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登律師辦事處,塞登極其戒備地接待了波洛。
“久仰,久仰,波洛先生。”塞登先生說道,同時吹毛求疵地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可我實在不明白您與這個案件有什麼關係?”
“我是在採取對被您保護的人有利的行動,先生。”
“原來如此?那麼,對不起,是誰預先請您為此提供幫助的?”
“我到這兒來是應洛德醫生的請求,不過我還有羅迪先生的介紹信。我來打擾您為的是請您回答一些問題。”
塞登先生警告說:
“沒有我的當事人埃莉諾的同意,對您提出的某些問題,我當然不能保證給予回答。”
“自然囉。那麼就言歸正傳吧。埃莉諾有近敵嗎?”
律師微感吃驚。
“據我所知沒有。”
“死去的韋爾曼太太寫過遺囑嗎?”
“沒有。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了這件事。”
“埃莉諾寫遺囑了嗎?”
“寫了。”
“是在她姑媽去世以後?那麼誰是她的繼承人呢?”
“對這個問題,波洛先生,沒有我的當事人的允許我不能回答。”
波洛說:
“那麼我不得不和您的當事人談了。”
塞登先生冷笑著回敬說:
“恐伯這是很難的。”
對方站起身來,很神氣地挺起了胸脯。
“一切對波洛都是輕而易舉的。”波洛躊躇滿志地宣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