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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跑走了的女人這時又回來了,由一輛陌生的小轎車送回來,回到她的家庭愉悅中來了。應當把她放到家庭影院中去。爐子上的灶馬子也刺其他人的眼睛,它從下巴流出一束唾液,正滴在她的身上,還是她的男人先發現的。男人現在開始對她感到擔憂,因為他從遠處朝她瞥了一眼,把他的溼手壓在她的臉上。儘管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人們還躺在陽光下,展示他們強健的身體。突然間又下起了雪。廠長是否已經給他的保險公司打了電話呢?讓女人不能那么輕易地用一個年輕小子去取代他。過去他總是經常直接從妓院出來,他在裡面搞得精疲力竭後就懶洋洋地躺著,又是洗澡、理髮什么的。還有,在這個小城的妓院裡,他曾把他那沉重之船搖晃著駛進安全的港灣。這一切都過去了。現在,必須靠他一個人養活他自己的老婆,當然還得用他的利爪,用他的兩個睪丸、他的肛門,因為在小孩子沒有意識的時候,用這些東西就可以解決家庭*的問題。這個人動作十分遲鈍,甚至在他把新領帶的照片朝鏡子扔的時候也是如此。他呼叫般地駛向他的職員,而他們都在裝傻,這樣他們就總是最後才輪到。

    當我們來到時,屋子已經進入了夜間休息狀態。只是在一個房間裡還亮著昏暗的燈,這對昂貴的小孩子來說只是換個花樣而已,它還未來得及上課就吐到他的床上了。在孩子的房間裡,廠長大膽地把一切惱怒都發洩出來,因為這裡不是他的家,他不喜歡聽到噴水的聲音。當他再次發現最便宜種類的空酒瓶時,他覺得他在飲料中幾乎要炸開來。難道她就不能只喝些礦泉水,然後對小孩子存心愛撫一下嗎?他禁止她大量酗酒,但她仍然將一些烈酒猛灌進肚子裡。難道他的寵物用別的辦法來耗用不成?比他在家裡當公牛還不如?他用他的嘴蓋住小孩,聲音很小,以便不讓他講話。小孩現在睡下了。沒什么事好做的,孩子解釋說,那廠長為什么還活著呢。孩子躺在房間的衣櫃裡休息。這兒居民的小孩子如果生病了,他們也只是知道幹看著,而他就知道得很多。在這鄉下,又有誰是個孩子呢?誰又有一個用於身體*的房間呢?誰又能看得到當時的畫面和運動照片呢?還有那流行歌星呢?由於父母親熱時發出的叫聲太大,所以這個小孩就被放到一個安靜一點兒的地方。但是這小傢伙夠敏捷的,如果是因為他小褲子的面上有渾濁物而遭受棍棒毆打的話,他就開始觸摸自己的鑰匙孔,自己在那兒哼叫。後來,果然聽到了嚎叫聲。

    天色漸漸發白,兒子常常從黑暗的角落裡走出來。涉及到他們自己肉體的功能發揮,所以他的父母也不知道何為怯場害羞,他們還是相信體力勞動的!那么,由於他們曾經結婚,所以,他們的這種享受還是得到了基督教社會的認可。父親可以無休止地與母親親熱地卿卿我我,可以觸摸她受到很大傷害的下面洞穴,直到她對其隱秘部位已經沒有任何後怕為止。

    他們離我們很遠,他們躺在他們的床上,沒有任何要求或干擾,以便明天早上可以醒來。要是被可怕的上帝招去,登上時間之峰到他們已經早逝的最親愛的人那裡去,那可就太累了。明天一早他們將匆匆地吃完早餐,乘車去他們的小小工廠——他們更小一些的工廠。那些小孩子們,就坐在旁邊,因為他們還得上學。造紙廠的廠長衝著故意做得巨大的合唱臺階大聲吼叫著,那些在他的工廠等候退休的人都老老實實地站在他的後面,一動也不敢動。生活就像他們的上司對他的老婆所說的一樣,要不是暴力,他們就不會心甘情願地做牛做馬,甘當動物。他們還沒有被他們那些白白胖胖的女人刺激起來,於是,她自己內心也沒有激動起來,就像我們男人所稱呼的:器官灼熱。誰會相信,廠長在做完神聖的彌撒之後就脫掉他老婆的褲子,看看她的水是否已經到脖子上來了。我自忖,在別人的深處還會是些什么呢,真想緊緊貼住那似高架電線般的大腿深處。

