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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千峰萬嶺,幽谷深壑,數不勝數,任憑甄通輕功絕倫,也不禁望著那連綿奇峰,暗暗發愁不已!

    古精取出信柬,比對半晌之後,低聲道∶‘甄兄,咱們多繞些路,從後山悄悄掠入,先觀察一下,如何?’‘哇操!舉雙手贊成,走吧!’山路愈走愈崎嶇,羊腸一線,盤繞而上,起初尚有三五樵夫,漸漸的人蹤絕跡,這羊腸小徑也不見了。

    所幸二人皆有一身絕好的輕身功夫,認定方向之後,攀藤附葛,繞躍繞於危峰峭壁之間。

    翻越過十幾道峰嶺,已是夕陽西沉,已近黃昏了,甄通還瞧不出什麼,古精已是微微喘氣了。

    甄通瞄了他一眼,將身子靠在一塊大山石旁,低聲道∶‘哇操!天色已暮,明早再走吧!’古精含笑點點頭,立即將那塊‘黑饅頭’遞了過來。

    甄通咬了一口,遞還給他,立即縱目四觀。

    古精剛咬一口,突聽甄通低啊一聲,一見他正目注身前的深谷,立即凝聚眼神向深谷中望去。

    只見在百丈深谷中,正有一攸四五丈長的大蟒蛇和一隻巨大的大白鶴在搏鬥,戰況十分的激烈。

    大蟒蛇通體如墨,鱗片閃動耀目。

    白鶴也大得出奇,至少比普通的大二十倍,鶴頂紅冠似火,盤空飛舞,旋撲下擊,隱居上風。

    大蟒蛇下體盤成一圈,上身挺立,蛇頭隨著鶴身飛轉,每當大鶴向下撲擊時,它必張口噴出一團毒霧。

    大鶴似乎很怕蛇口噴出的毒霧近身,立即巨翅一振閃避而去,然後又追逐在毒霧周圍,不時發出怪叫。

    激戰片刻之後,大蟒口中毒霧越噴越稀了!

    它快要罩不住了!

    突見它的巨首一轉,就欲開溜。

    大鶴巨翅一束,利啄疾射而下。

    大蟒逃走不得,只好再挺立上身迎敵。

    大蟒低聲道∶‘甄兄,那隻大鶴似在吸收大蛇的毒霧哩!’甄通仔細一瞧,果然發現大鶴故意逗大蛇噴出毒霧,再繞霧飛行,長啄連張,慢慢的把毒霧吸入腹中。

    ‘哇操!真是天生一物剋一物!’那大蛇又支持一刻工夫之後,毒霧更加的淡薄,大鶴卻意猶未盡,不時下撲,逗大蛇噴出毒霧。

    驀地大蛇全身暴起,大口盆張,紅信閃動,撲向大鶴。

    大鶴雙爪猛抓蛇身七寸,一迎一撲,勢子極快!

    蛇鶴略一交接,大蛇立即由空中摔下。

    ‘砰!’一聲暴響,它立即僵臥不動。

    看樣子已被大鶴傷了七寸要害。

    大鶴傷了大蛇之後,毫不客氣的用雙爪抓起大蛇,翻轉過蛇肚,長啄一劃一啄,立即吃了蛇膽。

    只見它振翅一聲長唳,長頸一伸,直線上升,轉眼工夫,已經高出深谷數丈,雙翅一展向東飛去。

    那雙翅一展開,至少有八九尺,鶴羽如雪,頭上紅冠如拳,長啄若鋼,利爪似鉤,威武駭人!

    甄通自出孃胎至今,何嘗見過這種會打架的大鶴,在它出谷之時,立即暗聚功力於雙掌,準備應變!

    此時,一見它已經向東飛去,立即暗暗鬆了一口氣,腦海中立即浮現方才蛇鶴相鬥時幾種迎撲姿勢。

    雙手不時比劃著。

    大蟒卻低頭細看深谷中那條大蛇。

    半晌之後,他立即發現那是爺爺曾經提過的一條極為罕見的奇毒怪蛇,名叫墨鱗鐵甲蛇。

    此種奇毒怪蛇很難長大,普通的不過兩三尺長,五尺以上的根本就很少看見,似此蛇長逾四五丈,至少已逾千年。

    據古怪表示,墨鱗鐵甲蛇的皮最為寶貴,可避刀槍,因此乃是武林人物心目中的寶貝珍物。

    只是這種蛇很難遇上,即使能遇上也多是兩三尺大小。

    再說,此蛇奇毒無比,性又靈巧,一被它咬中,或被它的毒氣噴中,在百丈之內必會‘蒙主寵召’。

    想不到今日卻遇見如此大的寶貝,而且已經由大鶴將它‘擺平’,古精不由欣喜不已哩!

    他立即打算與甄通下谷取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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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知他剛抬頭,立即發現甄通左臂高舉,右手平伸互相撲擊,他立即默默的站在一旁啦!

