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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漱玉今天的男裝比昨天就氣派多了,藍天湖皺綢大衫,同色長褲,銀灰福字履,頭上戴了頂青緞瓜皮帽,一塊兩寸長、一寸寬的翡翠帽正,十分顯眼。

    丁佐雲道:林祖蔭來找我,剛走不到一個時辰。

    漱玉道:我猜想他非去找你不可,可不要把我說出來。

    丁佐雲道:當然,他問過,我沒說。

    漱玉道:他是不是提出了互相幫忙的建議?

    丁佐雲道:對,對,你真聰明,只不過我懷疑他是否真有這種辦法?

    漱玉道:憑他要放神偷,當然還差得遠,原因是這案子扯上了先皇太后的金身,不管是否真有嫌疑,官場中事,沾上邊就脫不掉,只不過有他在內協辦,總會順利一點,這使內務府其餘官員等人看來,不是上面以高壓手段交辦下來的,而是下面也以為此事有冤枉之處。

    丁佐雲道:依你看,我師父何時能出來?

    漱玉道:後天天黑以前。

    丁佐雲喜道:那麼快?

    漱玉道:因為扣押林祖佑不能超過那個時限,放神偷也要放他,放他如不放神偷,當然是划不來的。

    丁佐雲道:漱玉,你如何放人?

    漱玉道:當然找石頭表哥,加上我自己寫了信去求父王做保。

    丁佐雲道:求過了沒有?

    漱玉道:當然求過了,王府信差快馬加鞭,至遲後天正午,神偷就可以出來了。

    丁佐雲一時激動,忽然緊緊抱住一?她。

    漱玉大吃一驚!她長了這麼大,可沒有被任何男人碰一下,就連石頭也只是在幼時握握她的手而已。

    漱玉在他的懷抱中發抖,做了象徵性的推拒,她第一眼看到丁佐雲就動了心,她見過不少的俊男,但都缺乏他這種男人味,男人味是不僅僅英俊瀟灑所能概括的。

    略顯豐滿的漱玉,有她的優點,那就是抱在懷中軟綿綿地,形同無骨。

    但他突然鬆了手,道:漱玉,我冒犯了你,請你給我一個耳光。

    漱玉紅著臉,卻反而拱進了他的懷中,道:不要放開,抱緊一點

    丁佐雲果然將她把緊了,道:漱玉,你真是我的大恩人,我不知道該如何謝你?

    漱玉仰起頭來,櫻唇貼上了他的臉頰,道:不要謝我,好好愛我

    丁佐雲一怔,道:我可以好好愛你,只可惜你是公主

    漱玉道:公主也是人,公主也有七情六慾,公主也要有人愛

    丁佐雲道:可是我卻不想做駙馬

    漱玉道:你甚至不用做駙馬,我可以放棄一切,跟你到天涯海角。

    丁佐雲道:你知道我已經有很多女人

    漱玉道:那就再多一個她已經激情地纏住了她,道:你放心,我不會跟她們爭風吃醋,我知道你最不喜歡吃醋的女人

    丁佐雲笑道:其實,做做駙馬也不錯

    漱玉道:是呀,只要你在外面跟其他女人鬼混夠了,還記得偶爾回駙馬府來休息一下。

    丁佐雲開始剝她的衣衫,一面道:可是,我卻不知道該如何才能當駙馬?

    漱玉已經氣息粗濁,難耐地扭動著,道: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當駙馬。

    一具豐滿,柔軟,潔白,毫無半點瑕疵的肉體呈現在眼前,宮廷富責優渥的生活,養的她有如凝脂碾玉,不由嘆道:漱玉這個名字取得真好!

    一低頭就吮住了她的櫻唇,吮住她的丁香舌,雙手貪婪地撫摸她柔若無骨的嬌軀,那光滑如緞子似的皮膚,那有彈性的肌肉,尤其是那一對高挺如峰的酥胸,更是愛不釋手。

    不多久就氣息咻咻了,伏在她的耳邊,吸入的都是她那濃濃郁鬱的類似高雅檀香的芬芳氣息。

    漱玉不由自主地掙扎扭動,輾轉哀鳴了。

    扭動著的身子,四肢八爪全都纏上了他,令得丁佐雲很輕易就找到她的桃源洞口,輕易地舉起他的長槍巨炮,一攻而入!

    一陣撕裂的劇痛,她強自忍住,絕不哼出聲來,金枝玉葉,白璧無瑕的漱玉公主,就此將身與心都交給了他。

    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得來不易,她要在許多女人之中脫穎而出,不能只靠公主的身分地位,還要能夠在床第之間儘量滿足他,她深深地吸口氣,一力面用來忍住那種撕裂的疼痛,一面用力收縮自己的筋肉,用來緊緊夾住他的長槍,感受他的攻擊。

    她有她原始的潛力,果然能控制她的內壁肌肉,吸得很緊,夾得很密上使得他要花更多的力氣才拔得出來,也要花更多的力氣才能再插得進去,這就造成了他更多的磨擦,更多的壓力,讓他更愉快更心悸。

    但是他不是輕易服輸的人,他知道今天非要徹底把她征服不可,他也深深地吸口氣,深腰而下,噗地直送到底,再次一口氣,緩緩地慢慢地退了出來

    就因為吸了那口氣,他似乎清楚地感覺到,吸到了一股芬芳又濃郁的清涼氣息,他不再那麼心慌意亂,他親吻著,撫摸著,緩慢地卻紮實地一次又一次探入到她的最深處。

    而這位貴客是那樣粗壯強硬,雖然竭力在斯文禮貌,但是豪邁勇武之氣,早已虜獲了她的芳心。

    她不要他的彬彬有禮,她要的是粗暴與強悍,她纏住她,迎向他,哀求著道:再愛我一些!

    於是他就無所顧忌了,他勇猛地挺進,直攻要塞,直搗花心!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她再也忍不住地顫抖哀鳴,輾轉掙扎了。

    我還要,還要

    她既然要,他自然就給得更多,他用力地挺插抽送勇猛地攻伐蹂躪!

    不多久,那她就已完全放棄抵抗了,四肢攤開著,任其宰割了

    她那嬌嫩的玉體,哪能承受得了他這勇猛野蠻的撞擊,不到十分鐘的狠頂猛挺,她就一陣顫抖,大洩特洩了

    漱玉緊緊地摟住他,好像是再也不肯放開了,顫聲道:我可不可以就這樣死在你懷中?

