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建尚未想出適當對策,因此,仍在潭中緩緩游水。
那少女卻被顫動不已的“小兄弟”逗得理智防線崩潰,她渴望能夠早點被“小兄弟”
“毒打”一頓。
她開始脫去衫褲了。
他瞧了一眼,忖道:“好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硬闖來,我不把你宰得迷迷糊糊,我誓不為人!”
他徐徐的朝岸上游去了。
他剛上岸,她已經赤身裸體的撲來。
他伸臂一摟,高挑健美的她居然和他站個平高。
“小兄弟”直接向前一挺。
“拍!”一聲,它滑掠洞口而過。
她自動的墊起腳跟及張開粉腿。
小兄弟再度以“毒蛇入洞”頂去。
一聲脆響,“小兄弟”順利的闖入溼滑、溫潤的“秒源洞”中,立聽她低唔一聲,圓臀向後一收。
“小兄弟”立即被“驅逐出境”。
他低頭一瞧“小兄弟”沾了血跡,不由啊了一聲,忖道:“天呀!她……她還是‘原裝貨’,我……我弄錯啦!”
她疼得神智稍醒,乍聽見他的叫聲,她暗一咬牙,立即自動的“瞄準目標”猛烈的向前一頂。
“砰!”一聲,他居然被頂退一步。
她順勢摟他倒在潭邊,身子一翻,跨坐在他的腰間,雙眼遙望潭面,用力的套頂著。
他知道她難為情,可是,他不知道她為何在被自己欺負,又宰了她的師父,她居然自動送上女人的貞操。
而且,若她那“桃源洞”中溼滑情形,分明是自行興起淫念,並非被人所逼,因此,他反而納悶了!
他思忖片刻,警覺的向四周林中默察著。
靜悄悄,死一般的沉靜。
他更迷糊了!
她卻已經苦去甘來,洞中被“小兄弟”到處燙得發酥,頂得發麻,她奮不顧身,全力的頂挺著!
她首度覺得被轟得身子發熱了!
他不客氣的捏著那對十餘斤重的豐乳,腰兒一扭,“小兄弟”立即在“桃源洞”中旋轉著!
頂這個也癢,頂那個也癢,她越頂越疾了。
挺這個也酸,挺那個也酸,她越挺越猛了!
他居然被頂挺得“週轉不靈”哩!
他不客氣以向上猛頂狠挺了!
清脆的鼓聲密集的響起了!
她毫無怯色的轟炸著!
他不信邪的還擊著。
時間在激戰過了一個時辰,她雖然已經汗流挾背,嬌喘呼呼,可是,她仍然彪悍的“轟炸”著。
他一見她可能比葛霜還要耐戰,他立即疾催功力,全力頂挺著。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終於輕顫了!
她的速度也漸緩了!
他一見她已露敗象,心中一寬,倏地坐起身子。
她“上路”的自動要躺下。
他卻摟著她,讓她的雙膝跪地,她“上路”的立即以雙掌按住地面,雙腿一張,圓臀立即高高的翹起。
他朝圓臀輕輕的一拍,立即摟著纖腰。
“小兄弟”歡呼一聲,立即衝入洞中。
這一衝,比方才頂得還要深,還要猛,她不由自主的唔了一聲,圓臀一搖,立即自動的疾速旋轉著。
他低喝一聲:“很好!”立即全力衝刺。
兩人立即捨生忘死的廝拼著。
戰鼓聲音較前密集及清晰了。
足足的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終於不停的哆嗦及吶喊了。
他得意的捏著那對豐乳邊捏揉邊猛頂著。
她樂得尖叫不已了!
她瘋狂的哆嗦著?
她猛頂胡扭了!
他已經在葛霜的身上體驗過“多毛”女人的“浪勁”,因此,他雷霆萬鈞般的繼續猛頂狠挺著。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突然身子一軟,立即將臉兒貼在地上呻吟,那個圓臀無力的任憑他去擺佈。
他立即撤軍退到一旁。
她軟綿綿的立即躺在一旁。
他望看她那沾滿鮮血及穢物的“桃源洞”口,心中真的打算要叫“小兄弟”“扣扳機”
掃射一番。
可是,為了避免她懷孕及日後以孩子來脅迫他,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於是,他重入潭中去洗身。
她歇息一陣子之後,吃力的起身穿著銀色衫褲。
她正欲離去,他立即問道:“告訴我,你為何要如此做?”
