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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自相殘殺遭惡報

    天亮之後,黃河幫總舵大門前人潮滾滾!

    因為,官方已派人運送大批屍體,可是,堡內仍有大批屍體。

    不少人瞧得嘔吐!

    因為,這批屍體多殘缺不全!

    因為,處處碎肉!

    吐歸吐,人人仍然好奇的瞧著。

    更有不少人在聆聽‘權威人士’敘述戰況。

    祝虎在現場逛一圈,便含笑離去。

    他一返客棧,便服丹行功。

    當天下午,他便離城。

    黃昏時分,他已到達綏陝交界處楊柳客棧,因為,他上回住過此客棧,他此次與汪承業兄妹相約在此會面。

    他一入大門,立即見到馬堡之馬車。

    他便含笑步入大廳。

    立見汪承業向他揮手,他便含笑行去。

    祝虎一入座,便低聲道:“搞定啦?”

    “謝啦!佩服!”

    “小卡司!你們來多久啦?”

    “剛到半個多時辰!辛苦矣!”

    “小卡司啦!”

    祝虎便與他們共膳。

    膳後,他便直接入房服丹行功。

    汪承業則召來車伕吩咐著。

    不久,車伕已欣然離去。

    翌日上午,汪承業便親自駕車出城。

    不久,祝虎便在旁學習駕車。

    不出半個時辰,汪承業已入車內歇息。

    祝虎則欣然控車。

    馬車一馳入曠野,汪婉婷便坐上祝虎身邊道:“此二馬甚穩,讓它們自行,我們順便賞景及聊聊吧!”

    “好呀!”

    祝虎便先道出宰人之經過。

    汪婉婷喜道:“敝堡可以高枕無憂矣!”

    “當真?”

    “是的!虎哥先後消滅此二幫,必會懾服群惡!”

    “太好啦!”

    “虎哥當時怕不怕?”

    “起初有點擔心及緊張,出手之後,便只知殺人!”

    “虎哥真不凡!若是吾,早就全身發軟啦!”

    祝虎笑道:“對付惡人,必須比他們更兇殘!”

    “有理!虎哥之掌力怎會如此威猛呢?”

    “我的功力源源不絕呀!”

    “虎哥不愧為天下第一人!”

    “不敢當!”

    二人便沿途歡敘著。

    汪承業見狀,便靠坐在箱旁閉目養神。

    此時,卻有一人瞪著一雙大眼,而且呼吸急促,他便是京城地區之大哥大以及超級富豪金大爺金安。

    瞧他這副德性,分明火冒萬丈!

    令他火大之人正是千面狐。

    她如今正含笑逐件的脫去衣物。

    別看她已經將近四十歲,她由於採補以及修練成精湛的內功,加上平日在長青幫養尊處優,她的身材未曾走樣。

    她的肌膚仍然雪白如脂!

    由內向外散發之嫵媚更令人火大!

    任憑金安玩過南北佳麗,仍然為之動心!

    他忍不住的起身行去。

    千面狐順手拋掉褻褲,便全身一絲不掛。

    她便含笑俏立著。

    金安一上前,便左右開弓的按揉雙乳。

    “妙!跟過不少男人吧?”

    “嗯!奴家天生是男人的玩物!”

    他一捻乳頭道:“沒生過子女?”

    “金爺明察秋毫!”

    “哈哈!吾瞧瞧便知!”

    說著,他已經蹲下。

    他便輕撫桃源勝地上沿之黑森林。

    “嘿嘿!黑潤挺直!尤物也!”

    說著,他倏地並指戳入桃源勝地。

    她嗯嗯幾聲,便緩緩扭臀。

    他便一陣扣挖著。

    他的拇指、無名指及小指更按揉桃源勝地。

    她便呻吟的扭身。

    不久,他含笑超身道:“汝需多少?”

    “三百萬兩黃金!”

    “喔!胃口不小哩!”

    “奴家抵得上千萬美女!”

    “吾試試吧!”

    “嗯!”

    於是,他搭背攔腰抱起她。

    不久,他已把她放上榻。

    她嫵媚一笑,便列陣以待。

    他亢奮的剝光全身。

    不久,他一上馬,便策馬入林!