    丁佐雲溫柔地抱住她,道:你不能死,我還有好多事情要你做

    第二天午時初時分,這家旅舍門前突然喧鬧了起來。

    店小二匆匆忙忙地奔進丁佐雲的後院,一面大呼小叫,道:來了,來了

    喬玲一把將他攔住,喝道:甚麼東西來了?

    店小二身後已經快步走進一名相貌堂堂的青年人,大聲道:下官九門提督方天南,特來拜見丁佐雲丁少俠。

    喬玲一怔!小白菜已揚聲大喊道:丁佐雲,快來,有個當官的來拜師

    喬玲阻止道:別胡說,拜見就是拜訪,不是拜師!

    小白菜哦了一聲,丁佐雲大步迎上,道:原來是方大人到,進裡面奉茶

    方天南身後又走出男裝打扮的漱玉公主,道:沒有時間奉茶啦,我們是來協助押解皇室失物

    喬玲這下聰明瞭,接口道:我知道了,是來押解贓物金菩薩

    小白菜啤道:別胡說,金菩薩一直都在那梅花庵,我們只是幫他找回來,我們既不是賊,金菩薩也不是贓物。

    漱玉道。不錯,絕對不算是贓物。

    方天南道:好了,閒話不必多說,金菩薩在哪裡?這就趕快搬吧。

    丁佐雲道:方大人請隨我來。

    他們把這客棧後進小院全包了下來,丁佐雲將方天南領到一間偏屋,指著十餘口大木一相,道:全都在這裡。

    方天南一怔!道:不是一尊比人還高的金菩薩麼?

    丁佐雲道:不錯,拆卸下來,恰好是一百片金塊,進了衙門,我再負責組裝起來就是。

    方天南點點頭,喝了聲:來人!

    立刻湧進數十名禁衛軍,魚貫將木箱抬上停在門口的十餘輛大車。

    民眾好奇圍觀中,大批人馬二同出發。

    小白菜向丁佐雲小聲道:我們要去麼?

    喬玲卻大聲道:當然要去,東西交了上去,他們放了神偷伯伯便罷,否則就很他拚個你死我活!

    □□□□□□□□方天南押解著十餘輛大車來到一處豪華巨宅,喬玲來過一次,驚道:咦?這裡不是刑部衙門上裡是六皇子府!

    漱玉道:不錯,一八皇子已親自從泰山趕回來,神偷伯伯也從刑部大牢請到府上,正在等著驗收

    方天南押著大車從中門直入府中,果見神偷燕羽與一位四十餘歲,威儀不凡的王服錦袍人,站在大殿前的臺階上等候著。

    丁佐雲搶上前去,向神偷燕羽下跪,垂淚道:師父,苦了您老人家。

    燕羽扶起他來,道:我還好,快來叩見六王爺!

    丁佐雲又跪下,道:草民丁佐雲,叩見六王爺!

    六王爺伸手一扶,道:快起來,漱玉把你說成天上少有,地下無雙,且讓咱家瞧瞧。

    丁佐雲同樣也在打量這位六王爺,只見他相貌堂堂,神態語氣間顯得寬厚仁慈。

    只聽這位六王爺以洪亮的聲音大笑道:配得上,嗯,果然配得上!

    眾人不解其意?漱玉卻已羞的低下頭,躲到一邊去協助方天南方天南,指揮軍士們將木箱抬入一處偏廳。

    方天南過來報告,道:稟王爺,金塊已經搬好了。

    六王爺道:金塊?

    丁佐雲道:這座金菩薩本是由一百塊金塊組合而成。

    六王爺道:你會組裝?

    丁佐雲道:是。

    六王爺點頭道:好,那就隨咱家來!

    □□□□□□□□由關洪、喬玲、小白菜三人協助,丁佐雲當場組合,不用多久,一座金璧輝煌,比人還高的觀音坐像就已呈現在眾人眼前。

    六王爺繞著金佛仔細瞧著,又伸手撫摸著背上的梵文,點頭道:不錯,果真是皇室之物,果真是太后金身,只可惜這些經文年久日深,有些地方竟被磨的看不清楚啦

    方天南道:王爺確定這尊金身是真品?

    六王爺道:不錯,內務府有正式文件檔案,咱家幼時偶於父皇的御書房見到一冊千家詩注提到一首梅花詩,說是帝激賞,鑄太后金身,以記其事

    他指著那一篇梵文經文的最後一行,道:可惜咱家幼時不甚用功苦讀,梵文認識不多,倒也認出這一段正是那首梅花詩。

    方天南吁了口氣,道:那就好了

    漱玉亦道:丁佐雲千辛萬苦,為皇家找回失物,算不算大功一件?

    六王爺笑眯著向她道:怎麼,他得的獎賞還不夠大?

    漱玉立刻又羞紅了臉,卻賴倒他身上,道:除了這個,還要一樣小禮物!

    六王爺笑道:好,好,甚麼禮物?你說。

    漱玉卻伸手摘下系在他腰帶上的小型玉佩,她:把這個送給他。

    他啊了一聲!

    漱玉又道:宗政桓千方百計想要這份功勞,被六哥你憑空得去,那人心眼太小,他會輕易放過丁佐雲麼?

    六王爺道:他敢?

    漱玉道:明的不敢,暗的敢,六哥你又不能時時刻刻照顧到這邊,有了這個,就等於有了護身符

    六王爺想想也對,接過玉佩,親自交到丁佐雲手上,道:日後若有任何狀況,示出此物,如咱家親臨!

    丁佐雲倒也相當感動,接在手中,道:謝王爺恩典。

    六王爺哈哈大笑,道:不謝,不謝,你一定要謝,就去謝漱玉。他轉向神偷燕羽道:恭喜燕先生重獲自由

    又向漱玉,方天南道:咱家從泰山侍駕溜回來,必須立刻趕回去,你們代我為燕先生接風洗塵,諸位都是陪客

    二人應了一聲是,六王爺又一把捉住丁佐雲的手,道:走,送我到門口乘車!

