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甄蘭右劍連揮,左掌疾劈,一面拒敵,一面喝道:‘過來!’
趙俊風不敢開玩笑,立即靠近她的身邊。
管忠豪待氣血稍平之後,立即加入夾攻,四象陣立即困住了呂玉貞。
魯甄蘭雖然使出全力,但因為要分心照顧趙俊風,雖然先後傷了三、四人,卻已累得氣喘噓噓了!
那些大漢看住她的弱點,稍攻即退,存心要累垮她。
趙俊風見狀,喝聲:‘哇操!’雙掌握著刀把,雙臂揮動鬼頭刀,‘呼呼’聲中,立即衝向一名大漢.那名大漢獰笑一聲,一刀劈了過來!
‘砰!’一聲,刀光一閃,那名大漢悶哼一聲,手中大刀已被磕飛,握著鮮血淋漓的虎口,拚命的朝後退去。
另外兩名大漢咦了一聲,立即圍了過來。
魯甄蘭一劍迫退一名大漢,急叫道:‘回來!’
趙俊風卻再度疾掄鬼頭大刀,朝那兩名大漢劈去。
那兩名大漢一見刀風甚疾,立即避了開去。
突聽魯甄蘭悶哼一聲,趙俊風偏首一瞧,只見她以左掌捂著左腿,右劍疾削,迫退了三名大漢之後,立即以劍柱地。
看樣子,她已中了暗算。
趙俊風急忙撲了過去,問道:‘小姐,你怎麼啦?’
魯甄蘭吸口氣,左手食中二指一駢,封住左腿穴道,喝道:‘少囉嗦!小心他們的暗器!’說完、一劍迫退襲近之大漢.趙俊風仍然以雙掌握刀,掃向逼近之大漢.盞茶時間過後,兩人已經險象環生了。
呂玉貞雖然武功了得,但是侯倫四人陣法精奧,挪移又速,加上隨時擊出暗器,因此,任她如何的拚命,仍然脫不了困。
此時,她一見趙俊風笨拙的刀法,立即喝道:‘小風,用‘開碑八掌’!’
趙俊風聞言,不由暗罵自己道:‘哇操!我真是暈了頭啦!’
只聽他喝道:‘哇操!要命的快逃!’
雙掌一鬆,鬼頭刀疾射向一名大漢!
那名大漢只覺一道勁風自腰側掠過,不由嚇出一身的冷汗。
趙俊風卻已雙掌上下左右連揮,記記掌力劈了出去!‘轟﹍﹍’掌聲之中,已經有五人受傷倒地了。
‘暗青子!’
趙俊風聽不懂黑話,正在一怔之際,卻聽魯甄蘭急道:‘小心暗器!’他急忙朝那些臨身的細物揮了出去!
倏聽魯甄蘭悶哼一聲,身子立即萎縮在地。
呂玉貞急喝道:‘別管她,快攻!’
趙俊風不敢抗命,急忙連揮雙掌!
場中立即又傳出數聲慘叫!
可惜,趙俊風雙足固定不動,那些人又身手靈活,尋隙閃避,因此場面立即陷入僵困之中。
呂玉貞一面逐漸朝趙俊風移近,一面叫道:‘小風,踏巽位!’
‘哇操!使者,巽位在哪邊呀?’
‘唉!你﹍﹍真是的!啊﹍﹍’
原來侯倫已經趁機一掌劈中她的右肩了!
趙俊風心中一急,叫道:‘哇操!使者,你不要緊吧!’
呂玉貞一招落敗,豈敢分神,喝道:‘我沒事。快過來幫忙!’立即足下連踩七星,以左掌拒敵了。
不久,立聽她再度悶哼一聲,後背又中了一掌。
趙俊風見狀,心中一急,顧不得洩露身份,立即足踩‘如意步法’,身似鬼魅般飄閃,掌中已使出‘如意掌法’。
那些大漢欲攻不著,欲閃不及,立即相繼慘叫栽倒。
趙俊風抬目一見呂玉貞已經摔倒在地,侯倫右掌一揚,急忙喝聲:‘哇操!住手!’右掌一揮,一道狂飆攻了過去。
身子也在同時撲了過去。
侯倫只覺身後一窒,心知來掌甚疾,顧不得傷人?急忙朝側一退,那知剛好撞上趙俊風劈出的左掌。
‘啊!’一聲,侯倫立即噴出一口血箭,身子疾摔而出。
趙俊風顧不得追殺,立即問道:‘使者,你﹍﹍’
‘別管我!殺!’
‘是!’
趙俊風剛抬起頭,管忠豪三人早已不約而同的分成三個方向逃散而去,他怒吼一聲,就欲追去。
呂玉貞喝道:‘站住!把侯老鬼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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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倫自知逃避不了,悲吼一聲之後,揚掌自碎天靈而亡。
趙俊風不由怔住了!
呂玉貞頭巍巍的站起身子,朝四周一瞧之後,道:‘快去把小姐抱過來!’說完,盤坐在地,取出三粒藥丸,匆匆塞住口中。
趙俊風卻站在原處猶豫不決!
‘小風,你還在發什麼呆!再拖下去,會出人命的!’
趙俊風跑過去一看魯甄蘭果然已經臉色蒼白的昏倒在地,立即挾起她跑回到呂玉貞的身邊。
呂玉貞匆匆的瞧了一眼,叱聲:‘好陰狠的小賊!’立即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磁石,道:‘小風,把她的衣服脫光!’
