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神女峰再度春色無邊啦!
隨著中秋佳節之日的接近,全國各地之一百個地盤分舵主紛紛帶著重禮前來向幫主黃湘邀功啦!
黃湘面對珍寶,樂透啦!
她果真給天地雙魔分紅。
她更賞給杜鵑等九十八位馬仔。
她們再度日夜加班慰勞有功人員啦!
一波波的“大哥大”們攜重禮前來,又一波波的欣喜離去。
中秋夜,明月高懸,黃湘和諸女全身赤裸裸的穿梭於廣場。
一萬餘名男人樂得不能自已。
他們一直玩到明月“下班”及旭日乍現,方始返房歇息。
此時的白來正持香下跪於亡母墳前道:“娘,孩兒守孝三年啦,孩兒今日將啟程復仇,你得保佑孩兒成功呀!”
他插妥香,便恭敬祭拜著。
他已在昨天將所有的大小雞送給山下的鄉親,他起身返房之後,立即換上新衫及戴上面具。
他對著水缸水面照了一陣子,方始拎著包袱出去。
他早已在二年前向鄉親們探聽妥前往昆明之路子,所以,他首先掠向山上,準備越山前往巴東城。
不久,他身後遠處之大石後已經站起三人,只見前方那名青年含笑低聲道:
“爺爺,鶯妹,他挺聰明吧?”
此人正是小丁哩!
居中之中年人乃是鬼見愁,他微笑道:“不錯!”
殿後之青年乃是洪鶯鶯,立見她點頭道:“難得。”
小丁欣喜的立即追向“老公”。
且說白來押寶式的掠向右側岔道之後,他便在峰巒之間騰掠,小丁遙見他的雄姿,更是心花怒放。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白來剛掠過山坳,他一見前方是雜草全無的土石寬路,他放心的立即掠去。
那知,他剛彈落地面,倏覺左側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吸得不由自主的晃向左側,他怔得向左瞧去,他剛發現左側是一個寬大的黑洞,吸力陡強,他已被吸入洞中,他正欲剎車,身子已加速飛去。
不久,他已撞上一個軟軟粘粘之物,他剛伸手一摸,一股溼物已經由頭淋下,他直覺的閉目及向左滾去。
溼物一滲上頭臉。立即到處麻癢,他不由自主的以毛巾拭臉,那知毛巾已溼,他越拭越麻癢不已。
他急忙自包袱拖出外衫拭臉。
他猛拭一陣子,臉上雖然不再麻癢,卻是陣陣微燙,而且身上亦開始麻癢,他匆匆的脫光身子,立即以乾衣猛拭看。
他由上往下拭,不久,他站起來欲拭雙膝,頭部卻撞上一個尖物,他只覺一陣暈眩,立即暗道:“天啦,撞上天靈穴啦。”
“砰!”一聲,他已昏倒。
粕溼之物迅速的俺上他。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泡入粘溼之物中。
他昏迷不醒的半浮著。原來,此洞之深處在昨天圓月之前,一直蟄伏著一條“超級大毒蛇”,它已潛居五百年,昨夜正好被明月光華吸醒。
它向上一直爬,終於沿途破石的爬到此洞外。
昨夜,它張口連吸之下,長達三里餘遠之荒草已經被它吸得一乾二淨,它也稍過癮的返洞消化著。
白來剛在遠處掠縱,它便已經感應到,所以,它張口疾吸,便將白來吸入體中及準備加菜一番。
那些溼粘粘之物頗似咱們人體之胃酸,不過,它的腐蝕能力超強,任何人畜物品一泡上它,便會迅速蝕爛。
尤其白來所撞—亡之硬直物便是它的大毒牙,那蓬毒液一灑下,白來的頭髮不但掉落,也拭得脫層皮哩!
不過,經此一來,那兩粒“神仙丸”反而透體而出的發揮神奇抗毒功能,此時的白來便在毒及抗毒之中昏迷著。
小丁三人掠過二個峰頂,鬼見愁立即道:“稍停。”
“爺爺,來哥為何消失了?”