    半晌之後,只聽甄通‘哈哈’一笑,古精立即含笑問道∶‘甄兄,你難首已悟出蛇鶴撲鬥之式?’‘哇操!略有心得!尚須進一步思考!我打算將它們迎撲之式化為並功之式,可能很好玩!’說完,左臂高舉,五指聚作鶴嘴,右臂平伸,五指扣作蛇嘴張狀,朝那塊大石撲過去了!

    ‘撲!撲!’兩聲沉晌,他的雙掌已貫穿入石,向後疾收,大石上立即現出了兩個深洞。

    古精神色一變,張口欲言,卻發不出聲音。

    甄通卻搖頭道∶‘哇操!會不會太慢呢?對方若趁機襲向胸口,我可不大容易閃避哩!’說完,立即支顎凝思。

    古精雙目異采連閃緊盯著甄通。

    好半晌,只見甄通搖頭道∶‘哇操!傷腦筋,看樣子只好以“天綱恢恢”來補充啦!’又思忖半晌,頷首道∶‘哇操!就決定用“天綱恢恢”補充吧!改天找位“衰尾郎”

    試看看吧!‘古精聞言,立即含笑道∶’甄兄,你想不想下去瞧瞧那條怪蛇,它好似傳聞中的墨鱗鐵甲蛇哩!‘’哇操!墨鱗鐵甲蛇?瞧它通體烏漆麻黑的,倒真有墨鱗之名,至於鐵甲,恐怕名不符實吧?‘’哈哈!甄兄,若非大鶴長啄若鋼,利爪似鉤,又傷了大蛇的七寸要害,任何兵刃掌力也奈何不了它哩!‘’哇操!這麼罩得位呀!走!‘二人看準落腳地方,縱身而下,踏著崖上雜出松石,直落谷底之後,甄通立即伏起撿起一塊山石。

    運力一擲,石落流星飛向蛇。

    ‘砰!’一聲,如擊鋼鐵巨響,‘安打!’蛇身一陣翻滾,山石碎濺,但蛇身鱗片卻絲毫未損,甄通不由叫道∶‘哇操!有夠皮厚,挺適合“追馬仔”哩!’古精抽出那把寶匕,惑問道∶‘什麼是“追馬仔”?’‘這┅┅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啦!’古精雙頰倏紅,立即走向大蛇。

    翻轉蛇身,匕鋒沿蛇腹一條白線割下,蛇血一濺,二人立即聞到一股奇腥,令人慾嘔的怪味道。

    古精立即閉氣剝下蛇皮。

    ‘哇操!遠處那株巨松下面傳來潺潺清流聲響,這蛇皮甚腥,何不拿去清洗一番呢?’古精急於趕路,連日來未洗澡,聞言之後,立即頷首道∶‘好主意,不過,清洗蛇皮尚需小巧工夫,就由小弟去處理吧!’說完,未待甄通同意,匆匆的卷妥蛇皮,立即掠向那株大松,片刻之後,即已隱於松旁那塊大石後。

    甄通見狀,立即盤坐在地休息。

    突聽那塊大石後面傳來一陣‘悉索’的脫衣聲音,甄通不由暗詫道∶‘哇操!

    難道精弟要洗澡?’他那念頭未歇,立即又聽到一陣‘噓┅┅’的異響,那聲音不似溪流潺潺,不由令甄通又是一詫!

    心中一好奇,立即悄悄的起身,打量一下地形,輕悄的掠上巖間一株小松,斜裡朝大石後一瞧!

    這一瞧,他幾乎驚叫出聲摔落下去。

    原來,他發現古精赤裸著身子坐在溪中一塊小石上面,正以溪水擦拭著胸脯上面那兩團椒乳。

    那兩團椒乳雖然不怎麼豐滿,卻玲瓏可愛!

    哇操!怎麼又是一個查某呢?

    他朝她的面孔一瞧,慌忙以掌捂嘴,止住叫聲!

    那是一張白皙清麗的少女面孔,根本不是又黑又醜之模樣,看樣子她一定是另外戴了面具。

    ‘哇操!非禮勿視!溜吧!’甄通悄悄的飄回原處之後,立即裝模作樣的閉目盤坐調息,可是,那清麗的面孔及那對椒乳,卻一直縈繞不去。

    甄通不由暗叫救命不已!

    所幸,他畢竟功力通玄,咬牙凝神靜慮半晌之後,立即順利的運行真氣,悠悠的入定了。

    古精將身子及蛇皮洗淨,她不知自己已經‘穿幫’,仔細的戴妥面具,束平那對椒乳,繼續穿上衣靴。

    她仔細的檢查衣著,認為無懈可擊之後,抱著卷妥之蛇皮愉快的轉出大石,朝遠處一瞄。

    她一見甄通正在息,立即鬆了一口氣。

    畢竟,她也怕被甄通發現自己是女兒之身哩!

    她小心的走回溪邊,以掌汲水,又將自己方才‘尿尿’之處沖洗數次之後,才輕靈的掠回他的身邊。

    目光一接觸到他那晶瑩泛光的印堂,她在欽佩他的精湛內功力餘,居然綺思連連,一時瞧怔了!