‘哇操!這﹍﹍我﹍﹍’
‘小風,你沒有看見她身上釘著那麼多的毒針呀?再拖下去的話,看你如何對魯德祥交代!’
說完,立即閉上雙目。
趙俊風朝那兩名受傷躺在地上的大漢瞪了一眼,喝道:‘哇操!你們在看什麼看?還不把解藥丟過來,快滾蛋!’
那兩人相視一眼,果然擲過一個褐瓶,爬起身子,相扶而去。
趙俊風硬著頭皮,顫抖著手解開那一排又密又緊的扣結之後,立即看見她的那件白色肚兜上面釘了十餘枝藍汪汪的細針。
那些毒針釘得真缺德,居然涵蓋了她的胸腹之間.趙俊風將呂玉貞的那個小磁石朝細針一湊近,果然順利的吸出了那些毒針,他不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卻聽呂玉貞沉聲道:‘再看一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中針?’
趙俊風突然想起小姐是左腿先受傷的,只好硬著頭皮褪下了她的長褲,赫然看見她的左大腿及褻褲上面各釘著三支細針。
他不由全身一熱!
他顫抖著手吸出那六支細針之後,已是滿頭大汗了。
看樣子,他似乎挺累的!
呂玉貞瞧得嘴角含著笑容,卻沉聲道:‘把那瓶藥丟過來,順便剝光她的身子,準備替她擦解藥!’
趙俊風將那個褐瓶丟過去之後,顫抖著手替她脫光了身子,當他一瞧見她的那對高挺的玉乳,急忙閉上眼睛。
呂玉貞檢查過那瓶解藥之後,雙目一陣連閃,立即取出一粒火紅藥丸,又倒出一小團解藥,走了過來,塞入魯甄蘭的口中。
‘小風,這瓶藥果然是解藥,你先將藥粉抹在她的傷口,然後輕輕的在每個傷口揉一百下,記住,至少要揉一百下!’
趙俊風不知呂玉貞的個性偏激,存心要讓趙俊風替這個孤傲無此的魯甄蘭‘破身’,因此,暗中塞入一粒媚藥。
然後,她又鄭重的吩咐他要好好的撫揉魯甄蘭的敏感部位,她存心要看一看魯甄蘭會浪到什麼程度。
趙俊風一見使者在旁監督,一點也不敢馬虎的在她的雙乳附近傷口輕揉著,那根‘話兒’早就又‘立正’了。
呂玉貞瞄了那團隆起處一眼,心中不由一蕩!
只見他將趙俊風的右掌移到魯甄蘭那個‘毛乎乎’的神秘地帶,道:‘輕輕的揉,別忘了要揉一百下!’
說完,制住了魯甄蘭的麻穴。
趙俊風見狀,怔道:‘使者,你怎麼制住她的麻穴?’
‘格格!這樣子她才不會亂動!小風,你也知道穴道呀?’
趙俊風心中暗凜,急中生智的道:‘知道一些,林總管曾經教過我!’
呂玉貞盤坐在他的身邊,脆聲道:‘小風,今天幸虧你大展神威,否則,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趙俊風強自鎮定的道:‘使者,我是在情急之下,到處亂跑,邊跑邊揮掌,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嗯!小風,你怎麼會有那麼雄渾的內力呢?’
趙俊風一見她起疑,立即將昔年巧服那十餘粒紅色山果之事說了出來,聽得呂玉貞雙目連閃,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陡聽魯甄蘭‘哎唷!’呻吟一聲!
趙俊風急忙移開雙掌。
呂玉貞回過神,脆聲道:‘甄蘭,你體中的毒針已被小風吸出,他正在替你上藥治療,你不可亂動!’
說完,瞧了趙俊風一眼!
趙俊風急忙將雙掌按在她的右乳及穴口輕輕的揉著。
魯甄蘭只覺一陣酸癢襲上全身,忙顫聲道:‘別﹍﹍揉﹍﹍那﹍﹍兒﹍﹍’
呂玉貞脆聲道:‘甄蘭,毒針藥性甚烈,雖已抹藥,卻必須輕揉一陣子,否則,無法將那些毒素去盡.’
突聽魯甄蘭的腹中起了一陣雷鳴,只聽她羞道:‘使者,我!’
呂玉貞急道:‘小風,把小姐的衣衫拿開!’
說著,拍開她的麻穴。
趙俊風剛依言拿開她的衣衫,卻見她急忙爬起身子。
哪知,就這一陣掙動,只聽一陣‘劈啪’連響,她已排出一堆腥臭的黑色之物,羞得她不知如何自處?
趙俊風瞧得大駭不已:‘哇操!她會不會被我揉壞了肚子啦?’
呂玉貞一見她一直蹲著,卻沒有繼續排出毒物,心知她必在害羞,立即掏出一條絲巾,遞了過去。
魯甄蘭擦淨下身之後,拿起地上的衣衫立即射到一株大樹後面,‘悉悉索索’
的開始穿著。
呂玉貞暗暗笑道:‘小丫頭,我看你等一下怎麼浪法?’
趙俊風卻怔怔的瞧著魯甄蘭站立的那株樹,心中暗忖:‘哇操!還好她沒有事,否則,我就傷腦筋了!’