    在這個信奉羅馬天主教義的鄉村,現在還得祈求一下上帝,讓大家都看到,我們清洗掉了我們手指上無辜的血跡,那是上帝在緊張的一瞬間自動轉變而來的:男人和女人,更確切地說就是他的傑作。在寫給報紙的一些致讀者來信的文章中,他們都是很忠實的,因為他們都是按照基督教堂的建築特點,即垂直向上、挺拔屹立的風格而生長的。應該說,不應當有任何反對教皇的事,因為他屬於瑪利亞姑娘。否則他怎么知道這個女人是那么謙虛和執著地追求上帝的靈魂呢?比如說,女人可以用嘴做成一根管子,可以用它來將廠長的生殖器吸到她的肚子裡面去。您不要裝作好像您從來沒有在她的家庭影院裡見到過這根管子似的。據說耶穌也跟您一樣,永恆地在奧地利徘徊。他的代表,也就是那些去外地的旅行者,總是徘徊在他的周圍,並且四處張望,看看是否有什么需要改進的,或要懲罰的,或要予以打擊的。這時他正好遇上了您,他像愛自己一樣地愛您。而您呢?您是否只是愛別人擁有的金錢呢?就是嘛,您看上去就是這樣,所以您還是給《新聞報》寫一封信吧,您可以怒罵那些心中沒有上帝的人,或者那些雖有但不可能和上帝建立關係的人!

    一切都是屬於我們的!

    汽車戛然停住的時候,女人很不注意她的聲門。她大聲地狂喊亂叫起來,好像她被送進了油鍋裡似的,因為酒精成分一直在起作用,一直在從內部撫摸著她。她狂吼著,四處叫嚷著,直到夜深人靜,有些住戶還燃著燈火。不一會兒,她的屋裡也亮起燈來,那領導一家公司的沉重傢伙突然向他那逞能的身體發怒,也許是由於他被認為是一個輸家而激動起來。他站在這個熱乎乎的熊窟面前,裡面的儀器的所有碎片還在工作,甚至有一些還在小孩的手指間。你就是格蒂吧,他問,說著他便越過他那狹窄的視野。只要是還存在,誰想丟掉什么呢?謝天謝地,他立刻就想能再次觸摸她大腿間的中心地帶,儘管麵包籃子還高高地掛著,對於其他人來說高不可及。只是現在裡面的麵包屑多了一些。後來,他那十分信賴的工具在他婚後的家鄉由誠實的大師引帶積極工作,那兒並沒有其他的人。這一點人們可以相信他。如果要在多個上帝之間(運動與政治)進行選擇的話,男人的動作十分緩慢;假如首先用前掌踏上他和他的事業被踐踏的舞臺的話,他的動作便會十分迅速。從眼神的變換情況來看,年輕人沒有遲疑就打招呼了。女人連同她的睡袋一起被傾翻到了門外的一側,她並沒有表露出一種渴望,想再次重新配對。她完全改變了,把一個頑皮的孩子,一個總想著要吃飯的年輕人的身體,藏到她的下面。當她的男人歡迎她的時候,她知道,他肯定會馬上來*她的耳朵。他馬上就會覺得他的身體很好,因為他能像擁有藝術一樣來擁有女人,擁有這位在我們和立體寶塔中搜尋獵物的憤怒的女獵手。廠長已經和女人咬耳朵,輕聲講了一些地地道道的下流笑話,這些都會馬上在她的同意下發生。女人又在家裡,而且孩子需要母親,這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她向他展示了一些最重要的,而且不言而喻可以在電視裡更好地看到的東西。