    漱玉知道他是有話要跟丁佐雲說,也不吵著要跟去。

    □□□□□□□□丁佐雲陪六王爺走出來,一直到了車駕,才道:上車,咱家有話要對你說。

    他只好跟著上車,直到這車走出老遠,六王爺這才開口道:你的名聲並不好

    丁佐雲道:是不怎麼樣

    六王爺道:你竟敢沾惹公主?

    丁佐雲聳聳肩,道:沒辦法,兩情相悅

    六王爺銳利的目光盯視著他,見丁佐雲豪不畏懼之意,嘆道:你到底憑甚麼迷住了漱玉的?

    丁佐雲坦然道:只有兩個字,真誠!

    六王爺笑了,道:好,真誠你肯對咱家真誠麼?

    丁佐雲道:肯,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六王爺道:甚麼時候?

    丁佐雲道:王爺肯不肯透露,是誰誣陷神偷燕羽,抓他坐牢,又逼我出面找太后金身的?

    六王爺道:的宗政桓,但是我不要你用這個理想找他的麻煩。

    丁佐雲道:好,王爺既然肯坦誠相告,草民也乾脆向王爺坦自承認,草民就是福王府裡的左雲!

    六王爺嘆道:宗政桓那老小子果然猜對了。

    丁佐雲道:不是他猜對了,是因為他在福王府里布置了奸細。

    六王爺一怔!

    丁佐雲又道:只怕六王爺府裡也有

    果然見到六王爺臉色大變,

    丁佐雲又道:但是王爺也不用緊張,那老小子目前正看以王爺的政治前途,他正在拚命拍王爺的馬屁,希望王爺有朝一日,身登大寶

    六王爺的臉沉下來了,他不想太早談這種事,尤其不想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談,尤其這個人還是福王倚為心腹之人,他的眼神不斷在丁佐雲身上打轉,幾次想要開口,終於喊了一聲:停車!

    這輛豪華的車駕停下,丁佐雲道聲:告辭!一躍下車,急掠而去。

    □□□□□□□□漱玉、方天南代表主人備了豐盛酒席,一起為老人家接風洗塵。

    在席間大家都敬了酒,小白菜道:師父,這一切都是漱玉公主幫的忙,固然林祖蔭也在下面使力,但他的力量有限。

    神偷燕羽道:怎麼會和漱玉公主扯上關係?

    漱玉大致說了一切,當然,當然他必須把一些不便公開的做適當的保留。

    喬玲道:難怪這麼順利哩。

    漱玉道:這事主要是因為老伯是清白的,要不然,我也辦不到呀!

    神偷燕羽點點頭道:公主說得沒錯,公道自在人心,老夫有沒有做案,內務府與刑部的人心裡明白,所以加上這麼些有力人士幫忙,自然水到渠成了。

    小白菜道:師父在裡面有沒有受到干擾或虐待?

    燕羽道:沒有,只不過

    小白菜道:只不過甚麼?

    燕羽道:你們個個都是那麼盡心盡力,反而我那兩個徒兒

    小白菜臉色一變道:你是說葉玉坤與祥子麼?算了,不提也罷

    □□□□□□□□其實丁佐雲也實在是怕面對這個難以開口的話題,竟然狠心不告而別,回到福王府。

    南宮燕見到他平安回來,問明瞭經過,自然卜分高興,當晚免不了在床第之間一番效力,弄得她欲死欲仙,徹底滿足了她的相思之苦。

    次日直睡到日上三一干,

    南宮燕才用枕頭將他砸醒,道:還不快起床?福王回府啦,夫人要我們全部去接駕。

    □□□□□□□□皇帝的泰山祭天終於結束回駕了,福王也回來了。

    這次侍駕,福王又出了一次大風頭,原來日程中,皇帝不想整日坐在御輦,堅要騎上御馬,欣賞沿途風光。

    不料突然從路邊草叢中竄出一頭野狐,驚得皇帝的御馬人立而起,將皇帝掀下馬來,幸好福王蕭錚眼明手快,將皇帝抱住,又用自己的身子擋住皇帝,背上被那匹驚慌的馬踢了好幾下。

    福王救駕之功亦不可沒,但由於福王的富貴已臻絕頂,位極人臣,爵位無可晉加了,乃傳旨記大功一次,贈了一個太子太保的頭爵。

    那是三公之一的誥命大臣,也是人臣榮華之極,應該是萬事皆足,無憂無慮才對,誰知一回到府中,就把丁佐雲與玉蘅召到書房,詳細問了府中所發生的事。

    丁佐雲自然是詳細說了,甚至將太后金身事件也報告了,只是隱瞞了漱玉公主的事。

    他知道這件事是瞞不過福王的,不如主動說出來,表示真誠之意。

    福王果然對他大加讚許,但是眉宇之間又有隱憂

    丁佐雲早就看出來了,卻是裝傻。

    玉蘅卻忍不住開口,道:王爺還有甚麼心事麼?

    福王眼睛望了丁佐雲好幾次,卻欲言又止,丁佐雲若是再裝傻就過分了,也開口道:我們能為王爺分憂解勞麼?

    福王重重地嘆了口氣,道:還不又是東宮

    丁佐雲心頭一震!怎麼又是舊話重提?

    玉蘅不明內情,接口道:太子又怎麼啦?

    福王道:他念念不忘南宮雙豔

    玉蘅皺眉道:我聽說過南宮雙豔,一個叫南宮燕,另一個叫南宮雁,雖然美豔聞名,卻也心狠手辣聞名,故有南宮雙煞之名。

    她一望丁佐雲,丁佐雲立刻點頭,道:不錯,我也聽過

    玉蘅又道:東宮太子怎麼會對這樣的江湖女煞星念念不忘的呢?

    福王道:我也不清楚詳情,他看中了南宮雙煞,一直想弄到身邊來,前些日子找南宮燕沒成功,他埋怨我一陣,現在有了南宮雁的消息,泰山侍駕途中,他找上了我

    丁佐雲沒想到福王會提出這樣的一個請求,內心多少總有點反感,他與南宮燕就是為了福王要以迷藥擒南宮燕而來的,他打心底就不贊成這種事情的,但是要如何拒絕福王呢?

