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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為救群豪猛損血

    三聲冷哼之後,那三名老者雙掌一翻,六道掌勁疾湧向蔡歸,一陣‘轟……’爆響之後,蔡歸踉蹌連退。

    那三名老者連退出三尺外停下身子,瞧他們的胸脯急劇地起伏,神色蒼白情景,分明也佔不了便宜。

    翁怡華身子一閃,正欲攻向塗家駒之際,倏見他喝聲:“站住!”右掌一翻,立即按在佟亦男的‘百會穴’。

    若讓他將掌力一吐,佟亦男非一命歸陰不可。

    翁恰華倏地止身喝道:“塗家駒,你想怎麼樣?”

    “嘿嘿!良夜寂寂,正是本公子與佟姑娘定情之時,難得有二位前來福證,不失為人生一大快事。”說完,右掌已經摸向佟亦男的雙峰。

    翁怡華急喝道:“住手!”

    塗家駒收手陰聲道:“有何指教?”

    “塗家駒,開出你的條件吧!”

    “條件?抱歉,本公子只愛美人不愛江山。”

    “你……這……”

    “嘿嘿!翁怡華,你回去告訴你那位糊塗貪婪的父親,請他把脖子洗乾淨些,準備在午門外問斬吧!”

    “你……你想怎樣?”

    “嘿嘿!是你們先不仁,休怪本莊不義,本公子在與佟姑娘結緣之後,會請國舅向皇上舉發你們的罪狀。”

    翁怡華神色大變,一時無言以對。

    蔡歸倏地喝道:“休想!”劍訣一引,緩緩地走了過去。

    塗家駒神色大變,喝道:“站住!”

    蔡歸停下身子,沉聲道:“姓塗的,橋歸橋,路歸路,把佟姑娘放下,咱們的帳在江湖上再算,如何?”

    “姓蔡的,你忘了舍妹啦!”

    “沒忘!”

    “很好,那就把劍放下吧!”

    “休想,情歸情,義歸義,我不能因情誤公,把人交出來吧!”

    “行,你先自點‘志堂穴’吧!”

    “哇操!我又不是傻鳥,怎會中計呢?交不交人?”

    “不交,除非你束手就縛!”

    “不行,你放人,滾吧!”

    “嘿嘿!姓蔡的,本公子數到三,一!”

    說完,右掌立即又按在佟亦男的百會穴。

    蔡歸神色大變,立即一陣子猶豫。

    翁怡華急道:“住手,我願意以身相代。”

    塗家駒不屑地道:“哼!本公子不屑收破瓶碎瓦,啦!”

    那三名老者提足功力,擋在塗家駒的身前。

    蔡歸神色倏變,額上立即現出汗珠。

    “嘿嘿!姓蔡的,你別以為本公子會憐香惜玉,即使沒有國舅,本公子仍有辦法扳倒翁敬義,懂嗎?”

    蔡歸沉聲道:“算你狠,華華,你先走!”

    “不,歸,你別傻,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華華,我有對策,你先走吧!”

    “可是……”

    塗家駒陰聲道:“本莊甚為愛才,何況他又是純妹之如意郎君,翁怡華,你就放心地離開吧!”

    翁恰華神色一慘,立即轉身離去。

    蔡歸俟她掠出牆外之後,將劍朝地上一拋,淡然道:“姓塗的,這下子如你的意了吧?

    你看著辦吧!“三名老者立即緩步行了過來。

    倏見右側那人右臂一動,‘卡!’一聲,一枚細針自他的袖中疾射而來,‘叭!

    ‘一聲,立即打入蔡歸的’腰眼‘。

    蔡歸只覺半身一麻,不由悶哼一聲。

    三名老者身子一彈,‘叭、叭、叭’三聲,分別在蔡歸的左右腰眼各拍一掌。

    ‘砰’一聲,蔡歸仰摔在地上,立黨雙眼直冒金星。

    塗家駒立即縱聲長笑。

    那兩名老者陰陰一笑,立即站立在蔡歸的身邊。

    “嘿嘿!姓蔡的,你就好好地欣賞本公子的洞房美景吧!”說完,立即取出一粒紅色藥丸塞人佟亦男的口中。

    侍女將佟亦男交給他之後,就欲人廳。

    倏見一名老者陰陰一笑,身子一彈,掠到她的身邊,立即摟著她的纖腰,少女立即‘嗯’的嗲呼一聲。

    老者嘿嘿一笑,立即摟著她掠入廳去。

    另外兩名老者陰陰一笑,轉身行到大門外去把風了。

    塗家駒取下浴巾,邊撫摸佟亦男的雙峰邊陰聲道:“姓蔡的,今晚就讓你見識本公子的精湛床技吧!”