    谷中一片寂靜,好半晌之後,古精收斂心神,吞下兩粒靈藥,立即也在一旁盤坐調息了。

    她剛入定不久,甄通立即收功,悄悄的打量著她,暗道∶‘哇操!那麼“水”

    的“幼齒仔”,為何要扮成這付模樣呢?’想至此,他立即又想起艾採靈也是扮得又醜又瘦,他立即又想起雙親的血海深仇,內心不由一疼!

    他默默的走到石後,望見那清澈的溪水,立即脫衣洗身。

    朝陽再度照耀大地,甄通抱著那捲蛇皮與古精躍出深谷之後,立即說道∶‘哇操!

    這卷蛇皮挺難處理的!‘古精頷首道∶’不錯!咱們此去救人,抱著這卷蛇皮,的確不便,還是找個地方藏起來吧!‘說完,立即掃視四周。

    甄通正欲找處隱藏蛇皮之處,突聽東方遠處傳來一聲鶴唳,他立即朝東方瞧去。

    古精卻渾若未覺的繼續朝四周地面打量著。

    甄通只見一粒白點自遠處天際掠來,那白點飛行甚疾,剎那間立即出現大鶴的形影。

    甄通道句∶‘哇操!那隻大鶴又來了!’立即掠至大石後,他剛藏妥,古精立即也依在他的身邊。

    一股幽香立即沁入甄通的鼻中,令他一陣子不自然,‘哇操!莫非每個查某都有這種香味?’古精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經‘穿幫’,偷偷朝天際一瞧,立即低聲道∶‘果然是那隻大鶴,它又來幹什麼?’甄通輕輕的移開身子,瞄了那隻在深谷高空繞飛的大鶴一眼,低聲道∶‘哇操!它的紅冠怎麼變黑啦?’‘啊!真的哩!莫非它中毒了?’一聲悲唳,那隻大鶴疾射入谷中。

    古精好奇的就欲掠到谷沿偷瞧!

    甄通卻一把拉住她的右手,道∶‘等一下,它又飛上來了!’古精的右手突然被握,芳心一震,立即輕輕的一掙。

    甄通心中一跳,立即鬆手,雙頰倏然一紅!

    只見那隻大鶴那雙利爪抓著大蛇疾射出谷,飛越谷沿十餘丈高後,雙爪倏地一鬆!

    大蛇立即飛墜入谷!

    半晌之後,谷中立即傳來‘啪!’的一聲大響。

    看樣子那隻大蛇已經變成蛇羹了。

    ‘哇操!這畜牲也會滅屍哩!’‘噓!它在旋飛哩!別被它發現了!’大鶴在高空旋飛三圈之後,突然發出一聲長唳,雙翅一振,一個向右轉,竟朝那塊大石飛來。

    ‘哇操!真要命!被它發現了!’古精道句∶‘快退!’立即疾掠而出。

    甄通將那捲蛇皮挾在左臂,右掌護住胸前,亦朝後掠去,雙目卻緊盯著疾墜而下的大鶴。

    一陣飛葉走石之後,那隻大鶴已經降落在大石前,只見它連唳數聲,立即側躺在地。

    ‘哇操!它在說什麼?有聽沒有懂哩!’‘瞧它的模樣,好似中毒哩?’大鶴似通人語,立即低唳一聲,連連點頭。

    ‘哇操!它好似聽懂咱們的話哩!’大鶴立即又低唳頷首。

    甄通欣喜的道∶‘哇操!它真的聽懂哩!真好玩!哇操!大鶴,你來找我們幹什麼?’大鶴立即又連唳數聲。

    ‘哇操!傷腦筋!還是有聽沒有懂!大鶴,還是由我們來問,你來點頭,好不好?’大鶴立即點點頭。

    ‘哇操!你是來和我們打架的?’大鶴立即搖搖頭。

    ‘哇操!那你是來和我們玩耍的?’大鶴略為一頓,立即搖搖頭。

    古精含笑道∶‘甄兄,別逗它了,它一定來求咱們替它解毒的,你那兒有沒有靈藥呢?’大鶴歡唳一聲,連連點頭。

    古精得意的笑了一聲,立即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三粒靈藥,喝聲∶‘接住!’立即朝它擲去。

    大鶴巨口一張,立即將藥丸吞入,雙目立即一閉。

    ‘哇操!它還會閉目調息哩!’‘哈哈!瞧它昨天與大蛇搏鬥的情景,以及暗曉人語,一定曾被人調教過,當然也是有幾把刷子!’突聽大鶴低唳一聲,立即張目搖搖頭。

    ‘哇操!好似藥不對症哩!’‘不錯!這下子可就麻煩了,甄兄,別再拖延時間了,你如果有靈藥的話,早點讓它服下,瞧它挺可憐的!’‘哇操!我有,可是不知是否有效?’說話之中,已倒出三粒‘天機丸’彈了過去。