魯甄蘭穿妥勁服,自樹後走了出來,一見到趙俊風的神情,她不由嬌顏抹霞,立即低下了頭.此時,她的心情可說複雜極了!
呂玉貞脆聲道:‘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說完,逕自走向前去。
趙俊風跟著走了盞茶時間之後,一見環境似乎有點兒眼熟,抬頭朝四周一望,不由駭得叫出聲來。
呂玉貞詫道:‘小風,你怎麼啦?’
趙俊風硬著頭皮道:‘使者,我們那天就是在前面那棟莊子前面被人攻擊的,這﹍﹍怎麼辦?’
呂玉貞神色一凜,忙低聲道:‘甄蘭,你替我上藥!’
說著,坐在地上脫下了上衣!
上衣一脫,她的上身立即一片赤裸,那對豐滿又高聳的奶子立即炫耀的呈現在趙俊風及魯甄蘭的眼前。
趙俊風慌忙轉過身,一顆心兒卻怦然跳個不止!
魯甄蘭也羞得垂下了頭.她不由暗暗佩服使者果真養生有道,光是那對勻稱的奶子就合她自嘆不如了,怪不得爹會那麼推崇她!
呂玉貞服下三粒療傷藥丸之後,低聲道:‘甄蘭,麻煩你替我推宮活血,小風,你仔細的學習,開始吧!’
說著,雙目一閉,開始調息!
呂玉貞這一招可真高明,既可療傷,又可令魯甄蘭因為催運真氣,加速媚藥的發作,更可引發小風的淫興!
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呢?
果然不錯!盞茶時間過後,她身上的掌傷已近痊癒,魯甄蘭已經面紅耳赤,心跳急速了。
趙俊風緊盯著呂玉貞那對豐滿的奶子,胡思亂想道:‘哇操!想不到會有這麼大,這麼好看的奶子!’
那根‘話兒’早巳翹得半天高了!
魯甄蘭一見使者身上的掌痕已經消失,脈象也平和了,立即鬆手,暗暗提聚功力企圖壓住波濤般的‘心潮’。
哪知,不但久久無法入定,而且全身更加臊熱!
一股酥、酸、麻、癢的複雜感覺令她全身難過不已,那對美目情不自禁的瞄向了趙俊鳳.趙俊風瞧得打了一個顫抖,不由也痴痴的瞧著她。
呂玉貞自入定之中醒轉過來,悄悄睜目一瞧,心中暗喜之餘,右掌輕輕的一揮,立即將趙俊風推向魯甄蘭.趙俊風‘哎唷’叫了一聲,卻已撞入她的懷中。
魯甄蘭被他郝男性氣息一薰,整個的崩潰了,只見她緊緊的摟住趙俊風,櫻唇嬌噓噓的在他的臉上親著。
終於,兩張嘴唇粘在一起了!
兩人身子一顫,立即貪婪的熱吻著。
魯甄蘭四肢緊緊的粘著他的身子。
下身更是頻頻朝他那‘話兒’頂著。
兩人吻得鼻息咻咻,卻仍不願分開!
一直到實在快要受不了,她才掙開身子。
趙俊風暗叫一聲:‘哇操!’胸部急促喘息起伏著。
陡見魯甄蘭雙腕抓住自己的襟扣,倏地往外一扯,‘普﹍﹍’聲響中,那件勁衫已經被撕成兩片了!
趙俊風不由一怔!
倏見她一不作,二不休,雙手再度用力一扯,那件肚兜立即破成兩截,那兩團高挺的玉乳立即躍了出來。
趙俊風只覺喉嚨一干,急忙猛吞口水。
魯甄蘭略一猶豫,倏然抓向趙俊風的衣襟。
趙俊風嚇了一大跳,雙手往外一推。
哪知,入手處,居然碰到她的那對雪白玉乳,嚇得他慌忙縮回手,就這一陣耽擱,‘撕’的一聲,他的前襟已被扯破。
他‘哇操!’叫了一聲,就欲閃開!
魯甄蘭卻已壓住他,猛扯著他的衣衫。
趙俊風在慌急之中,一見呂玉貞坐在丈餘外,笑嘻嘻的瞧著自己,不由而上一熱,就欲把她推開.耳邊卻聽到呂玉貞傳音道:‘小風,看樣子她的體內毒素尚未完全排盡,你就辛苦一點吧!我會替你做主的!’
趙俊風聞言,立即想起龍玉瑟,身子不由一凜!
哪知就在這時,魯甄蘭已經下身一挺,將他的‘香菇頭’吞了進去,急得他雙手一揮,就欲推去。
呂玉貞見狀,曲指一彈,立即制住他的麻穴!
趙俊風只覺‘香菇頭’又緊又疼,偏偏魯甄蘭瘋狂的挺動著,疼得他叫道:‘使者,能不能設法叫她輕一點?’
呂玉貞聞言,不由噗嗤一笑,道:‘她的體內之毒已經開始發作了,你就暫時忍耐一點吧!’
說完,悠悠哉哉的欣賞著這幕‘活春宮’。
魯甄蘭只覺穴內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行,逼得她不住的挺動及搖動著,處子之鮮血滲滲流了出來。
此時,趙俊風由於她的穴內有了鮮血、淫水之潤滑,不但不再覺得疼痛,而且逐漸有了舒服的感覺,雙目立即緊盯著那對抖個不停的雙乳。
呂玉貞見狀,會意的微微一笑之後,立即拍開他的穴道。
趙俊風一發現雙方能夠活動了,立即捏住那對玉乳,不住的按摸著,奈因她的挺動太劇烈,經常讓它溜了開去。
青春的火焰不住的燃燒著!