“不對,前方之草叢並無人掠過之痕跡,咱們趕過頭了。”
“這一帶又無岔路,來哥會去何處呢?”
“別慌,咱們慢慢找回去,你們分別注意崖洞及崖下,吾來尋找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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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已轉身緩步尋回。
二女便焦急的尋視崖面及崖下。
不久,小丁已發現一個洞口,鬼見愁瞧了一眼,道:“他沒有入洞。”
他們便繼續找去。
黃昏時分,他們已行近大毒蛇潛居之洞口,此時的大毒蛇正因為尚未“消化”
白來,而開始“不爽”的蠕動著。
腥風及異響立即引來鬼見愁三人之注意,鬼見愁掠入一瞧見大毒蛇,當場緊張的凝足功力。
他注視蛇頭及花紋不久,駭道:“好大的大毒蛇,看來它不但含毒,而且毒性必然甚強哩。”
“爺爺,怎麼啦?”
大毒蛇乍開蛇口,便欲吸人。
鬼見愁喝句:“快躲!”立即疾掠而去。
“波波!”二聲,他的那雙錦靴已被吸入蛇口。
他扳住洞房,用力向外一躍,終於抗過吸力的滾去。
小丁忙扶住他道:“怎麼回事?”
“大毒蛇,奇毒無比,快走!”
三人便匆匆掠向遠處。
大毒蛇蠕動不久,蛇頭已探出洞外。
小丁三人嚇得落荒而逃。
大毒蛇連吸數口,皆無所獲,立即退回洞內。
白來經過它這一陣蠕爬,已被粘溼液體衝到後方遠處。大毒蛇這一退入洞中,白來又蕩向中央一帶。
大毒蛇一退回原處,白來便撞上它的內丹。
它一疼之下,立即不敢亂動。
它決定要和白來耗下去啦!
小丁卻捂臉哭道:“爺爺,來哥被那畜牲吞掉了。”
“不—定,別急,別急。”
洪鶯鶯道:“丁老,咱們得消滅這害人畜牲。”
“嗯,咱們去買炸藥來炸死它,如何?”
“有理!”
小丁忙道:“來哥若尚在它體中,豈非會被炸死腹中嗎?”
鬼見愁道:“他若入蛇腹,早已沒命!”
小丁不由放聲大哭。
“小丁,他不是夭折命,別太傷心。”
“爺爺,你不是在哄我嗎?”
“絕對不是,你在此候他吧。”
“好!”
鬼見愁二人便疾掠向前方。
小丁等候一陣子,便不甘心的掠向蛇洞,那知,她尚未掠近,大毒蛇便蠕爬而出,她乍聽聲音,慌忙掉頭逃去。
大毒蛇一出洞,便張口疾吸。
她只覺背後吸力甚強,她立即趴向地面。
她連滾帶爬一陣子,方始脫身。
她一見衣衫破裂多處,包袱也掉在遠處,便爬去取回包袱。
她換了一套衣衫,驚魂甫定的靠在崖壁。
白來經過這一陣子來回蠕遊,多次撞上大毒蛇內丹,疼得它不但敢亂爬,亦不敢再出洞吸人啦!
白來的臉兒便貼著內丹昏睡著。
亥子之交,八月十六之明月更圓,光華亦更強,大毒蛇被誘了甚久,終於忍不住要爬出來吸收“月華”。
它小心蠕爬良久,終於探頭出洞。
小丁在遠處乍見蛇頭,嚇得落荒而逃。
蛇首大張,大毒蛇已在吸收“月華”。
新鮮空氣源源入腹良久之後,白來已經醒來,他乍覺右頰貼著一物,立即伸手撲了過去。
大毒蛇疼得立即收嘴不敢動。
白來好似摸到一個氣球,不由捏了數下。
這粒內丹正是大毒蛇的心臟,它被捏得又疼又怕啦!
它更不敢亂動啦!
