟子又容道長泄出。

    又容道長早已被長青幫幫主孔義以財物所收買,他長期向孔義提供武當派之各種動態啦!

    孔義為方便又容道長遞信,便在山下經營一家金紙行,他因而一直迅速又可靠的一直掌握武當之動態。

    所以,他迅即知道這筆買賣。

    他為之動心。

    他稍加考慮,便決定攔下這筆買賣。

    因為,他不讓武當派壯大財力。

    因為,他要趁機賺一票。

    他原先之車行在水災之中,多已被毀,他原本沒有興趣再經營車行,如今,他已經改變主意。

    首先,他僱人繪三十幅汪天威的畫像。

    這些畫像來自又容道長,他繪得栩栩如生哩!

    汪天威的像一繪妥,孔義立即派三十名心腹各率一百人攜畫到兩湖各地尋找汪天威這批人。

    一個半月之後,孔義便獲悉汪天威正在漢口。

    於是,他攜銀率人出發。

    這天上午,他便在君山上發現汪天威。

    君山原是由洞庭湖淤砂沖積而成之土堆,由於淤砂年年快速淤積,它如今已經成為一座山。

    山上不但有樹,更被人搭建一座雙妃祠。

    雙妃祠內供奉舜帝昔年所娶之二後,她們原是堯帝之女,她們嫁後,協助舜帝在水利方面做不少事。

    世人便奉她們為水妃。

    雙妃祠之香火居然長年不墜。

    汪天威父子便率六名心腹在祠前賞景。

    孔義打量汪天威不久,便輕輕點頭。

    他的一名心腹立即行去。

    不久,他向汪天威拱手道:“在下長青幫弟子白陽,敢問閣下是否為銀川馬堡堡主汪當家的?”

    汪天威暗暗一怔,便望向他。

    不久,汪天威已瞥見孔義。

    孔義便含笑向他點頭。

    汪天威點頭道:“不錯!有何指教?”

    “敝幫幫主欲與堡主一敍,請!”

    説着,白陽已側身肅容。

    汪天威便率眾行去。

    孔義含笑拱手道:“打擾堡主遊興矣!”

    汪天威拱手道:“言重矣!久仰貴幫雄才大略,佩服!”

    “不敢當!討生活而已!”

    “客氣矣!災民能夠復原如此多,全仗貴幫之力矣!”

    “不敢當,堡主甫入中原,便了解如此深刻,足見堡主觀察之細微,堡主必然有心而來矣!”

    “不敢!在下聞中原災情,特來瞧瞧!”

    “此次天災確實造成前所未有的嚴重災情,不過,卻充滿商機,堡主必然已經掌握妥不少的訊息!”

    “不敢當!”

    孔義含笑道:“貴堡之馬既健又耐勞,值此災區重建之際,貴堡之馬乃需求之首選,堡主必可獲利!”

    “的確!”

    “堡主既已悉敝幫之作風,肯否由敝幫售馬?”

    “這……實不相瞞,吾已和武當派談過此事,武當派正在考慮,吾實在不便於此時與幫主談此事!”

    孔義點頭道:“堡主果真名不虛傳,武當派何時覆信?”

    “尚有二十一天!”

    “武當派若無意願,敝幫可否優先?”

    “榮幸之至!”

    “謝謝!吾於下月今日在此地候訊,如何?”

    “好!偏勞幫主矣!”

    “言重矣!告辭!”

    “請!”

    孔義便率眾離去。

    不久,他們已搭船離去。

    汪天威之子汪千里低聲道:“爹,此人修為精湛哩!”

    “思!不愧為名幫之主!”

    “不過,孩兒總覺得他有股邪氣,他的隨從們亦非正派!”

    “休以貌取人!”

    “是!”

    一向率性爽朗的汪天威因而忽略此事。

    他一看天色尚早,便率眾搭船遊湖。

    此時,峨嵋寺掌門人念雲師太正率三位長老師太以及八位中年女尼由周堡主率人恭迎進入莊中。

    不久,眾人已依序入座。

    念雲師太含笑道:“各位安定糧源及糧價,辛苦矣!”

    周堡王含笑道:“弟子能夠參與如此有意義之事,不但深感榮幸,更加體認本寺之偉大矣!”

    “很好!施主們未改變初衷乎?”

    “是的!盼掌門人能準弟子們投效本寺!”

    “本寺之光也,很好!”

    “謝謝掌門人!”

    “客氣矣!禮不可廢,念雨,宣!”