    這必須要相當的技巧了,因為他扮演的是一個酒色之徒,而酒色之徒,對這種事情的反應必然是很平淡的。

    所以他毫不在乎地笑笑,道:王爺,這件事辦起來並不難,我那女人刁鑽古怪,女人要接近女人自然容易多了,只是,送了去倒簡單,但後果堪虞!

    福王道:那不關我們的事,我也跟殿下講過了,他說只要把人弄到他身邊,他自會有辦法制伏她就範。

    丁佐雲道:王爺是說先讓殿下佔有她的身體,使生米煮成了熟飯,就能叫她屈服,這對一般女人或許有效,對付這種江湖兒女,就沒那麼輕鬆了,別的不說,就以我那女人而言,她也叫人騙過,那是一個知府的兒子,把她灌醉了弄上手,事後還表示願意明媒正娶,討她進門呢,結果她卻一刀把對方給閹了,還把那個知府的鼻子割了下來,盜走了大印,丟進了黃河,使那知府丟了紗帽,還治了罪!

    福王笑道:我聽說有這件事情,卻沒想到是左大娘子乾的,有意思!

    丁佐雲道:雖然,一個知府不能跟王子相比,可是那南宮雁也不像我女人,若是欺負了她,很難想像她會做甚麼來?

    福王笑道:了不起她也殺了二皇子,跟我沒關係。

    丁佐雲道:怎麼會沒關係?假如人是王爺送去的,人家就會說成是王爺蓄意嫁禍,這個責任就大了。

    福王大笑道:我才不怕這些,老二誇說他在女人身上多有辦法,我就是要弄根臘給他坐坐看。

    丁佐雲道:王爺,要想除掉二皇子,有很多的方法,犯不上採取這一種對您最不利的。

    福王一震道:我幹嘛要除去他?

    丁佐雲道:那當然是另外一位皇子跟您走得更近,您才想幫忙,這倒沒甚麼,但您太不上算了,正好上了宗政桓的當,他是借刀殺人呢!

    福王又是一怔!道:這怎麼是宗政桓扯上關係?

    丁佐雲道:宗政桓明著暗著都在扯你的後腿,上次蘅夫人的舅父王總鏢頭潼關失鏢,那一夥人中間就有南宮雁,事實證明這件案子是由吳向春、宋良二人探的消息,報與宗政桓的總管徐聰

    福王點頭道:不錯,這可以證明南宮雁是他的人,出了事,正好把他也給坑了進去呀。

    丁佐雲道:王爺,南宮雁的確是宗政桓的人,二皇子一定已先找過宗政桓了,他很聰明,一口拒絕,卻又暗示二皇子可以來找你,這不是擺明了是他的借刀殺人之計嗎?

    福王果然有些驚怒,咬牙道:可惡

    丁佐雲又道:王爺既已答應,為今之計,還是拖著,看情況再說。

    福王嘆道:左先生,以你的看法,今後如何應付這位太子爺呢?

    丁佐雲笑道:王爺難以應付的大概不是這位太子爺吧?

    福王被他看穿心事,只得嘆道:左先生何以教我?

    丁佐雲道:在下未曾參與王爺的大計,不知道王爺的意向,但是在下以為王爺是個聰明人,不應該只偏重於哪一個。

    福王笑道:正是這話,聖上是我的母舅,兩下雖親,畢竟隔了一層,皇帝的大位沒我的份,誰當皇帝也少不了我的一份富貴,我實在不必幫誰去,可是那些表兄弟們卻不這樣想,他們一定要我多支持他們一點,常常私下來找我,我又不能不應付

    丁佐雲道:不錯,這就是難處。

    福王道:未來的事又實在很難說,得罪了哪一個都不好,所以我實在很為難左先生,你給我想想看,有甚麼好辦法沒有?

    丁佐雲一笑,道:雖然你這個王爺身分跑不掉,但王爺也有當不當權之別,窮得上當鋪的王爺也不是沒有,所以預謀為計,也是應該的,如果有個倚賴您較多的皇帝,您又何必一定要登大寶呢?

    福王笑道:看來你很內行,不過做到這點卻是很難,王室的人可不像你們江湖人那樣講道義,王室中充滿了詭詐與翻臉無情,倚賴信任都是靠不住的,今天對你言聽計從,很可能明天下道密旨要了你的命。

    丁佐雲道:那當然,伴君如伴虎,但是也有人把自己處於不倒之境的,如周公、曹操,他們在有生之年,俱能安享榮華富貴。

    福王道:周公之事,史蹟無考,做不得準,曹公阿瞞卻是以實力為後盾。

    丁佐雲道:王爺不也在做這種努力嗎?

    福王苦笑道:這是難免的,叫化子的地盤還有人搶呢,何況

    丁佐雲道:何況,王爺身擁重權,眼紅的人自然不少,但只要應付得當,自不難一一解除掉的。

    福王道:先生是個有心人,但不知何以教我?

    丁佐雲道:遠者來之,近者安之,誘之以利,動之以情,示之以惠二止之以威,廣結人緣,化敵為友。

    福王道:若是有些人冥頑不靈,無法化開呢?

    丁佐雲道:那就為他樹一個敵人,叫別人去攻他!

    福王道:叫別人去攻他?

    丁佐雲道:自己絕對不可沒有實力,但自己的實力絕對不可用來攻擊,因為那是最笨的策略,我有十分力量,敵人若只有一分,我也不輕易去攻擊他們,否則消滅一個敵人,我就減少一分實力,消滅十個敵人,我自己也完蛋了,要保持實力,就不輕易出擊。

    福王眼放奇光道:左先生,你真是個奇才,今後當再進一步藉重,你這種人才,放在江湖上,太可惜了。

    丁佐雲笑笑道:王爺有命,在下一定效犬馬之勞,在下也並不想終身江湖,只是以前沒碰上機會。

    福王十分滿意地道:好,好,左先生,你為我多費點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因為我實在很討厭宗政桓這個人。

    丁佐雲笑道:扳倒了宗政桓,換上甚麼人卻難以決定,萬一換上的人也一樣不如理想呢?

