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真真在香檳酒會上喝多了,唐榮燦親自開車把範真真送到御花園別墅門前時,她竟然在唐榮燦的禿頭上深深地吻了一個口紅印,然後咯咯笑著說:“拜拜,燦哥!”唐榮燦受寵若驚地按了按喇叭,調轉車頭走了。此時此刻,範真真最見到的一個人就是在她心目中早就是自己的老公的何振東。何振東開了一天會,晚上在草河口迎賓館宴請到東州檢查經濟適用房工作的建設部領導,宴會結束後他讓賴東和司機把他送回了家。但他並沒有進家門,而是約摸賴東和司機開車走了以後,他又悄悄走出了道,步行走出常委大院,隨手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御花園。路上,何振東不停地接到範真真的短信:“老公,你到哪兒了?人家想死你了!”
“老公,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今天晚上我願意做一條魚,任你紅燒白煮、清蒸,然後躺在你溫暖的胃裡。”
何振東看了以後心花怒放,他也用短信回敬道:
“你你你這個小妖精,令我中了你的愛情毒,卻遲遲不給我解藥!壞蛋!哦,我快要不行了!救救我吧!辦法很簡單:給我你的愛!”
兩個人發了一路的短信,何振東推開五號別墅的門時,卻不見範真真前來迎接。
“真真,真真!”何振東一邊喊一邊往屋裡走。
範真真猛然從身後跳到何振東的背上,“咯咯”笑著說:“老公,你怎麼才到啊!你不知道人家今天多開心啊!人家就想和你分享勝利的喜悅!
酒勁尚未過去的範真真紅暈飛腮更顯妖媚。
“寶貝,那我跟你說點正經的,森豪國際中心這個項目弄得沸沸揚揚的,我想讓你先去澳大利亞看看兒子,也避一避風頭。你知道為什麼李林沒參加你的香檳酒會嗎?”何振東詭譎地問。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反正我請他,他沒來,整個一個大滑頭。”範真真挑理地說。
“是我沒讓他參加的,而且讓他特意請白昌星、白志剛吃飯,安撫安撫,也探一探白家兄弟下一步的打算。白志剛好對付,白昌星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啊!”何振東老奸巨滑地說。
“東哥,你是不是太謹慎了?我就是想看看白志剛像喪家犬的樣子白昌星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金髮讓禿頭宰了白昌星最喜歡的狼,又派刀疤臉殺了他的心尖尖那個叫衣娜的女孩兒,也沒見白昌星把金髮怎麼了。”範真真剝了一個香蕉一邊喂何振東一邊說。
“真真,別再提陳金髮了,多虧這小子逃出去了,他知道咱們的事太多了,要是真被公安局抓住,咱們可就有大麻煩了。真真,我的意思是把港仁合公司給撤了,錢轉到澳大利亞去,這事你親自去辦。另外,你和明林抓緊把十七億六千萬的土地款繳清,只要森豪國際中心重新開工白家兄弟怎麼折騰也沒用了。”何振東老謀深算地說。
“東哥,不能再叫森豪國際中心啦。”範真真嗔道。
“叫天嬌國際中心好不好?”何振東捏了捏範真真的臉蛋問。
“不好,讓我想一想,嗯,應該叫天嬌輝煌中心。”範真真香氣如蘭說。“天嬌輝煌中心?太張揚了吧?”何振東謹慎地問。“人家就是要讓天嬌集團越來越輝煌嘛!東哥,我聽你的,辦完香港事,我立即去澳大利亞,真想和你一起去看兒子,你不知道兒子多想”範真真用手指戳了戳何振東的額頭說。“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眼下我更走不開了,我估計白家兄弟不會善罷甘休的,困獸猶鬥嘛,只要我在東州壓著陣腳,諒他們也翻不了天,等事都塵埃落定以後,我一定好好陪陪兒子,好不好?”何振東工於心計地“好,不過,我可提醒你,我走以後,不許你拈花惹草,否則,你甭想見兒子!”範真真板著臉說。“真真,向兒子發誓,我心裡可只有你這一朵玫瑰花。在我心裡有兩條則,第一條,兒子他媽永遠是對的。”何振東狡黠地說。“那第二條呢?”“第二條是如果兒子他媽錯了,請參閱第一條。”何振東詼諧地說。“貧嘴!”範真真笑著說。“真真,成功收回森豪國際中心,咱倆得喝一杯慶祝慶祝。”“是天嬌輝煌中心。”“對對對,是天嬌輝煌中心。”範真真一邊說一邊扭動著婀娜的屁股,則酒櫃前,挑了一瓶路易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