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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敢不敢搏前程

    虎子的新家雖然是剛建的新屋,但是房間真的很少,新婚兩口一間,蘭心一間,以至於我跟師父只能一直的在客廳打地鋪,本來來說,我來參加婚禮,婚禮結束之後就各回各家,現在因為突發的狀況留在了這邊。

    需要一個理由,所以我告訴虎子,我們是兄弟,兄弟倆,泡姐妹倆,這是正常的,再說蘭心國色天香的,便宜了別人還不如便宜了我。

    三里屯是鄉下,沒有現代化的設施什麼的,更何況這個**兒,根本就沒有幾戶人家,所以我們這幾個人,有事兒沒事兒就往城裡跑,唱K,吃飯,購物,泡妞是相當花錢的,更別說一直以來,埋單的只可能是我。

    好在因為都是苦命孩子,沒有追求過高的消費,而我之前多少有點積蓄,還不至於捉襟見肘。人,都是健忘的,就這樣的兩對年輕男女每天開心相處之下的日子,讓我很快的迷失了自己。

    與其說迷失,不如說我真的愛上了這個叫蘭心的女孩子,她年輕漂亮,她開朗大方,一個本來在山村的她對城市的東西也學的很快,特別是換上了陽光時尚衣服之後的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迷人的青春氣息。

    我沒理由不愛上她。

    這是其一,其二,是日子太過平靜了,大叔死之後,這邊就在也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那個山澗大王所說的下一個死的會是誰,卻再也沒有死過。

    女警本來在這邊監視的下屬,後來也只能撤回,沒有進展沒有意義的監控,她也頂不住上面的壓力,而且這件事這個案子,實在太過詭異,有很多人,都是持觀望態度的。

    繼續有命案發生,那就嚴查。

    既然都沒有了,那就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女警在撤回去的時候,約我喝了一次咖啡,換下警服的她也是一個非常迷人的女子,並且氣質偏向於冷豔,給人一種征服的**,她攪動著咖啡,看著我,道:這件事兒,沒完。

    我啞口無言,無言以對,只覺得有點羞愧,這麼快就沉浸在溫柔鄉里,我對的起大叔麼?

    我抬頭看向女警,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會放棄,大叔是個好人,我也不想她死的不明不白。

    女警寫了一張紙條,上面記著她的電話號碼,遞給我,道:我感覺,你是這件事兒的關鍵,有什麼進展,隨時聯繫我。不管是任何情況,我的脾氣,你瞭解。

    說完,她站起身就走,只留下一陣體香讓人回味。

    我拿著紙條愣愣出神,不管任何情況,也就是我遇到鬼,也可以向警察彙報而不用擔心被人送進精神病院了?

    我默默的記住了電話,返身回了三里屯,卻沒想到,我很快,就用上了這個電話。

    今天的家裡,來了一個客人,這個人很冷,讓我看了就相當的不舒服,我回來的時候,虎子,我師父,還有他,正在客廳裡喝酒。

    最誇張的是,虎子跟師父面前擺的是酒杯,就是我們平時喝酒的杯子,而這個人的面前,是一個青瓷海碗,裡面滿滿的倒著酒。

    不是啤酒,而是東北燒刀子酒,說一句不怕丟人的話,這種酒,一杯我就要暈,三杯絕對躺下。

    這位兄臺,卻拿碗來碰杯子,這酒量,不得不稱讚一聲勇猛。

    他們三個看到我,就要邀請我上桌,我肯定要去喝不是?結果可想而知,幾杯酒下肚,我就腦袋有點不清醒,大家都知道,我現在心裡很多的秘密,所以我在我徹底的要醉倒之前,跑到了蘭心的房間,睡下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看到了趴在床邊睡著的蘭心,還有一個剛剛叫醒我的虎子。我要說話,他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跟他出來。

    等到了院子裡,月光下的院子,顯得格外冷靜,誰能知道,院子下面埋了一個美豔的麵包?