白來的手勁甚大,不久,他已捏裂內丹,倏覺一陣芳香,他好奇的的悽鼻一吸,不由自主的仲舌舔了一下。
大毒蛇更不敢動了。
白來連舔三下,貪吃的吸吮著。
不久,內丹已快被吸乾,大毒蛇疼得受不了啦!
它全身胡亂的扭動啦!
白來大駭之下,用力一拉內丹,便將它拉斷。
大毒蛇在劇疼之下,更胡亂撞頂著。
小丁駭得猛逃向遠方。
大毒蛇扭撞之下,白來又被撞昏了。
粘液不但化去他的頭髮,更化去他的衣靴。
不久,大毒蛇垂死一爬,大半身已垂落崖下。
白來立即又撞到嘴內之毒牙旁。
他的體重立即又將蛇身拉下十餘尺。
蛇身徐徐拉出半個時辰之後,終於摔飛峰下。
沿途之土石、樹木立即紛紛被撞斷。
蛇身旋翻不已,白來好似坐在“雲霄列車”般翻來覆去,不久,大蛇已墜入山下之深潭內,大蛇又掙動良久,方始張口死去。
潭水迅即流入蛇腹內。
潭水由尾部一直向上灌滿,不久,白來已在蛇身灌滿潭水之後浮出來,他全身之溼粘物,立即迅速的被潭水化散。
大毒蛇一灌滿水,便向下沉去。
它立即臨別秋波的帶起一陣漩渦。
白來被這陣漩渦翻絞得悠悠醒來。
他乍見自己在深潭內,不由一怔。
此時的大蛇已沉入潭中,白來根本不知自己如何置身於潭中,他匆匆一瞧四周,他划向右側之土岸。
他一爬上岸,不由“哇操!”一叫。
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呀!
他急忙捂住下體及望向四周。
他一見四下無人,稍放心點。
他習慣性的欲搔發思考,卻摸到光溜溜的,他“哇操!”一叫,立即趴在水面瞧著自己的腦瓜子。
這一瞧,他險些昏倒。
因為,水中的容貌已經走樣了。
他喊句:“天呀!”忙摸向臉上。
原來,他的皮膚被粘溼之物及毒液燙掉一層之物,因為服了毒蛇的內丹而正在重新長皮。
如今正是新皮尚未長成之階段,那殷紅的肌肉,倍顯詭異哩!
他摸了一下,微疼的立即鬆手。
他注視水面,不由怔住。
他只記得昏迷前之感覺,如今的景況根本使他無法串連起來,他注視水面良久,便茫然的坐在潭旁。
他立即發現全身的紅肉。
他更發現下體亦清潔溜溜。
往昔之“殘盛草木”已經不見了。
他甚至發現手腳指甲也不見啦!
他好似見到鬼般嚇住啦!
良久之後,他想起自己的功力,慌忙提氣,倏覺全身一陣震顫,澎湃的功力更是由“氣海穴”湧出來。
他險些驚叫出聲。
他急忙盤腿運功。
大毒蛇之陽剛勁道立即大肆活動。
不久,白來體中之陰柔功力出面“治亂”啦!
白來便震顫不已。
一個時辰之後,兩粒“神仙丸”出面調停啦!
三股力道立即揉成—團。
白來疼得汗下如雨啦!
他忍住疼痛及害怕,咬牙繼續運功。
天亮了,白來仍是汗下如雨。
天黑了,白來仍是汗下如雨。
白來接連七天的運功及排汗之後,體中之雜質已經被排得一乾二淨,那三股力道亦已經水乳交融啦!
他的嫩肉亦長成皮膚了。
那白裡透紅之皮膚,真夠迷人哩!
小丁三人卻已經在六天前入洞在找不到白來之後而黯然離去。
這天上午,白來終於醒轉,他一見潭中之大魚不停的躍出潭面,他不由一陣子飢餓及口渴。
他便趴在潭旁喝水。
他喝水之後,乍見水面之容貌,不由一怔!
他一摸雙頰,更不由一怔!
他乍見全身的白裡透紅飢膚,不由更怔!
