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臥室看看錶,已經是上午十點了。老爸老媽為我沉睡不醒擔心不已,早就做好了的早餐,他們沒心情吃,等著我醒了,才高興的一同吃飯。大傢伙都吃過了,就我們一家四口。老爸的氣色看上去又好了很多,老媽不住口的誇讚自己兒子真是英雄了得,王家出了這麼一個人才,那是沾了她孃家祖墳上的光。
老爸笑笑啥都不說,蕭影不住給我們仨夾菜。我說媽你不懂風水,就少說兩句,各家風水為各家帶來福廕,我在姥姥家那是外人,肯定沾不了光的。老媽一瞪眼,說在家你爸都要聽我的,現在你翅膀硬了,跟我頂嘴是不是?
好吧,那就算是外婆家的風水,造就了哥們這個英雄豪傑吧。他大爺的,我也不謙虛,直接就英雄豪傑了。
冷紫嫣早早回警署彙報,大嘴榮他們吃過早飯回房間補覺,我們一家四口坐在客廳裡,商量著啥時候舉行婚禮。我說不如就在香港辦吧,咱們現在有錢了,在香港結婚,回老家再辦酒席。
老媽瞪眼問:“兒子,你有多少錢?燒的你要在香港結婚?”
這話說的,我燒什麼啊,當下跟老媽說:“錢不是很多,估計也就幾十個億吧!”
“啥?”老媽和老爸同時驚的張大嘴巴。
蕭影悄悄掐我一下說:“你不是昨晚打壞了腦子,傻了吧?”
我於是把廖可輝不擇手段控制安氏、白氏、蕭氏和沈氏公司,以及把這幾家財產瓜分的事說了。光蕭氏和沈氏就有四十多億,加上我在安氏再分杯羹,我們倆加起來至少也有五十多億的身家吧?
老爸老媽目瞪口呆,看樣子心臟跳的有點激烈。他們兩個人可是地地道道的無產階級,一輩子的工資加起來才幾十萬,那是不吃不喝才有這麼多。別說幾十億,幾百萬都沒敢奢想,這簡直是在做夢。
他們二老還沒從驚呆中醒過來,冷紫嫣帶著警察來了。他們首先逮捕了廖可輝,叫他將三道正門打開,署長親自過來勘察現場。哥們心裡挺不痛快的,你說你個香港妞兒做事太不靠譜了,我們這兒還有一大家人呢,帶警察過來起碼提前打個招呼啊。
大嘴榮、小滾刀、老曹、陳寒煙、李瑾萱、聶敏都被叫醒,一個個跟孫子似的,大氣不敢喘上一口,待在客廳等他們到處勘察。
廖可輝這時候見到署長,就像見到了親爹,立馬反口,告我們私自囚禁他,並且敲詐他的財產。冷紫嫣在署長耳朵邊小聲嘀咕幾句,這位署長點點頭說,這事回警署再說。我看這架勢,有點不妙,忙把冷紫嫣拉到一邊悄悄商量,財產我們可以不要,但這人的命我答應了那仨鬼妞的,一定要信守承諾。
冷紫嫣笑笑說:“放心吧,我早跟署長說了這件事,他也答應了廖可輝由我們處置。可是嫌犯一定要先帶回警署,至於想讓他怎麼死,就是你的事了。”
這話讓哥們一顆心放落肚子,任由他們把人連帶楊飛秋的屍體帶走。我作為主要證人,跟著去錄了口供。
錄完口供,冷紫嫣把我叫到辦公室,傳達了署長的意思,要我想辦法儘快讓廖可輝從世界上消失。並且還有個羅伊麗在逃,這人非常狡猾,又在警隊待了這麼多年,具有很高的反偵察能力,抓住此人就地擊斃,不必再送回警署了。做完這些事,我們私自囚禁廖可輝和敲詐勒索的事,就不再追究。
我還是不放心,又問她:“敲詐勒索是不對,但那些都是不義之財,總不能再歸還廖家吧?”
冷紫嫣噗嗤一笑道:“你這人,我們又沒說把那些財產歸還廖氏,你們是簽了協議的。拿著協議回內地後,去接收公司吧。”
我這才鬆口氣,笑道:“我們不急著回內地,想在香港舉辦婚禮,到時候來喝喜酒。不過紅包不要太大,我們會不好意思的。”
豈知冷紫嫣對我們的婚禮半點興趣都沒有,沉著臉說:“我要接替羅伊麗的職位,現在有好多事去做,不知道到時有沒時間。你先走吧,我去開個會。”
我出了警署,心說這妞兒莫非升職後,就看不上我這個大陸仔朋友了?不過感覺她剛才口氣有點酸酸的,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不可能,我們才相處幾天,雖然她親過我幾口,但那不能代表什麼,只能說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xiati思考。
地下室被警署封了,我們只能住酒店。我讓蕭影帶著老爸老媽以及大嘴榮他們,一塊到處逛逛,老曹是沒興趣遊玩,我正好跟他商量怎麼去找羅伊麗那死娘們。
蕭影臨走時,趴在我肩膀上低聲說:“你不陪我們可以,但別讓我發現你去跟香港妞兒約會,不然……”話說到這兒不再說了,掉頭出門。
殺死廖可輝的事不用發愁,晚上放仨鬼妞進牢房,足夠讓這老色狼得到應有懲罰。可是羅伊麗怎麼才能找到呢,她當時跟楊飛秋出海後,從此再沒任何消息,如果偷渡到了其他國家,我們跟哪兒找去?
老曹也想不到主意,我說不如請香港當地城隍廟鬼差幫幫忙吧。我於是坐在沙發上,閉眼進入冥海,九重的通靈術太牛逼了,一下子就把整個城隍廟內外看的清清楚楚。一個頭頂官帽身披紅斗篷的老傢伙,不會是城隍爺吧?
靠,應該是的,雖然每個地方的城隍爺造型不同,但大致沒啥區別。我找的是鬼差,可不想惹上BOSS。當下急忙把老傢伙踢出冥海,只留下兩個小鬼差。哪知這時候正趕上地府鬼門關開了,就在城隍廟後院,冒出縷縷寒煙,哥們出於好奇心,不是說通靈術到九重之後,能夠透視地府嗎?
好奇害死人啊,還真能透視地府,順著鬼門關口就看到了九幽大街。一隻只死鬼似有察覺的抬頭看向我,身子不住微微顫抖。我心裡撲騰撲騰直跳,估計闖禍了,透視地府,肯定會被發現,哥們會不會再來一次“壽終正寢”?
可是看都看了,看一眼是犯法,多看幾眼結果是一樣的,那還不如找找死小妞。找到了,她獨自坐在我們曾經喝酒的酒館內,擺了兩雙杯筷。我一愣,她在等誰?不會這麼快就跟我戴綠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