    念雨長老師太立即起身取紙宣讀相關事項。

    周堡主諸人便起身恭聽。

    良久之後,念雨師太方始宣讀完畢。

    念雲師太立即強調以及補充着。

    又過良久,她們方始入內歇息。

    周堡主便召人吩咐着。

    十日之後,全體清風堡高手已經列隊於莊中,他們便在唸雲師太主持以及三位長老見證之下,宣誓加入峨嵋派。

    然後,念雲師太先訓勉一番。

    接着,念雲師太贈每人一串念珠及一個紅包。

    紅包裝着三張一百兩銀票,羣豪不由大喜。

    當天中午,他們便在莊中取用素宴。

    翌日上午,周堡主便陪諸尼離去。

    這天上午,諸尼順利抵達武當山,大批道士不但列隊恭迎,大殿中更傳出恭迎貴賓之鐘鼓交鳴聲音。

    這是武當派之一大盛事。

    因為,當時各派皆具門户之見,彼此罕來往,以峨嵋寺如今之聲望和財力,諸尼之訪被武當弟子視為光榮。

    及明道長便率三大長老欣然恭迎。

    念雲師太便代表答禮。

    雙方便先一頓寒喧。

    然後,羣尼恭敬入殿上香膜拜。

    接着,念雲師太把一個紅包送入油香櫃中。

    此紅包內有三張十萬兩金票,此乃祝曉台之主意,因為,她欲藉此機會酬謝武當派協助清風堡保住兩湖糧業。

    及明道長申過謝,便邀諸尼入廳品茗。

    三大長老及周堡主則陪坐於側。

    不久,雙方互述災情及糧業情形。

    雙方便一陣客套着。

    良久之後,及明道長問周堡主道:“堡主可知長青幫弟子近期在兩湖大肆活動?他們似以尋人做掩護哩!”

    周堡主點頭道:“確有此事,不過,彼等已撤!”

    “孔義卻仍留在岳陽!”

    “唔!他欲何為?”

    “據敝派綜合研判,他欲接納馬堡堡主汪天威!”

    “馬堡堡主?”

    “是的!他來自寧夏,馬堡是天下馬源之最大供應者!”

    “原來是他?吾聽過此人,他入中原啦?”

    “是的!他訪過敝派!”

    及明道長便道出內情。

    周堡主問道:“長青幫欲掌握馬源?”

    及明道長點頭道:“是的!此乃一石二鳥之計,孔義除可售馬圖利,更可阻止敝派與馬堡之合作!”

    “他為何如此做?”

    “孔義原是貧道之師弟!”

    眾人不由神色一變。

    及明道長便道出內情。

    眾人不由聽得皺眉。

    及明道長正色道:“周堡主可知長沙吳府滅門血案?”

    周堡主點頭道:“不少人研判出自長青幫之魔掌!”

    “不錯!長青幫先後被七彩幫及水災摧毀過財力,按理説,他們不可能擁有如今之財力!”

    “是的!不過,查無實證也!”

    “其實可由他們所使用之銀票查證此事,不過,敝派不便出面,如今已過良機,已無法再追查矣!”

    “是的!”

    “孔義以偽善方式聚金以及招兵買馬,以他如今之實力,若再結合馬堡,其影響力不容忽視也!”

    “是的!”

    周堡主不由望向念雲師太。

    念雲師太問道:“貴派為何不與馬堡合作?”

    及明道長苦笑道:“財力及原則所限矣!”

    “約需多少財力?”

    “以馬之市價,至少要五百萬兩白銀!”

    念雲師太不由沉思。

    眾人便默默品茗。

    不久,念雲師太向周堡主問道:“去年之收成仍存於銀莊乎?”

    “是的!尚存近一千二百萬兩白銀!”

    念雲師太忖道:“女施主必不會反對此事,貧尼先作主吧!”

    她便向及明道長道:“敝寺投資白銀五百萬兩!”

    “謝謝師太!”

    “客氣矣!此事由貴派出面,兩派均分盈餘,如何?”

    “一言為定!”

    於是,及明道長吩咐周堡主即刻取銀。

    周堡主便行禮離去。

    眾人便品茗而敍。

    他們的話題便圍繞於售馬及長青幫身上。

    入夜不久,孔義便接獲又容道長之密函。

    他閲過之後,立即冷冷一哼。

    他思付不久,便召來心腹指示着。

    不久,心腹便匆匆離去。

    第三天晚上,汪天威父子正在客棧品茗,又容道長不但來訪,而且立即呈上一函道:“請堡主海涵!”

    汪天威立即拆閲此函。

    立見工整字跡道:

    “汪堡主鈞鑒:

    辱蒙堡主之雅意,貧道經與長老們商議,為免遭世人議論,敝派只好事負堡主雅意,請海涵!

    順頌時祺及明問訊”

    左下角赫然蓋着武當印信。

    此事當然出自孔義之指示以及又容道長之‘偽造文書’,汪天威閲過之後,便淡然一笑的遞函道:“吾同意此事!”

    “謝謝堡主包容!”

    “言重矣!”

    “恕貧道告辭!”

    “請!”

    又容道長收妥函,立即問訊離去。

    不久,他便離開客棧。

    他走過三條街,便進入另一客棧中。

    不久,他已在上房向孔義行禮道:“大功告成矣!”

    “很好!汝尚返派否?”

    “請堡主安排!”

    “還俗吧!”

    “遵命!”

    孔義遞出一個紅包道:“先入鄰房吧!”

    “遵命!謝謝幫主之厚賜!”