他怔了良久,不由連連叫奇。
不久,他拾起石粒,便彈射向大魚。
“咻!”一聲,石粒已擊碎大魚,他望著碎魚肉,望著自己的手指怔道:“哇操,我的功力為何增加如此多呢?”
他便又拾起一粒小石及輕輕彈去。
“叭!”一聲,大魚已摔落水而死去。
他急忙游去拾魚。
他在飢餓之下,立即在潭中生吃魚。
他接連吃了六條大魚,方始稍飽的上岸。
他整理一下思緒,便起來練招。
立覺身輕似燕及全身是勁,他以往所無法完滿施展之招式亦百分之百的順利施展出來了。
他欣喜的施展良久,方始收招。
不久,他冷靜的望向上方忖道:“我必須回去一趟。”
他觀測崖上之凸石及縱松良久,便決定利用它們上去。
那知,他彈身上掠,居然遠遠超過自己設定的高度,他在大駭之下,慌忙探手攀住一粒小凸石。
不久,他帖壁忖道:“哇操,傷腦筋,我忘了功力激增太多哩,我得好好的估算一下再上去哩!”
他仰首思忖良久,方始又彈射而去。
這回他仍然超逾目標,不過,他有了上次之經驗,立即攀住一塊凸石再繼續的向上掠去。
不久,他已掠上崖面,他的運氣還真不錯,他居然—躍上那個荒洞附近之光尖凸石地哩!
此時已是午後時分,他乍見陽光,不由一陣刺目。
他以手遮陽瞧過四周,便小心的行向荒洞不久,他已在荒洞口張望著。
洞中已無吸力,他入內瞧了一陣子,納悶的出來。
他一見四下無人,他沿來路掠去。
勁風撲鼻,通體涼快,他一落地,便回頭瞧去,他不由咋舌道:“安娘喂呀,我怎會飛如此遠呢?”
他忍住驚喜,繼續掠去。
黃昏時分,他已經瞧見山下的大寧河,他興奮的暗道:“大河,大河,你真可愛,我又回來啦!”
他欣然掠下不久,便已掠入河中。
他來回劃遊著。
他哈哈大笑著。
倏聽一聲清叱道:“變態。”
白來駭得立即捂住下體。
他循聲一瞧,便瞧到兩位女人背對著他站在八丈遠處,他立即捂住下體疾掠而去,不久,他已掠入廚房。
倏聽一聲尖叫,便聽一陣碗盤摔破聲。
一位少女正在端菜欲上桌,乍見全身赤裸的年輕“和尚”出現,她嚇得尖叫一聲脫手摔落盤子。
她一轉身,便匆匆入內。
白來想不到自己的家中會有人,要命的是年輕女子,而且居然“免費”讓她瞧見自己的“一體”,他不由嚇了一跳。
他順手抓起門後的兩條抹布迅速的綁妥之後,立即圍住下體。
倏聽一聲:“大膽色鬼!”
便見一名少女仗劍掠來,白來急忙搖手道:“我不是色鬼,這是我的家呀!”
“出家人會有家,騙誰呀,看劍。”
寒光暴閃,六朵劍花已經射來。
白來慌忙奪門而出。
立見方才在河畔之二位少女掠落於遠處,白來暗暗叫糟,只好彈身破空掠去,剎那間,他已掠過柴房。
他一踏地面,便又繼續掠去。
不久,他已消失於林中。
持劍少女及另外二位少女當場被這種駭世輕功駭住啦!
倏見綠影一閃,方才摔破盤子之少女已經掠來道:“大姐,二姐,三姐,那個色鬼到那兒去啦?”
持劍少女道:“走啦。”
“大姐為何讓這種不要臉的人走呢?”
“技不如人,唉。”
“什麼?技不如人,誰勝得了四大金釵?”
“入內再敘吧!”
四女立即步入房中。
這四女正是近年來以四大金釵出道之四大俠女,她們出身江湖四大世家,後臺挺硬的哩!
