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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狗咬狗來一嘴毛

    阿全三人足足吃了半個時辰的煎果,方始欣然離去。

    阿全一瞄後篷的被褥角落已扯開,他心知已經有人偷開過後篷,他暗暗一笑,便道:‘阿錄,該我睡了吧?’‘請呀!’

    阿全心中一寬,沒多久,已經呼呼入睡。

    甘錄付道:‘哇操,我真的該跟阿全混下去嗎?’他便默忖著。

    黃昏時分,馬車停入一家華麗客棧,車伕掀簾道:‘請二位公子下車用膳吧!’阿全立即坐起身,道:‘好,好,下車,下車!’二人一下車,小二便陪笑道:‘恭迎二位公子!’阿全拋出一塊碎銀道:‘弄兩間上房,備妥美酒佳餚!’‘是,謝謝公子,請!’

    二人跟著小二進入後院,立聽小二含笑道:‘右側廂房已被訂下,可否委屈二位公子住左側廂房?’阿全問道:‘左側房共有幾個房間?’

    ‘六間上房!’

    ‘本公子包下啦!’

    ‘謝謝,請!’

    房間夠寬,亦甚為整潔,阿全問道:‘阿錄,如何?’‘好,小二,下去忙吧!’

    ‘是,請用茶!’

    他一用茶,立即退去。

    阿全間道:‘阿錄,要不要喝幾杯?’

    ‘這……’

    ‘出來玩,就及時行樂吧!’

    ‘這……’

    ‘好吧!’

    ‘要不要找小妞!’

    ‘這……’

    ‘好啦!好啦!’

    甘錄紅著臉點點頭。

    ‘好,我去安排!’說著,他立即離房。

    他一走人廳中,便瞧見小杏自右廂第一間房門外探出頭來,他立即傳音道:‘阿錄要女人!’小杏立即傳言道:‘姑娘已安排宣丫頭侍候他!’阿全輕輕點頭,內心卻頗不是滋味的忖道:‘媽的,死阿錄究竟在走什麼運呢?他盡享受好貨色!’他只好出去吩咐小二替他找一位像樣些的妞兒。

    他一回房,便哈哈笑道:‘行啦!’

    甘錄紅著臉道:‘算啦!我……’

    ‘媽的,別虐待自己啦!你待會兒一回房,包你爽!’‘這……謝啦!’

    不久,小二已經送來酒菜,他邊擺酒菜邊道:‘公子,姑娘隨後就來!’‘別急,半個時辰後再來吧!’

    ‘是!’

    小二一走,阿全便斟酒道:‘阿錄,幹!’

    ‘哇操!吃些東西墊墊底吧!’

    ‘媽的!你怕醉呀?’

    ‘不,不是啦!’

    ‘幹!’

    ‘好,好,幹!’

    阿全越想越嘔,便頻頻灌酒。

    沒多久,一壺酒已見底,他立即喊道:‘小二,送酒!’小二立即送來兩壺酒。

    甘錄喝湯道:‘阿全,吃些東西吧!’

    ‘你吃吧!我的酒脾大開!’

    他立即自行乾杯。

    ‘阿全,你是不是因為我一直花你的錢,而不爽呢?’‘哈哈,死人錢,有啥計較的呢?幹!’

    ‘幹!’

    阿全嘔氣,便借酒澆愁。

    甘錄要報復女人,便以酒麻醉自己。

    好半晌之後,小二帶著一位豐腴姑娘入房道:‘公子,她叫賽貴妃,挺肉感的哩!行否?’‘行,行,阿錄,你到對房去吧!’

    甘錄乾杯後,便默默行去。

    他一推開房門,只見窗簾緊鎖,榻上躺著一名女人,她雖然以被覆身,卻鼻息咻咻,呼吸急促哩!

    他暗暗冷笑,立即上前掀被。

    一具赤裸胴體赫然呈現。

    他火大啦!

    他宣戰!

    榻上的少女正是經過易容又被塞入半粒媚藥的宣清漱,宣戰不久,她的“麻穴”已經自行衝開。

    她瘋狂反撲啦!

    他不客氣的以暴制暴。

    這場“世紀大對決”足足大拼良久,方始落幕。

    不久,小杏潛入房中制住他的“黑甜穴”,又替她穿上衫裙,再含著冷笑,悄然挾她回去報告。

    蒙面女子冷笑一聲,道:‘按計劃進行!’

    小杏立即應是高房。

    她一來到阿全房外,阿全便啟門低聲道:‘姑娘有何指示?’‘留他在此玩三天兩夜!’

    ‘是!’

    ‘丐幫之人已經追過頭,不足為慮,不過,龍吟幫的人已現形蹤,隨時注意手勢及信號應變吧!’‘是!’

    翌日上午,阿全故意不喚醒甘錄,一直到晌午時分,甘錄一醒來,乍見下身及榻上之血跡,他不由哇操!

    ‘阿錄,怎麼啦!’

    ‘沒……沒事!’

    他匆匆穿上衣褲,方始開門。

    阿全乍見被褥之汗跡及落紅,他不由更嘔,不過,他仍然陪笑道:‘阿錄,聽說此地風景不錯,用過膳,就去瞧瞧吧!’‘好,我想先洗洗洗澡!’

    ‘沒問題,小二,送水!’

    不久,小二不但送來熱水,全身的浴具亦送來啦!

    甘錄邊洗邊付道:‘昨晚那妞的心口上方怎會有一粒大紅痣呢?她怎會流那麼多的血呢?’他便好奇的“驗槍”。

    不久,阿全已在對房喊道:‘阿錄,吃飯!’‘好!好!’

    他匆匆擦身及穿上衣後,立即進入對房用膳。

    小二立即入內換妥被褥及取走沐具、髒水。

    膳後,阿全果真帶著甘錄出去轉。

    天氣漸寒,遊客並不多,甘錄乍見那滿山的楓紅,他的腦海中立即陶醉於這片美景之中。

    他更痴痴的望著遠處。

    阿全沒有這分雅興,他只是一肚子的嘔,因為,他一直自認為比阿錄強,想不到自己卻猛替阿錄“拉皮條”。

    而且居然將自己心愛的宣清漱也拉給阿錄了。

    他有夠嘔啦!

    黃昏時分,楓樹映著夕陽,更添美姿,甘錄更醉啦!

    一直遙跟在遠處的蒙面女子,不由村道:‘他果真是悟性奇高,我該將他拖下水嗎?可是,我若放了他,爹會同意嗎?’倏聽阿全叫道:‘阿錄,瞧夠了吧?’

    ‘喔,你……你說什麼?’

    ‘你瞧夠飽了吧?’

    ‘要回去啦?’

    ‘是呀!明早再來瞧吧!’

    ‘好,好,晨間風景一定更美!’

    阿全暗罵道:‘美個屁!操!’他便快步行去。

    甘錄依依不捨的邊瞧邊走,一直到阿全走遠,他才奔去。

    一回客棧,呵全便先叫來兩壺酒自斟自飲著。

    ‘阿全,你怎麼怪怪的!’

    ‘沒有啦!喝不喝?’

    ‘好,陪你喝向杯吧?’

    ‘要不要小妞?’

    ‘算啦!’

    ‘免客氣啦!小二!’

    小二便奔人房中道:‘公子有何吩咐?’

    ‘菜呢?’

    ‘快好啦!’

    ‘快送來,半個時辰後,再找妞來!’

    ‘是不是仍叫賽貴妃?’

    ‘有沒有更正點的?’

    ‘這……有,不過,較貴些!’

    ‘沒關係,叫她半個時辰後,來報到!’

    小二便欣然行札退去。

    阿全斟酒道:‘幹!’

    ‘阿全,別衝酒,會醉哩!’

    ‘你若怕醉,少喝些!’說著,他立即乾杯。

    甘錄只好陪著乾杯啦!