    一致公認,上帝是大自然的一種現象。那兒住有很多的職員,伸開雙臂,但是並沒有什么東西投向他們的懷抱。在他們吃的東西上面,都會出現斑斑傷痕,那是動物在有生之年所得到的。他們還吃他們烤成團的東西,諸如成群結隊的東西、他們的軀體以及他們難受的笑聲等,未成型的還有他們的幼兒、令人生氣的遺忘或棄物,接下來的還有臉上流出的鼻涕。他們的孩子!在一支長長的駱駝隊中(在生命的各各他山上),他們用他們和體育電視稱呼的那些東西來刺激人們。有時候冒出人類的一小部分,如果您在一個完全用自然做的某人旁邊坐在一個交通工具裡,您根本不會注意到,因為您跟他一樣,對汽車沒有什么辦法。可不是嗎?如果是的,除您之外也不會有別人注意到。他們在夜間做出來的後代中有一部分對工廠沒有什么用處。他們都是一口氣而已,是他們當作酒後呼出的一口氣。他們看上去好像不曾得過嚴重的疾病。就像您在這兒能觀察廠長先生的情況一樣,當這種親親熱熱在一起,男人和老婆孩子親熱地住在一起,尤其是天黑,他們身體的影子重疊在一起的時候,其他的人卻必須十分辛苦地工作。在電視屏幕上,您當著您可憐的好奇者的面看到這些或更多的畫面。(您肯定想要看看自己,只是最終扮演另一個角色而已,有可能的話,最好不是紙做的!)在他想得到鐘形乾酪的要求下,村裡的人都看到他們的廠長老在來回走動,並且注意到他的下面還有一個至少為一個人預留的位置,這個人就由他本人來挑選了。他們都到他的工廠去上班了。這些受盤剝虐待的人成群結隊,來回穿梭,在狹窄難過的各個部門中吃著香腸,有的等待著國家來損害他們(來遮蓋他們)。夜幕漸漸降臨,在我們當中坐了下來。現在我們也該睡覺了。

    廠長走到他的女人身邊,把她從車上半拽起來。她已經從大男生潮溼的手中半坐起身,身子朝前靠在這片土地上面。對於這位年輕人來說,還有繼續的可能性,他雖然不要造紙廠,但我們看見這個快速運動的年輕*,就很想予以禮貌的幫助,使女人能夠作為陳列品在她的草屋裡度過時日。現在這一切都完成了。他傾聽著講述,這個醉醺醺的女人在鄉村的街道上被他抓住了,直到現在,她好像仍然是頭昏腦脹,稀裡糊塗,找不著北,並且冷得直打哆嗦。在緊靠入口處,她受命還得很費勁地跨過門欄。那是她的小狗屋,她的愛就出現在那裡,是她以她的勞動建起來的,以便在那裡好好休息。她已經把雙手放到了她的胯間,但這一切都不可能逃過上帝的眼睛。對呀,他們難以讓他們的性器安靜下來,他們的小手槍必須不停地猛烈開火。在他們永恆的小說中,他們把它吹成一個不聲不響的食肉獸的生殖器,也屬於這一類。甚至連孩子也有出現兩次的願望,大聲吼叫。(在這裡大叫兩次!一次作為人,一次作為他的小代理,而且是一樣的!)廠長在他的瘤胃裡無節制地裝載武器。小孩子除了專心傾聽藝術和運動以外,還傾聽收音機裡的流行音樂。他們有很多的事要做。本來我並不為孩子感到難過,因為他的母親已經回到家鄉的海濱和社會中去了。她緊緊地倚靠在她男人的肩頭,像煤焦油一樣地粘貼著。從裡到外,他那儀器設備就在觸摸她的褲子和她洞穴中的故鄉。女人軟弱無力地靠在今天還沒洗的餐具堆裡,因為有人管這事兒。服務本來就是很廉價的,反正女人在工廠裡也沒有工作崗位,他們在那裡只能走在世界的土地上,不必馬上成為生命人類的起源。這些女人經常在露天礦被拆掉或者被拋進夜間。她們可以生孩子,一旦什么時候我們注意到,只有富人在夜間踏進享樂的王國,那么也就意味著她們要工作了,終於有工作了!總是在某個時候,她們也得做一些事,因為她們畢竟還是存在著,並且還坐在她們的梅賽德斯高級轎車裡:對於佔領來說,只有她們是對的。

    (在富人的服裝王國買的,而且是在維也納!)疲憊不堪的女人身上穿的懶人裙在搖搖擺擺。她身體內的酒精已經冷卻。廠長現在弄出來的噪音到底有什么好啊?為什么女人要貪圖虛榮。喬裝打扮,開始進入自然的遊戲洞穴呢?一些狗正在四處來回奔跑!她有些咳嗽,男人敲打著她的脖子,感到有些過意不去。他開始關心起她來,輕輕壓著女人的心臟,並把她纏繞起來,睡衣裙我們現在用不著了。要是這位年輕人最後終於走掉了的話,他就有可能在某一個身體和這個本來就已計劃好了的,而且已經遞交到建築部門的身體之間進行一下比較。在有限的時間內,在某種忍耐下,我們大家都可以就此進行交談,就我們這種糟糕的形式發表各自的看法。