    他便接妥紅包離去。

    不久,他一入鄰房,不由呼吸一促。

    只見榻上有一位絕色少女一絲不掛的側躺着,她以左手支腮,雪白的右手正含笑向他招着。

    她徐抬起右腳,妙處立現。

    又容道長不由呼吸粗濁。

    他迄今未曾破過戒,如今乍見此種迷人景色,他既已決心離開武當派,便決定好好的同流合污一番。

    於是,他關妥門,便含笑行去。

    絕色少女立即仰躺於榻上。

    她屈膝一張腿,便連連搖臀。

    又容道長立被搖得心顫神動。

    他的雙眼險些凸出。

    他氣喘如牛。

    他滿臉通紅。

    他匆匆的剝光全身。

    一式‘餓虎撲羊’他立即撲上胴體。

    藕臂一摟,她已粘住他。

    他亢奮的連連揮戈。

    生疏之下,他居然不得其門而入。

    她格格一笑,反而旋臀與他捉迷藏。

    他為之又氣喘如牛。

    不久,她熟練的一挺,便已迎賓納客。

    他不由又暢又喜。

    他揮戈不已!

    他亢奮的衝刺着。

    她便熱情迎合着。

    房中立即熱鬧紛紛。

    春色為之大濃。

    良久之後,他悶哼下已!

    他舒暢的連抖。

    不久,他已暢然注泉。

    他由一條龍倏地變成一條蟲。

    他舒暢不已。

    他不由趴上胴體回味着。

    絕色少女倏地送上櫻唇便吻着他。

    他受用的一摟。

    倏覺背心一疼,他不由大駭。

    絕色少女一拔匕,便又疾戮上他的背心。

    他悶哼一聲,倏地探手掐住她的粉頸。

    她便連戮着。

    砰一聲,房門倏開,一名中年人已經入內。

    他一閃到牀前,又容不由抖身道:“夠狠!”

    中年人立即按着他的‘天靈穴’道:“汝今日會背叛武當派,明日便會背叛幫主,汝死定啦!”

    説着,他已吐出功力。

    又容道長立遭惡報。

    絕色少女不由連喘着。

    中年人倏拍她的‘天靈穴’,她立即斃命。

    中年人嘿嘿一笑,便以牀巾包妥二屍。

    不久,他似拎垃圾般拎走二屍。

    立見另外一名中年人入內清理現場。

    孔義一入內,便含笑拿起紅包。

    他便賞給中年人一張銀票。

    他便欣然返房歇息。

    風和日麗,孔義率二名心腹與汪天威在君山會面。

    不久,二人已到山頂輕聲交談着。

    不出半個時辰,汪天威已收下三百萬兩訂金。

    他不但率走兒子及心腹,亦率走孔義之二名心腹。

    孔義忍不住哈哈一笑。

    他搭船一返城,便率走其餘之人。

    此時,及明道長正陪諸尼及周堡主在廳中品茗,因為,今天乃是三月之約的最後一天,他在等候汪天威。

    那知,他一直等到黃昏,汪天威仍未出現。

    他只好召人前來指示着。

    他便先陪諸尼用膳。

    膳後不久,他便獲悉汪天威今日上午與孔義在君山會過面,而且,他們便直接離城而去他不由暗暗叫糟。

    不久,他已向諸尼道出此事。

    雙方便一陣密商。

    良久之後,諸尼方始下山。

    周堡主便留在山上等候。

    不出一個時辰,六十名武當派俗家高手已經匆匆離城。

    他們在沿途邊追邊探聽三日之後,終於追上汪天威。

    話不投機半句多,汪天威迅即請‘走’他們。

    原來,汪天威閲過那封信之後,不由越想越不爽,因為,他覺得好心沒好報,他頗火大武當派之不知好歹。

    所以,他‘請’走那批武當派弟子。

    他便直接趕返堡中。

    他一返堡,便開始調兵遺將。

    不出三日,他已派人送走一萬匹健馬。

    另有三幹匹健馬則馱着全新的馬車跟着啓程。

    孔義之二名心腹便跟着這二批隊伍返中原。

    他們一到陝西西安,便會合孔義所派來之八百名手下。

    他們便兵分十路的赴各地售馬。

    各地馬商被馬堡主‘三振出局’之後,他們乍見這批買賣,他們為了確保日後的生意,便以高價買馬。

    他們更與長青幫訂下買賣合約。

    他們更預付訂金。

    孔義只交給汪天威三百萬兩訂金,便獲得三百六十萬兩訂金,他更由這一萬匹馬先撈一票。

    他便以那三千匹馬及三千部馬車重建車行。

    他更每月派人赴馬堡買馬及馬車。

    他的財源立增。

    他的車行亦迅速擴大着。

    長青幫的觸角日廣。

    又過不到一年,長青幫便增加二千餘名手下。

    一萬餘名車行及車伕亦成為長青幫的預備軍。

    此外,他們所訂購之一千艘新船亦已經在長江及富春江、錢塘江營運,他們的觸角及預備軍亦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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