    不久,小二送來六道佳餚,甘錄便不客氣的取用著,阿生越想越嘔,便悶聲猛喝酒。

    半個時辰一至,小二果真帶著一位俏麗姑娘入房道:‘公子,她叫做俏飛燕,還滿意吧?’阿全立即起身脫衣。

    甘錄只好回房啦!

    卻見榻上又仰著躺著一位女人,他上前一掀被,赫然瞧見一具赤裸裸的胴體,他立即又火大啦!

    不久,他又宣戰了!

    這位女人正是經過易容又被塞入半粒媚藥的秋文倩,沒多久,她已經瘋狂的和他人拼起來啦!

    阿全聽得更嘔啦!

    偏偏他不真氣,沒多久,便打烊了。

    他遣走她,便又起來喝悶酒。

    密集鼓聲似催心符般緊噬阿全的心肝,他更酗酒啦!

    不久,小杏來到他的窗外沉聲道:‘姑娘找你!’油頭粉面青年冷哼一聲,立即滑來。

    阿全一見對方的輕功,自知不知,立即叫道:‘阿錄,推!’‘好,我推!’

    雙掌一併,立即推去。

    青年冷哼一聲,斜掌一切,叱道:‘去吧!啊!’“轟”一聲,青年已成“空中飛人”。

    ‘阿錄,推,全部推倒!’

    甘錄果真邊奔邊掌連推。

    轟隆連響!

    “空中飛人”紛紛撞倒楓葉飛去。

    阿全身形似電,猛撿便宜的痛宰那批人。

    倏聽遠方傳來一陣厲吼,接著便是一陣慘叫聲。

    阿全由空氣中之腥味,便知道姑娘們已經用毒沙及毒針招待客人,便將屍體拋落谷下了。

    甘錄忙道:‘死人錢!’

    兩人便匆匆的拋落屍體。

    經此一來,甘錄的雅興已失,他立即抬頭道:‘回去吃飯吧!’‘好吧!’

    兩人前行不遠,便瞧見地上處處黑血,甘錄問道:‘方才是誰在此地拼呢?屍體呢?’‘別管太多,走吧!’

    兩人一回到房中,小二立即送茶遞巾。

    阿全道:‘送茶,送酒!’

    ‘是,要不要姑娘!’

    ‘這……阿錄,你的意思呢?’

    ‘大白天,不大妥吧?’

    ‘好吧!免啦!’

    小二立即退去。

    ‘阿全,咱們是否用過膳,馬上走呢?’

    ‘不行,咱們越急著走,越會引人懷疑!’

    ‘有理,還是你高明!’

    ‘算啦!你越來越比我高明啦!’

    ‘沒有啦!阿全,我可否請教你一件事!’

    ‘說吧!’

    ‘我和妞兒“那個”之後,被褥怎會有血呢?’‘媽的,菜鳥,那就是落紅啦!’

    ‘落紅,什麼意思?’

    ‘妞兒第一次被玩,一定會流血,你知道嗎?’‘知道,聽人說過!’

    ‘那種血,就是落紅啦!’

    ‘啊,真……真的?’

    ‘對啦!’

    甘錄忖道:‘天……天呀!我曾經和一、二、三、四……四個女人第一次過呀!天呀!姑娘她……她……’他已經想起易妙香的第一次啦!

    ‘天呀!我……我誤會她和爺爺了嗎?’

    他臉色蒼白啦!

    阿全瞧得“龍心大悅”。

    ‘阿……阿……’

    ‘什麼事?’

    ‘你方才的話,沒騙我吧?’

    ‘好,我今晚再安排一個小妞供你開苞吧!’‘不,不要!’

    ‘不行,你非要不可,幹!’

    ‘不要,我不要,會不會有女人在和很多男人“那個”之後,仍然會流血?’‘有,有兩人!’

    ‘誰?’

    ‘一個尚未出生,一個已死!’

    ‘媽的,你逗我,別開玩笑啦!’

    ‘真……真的?’

    ‘是啦!除非你胡搞亂搞,把她搞傷啦?’

    ‘若由她搞呢?’

    ‘她不是傻瓜,豈會搞傷自己呢?’

    甘錄神色大變,怔怔的坐著啦!

    阿全愉快的哼歌飲酒啦!

    一個時辰之後,阿全打個呵欠,立即寬衣道:‘阿錄,歇息吧!’阿錄失魂落魄般起身,便默默步向對房。

    他一推開房門入內,小杏已經疾按住他的腰眼,他剛啊了一聲,小杏已制住他的“黑甜穴”,蒙面女子立即掀開棉被。

    易素月的胴體已經展現出來啦!

    她將半料媚藥塞入易素月的口中,立即站在一旁。

    小杏含羞的剝光他,立即將他扶上榻。

    她害羞的在他的“關元穴”輕撫不久,他重現雄風啦!

    小杏扶易素月貼上他,立即望向蒙面女子。

    ‘解穴吧!’小杏立即朝易素月的後腦一拂。

    易素月主動出擊啦!

    ‘走吧!’

    兩人掩上房門離去。

    不久,倏見鄰房門一開,刁司漁已經探出頭來。

    他一潛入甘錄的房中,立即問在門後忖道:‘她為何要如此做呢?她究竟有何陰謀呢?’他思忖良久之後,立即過去按甘錄之口,再替他解穴。

    甘錄一醒來,果真張口欲叫。

    刁司漁按手傳音道:‘別叫,是老夫!’

    甘錄立即滿臉通紅。

    ‘阿錄,你已經陷入阿全及三名女人的陰謀之中,目前這人和昨晚、前晚之二人正你所熟悉之人!’甘錄不同神色一變。

    ‘你別出聲,她們三人分別是秋玉林之女秋文倩及宣清漱、易素月,這是一件可伯的陰謀!’‘老夫正在暗中注意陰謀如何進行,你別動氣色,記得敷衍阿全,老夫會全力支持你的!’說著,他立即鬆手。

    甘錄忙低聲道:‘她是誰?’

    ‘易素月!’

    ‘我死定了,她們三人會宰了我!’

    ‘不見得,她們三人跟著你離開彭城,可見她們很關心你,老夫日後會代替你向她們解釋!’‘行嗎?’

    ‘沒問題,我該制住你的穴道啦!’說著,立即按向“黑甜穴”。

    甘錄又迷迷糊糊的享樂啦!

    刁司漁立即溜回鄰房思忖著。

    辰已之交,阿全及甘錄搭車走啦!

    蒙面女子和小杏、小夢分別易容三名中年人,分別在三個房中,默默的瞧著僵坐在椅上的三名青年。

    那三名青年正是宣清漱三人。

    她們除了不能動及不能說話之外,神智完全清醒,可是,她們因為貞操已失,腦瓜子一片空白。

    因此,她們乍見一人坐在她們的對面,她們卻木然至極。

    小杏三人早已決定妥行動,因此三個房門所發生之事情完全一樣,咱們就以小杏的代表吧!

    小杏望著秋小倩不久,立即自桌下拿起一幅畫遞向秋文倩。

    秋文情雙眼一亮。

    淚珠迅即溢出。

    因為,那是一幅裸女圖,秋文倩正是主角呀!

    這三幅完全出自蒙面女子,不但相貌逼真,身材亦相仿,甚至連三女的隱私也畫得一清二楚。

    宣清漱雙乳間一粒紅痣。

    易素月右脅有一個劍疤。

    秋文倩右腹下有一塊銅錢大小的青色胎記。

    小杏立即又自桌下拿起一張紙,立見紙上寫著:‘黃金萬兩贖汝,否則,人畫一併供人展覽!’秋文倩淚下如雨啦!

    小杏立即朝桌上文房四寶一指及拍開她的“右肩穴”。

    秋文倩悄一提勁,倏覺“氣海穴”一陣絞痛,她不由右手一顫。

    小杏沉聲道:‘別妄想搞鬼,寫吧,財去人安樂!’秋文情書道:‘你毀了我的貞操?’