    虎子點上煙,道:三兩,你還記得我們當年的夢想麼?

    我被他突兀的話問的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笑道:老子哪裡能忘?賺大把的錢,睡最好看的女人,大街上那些性感的冷眼的女人,找一群,玩NP!

    他深吸一口煙,道:你還記得,但是你還有當年的熱血麼?

    我啞口無言,愣了一會兒,苦笑道:虎子,你知道的,這他孃的就是生活,磨平我們稜角的時候,也把當年的雄心壯志磨的差不多,讓我們認命,不認不行,我以前看過一本書,說國有八億農民,十八歲時候想著改變自己命運做人上人的有六億,三十歲的時候還有一億,但是真正做到的,不到一百萬。我們不年輕了,所以不敢輕狂了,輕狂不起了。

    他閉上眼睛,把菸頭摁到自己手心,疼的他緊皺著眉頭,道:命這玩意兒,我從來不信,以前我一個人,沒錢就算了,現在我娶了西瓜,八千塊買了個婆娘,我心滿意足,但是我一個男人,窮可以,沒道理讓自己的女人跟著受窮,更沒道理讓以後自己的孩子也跟我一樣被人看不起,這幾天,你帶著我們去城裡玩,瀟灑,西瓜嘴巴里不說,她是嚮往這樣的日子的,一個女人,想要好一點的生活並沒有錯,誰他孃的欠你的,活該跟你受窮?唸叨女人太物質的男人本身就是廢物一個,你沒錢,就他娘不能為自己愛的女人去拼一個大好前程?我虎子沒什麼本事,正道這輩子是走不通了,但是旁門八百左道三千,總有一條老子要走通,不為我自己,得為了我的婆娘。

    虎子忽然跟我敞開了心扉說話,讓我心情頗為沉重,這也是我一直思索的一個問題,現在的日子,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麼?當年發誓讓我父母做富家翁,讓我孩子做富二代的我去哪裡了?

    但是虎子的話,同時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想到了白天的那個冰冷而海量的年人,問道:說吧,你想幹什麼?去邊境鋌而走險?

    虎子道:我現在有一條發財的路子,有危險,但是他孃的幹啥事兒沒有利潤?我早就發現了,這***社會,要麼你好好學習一心走正途,要麼就做一個不折不扣的惡人,不然根本就沒有出頭之日,亦正亦邪?那只有在小說裡才有的奇俠了,小三兩,你家裡有伯父伯母,現在有蘭心,她這麼好的姑娘,你忍心讓她跟著你顛簸流離一輩子?

    我被問的心煩意亂,發財誰他孃的不想?但是真讓我拼命,我早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此生若能幸福安康,誰又願意顛簸流離?我不捨得現在的平靜生活,但是腦袋裡不由自主構建的一幅發財以後的畫面。

    我的父母,我的愛人,我的孩子,我的師父,我的朋友,他們生活是多麼的幸福。

    每個男人心都有一個發財夢,為的卻不是自己,只為了自己在乎的人。

    我咬牙道:你說吧,要幹啥。

    虎子點頭道:今天來的這個人,以前跟我一起有過恩怨,幾年前,因為倒鬥兒被抓了進去,最近才出來,他這次找我,是因為他手有一張地圖,是他在上一張古墓裡找到的地圖,標記著另外一座古墓,裡面有天大的富貴。幹了這一票,我們就可以立馬收手。讓家人都過上好日子。

    我點上跟煙,閉上眼睛道:虎子,你直接說吧,為什麼是我?如果真有天大的富貴,你大街上拉一個人,也有的是人願意做,沒有非要找我的必要。你要知道,百無一用是書生,也別說是因為我寫過一本盜墓小說,裡面的東西,都是我瞎編亂造的。我幫不上什麼忙。

    虎子笑道:大街上隨便拉人是可以,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有一個奇門遁甲的師父。別小看你師父,江湖騙子我見的多了,他,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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