    長矛更是揚長而入!

    “嗯!金爺果真夠勁!”

    “哈哈!好生侍候吧!”

    “是!”

    二人立即你來我往的廝殺著。

    戰雲密佈!

    戰鼓頻響!

    錦為之吱呀求饒不已!

    千面狐自從知道金三這位不共戴天仇人在京城之後,她便仔細的易容成為一位更加豔麗之女子。

    她一入京,便先逛八大胡同。

    八大胡同乃天下最有名、最高級又收費最高之風月場所,每位姑娘可說是色藝雙全之尤物!

    八大胡同因而成為最高級之銷魂處!

    它更是最昂貴之銷金宦!

    各妓院主人為滿足客人性好嚐鮮心理,平日一直致力於網羅美女,所以,千面狐一出現,便引人注意。

    沿途各妓院主人紛紛找上她。

    她卻開出駭人之條件!

    她開價五萬兩黃金,妓院可抽一萬兩條件。

    各妓院主人紛紛打退堂鼓的離去。

    因為,八大胡同的開苞價格只有三萬兩黃金,千面狐卻要每位男人花五萬兩黃金與她快活,簡直是痴人說夢話。

    不久,恰紅院主人卻接下這個合約。

    怡紅院乃是八大胡同中,生意最佳之妓院,院中不但設備豪華,服務周到,二十名美女皆是美女中的美女。

    怡紅院之索價在八大胡同中首屈一指!

    恰紅院之主要客源便是自宮中溜出來快活之官吏及皇族,他們只盼快活,根本不在乎金銀。

    所以,恰紅院一直屹立不搖!

    所以,恰紅院主人敢與千面狐合作。

    當天晚上,一名王爺便入恰紅院報到。

    他一聽有此高價位美女,立即付金。

    不久,千面狐已陪他快活。

    她不但陪他暢玩各種花招,更淫浪之至!

    當他洩身時,她更採陽。

    他被吸得飄飄欲仙!

    他由怪叫轉成呻吟!

    他樂得口水連滴!

    良久之後,他另賞金一萬兩。

    他表明欲金屋藏嬌。

    千面狐便含笑婉拒。

    良久之後,他方始離去。

    翌夜,他不但又來找千面狐,更邀來三人。

    這一夜,千面狐大顯神通。

    那四人樂得茫酥酥!

    從此,千面狐的化名‘月仙’二字便豔名大熾!

    她便限定每夜只陪五人快活。

    她越設限,求歡之人越踴躍。

    恰紅院居然出現排隊預約之人潮哩!

    此訊終於傳入金安這隻大淫蟲的耳中,他便派親信查證。

    不出一個時辰,他已確信世上有此位絕色尤物。

    所以,他在此時召來千面狐。

    千面狐一見計謀得逞,便全力迎合他。

    不久,她便發現金安不但功力精湛,耐力亦足,更精通床上花招,而且喜玩花招,她便放浪的一一迎合他。

    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已香汗汩汩!

    金安亦在舒暢中注入甘泉。

    “好月仙!尤物也!”

    “好金爺!奴家首次嚐到妙趣!”

    他輕撫左乳道:“留下吧!”

    “嗯!不過,人家需返恰紅院一趟!”

    “行!”

    不久,他交給她三百萬兩金票。

    他便派人送她返恰紅院。

    她一返恰紅院後,便攜走所有的財物。

    首先,她把它們存入官方銀莊。

    然後,她被迎入西山上之留月莊中。

    從此,她被金安金屋藏嬌。

    金安幾乎天天前來與她快活。

    她每次皆悄悄吸採他的功力。

    金安為之如痴如醉!

    他便經常陪他暢遊京城名勝古蹟。

    這天下午,她在倚虹瀾遙見風君在遊客中朝她點頭,她會意的一眨眼後,便陪金安賞景她知道風君已找上她!