    ‘不是,快寫!’

    ‘你是何來路?’

    ‘你別管,寫吧!’

    ‘玉石俱焚!’

    ‘哼,你若不怕屍體蒙羞,自行了斷吧!’

    秋文倩暗暗一嘆,寫道:‘唸吧!’

    小杏便一字字念道:‘爺爺,爹,娘,速以黃金萬兩銀票於五日內送到落雁谷前贖回倩兒!’秋文倩淚下如雨,字跡已有多處模糊。

    小杏封住她的“右肩井穴”,立即湊近燭旁烤字墨。

    不久,她愉快的離房啦!

    她步入鄰房,一見蒙面女子已經坐在椅旁,她立即傳音道:‘宜丫頭特別怕死吧!’說著,她已呈上字紙。

    蒙面女子瞧過之後,立即露出笑容。

    不久,小夢也持紙入內,三人不由相視一笑。

    小妙仔細的折經那三張紙,立即傳音道:‘小婢專程送走吧!’‘沿途小心,吾逕至落雁谷候你!’

    小妙立即點頭離房。

    她一閃人廳中,便沿珠簾朝後行去。

    她剛踏入後院,倏覺後頭一緊,她駭然疾撞右肘。

    後頸再緊,她頓覺眼前全金條,要抓沒半條。

    出手之人正是刁司漁,他一拂她的“黑甜穴”,便搜出字紙。

    他一瞧過那三張字紙,便挾著她門入左側空房中。

    他的雙手輕搓,三張字紙立即成灰。

    他暗忖道:‘好毒的心性,既奪色又貪財,老夫就去通知龍吟幫準時趕往落雁谷去侍候你們吧!’他便閉目養神。

    盞茶時間之後,宣清漱三女似行屍走肉般跟著小杏二人上車之後,車伕立即策車疾馳而去。

    刁司漁一直等到入夜,方始挾著小妙掠高客棧。

    他一掠入林中,便哺前自語道:‘妖女,怪不得老夫啦!’食指一戮,小妙立即鳴呼哀哉。

    他朝地上劈個坑,立即埋妥她。

    他又掠行二十餘里,便瞧見二十餘名丐幫弟子和四十餘名黑衣蒙面人在林中火拚,地上則已經有三十餘人被擺平。

    丐幫之人急於找宣清漱三人。

    龍吟幫之人急於找他們少幫主。

    雙方一言不發,立即火拚。

    丐幫弟子敢拚,龍吟幫人員夠狠,戰況更是激烈,不過,若以現況而言,龍吟幫人員已經穩佔上風。

    刁司漁便捏碎一把細灰石疾灑而去。

    哎唷聲中,十二名龍吟幫人員倒地。

    另有十八人則捂傷躍閃著。

    丐幫弟子立即扳回劣勢。

    刁司漁再灑一次細石,龍吟幫人員倒楣啦!

    丐顧弟子趁勝追擊啦!

    刁司漁卻飄然離去。

    一個時辰之後,他已追上小杏她們那部馬車,他判斷她們將馳往落雁谷,他便放心先趕去瞧瞧阿全。

    晌午時分,他在一客棧院中瞧見那部馬車,他的心兒一寬,便進入斜對面那家小酒樓用膳。

    甘錄自從知道易妙香是以清白身子和他“那個”之後,他的心中便一直自責及不安。

    他擔心她的安危啦!

    他不知道他居然先後與宣清漱三女“那個”之後,雖然有刁司漁,他卻為之忐忑不安哩!

    所以,他一上車,便躺著不語。

    阿全樂得很,他豈會不知道甘錄在煩惱呢?

    他樂啦!

    他愉快的欣賞沿途風光啦!

    此時一入客棧,他便愉快的品酒用膳啦!

    倏聽一陣疾驟的蹄聲在客棧前頓住,阿全一偏頭,便瞧見秋玉林和十二名青年已經掠下馬前。

    阿全雙目一轉,便愉快的品酒。

    甘錄卻暗自緊張啦!

    阿全挪輸的低聲道:‘不作虧心事,半夜不怕是鬼敲門喔!’甘錄瞪了他一眼,倏地自行乾杯。

    ‘借酒壯膽,妙計!’

    甘錄雙目一瞪,默默挾菜取用著。

    秋玉林一入廳,乍見阿全二人,立即匆匆行來。

    阿全含笑道:‘您好!’

    甘錄立即拱手行禮。

    秋玉林還禮道:‘阿錄可否借步聊聊?’

    阿全道句:‘不必,我回避!’

    說完,立即執壺離去。

    秋玉林低聲問道:‘阿錄,有否瞧過小女?’‘沒有!’

    ‘有否聽過她的消息?’

    ‘沒有,令嬡怎麼啦?’

    ‘你一離開項王廟,她便失蹤啦!’

    ‘真的呀?’

    ‘易姑娘及秋姑娘也失蹤啦?’

    ‘會不會被龍吟帶劫走啦?’

    ‘不可能,龍吟幫正在和武林盟談判,隨時會火拚哩!’‘會不會被別人劫走啦?’

    ‘難說!’

    ‘她們會不會迷路呢?’

    ‘不可能,她們理該每日和丐幫之人連絡一次呀!’‘抱歉,在下不知道!’

    ‘你要和阿全去泉州嗎?’

    ‘是呀!你怎會知道呢?’

    ‘聽人傳聞,龍吟幫隨時會找阿全,你小心些!’‘他們為何要找阿全呢?’

    ‘他們已經懷疑阿全在搞鬼,你別受波及啦!’‘我知道!’

    ‘我該走啦!’

    ‘前輩……’

    ‘有事嗎?’

    ‘沒……沒什麼?小心些!’

    ‘謝謝,你也小心些!’

    甘錄暗責道:‘媽的,我太沒種啦!我該承認呀!免得那麼多人到處找,說不定會死傷更多人呢!’他立即張口欲喊。

    倏見阿全瞪了他一眼,他只好住四低頭。

    ‘阿錄,你方才想說什麼?’

    ‘我想陪他去找人,秋姑娘失蹤啦!’

    ‘你少雞婆啦!他們精得很,他們若找不到,你找個屁!’‘媽的,文雅些啦!’

    ‘我也刷刷牙啦!媽的!’

    甘錄便低頭喝酒。

    ‘阿錄,你今天好似又不爽啦?’

    ‘少雞婆,那是我家的事!’

    ‘媽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媽的,你若是好人,全天下的人全都死光啦!’‘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不去泉州啦!’

    ‘媽的!神經病,你非去不可!’

    ‘媽的!我若去泉州,我就改姓黃!’說著,他立即起身行去。

    阿全伸手欲抓,他卻側肩匆匆奔出。

    車伕含笑上前道:‘甘公子,別火,請上車吧!’‘謝啦!我坐得腿麻腰痠啦!’

    右足一踏,身子立即門去。

    阿全喝道:‘阿錄,你若跑出這個大門,咱們就一刀兩斷!’‘斷就斷吧!’

    他立即疾奔而去。

    阿全吼句:‘好!’立即走向馬車。

    甘錄一奔出大門,便向右奔去。

    他方才搭車由右馳來,此番欲返彭城,當然要向右奔啦!

    車伕低聲功道:‘老弟,你闖禍啦!’

    ‘我……受不了啦!’

    ‘大局為重呀!’

    ‘這……’

    ‘姑娘很器重他呀!’

    ‘好吧!追呀!’

    車伕立即催騎馳去。刁司漁欣然忖道:‘好阿錄,你這頓脾氣發得好極了,她們越亂,老夫便越可順利的隔山觀火啦!’他會過帳,立即下樓行去。

    甘錄一奔出鎮,回頭一瞧馬車已經跟來,他立即奔入林中。

    阿全忙喊道:‘阿錄,失禮,我向你道歉啦!’‘免!’