    說完,將佟亦男放在地上。

    蔡歸暗暗一嘆,立即木然望著黯暗的天空。

    塗家駒陰陰一笑,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哪知,他的雙臂一張,正欲脫去外衫,倏覺一股冷勁襲至背後,他神色倏變,喝道:“誰!”立即朝側一閃。

    ‘叭’一聲,他的右背仍被指風射中,不過,他只是晃了一晃,立即暴射向蔡歸,右臂一揚,就欲出掌。

    倏聽一聲冷哼,兩道黑影自廳中疾射而出,其中一人鬼魅般地攔住塗家駒,迎面一掌劈去。

    另外一人挾起佟亦男之後,疾掠向蔡歸。

    一陣暴吼之後,在大門外把風的兩名老者,及另外一名老者和待女衣衫不整地疾掠向院中。

    事出突然,塗家駒被那道雄渾的掌勁逼退之後,雙臂一振,左掌右指地疾攻向一名黑衣中年人。

    那人冷哼一聲,身子一閃,右掌疾拍向塗家駒的右肩,‘砰’一聲,塗家駒立即踉蹌地向前摔去。

    倏聽一聲冷哼,穴道甫解的蔡歸右腳一抬,疾踹向塗家駒的胯下,準備要廢掉他的子孫帶。

    一陣暴吼之後,兩名老者疾劈出四道掌勁卷向蔡歸。

    蔡歸‘哇操!’一叫,縮腳轉身疾滾,險而險之地避開那四道掌勁,不過,卻被雪花及碎土濺得一陣劇疼。

    那兩名中年人呵呵一笑,立即掠到蔡歸的附近。

    蔡歸抓劍起身之後,立即攻向塗家駒。

    那三名老者及侍女剛欲攔截,那兩名中年人已經呵呵一笑,振腕出劍,分別攔下兩人展開疾攻。

    “哇操!大師父,二師父,原來是你們呀!你們真是及時雨呀!”

    “呵呵!待會再聊吧!那小子穿有寶衣,招呼他的腦瓜子吧!”

    倏聽遠處傳來翁怡華的嬌脆聲音道:“不錯!他一定是穿了怪蛇之皮,歸,別放走任何一人!”

    “哈哈!遵命!”

    話聲未訖,一道寒光已經卷向塗家駒。

    局勢逆轉直下,塗家駒厲喝一聲:“本公子與你拼了!”雙臂一振,左掌右指疾攻向蔡歸的胸前大穴。

    蔡歸喝聲:“不夠看!”身子一閃,‘修羅追魂’疾攻而去。

    塗家駒身子連閃,險而險之地避開那一劍,倏聽那侍女及一名老者相繼慘叫出聲,兩具身子已經栽倒在地上。

    塗家駒神色大變、奪路欲逃。

    哪知,蔡歸身子一閃,寒芒再度卷向他的頸間。

    塗家駒縮頸閃身,疾掠而去。

    “哇操!好一隻縮頭王八,哪裡逃!”

    “歸,他跑不了的。”

    ‘轟!’一聲,塗家駒果然被翁怡華一掌退回。

    “哇操!姓塗的,你準備授首吧!”

    說完,寒光連間疾卷向他的周身大穴。

    怪蛇之皮果然不同凡響,塗家駒的一身錦袍雖然被削成碎布條,卻絲毫傷不了他的身子。

    不過,他已經嚇得心慌意亂了。

    尤其在那兩名老者先後授首,那對中年人仗劍在旁押陣之後,塗家駒更是亡魂俱冒,手腳慌亂了。

    “呵呵!好小子,你是不是不忍心殺死你的大舅子呀?”

    “哇操!不是啦!我只是要逗逗他啦!”

    “呵呵!別逗啦!佟丫頭所服下的媚藥已經開始發作了。”

    “哇操!二師父,拜託你救救她啦2”

    “呵呵!好小子,你難道忘了除了陰陽和合之外,別無良方可以解除媚藥之毒嗎?把徐小子交給大師父吧!”

    “哇操!怎會有這種事呢?”

    翁怡華含笑道:“歸,先救亦男吧!”