    這個造紙廠的老闆的原始形式要比我們現在能想象到的那些非人的殘酷性好一些。這個女人愛別人,卻難以被別人所愛,這些她無從區別。就像我現在用手指指著您,也是不可能預先料得到的哦。女人比完全沒有還要少。年輕人把他的小狗交還給廠長時,還有些嘲笑他的謝意。他狡猾地觀察著一個人的面部表情,而且還把他當作競爭對手。可是他也想擁有一個造紙廠,而不需要去費力地學習什么法權等。他很難與那些帶著渴望的神情在無法接近的樓梯上搖晃著走向工廠的人們迅速取得共識,因為他們對他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是他僱用了他們、僱用了他們的肢體和愛情。那么這男生該是怎么想的呢?明天他又會和誰打網球呢?

    廠長先生正在朝著燃燒著的火苗說話。那兒坐著和翻騰著一些人,她們都穿著迷人的衣服,迷得她們的夥伴熱血沸騰,那些熱血可是要被射進她們的發動機裡去的,以便使她們可以長時間不停地工作。然而,世界的憤怒寧可針對那些不樂意聽話的窮人。他們總是帶著他們的孩子去帶有刺激性的河岸邊,那裡的化學物質在吞噬著小溪。最主要的是我們大家都有工作,而且還把一種美麗的病帶回家去。

    格蒂像一扇沉重的捲簾門降落在她男人的魚鉤上。問題是,如果颳起狂風下起暴雨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下起雪來,還能堅持住嗎?年輕人還應當從她身上再吸一口,而且儘可能在明天進行。但是現在卻馬上就有,另一個人,一個繼承人,在她的保險處轉悠,直到天色漸晚。這時有一種廠長的聲音對他說,這個女人只能在棚子裡休息,那是他為她確定的墓地。他為了能彈擊她那最好(一左一右)的琴絃,噢,這種生物現在對他來說如同他的一隻玻璃杯,想摔下去就摔下去,這已經成為習慣了。她總是在眼前,寸步不離,於是就會很激動;假如她一旦墮落,那便難覓她的蹤影了。凡是可以想象出來的東西都可以與一個活生生的東西掛上鉤,它一會兒脹大,一會兒又縮得難以見到,關鍵是哪一個。女人在*的時候,當人們點擊她那田園的美景時,她的眼睛就會變得明亮起來。這時的工作您就可以脫手,用不著服務人員了。他們肯定很幸福,是嗎?不一定哦。如果母親沒有自己的主見,不知道如何讓小孩兒在生活之後把腳跺乾淨,那孩子就會弄得呼呼直響,因為他實在難以入眠。媽媽,媽媽,這時隨著傳出的喊聲,從很多窗戶裡都伸出一個很小但很兇狠的腦袋,這便是她腹中還帶著蠕蟲的果實。最好是這孩子現在睡著了,以免它跟著什么都能看到。他的麵糰已經揉了夠長的時間,都揉透了,這樣他就可以通宵達旦地走路閒逛。清晨閒逛的則是一些疲勞的人們,他們的脖子沒有掛上什么美好的東西,只是像羊群一樣悠閒漫步。孩子現在就在旁邊,明天一早,他就跟他的母親用他父親和神聖上帝的泥巴像塗面一樣用果醬塗個遍。兒子很快地就越過門欄,走了進來,他很想他的媽媽。父親還得作一些解釋,並且直接把大男生拒之門外,做得好像如上帝一樣,和平統一。他不聲不響地把他女人的腿掰開,就是為了好好看看是誰曾經來過這兒,來過這神聖的奶牛草地。母親橫著穿過房間,來到她的孩子身邊,她衷心地歡迎這個無人地帶。這裡的盤式地雷顯示:我們以這兒為家,就我們在這兒,但我們都必須被清除掉。廠長就像一年中最關注夏天一樣,想纏繞著他的女人。由於天還亮著,他有些無計可施,缺少的只是天黑。還有,孩子有權擁有一個良好的環境。偷偷潛入的小偷就是情愛,誰又不是每時每刻想得到它呢?您也將會擁有一隻布做的小羊羔,它只是想讓您瞭解瞭解它!這兒誰還思念誰呀?有這座山只有一個唯一的原因:峽谷總該有個底吧,而且畢竟總有上坡的路吧。雪是蒼白的。男人被廠裡的事兒壓得喘不過氣來,忙得不可開交,工廠盡力多生產一些紙,目的是為我們的日子過得好一點。這一點我們知道得很清楚是為什么。我現在就把它明明白白地寫出來:我就像是那隻手中的一支蠟,這樣我也想認識這么個人,當我說什么的時候,他就有權利把我重新生產製造出來。