她們分別是南宮寶玉、慕容碧雲、宇文纖柔及司徒如仙。
她們在一個半時辰前追殺六位百花幫弟子至此,她們將他們宰掉之後,便小心的加以滅屍。
慕容碧雲及宇文纖柔方才在散步,乍見全身赤裸的年輕和尚在戲水,慕容碧雲立即出聲叱責。
司徒如仙方才在廚房被色鬼駭了一大跳,便去請出大姐南宮寶玉,終於將白來嚇走。
她們互談不久,便有下初步結論。
她們相信方才之年輕和尚必是不守清規被逐出之和尚,她們厭惡的不願多留片刻,立即匆匆離去。
一個多時辰之後,白來悄悄潛回,他一見四女已走,不由鬆口氣道:“哇操,謝天謝地,簡直窘死我啦。”
他匆匆返房,便取出舊衣褲穿上。
他一見飯已熟,立即掃淨地面之菜及破盤。
他—見桌上已煎妥四個蛋,立即填飽大吃一頓。
膳後,他來到亡母墳前,他一見完好無損,不由放心的默禱一陣子,然後再返廚房先淨餐具。
不久,他返房定神回想此次外出之經過。
他只損失兩套新衣褲及一張一千兩銀票、銅錢,卻意外的增加不少功力,可謂賺多哩!
不過,他掉了那付面具,卻頗為心疼。
他若知小丁為了他哭腫了眼,不知會多麼感動哩!
他思忖良久,便決定在明日入城搭車南下。
他便在榻上運功。
精純之內功,使他迅速入定。
天一亮,他吃完剩飯,又洗淨餐具,便收拾行李。
他又取出一千兩銀票、碎銀、銅錢及—套舊衣褲,便掠向山下。
他一入城,立即前往車行僱車,車行老闆雖然認識他,他如今變得細皮嫩肉及神清目朗,老闆不由一怔。
白來問候之後,他才敢相認哩!
白來含笑道:“大叔,我想僱車去昆明,行嗎?”
“你怎麼突然遠行呢?”
“先母臨終時,吩咐我去昆明找一位遠親!”
“好,我叫呂仲送你去。”
“謝謝,多少錢呢?”
“十兩吧,熟人,便宜些!”
白來立即湊足十兩及在旁候車。
不久,一位青年含笑駕車到門口道:“阿來,走吧。”
“謝謝呂大哥,謝謝老闆。”
他一上車,呂仲立即揮鞭策騎馳去。
“阿來,聽說你要去昆明找親人,是嗎?”
“是的!”
“近年來外頭頗不安靜,若遇劫匪,你就和我抱頭蹲在路旁,你若有財物,先小心的藏妥吧。”
“好。”
白來便將那張一千兩銀票塞入布靴內側。
兩人便愉快的聊著。
晌午時分,馬車停在村莊小吃店,白來和呂仲各吃一大碗麵及二塊豆乾之後,自來便搶先付賬。
不久,馬車再度啟行,立聽呂仲道:“阿來,你下次別搶著付錢。”
“不,呂大哥,先母留了不少錢,你一路辛苦,我該請你。”
“我較易賺錢呀!”
“不,你尚需養家呀。”
“咱們還是攤分吧!”
“好吧。”
“阿來,馬上要上坡,我得趕騎,你坐穩些。”
說著,他已連連揮出鞭花。
健騎便加速馳去。
不久,馬車已越山頂,呂仲便控騎緩緩下坡。
馬車已入坦途,呂仲邊揮鞭邊道:“阿來,咱們得趕一段路,看樣子,入夜之前,恐怕會下雨哩。”
“辛苦啦!”
馬車便加速離去。
黃昏前,他們已住進一家小客棧,白來趁著呂仲去餵馬之際,吩咐小二送來一隻雞及一大塊滷肉。
他付過賬,便欣然沐浴。
浴後,他一入呂仲之房,便見他道:“阿來,你太破費啦。”
“別客氣,多吃些!”
兩人便就座用膳。
膳後,白來一見下雨,不由讚道:“呂大哥,你真是氣象臺,真的下雨哩!”