她的雙頰一紅,輕輕搖頭,立即離去。
他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立即默默的掠上潭旁。
她卻瞧也不瞧他一眼的繼續行去。
她那微張的雙腿及跟艙的步子,使他瞧得心兒一陣顫疼,他倏地掠到她的身前同時一把將她摟住。
“啊!你……”
他將頭兒一偏,立即封住櫻唇吸吮著。
她不敢相信的徵了一下,立即熱情的摟著他。
他一直將她吻得頻頻掙扎,他才松臂道:“留下來聊聊,好嗎?”
“我……我……”
他朝她的纖腰一摟,柔聲道:“你方才滿身的汗,人潭洗身吧!”
她羞赧的輕嗯一聲,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他協助她脫光身子,立即摟著她掠入潭中。
“撲通!”一聲,兩人立即躍入潭中。
她羞赧的欲掙開身子,他卻再度封住她的櫻唇吸吮著,她立即酥酸無力的將他摟著。
好半響之後,他輕撫她的酥背,問道:“妹子,我姓載,記載的載,單名建,建設的建,請問芳名?”
“啊!你就是最近崛起江湖,即以‘地府使者,一語再見’成名的載大俠,果然名不虛傳!”
“哇操!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如此長的字號呢?”
“聽說你沉默寡言,一語即要人命,所以有此字號。”
“哇操!江湖傳聞實在太快了!”
“我姓賀,名叫鐵蘭,鋼鐵的鐵,蘭花的蘭。”
“鐵蘭,好一個柔中帶剛的名字。”她的雙頰立即一紅。
“黑鷹真君是令師嗎?”
“是的!他亦是我的仇人。”
“哇操!怎會有這種事呢?”
“他貪慕家母的姿色,家母被汙之後,欲殺他不果,投環自盡,他一怒之下,殺盡寒舍之人,卻收我為徒。”
“他為何要如此做呢?”
“一來我的資質不錯,二來,我當時雖然只有六歲,她已經瞧出我的姿色,存心養我為徒及為妻。”
“可惡的傢伙,你怎能保住清白呢?”
“他準備在我滿二十歲時才下手,我尚不足八個月。”
“哇操!好一個怪老鬼,你不會怪我宰了他吧?”
“我……我也很矛盾。”
“嫁給我,如何?”
“我……我……你不是已有女人了嗎?”
“不錯!我已有兩個妻子,屋中那人和你皆尚未定名份。”
“屋中之人好似碧笛仙子哩!”
“不錯!正是她!”
“我……我可否再考慮一下?”
“終身大事豈可馬虎,我既然不慎毀了你的清白,我就該照顧你,不過,你若有顧忌,我也不勉強你。”
“我……我可否邀你去一趟酒泉?”
“為什麼?”
“黑鷹真君留下不少的產業,我不甘心讓那十餘位師兄奪去它們,我想將它們交給你!”
“這……太不敢當了!你不是尚在考慮親事嗎?何不等你作出決定之後,再決定將它們交給誰?”
“不!我不願與飛雷幫扯上關係,所以才要考慮,至於那些財物理該交給你這種正直人物處理。”
“我是正直人物嗎?”
“我相信我的眼睛及感覺。”
“你以前不是恨我入骨嗎?”
“那……那是因為你開玩笑及戴了面具。”
“事實上,那是一場誤會,你一說我是色狼,我一不悅,就和你開了玩笑,想不到卻訂下這段良緣。”
“我……抱歉!當時我太著急了!”
“哈哈!事過境遷,別提了!你想知道霜妹為何要隱姓埋名,易容為男人住在此地嗎?”
“請詳述。”
“她厭倦了飛雷幫的日子。”
“真的呀?碧笛仙子名噪江湖,她真的捨得放棄呀!”
“不錯你還記得那位御鶴婦人吧?”
“記得!她就是葛姑娘之娘吧?”
“正是!霜妹一聽到鶴唳,立即躲起來,可見她已經決定要脫離飛雷幫,你認為如何?”
“我……我為方才的誤會向你致歉!”
“你答應嫁給我了吧?”
她滿臉通紅的點頭輕嗯一聲。
他欣喜的喚聲:“蘭妹!”立即摟吻著她。
她亦熱情的摟吻著他。
他知道自己已經遇上一位個性怪異的少女,他強迫自己全心全意的愛她,以免引起其他的禍端。
他邊吻她邊愛撫著她的胴體,沒多久,她被逗得雙頰酡紅,兩眼媚波流轉,呼吸也急促了!