兩具雪白的身子不住的聳動著。
汗水不住的滴著。
殷紅的處子之血,汩汩的流著。
呂玉貞不由暗暗讚美趙俊風雖然年紀輕輕的,卻如此驍勇善戰,相信只要妥加調教,一定可以完成自己的計劃。
她正在幻想著自己的計劃得逞之時的美景,陡聽趙俊風‘啊!’的叫了一聲,身子開始急劇的挺動著。
呂玉貞心知他已經差不多了,立即掏出一粒綠色藥丸塞入魯甄蘭的口中,身子一閃,立即掠入莊院內。
趙俊風只覺全身一暢,一陣哆嗦之後,立即開始‘射擊’。
魯甄蘭自服下那粒解藥之後,神智漸醒,可是,由於全身舒暢連連,她情不自禁的繼續挺動著。
此時,一被趙俊風的陽精密集射擊,她打了一個哆嗦之後,立即停止挺動,不過,全身的汗毛卻已全部‘立正’了!
她情不自禁呻吟出聲。
兩人終於停止了動作。
只有身子仍然不時的哆嗦著。
洩!盡情的洩著!
好久,好久,兩人不約而同的吐口濁氣,只覺身子一陣輕鬆。
趙俊風一見她只是瞧著自己,並不說話,心中不由惴惴不安:‘哇操!她不知道會對自己採取什麼行動?’
於是,暗暗提聚功力於雙掌。
哪知,魯甄蘭卻默默的站起身子,趙俊風不由一怔:‘哇操!她怎麼會變得如此溫馴呢?會不會另外有詐呢?’
魯甄蘭剛站起身子,立即悶哼一聲,柳眉一皺,伸手按著下腹,踉蹌的拾起破衫默默的走向一株大樹後面。
趙俊風莫名其妙的怔了一陣子,撿起那些破衫,一見實在破得太不像樣了,立即苦笑不已!
突聽樹後傳來魯甄蘭的嚶嚀飲泣聲音。
趙俊風不由一怔:‘哇操!這是怎麼回事呢?似她這麼兇的‘查某’怎麼突然哭起來了呢?我﹍﹍我該怎麼辦呢?’
倏聽一陣衣衫破空聲音自莊內傳出,趙俊風偏首一瞧,只見呂玉貞神色正肅然的自牆後掠了出來。
呂玉貞迅即射至他的面前,突見她的那對美目一亮,輕咦一聲,身子一蹲,伸手欲抓他的‘話兒’!
趙俊風下意識的後退開去,以手捂住下身,脹紅著臉,問道:‘使者,你﹍﹍你是﹍﹍怎麼啦?’
呂玉貞那對媚目射出異光,道:‘小風,把手移開,讓我再瞧瞧!’
‘使者,我﹍﹍我﹍﹍’
呂玉貞臉色一沉,叱道:‘少囉嗦!把手放開!’
躲在樹後暗泣的魯甄蘭聞聲,立即停止哭泣,悄悄的探首一瞧,只見那個小冤家正脹紅著臉移開那雙手。
呂玉貞低嘆一聲:‘香菇頭!天呀!真的是香菇頭!’
一頓之後,道:‘小風,過來一下!’
趙俊風心知她在‘鑑定’自己的‘老二’,只覺十分的難為情,卻又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只好低著頭走了過去。
呂玉貞右掌托起那根軟綿綿的‘話兒’,輕拍三下!
嘿!它奇蹟般的又翹起來了!
趙俊風又羞又窘,恨不得地下有個縫能夠鑽進去。
呂玉貞蹲在地上,右手食、中、姆三指在那‘話兒’輕輕的捏弄著,雙目則仔細的在那個大錐形‘槍頭’打量著。
魯甄蘭也仔細的打量著那個方才頂得自己全身舒服不已的‘香菇頭’,心中不由覺得‘怪怪的’!
呂玉貞愛不釋手的捏弄一陣之後,脆聲道:‘小風,剝死人的衣衫來穿吧!咱們準備回去吧!’
說著,櫻唇輕輕的親了‘香菇頭’一口。
趙俊風‘哇操’叫了一聲,打了一個冷顫!
呂玉貞卻格格浪笑著。
她一發現趙俊風居然擁有萬中難以得一的‘香菇頭’,心中實在驚喜萬分,若非顧忌隨時會有強敵來襲,她早就先浪一陣再說了!
趙俊風暗暗估量身裁,剝下兩名大漢的衣衫之後,默默的遞一套給魯甄蘭,然後,迅速的穿著起來。
呂玉貞暗暗讚許趙俊風的細心及體貼,心中卻暗暗猜測‘天殘八怪’為何會為‘如意門’餘孽效力,以及究竟有多少人替他們效力。
因為,她剛才掠入莊中一瞧,發現一些怪異的衣衫,心知必是身有缺陷的‘天殘八怪’所穿之物,因此,立即確信趙俊風所言不假。
趙俊風穿妥衣衫之後,一見雖然略顯寬鬆,卻此光溜溜被使者又瞧又捏強多了,他不由鬆了一口氣。
呂玉貞含笑問道:‘小風,你喘什麼氣?’