    福王一笑道:這個無須耽心,各方面我都有人的,宗政桓頂在那兒,我一時沒他奈何,等到他垮了臺,我若是不點頭,沒人能頂他那個位子的了。

    丁佐雲道:那乾脆叫他不聲不響讓出位子好了。

    福王一怔,道:你是說

    丁佐雲道:做了他。

    福王一嘆,道:這可不行,我們可以暗鬥,卻不能來這一手,皇帝不允許的,做了他,我自己也脫不了干係,這是皇族間的一條不成文規定,權勢爭奪,自古難免,但若直接傷害到本人,有理也變成無理了。

    丁佐雲道:假如真是如此的話,王爺倒是要多加小心了。

    福王道:這話又是怎麼說呢?

    丁佐雲道:在下舉個例子好了,假使有人對你們雙方都不滿意,只要買一個兇手,割了他的腦袋,閃身一走,目前朝中就是王爺跟他做對,一石兩鳥,豈不是連王爺也坑了?

    福王臉色一變!道:對啊,我倒是沒想到這一著,假如發生了這種事,我真會受牽連的,左先生,你看有甚麼能夠化解這種危機的?

    丁佐雲道:這個,在下一時也無從設法,因為在下對王爺的事根本不瞭解,比如說,王爺有哪些敵人?有多大的勢力?居於怎麼樣的地位?總要知彼之後,才能謀求對策。

    福王沉思片刻才道:玉蘅,你跟左先生談談好了,你有一切的詳細資料。

    玉蘅一怔,道:王爺

    福王道:從今天起,左先生就是我的心腹之人,地位與你一樣重要!

    玉蘅道:是。

    福王道:記住,只有在別有天裡面才能談,才能保證機密不致外洩。

    玉蘅道:是。

    丁佐雲道:蘅夫人對王爺的一切都清楚嗎?

    福王道:是的,我的一切都不瞞她,所有的資料也都是她代我搜集、整理的,我的情形她比我自己還清楚呢。

    丁佐雲忍不住點點頭道:王爺託付蘅夫人倒真是找對人了,她居然一點口風都不露,王爺隨駕往返月餘,在下受命整治內規,查到內務府那邊,有時遇到一些問題,在下想多做了解,她當時都說不知道,要過兩天才能答覆,在下還以為她是派人跟王爺聯絡去了,哪知道她一見是

    福王十分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左先生,你別怪她,她也不是見外,不把你當自己人,這是為了保護她自己,若是別人知道她掌握了我的全部秘密時,她就危險了,所以她必得有這番做作,不僅如此,連她舅舅也是一樣的。

    丁佐雲道:為甚麼?難道她還信不過王老爺子嗎?

    這不是信不信得過的問題,而是一種必要的部署,她舅舅自然沒問題,可是她若是經常跟她舅舅接觸,而且每次接觸之後,就能做重大的決定,別人立刻就會知道她的地位是何等重要了。所以我在的時候,她有事自然立刻跟我商量,我不在的時候,她遇有重大事故,雖然也是她拿主意,總要拖上幾天,裝成向我請示的樣子。

    丁佐雲道:這主意雖好,但萬一有了急事,不是誤事嗎?

    福王笑道:事實上也不會有甚麼火急的事,真有那麼一兩次,只要不會損失太大,寧可讓它耽誤了,這麼做的收穫卻很大。

    丁佐雲道:在下愚昧,請王爺指教。

    福王道:有些事是別人趁我不在,故惹來試探一下府中的反應的,可是我們寧可受損失,也不立做反應,他們就以為府中的事都是我在做主,沒人會去注意她了,一切秘密的資料都在我身邊,注意力就放在我身上,在我身上打主意,結果是甚麼都得不到

    丁佐雲還是不太明白?

    福王再解釋道:王公巨室,總有許多不為人知道的機密,這些機密愈積愈多,無法記憶,必須要有文字的記載,做成檔案,藏在一個極秘密的地方,要了解一個人,或是打倒一個人,只要掌握那份機密就夠了。

    丁佐雲道:這個我知道,重要人物都有一間秘室,由一個最親信的人掌管著,這人的處境也最危險。

    福王道:這也是最引人注意的地方,差不多人都知道玉蘅對我很重要,但由於這些措施,大家也知道她並未掌握那些機密,所以她就不會有太多的危險。

    丁佐雲道:而那些由她掌管的資料也十分安全了,若是真由王爺自己掌管,恐怕也未必能安全,因為王爺也不能整天守看它,而王爺也不知道身邊的人誰不可靠。

    福王大笑道:不錯,左先生畢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今天我把這一點相告,可見沒視先生為外人,以後先生有甚麼事,逕行與她商量好了,只是這最重要的一點秘密,還請設法維持下去。

    丁佐雲道:可是那樣一來,別人豈不是會注意我們了嗎?

    福王道:沒關係,你們以前也經常秘密接觸,大家不會特別注意的,事實上很多事你跟我談還不如找她商量,除了特別重要的事,多半還是她拿主意。

    丁佐雲道:在下只怕接觸多了,有人會講閒話。

    福王笑道:沒關係,閒話傳到我耳朵裡才有用,我不做理會,別人也就沒意思了,再說句不怕玉窗生氣的話,我這些女人們,都有些不安份。

    玉蘅果然臉孔紅到了脖子,垂下來不敢啃聲。

    丁佐雲心中暗驚!,卻表現出風流浪子的色迷迷中又有些賤賤的眼神,嘿嘿笑著,道:王爺法眼如電,我,我

    福王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因為我對女人一直沒太大的興趣,說實在的,我也無法去滿足她們,卻又不忍叫她們守活寡,只要不太過份,我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似她們萬一找上了先生,先生也不妨敷衍一下。

    丁佐雲心中大喜,道:真的麼?卻又立刻變得惶恐,道:這在下可不敢。

    福王道:左先生,我說的是真心話。

    玉蘅似乎再也坐不住,起身離去。

    福王望著她的背影,嘆道:這麼好的女人,嫁給我也真是可惜了

    丁佐雲道:王爺,我也看得出,您似乎酷好男風?

    福王道:不錯,京裡面好此道的很多,我倒不是真的偏好此道,完全是為了需要

    丁佐雲道:王爺既非癖好,又怎能說是需要呢?

    福王曖昧地一笑道:你試過此道沒有?

    丁佐雲道:沒有,在下無此雅興。

    福王道:此中意味不足為外人道上倒還是其次,男人還有很多好處,第一、他們很忠心,跟定你之後,生死以之,絕不會背叛你。第二、他們不會暗吃醋爭風,雞犬不寧。第三、他們都很能辦事算了,你我非同好,再說你也不會明白的,反正我只是向你表明態度,我那幾個女人,今後就全交給你了!