他邊吸吮著她的粉頸邊忖道:“哇操!霜妹之老母既已來過此地,遲早還會再來,何不直接搬去酒泉呢?”
他越想越有理,他正欲啟口告訴她,她卻按捺不住的將“桃源洞”口朝“小兄弟”頂了數下,終於又惹火了它。
她貪婪的將它吞入洞中了。
他親了她一下,立即射向岸去。
不久,兩人並貼站在岸旁,只見她羞赧的將雙腿朝他的臀上,雙乳朝他的胸膛一貼,自動的旋轉臀部。
他親了她的酥胸一下,道:“蘭妹,你真的要我陪你去酒泉嗎?”
“嗯!你幫我逐走那些壞師兄,好嗎?”
“好呀!你願意讓霜妹一起去嗎?”
“歡迎之至!她願意嗎?”
“我自會邀她!”
“建……建哥,我可以如此稱呼你嗎?”
“當然可以啦!她們三人皆如此的稱呼我哩!”
說著,立即用力連頂。
她低喔數聲,圓臀旋轉更劇的道:“建哥,你對飛雷幫採取什麼態度?你想不想搶奪火龍真君的遺寶?”
“我不曾因為霜妹之故而偏袒該幫,不過,我也不會去惹他們,至於,火龍真君的遺寶,我瞧不在眼裡!”
“的確!你的武功的確空前絕後的高明,令師是誰?”
“無名老人,他已經仙逝了。”
“你的家世是……”
“先父母在我幼年時先後染瘟疫而亡,我在流浪之際被先師遇上,便跟他練武,直到他仙逝,方才出來。”
“原來如此!你目前居無定所吧?”
“暫住此地?”
“咱們就住在酒泉吧,那座莊院甚為豪華,四周又有機關、陣式、埋伏,頗適合咱們在那兒逍遙渡日哩!”
“好呀!”
她心中一喜,旋轉更疾了。
那對豐乳磨得他更加舒暢了!
他大刀潤斧的頂挺了!
兩人立即陷入歡樂之中。
此時卻有一人捂臉暗泣,她正是葛霜。
她自從爽歪歪昏睡之後,一直睡得很香,可是,方才卻被賀鐵蘭的瘋狂尖叫聲吵醒了呀!
她悄悄一瞧見他們在“肉搏戰”,起初不敢相信,可是,不久,她終於接受這個她認為殘酷的事實了。
女人的心眼甚窄,根本容不下一粒砂子,不過,她強行抑制醋意及激動,繼續的觀看到現在。
當她聽見他居然尚有兩房妻室,她立即神色大變。
她先怪他有兩房妻室,她更怪他並沒有向她提及此事,卻向認識較晚的賀鐵蘭提及此事,他分明瞧不起她嘛!
她原本是一個心高氣傲之女人,她為了他,不但破天荒的下廚,而且還對她百依百順,想不到他居然不把她當作一回事!
她怎能不傷心呢?
她怎能不掉淚呢?
他們兩人的歡笑聲似針般緊戮她那嬌嫩的心房,她覺得心兒在滴血,她終於默默的收拾行李。
終於,她悄然離去了。
戴建仍然不知的狂歡著。
就在賀鐵蘭哆嗦連連,呻吟不已之際,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鷹唳,接看就是一聲驚慌的鶴唳。
他倆一抬頭,立即看見那隻黑鷹正斂翼閃開一把匕首,那把匕首正是出自鶴背上面的一位俊逸中年人。
在那中年人身後端坐著葛霜之母郭碧菊,不用說,那中年人一定就是他的老公,也就是葛霜之老爹了。
“蘭妹,叫大黑走吧!”
說著,立即鬆開摟著她那纖腰的雙手。
她長嘯三聲,立即躍下去著衣。
黑鷹一飛開,大灰鶴立即盤飛而下。
載建穿妥衣衫之後,傳音道:“蘭妹,你就承認咱們是夫婦吧!”
她脈脈含情的嗯了一聲,立即站在他的身旁整理衫褲及頭髮。
大灰鶴在尚距地面一餘丈高之時,立即發現載建,立見它的雙眼一亮,振翅興奮的連唳三聲。
“哇操!糟糕!我忘了戴面具,竟被它認出來,我該如何扯,才能避免他們發現霜妹呢?”
他尚未理出頭緒,大灰鶴已經落在地上,郭碧菊更是已經聯袂步來,他立即決定先觀言察色再說。
俊逸中年人停在他的身前一丈處,拱手道:“在下來自飛雷幫,姓薦,名叫長旺,請問你尊姓大名?”