    ‘阿錄,咱們是老哥倆,別計較啦!’

    ‘我要協助找她們啦!’

    ‘天地如此廣,你要在大海撈針呀!’

    ‘你別管,我自己找啦!’

    ‘好,好,我陪你找吧!’

    ‘當真?’

    ‘是啦!上車吧!’

    ‘你別想誘我去泉州喔!’

    ‘安啦!我今生不再去泉州,可以了吧?’

    ‘你要如何找人呢?’

    ‘你說呢?’

    ‘沿原路找回去?’

    甘錄便奔各馬車。

    他一上車,阿全便苦笑道:‘阿錄,我會被你整死!’‘媽的!你最會坑我啦!’

    ‘我坑你?天下良心!’

    ‘媽的!你心中有數啦!你別忘了誓言啦!’‘媽的!少打哈哈,老奸!’

    ‘哈哈,阿錄,別鬥嘴啦!注意瞧瞧車外吧!’‘媽的,帆篷如此密,如何瞧呀!’

    ‘你不會掀角瞧瞧呀!’

    ‘不行啦!風太大啦!’

    ‘媽的,你來瞧車尾,行了吧?’

    ‘這才差不多啦!’

    他立即掀開半個後篷,再靠在柱旁望車後。

    看官們一定嘗過自車尾欣賞景觀之趣吧?尤其坐在“淡水線火車”車尾賞景,更是倍添樂趣。

    甘錄朝沿途兩側林中瞄了一陣子,終於瞧見有四名青年在兩側林中穿梭,而且不時的望向馬車及他。

    他把對方當作阿全之友,便不時的朝他們揮揮手。

    馬車剛轉過山坳不久,那四人仍然掠行,不過,遠處卻出現甘錄最希望瞧見之人物。

    他就是習司漁。

    甘錄暗樂啦!

    他等著瞧好戲啦!

    倏見習司漁右手一揮,一名青年便似雙腳抽筋般向前一僕,刁司漁已過去將他扶僕在地上。

    甘錄讚賞的輕輕點頭。

    刁司漁身子一晃及一揚右臂,甘錄這回瞧見三粒石子飛向左側林中一名青年之頭,頸及右腳彎。

    那青年便又仆倒啦!

    刁司漁作個鬼臉,便悄悄扶住青年。

    不久,前方那名青年緩速等候別人接班。

    刁司漁大方的掠去,右掌一拂,右掌再一堵,那名青年便靜悄悄的被放倒在地上啦!

    甘錄不由自主的豎起右手姆指稱讚。

    刁司漁身子一晃,右手一擲,三粒石子又擺平第四位青年,他則笑嘻的沿著林中掠來。

    不久,刁司漁傳音道:‘阿錄,宣姑娘三人平安,四天之後,再由你扮演“英雄救美”,你滿意了吧?’甘錄興奮的輕輕點頭。

    ‘阿錄,阿全這批人慾以宣姑娘三人向宣家他們勒索黃金,吾已經攔下傳信人及毀去那封信!’‘信中限定宣家他們必須在五日內交黃金送達落雁谷,吾已決定引誘龍吟幫準時前往火拚!’甘錄樂得眉飛色舞。

    ‘阿錄,你忘了吾授你之招式啦?’

    甘錄雙頰倏紅。

    ‘阿錄,你好好的回想一下,別再浪費力氣胡推亂推,太不雅觀啦!吾那些招式夠你臭屁啦!’甘錄輕輕的點頭。

    ‘阿錄,龍吟幫已經傷了不少的元氣,你別再宰他們啦!否則,他們一定被阿全這批人吃掉哩!’甘錄雙目一亮,會意的點點頭。

    ‘吾走啦!你好好想想招式吧!’說著,他已經掠向林中深處。

    甘錄心中又安定又愉快,腦海中立即浮現那些招式。

    不久,他含笑沉思啦!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車後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疾驟的蹄聲,甘錄略一清點,便瞧見六十三名蒙面人策騎追來。

    ‘阿全,好朋友來啦!’

    ‘媽的,龍吟幫的傢伙,找死!’

    馬車速度立即減緩。

    一聲:‘停車!’之後,三把匕首已經射向車廂中。

    甘錄右掌按了三下,三把匕首已經劈碎。

    三名疾衝而來的蒙面人識貨的立即放緩衝速。

    馬車停下了。

    六十三人立即將馬車圍得水洩不通。

    阿全沉聲道:‘有何指教?’

    立聽蒼勁聲音道:‘你就是黃阿全!’

    ‘不錯!’

    甘錄接道:‘對啦!他很像阿全啦!跟他說話,會有很多的氣啦!’阿全罵道:‘媽的,你不說話,別人不會把你當作啞巴啦!’‘媽的!我看這位老先生已經一大把年紀啦!我當心他會被你氣成半死或中風,才好心提醒呀!’立聽蒙面人齊吼:‘休狂,做掉你!’

    甘錄搖手道:‘別衝動,先把話說清楚,該打再打!’‘你是誰?’

    ‘甘錄!’

    ‘媽的,要你死!’

    一把利劍立即連人一起撲向甘錄。

    甘錄的心中怕怕,不過,他仍然鼓足信心等到利劍戮近,他倏地以右臂扶住劍,左手則已捏住對方的鼻子。

    對方大叫了一聲,左掌疾劈而來。

    甘錄將右手一扣,立即扣住對方的左掌。

    他微一使勁,對方便大叫道:‘饒……饒命!’‘哈哈,你就是故意來送死的吧?’

    ‘我是誰呀?’

    ‘甘錄!’

    ‘哇操,很聰明,回去吧!’

    右臂一鬆,雙掌便一推。

    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慌忙爬起來揉鼻子及屁股。

    蒼勁聲音道:‘你就是雕刻項王金身的阿錄嗎?’‘標準答案,夠聰明!’

    ‘嗯,果真是人才,你請吧!’

    他道句:‘謝啦!’便躍下車。

    阿全急道:‘阿錄,你要去那兒?’

    ‘我想去尿尿?’

    ‘你……等一下再尿吧!先推走他們吧!’

    ‘擋不住啦!失禮!’

    人群立即讓出一條通道。

    甘錄果真立即奔去。

    ‘上,做掉他們!’

    刀劍齊揮。

    掌力澎湃。

    阿全及車伕並肩作戰啦!

    甘錄先撒泡尿,再爬上樹看,車伕的飄然身法以及猛掌力,居然比阿全更罩哩!

    甘錄暗罵道:‘媽的!這批人果真在整我!’立聽阿全喊道:‘阿錄,過來推呀!’

    甘錄忙道:‘失禮,我正在繳“綜合所得稅”啦!’‘媽的,懶人多屎!’

    ‘你說什麼?’

    ‘沒有啦!快來幫忙啦!’

    ‘你說我是懶人,才多屎,對不對?’

    ‘不……不對,我是自責啦!’

    ‘媽的,算你識相!’

    他便靠在樹旁看戲。

    戰況更急。

    阿全及車伕分別掛彩啦!

    龍吟幫亦倒下十八人啦!

    那位老護法親自對付車伕啦!

    三名中年人夾攻阿全啦!

    阿全的背部捱了一刀,尚在流血哩!

    那三人偏偏死命的猛攻,急得阿全拚命還擊邊喊道:‘阿錄,緊要關頭,推呀!’‘哇操,肚子好疼喔!’

    ‘媽的,你想害死我啦!哎唷,我又掛彩啦!’‘媽的,專心打啦!’

    ‘阿錄,你當真見死不救嗎?’

    ‘快……快好啦!’