    此二人正是修羅雙煞,只聽陽煞呵呵一笑,身子一閃,一劍戮向塗家駒的心口,逼得他向後疾退。

    陽煞呵呵一笑,劍光立即捲住塗家駒。

    蔡歸掠到陰煞的面前,就欲下跪行禮。

    陰煞呵呵一笑,道:“別多禮!”立即將佟亦男遞人他的手中。

    蔡歸乍抱住那滑膩的胴體,立即滿臉通紅。

    翁怡華含笑道:“快跟我來!”立即朝廳中行去。

    蔡歸跟著走入一個豪華房間,將佟亦男朝榻上一放,苦笑道:“華華,你有沒有把‘百靈丸’帶來?”

    “沒用,上榻吧!”

    “哇操!真的只有此法可解媚藥嗎?”

    “不錯!”

    “可是,佟姑娘她……”

    “咯咯!她早就被你的武功及風采迷住了,上榻吧!”

    “唉!我怎會遇上這種事呢?”

    “咯咯!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啦!記住,一定要讓她洩身,方能解去媚藥之毒!”

    說完,立即掠出窗外。

    蔡歸苦笑一聲,只好脫去衣衫。

    他走到榻前,一見到佟亦男那健美的胭體及雪白如脂的肌膚,血氣一陣翻湧,‘小兄弟’立即‘立正’。

    他吸口氣之後,輕輕地拍開她的穴道。

    一陣低吼之後,她已經撲上蔡歸。

    兩人立即在榻上糾纏不已。

    翁怡華在窗外瞧到此種情形,含笑道:“歸,先按住她的‘麻穴’嘛!”

    蔡歸苦笑一聲,立即壓在她的胴體,同時按住她的‘肩並穴’。

    只聽她‘嗯’了一聲,立即喘吁吁地停止不動。

    縷縷鮮血汨汨地冒出來了。

    蔡歸低頭一瞧她仍然是‘原裝貨’之後,立即含笑摟住她,向側一翻,同時解開她的左右‘肩井穴’。

    佟亦男立即瘋狂起來。

    蔡歸輕按她的纖腰,預防她用力過猛,倏聽翁怡華在窗外道:“晚輩翁怡華參見二位前輩。”

    “呵呵!別多禮,你很美,又很乖巧,我喜歡!”

    蔡歸聞言,立即窘迫不已。

    陽煞卻呵呵一笑,道:“好小子,三仙幽谷怎會被炸成那樣子呢?”

    “這……我也不知道呀!我險些被炸嗝屁哩!”

    “呵呵!無風不起浪,是不是有人在我們二人離谷之時入谷啦!”

    “不錯!勇莊巡察火爆浪女包柔柔和她的兩位侍女先後入谷,哇操!難道是千千那丫頭率人來炸谷的嗎?”

    “好小子,你又欠了什麼風流債啦?”

    “沒有啦!”

    蔡歸立即將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

    翁怡華不知道這段故事,立即聽得津津有味。

    陰煞聽完之後呵呵一笑,道:“好小子,下回別再動婦人之仁啦!你是如何脫逃被活埋之劫的呢?”

    蔡歸立即將自己自澗中游出,除去怪蛇的經過說了一遍。

    “呵呵!好小子,你可真福緣深厚,居然能夠服下‘黑鱗鐵甲蛇’的內丹,而且還認識了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

    蔡歸輕咳一聲,一時無言以對。

    “呵呵!我見過岳家及韋家那兩個媳婦兒,長得挺標緻的,人又乖巧,我及你大師父都很喜歡哩!”

    蔡歸不由暗暗叫苦。

    翁怡華聞言,立即神色一變。

    陰煞呵呵一笑,道:“你是左相爺之女兒吧?”

    “是的!”

    “你一定還不知道他認識你之前,已經認識兩個好女娃了吧?”

    “是……是的……”

    “呵呵!別怪他,他也是被‘強迫中獎’的愛上她們的,走!我們把她們的故事告訴你吧!”

    蔡歸一聽她們已經離去,不由暗暗祈禱道:“哇操!

    但願二師父能夠多替我美言幾句,免得我多傷腦筋。“倏聽陽煞道:”好小子,談談你入京之經過吧!“

    蔡歸輕咳一聲,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呵呵!好小子,硬是要得,太令我高興了,我看你如果多在京中待一陣子,可能會變成駙馬爺哩!”

    “咳!大師父,您別糗我啦!不好玩哩!”

    “呵呵!別人是奢求不得,你卻認為不好玩,挺有意思的!”

    “大師父,珠珠她們呢?”

    “珠兒已經和她的母親跟著鍾兒返回韋家堡了。”

    “大師父,你把塗家駒宰了嗎?”

    “不錯,而且也把所有的屍體化得一乾二淨,讓塗存仁那傢伙發瘋吧?”

