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過後,應該看看天上那種令人信服的力量!我感覺到了我的業績,它控制著我,雖然我不反對。
我向前行進,我的速度是衚衕一側的人走路的速度,是這個衚衕的人走路的速度,是這個區的人走路的速度。
對於這個區,這個衚衕裡發生的一切,我是有責任的。對敲門打戶的夜遊郎,對燈紅酒綠桌面上的吹捧之詞,對床上廝混的情侶,對甚至在新建築物手腳上的約會,對在黑暗衚衕裡緊靠房牆的守候,對在妓院裡小沙發上公開的尋歡作樂,我都要負責。
我尊重我的過去,反對我的未來,不過,我覺得二者都是卓越的,二者之中又沒有一個能具備優點,只是天道不公罷了,天意庇護我,我必須譴責。
不過我進房間的時候,很少考慮,而我上樓梯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什麼值得思考的東西。我打開窗戶,讓這個窗戶全部敞開,我正在對花園奏樂,也無濟於事。
(陸增榮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