    她更安心的陪著金安。

    她更加速吸採金安之功力。

    這天上午,金安不但沒陪千面狐出遊,更在留月莊大廳接見八名中年人,不久,那八人已經逐一報告著。

    千面狐便在房內凝功偷聽。

    她終於獲悉永定幫欲劫馬堡財物卻全軍覆沒。

    她更聽見永定幫及黃河幫被一名陌生中年人單獨消滅之事。

    她更聽知此八人來自陝西及山西,他們率人慾投效金安。

    金安沉吟不久,便接納他們。

    不過,他立即派他們率人查探那位神秘中年人之來歷及行蹤。

    那八人申過謝,便一起行禮離去。

    金安便派人召入八名心腹指示他們留心神秘中年人之行蹤。

    他更吩咐他們接待及安置那八批人。

    然後,他陪千面狐出遊。

    此時,祝虎正陪汪承業兄妹入莊會見慈母。

    祝曉臺低聲問道:“汝滅永定幫及黃河幫?”

    “是的!娘消息靈通也!”

    祝曉臺道:“周堡主親來告知此事!”

    祝虎便道出滅惡之經過。

    他更道出馬堡遇劫之事。

    祝曉臺向汪承業兄妹道:“令堂之預言甚準!”

    汪承業點頭道:“是的!幸遇虎哥善後,今後該已無礙!”

    “嗯!陝冀剩餘黑道勢力皆已入京!”

    “喔!他們會不會引人再犯敝堡!”

    “不可能!據周堡主表示,他們必然投效金安,以金安之財力,不會長途跋涉進犯貴堡,他可能打長青幫主意!”

    祝虎怔道:“為什麼?”

    “長青幫已垮,各地店面皆是黃金店面呀!”

    “他不怕武當派及峨嵋寺嗎?”

    “他會妥加評估,吾已請周堡主派人入京監視他們!”

    “娘設想周到!”

    “他若有動靜,汝先下手為強!”

    “好!”

    立見汪承業道:“家祖為顧及汪家香火以及財產,囑愚兄妹到貴莊託庇,請大嬸能夠惠允此事!”

    祝曉臺含笑道:“歡迎!”

    “感激之至!”

    “客氣矣!”

    祝虎便自包袱內取出二函道:“娘!汪爺爺以及敏姨託孩兒攜回此二函,他們請娘詳閱以及多加配合!”

    祝曉臺便含笑接函。

    她以為汪天威二人以函表託庇汪承業兄妹,她便含笑拆閱。

    那知,汪天威二人不約而同的敘述提親之意。

    祝曉臺不由一喜!

    不過,她立即思忖如何向柴桂花母女交代。

    於是,她先安置汪承業兄妹入客房。

    接著,她僱二名村婦以及四名少女入莊整理家務及炊膳。

    然後,她率祝虎離莊。

    她率子到學塾後,便遞出二函。

    祝虎便好奇的閱函。

    不久,他怔道:“他們怎會做此決定?”

    祝曉臺含笑道:“他們有眼光!”

    “這……孩兒如何向惠妹說呢?”

    “汝喜歡婉婷乎?”

    祝虎臉色倏紅,一時無言以對。

    祝曉臺便心中有數。

    她便正色道:“此事由吾安排!”

    “是!”

    “汝暫時勿向孔惠提出此事!”

    “是!”

    “周堡主上回來訪之時,曾經提及結親之意,他欲把一對孿生孫女嫁給汝,吾迄今尚未作成決定!”

    祝虎怔道:“不妥吧!”

    “他們有眼光!汝父世代單傳,汝不妨多娶幾房媳婦廣延子女,俾建立祝家勢力,鞏固產業!”

    “這……是……”

    “吾會妥加安排此事,汝休擔心!”

    “是!”

    “據聞武當及峨嵋俗家弟子已在各店面結納豪傑,如今共約有五千名豪傑支持他們,各店面安矣!”

    “太好啦!孩兒一直擔心攜財離去之長青幫弟子會去搞鬼哩!”

    “他們不敢如此做!因為,罕有人知道雨君已死,何況,他們也不敢惹武當及峨嵋,汝不必擔心這件事情!”

    “是!”

    “吾去添購寢具,汝先返莊吧!”

    “是!”

    此時,柴桂花母女正在大廳品茗,只聽孔惠道:“娘!虎哥怎會迄今未返,他會不會出了事啦?”