    倏聽前方遠處傳來厲嘯聲,車伕立即吼道:‘快來!’龍吟幫之人立即加緊攻擊。

    阿全右頰被割下一道寸餘長,二分深的血槽,他疼得厲吼一聲,右手食指一併,立即揮出。

    少林絕學“伏魔指”已經射出。

    兩名蒙面人立即眉心噴血倒地。

    甘錄瞧得雙眼換亮道:‘哇操,這招夠力,我倒要仔細瞧瞧,希望能夠將它偷學過來!’可惜,這招伏魔指甚耗功力,阿全又施展它擺平兩人之後,便氣喘吁吁,後力不繼的施展身法閃躲著。

    聰敏過人的甘錄已經稍有領悟,他立即默忖著。

    倏聽阿全喊道:‘阿錄,你可以過來了吧?’倏聽一陣殺聲,另外一批黑衣蒙面人自迎面掠來之後,立即衝向龍吟幫人員,不客氣的廝殺著。

    阿全喘呼呼的掠到一旁抹藥啦!

    車伕亦掠到一旁抹藥啦!

    甘錄一見一大推黑衣蒙面人在火拚,他起初怔了一下,他便發現阿全那邊的人右胸各繡有一隻金鷹。

    他不由忖道:‘媽的,我那天若是心情不爽,我就朝他們雙方亂殺一頓,反正他們都是黑衣蒙面嘛!’不到半個時辰,龍吟幫只剩下六人匆匆掠逃。

    二十餘名黑衣蒙面人便疾追而去。

    一名黑衣蒙面人略一揮手,便有十二人開始收拾現場。

    那名黑衣人便走到車伕身前低語著。

    不久,車伕又向阿全低語著。

    阿全立即喊道:‘阿錄,上車啦!’

    甘錄便奔過去。

    他一上車,車伕便催車馳去。

    阿全瞪眼道:‘阿錄,你是什麼意思?你若早些推,我豈會負傷,臉上豈會多了這條疤呢?’‘哇操,我為何要推?’

    ‘媽的,你又不是沒推過!’

    ‘哇操,我上回傻乎乎的胡推亂推,事後累了好幾天哩!我這回才不會如此傻乎乎的亂推哩!’‘媽的,你若不會是誰,豈能在客棧中爽歪呢?’‘哇操,我不喜歡那種調調啦!’

    ‘媽的,你想過河拆橋!’

    ‘哇操,阿全,你找幾個妞兒給我玩,我就要聽你的話嗎?’‘是呀!拿人錢財,就該於人消災呀!’

    ‘哇操,一共多少錢,我付給你!’

    ‘算啦!反正是死人錢,我希望你下回上路些啦!’‘不行,多少錢?我付給你!’

    ‘算啦!你付不起啦!’

    ‘說!’

    ‘一人一千兩銀子啦!你付得起嗎?’

    ‘連後殿那兩個姐,一共是五千兩銀子嗎?’‘不錯!’

    甘錄道句:‘好!’立即躍下車奔去。

    ‘阿錄,你要幹什麼?’

    ‘我去找死人錢?’

    ‘算啦!扯平啦!’

    甘錄置之不理的繼續奔去。

    阿全忙道:‘裘老大,怎麼辦?’

    ‘這小子越來越堅,回去瞧瞧吧!’

    說著,他立即勒韁及調轉車頭。

    且說甘錄奔回拚鬥現場,便瞧見眾人正欲掩屍體,他喊句:‘等一下!’便奔過去抓起一具屍體。

    立即有人間道:‘你要幹什麼?’

    甘錄自屍體懷中掏出一個小袋,抽出一張銀票及碎銀子道:‘發死人財,大家一起來吧!’‘走開,別影響工作!’

    ‘你們走吧!我會埋妥屍體!’

    ‘不行,你快走開!’

    立聽車伕在遠處喝道:‘你們走吧!’

    那群人立即應是離去。

    甘錄便躍入坑中猛搜屍體。

    他此時憋了一肚子的火,根本不會害怕死人,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至少已經搜刮到七千兩銀子啦!

    他便遞出一疊銀票道:‘阿全,咱們扯平啦!’‘阿錄,何必如此傷感情呢?’

    ‘是你逼我的!’

    他一拋銀票,便以腳掃土欲埋屍體。

    阿全雙掌連揮泥土,不久便已埋妥屍體。

    甘錄朝土堆一揖道:‘謝謝你們,好好睡吧!’說著,他已經上車。

    阿全拾起銀票,一上車便道:‘阿錄,我向你道歉,可以了吧?’‘不敢當,咱們以後楚河漢界,互不侵犯啦!’‘阿錄,別如此啦!你大人有大量,別計較啦!’甘錄閉上雙眼,置之不理。

    阿全瞧了一陣,只好躺下歇息。

    接連三天,甘錄除了和阿全同車之外,用膳及住房皆獨立自行付帳,他更是不和阿全說半句話。

    他卻暗中回憶刁司漁所授之招式及思忖阿全的指法。

    這天晚上,他用過膳,便回房沐裕。

    不久,阿全故意召妓狂歡,甘錄卻不為所動。

    此時,刁司漁正隱在車伕的鄰房偷聽車伕和一位中年人說話,只聽車伕問道:‘姑娘有何吩咐?’‘距此東北方二十餘里,有座崔家莊,你知道吧?’‘知道,它是龍吟幫的堂口呢?’

    ‘正是,該處自今天中午止,已經聚集三百人,目前似乎又有不少人自他處往該處趕,不知是何用意?’‘姑娘將在明日午時進行一項極為重要的行動,為了避免被那些人影響,特別吩咐在下配合你們採取行動!’‘請指示!’

    ‘利用阿錄於明日天亮前,摧毀該莊!’

    ‘是,不過,阿錄最近怪怪的,不易控制哩!’‘交由黃堂主負責吧!’

    ‘三百人,另有五百人可以在半個時辰內趕去接應!’‘好,咱們丑時動手吧!’

    ‘好,我走啦!’

    ‘請代為向貴堂堂主請安!’

    ‘嗯!’

    刁司漁含笑目送那人消失之後,便聽見車伕開啟門外出。

    他知道車伕必然要去找阿全,他便掠窗而出。

    阿全仍然在“加夜班”在夫略一皺眉,便走到甘錄窗外悄悄一探,然後再默默的走回房中。

    不久,刁司漁朝房中傳言道:‘阿錄,溜出來一下!’窗扉悄悄一滑,甘錄已著拿著包袱躍出。

    刁司漁朝牆外一指,立即行去。

    不久,他已帶著甘錄走到街角,他一見四處沒人,立即傳音道:‘阿錄,我帶你去瞧瞧熱鬧吧!’甘錄輕輕頷首,二人便步向鎮外。

    刁司漁帶他入林之後,立即隱在一塊石後。

    不久,兩位黑在蒙面人東張西望的緩步入林,甘錄一見到他們右胸之金鷹,立即知道他們是阿全之人。

    他便望向刁司漁。

    刁司漁傳音道:‘別慌,瞧吾如何招待這對跟屁蟲吧!’他立即拾起兩粒土丸分別扣人掌食指上。

    倏聽左側那人低聲道:‘左兄,那小子怎麼不見啦!’‘媽的,這小子鬼得很,小心些!’

    ‘左兄,另外那位老鬼是誰呢?’

    ‘我也不認識,你去左邊找,我找右邊吧!’‘好!’

    兩人立即分別掠向左右。

    刁司漁雙指一彈,兩粒土丸已疾射中那二人的“太陽穴”,兩聲慘叫之後,那兩人便摔倒在地上。

    甘錄低聲道:‘真利害!’

    ‘快走,一定會有人循聲追來此地!’

    說著,他已經疾彈出十餘丈遠。

    他故意回頭望甘錄疾奔身前,方始低聲道:‘阿錄,快走啊!’說完提氣躍出,快落地之際,足法朝地面一彈,就必須再躍起。

    ‘是不是龍舞步法的轉步方式呀?’

    ‘是呀!你怎會知道呢?’