    “大師父,天台寶盒是怎麼回事呢?”

    “我正要問你這個問題哩!你與華兒相處這麼多天,難道沒有利用機會問清楚這件事嗎?”

    “哇操!我被一大堆狗屎事情纏得根本沒有機會問此事呀!”

    倏見佟亦男打個哆嗦,陰煞呵呵一笑,道:“好小子,她差不多了,待會把這粒藥丸給她服下吧!”

    說完,立即將一粒花生大小的綠色藥丸彈向蔡歸。

    蔡歸接住藥丸,只覺它甚為清香,心知必是一粒靈藥,他正欲啟口之際,陰煞已經呵呵一笑,飄然離去。

    蔡歸立即摟著佟亦男開始反攻了。

    他連轟盞茶時間之後,佟亦男好似解體般完全被‘擺平’了,蔡歸正在發愁之際,翁怡華已經掠入房中。

    他似獲救星般,欣喜地叫聲:“華華!”

    翁怡華關上窗扉,立即羞赦地脫去衣衫。

    她一上榻,蔡歸立即將藥丸渡入佟亦男的口中,然後摟住翁怡華,貪婪地展開衝刺起來了。

    翁怡華一邊迎合一邊低聲道:“歸,你真強!”

    “華華,你怪我隱瞞嗎?”

    “沒有!二師父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先後有序嘛!”

    “華華,你真好!”

    “喔!輕些,人家受不了嘛!”

    “華華,亦男醒來之後,你可要多美育幾句哩!”

    “咯咯!沒問題,不過,你必須先將國舅召你入書房之經過告訴人家。”

    “哈哈,理該如此,不過你先熱情些嘛!”

    “不要嘛!人家受不了嘛!”

    “那……交給你來指揮交通吧!”說完,摟著她坐了起來。

    “不要嘛!羞死了嘛!”

    她的口中雖如此說,行動上早已主動起來了。

    “華華,這樣不是好美,好美嗎?”

    “羞死人了,你別說了嘛!”

    蔡歸輕撫她的酥背,柔聲將自己與佟天威在書房中談論之經過,仔細地向翁怡華傾訴起來。

    翁怡華一聽見右相居然委託國舅夫勸自己父親及國舅又委託自己心上人相機規勸之後,突然大為興奮起來了。

    “哇操!華華,你……你不疼嗎?”

    “歸,人家好感動喔!”

    說完,突然疾速地‘旋轉乾坤’起來。

    酥骨的酸麻使二人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蔡歸在舒爽之餘,更是不停地跟著逆向旋轉起來。

    翁怡華在一陣劇顫之後,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身上,蔡歸將四肢一攤,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胴體。

    好半晌之後,翁怡華羞赧地道:“歸,咱們去泡溫泉,好嗎?”

    “此地有溫泉嗎?”

    “有的?最妙的是不會留下餘味哩!”

    說完,拿起衣衫捂住胸腹走了出去。

    蔡歸立即拿起衣衫跟了出去。

    倏見佟亦男睜開鳳眼,忖道:“想不到我會因禍得福與他結成這段良緣,可是,我待會該怎麼面對他們呢?”

    她羞赧地撐起身子望著血跡及穢跡斑斑的榻上和自己的下身,她的雙頰倏地再度抹霞了。

    不過,她的雙眼卻盪漾著喜悅的光輝。

    她羞赧地起身在櫃中取出一套男衫穿上之後,立即坐在椅上回味著那種似仙似死的奇妙滋味。

    想著,想著,她不由痴了!

    直到房門‘呀’一聲打開之後,她一見到蔡歸及翁怡華親熱地互摟進門,她作賊心虛地垂下通紅的雙頰。

    蔡歸及翁怡華想不到佟亦男會提早醒來,而且撞見自己二人的親熱情形,立即羞赧地分開身子。

    好半晌,翁怡華朝蔡歸一使眼色,然後上前低聲道:“亦男,你是不是覺得有何不適呢?”

    “還……還好!”

    “亦男,他要我向你致歉,他是為了救你一才冒瀆了你!”

    “我……知道,替我謝謝他。”

    “亦男,我帶你去泡泡溫泉好嗎?”

    “我自己去吧!”說完,低頭踉蹌行去。

    翁恰華牽著蔡歸坐在椅上低聲道:“歸,瞧她的情景,受創甚重,你實在太兇悍了啦!”

    “咳!咳!我不是故意的呀!”

    “咯咯!人家知道啦!人家是故意逗你的嘛!”

    “哇操!華華,你不知道我有多窘呢?”