‘哇操!莫啥米!使者,那一天我們就是在這兒碰見八個又醜又怪的人,我們要不要進去看一看?’
‘不必了!我已經進去瞧過了,此地乃是‘天殘八怪’潛居之處!裡面邪裡邪氣的,咦?小風,你在找什麼?’
‘使者,我在找那一包乾糧,剛才急著打架,不知把它們丟到哪兒啦?’
說著,雙目一亮,自丈餘外草地上找到那包乾糧.趙俊風打開包袱及油紙,將那些乾糧分別遞給呂玉貞及魯甄蘭之後,自己取出一份乾糧啃咬著。
呂玉貞朝低頭不語的魯甄蘭道:‘甄蘭,看開些!小風自現在起就是你的師弟了,他不再是玲瓏鏢局的下人了!’
魯甄蘭急道:‘使者,我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甄蘭,你該改口了吧?’
‘是!蘭兒拜見師父!’
說完,必恭必敬的行了三跪九叩之禮.趙俊風暗暗一咬牙,立即也喚聲:‘師父!’恭敬的行了三跪九叩之禮,然後朝魯甄蘭躬身一禮,道:‘師姐,你好!’
魯甄蘭嬌顏一紅,低聲應道:‘師弟,你好!’
呂玉貞欣喜得格格笑個不停!
趙俊風低著頭,一邊吃東西一邊思忖道:‘哇操!這個‘三八’使者收自己為徒,看樣子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一向眼高於頂,孤傲無此的魯甄蘭面對這種遽變,更是難以適應,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打量著趙俊風.她這一仔細打量,發現沉思中的他居然隱隱透出一股威儀及煞氣,芳心劇震之餘,更加仔細的打量著他。
趙俊風卻毫不知情!
呂玉貞卻在暗暗計劃如何扳倒那兩名副門主。
三人各有所思,因此,一份乾糧,足足吃了半個時辰才吃完,只聽呂玉貞脆聲道:‘小風,我先授以一套‘迷蹤步法’,既可彌補你那套‘開碑八掌’之不足,又可運用於躲閃強敵之攻擊。’
‘哇操!太好啦!經過今天這一戰,我才發現光是站在原地不動,實在吃虧太大了,師父,你什麼教我‘迷蹤步法’?’
‘現在!蘭兒,你也一起學一學吧!以你的武功底子,很快就可以學會的!’
魯甄蘭雖然與呂玉貞只是相差二十歲,但是既然已經心服口服的拜她為師,當然只有恭敬的應聲:‘是!’
呂玉貞邊傳授口訣邊以樹枝在地上比劃著。
她連著解說三遍之後,立即展開步法,緩緩移動著。
魯甄蘭專心一意的瞧著!
趙俊風卻心情激動萬分,因為,他發現呂玉貞所授之‘迷蹤步法’居然與‘如意步法’有八分酷似。
除了兩三處精妙之處略有不同以外,簡直就是‘如意步法’嘛!
他哪知,昔年其父竺正佑被卓川及卓宇和一名副門主夾攻之時,一直以‘如意步法’及‘如意掌法’拒敵。
凝立在一旁的玲瓏門門主當然暗中記下他的武功招數了,因此,玲瓏門的使者級以上,重要幹部皆會‘如意掌法’及‘如意步法’。
這也正是玲瓏門在近十餘年來隱隱凌駕各大門派的主要原因。
呂玉貞連使三次身法之後,一見趙俊風只是怔怔的瞧著自己,立即停身問道:
‘風兒,你在想什麼?’
趙俊風神色一凜,急忙答道:‘哇操!好美喔!’
‘咦?什麼意思?’
‘師父,你方才使出‘迷蹤步法’之時,好像是凌波仙女一般,我﹍﹍’
魯甄蘭不由瞄了他一眼,他立即住口不敢再言。
呂玉貞格格一笑,道:‘風兒,師父老了,哪裡此得上你的師姐呢?蘭兒,我瞧你看得挺專心的,練一趙吧!’
魯甄蘭倏然嬌顏一紅,低聲道:‘師父,蘭兒的行動有點兒不便!’
呂玉貞知道她剛破身,立即笑道:‘風兒,你練一趟吧!’
‘哇操!我﹍﹍我恐怕不行哩!’
口中說著,卻一邊念著口訣,一邊東搖搖,西幌幌的使了一遍。
呂玉貞笑道:‘風兒,你太緊張了!簡直是在練‘醉拳’嘛!不過,步法是踏對了,所差的是‘步眼’及心情要放鬆,有空時要多練習,走吧!’
說完,掠了出去。
魯甄蘭剛踏出一步,只覺下身一陣裂疼,身子不由一陣踉蹌!
她剛要穩住步子,卻覺纖腰被一隻溫熱的手掌一摟,耳邊傳來趙俊風低聲道:
‘師姐,對不起!是小弟害了你!’
她只覺身子一輕,已被他攔腰挾起了。
她忙掙扎道:‘你﹍﹍放開我!’
趙俊風低聲道:‘哇操!師姐,師父已經走遠了,你給我一個獻殷勤的機會吧!’
說著,雙足連奔,跑了出去。
魯甄蘭羞澀的以劍鞘撥開二人身前的荊棘,默然無語.呂玉貞存心給他們親近的機會,順著荊棘的痕跡,疾馳而去。
魯甄蘭一見趙俊風吃力的奔跑,立即低聲問道:‘你!不會輕功呀?’