“別愁,這場雨下不了多久,趁早歇息吧!”
白來立即返房運功。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已欣然歇息。
一夜無事,翌日一大早,他們便用膳啟程,因為,呂仲擔心下雨路滑無法駛快車,為了趕宿頭,只好提早啟程。
那知,他們前駛十餘里之後,白來便聽見刀劍交擊聲,他探頭一瞧,便見遠處有一群人在官道拼鬥。
“呂大哥,小心些,前面有人在拼鬥哩。”
“是嗎?我看不見哩!”
“你駛慢些。”
不久,呂仲已勒馬道:“阿來,你真行,果真有人在拼鬥哩。”
白來嗯了一聲,便繼續觀戰。
因為,他已發現四位少女在和一群紫衣人員拼鬥,當中之二女正是他曾在家中瞧過之少女呀!
地上另有三十五具屍體及八人重傷哼叫著。
白來一見四女出劍如風又變化多端,立即好奇的瞧著。
這四女正是四大金釵,她們昨夜外出巡視,果然瞧見十二人在作案,她們憤怒的振劍砍人,卻引來更多的百花幫人員。
她們沉著接劍,迄今仍然犀利的宰人。
半個時辰之後,現場只剩下八人在頑抗,白來不由忖道:“厲害,這些馬仔真厲害,不知她們在宰什麼人?”
“呂大哥,這些紫衣人是誰?”
“百花幫的人,他們的背衫皆繡有一朵紅牡丹哩。”
白來曾由小丁口中聽過百花幫,不由注視著那朵紅牡丹。
倏聽一聲暴吼:“住手。”
立見一名魁梧中年人手持狼牙棒,率領六十名壯漢自遠處官道掠來,那六十人各持狼牙棒,倍添彪悍氣息。
南宮寶玉一皺眉,立即喝道:“殺。”
四支寶劍立即光華大盛。
一陣慘叫之後,剩下的八人已被擺平。
白來瞧得暗叫過癮不已。
怒吼聲中,中年人已率先揮棒撲來。
南宮寶玉立即振劍迎去。
兩人一接招,立即激鬥著。
“呼……”聲中,狼牙棒砸掃不已。
南宮寶玉身閃如風,尋隙搶攻著。
司徒如仙三女立即以三個方位迎戰那六十人。
白來瞧得暗呼過癮,便站在車轅瞧著。
這些人正是“狼牙會”成員,他們已歸附百花幫,此番一聽幫友有難,立即義不容辭的弛援。
四大金釵不愧為名家後代,她們先沉穩接戰盞茶時間之後,就發現狼牙棒法之缺失,立即開始反攻。
慘叫聲中,便有三人便削倒。
四大金釵士氣大振的加速搶攻著。
慘叫聲音便不時的響著。
白來瞧至今,已對四大金釵的招式記熟不久,因為,她們在激鬥之中,為了保命殺敵,所有的精招妙式已全部出籠啦!
倏見一陣喊聲道:“四位姑娘休慌。”
立見八十餘名叫化在一名中年叫化率領之下,各持打狗棒由遠處掠來,四大金釵立即精神大振。
“銘謝申分舵主及各位大哥賜援。”
“別客氣,上!”
化子們齊聲喊殺,立即撲來。
別看他的打狗棒又小又短,招式及身法卻頗為輕快,狼牙會人員立即一陣子驚慌。
不久,南宮寶玉已刺穿中年人的心田。
狼牙會剩下的二十一人便驚慌欲逃。
四大金釵和化子們便追殺不已!