    “咯咯,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自然多了啦!”

    “對了,華華,我有件事要請教你哩!”

    “說嘛!”

    “我聽珠珠說,天台寶盆已經落人勇莊之手,怎會被峨嵋之人取得呢?”

    “歸,這是件陰謀,若非你之出現,勇莊一定可以稱霸武林,不過,目前仍然會有相當大的影響力量。”

    “華華,我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嗎?”

    “當然有啦!若非有你,家父豈能脫離勇莊的魔掌呢?若非有你,我和純妹目前一定已經掌握各大門派了!”

    “哇操!這麼恐怖呀?”

    “不錯!天台寶盒的內外及那本經過篡改重要內容的秘笈每一頁均抹過一種無形之藥,任何人一摸到它,非著道不可!”

    “哇操!我也摸過哩!怎麼辦呢!”

    “咯咯!別緊張嘛!你不但服過怪蛇的內丹,而且也服過解藥‘百靈九’,根本不會有不良的影響。”

    “哇操!嚇我一跳,那是什麼藥呀?”

    “蝕音散。”

    “什麼玩意兒?”

    “那是由數種大漠劇毒走獸混合而成之藥,中毒之人根本不會有什麼不適這感覺,可是,若聽見隼鷹叫聲,立即會毒發。”

    “毒發之際,腦疼欲裂,功力越高之人,幻覺越深,至少會維持一個盞茶時間之後,才會恢復正常。”

    “以後,每隔一個對時,便會發作一次,每次的疼痛逐漸加深,一月之後,便會發瘋,見人便殺,慘不忍睹!”

    “哇操!有臨床經驗嗎?”

    “有,勇莊曾以十名年紀不一、武功造詣不同的男女作過試驗,再以短笛奏出鷹唳,印證了駭人的效果。”

    “哇操!有夠恐怖,糟糕,一定有不少人摸過天台寶盆哩!”

    “不錯,上回在峨嵋派之各派高手皆在峨嵋摸過它,任何人再與那批人握過手,也非中毒不可!”

    “哇操!還有這麼大的傳染力量呀?”

    “不錯,據初步的估計,至少已有一千名高手中毒,只要勇莊派人到各大門派吹奏鷹唳,各大門派非乖乖就範不可。”

    蔡歸神色倏變,顫聲道:“那……那……整個……武林……不是完蛋了嗎?”

    “不會,因為有你這位天下第一勇士。”

    “哇操!你少吃我的豆腐啦!”

    “歸,師孃曾向我表示渴望你替他們揚眉吐氣,你可要藉助百靈丸好好地露一次臉哩!”

    “可是,百靈丸不夠呀?”

    “咯咯!本仙女知有妙方。”

    “快說呀!仙女。”

    “咯咯!親人家一口嘛!”

    蔡歸立即摟住她貪婪的吸吮著櫻唇。

    好半晌之後,翁恰華喘吁吁地移開櫻唇。

    “歸,從現在起,你每日服用一粒百靈丸,等各大門派毒發之時,只要喝一些你的鮮血,就可以解毒了。”

    “哇操!我的血如此值錢呀!我發財了。”

    “咯咯!不錯,只要你高興開口,你一定富可敵國。”說完,立即取出那瓶百靈丸遞給他。

    倏聽房外傳來一聲輕咳,二人一見是佟亦男,立即含笑起身相迎。

    佟亦男羞赧地坐在翁恰華的身邊,立聽翁恰華低聲道:“亦男,你先帶歸回去見爺爺,好嗎?”

    佟亦男羞赧地低嗯一聲,立即低下頭。

    翁怡華又道:“歸,我馬上會和爹去拜訪爺爺,懂嗎?”

    “我懂,不過,我必須先和師父談談!”

    “好呀!你先出去吧!”

    蔡歸走到大廳,立即發現陰陽雙煞坐在廳中品茗,一位中年人和兩位侍女恭敬地陪立在一旁。

    蔡歸立即含笑拱手道:“師父,你們好!”

    陽煞呵呵一笑,道:“好小子,瞧你春風滿面的,有何喜訊?”

    蔡歸朝那三人一瞥,那三人立即會意地告退。

    蔡歸立即低聲將天台寶盒的陰謀說了出來。

    修羅雙煞聽得驚喜萬分,只聽陰煞欣喜地道:“好小子,你先交給我六粒百靈丸,我替你安排在韋家堡救人,如何?”

    蔡歸會意地立即倒出六粒百靈丸交給她。

    陰煞將百靈丸放人袋中,含笑道:“這六粒藥丸乃是預防萬一而已,但願不會派上用場,我們該走啦!”