    大鶴吞下藥丸,閉目半晌之後,立即點點頭,右翅一揚,鶴首一鑽,立即鑽下翅下一動也不動了。

    ‘哇操!它是不是“嗝屁”了!’‘嗝屁?什麼意思?’‘死翹翹啦!’‘哈哈!甄兄,你的怪名詞真多哩!’‘哇操!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想不到這隻大鶴居然會被我害死!這┅┅真是┅┅’‘哈哈!甄兄,你放心!它嗝不了屁啦!’‘真的嗎?’‘不錯!這招叫做“鶴隱”!就好似咱們在調息一樣,你細瞧瞧,它的腹部尚在蠕動哩!’甄通仔細一瞧,不由感嘆的搖了搖頭。

    ‘哇操!果然不錯哩!害我虛驚一場,精┅┅弟,你實在不簡單,年紀輕輕的,就懂這麼多哩!’‘不敢當!古人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小弟隨著知識淵博的爺爺奔波大江南北,的確增長不少見聞哩!’‘哇操!不簡單!令人羨慕!’‘甄兄,古人曾雲∶“鶴隱龜息,養生有道”!你有沒有瞧過母龜如何孵育出小龜的?’‘哇操!這下子考倒我了!’‘甄兄,小弟曾在東海之濱看見一隻大海龜孵出小海龜,十分的有意思哩!你要不要聽?’‘要!快說!’‘有一次,小弟正在海邊澈夜等候年海未返的爺爺,在卯初之際,突見一隻大海龜緩緩的爬上海灘。

    ‘只見它掙扎一陣子之後,居然產下一粒巨蛋,它在休息一陣子之後,那雙後足立即在蛋旁踢沙。

    ‘不久,它終於踢出一個大洞,只見它將巨蛋踢入洞中之後,立即又將那些沙踢回洞中哩!

    ‘當大洞填滿之後,只見它開始以它的龜殼拍打那些海沙,一直到拍實之後,它才重人海中。’‘哇操!是不是隔一段時間之後,小龜就破土而出呢?’‘那有那麼簡單的!我當時也好奇的一直在附近注意著小龜會不會破土而出。因此,連爺爺在何時到我的身邊,我也不知道,爺爺在問清事情之後,立即要隔日卯時再來瞧好戲哩!

    ‘翌日寅未時分,我就躲在附近大石後,果然不錯,卯時一到,那隻大海龜又游上沙灘,不過,它上岸之後,就一動也不動了。’‘哇操!它是不是和母雞一樣,蹲在蛋上孵起來了?’‘不是,它爬到丈餘外,昂首睜目緊盯著那堆沙,一直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它才重回大海。’‘哇操!它是何用意?’‘據爺爺表示,母龜是以意志感應蛋中的小龜,由於爺爺要找遍東海各處小島,便叫小弟注意觀察。’‘哇操!它真的天天來瞧沙堆呀?’‘不錯!它風雨無阻,小弟也風雨無阻,一直過了將近兩個月,小龜終於破土而出,隨母龜爬走了!’‘哇操!真稀奇!’‘不錯!

    據爺爺說在西域也有人修練控制別人意志的武功,功力深厚者只要雙目瞧向誰,那個人立即會聽他的指揮!’‘哇操!真有此事呀?’‘不錯!所幸那批人一直在西域,否則,在他們亂拋媚眼的情況下,恐怕會惹出一場風波哩!’‘哇操!有沒有剋制之法?’‘有!別瞧他們的眼睛!’‘哇操!眼為心之神,有理!如果有人被迷惑心神,該怎麼辦?’‘這┅┅我也不知道!’突聽一聲歡唳,二人一瞧,只見鶴首已自翅中探出,兒拳大小的鶴冠立即又恢復了血紅色。

    只見它歡唳連連,昂首闊步的走向甄通。

    ‘哇操!鶴頂紅本身已經具有劇毒,方才居然會變成鶴頂呈黑,可見那毒物一定是毒上數倍了。’大鶴唳叫連連,走到甄通的身前,連點三下鶴首,一個‘向後轉’,雙翅一展,立即蹲伏在地。

    ‘哇操!你要帶我們飛上天呀?’大鶴歡唳一聲,點了點頭。

    ‘哇操!精弟,咱們乾脆叫它帶我們去找令姐吧?’‘好主意!可是,它毒傷方愈,不知能否馱動咱們二人?’大鶴昂首長唳,連連點頭。

    ‘哇操!少騷包啦!精弟,這卷蛇皮該藏在何處?’‘這┅┅就藏在這塊大石下吧!’‘好!看我的!’甄通話剛說完,大鶴已長唳一聲,站起身子,走到石旁,右翅一展,朝大石一推!

    哇操!有夠力!大石居然被大翅斜推而起。

    甄通將那捲蛇皮朝大石下一放,大鶴將右翅一斂,那捲蛇皮立即被壓得無痕無跡。

    ‘哇操!不會被壓壞吧?’‘甄兄,你放心!它若如此簡單的被壓壞,日後也無法堂住掌力及暗器了,這種東西不要也罷!’‘哇操!三振出局,有理!’目光一見到大鶴盯著自己又望著那大石,他心中一動,忖道∶‘哇操!我可千萬別讓這畜牲瞧扁了!’只見他暗聚功力於右掌,含笑道∶‘哇操!還是瞧一瞧比較安心!