‘是呀!根本沒有人教我嘛!’
‘你知道運功之方法吧?’
‘哇操!我懂!’
‘那就簡單了!咱們停一下吧!’
趙俊風眼見不遠處有一片空曠之處,跑了過去之後,立即放下她,同時替她取去粘在衣衫上面的荊棘。
魯甄蘭一見他如此的體貼,心兒覺得甜蜜蜜的,立即將提氣之法告訴他,同時,忍住下身的疼痛親自作了示範。
趙俊風其實早巳經由龍玉瑟的指導之中學會了這些招式,此時一見她疼得滿頭大汗,立即先以衣袖替她拭汗。
魯甄蘭感動得柔聲道:‘師弟,你練練看吧!’
趙俊風頷頷首,故意試了二次之後,才學會縱躍之法,只見他叫道:‘哇操!
我學會了!師姐,我揹你!’
‘這﹍﹍這﹍﹍’
‘師姐!反正也沒有人看見,來吧!’
說完,雙膝一曲,蹲在她的身前。
魯甄蘭一想自己反正已經是他的人了,何必再矯情,立即紅著臉,持著鋼劍,伏在他的背上,低聲道:‘走吧!’
趙俊風雙手兜著她的雙腿,站起身之後,只覺背部被她那兩團玉乳頂得怪怪的,一時居然無法提氣,只好快跑而去。
魯甄蘭破天荒的被男人揹著跑,只覺雙乳及下身傳來陣陣酥癢,呼吸也急促起來,立即又想到‘歪處’去了。
好半晌之後,她稍為‘習慣’了,一見他仍然在奔跑,立即低聲問道:‘師弟,你怎麼不使用輕身之術呢?’
她湊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吐氣如蘭,令他的氣血再度一陣沸騰,只聽他啞聲道:‘師姐,我﹍﹍我又忘了呀!’
魯甄蘭心知他的心情必也和自己一般,立即低聲道:‘師弟,別胡思亂想!先吸口長氣,靜下心神,自然可以縱躍了!’
趙俊風停下身,凝神靜氣半刻,果然氣機盎然,全身舒暢,立即低聲道:‘師姐,我要出發了!’
說完,身子疾馳而去。
魯甄蘭只覺他的身子越來越平穩,馳行之速也越疾,她不由暗駭他為何會有如此充沛的內力?
趙俊風一口氣奔馳出四、五里之後,才換口氣,道:‘師姐,小弟方才的表現,還算馬馬虎虎吧?’
‘師弟,你怎麼會有那麼充沛的內力呢?’
趙俊風輕聲一笑,邊奔馳邊將自己巧服那些山果的情形說了出來!
魯甄蘭又詳細詢問了山果的形狀之後,欣喜的道:‘師弟,你真是福緣深厚,居然服下‘千年血枸杞’?’
‘哇操!師姐,你也有吃過呀?’
‘我哪有那種運氣!我是從一本古書上面看過‘血枸杞’的記載,待會兒回去之後,我拿給你看吧!’
‘哇操!師姐,你可知道那隻兔子把我整得多慘!’
‘嘻嘻!若非如此,你怎能吃得到‘血枸杞’呢?師弟,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不但已具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而且全身不懼百毒了!’
‘哇操!真的有這種事情呀?’
‘不錯!不過,你最好別輕易向人提起此事,否則,必有人會動你的腦筋!’
‘哇操!什麼意思?’
‘師弟,如果把你剁成細塊,放入爐中,和藥煉製,一定可以煉出不少的增進功力藥丸,還有,哎呀﹍﹍’
‘師姐,你怎麼啦?’
‘我﹍﹍我﹍﹍怪不得她﹍﹍唉﹍﹍怎麼辦?’
趙俊風停下身子,放下她,問道:‘師姐,你怎麼啦?’
魯甄蘭臉色蒼白,秀目含淚,低聲道:‘師弟,師父精諳採補之術,她方才一直摸著你的‘那個’,恐怕﹍﹍’
‘哇操!什麼叫做‘採補之術’?’
‘這﹍﹍這﹍﹍唉!叫我怎麼說呢?’
‘師姐,是不是把小弟的‘那個’採下來去進補?’
說著,下意識的捂住下身。
魯甄蘭紅著瞼搖頭道:‘不是!師父經常利用和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偷偷的吸取別人的內功,對了,她知不知道你吃過‘血枸杞’?’
‘知道!是我告訴她的!’
‘啊!完了!難怪她會收你為徒!’
說著,早已淚下如雨了!
趙俊風雖然不知道師父是如何吸取別人的內功,但是一見她如此的駭怕及傷心,他自己也覺得十分的不安!
‘師姐,別擔心!只要小弟不和師父在一起,不就沒事了!’
‘唉!師弟,你想得太天真了!師父能夠以一個女流之輩,在四十歲不到,即擔任本門的首席使者,豈是易與之輩。她既然對你有了興趣,你又怎能逃脫她的手掌呢?唉!希望她不會做得太絕!咱們先回去吧!’
說完,拭去瞼上的淚水。
趙俊風揹著她邊馳邊想:‘哇操!如果照她之言,我豈不是自己送入虎口了嗎?
不行!我必須找出應付之計。’
‘師姐,有沒有方法應付‘採補之術’?’