    “師父,我先解決左相之事,然後會直接趕往韋家堡。”

    “呵呵!別急,只要能夠在一個月這內趕到韋家堡就行了,先讓那些自命不凡的各派高手吃點苦頭再說吧!”

    說完,二人立即含笑離去。

    晌午時分,蔡歸衣衫整齊地護送三頂官轎來到內宮外面,立見佟天威,左相翁敬義及右相徐志剛自轎中走出。

    佟天威手持一封牛皮袋,望了高大的殿宇喃喃自語道:“蒼天垂憐但願能夠以喜劇收場呀!”

    說完,立即率先行去。

    翁敬義羞赧萬分地低頭跟了過去。

    徐志剛含笑朝蔡歸頷了頷首,立即行去。

    蔡歸懷著驚喜的心情經過重重殿宇,終於跟著佟天威三人走人御書房,立即看見皇上含笑端坐在椅上。

    翁敬義沉聲道:“罪臣翁敬義前來領罪!”立即雙膝一跪,同時卸下頂上之帽,恭敬地低頭高舉著。

    皇上不由一怔!

    蔡歸拱手道:“參見皇上!”立即跪在翁敬義身後。

    皇上立即問道:“翁卿何罪之有?”

    佟天威輕咳一聲,道:“皇上,徐右相托老臣轉呈此卷,恭請核閱!”說完,上前以雙手呈遞牛皮袋。

    皇上抽出那十大罪狀,越瞧臉色越深沉!

    蔡歸悄悄一瞧,頭皮暗暗地發麻不已。

    皇上也真沉住氣,足足地看了一個多時辰,將十大罪狀完全看過之後,沉聲道:“徐卿,你所書之罪狀,全是實情否?”

    徐志剛躬身道:“微臣不敢瞞君。”

    皇上沉聲道:“朕觀墨色已逾月餘,為何至今才呈稟,而且還驚動國舅,莫非認定朕不敢嚴辦此事嗎?”

    ‘噗嗵’一聲,徐志剛立即跪地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驚動皇上,因此,請國舅婉言規勸左相,所幸左相已及時悔悟。”

    佟無威接道:“正是,老臣已壓此案卷甚久,由於牽連到勇莊數千名高手。直至今日才來面聖。”

    “什麼?此事牽連到勇莊?而且勇莊竟有數千名高手嗎?”

    佟天威肅容道:“正是,老臣備有一份名單,包括勇莊散佈在全國各地之店號,請核閱!”

    說完,立即取出名單呈遞過去。

    皇上瞧得神色為之一凜。

    佟天威續道:“皇上,勇莊為了獨霸武林,稱尊天下,逼迫左相及其獨子服下毒藥,受其指使。”

    “小孫女亦男昨夜在左相府作客,竟遭挾持且被迫服下毒藥,分明打算進一步挾制老臣!”

    “嗯!朕今早已接獲報告,稱蔡護衛與左相之女昨夜曾與一批來歷不明之蒙面人拼鬥,難道與此事有關?”

    “正是!”

    “翁敬義!”

    “罪臣在!”

    “你為何遲至今日始悔悟?”

    “稟皇上,罪臣早有悔悟之意,奈何身中劇毒,又隨時遭受勇莊高手監視,直至小婿蔡歸替罪臣解毒又除去那批爪牙,才敢來請罪!”

    “小婿?蔡護衛已經和令媛成親了嗎?”

    “尚未成親,不過,名份已定……”

    “大膽,你已犯了滿門抄斬之罪,豈可拖累蔡護衛?”

    “罪臣該死!”

    佟天威輕咳一聲,道:“皇上,老臣孫女亦男已和蔡護衛訂下親事!”

    “啊!何時決定的?”

    “起因於老臣壽宴之後,訂情於昨夜,若非蔡護衛捨命相救,亦男如今已是香消玉殞,空留餘恨矣!”

    皇上沉思片刻之後,沉聲道:“蔡護衛!”

    “卑職在!”

    “你以在野之身,得蒙左相之女及國舅之孫女青睞,可喜可賀!”

    “多謝皇上的金口!”

    “你今日入宮是否要朕答應你哪個條件?”

    “卑職不敢,卑職只是來向皇上辭行而已!”

    “喔!你將去何處?”

    “勇莊莊主塗存仁為了控制全天下的高手,設計一件陰謀,不幸的是已經讓他得逞,不出一個月,整個武林必會歸他掌握!”說完,將天台寶盒之事說了一遍。

    皇上依然一驚,急問道:“你有何解救之法?”