    ’說完,右掌貼在大石上,緩緩的推。

    那塊重約千斤的大石,立即輕輕的被他斜推而起。

    甄通低頭一瞧,那捲蛇皮完好如初,那塊大石與蛇皮接觸之處卻凹了一塊,果然不愧‘鐵甲’之名。

    大鶴乍見甄通的神力,不由連連歡唳!

    各住看官,咱們上班,總希望跟隨一位‘有辦法’的長官,這樣不但有面子,日後還可跟隨他高升。

    那隻大鶴一向縱橫於群山叢嶺之中,對於群獸根本甩都不甩,因此,它也希望跟隨一個‘好主人’。

    難怪它會連連歡唳了!

    甄通將大石放下之後,含笑道∶‘哇操!那捲蛇皮挺厲害哩!居然將大石弄垮了一處哩!’‘不錯!只要將這蛇皮經滾醋浸煉柔軟之後,製成軟甲,可避一切毒掌刀劍及暗器哩!’‘哇操!這麼棒呀!對了!你有沒有聽過唐猊甲?’‘有呀!

    唐猊甲乃是徐家傳家之寶,也具有預防掌力及暗器之功能,聽說這陣子又將出土了哩!’甄通暗佩她消息靈通,立即問道∶‘哇操!這兩樣寶物,何者較為珍奇,我是指抗拒掌、劍、暗器方面而言。’‘嗯!差不多!’‘哇操!如果使用那把寶匕,它們是否抗拒得了?’‘喔!你是指這把天龍寶匕呀!如果是由小弟施展,它們尚可抗拒,如果是由你施展,它們就失靈了!’‘哇操!原來如此!看來這把天龍寶匕不能遺失哩!’‘是呀!這把天龍寶匕乃是敝派,對了,小弟尚未告訴你,小弟出自黃山一派吧!

    此匕乃是黃山鎮派之寶哩!‘’小弟是瞞著爺爺將此匕攜出,如果落入對方之手,小弟必死無疑,黃山一派也永無見天日之期。‘’哇操!這麼嚴重呀!你太冒險啦!‘’不!這是敝派長老們的一致決議,因為爺爺對敝派建功甚著,長老們不忍見家姐遭致慘死!‘’哇操!聽說你們黃山派一向不問世事,怎麼有人動你們的腦筋呢?‘’對方武功高強,不但順利的將家姐劫走,而且還在殿前留字,指明要將家姐造就成為天下第一高手哩!‘’哇操!好狂的口氣!‘’甄兄,家姐身具六陰絕脈,自幼經爺爺及各位長老輪流以藥物及功力替她洗經易髓,在她十二歲那年已貫穿天地之橋了。‘’哇操!這麼厲害呀!那她怎麼會被劫走呢?‘’家姐欠缺江湖經驗,對方功力又高呀!‘’哇操!令姐如果被對方控制,那可就傷腦筋哩!

    ‘古精聽得神色大變,失聲道∶’可能嗎?‘’哇操!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有一種藥可以迷人心智,即使是死對頭,也會乖乖的聽話哩!‘’這┅┅這┅┅‘’哇操!別緊張!我只是胡扯而已!可以走了吧?‘’別急!反正有大鶴可以代步,咱們今夜再出發吧!‘’哇操!你是耽心被發現蹤跡呀?‘’不錯!這隻大鶴羽白如雪,太明顯了!‘’哇操!好吧!那就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古精含笑點點頭,對大鶴道∶’大鶴,你也休息一下吧!‘大鶴長唳一聲,立即破空射去,迅即消失影子。

    甄通與古精靠在一株巨松下面休息,只聽甄通嘆道∶‘哇操!真是無奇不有,竟有如此大的白鶴!’‘是呀!奇的是它居然聽懂人語,又諳武功哩!’‘哇操!

    它那凌空下撲,又疾又準,有夠高明哩!’說著左臂高舉,右手平伸又互相比劃起來了。

    古精掏出‘黑饅頭’咬了一口,含笑瞧著他。

    甄通受不了她那熾熱的眼神,立即站起身子,走到一旁,雙避連揮,翻縱撲擊,雙掌猛啄不已!

    地上之硬石,四周之樹木,全都成了他的目標,‘撲┅┅’連響過後,它們已是傷痕累累,體無完膚了!

    突見一道又疾又厲的罡風自上空襲來,甄通未待罡風近身,閃電般橫掠而出,舉目一瞧!