    一個有權勢的男人,知道別人割了他的靴腰子,居然能如此輕鬆自在,這種情形就令人更耽心了。

    福王卻像是猜透他的心事,笑了一笑又道:左雲,玉蘅是個很奇特的女人,她的責任心重,事業心強,那種女人是沒有感情的,假如她跟你要好,只是為了拉攏你,所以,她對你好,你也不必受寵若驚,更不要為她所感。

    丁佐雲更為心驚了!福王對玉蘅的瞭解太深了,只是還不夠徹底,玉蘅不是沒有感情,而是她的感情太執著了,不輕易付出,而且昇華為另一種偉大的情操了。

    也許,福王對玉蘅也是瞭解的,故而認為玉蘅不可能對丁佐雲產生出感情來,所以才放心讓他們在一起。

    但他卻只能回答道:王爺,在下不否認,在女人身上沒甚麼定力,更不會是個君子,但是有了我那樣一個娘子,也只能偷偷地做怪,玩不出甚麼大花樣了。

    他知道福王已經開始對他啟疑,目前是在對他做更多的考驗與試探,他也必須恰如其份的表現,才能使人無疑,而且只有一個酒色之徒,才不會使人疑心。

    所以他的回答很聰明,他並不否認與玉蘅有染,只以南宮燕為搪塞,而南宮燕也的確是塊很好的擋箭牌。

    任何一個男人有了那樣一個娘子,也不可能成為個大情聖的,看來南宮燕對身分的掩飾比他成功。

    果然福王哈哈大笑道:左雲,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尊夫人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我實在很喜歡你們夫婦,現在你到別有天去找玉蘅好了,好好商量一下。

    丁佐雲道:別有天是甚麼地方?

    福王道:那是一個不存在的地方,以前是我跟她共享,現在交給你們兩個人,只是記住,那是個私有天地,絕不能再容別的了,我的身家性命在其中,我都交給你們兩個人。他笑著起立,把丁佐雲推出了他的書房。

    他的侍衛們遠遠地站著,這是福王談論機密事務地方,非經奉召,任何人不準接近的。

    可是丁佐雲也看見隱處有兩個人影,他們藏得很好,尋常的人絕難發現,卻瞞不了丁佐雲這樣絕頂的高手。

    那是兩個男人,長得十分清秀,在江湖上也頗有名氣,武功很高,人也頗為正派,出身名門,不知怎的,卻為福王所網羅了?

    丁佐雲認得他們,他們卻不認得丁佐雲,在府中不常見到他們,但他們卻經常守伺在福王左右。

    丁佐雲老早就想到他們與福王的關係了,卻有點噁心,他無法想像大男人之間怎麼會產生那種關係和感情的?

    雖然京中的貴族中很流行男風,甚至於一般的應酬場合上也有相公這一類男妓的公開出現,但丁佐雲卻無意嘗試。

    □□□□□□□□丁佐雲走到了玉蘅的小樓,一直走上樓去。

    兩個丫頭已經習慣,不阻欄他,只有喜兒在外屋,見到他,忙低聲道:你怎麼來了?王爺還在府中

    丁佐雲道:我當然知道王爺還在府中,其實就是王爺叫我來,找玉蘅有要事相商。

    喜兒白了他一眼道:你現在是要人了,聽說王爺約了你進了他的小書房,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我相信你的地位是真的重要,但不會是假公濟私吧?

    丁佐雲對她的回答卻是將她推入了房中,將她擁住吻住,一雙魔手探得她心花怒放,氣息咻咻

    他卻突然住手,道:你放心,就算我與玉蘅假公濟私,也不會忘記把你喂得飽飽的,只是我現在真的有事。

    喜兒幽怨地瞪了他眼,指指內間,道:進去吧,我望風但王爺來了我可攔不住的。

    □□□□□□□□走到裡面,玉蘅正在對窗凝視,只穿了一件寬敞的罩袍,鬆鬆的繫著帶子,想是打算去床上躺著了。

    丁佐雲從背後伸手見攬住她,鼻子到處亂嗅,手也開始亂摸,一把就已握住了那雙高聳的乳峰,原來罩袍裡面早已完全赤裸!

    玉蘅輕輕地掙扎了一下,伸手推開一間秘室,盡是富麗堂皇,美奐美崙,除了辦公用的桌椅,整間屋子都鋪滿著波斯進口的純白長羊毛地毯。

    玉蘅伸手關上了門,丁佐雲立刻就知道這裡就是所謂的別有天,他一面猴急地纏著她又親又吻,又啃又咬,一面卻技巧地用眼睛四下掃瞄,仔細搜索

    果然見到四周有好幾處隱藏的極巧妙的窺孔,更是證實了福王要他上別有天來找玉蘅,根本是有意安排。

    心中冷笑,反正是酒色之徒,且拿出看家本領,叫這個喜歡於偷窺,喜歡戴綠帽子的福王蕭錚好好的偷窺個過癮。

    他一下子就捉住了那一對高聳又有彈性的乳房,埋首其間,又吸又吮

    玉蘅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粗俗的調情了,而且她也喜歡,因為她畢竟是個女人

    只因為他的手實在太有魔力,是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那件罩袍滑落,她就真正的完全赤裸,她被放倒在柔軟的地毯上,被扳開一雙玉腿,被他的長槍巨炮,一攻而入!

    緊接著就是一陣瘋狂的持續不斷的攻擊,很快地將她送上了快樂的高峰,很快地炸成了碎片

    玉蘅緊緊纏住他顫抖著,大量的陰精一洩如注

    她呻吟著,道:你就會這麼粗魯,這麼野蠻麼?

    丁佐雲繼續壓住道,深深地抵住她,道:這只是點心,慢慢的再請你吃大餐。

    玉蘅道:你說甚麼?

    丁佐雲道:王爺要我們現在就上別有天去。

    玉窗道:這裡就是別有天呀?

    丁佐雲道:哦,王爺說別有天的秘密只有你跟他才知道。

    玉蘅道:你知道這裡面放的是甚麼秘密嗎?