    那么,我們還要得到什么更多的東西呢?我們失敗的提兜裡裝著我們的工資,也就是說,我們肯定會變成什么來著,我們肯定也還需要更多的東西,至少是可以在紙上。但是感覺是不可或缺的,由於我們自身在住宅裡的錯誤而坐在那裡,而且只有客人的電話。

    他沒有良心,這個男人就像大火燒掉房屋一樣毀掉他的女人。孩子開始大聲吼叫起來。外面的一根孤獨的排氣管可以觀察睡眠者的情況,他們都像動物一樣嗅東西,但不敢說出來。他們白天還從來沒有被藏匿在美麗的人的軀體下面,他們的肌肉可以隨意運動。他們在快樂之上扛著沉重的負擔,也就是說窮人(手臂)是很有必要的。年輕人此刻已開車離去,在他幾乎還沒有離開她那小卵巢愚笨的團塊時,女人就敲起那扇多年來她需要用斧子朝牆上擊破的門來,而那小卵巢則是他們曾經交過尾的地方。她眼前一片茫然,難道她是想與他相會不成?可是男人都是那么充滿暴力,他們毫無顧忌地點燃他們全家人還在睡覺的房子,而且他們的家人連銀行結賬單上的數字都還不明白。跟他們不一樣,我們自己搬出來,以便用我們的生殖器來欺騙人。是啊,男人遮蓋住了所有的崎嶇小路。可是,這兒是否有人能感覺到或者他是否結合錯了人,這對您來說就無所謂啦!

    渴望的是一小片柴火,它就是這個女人銜來的。她需要的是激動,因為她的房子也許已經被預定和提供出去了,那么她只好在外面尋找目標,目的是永遠想念他們,並且就像袋裝湯一樣,將他們摻和到她肚子裡難以控制的開水裡去,以及要觸擊一顆陌生的心靈。天主教日這天,我們還需要一個應當從遠道而來的主教。可是,突然間就有跟我們一樣的一個人,而這個人就在我們的祖國,而且我還認識他呢!每一個人幾乎全衝著他而來,而且他們總是在他的目標面前迷失方向。愛情可不應是這樣的。男人本來至少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而女人卻在感覺物那一點上從來就抑制不住。這樣一來,各種願望就會在這個騷動著的器官上來回漂浮不定,很難確定想購買什么東西。

    你到哪兒去了?他這樣敲擊著格蒂。父親一把抓過孩子,他們還是親戚關係,可是孩子卻緊緊地拽住母親的身體。現在我們應放棄這種勞科恩①小組的構建工作,否則只會是一個人不願意與另一個人分離,而且他要以特別巨大的形象生活著。

    男人現在開始勃然大怒,激動出自於他的管道,但後來還是被泡沫射束給熄滅了。他想把目光直接對著她,可是他的熱火併沒有被她所接受!他有足夠的火柴,以便再一次重新點燃激情,將他的根交給女人燒烤、烹煮、醃製並吃掉。小孩子在床上,手上拿著一杯果汁,以便他老實一點兒!只有女人單獨聽任父親的擺佈,但不能在她身邊高聲叫嚷著跳起來,也不能抓住她的身體。母親這時又來到這裡,這就足夠了。父親的鳥兒見到她的犁溝就高興得唱起歌來。男人把她拽到澡盆裡,是想強行進入,在她上面划船。真是太好啦,她終於又來了。她其實該死的!