    只見那隻大鶴口咬一隻垂頭大鳥,雙足各抓一串山果疾掠而下,方才那股罡風正是它那右翅的傑作。

    ‘哇操!好傢伙,想打嗎?來吧!’說完,橫掠出十餘丈外,含笑挺立不動。

    大鶴將那隻大鳥及山果放下之後,立即長射入空,身子略一盤旋,長唳一聲,疾撲向甄通。

    甄通喝聲∶‘來得好!’右掌一揚,一道掌勁疾拍而去。

    大鶴右翅一扇,一道罡風疾卷而下。

    ‘轟!’一聲,大鶴長唳一聲,身子一晃,立即斜飛而出,左翅一搖,再度射空直上,就在甄通的上空盤旋著。

    甄通見它能夠接住自己的八成掌力,立即叫道∶‘哇操!好傢伙,你這下子學乖了吧!再來呀!’大鶴長唳一聲,疾射而下。

    甄通一見鶴嘴前伸,雙翅一束,心知它欲以鶴嘴攻擊,立即將左臂高舉,右臂平伸,雙掌聚成嘴狀。

    鶴身未至,一股衝勁已疾襲而至,將四周草木細石掃得到處飛卷,甄通的衣衫卻未見絲毫的晃動。

    古精立即脫口叫道∶‘甄兄,小心!’甄通哈哈一笑,左掌以嘴對嘴疾啄而去,右掌閃電般朝鶴翅啄去,立聽‘啪!啪!’兩聲暴響!

    大鶴悲唳一聲,再度破空而去。

    一隻雪白的鶴羽卻飄然下墜。

    甄通出師得利,哈哈一笑,探手一招,將那隻鶴羽吸入掌中,道∶‘哇操!好大的羽毛,比鐵扇公主的芭蕉扇還大哩!’說完逍遙的以羽扇面。

    大鶴繞飛數圈之後,停落在十餘丈外,乖伏不動。

    古精鬆了一口氣,道∶‘甄兄,你真高明,它已服了你啦!’‘哇操!它的皮肉可真厚,居然承受得了我的九成功力哩!’說完,倒出一粒‘天機丸’朝它彈去。

    大鶴歡唳一聲,張口吞下‘天機丸’,立即將頭鑽入翅下。

    甄通哈哈一笑,掠到古精的身邊,瞧她正在打量那隻大鳥,立即叫道∶‘哇操!

    咱們就來烤鳥吧?’‘好呀!我殺鳥,你撿柴,如何?’‘哇操!無異議通過。’忙了盞茶時間過後,甄通不但已將撿來一大堆乾柴,更以藤葛綁好兩個支架,另又備妥一截粗枝。

    萬事皆備,只欠東風了。

    突見人影一閃,古精已提著被剝得清潔溜溜的大鳥自谷中掠出,含笑來到了甄通的身邊。

    粗枝朝鳥身一穿,引燃火折,朝乾柴一沾,半晌之後,‘畢剝’聲中,那團乾柴已被引燃了。

    一人邊吃山果邊烤鳥,神情一片欣喜。

    雖無佐料,可是當那隻大鳥被烤熟之後,兩人已是垂涎欲滴,忙以天龍寶匕削肉分食了。

    ‘哇操!別人是殺雞用牛刀,咱們是殺鳥用寶匕,如果被貴派的長老們知道此事,恐怕會氣結哩!’‘哈哈!事急從權,又有何妨!’兩人心情一愉快,邊談天說地邊品嚐烤鳥,古精不由暗道∶‘天啊!今生今世,我若能一直過這種日子,該有多好!’敢情,寂寞的十七歲已被扣動心絃了!

    夜來了,可惜,並沒有夜來香,山風中松濤如嘯,瀑布雷鳴,不時還夾雜著幾聲猛獸怒吼。

    大鶴低空飛行,甄通跨坐在鶴背上雙目炯炯的搜索著掛有紅色方旗的民宅,渾然忘卻緊張以及畏懼。

    古精纖掌輕按他的腰側,雖然保持兩三寸的距離,卻被一股股男人的氣息薰得陶陶然哩!

    一顆芳心怦然直跳,綺思連連。

    突聽一縷簫音自松林中飄出。

    大鶴似乎對那簫音十分的‘感冒’,聞聲之後,立即沖天飛起,那縷簫音迅即消失於空際。

    甄通忙伏身低聲道∶‘哇操!好傢伙,你怕那簫音呀?’大鶴點點頭,繼續疾飛而去。

    一鶴二人在空中繞行一個多時辰,甄通一見已出山區,立即叫道∶‘哇操!飛過頭啦!繞回去吧!’大鶴頷頷首,繞了一圈,重飛回去。

    可是,當快接近那縷簫音出處之際,大鶴立即自動向上飛去,敢情它也知道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哩!

    甄通一直注意尋找有否民宅,在失望之餘,立即叫道∶‘哇操!精弟,那位吹簫者會不會就是劫持令姐之人呀?’‘可能嗎?’‘哇操!我先下去瞧瞧,你在空中繼續尋找吧!’‘可是,連大鶴也甚懼那簫音,你隻身前往,會不會太危險了?