‘有的!可惜,書中記載甚少,據我所知,連本門門主也不敢和師父在一起哩!
可見她的採補之術已經很高明瞭!’
‘哇操!我該怎麼辦?’
‘師弟,我相信師父不會害你的,大不了吃點虧損失一些而已,我會找一些靈藥替你補一補的!’
‘哇操!我怎麼會遇上她呢?有夠衰!’
‘噓!小聲些!師父的個性反覆無常,經常在談笑之中殺人哩!你以後儘量不要和她單獨在一起吧!’
‘是!是!師姐,你可要多照顧我呀!’
‘我會的!’
趙俊風聞言,內心稍安,全力奔馳盞茶時間之後,立即發現呂玉貞已經含笑站在山道上等候自己了。
他忙停下身,問道:‘師父,累你久等了,真對不起!’
呂玉貞脆聲道:‘沒關係!我也剛到不久!風兒,想不到你的輕功如此高明!’
趙俊風放下魯甄蘭,笑道:‘哪裡!我是現買現賣,方才經過師姐臨時‘惡補’,馬上胡亂使了出來,請師父多指教!’
魯甄蘭低喚一聲:‘師父!’立即垂頭不語.呂玉貞心知她在害羞,立即脆聲道:‘風兒,好好照顧師姐,我尚有事先回鏢局去啦!’說完,轉身飄然離去。
魯甄蘭等她消失影子之後,緩緩向前行去,同時低聲道:‘師弟,你有沒有發現師父的輕功身法很高明?’
‘對呀!我看她走得很輕鬆,卻一下子就不見人影了!’
‘唉!這全是因為她有一身精湛的功力所致,你只要步法純熟之後,不難到達她的境界,就怕被她毀去功力!’
‘哇操!師姐,我會與她保持距離的!’
‘唉!希望她不會有心要害你!’
兩人默默的順著山道行走,陡見遠處射來兩條人影,趙俊風凝目一瞧,訝道:
‘哇操!小甜和小芳怎麼來了?’
魯甄蘭唔了一聲,仔細一瞧,一見小芳手中提著一個小布包,立即會意的道:
‘她們是送衣衫來的!’
果聽小芳喚道:‘小姐,你果真回來了!’
魯甄蘭忍著下身的不適,掠上前去,接過那個小布包立即掠入右側林中,小芳及小甜卻瞪著雙目監視著趙俊風.趙俊風心中冷笑,卻逕自疾掠而去。
魯甄蘭在林中更過女衫,仔細的整理片刻之後,掠回山道一瞧,急忙問道:‘小芳!小甜!他呢?’
小芳不屑的道:‘小姐,那奴才識趣的先走了!’
魯甄蘭急得右腳一跺,倏覺下身被震得一陣劇疼,不由悶哼一聲,冷汗再度自額上流了出來。
小芳惶恐的問道:‘小姐,你怎麼啦?’
‘小芳,你!唉!是我平日把你慣壞了!走吧!’
‘小姐!小婢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
‘唉!回去再說吧!’
且說,趙俊風蹩著一肚子火,掠下山後,一見路上行人漸多,不願驚世駭俗,立即改成急步行去。
當他入城,路過‘帥哥裁縫店’之際,陡聽店內傳出一聲:‘小兄弟,請止步!’
他急忙止身一瞧。
只見店家含笑走了出來。
趙俊風立即想起石泰山曾經帶他來此訂做衣衫,尚有兩套新衫沒有取走,立即含笑問道:‘哇操!頭家,我那兩套衣服做好了吧?’
‘是呀!早就做好了,你請進來試穿一下吧!’
‘哇操!免啦!反正我就住在鏢局裡,若有不合身之處,再拿來改吧!’
‘好!好!怪不得小兄弟你紅光滿面的!原來是調到局裡來了!’
只見他將那兩套新衫放入一個紙袋中,遞給趙俊風之時,低聲說道:‘小兄弟,你對這套夾衫‘如’果不滿‘意’,可以隨時拿來改!’
趙俊風一聽他特別的強調‘如’‘意’二字,心中不由一震,仔細一瞧,立即發現那位店家持袋右手之食指及姆指扣成一個圓圈,他不由恍然大悟!
他會意的頷頷首,笑道;:‘哇操!頭家,您真是愛說笑,憑著「帥哥’這兩字,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趁著接過紙袋之時,他也將右手姆、食二指扣成一個圓圈。
接過紙袋之後,他立即走名玲瓏鏢局!
他剛踏上大門臺階,立見一名大漢含笑道:‘阿風,你回來啦?’
趙俊風受寵若驚的點頭道聲:‘是的!’立即走向大廳.趙俊風剛走進大廳,立刻看見魯德祥迎了上來,他尚未開口,魯德祥已經笑呵呵的道:‘小風,恭喜你列入呂使者的門下!’
趙俊風急忙躬身一禮道:‘哇操!謝謝局主!咦?家師呢?’
‘在房裡休息!小風,老夫另外替你安排了一住處,請隨老夫來吧!’
說完,親自帶著他一自迴廊直接走入後院。
當趙俊風置身於一間窗明几淨,佈置得富麗堂皇的房間內時,他脫口叫道:‘哇操!好棒的房間喔!’
‘呵呵!小風,你如果滿意的話,就住下來吧!’
‘哇操!我﹍﹍我怎麼夠資格住這種房間呢?’