“有此必要告訴你嗎?”
“有!因為它認識你!而小犬及小女卻失縱了!”
“哇操!鮮!真是鮮事,令郎及令媛失縱怎會與我扯上關係呢?”
“你以前見過它嗎?”
“有呀!它曾馱著她來此地,她也一直問過這個問題哩!”
“你一定曾在那兒見過它,是嗎?”
“沒有!”
“當真?”
“千真萬確!”
“不可能!它是一隻千年雪禽,一向甚為護主,而且罕會對外人如此友善,你一定和它的主人很熟,是嗎?”
“可是,我不認識二位呀!”
“你認識小犬或小女吧?”
“他們的大名是……”
“小犬葛裕倫,小女葛霜。”
“抱歉,我到今天才遇上姓葛的人。”
“這……我只是想探聽小犬及小女的下落,絕無其他的惡意,你若是見過他們,倘祈明示是在何處見過他們。”
“抱歉!我的確沒見過他們。”
“這……”
倏聽郭碧菊道:“我記得這位姑娘是與黑鷹真君來此找你尋仇,你又殺死黑鷹真君,她怎會……怎會……”
“她是內人,姓賀,名叫鐵蘭。”
“當真?”
“蘭妹,她不相信哩!怎麼辦?”
“建哥,咱們別再和他們扯這些無聊的事,咱們回房吧!”
“好吧!二位,恕不奉陪啦!”
說著,兩人手牽手的向前行去了。
大灰鶴立即抗議的長唳不已!
葛長旺的劍眉一皺道:“夫人,咱們到別處去找找吧!”
“唉!好吧!”
兩人立即掠上鶴背離去。
載建暗暗噓口氣,立即朝她一笑!
她羞赧的一笑,立即依俱入他的懷中。
入屋之後,他一見榻上無人,而且被褥凌亂,不由徵道:“哇操!霜妹怎麼不見了呢?
會不會發生意外了呢?”
“櫃門沒鎖,瞧瞧是否少了什麼東西?”
他上前一瞧,立即神色一變,道:“她帶著衫裙走了,她一定瞧見咱們的親熱情形而誤會離去了。”
“建哥,抱歉!都是我的錯。”
“無妨,若是有緣,即使被人惡意中傷破壞,仍可續緣,豈會懼乎這種無心之錯呢?請你以女人立場想想,她是否會在近日返回此地?”
“這……不可能!因為,她既生誤會,一定會鑽牛角尖的往悲觀處想,即便有所領悟,也拉不下臉自動回來。”
“謝謝!你要不要吃些東西再走?”
“我不餓,咱們到酒泉之後再用膳吧!”
他點點頭,立即取出自己的衣物包妥和她出房。
她仰天長嘯一聲,那隻大黑鷹迅速的盤飛而下。
它方才曾瞧見自己主人與載建親熱情形,因此,它懼意稍減的望了他一眼,立即平穩的站在地上。
她無媚的一笑,立即牽他掠坐在鷹背上。
“回去吧!”
黑鷹長唳一聲,立即沖天飛去。
此時的太湖飛雷幫正發生一件重大之事,飛雷幫幫主“飛雷魔君”葛再興已經盛極而衰的成為階下囚。
下手的人正是“武林情人”聞曼曼。
原來,郭碧菊返幫向葛再興報告黑鷹真君被一位陌生人一掌劈死之後,葛再興立即詢問那人的來歷。
她敘述當時的情形之後,葛再興立即吩咐葛長旺陪她去瞧個究竟。
他們二人離去之後,會議立即結束,“武林情人”聞曼曼欣喜異常,她立即媚目流波的望了葛再興一眼。
萬再興好似被攝去魂兒般,立即沉聲道:“聞堂主,請跟本座來吧!”
她恭聲應是,立即跟著他進入書房。
房門一開,他立即貪婪的嗅吻著。
雙掌更是色急的到處“揩油”。
他自從在林中於她的胴體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之後,就唸念不忘,可是葛霜盯得很緊,他根本無法如願。
此時,那些“憲兵”全部外出,他當然要及時行樂了。
“武林情人”聞曼曼亦期待這一刻甚久,她在入幫之後,就以“分期付款”方式廣結人緣及攏絡人心。
“飛雷幫”不禁女色,因此,幫中的八位長老及另外七位堂主皆先後和她有了一腿,而且是食髓知味,宣誓效忠。
於是,她暗中將散佈在各大門派的那些男弟子吸收入幫,而且編入自己的堂中,形成自己的“鐵衛軍”。
她的所作所為皆甚為小心,飛雷幫又正在急速茁壯,葛再興父子在得意及興奮之餘,根本沒有注意到。
此時良機降臨,她一見他不知死活的糾纏自己,她得意的格格浪笑著,肌體似靈蛇般扭動廝磨挑逗不已!