    ‘我這陣子一直注意別人的躍來飛去方式呀!’‘你一定羨慕得很吧?’

    ‘是呀!’

    ‘開始吧!若欲停身,只需斂氣即可,走!’說著,他已先行掠去。

    “咻”一聲,甘錄居然已經擦肩而去,刁司漁心知他必會興奮不已,便繼續全力施展輕功掠去。

    兩人身形似電,不久,便已抵達崔家莊南方半里遠處,刁司漁右手稍抬府聲道:‘停一停吧!’‘是,哇操!真好玩哩!’

    ‘別急,今明兩天,夠你跑的啦!’

    ‘真的呀!咱們為何要來此地呢?’

    ‘前面莊中有三四百名龍吟幫人員,阿全他們也有三百人,他們要利用你來消滅這批龍吟幫人員!’‘媽的,我不幹!’

    ‘我知道你不會被他們利用,所以,我才會帶你離開他們,你稍侯一下,我去安排一段妙戲吧!’說著,他已經掠去。

    不到半個時辰時間,他已含笑回到甘錄面前道:‘咱們暫時到山上去迴避一下吧!’說著,他已經先行掠去。

    甘錄跟著掠到山腰一個洞中,刁司漁便含笑道:‘阿錄,咱們先調息一陣子,再欣賞妙戲吧!’‘會不會有人找到此地?’

    ‘不一定,所以,咱們必須先調息!’說著,他已盤坐在一旁。

    甘錄朝洞口略一張望,便開始調息。

    半個時辰之後,刁司漁含笑探向洞口,甘錄立即張眼跟著道:‘老先生,山下林中好似有不少人哩!’‘不錯,阿全他們三百餘人將在丑時進攻此莊,另有五百人可以隨時馳援,你說,今晚夠熱鬧吧!’‘此莊有三四百人嗎?’

    ‘不止,大約有六百人!’

    ‘哇操,和尚未瞧過上千人拚鬥哩!一定很恐怖吧?’‘不錯!’

    ‘阿全他們會不會獲勝呢?’

    ‘不一定,你擔心阿全的安危嗎?’

    ‘我……我……’

    ‘阿錄,你很重感情,不過,阿全不值得你如此的關心,他是天齊幫的人,而天齊幫是一個恐怖的罪惡組織!’‘真的呀!’

    ‘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有,不過,他一直待我不錯!’

    ‘他只是示惠於你,他只是要利用你!’

    ‘不,我未識武之前,他就待我不錯!’

    ‘你今晚欲救他嗎?’

    ‘我……我……’

    ‘好,我把事情攤開來吧!你和阿全離開鼓城後,宣姑娘三人及另外一位神秘女子一直沿途跟蹤,那神秘女子一直被喚為姑娘!’‘她的權利及地位超過阿全,所以,她一直暗中指揮阿全陪你喝酒,玩女人,她則另外進行陰謀!’甘錄不由得滿臉通紅。

    ‘阿錄,宣姑娘她們三人雖然被安排和你合體,她們卻完全不知道,所以,她們目前羞憤得生死兩難呀!’‘我……我該怎麼辦?’

    ‘我自有安排,那位姑娘早已派人通知宣姑娘三人的家人各攜巨金於明日午時至落雁谷贖她們三人!’‘我不但扣下通知函,而且故意通知龍吟幫於明天赴落雁谷生擒那位姑娘,並逼迫天齊幫就範!’‘天齊幫會就範嗎?’

    ‘不一定,他們乃是黑道最大的兩個幫派,彼此早就打算併吞對方,可是,因為尚無把握,故遲遲未下手!’‘不過,那位姑娘若落人龍吟幫的手中,龍吟幫必然可以掌握優勢,所以,龍吟幫此番勢在必得!’‘他……他們為何會相信你呢?’

    ‘他們的消息一向靈通,又彼此互相監視著,只要一方突然調集人員,另外一方必然會有所警覺及反應!’‘哇操,我明白了,阿全負傷的那次拚鬥,是你安排的嗎?’‘正是!’

    ‘高呀!’

    ‘小意思,崔家莊這批人,明日將前往落雁谷,所以,那位姑娘必須在今晚先把這批人完全消滅掉!’‘有理,龍吟幫明日只出動這批人嗎?’

    ‘應該不只是這批人而已,咱們待會先欣賞這幕“狗咬狗”,你若想救阿全,你再見機出擊吧!’‘我……不想出手,因為,他精得很,足以自保!’‘很好,咱們可以更充裕的去落雁谷救人啦!’‘咱們何不現在去落雁谷呢?’

    ‘不必,她們一定不在該處,你該把握眼前這場火拚增加膽識,更可以多瞧瞧別人的招式!’‘對了,你瞧過阿全的戮指功夫嗎?’

    ‘瞧過,它叫伏魔指,原本是少林寺的武功,它的特點在於將力道集中於一個點,甚具殺傷力!’‘你會嗎?’

    刁司漁含笑並指一戮,洞前一株樹幹出現一個小圓孔,甘錄啊了一聲,立即上前撫摸該孔。

    ‘阿錄,再瞧!’

    他的右手食指一勾再一彈,樹幹便又多了一個小孔。

    ‘哇操,罩呀!高呀!’

    ‘說穿就不值錢,來!’

    甘錄便興奮的來到他的身前。

    他便仔細的解說及示範著。

    一理通,百理通,功力充沛的甘錄練了一會兒,便能夠順利的我出及彈出凌厲的指力。

    ‘阿錄,嘗試左右開弓吧!’

    甘錄使好奇的揚起雙臂猛戮出去。

    樹於立即又多了兩孔。

    哇操,樹幹又多了兩孔啦!

    ‘呵呵,很好,很好!’

    ‘老先生,謝謝你,你還想請教一件事!’

    ‘你想請教如何解穴及制穴吧?’

    ‘哇操,你怎會知道呢?’

    ‘呵呵,你前些時日已經被七人制穴,當然會嘔得很,所以,老夫早就替你準備了一份禮物啦!’他立即自懷中取出一個一尺三寸長的小鋼人。

    小銅人上面密密麻麻畫著人體穴道名稱,刁司漁便直接點出“黑甜穴”,“麻穴”,“啞穴”。

    甘錄恍然大悟啦!

    阿錄、你就先記妥“印堂”、“膻中”及“命門”這三個穴道,出指之際,只要彈中這三者之任何一處,對手非垮不可。

    他便輕輕按自己的眉心、心口及背心。

    甘錄跟著按過之後,立即大喜。

    刁司漁朝山下林中處處火把一指道:‘龍吟幫的人已經出來搜索,咱們先掠過此峰,暫時迴避吧!’‘好呀!’

    兩人便疾掠向山頂。

    二人掠過山頂之後,刁司漁便靠在一塊石旁解說制穴及解穴之法,雙手更隨時輕拍甘錄的穴道,聰明過人的甘錄花了兩個時辰,便已經有了概念。

    倏聽一聲慘叫,接著便一陣淒厲的“殺”聲。

    ‘哇操,幹起來啦!’

    ‘不錯,去瞧瞧吧!’

    二人身形一彈,一掠過峰頂,便掠向峰下。

    只見林中火把掩映,人影卻掠動甚疾。

    掌力轟隆!

    刀光劍影!

    鏘鏗連連!

    慘叫聲音伴著厲吼聲交織而響。

    不久,崔家莊四周殺聲震天。

    火把及火箭掠空猛飛。

    屋頂著火啦!

    怒吼聲中,救火除出動啦!

    龍吟幫高手則由莊中疾撲向四方。

    天齊幫高手則由四方猛湧向崔家莊。

    雙方皆是一身勁裝及黑頭罩住頭部,唯一能夠辨認的便是天齊幫人員的右衫繡著一隻大鷹。

    刁司漁停在接近山下的一株虯松上道:‘阿錄,瞧得見戰況吧!’‘可以,不過,不知該瞧向何處哩!’