‘呵呵!小風,你太客氣啦!老夫這種破房子怎麼能和本門總舵相此呢?你就暫時委曲一下吧!小蕙!’
只聽房外傳來脆聲應道:‘小婢在!’
纖影一閃,一位相貌清秀的妙齡少女已經走了進來。
只見她先朝魯德祥行禮問安之後,朝趙俊風險衽一禮,脆聲道:‘小婢小蕙見過公子!’
‘哇操!不敢當!請起!’
‘呵呵!小風!從此時起,小蕙專門侍候你的起居飲食,你如果需要什麼,儘量支使她,老夫尚有事,先走一步!’
‘謝謝局主的厚愛!’
魯德祥離去之後,趙俊風含笑道:‘小蕙,麻煩你幫我準備一些熱水,我全身粘乎乎的,挺怪的!’
‘公子,熱水已備妥,請隨小婢來!’
只見她推開左側房門,除了有一大桶熱水之外,細石浴缸中尚有半缸冷水,小蕙捲起衣袖熟練的調著水溫。
半晌之後,只聽她脆聲道:‘公子!你試試看會不會太燙?’
趙俊風探手一摸,滿意的道:‘哇操!剛剛好!咦!小蕙,你在幹嘛?’
小蕙一邊脫衣,一邊脆聲道:‘公子,小婢要侍候你洗澡呀!’
‘哇操!謝啦!我不習慣這一套!’
‘可是,這是局主的吩咐呀?’
‘哇操!小蕙!你如果擔心沒有事做,就去拿剪刀及梳子來幫我梳理這一頭亂髮吧!我還是自己洗此較妥當!’
‘好吧!’
趙俊風一見她走了出去,立即脫光衣服,洗了一個‘戰鬥澡’。
小蕙一踏進浴室門口,一見他打著赤膊,腰際系一條大毛巾,不由訝道:‘公子,你已經洗過澡啦?’
‘哇操!標準答案!剪吧!我待會再好好的洗一遍!’
‘卡擦﹍﹍’連響聲中,小蕙滿意的道:‘公子,行啦!’
‘哇操!這麼快呀!小蕙,你沒有把我剪成光頭吧?’
‘格﹍﹍小婢哪裡敢呢?’
說著,取過一面銅鏡交給他。
趙俊風左瞧右看一陣子之後,滿意的道:‘哇操!真棒!小蕙,謝謝你啦!沒
事啦!你下去休息吧!’
‘公子,你真的不需要﹍﹍’
‘哇操!當然是真的啦!你如果‘歹勢’(不好意思)的話,就替我把這套衣衫及這些頭髮拿去丟掉吧!’
‘是!’
小蕙離去之後,趙俊風放心的洗了一個痛快的澡。
當他光著身子走出浴室之際,卻見呂玉貞一身黃衫坐在桌旁含笑瞧著自己,他怪叫一聲,就欲躲回浴室。
‘風兒,你過來!’
趙俊風紅著臉,迅速走了過去,朝椅上一坐,尷尬的道:‘師父,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呢?’
‘格格,風兒,你的警覺心實在有加強的必要!’
‘是!是!’
‘風兒,我有事必須先行離開此地,我留下一本冊子,你可要專心練習,除此之外,你必須苦練一項功夫,你過來!’
趙俊風剛走到她的身前,只見她纖掌一伸,捏住他的那根軟綿綿的‘話兒’,按捏兩下之後,它立即站了起來。
趙俊風卻嚇得心兒砰砰跳個不停:‘哇操!危險啦!’
呂玉貞愛憐的撫摸那個‘香菇頭’一陣子之後,道:‘風兒,我授你一套‘房事持久’口訣,你必須在每日午時練一個時辰。’
‘是!’
‘風兒,此時雖然已是申末時分,你不妨先練習一番,上榻吧!’
趙俊風好似傀儡般的盤坐在榻上。
‘風兒,從明日起,每日午時,你必須以此種姿勢盤坐在榻上,依訣運功,來先記下口訣,保持陽物堅硬!’
接著,將口訣以傳音入密說了一遍。
趙俊風會意的頷頷首,正欲開始運功,呂玉貞卻取出一錠碎銀,道:‘風兒,把這錠銀子放在上面!’
說著,放在那個‘香菇頭’上。
‘風兒,這錠銀子必須放在那上面一個時辰,才算合格,以後再換五兩重的銀子,若能支持一個時辰,就算合格了!’
趙俊風只覺那錠銀子越來越重,忙道:‘哇操!師父,我恐怕無法支持那麼久哩!練習這招有什麼用呢?’
‘格格!妙用無窮!記住!在你尚未練成之前,切忌行房。’
‘哇操!什麼叫做行房?’
‘找女人!’
‘哇操!我明白了!’
呂玉貞取出一本小冊,放在他的身旁,脆聲道:‘風兒,好好的練,我大約在一個月之內就會回來,屆時,希望你有好成績了!’
‘是!徒兒一定盡力!對了,師父,我如果運用我本來的內功心法練這一招‘持久術’,是不是可以呢?’
‘格格!當然可以啦!不過,我方才教你的那一招可能進步較快,聽說以前還有人用繩子綁著石頭來練習哩!’
‘哇操!那豈不是有‘斷頭’的危險?’
‘格格!那是最笨拙的方法啦!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走啦!’
說完,帶上房門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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