他喘呼呼的寬衣解帶了!
他那根老槍殺氣騰騰的顫動不已了!
她無媚的剝光身子之後,立即上榻“備戰”。
他孤軍深入的上陣衝鋒了!
她浪叫連連的迎合著。
他爽得拼命衝刺了!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經呼吸急促,汗粒連滴,她暗自冷笑,不但迎合更熱情,而且暗中動員陰功了。
又過了半個盞茶時間,他低唔連連的“交貨”了。
陰功一催,洞中自動縮張著。
他爽待全身連顫,“貨兒”猛噴了。
她的右腳踝突然朝他的“促精穴”一勾,雙掌突然由他的後背移向雙肩,而且狠狠的朝左右“肩井穴”扣去。
他悶哼一聲,“貨兒”似噴泉般射出了。
他剛駭呼一句:“你!”
她立即沉聲道:“你若想活命,不準聲張?”
說著,迅速的制住他的“啞穴”專心吸收他的功力。
他知道他完了!
他真的養虎為患了!
他後悔不該不聽孫女之勸了!
後悔?有個鳥用!
他等著被吸成人幹了!
她足足的將他的功力吸走了九成,方始將他推在一旁,然後,興奮萬分的盤膝運功煉化那些功力。
由於她盜取大量的功力,她只覺全身真氣鼓盪如雷,她驚喜之下,不敢大意約全心運功煉化著。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她已經能夠控制那些功力,為了掌握飛雷幫,她立即收功起身穿回衫裙。
“幫主,咱們談個交易吧!”
“哼!”
“格格!別生氣嘛!你不是經常說‘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嗎?安心啦,人家不會把你視為敵寇啦!”
“少胡扯,你想幹什麼?”
“人家想請你擔任太上幫主,多指教人家這個女幫主。”
“休想!輪得到你嗎?”
“格格!全靠你如何栽培了?”
“休想!你趁早走吧!本座不追究此事?”
“格格!幫主,你在裝糊塗吧?你已落入我的手中了哩!”
“哼!嶽長老他們乃是木幫的開朝之老,與木座情同手足,老夫雖然落入你的手中,他在獲悉之後,你必會走投無路。”
“情同手足?格格!你自己皆著了我的道兒,他怎會不是我的胳下之臣呢?我今日之行動正是他所策劃哩!”
“胡說!”
“格格!胡說?好!我證明給你瞧瞧!”
說著,立即起身走向右側書櫃。
只見她朝書櫃右下方輕踢三下,書櫃右側的牆壁在一陣輕“軋”之後,居然出現一個五尺寬,六尺高的暗門。
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格格!你控制本幫高手的毒藥及解藥是不是全部放在地下密室中,你的飛雷令是不是放在密室的桌內?”
“他……他真的全部告訴你啦?”
“你說呢?格格!”
“可惡!你既有這些,何必再救本座呢?”
“本幫尚有一批頑挾份於,你若不點悟他們,他們一定會糊里糊塗的喪命,所以才要你當眾宣佈退位。”
“休想!”
“格格!你不多考慮一下嗎?”
“本座寧可玉石俱焚,也不願意被你稱心如意。”
“當真?”
“不錯!”
“你不怕我下令追殺令郎及令媳嗎?”
“你……你當真要如此趕盡殺絕嗎?”
“我當然不希望如此做,你們一定私藏不少的財寶,你只要肯宣佈退位,我自會讓他們安穩的過下半輩子。”
“這……”
“格格!你一向甚具魄力,快下決心吧!”
“好!本座依你!”
“格格!這才像話嘛!”
她溫柔的替他穿上衣衫及“牽”著他朝大廳行去了。
半個時辰之後,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女幫主正式“登基”了,她在歡呼聲音之後,開始頒發“見面禮”了。
每人各自多獲一粒解藥,而且,她宣佈要在明年此時把真正的解藥送給每個人,於是,歡聲如雷,響徹雲霄了。
他立即下令眾人下去休息,準備今晚大肆慶祝一番。
眾人欣然退去了。
聞曼曼朝坐在右側首位的瘦削老者道:“嶽老,太上幫主該到何處休息呢?”