    ‘太亂了,而且雙方拼得太急太猛啦!對了,你瞧莊口那兩人吧!這兩人必然各是雙方的主要人物!’‘為什麼?’

    ‘你瞧瞧用刀那人的刀法!’

    ‘哇操,好快的刀法,簡直滴水不入哩!’

    ‘這叫做亂披風刀,它雖快、疾,卻抵不住你的招式,你只要朝同一方位一直推或戮指,他非垮不可!’‘真的呀!謝謝!’

    ‘那位運斧如飛的人,如何?’

    ‘哇操,好大的力氣呀!如何罩住呢?’

    ‘你瞧瞧使刀者如何對付這隻斧吧!’

    甘錄便仔細瞧著。

    刁司漁則仔細望向四周,概估有多少人在拚鬥。

    甘錄卻瞧得雙掌跟著亂揮亂戮不已哩!

    不久,刁司漁忖道:‘很好,現場已有九百餘人在火拚,天齊幫的人似乎佔居下風,可能要徵調援軍啦!’一聲悶哼之後,持斧者之右斧已經飛落而去。

    不過,他的左斧一掄,持刀者之刀身已經斷兩段。

    持斧者猛掄掃大斧啦!

    持刀者卻到處閃躲著。

    倏聽兩聲厲吼,兩名天齊幫高手已經夾攻向持斧者,持斧者右腳一抬,巨斧再一掄,一人立即腦袋開花。

    ‘哇操,好狠!’

    刁司漁含笑道:‘這名持斧者乃是龍吟幫首席護法黑旋風蘇達,此人性喜砸頭,吃心、夠狠!’‘哇操,吃豬心呀!’

    ‘不是,生吃人心!’

    ‘哇操,如此狠呀!’

    ‘別火大啦!他今晚即將遭到報應啦!’

    ‘那位持刀者會宰掉他嗎?’

    ‘不錯,你瞧他已經換劍撲去了吧!’

    ‘是呀!哇操!他的招式一換,威力好似不同哩!’‘不錯,刀劍之威力原本有別,他又習慣於用刀,此時用劍,當然會比較不習慣,威力會較弱些!’‘他罩得了蘇達嗎?’

    ‘沒問題,他方才已能挑飛一斧,此時只對付一斧,必然更有勝算,你仔細的瞧瞧他們的壓箱絕技吧!’‘好!’

    倏見一蓬硝火在夜空爆閃而出,接著便是“咻,叭……”連響,甘錄脫口問道:‘天齊幫在調援軍啦!’‘不錯,更熱鬧啦!’

    雙方果真拚鬥更疾啦!

    不久,刁司漁瞧見阿全在左側林中和一人拚鬥,他正好以伏魔指宰掉一人,幫人的慘叫聲正好吸引刁司漁的注意力。

    他微微一笑,便多瞧了阿全一陣子。

    倏聽甘錄道:‘老先生,你真高,蘇達果真“嗝屁”啦!’‘很好,來,瞧瞧阿全吧!’

    他立即朝左林中指去。

    ‘哇操,他受傷了哩!’

    ‘放心,他的身邊尚有六人保護,他鬼得很哩!’‘那六人好怪喔!’

    ‘如何怪呢?’

    ‘他們怎麼胡蹦亂跳呢?’

    ‘他們在施展一種合作方式,他們此時的力量抵得上十八人,你沒發現那三十二名龍吟幫人員佔不到便宜嗎?’‘哇操!真的哩!好妙的合作方式!’

    ‘你有否發現阿全一直在那六人左側一帶活動呢?’‘是呀!他方才應該可以追過去宰掉那人,為何不追呢?’‘他配合那六人,結合成為“七星劍陣”,他知道他們的力量較弱,所以,暫用劍陣防守,他們在等候援兵!’‘原來如此,別人為何不如此做呢?’

    ‘欲結成這類劍陣,必須經常練習,培養默契呀!’‘可是,我沒瞧過阿全這六人練過呀!’

    ‘他們一定瞞著你啦!’

    ‘有理!’

    ‘阿錄,你何不去換套天齊幫人員的服裝,過去湊熱鬧呢?’‘這……行嗎?’

    ‘行啦!免驚,向前行啦!’

    ‘好吧!’

    ‘你若挺不住,別忘了跑過來呀!’

    ‘好!’

    他便人下包袱疾掠而去。

    刁司漁含笑付道:‘阿錄,好好歷練一番吧!老夫期待你能除妖降魔,能夠早日讓天下安寧!’甘錄一掠到山下,便仔細的尋找屍體。

    不久,他挑了一位和他身材差不多的屍體,他一見對方的右衫上繡著一隻大鷹,他便欣喜的換上勁裝。

    他邊穿邊道:‘哇操,好多的佈扣,若要尿尿,一定麻煩得要死,搞不好就會尿在褲子上哩!’不久,他戴上頭罩,便仔細的調妥眼洞。

    他略一張望,便走向遠處的阿全。

    卻見兩名龍吟幫人員喝句:‘要你死!’揚劍攻來。

    甘錄知道刁司漁一定在瞧他,他豈能一出手就氣呢?於是,他的雙指迅即戮而去了。

    而且遙戮向那兩人的“膻中穴”。

    指出無聲無形,那兩人不屑的繼續撲來。

    “叭叭”二聲,正中目標。

    那兩人立即慘叫栽倒。

    甘錄樂得暗叫:‘正點!’

    刁司漁欣慰的笑啦!

    不久,一位魁梧的大漢揮刀疾攻向甘錄。

    甘錄腳踩龍舞步法,一下子便閃到對方的身後,他的右掌順勢一拍對方的臀部,立聽“叭”一聲。

    那人哎唷一聲,立即摔倒。

    甘錄樂啦!

    卻見兩人揮劍疾削來。

    他腳踩龍舞步法,迅速空行於兩人之間,沒多久,那兩人突然“鏘”一聲,居然揮劍對幹了一下,甘錄樂啦!

    他立即掠向遠處啦!

    不久,三人揮棍疾掃向他的上中下三路,他信心十足的拔開一棍,便繼續施展龍舞步法。

    他的右腳尖順勢一勾,一人便仆倒在地上。

    他愉快的繼續閃去。

    龍吟幫的人開始圍剿他啦!

    他儘量以龍舞步法閃著。

    若是閃不開,他便揮掌推戮著。

    他的信心更足啦!

    他的步法更熟啦!

    他的招式更具威力啦!

    不久,四人持刀圍住他,立即邊在他的身邊穿掠邊揮刀猛攻,他一時這間居然無法穿掠出動哩!

    ‘哇操,我陷入合作陣中嗎?不能說!’

    他便專心施展龍舞步法。

    不久,三人自遠處掠到附近,這三人皆是胸脯高聳,腰肢纖細,臀部渾圓,分明是女人哩!

    立見一人上前朝居中蒙面人低聲道:‘此人已傷了不少的人!’‘嗯!待吾去瞧瞧!’

    沒多久,居中的蒙面人沉喝道:‘四季常春!’那四人立即疾擲出彎刀。

    那四把刀分別擲向甘錄的前胸、前腹、背心及左腰,甘錄在情急之下,雙掌立即疾拍向那把刀。

    “叭……”四聲,四刀已經被震碎。

    碎片伴著如山潛力立即向外飛去。

    “啊……”四聲,那四人立即倒地。

    附近圍觀之人亦有三人遭到池魚之殃。

    居中蒙面人朝射來之碎刀一揮,“叭”一聲,碎刀已經被她劈飛,不過,她卻覺得右掌微微一震哩!

    ‘好猛的掌力,他是誰呢?’

    她尚未下令,甘錄已經掠向遠處。

    立即有三人邀功的上前攔住他。

    他為了避免又被“套牢”,雙手立即急戮。

    “卜卜”二聲,那兩人慘叫一聲,便捂眉心倒地。

    居中蒙面人大駭啦!