    ’‘哇操!你放心!我如果一見情況不對勁,我會開溜的,屆時,我會發嘯求助,你就駕鶴來接我吧!’‘好吧!你多小心些!’‘我知道!好傢伙,下去吧!’大鶴果真十分的駭怕那簫音,因此,降落處距離那發簫之處甚遠,以致甄通疾掠盞茶時間之後,才聽到簫音。

    他立即提聚全身功力,悄然前進。

    簫音越來越清晰了,柔韻嫋嫋中似含蘊著無上威力,甄通邊行邊覺心神不寧,幾乎要隨簫聲起舞。

    心中大驚,趕緊停下身子,收斂心神。

    氣沉丹田,神聚靈臺,雙目微眯。

    簫音靡靡,嬌脆動人心魄,令甄通一陣心猿意馬,大駭之下,雙膝一盤,運起內功,凝神靜慮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簫音嫋嫋散入夜空,一道纖細的人影自三十餘丈外一株樹上鬼魅般飄下。

    落地之後,瞧也不瞧四周一眼,立即步履輕逸的朝前行去,甄通怕被發現,立即睜目暗瞧!

    這一瞧,他幾乎驚叫出聲。

    原來那道白影雙腳並未落在實地,只是踏在青草上面,步履飄逸,舉重若輕,形緩實快哩!

    剎那間,已走出兩三里遠。

    這種草上飛行功夫並不難,只要憑著丹田中一口真氣,便可施展,困難的是無法一口氣飛行兩三里遠。

    甄通僅聽艾文仲提過這種功夫,想不到今天居然令他親眼目睹,而對方竟是一位身著白衣的查某哩!

    瞧她的身材纖瘦,飛行起來不但未帶風聲,而且衣袂不飄,雙膝不曲,碎步輕移中晃如落絮流煙。

    ‘哇操!這┅┅這是人?還是鬼?’谷底長約四里遠,就在甄通驚異之中,那道白影朝谷口一閃,立即消失了她的影子。

    甄通暗暗噓了一口氣,暗道∶‘哇操!這人會不會就是古精的姐姐呀?可惜,一直沒有看見她的面孔。’甄通正在暗暗思忖那道白影方才之步法,打算也要試試看之際,突聽一陣格格笑聲自距谷口裡餘遠處傳出。

    甄通嚇了一跳,縱目一瞧,只見一位貌美似花,雙峰高挺豐臀蛇腰,年約二十五的少婦自右側一株樹後飄出。

    瞧她身披紅色紗縷,飄行之中,春光畢露,該動的拼命動,該搖的拼命搖,令人瞧得心驚動魄。

    加上這陣銀鈐般的浪笑,更令人全身不對勁!

    甄通一見自己的‘帳篷’又被頂起,暗罵一聲∶‘三八查某!’雙目卻緊盯著跟在她後面之中年人。

    那人年約五旬,雖然一身綢質青袍,瞧他那瘦高的身子及瘦削雙頰,令甄通一看即知是陰險刻毒之人。

    只聽他嘿嘿低笑,好似哈巴狗般跟在少婦的身後,雙目卻緊盯著那對又圓又翹的雪臀哩!

    那名少婦走到穀道當中,戛然轉身道∶‘荊兄,你瞧這丫頭的功力,已達何種境界了?’這位五旬老者正是惡名昭彰的‘惡郎中’荊立安。

    不過,由於他的輕功高明,又有一身的毒藥,加上他甚為機警,因此,白道群豪屢次圍剿,卻被他逍遙法外。

    他自從在十年前於杭州發現‘愛珠’這個尤物之後,立即定居在杭州,三兩天便去‘捧場’。

    這一天,他晌午不到就要去找愛珠,恰好遇見她春風滿面的與莫忘歸踏入劃舫,暢遊西湖。

    他在妒恨之下,仔細的向老鴇探聽莫忘歸的來路,雖無收穫,卻知道對方是個會家子哩!

    於是,他耐心的在湖邊等候。

    有恆為成功之本,在夜幕低垂之際,莫忘歸離舫上岸,逕自離去,荊立安立即上舫‘接班’。

    愛珠乍見荊立安上舫,立即告以自己已被莫忘歸包下,而且他在亥初,即將來此!

    荊立安暗罵這女人之現實無情,奈何,他已對她甚為入迷,不但忍了下來,而且指點她如何竊取對方的功力。

    愛珠在欣喜之下,自動陪他一度春宵。

    荊立安獸慾得逞,立即買下一輛馬車在遠處等候,因此,愛珠逃走之後,迅即坐馬車逃逸。

    荊立安在獲悉被自己陷害的青年居然是莫忘歸這個煞星,而且愛珠未將他處死,立即嚇得躲回老巢。

    愛珠為了煉化那些內力以及習武和逃避莫忘歸之追殺,只好隨著荊立安來到他的老巢啦!

    經過八九年的修煉,愛珠立即由一個普通高手躋晉絕頂高手之林,心中之歡喜簡直難以形容。

    荊立安也真鞠躬盡瘁,不但在‘床上’效忠,更將自己的一身所學傾囊相授,而且還鼓勵她稱霸武林。

    愛珠一聽自己居然夠格稱霸武林,欣喜之下,當然對荊立安更加的體貼,使他忘了自己是老幾啦?