“嘿嘿!地府!”
說著,右掌一抬,一指戮向葛再興的心口。
葛再興只剩下一成的功力,豈能閃躲呢?他立即應聲“隔屁”。
這就是他為惡的報應,他想不到自己勞心勞力數十年下來,結果琅栽在一個婦人的手下,他含恨而殘了!
她格格一笑,望了其餘的十四名老者一眼,一見他們皆含笑望著自己,她安心的格格一笑,立即取出一個褐瓶。
“各位,此瓶之物就是真正的解藥,你們各服一粒吧!”
嶽泰英驚喜的上前道謝及倒藥服下。
藥丸一入腹,他立即發現是解藥,他欣然傳出褐瓶了。
不到盞茶時間,那十四人先後服下解藥欣然望著她。
“格格!從今天起,飛雷幫和我皆是你們的啦!你們自動挑時間,我的房門永遠為你們十五人大開!”
“多謝幫主恩賜,屬下誓死效忠。”
“格格!很好!我打算提拔嶽老為副幫主,諸位有何意見?”
“幫主睿智,恭喜嶽副幫主!”
嶽泰英喜出望外的起身行禮道:“多謝幫主的提拔,今後無論上刀山或下油鍋,屬下誓死達成任務。”
“格格!很好!目前各大門派已經不是本幫之敵,我打算逐一併吞,倘祈諸位提供卓見,早日共享霸業!”
眾人欣然點頭,津津有味的提供意見。
他們剛討論一個多時辰,突聽空中傳來鶴唳,立聽嶽泰英沉聲道:“葛長旺他們夫婦同來了,留他們不得!”
“好!交給你們啦!能否挖出他們私藏的財寶?”
“交給屬下來辦吧!”
“好!偏勞諸位啦!”
那十五人立即欣然離廳。
“武林情人”聞曼曼坐在虎皮蛟龍金椅上面,含笑等候欣賞好戲。
嶽泰英十五人出廳之後,立即並排站在院中。
不久,大灰鶴果真默著悶悶不樂的葛長旺夫婦停在地上,他們一掠落地上,嶽泰英立即上前行禮問道:“可有消息?”
葛長旺搖頭嘆道:“沒有!”
“入廳休息吧!”
“請!”
他們夫婦剛行入那十四人的行列中,那十四人突然疾掠而來,他們正感不對勁,嶽泰英已經扣住葛長旺的右腕。
“你……你是什麼意思?”
“嘿嘿!入屋再談吧!”
郭碧菊正欲掠退,立即被兩名長老圍攻。
不出十招,她立即中招倒地。
嶽泰英得意的一笑,立即押著葛長旺夫婦入房。
遠處幫眾不乏葛家的“死忠者”,可是,他們自忖一時無法力敵,只好隱忍下來,當晚便有兩百餘人出去尋找葛霜兄妹了。
豈止他們在尋找葛霜兄妹,那隻大灰鶴一見葛長旺受制,立即振翅沖天飛去,準備向葛霜夫婦通風報信了。
一場酷刑下來,葛長旺乖乖的供出秘藏財寶之處。
嶽泰英立即一指戮中他的死穴,了結他的殘生。
郭碧菊可沒有那麼容易過關,她的美貌早已被這群老豬哥列為對象,此時一逮到她,他們輪流上陣洩慾了。
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淚下如雨的撐到翌日上午,嶽泰英諸人皆已經發洩獸慾,她才氣若遊絲的被制住死穴而亡。
報應!這正是為惡者之報應呀!
“武林情人”聞曼曼大權在握,立即傳遍告知各大門派及下令他們派人前來道賀,暗中積極進行併吞各派事宜。
一場武林大風暴部將發生了。
且說載建摟著賀鐵蘭坐在黑鷹背上御風疾飛,他首次享受這種凌空飛行滋味,樂得頻頻親吻她的粉頸。
“建哥……饒……饒了我吧!”
“蘭妹,你的那十餘位師兄真的不是善類嗎?”
“壞透了!”
“把他們全宰光,如何?”
“這……好吧!免得留下禍害!”
他哈哈一笑,心中卻暗凜道:“哇操!這個馬仔也挺心狠手辣的哩!”
他便將右掌隔著銀衫輕捏她的雙乳。
“蘭妹,你這套衣衫是啥料子,又滑又細的。”
“它是以揉毛及蛇皮硝化織成,可以防止刀劍、暗器及掌力的攻擊,所以人家上回才急著要向你討同來嘛?”