    丁佐雲道:自然知道,那是各地督撫和將軍的資料,和各處駐兵軍師之間往來的信札等等,更是福王府最機密的地方,王爺說,他的身家性命全在裡面。

    玉蘅道:沒有這麼嚴重,只有他身家而已,蕭錚是皇帝的親外甥,所得到的信任遠超過幾個皇子,別有天中記載的那些資料只是他的身家,還不至於要他的命,連皇帝在內她緩過一口氣來,用手推他,道:你還不拿出來?

    丁佐雲嗤嗤笑道:你知不知道,泡在裡面很舒服。

    玉蘅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道:泡?

    丁佐雲道:我現在才知道為甚麼耍說泡妞

    玉蘅羞罵道:呸!

    丁佐雲故意道:好吧,你不喜歡我泡,我就拿出來。

    玉窗卻急急纏住夾緊上哀求道:不不不,不要拿走,泡著很舒服。

    丁佐雲深深挺入,享受著這種又溫暖、又潮溼的絕佳泡的滋味。

    只聽玉蘅又道:王爺真是奇怪?他怎麼肯讓你進他的別有天來的?

    由玉蘅的談話,可以證明她還不知道早已經被偷窺、被監視了,丁佐云為了故意引導她說出更多秘密,吸了口氣,又道:因為他信任我,我只是好奇,連皇帝都要不了他的命麼?他真有那麼大的神通嗎?

    玉蘅道:你別不相信,我說的是真話,他不但自己身擁重兵,掌握著御林、禁衛兩軍,而且兩度征伐,好幾個將軍都是他的部屬,由他一手提拔起來,和他關係密如手足上樣的一個人,你想還有誰敢輕動他

    丁佐雲道:那麼宗政桓怎麼敢跟他做對呢?

    玉蘅道:那是宮中另一股勢力,另一批人的代表,但也只是得罪而已,卻動不了他,也殺不了他喂,你泡就泡,不要動!

    丁佐雲道:我沒有動,是他在動!

    玉蘅奇道:他還會動?

    丁佐雲道:你不信麼?

    玉蘅果然不信,伸手環住他的腰臀,果然沒有動,只是那條泡得腫脹巨大的寶貝像是活物一般,自動在那人間仙境的桃花源裡四處探索、攪動,令得她產生一陣又一陣的顫抖,悸動

    玉蘅嘆了口氣,埋首在他懷中,道:你真的有條好寶貝

    丁佐雲吻著道,道:不要急,不要慌,你只要慢慢的享受。

    他有意引起她的注意力,接續剛才的話題,道:其實真要殺一個人還不簡單,所謂暗箭難防伺機而動,流血不過五步,一人一劍足矣我還沒見過這世上有殺不死的人。

    玉蘅道:你能殺了他?

    丁佐雲道,能,日如果決心暗殺就能,我那個老婆也能,還有我的幾個朋友我至少可以找到十個置他於死的人。

    玉蘅道:左雲,我不是瞧不起你們,你的朋友若是隻有左娘子那種能耐,還是殺不了他的。

    丁佐雲道:我想不應該為難的。

    玉蘅道:你對他全無瞭解,但是我瞭解蕭錚,他的一身軟硬氣功,已至超凡入聖境界,別的親王帶兵出征,最多隻是坐鎮帳中發號施令而已,他卻是親冒矢石,第一個衝鋒陷陣,飛石勁箭,打在他身上如同無物,當者披靡。

    丁佐雲笑道:南宮雁呢?你認為南宮雁的能力如何?

    玉蘅道:他麼,也許比左娘子強一些

    丁佐雲道:你可知道崆峒長春子、祁連赤年子、瑤山黑努兒?

    玉蘅道:舅舅說過,這三人世稱三大邪魔。

    丁佐雲道:不錯,這三人無惡不做,殺人無數,而且全是江湖有頂尖的高手,可是最後卻全部神秘地去了腦袋,就是這兩口子的傑作,福王能強過他們三個人嗎?

    玉蘅道:甚麼?那三個人都是南宮雁殺死的?那可大不妙,黑努兒是蕭錚的師父,長春子是他的方外知交,對這兩個人的死,他一直還在追查。

    丁佐雲道:那你就別告訴了他,事情做得很秘密,五年來都沒有人得知,讓它永遠成為秘密吧。

    玉蘅眼睛證得很大,道:可是,你又怎麼知道?

    丁佐雲又已經開始緩慢地,有節奏地抽插起來,一面嗤嗤笑道:你知道,床第之間甚麼話都會講的

    玉蘅先是一怔,又嘆道:真了不起,左雲,你怎麼會連這種女煞星都能弄得上手呢?

    丁佐雲道:因為我也是個除惡務盡的壞傢伙,她早就想嫁給我了。

    玉蘅道:你怎麼不要呢?有那樣的娘子,你就抖了!

    丁佐雲微笑道:她卻不喜歡我,她喜歡一個從沒見過的男人,也許根本不會武功,人又老實又忠厚,又細心她討厭我,她說我這個人不肯安份,而且又喜歡拈花惹草,所以我們只是好朋友

    玉蘅連連道:可惜,可惜

    丁佐雲笑道:沒甚麼好可惜的,她從十歲開始就認識我了,管我叫大哥,一直以兄視我,她雖不喜歡我,但為了我這個大哥的事,她仍是可以豁出性命去拚的男女之間,一樣可以成為好朋友的,譬如你與我之間

    玉蘅道:我們之間也是朋友嗎?

    丁佐雲道:應該是吧,否則沒理由如此親密。

    玉蘅又被他衝擊得有反應了,不安地扭動著,喘息著,又道:你與那些女朋友,都跟她們如此親密?

    丁佐雲道:是的,我的毛病很不好,看見漂亮一點的女孩子就會不規矩,忍不住就想動手動腳,那些女孩子都受不了我的挑逗,自然而然地有了進一步的關係。

    玉蘅道:你跟南宮雁也是如此?

    丁佐雲道:是的,不過情況比較為特殊,因為她有恐懼感,本是不能行人道的,我替她治療,割除了厚膜

    玉蘅道:厚膜?