    首先,他們遠征黃山,悄悄的擄來古精之姐古芳,一粒‘失心丸’往她的口中一塞,她就乖乖的聽話了。

    以古芳的絕優資質和根基,經過這五年的專人苦練,武功立即突飛猛晉,已凌駕愛珠二人。

    尤其,方才那手‘攝魂簫’更是可以惑人心神,不戰而屈人之兵,難怪連大鶴也聞聲而逃。

    只聽荊立安陰聲應道∶‘愛珠,以這丫頭的目前功力,武林之中已經鮮有敵手,天龍寶匕一入手,你就成功一半了。

    ‘格格!真的嗎?’‘嘿嘿!方才我幾乎承受不住她的簫音哩!’說完,右掌伸入紗縷,攀上了‘右峰’。

    ‘嗯!討厭!別這樣子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今天“不方便”!你那失心丸真的只能支持半年嗎?’荊立安一見她只是口中拒絕,並無實際的行動,立即輕揉右峰,陰笑道∶‘愛珠,咱們邊快活邊聊,如何?’‘你這個冤家,越老越色,你瞧人家明明是“天葵”到期呀!’‘嘿嘿!你的功力將近通玄,豈在乎這些!’說完,扯開她的紗縷,張口含住了右峰。

    愛珠佯嗯一聲,雙目卻煞光連閃,不知在打何主意?

    她面對甄通,雖然相距兩裡遠,又值黑夜,可是在甄通凝神注視之下,立即發現她的煞光。

    他不由暗暗打個寒噤,道∶‘哇操!這隻老豬哥可能有麻煩了!活該,誰叫他要如此的色!’荊立安邊在她的身上活躍,邊脫卸自己的衣衫,因此,半晌之後,一幕‘草原大決戰’揭幕了!

    甄通一見他們你來我往,精招盡出,不但瞧得熱血沸騰,那頂‘帳篷’更是不停的顫動著。

    這不能怪他好色,這隻能怪莫忘歸的自私安排!

    原來他已經決定利用甄通將愛珠搞得‘脫陰而亡’,因此,他在每天點燃的藥粉之中,加了些許的催情藥物。

    他深恨愛珠吸走自己的武功,因此,他也要她元陰盡失,先逍遙後,接受散功而亡之極刑。

    這是莫忘歸的隱密,即使是艾文仲也不知道。

    荊立安伏在愛珠的胴體上,寶刀未老的衝鋒陷陣。

    ‘格格!安哥,你那“失心丸”真的只能制她半年嗎?’‘不錯!她的功力若再精進,有效期間會更短,不過,我這兒尚有三十餘粒,夠你稱霸江湖的。’‘格格!安哥,你真好!’‘嘿嘿!寶貝,只要你好好的陪我,我一定會為你拋頭顱,灑熱血,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格格!真的嗎?’‘當然是真的啦!只要天龍寶匕之入手,咱們就直接去春風莊,艾武仲那傢伙保證乖乖的稱臣的!’‘格格!

    安哥,你真好!’雪臀旋轉更疾了!

    荊立安爽得‘喔┅┅’這叫不已!

    甄通去欣喜得全身輕顫不已∶‘哇操!春風莊莊主果然是艾武仲,天呀!我真是不虛此行!’他立即思忖如何復仇?

    突聽‘咦?安哥,你┅┅你怎麼不行啦?’‘我┅┅咳┅┅寶貝,你搖得太厲害了,我受不了!’‘不管啦!人家正在興頭上哩!’‘咳咳!咳咳!我┅┅我用舌功好啦┅┅’說完喘呼呼的伏在她的身上。

    ‘快嘛!快用舌功啦!’‘好┅┅好┅┅’甄通一見荊立安果直趴在她的胯間,伸出長舌,好似在刷油漆般來回的舔舐,不由暗道∶‘哇操!有夠髒!’愛珠媚目半眯,嘴中連連呻吟叫好,右踝卻已蓄妥真氣,目標荊立安的背心‘命門穴’哩!

    荊立安不知死神臨頭,仍然專心‘刷油漆’!

    突聽‘砰!’一聲,荊立安慘叫一聲,張口連連吐血,血跡衝得愛珠的下身一片殷然啦!

    愛珠右再揚,朝他的頭顱踢去。

    荊立安將頭一偏,‘喀!’一聲,右肩胛立即被踢碎,疼得他慘叫一聲道∶‘賤┅┅人┅┅你┅┅你┅┅好狠┅┅’愛珠躍起身子,邊穿紗縷,邊冷哼一聲道∶‘老狗,姑奶奶陪了你這些年,你也該含笑歸陰了!’‘賤┅┅賤┅┅人┅┅你┅┅你┅┅竟┅┅喔┅┅’三口鮮血立即又連吐而出。

    愛珠格格一笑,自他的衣衫之中取出一個竭瓶之後,重重的在他的心口踢了一腳,立即揚長而去。

    半晌之後,即已消失於谷口轉角處。

    荊立安慘叫一聲,立即暈去。

    鮮血汨汨的自他的嘴角溢出。

    甄通看到此景,心中無限的感慨!

    他作惡一生,使陰耍詐,完弄世人於掌指之間,想不到卻死在自己最信任、最寵愛的女人手中。

    ‘哇操!真是可怕!’天道循環,報應不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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