    “稟皇上,卑職曾在風箱峽搏殺一條千年怪蛇,服過它的內丹,身上之血可以解毒,因此,打算以血解危。”

    “啊!好大的犧牲,能夠全部解去那些人之毒嗎?”

    “盡力而為,必要時,先解救各派的主要人物保留住元氣。”

    “大內尚有不少秘藥及太醫,你不妨與他們砌磋一番!”

    “稟皇上,目前尚無病例,恐怕用不上太醫,不過,秘藥倒是用得著!”

    “好!來人呀!”

    一名內侍立即應聲而入。

    “你速傳朕旨,著太醫配妥千人份之解毒聖藥。”

    那名內侍立即行禮離去。

    皇上下達這項旨意之後,神情立即一寬,蔡歸及時道:“稟皇上,你真是一位優國憂民的明君。”

    “呵呵!那份解毒聖藥已經抵銷朕許諾之條件,你可願意?”

    “願意!”

    “既然如此,你起來吧!”

    “稟皇上,卑職尚有一事相求。”

    “直陳無妨!”

    “稟皇上,左相一時不慎及湖塗觸犯十大罪狀,可否請皇土念在其以前之苦勞及已有悔悟之心,予以從寬發落?”

    佟天威接道:“皇上,左相一大早即來向老臣表明悔悟之心意,並誠選右相作陪,請皇上給他將功贖罪之機會!”

    右相亦接道:“稟皇上,左相替本朝建樹甚多,懇請從寬發落。”

    皇上沉吟片刻之後,沉聲道:“翁敬義!”

    “罪臣在!”

    “朕念在你以前之功績及國舅三人替你求情之份上,破例不追究你之罪狀,不過,你必須替朕留下蔡護衛。”

    “這……”

    蔡歸正色問道:“稟皇上,卑職能為您效勞嗎?”

    “朕自昨午返回之後,深感武學之奧妙,因此,打算委任你指導皇太子及御林軍修練武學,你可願意?”

    “這……”

    佟天威呵呵一笑,道:“太好了,老臣捨不得亦男遠離身邊哩!歸兒,你就趕快接旨留下來吧!”

    “卑職尊旨!”

    “呵呵!起來吧!”

    翁敬義由於罰跪一個半時辰,雙腿又麻又疼,起身之後,立即一個踉蹌,蔡歸立即扶住他,同時在他的雙膝搓揉片刻。

    不久,翁敬義已經輕鬆地站住了。

    皇上一瞧天色,含笑道:“來人呀!”

    一名內侍立即應聲入內。

    “朕在保和殿賜宴,宣皇后,太子作陪!”

    “是!”

    黃昏時分,蔡歸四人方始離開內宮來到宮外,只見翁敬義恭敬地朝佟天威及徐志剛一揖道:“多謝二位救命大恩!”

    佟天威呵呵一笑道:“不敢當,今日全虧歸兒哩!”

    蔡歸忙拱手道:“不敢當,徐相爺,卑職可否至貴府拜訪?”

    “歡迎之至,不過,你如今已經貴為太子太保,毋需如此的客套矣!”

    “相爺廉潔清正,卑職由衷敬佩矣!”

    佟天威呵呵一笑,道:“老夫已有近十年未至右相府,歡迎否?”

    “竭誠歡迎,榮幸之至!”

    於是,蔡歸護著三頂官轎來到右相府大門外。

    徐志剛率先下轎,在旁恭迎。

    四人入廳之後,蔡歸突然朝他們三人行個禮,然後一走到廳外,顫聲喚句:

    “爹!”立即跪在蔡天霖的面前。

    徐志剛三人不由一怔!

    蔡天霖雙目一溼,道句:“好孩子!”立即扶起他。

    “爹,娘呢?”

    蔡天霖含笑道句:“她在後院!”立即朝身傍之中年人點點頭。

    那人立即匆匆地離去。

    蔡歸立即率著蔡天霖走入廳中,含笑不語。

    蔡天霖微微一笑,掌心在雙頰及額頭一陣輕搓,立即搓下一層薄膜,那略顯蒼白的五官,依稀與蔡歸相肖。

    佟天威三人正在訝異之際,遊雙雙已經驚喜地和一位中年美婦和清麗少女匆匆地走入廳中。

    蔡歸立即跪下喚句:“娘!”