“哇操!真的有這種寶衣呀!我試試看吧!”
“不行啦!它只能抵擋普通掌力而已啦!”
“哈哈!免緊張!我只是逗著玩而已,快到了吧?”
“大約需要再等盞茶時間吧!建哥,黑鷹真君把那座莊院命名為怡心莊,挺會假斯文,對嗎?”
“不錯!他平常一直在莊中嗎?”
“是呀!他有三個侍妾,他平日除了授徒課式之外,就和那三個侍妾廝淨,日子過得十分的愉快哩!”
“他怎會有財寶呢?”
“一部分是他以前劫奪的,大部分是我的那些師兄利用夜晚到附近城中大富人家劫奪而來,數目真是不小哩!”
“沒被人發現過嗎?”
“沒有!他們的武功不錯,作案也很小心及具有經驗,根本沒有失風過。”
“哇操!那咱們不是坐享其成嗎?”
“格格二咱們是有福之人,對嗎?”
“我是禿子照月亮!沾光啦!”
“格格!人家配作月亮嗎?”
“足足有餘哩!你這副高挑健美的身材真棒哩!”
“還不是你的手下敗將!”
“是你放水的啦!”
“建哥,你真強,人家對你心服口服矣!”
“哈哈!別如此客氣!”
“建哥,你的另外兩房妻室在何處呢?”
“她們在一處隱密之處侯我,咱們過些時日去見見她們吧!”
“她們會不會排拒人家呢?”
“她們若不要我這個老公,儘可以排拒你。”
“建哥,你真好!”
他親了她的右頰一下,道:“英雄不怕出身低,你別因為曾是黑鷹真君之徒而有自卑感,只要你心性純正,別人反而會更佩服你。”
“建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本來就反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所以,我才會狠下心要除去那十餘位師兄。”
“那你打算如何下手?”
“下毒或者煩你動手。”
“我來活動一下筋骨吧!”
“建哥,你真是體貼我,我……我愛你!”
“蘭妹,我也愛你!憑心而論,你這種敢愛敢恨的脾氣與我頗為相投,你真是我的最佳伴侶哩!”
“建哥,你真的如此認為嗎?”
“是呀!蘭妹,時間可以證明一切,日久見人心,是嗎?”
“建哥,我好幸福喔!”
“蘭妹,咱們把恰心莊安頓下來之後,就馭鷹遨遊天下名川大嶽及名勝古蹟,你認為好嗎?”
“太好啦!我渴望這種日子久矣!”
說著,立即轉身摟著他。
倏聽黑鷹低唳一聲,她朝下一瞧,立即指看一片莊院道:“建哥,那兒就是怡心莊,你瞧得滿意嗎?”
只見一片青磚琉璃瓦莊院依山而建,四周林木茂盛,富麗堂皇之中不失幽雅,他立即點頭道:“好地方!”
“建哥,四周那些林木分別佈下陣式及機關埋伏,如果不諳變化闖了進去,甚少有人能夠幸活,所以不敢有人來擅闖。”
“平常有人來找黑鷹真君嗎?”
“沒有!他甚為孤癖,一向不喜歡和別人來往。”
“哇操!院中站了不少人哩!哇操!他們的年紀皆不小了哩!”
她朝下一看,只覺人小似豆,不由暗贊他的銳利眼神道:“建哥,我並沒有瞧見他們,不過,他們可能就是我的師兄吧!”
她立即朝鷹頭輕輕一按。
黑鷹迅節長唳一聲,盤飛而下。
不久,她點頭道:“不錯!他們就是我的十五名師兄,那三位婦人便是黑鷹真君的侍妾,她們一定是出來迎接他的。”
“是不是一下去就動手?”
“對!連那三位侍妾也殺死吧!她們不但貪婪而且還鼓勵黑鷹真君同被搶者滅口,真是罪該萬死!”
他道句好,立即開始觀察現場設計如何下手?
“咦?小師妹,師父呢?”
“他在等候你們哩!”
“何處?”
此時,黑鷹只距地面七丈高,載建道句:“九泉之下!”