    柴桂花笑道:“怎會呢?當今世上,沒人傷得了他!”

    “人家一直在擔心一件事!”

    “何事?”

    “人家擔心汪婉婷糾纏虎哥!”

    “放心!虎兒是老實人……”

    倏見人影一閃,柴桂花剛回頭,來人已經撒出二道白粉,她剛道句:“小心!”立嗅到沉香。

    她一陣昏眩,便揚掌欲劈!

    倏覺全身一軟,眼前立黑!

    砰一聲,她已趴在幾沿。

    孔惠啊叫一聲,便僕落地面。

    來人立即上前拍昏她們。

    然後,他迅即挾二女由後門離去。

    不久,他已把二女放在林中之草地上。

    他嘿嘿一笑,便把她們剝得精光。

    柴桂花之胴體立使他亢奮。

    他匆匆卸褲,便撲上胴體。

    他一揮戈,便長驅直入。

    “妙哉!”

    他便連連發洩著。

    不久,他一起身,便趴上孔惠之胴體。

    他一揮戈,便哼道:“夠緊!妙也!”

    他一撐開她的粉腿,便揚長而入!

    他便衝刺不已!

    落紅啦!

    戰鼓為之迴盪於林中。

    不久,他暢然連抖!

    甘泉便一股股的噴出!

    他不由把玩孔惠之雙乳。

    良久之後,他方始滿足起身。

    他便把二女扶靠在樹旁。

    他制上她們的麻穴,便喚醒她們。

    下體之裂酸立使孔惠啊叫一聲。

    柴桂花乍見對方,立即啊叫一聲!

    立見對方撫乳道:“深感意外吧!”

    “姓許的!汝好大的膽子!”

    “嘿嘿!人為財死!長青幫的財物在何處?”

    “早被雨君劫走啦!”

    “嘿嘿!少唬外行人!雨君如果取走那批財物,他何必到各店面殺人劫財呢?對不對?”

    “那批財物的確不在吾之手中!”

    “是嗎?”

    說著,他便上前制啞孔惠及把她拖到柴桂花身前道:“瞧清楚!汝再不獻財!吾就讓她做‘雞’!”

    柴桂花乍見愛女被玩,不由怒道:“唐煌!汝做得太絕啦!汝已劫走六百餘萬兩白銀,汝該知足啦!”

    “不行!吾要均分長青幫財物!”

    “它不在吾之手中!”

    “哼!賤婦!吾為汝隱姓埋名二十年,吾更以藥物助汝使孔保旦無法在外生子,汝怎可過河拆橋?”

    “吾的確沒有取到那批財物!”

    “哼!吾為汝犧牲如此多,汝怎可如此做,汝可知汝昔年每與孔保旦快活一次,吾便痛苦一次!”

    “吾……吾今後一定好好侍候汝!”

    “哼!吾不稀罕這種破瓦!”

    說著,他又撲上孔惠。

    孔惠為之急怒溢淚!

    此人便又揮戈洩慾!

    此人原是唐門弟子唐煌,他昔年對柴桂花一見鍾情,柴桂花便以姿色與他達成合作之協議。

    二人便計劃巧奪長青幫之財物。

    唐煌便以藥物滲入食物及酒茗之中。

    孔保旦因而變成‘空包彈’!

    在孔保旦服丹期間,唐煌未在食物中下毒,所以,孔保旦先後順利的獲得孔龍以及孔惠這對子女。

    唐煌在孔卿及孔保旦先後死去之後,便多次欲逼柴桂花爭取長青幫之財物,柴桂花卻一直忌諱孔義。

    二人因而時常爭吵。

    後來,唐煌趁機竊走柴桂花之私房錢。

    當他獲悉雨君血洗長青幫之後,又赴各店面殺人劫財之後,他便易容赴各地先行證實此事。

    他研判柴桂花已佔據財物。

    所以,他方才以迷藥劫來柴桂花母女。

    長年之壓抑使他先發洩一番。

    如今,他欲以孔惠逼柴桂花獻財。

    性烈又高傲之孔惠如今覺得生不如死。

    因為,她已知道慈母居然是孔家之仇人!