    廠長像一支搖搖晃晃的劣等雪茄煙一樣,站在他床上的草墊前,一下子就倒在了床墊上。這時,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在這般黑夜的奧地利草墊裡有聖人出現的地方,在車輛來回穿行的地方,而且是神聖的動物講的,他們都在為飼料和社會貢獻而拼命朝前擠。聖誕節還沒過去多久,孩子就為木板而感到高興,也許他不知道,那可能就是他的棺材。現在,正值春天的祝願來臨的時候。在大量的職業和需求共存的情況下,父親跑了東家跑西家,來回折騰。女人想分秒必爭,長期繼續下去。她瞭解年輕人,知道她失掉了什么,同時在這方面再也不會丟失什么。就這樣還是不錯的,如果人們拿生命開玩笑,他們就必然消亡!一個陌生的舌頭伸進了女人的口,以滿足她的慾望,然後便充分運動起來。他必須考慮到,沒有什么力量可以接受廠長激烈造就出來的東西。我們全部的滑雪國家隊也就是靠這個來生活的!但是,對女人來說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就好像他已經從她的生活中被清除掉了似的,跟我們當今的一些名流一樣,他們的名字在十年後再聽起來就覺得十分可笑。這個女人除了年輕人以外,什么都不想接受了。她只想和那些年輕人英俊健美的身材進行快速的射擊,這樣也可以使她自己有所感覺。對她來說,這些人類的創造如同從天而降,似乎她的手臂被臉拽走了,父親的歌唱駛到她的臉上,留下了一些鮮紅的斑跡,既有酒跡,也有淚跡(除了他們的願望以外)。我還想知道,人們是怎樣吃飯養活自己的。他們好像把一切都投資到了照相和高級電器設備方面。所以,在他們的家裡就沒有什么生活的空間了。當購物的一幕過去之後,一切就都煙消雲散,成為過去,然而卻並沒有結束,否則的話這兒就不會有什么東西。小偷還想搞點什么東西去慶祝慶祝呢。

    男人等著把他的水燒開,然後就撲向他的女人。他的信號燈升起來了,顯示為暢通無阻,可以通行。一切都是按照他的信號指令發出的,他這時開始進入他女人的胯間。他不需要來自女方的激勵,此時的他已經非常激動了。可問題是,當他的尾巴不得安寧時,也許有另一個已經進入她的暗道,並且用他那粗壯的香腸弄髒了她的地面。一氣之下,這個男人就實施自殘,提前將他的傑作搞壞,這樣一來,在吼叫之中就浪費掉了許多的能量,他的彈藥庫於是便發出隆隆巨聲。外面的一切都已被冰雪蓋了個嚴嚴實實,大自然在通常情況下都是通情達理的,只是有時候要幫她一把,使她能夠心安理得、平靜無聲地在我們的桌子上佐餐她的所有物。他那如同石頭一般掛在身上的足有數公斤的袋子終於像包裹一樣被卸了下來。他大膽地把大顆的碎石撒播在女人身上,然後在她身上漫步,而且腳下的步子顯得特別堅實。

    睡著了又復活過來的孩子不應當這樣搖晃洗澡間的門,否則的話,他就會連同澡盆裡的水被翻倒出來。由於她要大聲亂叫,於是他就把她那正靠在手柄上的腦袋大幅度地扭轉過去。他的鳥還醒著,還被她的嘴籠子關著,這樣他就感到非常舒服。他猥褻地猛力撲騰,激情升騰直到忍不住要掐住女人的脖子。最後他終於躺到了床上,他付出的這些東西本不應屬於她的器官,而應屬於他的,屬於與他志同道合的人。

    女人在活動場所只出現了幾分鐘的時間,那裡有不少消費者在學習游泳。現在她坐在洗澡水裡,身上塗了一些肥皂沫。她的睡衣早就被揉成一團,應當將其洗淨、裁剪和熨燙一下才是。男人在洗澡和擦身子時就一把拽住整束毛髮,從他的女人身上拔將出來。她的身體裡感到猛烈的燒灼!在她的胸前,有很多好色之徒在她的大樹枝旁邊來回運動,有人還在那裡偷偷地琢磨其他人多下來的一些香腸頭。雙*的冷眼像堅硬的紐扣注視著我們,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樣子,尤其是搞得像女王一樣的女人。那不得不接受男人的內容的可怕容器現在已經開始吧嗒吧嗒地*起來,等候大廳的門在失業者的骨堆前飛快地擺動著。即便是這種高xdx潮,我們也知道要予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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