白來見狀,立即躲入車內。
他取出車上之涼笠,便帶上頭。
他便放心的回味四大金釵之妙招。
巳中時分,狼牙會之人已經全部被擺平,化子們迅速的移開屍體,呂仲便小心的駛車通過。
他耽擱這陣子,便加速前進。
午後時分,呂仲在小吃店買了包子,便繼續趕車。
白來吃了三個包子,便繼續揮指比劃四大金釵的招式。
入夜時分,馬車終於停入一個小客棧,白來立即去訂膳宿。
他入房淋浴之後,便陪呂仲用膳。
膳後,他立即返房演練四女之招式。
他邊想邊拼湊的演練到雄雞東啼,方始上榻運功。
不久,呂仲已招呼他用膳。
膳後,他們立即又啟程。
那知,他們剛離開鎮甸五、六里,便見四大金釵及八名青年被一百餘名百花幫人員圍攻,地上則已有七十餘具屍體。
呂仲“唉!”了一聲,只好停車。
“呂大哥,別急,我可以晚幾天。”
“謝謝!”
白來便又注視四大金釵之招式。
只見四大金釵各被兩名持劍中年人圍攻,她們雖然佔了上風,可是,卻無法協助八名青年抗故。
不出半個時辰,八名青年已和三十一位百花幫弟子同搭一部“死亡列車”前往“鬼門關”
報到啦!
其餘的百花幫弟子便在旁吶喊助威。
白來衝動的想要馳援,卻又小心的打消念頭。
四大金釵又激鬥了半個時辰,便分別剩下一至二人,可是立即有更多的人前來遞補及猛攻。
顯然,百花幫之人已經決定採行車輪戰。
沒多久,一名“大哥大”已跨騎帶三百餘人撲近,百花幫弟子立即歡呼道:
“察分舵主,四大金釵在此。”
“嘿嘿,很好,上!”立即有十二名中年人持長槍疾掠而入。
他們以三人為一組的疾攻著。
“大哥大”嘿嘿笑道:“加把勁,本座待會先替她們開苞,再交給弟兄們好好的樂一樂。”
“好呀,戳爛她們!”
“對,搞死她們。”
四女受此淫言穢語干擾,心神微亂之下,招式漸亂。
白來不由大急。
他考慮良久,便拎著包袱道:“呂大哥,我入林方便一下。”
“小心,別太靠近他們。”
白來應好,立即下車。
他快步入林,立即取出包袱大巾矇住整張臉。
他戮了二個眼洞,便快步行來。
他一出林,立即疾彈出十縷指風。
“咻!”聲中,十顆腦瓜子立即枝指風貫穿,鮮血激射之中,那十人已帶著慘叫撲向別人身上。
現場不由一陣慌亂。
白來卻已經趁亂又以十縷指風射穿十顆腦瓜子。
他已經狠下心,立即起火打劫猛彈指風。
慘叫連連。
血光似雨。
沒多久,便有八十人“隔屁”。
不過,立即有一百餘人撲來。
白來雙掌疾劈,兩股潛勁一掃過去,當場便有十二人慘叫飛退,鮮血立即猛濺著。
這十二人又撞倒三十餘人,方始落地“嗝屁”。
白來暗喜道:“好點子,我就猛劈吧!”
他立即趁亂大劈特劈。
慘叫連天。
血肉紛飛。
白來又猛劈二十掌,便解決了一百九十六人,那位“大哥大”退到遠處,又氣又怕的一時怔住啦!
白來趁機猛彈指風射殺流竄之人。
不久,他又宰了八十餘人。
現場便只剩下二十餘人及那位“大哥大”,白來疾掠向“大哥大”,雙掌更是疾劈猛掃著。
“大哥大”閃過六招,便被潛勁逼近,他只好振掌疾劈,“轟轟”二聲,他立即雙掌齊折的退去。
白來雙掌再劈,便將他劈碎。
剩下之人嚇得紛逃。
四大金釵立即分別追殺著。
白來追三人入林之後,迅即以指風解決他們。
他上前抱起衣靴,便疾掠入林中深處。
四大金釵追殺不久,便掠返官道欲尋找恩人。
她們張望良久,便掠返官道欲尋找恩人。
呂仲久等白來未返,他一見車後已有不少車,便駕車至路側。
四大金釵低語一陣子,立即攔一部空車南下。
白來躲在林中瞧至此,方始快步出來。
“阿來,你怎麼拉這麼久呢?”
“失禮,肚子不大對!”