    憤怒以及心灰意冶之下,她生不如死!

    下體之裂酸,更使她下定決心!

    於是,她嚼舌自盡!

    柴桂花不由悲呼道:“惠兒!”

    卻見孔惠瞪著她!

    唐煌嘿嘿一笑,便起身及撲倒柴桂花。

    他便抱著她洩慾道:“獻財吧!”

    柴桂花卻腦中一片空白!

    孔惠之怒瞪已使她又羞又怒!

    她心知今生已脫離不了唐煌之魔掌。

    她的念頭一秀逗,立即也碎舌自盡。

    事出突然,唐煌欲阻止不及,不由一怒!

    他立即起身揚掌欲毀屍。

    倏覺背心一酸,他啊叫一聲,立即仆倒!

    他剛僕上柴桂花,立即吐血。

    人影一閃,祝曉臺已經掠來。

    她上前一踢,便踢開唐煌。

    她冶冶一哼,便一腳踹上他的心口。

    唐煌慘叫一聲,立即結束罪惡的一生。

    原來,祝曉臺置妥寢具之後,便進入孔府,卻見門房不在,廳中尚有餘香,她立即心知不妙!

    她入內不久,便見下人們紛被制昏。

    她匆匆一搜,便發現後門內側地面有一隻錦靴,她拎靴一瞧,立即認出它是柴桂花常穿的棉鞋。

    她便持靴沿地面餘痕尋去。

    她終於聽見戰鼓聲。

    下久,她發現孔惠被一人姦汙。

    她更發現柴桂花昏倒於一側。

    她注視不久,便發現此人便是孔府管事許泰昌。

    她便隱在石後伺機救人。

    那知,她卻聽見柴桂花之陰謀。

    她更目睹孔惠自盡。

    她便利用對方洩慾時悄悄接近。

    所以,她及時彈射般若指解決此人。

    如今,她思忖該如何善後。

    不久,她先劈坑埋唐煌。

    她正欲拋衣入坑,立見袋中之錦盒,她取盒一瞧,立見盒中有大批金票,她便不客氣的沒收它們。

    她便順手埋妥唐煌之衣物。

    然後,她挾回柴桂花母女。

    她逐一為她們沐浴淨身。

    她更把她們梳扮整齊。

    然後,她震醒下人們。

    她便帶下人們到二屍前。

    下人們當場駭跪!

    祝曉臺道:“勿張揚!吾會緝兇!”

    “是!”

    於是,祝曉臺出去買棺及入殮物品。

    她更順道返莊召出愛子。

    不久,她們把柴桂花母女順利的入殮。

    她更邀喜舍庵諸尼入府誦經超渡。

    她更找人擇吉期欲讓二女人士為安。

    她絕口不提二女之死因。

    她只吩咐兒子注意村內外之可疑人物。

    她坐鎮孔府善後著。

    六日後,她搜出柴桂花之財物,她便收下它們。

    這日,她在二女牌位前上香表示日後將由祝虎與三媳所生之兒子中擇子承續孔家及柴家之香火。

    她更勸二女勘破因果,早日安息。

    一個月餘之後,她葬二女於孔義諸人墳旁。

    她望著孔義三代之墳,她一想起他們昔日之榮景,她不由暗歎世事之無常以及善惡必有報之道理。

    她了卻此事,便繕函交給汪承業。

    翌日上午,汪承業已駕車送老妹離去。

    孔曉臺便召子詳加指示著。

    祝虎怔道:“娘要使金華銀莊復原?”

    “不錯!吾已三度接獲借錢之反映!”

    “怎會再有人借錢呢?”

    “新皇在今年初登基,詔告天下免賦五年,各地商人慾趁機擴大投資,多賺一些錢呀!”

    “原來如此!會不會又遭劫呢?”

    “不會!吾會安排高手駐守,汝入京伺機消滅金安這批人,他們是天下最後一批卻最強之惡人!”

    “好!孩兒如何進行?”

    “先挖出長青幫之財物送入金華,吾再陪汝見周堡主,他會派人引導汝入京消滅金安這批人!”

    “好!”

    “今夜便入城取財!”

    “好!”

    二人便入房整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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