    丁佐雲道:就是俗稱的石女,簡簡單單為她操刀一割

    玉蘅道:一定很痛。

    丁佐雲笑道:不,就跟你第一次失去處女膜一樣而已,當時她還不信就此可以解脫,我也不確定是否有效?稍做撩撥,誰知反應竟是如此強烈。

    玉蘅道:左雲,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了?

    丁佐雲道:我是個很正常的人,我喜歡美麗的女人,乃人之常情,每個男人都喜歡美麗的女人,每個女人也都喜歡漂亮的男人,難道你不是麼?

    玉蘅道:難怪蕭錚要南宮雁,你想盡辦法要推辭

    她又開始纏住他,哀求道:你可以用力一些麼?我實在受不了啦

    丁佐雲只一個翻身,就騎到上面,扶住她的腰肢,道:你試過主動沒有?

    玉蘅有些嬌羞,丁佐雲道:你試試,深淺,快慢,你自己追尋,自己掌握

    她果然笨拙地嘗試著。

    丁佐雲又道:我不肯幫他找南宮雁,真的是想保住他的腦袋,他說是為了二皇子的要求,你相信麼?

    玉蘅道:這是他接的外務,我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他的目的絕不是為了討好二皇子。

    她動作有些笨拙地套弄著,常常會滑脫出來,又慌張地捉住,重行塞回去,弄得溼滑淋漓,嘖嘖有聲,口中又道:他目前手中所握的實力以及影響力,只有二皇子去討好他。

    丁佐雲道:難道他還能左右甚麼人登基?

    玉蘅道:他確實可以,雖然二皇子已經正式冊封為太子,但是皇帝的身體還是很好,三、五年內,還沒有登天的跡象,而三、五年內,可以發生很多事,和改變很多事。

    丁佐雲道:他告訴我說,有好幾個王子都不死心,極力在拉攏他,他也還沒有決定真要幫誰。

    玉蘅漸漸的開始有些熟練了,她是練過武的,她的行動自然俐落,她開始向一位騎著脫韁野馬的騎師,在一望無垠的草原上盡情馳騁。

    她身裁健美,皮膚細緻,骨肉亭勻,這樣騰馳彈躍之中,一雙豐滿的乳房也隨之誇張地跳動著

    丁佐雲忍不住地伸手握住把玩揉捏,愛不釋手。

    這樣更造成玉蘅雙重的刺激,她盡情地享受著這美妙的經驗,一面道:這也是實話,因為他心中誰都不想幫,他要把大寶抓在自己的手中。

    丁佐雲道:甚麼?他自己想做皇帝!

    玉蘅道道:這才是他真正的秘密,他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我也僅是猜測之詞,但是我想大概不會錯,不過他把這份心事掩飾得很好,看不出一點跡象,所以皇帝才會對他如此信任。

    她漸漸的開始氣息粗濁,行動慌亂了,每一下都要一坐到底,又匆匆要提起,再頂一次。

    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幾乎快要扭斷了,雪的肥臀搖晃的厲害,桃源洞緊緊銜住陽根,抽插之間,鮮豔的嫩內隨著翻轉,晶瑩的淫液橫流,滋喳有聲。

    丁佐雲道:他已經掌握了全部的軍權嗎?

    玉蘅道:那是不可能的,連皇帝也沒有把權全部掌握,最多隻有一半而已,其餘的一半仍然分散在幾個人的手中,朱家的實力是分散在幾個親王手中的,皇帝只是掌握了較大的一部份她已經氣息咻咻了。

    丁佐雲翻身而起,道:還是我來吧

    玉蘅也真的累了,道:好,你來

    丁佐雲絕不向那些窺孔瞄一眼,卻又有意展示他的威力,道:你不是習過玉房術麼,有沒有甚麼新鮮的花樣!

    玉蘅嘆道:你會不會取笑我?

    丁佐雲道: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取笑?

    他抱住她,咬著她的耳朵,卻逼住聲音,在她耳邊輕聲道:你千萬別動聲色,我發現了幾個窺孔,我們的言行完全被蕭錚監視了。

    她驚啊了一聲!

    丁佐雲又道:他是個性變態,他喜歡玩相公,喜歡偷窺把春,我們不妨盡情表演,做給他看。

    玉蘅先是吃驚,然後憤怒,咬住他的耳朵,道:好,你儘量弄,我努力配合就是。

    丁佐雲將她翻轉,來一次隔山取火

    玉蘅雖說是配合表演,其實卻是絕對的享受、明知有人在偷窺,那個人又是自己的丈夫

    而丁佐雲這個對手又實在是太強了,各式各樣的花招全部出籠老漢推車、天王託塔、蒼龍取水、蟠桃獻壽、童子拜佛最後甚至還取了出來,要玉蘅和他來一段玉女品簫

    他還不斷地逗引著她說話,道:皇帝真的無法掌握軍權嗎?

    玉蘅道:雖然皇帝一直想把軍權收歸統一,卻始終無法成功,蕭錚為這件事花了一番氣力,也略有成就

    這麼粗大的玉簫,真叫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又實在捨不得放掉,困難地說道:蕭錚現在已能掌握到六成,但另外幾個親王依然很有勢力!

    丁佐雲道:勢力最大的是誰?

    玉蘅道:誠誠王爺

    丁佐雲終於饒過她,將她抱入懷中,盤膝而坐,合籍雙修,一面道:那些親王不都是皇帝的親戚嗎?

    玉蘅道:是的但就像我們平常百姓的家族一樣,族長只是略有權威的人,並不是就具絕對的權威,家族中幾個長老仍然具有相當的影習力。

    這種體位的男女都有最大的活動空間,玉窗用力地挺起腰肢,丁佐雲只要低下頭,就可以吮吸別她的乳房,一面道:沒想到王室也存在看這種矛盾。

    玉蘅道:蕭錚之所以幫二皇子的目的,大概是沒安好心,他知道南宮雙煞的性子很烈,尤其是那個南宮雁,如果受了二皇子的欺負,一定會懷恨殺了他,達成借刀殺人的目的

    丁佐雲卻道:不好了!

    玉蘅一怔道:甚麼不好了!

    丁佐雲道:我,我不行了,我要衝了!

    玉蘅道:好,你衝,你衝。

    丁佐雲將她放倒,騰身而上,一刺到底,一口氣不停,直上直下,直搗黃龍!

    直刺得玉蘅輾轉承歡,呻吟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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