“快上車吧。”
白來一上車,呂仲便驅車疾馳。
出門在外,一向謹言慎行的呂仲便默默駕車,白來卻興奮的回憶方才宰人的“拉風”情形。
尤其四大金釵焦急尋他之神情,更令他暗樂。
他樂了良久,方始運功。
呂仲連趕一個大半天,終於在入夜時分抵達一個小客棧,白來訂妥食宿,立即外出買了一頂皮帽及兩套新衫。
他戴上布帽遮住光頭,便放心的返回客棧。
不久,他已和呂仲用過晚膳。
他返房沐浴之後,便換上新衫運功。
子初時分,他手持竹筷演練著四大金釵之招式。
他一直練到破曉時分,方始漱洗。
不久,他和呂仲用過膳,立即啟程。
整個上午風平浪靜的通行著,他們在小吃店用過膳,呂仲立即又駕車加速前進。
一個多時辰之後,呂仲一見前方停了不少車,又有百花幫之人在吆喝,他察覺的立即停車。
立見六名紫衣人自右側林巾掠出來揮劍道:“下來!”
白來雙手抱頭,便下車和呂仲蹲在路旁。
兩人朝車內一瞧,立即以劍挑出白來之包袱。
他們打開包袱,一見只有衣衫及一塊碎銀及銅錢,立即有一人將有衣衫擲到白來的面前道:“把財物交出來。”
“我……我沒錢!”
呂仲忙道:“這位大哥,他欲去投親,他真的沒錢。”
“媽的,如此傻小子,可以拉去賣屁股,走。”
呂仲忙道:“大哥……啊!”
對方一腳端倒呂仲,便喝道:“小子,你走不走?”
白來尚在猶豫,另外一名青年乍見白來懷中之玉佩,立即喝道:“小子,還不快將玉佩獻出來!”
白來暗叫道:“哇操,這是小丁的寶貝,我豈可失去它,我何不誘他們入林,再好好的超渡他們呢?”
他立即翻滾入林中。
“臭小子,別逃!”
立即有兩人追入林中。
白來故意快步奔去,不久,那兩人已振劍追近。
白來乍返身,便彈出兩摟指風。
“卜”二聲,兩人已印堂開花。
慘叫聲立即引來八人。
白來故意喊句:“恩公別走呀!”便又奔去。
那八人和另外的十二人立即怒吼的追來。
他們一追近,白來便轉身疾速彈指。
“咻咻……”聲中,白來好似在彈風梨般,那十二人卻先後腦袋開花的慘叫,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立即又有十餘人掠來白來故意撲在地上,不久,那群人已經奔近。
白來立即單膝跪地的猛彈出指力。
這些小角色當場結束罪惡的一生。
白來立即喃喃自語道:“這些人專搶別人,我何不搶搶他們,反下他們在地府也花不了銀票啦!”
他立即迅速的撕下一塊紫布搜刮銀子。
“臭小子,你在幹什麼?”
立見八人疾掠而來。
白來等他們掠近,立即猛彈出指力。
“卜……”聲中,那八人立即又“隔屁”。
白來立即繼續搜刮著。
不久,他已抱了一大包銀票及黃金白銀出林。
立見呂仲急道:“上天保佑,阿來你平安回來,太好啦!”
“一位蒙面人救了我,又送給我這些哩!”
“快上車,免得那些人的朋友又趕來。”
“別人全逃走啦!”
“破財消災,快上車吧!”
白來一上車,呂仲便催騎猛趕路。
“呂大哥,你捱了那一腳,傷了吧?”
“還好,我已經吃過藥,沒事。”
“真抱歉,我害了你!”
“別如此說,坐穩啦!”
馬車便加速馳去。
白來打開包袱,不由一怔。
因為,這些銀票皆是—千兩或五百兩銀子,而且多達三、四百張,光是這些銀票,便價值二十餘萬兩銀子呀!
何況還有不少的黃金及白銀呢?
他一時也不知怎麼辦!
他只好先以他的衣衫及包袱包住它們——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