身子一彈,雙掌立即揮出漫天掌影掃下。
驚呼聲中,現場一片混亂。
“轟……”聲中,三名中年人及那三位侍妾活生生的劈陷入坑中,其餘的十一、二名中年人嚇得紛紛逃去。
載建哈哈一笑,身子在半空中疾速連翻,雙掌連劈,立即又有四名中年人慘叫連連的被劈死。
其餘的八人正欲衝向大門口,賀鐵蘭已經馭鷹俯掠而下,她揚掌一劈,黑鷹再振翅一掃,那八人立即向後暴退。
“小師妹,你竟敢通敵殘殺自己的師兄嗎?”
“哼!死有餘辜!”
“賤人,留你不得!”
“哇操!該死!你竟敢辱罵吾之愛妻。”
“轟!”聲中,那人閃躲不及,果真活生生的被劈成粉碎。
另外七人齊聲怒吼,立即聯袂攻向載建。
載建身子連閃,他先避開他們的聯手一擊,再施展出“火龍行雲”,而且是賣弄性的全力攻出。
那七人好似小孩和巨人打架般,邊打邊躲,不到盞茶時間,便被劈成粉身碎骨的先後趕赴九泉報到了。
“建哥,你真強!”
她乳燕投懷的撲入他的懷中了。
雙唇一湊,她熱情的送上香吻。
他緊緊的摟著她不客氣的吻著及吸吮著。
他一直將她吻得幾乎窒息,滿臉通紅的頻頻掙扎,他才摟著她的纖腰道:“蘭妹,咱們到裡面去瞧瞧吧!”
“好……好呀!”
說著,立即向躲在廳中之僕婦們招招手。
不久,八位中年人和三位婦人及四位婢女快生生的走了過來,賀鐵蘭立即含笑道:“建哥,他們全是本莊的下人,挺勤快老實的哩!”
“很好!各加一倍月薪,把現場清埋一下吧!”
那十五人喜出望外的跪下連連叩頭道謝。
賀鐵蘭含笑道:“他姓載,記載的載,單名建,乃是本姑娘的郎君,亦是本莊的新任莊主。”
“是!參見莊主及夫人!”
“哈哈!很好!去幹活吧!”
“是!”
賀鐵蘭羞喜的帶他朝內行去。
他們先進入黑鷹真君那個富麗如皇宮的房間,然後再進入地下密室去瞧那三十大箱奇珍異寶。
載建自幼貧寒,經常為一個銅板而拼命工作,此時乍見到這些奇珍異寶,他立即整個的傻眼了。
“建哥,喜歡嗎?”
“樂透了!太多啦!”
“建哥,這些財寶已足夠咱們吃喝數十代,對嗎?”
“對呀!太嚇人了!”
“建哥,咱們再去別處瞧瞧吧!”
“好呀!”
二人立即欣然離開密室。
怡心莊一共有八排精舍,每排皆是晝梁雕棟,美侖美奐,院中亭榭俱全,鮮花怒放,根本沒有塞外之荒涼。
即使是第七八棟供下人們居住的精舍、廚房、倉庫亦比尋常富有人家氣派,不由令載建暗暗的感慨。
賀鐵蘭卻興致勃勃的自廚房灶上蒸籠中取出三道佳餚侍候,載建在桌旁津津有味的取用著。
“哇操!口味挺棒哩!”
“這些人皆曾在金陵大酒摟工作過,是黑鷹真君命令徒弟半逼半邀的弄來此地工作,他們也挺賣力的。”
“不賣力就沒命,是嗎?”
“不錯!黑鷹真君曾以殺雞仿猴方式嚇過他們。”
“果然高明!我方才宰了那二十一人,他們會不曾覺得我太殘忍,進而暗中設法要搞我的鬼呢?”
“不會!你是他們的恩人哩!”
“恩人?什麼意思呢?”
“那三位婦人及那七位婢女平日乃是他們的洩慾工具,由於男多女少,她們每枝經常需侍候二至三人哩!”
“哇操!有夠可惡,死有餘辜,她們萬一有喜呢?”
“服藥打掉!”
“真狠!太可惡了!”
“建哥,瞧你殺人之時似厲鬼追魂,想不到卻有如此慈悲心腸,我很高興能夠有此福份追隨你。”
“你太客氣了!我的出身貧寒,因此,我很同情貧寒之人,相對的,我特別痛恨恃強凌弱之人。”
“建哥,你真好!”
“蘭妹,你才是真正的好哩!你肯把那筆財寶拿出來和我共享,你這份心意夠令我終生難忘。”
“建哥,若沒有你,我明年初即會變成黑鷹真君的玩物,若沒有你,我能取到那筆財寶嗎?”
說著,立即熱情的靠入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