    右側蒙面人低聲細語數句。

    ‘好,你們小心些吧!’

    那兩女立即疾掠而去。

    不久,她們跟著三名持劍蒙面人攔住甘錄,此時的甘錄剛以右腳勾倒一人,正愉快的掠前。

    三把銅劍迅疾攻向他的正前及左右兩側。

    他的雙手一捏,已經捏住左側及正前方這劍身,他輕輕一扳,那兩把劍立即被他扳斷啦!

    他向左一閃,雙手一擲,斷劍已射向那兩人。

    “卜”一聲,一人已經心口中劍倒地。

    另外一人閃得快,卻捂著古胸的斷劍慘叫倒地。

    那兩位蒙面人倏地朝前排扣一抓,“裂……”聲中,兩座“玉女峰”居然立即因躍而出。

    甘錄啊了一聲,慌忙偏頭。

    兩產白煙迅即自二女的胸前噴濺而出。

    二女得意的喝道:‘倒!’

    纖掌立即疾抓而來。

    甘錄雙掌一揚,二女便慘叫一聲。

    印堂立即噴濺出血箭。

    倒也!

    不過,卻是她們倒也。

    而且是一倒即永遠起不來啦!

    甘錄渾身不畏毒,區區迷毒怎能奈何他呢?

    何況,他對女人甚為“感冒”,她們豈能活命呢?

    居中蒙面人怔住啦!

    退避迷毒之龍吟幫人員也怔住啦!

    甘錄卻毫不停頓的掠去。

    他已經掠到那批圍攻阿全之外圍,他尚未出手,便有六人不客氣的揮劍疾攻而來了。

    他的雙腳連睬,雙掌一揮,便有兩人慘叫飛出。

    ‘阿錄,是你嗎?’

    ‘幹,死阿全,你這對豬哥目真準哩!’

    ‘哈哈,阿錄,我就知道你不會背叛我!’

    甘錄劈飛兩人道:‘哇操,你算老幾,值得我背叛嗎?’‘哈哈,阿錄,謝啦!’

    ‘你為何不問我不告而別呢?’

    ‘媽的,你在整我,對嗎?’

    ‘哈哈,算你聰明,我實在越來越瞧你不順眼,可是,我又不忍心瞧你挨宰,只好來救你啦!’‘沒事啦!我死不了啦!’

    ‘好,你自己解決吧!’說著,他立即疾掠向半空中。

    甘錄不吭半聲,因為,一位蒙面人已經身劍合一的疾掠向他,劍尖更是疾射出半尺的寒芒呀!

    他駭一大跳哩!

    倏聽刁司漁喝道:‘伏魔指!’

    他疾並指戮向劍尖。

    “鏘”一聲,寒芒已散。

    劍尖已斷去寸餘長。

    那蒙面人間哼一聲,斜飛而去。

    甘錄只覺右手食中二指微麻,他低頭一瞧它們安然無恙,他的心兒一寬,立即翻身掠去啦!

    三把匕首立即落空。

    他尚未落地,便有八人揮劍恭候大駕。

    他立即朝樹尖一踩,再度騰掠而起。

    倏聽東南方傳來如雷的喊殺聲,蹄聲再似排山倒般疾傳而來,他知道必然是阿全的援兵來了。

    他便繼續踏枝而去。

    不久,刁司漁已經喝道:‘走吧!’

    他一見習司漁疾掠向山頂,他便全力掠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經取下頭罩站在刁司漁身前道:‘哇操,活受罪,這面罩熱死人啦!’‘阿錄,幹得好!’

    ‘謝謝你方才及時提醒,那是什麼功夫呀!’‘馭劍術,不過,對方的功力不足,她必然已經受傷!’‘哇操,劍尖還會吐出亮光,挺駭人喔!’

    ‘你想學這種功夫嗎?’

    ‘我可以嗎?’

    ‘可以,不過,你可能要花費一個月的時間哩!’‘那麼久呀?先去救人吧!’

    ‘別急,時間還很充分,歇會兒吧!’

    ‘是!’

    兩人便靠坐在石旁。

    ‘阿錄,你經過方才一役,有何感受?’

    ‘很好玩!’

    ‘不會害怕了吧?’

    ‘不會,他們雖然有很多人,我反而可以混水摸魚哩!’‘很好,你已經足以面對任何人啦!’

    ‘方才那兩個查某怎會噴出白煙呢?’

    ‘這是一種出其不意的下毒方式,因為,任何人乍見那種狀況,必然會迷於女色或迴避,他們便可以下毒!’‘那種白煙是毒煙嗎?’

    ‘不錯!’

    ‘我怎麼沒有中毒呢?’

    ‘可能與那條蛇有關!’

    ‘蛇,那條蛇!’

    ‘草地鄉洞中那條蛇呀!’

    ‘哇操,你怎會知道呢?’

    ‘吾曾跟隨你那個地洞,而且險些中毒哩!’‘不錯,爺爺說那條蛇會噴毒煙哩!’

    ‘你為何不怕毒煙呢?’

    ‘我吃過它的東西呀!’

    ‘怎麼回事!’

    ‘爺爺一見到那粒白球,立即將木塊一直擲向大蛇!’然後阿錄便把小時候入山迷路,得食無畏果之事源源本本的說了一遍。

    又說出他爺爺把他帶到山洞內蛇怕他,後果他爺爺命他看常看洞內的果子。

    ‘是呀!險些被燙死哩!’

    ‘你真是福緣過人,你雖被燙,卻大有代價,你一定發現自己更有力氣,精神更好,而且也拼不累吧?’‘是呀!好奇怪喔!’

    ‘這就是那粒小果之妙用,那株小果一定是那位奇人所培植,它須經過四、五百年才結果成熟哩!’‘真的呀!我大佔便宜了吧?’

    ‘難得你有種態度,恭喜!’

    ‘謝謝,您待我真好!’

    ‘緣份吧?我希望你能幫我做些事!’

    ‘請吩咐!’

    ‘天齊幫及龍吟幫乃是今日江湖的亂源,我們合力除去他們,如何?’‘好呀!不過,他們人多勢眾,除得光嗎?’‘沒問題,我自有安排!’

    ‘請吩咐!’

    ‘咱們明日先救出宣姑娘她們!’

    他的雙頰一紅,立即點點頭。

    ‘她們被逼和你在一起,你日後該善待她們,知道嗎?’‘我……她們的家人會同意嗎?’

    ‘吾自有安排,吾由你的這套服裝,得到一個靈感,你不妨故意接近那位姑娘,再混入天齊幫核心!’‘行得通嗎?’

    ‘沒何題,她已經是你的人了!’

    ‘我的人?哇……哇操,什麼意思?’

    ‘你還記得你曾在項王廟後殿屋中被一位女人……’他的雙頰下由一紅。

    ‘那件事出自那位姑娘的安排,阿全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她的目的在於偷走你體中之氣!’‘真的呀?如何偷呢?’

    ‘你每次和女人在一起,事後皆會洩身吧?’‘是……是的!’

    ‘她有辦法趁你洩身之時,讓你外洩不停,並偷走你體中之氣,進而增加她自己的元氣!’‘這……’

    ‘你聽過採陽補陰吧?’

    ‘沒有,我只聽過採陰補陽!’

    ‘道理相同,只是分別由男女方動手而已!’‘我被她偷了啦!’

    ‘沒有,我暗中制止她,她反而吃虧哩!不過,她絕對不敢向你或任何人說起此事,因為她死要面子嗎?’‘我該裝糊塗嗎?’

    ‘不錯,不過,你若要得到她的信任,進而打入核心,你必須假裝被她所迷,甚至再度和她……那個……’‘哇操,美男計?’

    ‘美男計,呵呵,有理,你肯嗎?’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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