    遊雙雙咽聲喚句:“歸兒!”立即扶起他。

    遊雙雙一見其夫已經恢復原貌,立即亦在臉上輕搓著。

    不久一張端莊清麗的面貌立即呈現在眾人面前。

    蔡天霖正在難以決定要如何敘述自己為了預防左相傷害右相,才易容擔任護衛之職,蔡歸已經含笑道:“皇上已經不追究翁相爺之事矣!”

    蔡天霖鬆了一口氣,立即坦陳敘述。

    徐志剛聽完之後,立即與中年美婦起身朝蔡天霖夫婦深深地一揖,道:“為了老夫之安危,委屈二位矣!”

    蔡天霖忙還禮道:“不敢當,相爺公忠體國,乃為朝廷支柱,屬下理該效勞,方不負習武之抱負。”

    翁敬義羞慚地起身道:“老夫糊塗,委屈親家及親家母,甚感歉疚!”說完,深深地一揖為禮。

    蔡天霖夫婦還禮之後,驚喜地望著蔡歸。

    蔡歸雙頰倏紅,正欲解釋之際,佟天威呵呵一笑,起身道:“都是自己人,二位親家,及親家母請坐吧!”

    蔡天霖夫婦入座之後,驚喜地望著佟天威。

    佟天威呵呵一笑,道:“老夫之孫女亦男,翁相之女怡華已經與今郎訂下名份,這是皇上所知之新娘,至於其他的嘛……”說完,望向蔡歸。

    蔡歸窘迫萬分地輕咳一聲,道:“尚有勇莊莊主之女塗家純、韋家堡堡主千金屏鍾及嶽仙珠三人。”

    眾人聞言,不由愕喜交集。

    右相夫人輕咳一聲,望向遊雙雙。

    遊雙雙含笑道:“歸兒,容夫人不棄,爹孃已在接獲韋堡主上回告知你的近況之後,替你與媛媛姑娘訂下了名份,你有否意見?”

    那位清麗少女立即羞赧地低下頭。

    蔡歸紅著臉應道:“孩兒遵命!”立即恭敬地跪在徐志剛夫婦的面前叩了三個響頭。

    徐志剛起身扶起他,含笑對蔡天霖夫婦道:“親家,親家母,你們可能尚不知道歸兒已經蒙皇上賜封‘太子太保’吧?”

    “什麼?蔡兒何德何能膺此重職呢?”

    “呵呵!皇太子已經在卸宴上拜師行禮,皇上亦已賜下金牌,歸兒如今的權力可不小哩!

    不但可調動全國各地的軍隊,尚可對貪官汙吏先斬後奏哩!“”啊!太不可思議了!“

    “呵呵!歸幾本身就充滿了神奇矣,夫人,吩咐下人備宴吧!”

    中年美婦立即含笑起身。

    蔡歸含笑告罪,立即將自己的離奇遭遇告知眾人。

    當酒萊備妥之際,由於蔡歸尚未說完,眾人捨不得離去,直到聽完之後,方始嘖嘖稱奇不已的入宴。

    膳間,由佟天威帶領先祝福徐媛媛及蔡歸百年好合,然後彼此互相恭喜,氣氛十分的融洽。

    直到子初時分,蔡歸方始護送佟天威回府,然後與翁敬義返回左相府。

    二人剛入廳,立即發現翁懷德夫婦,翁怡華及相爺夫人含笑起身相迎,翁敬義愕道:“夫人,你們尚未休息呀?”

    “相公,蕭公子方才送來一盒秘藥,恭喜您。”

    “呵呵!此事全虧歸兒,夫人,你們可知道歸兒已蒙皇上賜封‘太子太保’之職,而且御賜金牌,可以隨時調動大軍及先斬後奏嗎?”

    “啊!竟有此等喜事呀!”

    蔡歸立即紅著臉掏出那面金牌。

    翁怡華雙目含淚,情不自禁地撲入蔡歸的懷中。

    翁敬義接道:“華華,你可知道咱們京中第一才女徐姑娘已經在方才和歸兒訂下文定之喜嗎?”

    “天呀!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喜訊呢?”

    “呵呵!還有哩,你可知道徐相之護衛就是歸兒之雙親嗎?”

    “天呀!怎麼會有此事呢?”

    “呵呵!讓歸兒自己告訴你吧!不過,皇上要在明日早朝之時當眾宣佈歸兒之職位,早點休息吧!”

    “這……皇上不是已經宣佈在元宵之前免朝嗎?而且,明日是大年初一,慣例是免朝的呀!”

    “呵呵!皇上英明,喜獲歸兒這種將才,當然要破例呀!你不知道皇上為了逼歸兒任職,才開釋爹之十大罪狀哩!”

    翁怡華四人立即驚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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