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士章上前一步,將張賢拎住,罵道:“臭小子,傲氣得很嘛!柳萬遙呢!他人呢?”
張賢冷冷看了段士章一眼,說道:“他死了,他怕連累我逃不出去,就跳崖了。”
段士章罵道:“這老鬼死了也好!說,你和柳萬遙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帶著他逃跑?”
張賢冷冷地說道:“抱歉,無可奉告!”
段士章一把將張賢推倒在地,罵道:“小子,本來還想讓你活一段日子,可現在老子再也等不了了,老子要讓你死!”
張賢拍了拍身上的土,站直了身子,說道:“你以為我怕死嗎?來個痛快點的吧!”
段士章狂笑一聲,說道:“痛快!想死得痛快?門都沒有!劉管家,按照洪德館的規矩,他該怎麼個死法?”
劉管家呵呵乾笑著走了出來,說道:“回老爺的話,張賢的罪嘛,應該浸豬籠!”
段士章哈哈大笑:“好!張賢這個小兔崽子,就該浸豬籠。”
段士章又大步走到張賢面前,將張賢一把拎過來,貼著張賢的耳朵低聲道:“小子,敢搞老子的女人?讓你嚐嚐淹死的滋味。”
張賢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段士章見張賢這個樣子,更是得意,哈哈大笑,將張賢推開,喝道:“現在就讓他死!”
水塘邊,巨大的豬籠已經從水中吊起來,看守們忙忙碌碌地檢查著,將粗大的鐵鎖打開,拽下鐵鏈,拉開了豬籠的木門。
張賢揹著手,捆得結結實實,嘴上也勒著布條。數個看守押著他,站在豬籠前的木臺上。
段士章、劉管家坐在水塘邊,身旁圍了一大圈人。
段士章看著張賢,一直得意不已地笑著,劉管家更是擠著一對大小眼,滿臉嘲諷地盯著張賢。
張賢默默地站著,盯著地面,如同一尊石像。
看守檢查完畢,衝劉管家身後的丁老七打了個招呼。
丁老七趕忙俯下身子,對段士章和劉管家說道:“段老爺,劉管爺,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段士章哼道:“老子多一分鐘都不想看到他!動手!”
劉管家手一揮,示意開始。
丁老七站出一步,衝木臺上的看守叫道:“把張賢這個賤種塞進去!”
看守們應了,將張賢拽過來,按著張賢的腦袋,向豬籠裡塞去。
張賢奮力地掙扎著,向看守身上亂撞,看守又打又罵,硬生生地把張賢塞了進去,隨即將豬籠關上,用鐵鏈一層一層地綁緊,“咔啦”一聲上了大鎖。
張賢站在豬籠裡,面向段士章他們,眼中充滿了憤怒。
丁老七喊道:“放!”
咯啦咯啦,看守們鬆開繩索,讓豬籠一點一點地沒入水中。
張賢掙扎著,撞得豬籠亂晃,但無濟於事,汙水浸沒了張賢的身子,很快沒到了脖子。張賢仰著頭奮力的呼吸著,掙扎著,消失在水面之下。
豬籠已經完全浸入了水中,在水面上只能看到繩索劇烈地晃動著,大股大股的氣泡從水底湧出,隱約能聽到水下傳來撞擊的聲音和鐵鏈顫動的聲音。
段士章哈哈大笑:“痛快!痛快!張賢小兒,好好地享受著吧!”
漸漸地,懸吊豬籠的繩索不再晃動,水面一片安靜。
劉管家說道:“老爺!看來已經死了!咱們是按規矩再泡他半個時辰,讓他死透嗎?還是現在拉起來?”
段士章哼道:“讓他死透!這個王八羔子,老子恨不得讓他泡在水裡爛掉!”
劉管家說道:“老爺,那您先回去休息一會,咱們過半個時辰再來看吧,這小子,真把我們折騰得夠戧。”
段士章說道:“也好!走。”
劉管家領著段士章,丁老七在前面開路,一行人都暫時回洪德館喝茶去了。
一個小時之後,段士章、劉管家、丁老七他們又回到水塘邊,丁老七吩咐看守將豬籠從水中提起來。
豬籠慢慢地拉出來水面,段士章揹著手,打算欣賞張賢被淹死的慘狀。
豬籠完全來了出來,懸在半空中,可是所有人都有些發愣,丁老七低聲道:“人呢?”
段士章也注意到了,豬籠裡除了一圈繩索以外,張賢根本就不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