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1章暴揍謝組長
“根據我們調查,這片小區是違章建築,根據紅頭文件,違章建築必須拆了!”工作組一名姓謝的組長在楚市市政廳辦公室冷聲說。
楚市眾多官員眉頭緊鎖。
“謝組長,關於這片小區的修建,當時的確有一點問題。但是事後,林風也按照正常程序補了差價,並且我們市政府班子經過調查民情,發現四周民眾對這片小區並沒有任何不滿,反而很是贊同。因此,我們市政府辦公廳也就同意了這片小區的修建。”於書記解釋說。
“規矩就是規矩!既然這片小區佔用了公眾用地,那就必須要拆。而且我不信沒人反對,恐怕只是因為林風勢力太過龐大,所以那些老百姓才不敢吭聲。”謝組長冷聲說。
“謝組長,我看不能我讓人帶你下去參觀一下,瞭解一下實情吧!”於書記迂迴說。
“好了,於書記不要多說了。這次我們下來之前,一切都已經調查清楚。這裡究竟是否違反法律,我們都非常清楚。你就不要再說了。我知道林風出自楚市,是你們家鄉人。但是不要忘記了,我們都是為黨在服務,為國家在服務,為人民在服務。任何個人的意志都不能大於黨,大於國家,大於人民!”謝組長冷聲說,“於書記,希望你們不要自誤。”
這番話一出,於書記等人頓時不吭聲了。本來,論職務高低,這謝組長是不能和於書記相比的,但是畢竟對方是從上面派下來的,有著“欽差”的頭銜。如果於書記要阻止,自然也能阻止,但是這謝組長只要一個電話回去,那於書記等人可就倒黴了。
“行,我們立刻照辦!”於書記無奈,指著城建的局長吩咐說,“曹局長,你立刻去準備一應工具,準確去拆遷。”
“是!是!”曹局長連連點頭。
“謝組長,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酒席,請先去吃飯!畢竟古話說的好,皇帝不差餓兵!餓著肚子,可不能為國家服務。”於書記堆笑著命令一干市政府辦公廳的人陪著謝組長等人去吃飯。
謝組長點點頭,甩甩袖子當先離去。
在等謝組長離開之後,於書記立刻給林風掛了電話。
“什麼?工作組下去了,要拆了我在楚市修的家?”林風一聽,勃然大怒,“他們好大的膽子!敢拆我的家!好了,於書記,你幫我託一下,我馬上就回去。”
“老闆,怎麼了?”林志玲從來沒有見過林風這麼生氣過,心知必定有大事發生。
“上面派了工作組下去,想要拆了我在楚市給親戚修建的家,我馬上趕過去,我倒要看看誰敢拆!”林風冷聲說。
“啊!”林志玲一驚,“老闆,你這樣過去,不是直接起衝突麼。他們有上面的命令,你能阻止麼?我看不如找溫先生吧!”林志玲提議。
“志玲,這次我不能找溫先生。找他,那我就服軟了。所以,這次我不能依靠溫先生。”林風傲然說。
如果這次林風去找溫先生,那麼這件事必然會以自己退讓而告終。這次擺明上面在角力,自己去找溫先生,那不是服軟是什麼。溫先生一直不吭聲,不給自己打電話,那就是告訴自己,隨著自己鬧,有他撐著,不怕。如果自己去找他救助,那他才會頭疼。而這場角力,溫先生這一派也就代表著輸了。
隨即,林風立刻趕往機場,直飛楚市。
“對了,李銳,我要的直升機怎麼樣了?”林風問。
關於直升機一事,溫先生還沒回話。不過林風相信這次事件後,自己的直升機駕乘權可以到手。所以,林風在讓李銳他們幫自己從南非那邊想辦法購買一架直升機。當然,本來林風可以很大方的在國際上購買,不過那都是民用的,性能有限。林風要的是軍用直升機,必要的時候是可以對敵人進行打擊的。畢竟自己敵人那麼多,有架武裝直升機,那可就安全多了。
當然,林風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把武裝直升機給運回來,那可是犯禁的。所以,林風正要“狼牙”在非洲改裝阿帕奇。
“老闆,再有十幾天,應該就會到北京。畢竟阿帕奇太顯眼,想要改裝的看不出來,難度有點大。”李銳無奈說。
阿帕奇太顯眼了,只要稍微有點軍事常識,喜歡關注軍事的人就會認出阿帕奇。林風想要將阿帕奇改裝著私人直升機,讓人無法察覺,那必須從頭到尾的盡興改裝。當然,其實這也不算改裝了,可以算是重新建造一架了。索性林風一向都是往豪華在整,所以改裝後的阿帕奇比普通直升機大一點,也倒還說得過去。
林風點點頭。等有了改裝後的阿帕奇,那以後在上海趕路可就方便多了。
“老闆,用不用通知記者?”林志玲問。
林風想了想,搖搖頭。
“不用記者!暫時還不用驚動記者,記者是把雙刃劍,這次牽涉到上面派下來的工作組,如果被記者拍去一些不該拍到的鏡頭,那麻煩會很大。”林風說。
林志玲點點頭。林風說的也是,工作組去拆遷,被記者拍下了,難免大家臉色不好看。這事情鬧的全球皆知了,也不太好。林志玲揣摩說。可惜,林志玲卻不知道,林風怕的卻不是這。
3個多小時後,林風一行人到了楚市。隨即,驅車直奔自己的小區。
這個時候已經下午3點。謝組長一行人在於書記等人作陪下,在楚市喝的面紅耳赤。不過雖然喝的多,但是正事他卻沒有忘記。
“走,去林風那違章小區。還有,城建的人呢!機器呢!於書記,你想要討好林風,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可不要站錯隊了,否則必將大禍臨頭!”這喝酒之後,謝組長說話也就不那麼在意了。
於書記心中暗自咒罵。這傢伙若不是上面派遣下來的工作組,自己是鳥都不會鳥一個。居然在這大言不慚,說站錯隊。站什麼隊,現在可是青天白日,歌舞昇平,站什麼隊!
不過心中雖然痛罵這謝組長,不過於書記還是一臉賠笑。管場面人,都早已學會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
“好了,快走!還有,那個曹局長是吧,命令你的人一起走。今天誰要是敢拖延,那就是包庇罪!我讓他前途無亮。”謝組長大喝。
眾人對視一眼,只好跟著謝組長一塊到了林風的小區。當然,身後也跟著推土機之類的工程機器。
“書記,我們等會真的要拆啊?”曹局長輕聲問。
“我已經通知林風了,他應該快趕過來了。我們靜觀其變。”於書記輕聲吩咐,“就算真抗不過這謝組長,要拆你們也從外圍慢慢拆。你要知道,林風是我們楚市的人,他可以改變楚市發展狀況,給我們增加政績,這個姓謝的可不行。他執行完畢後,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們可是要在這裡繼續幹下去。得罪林風,誰也吃不了兜著走。北京那個陳主任,在北京還不是被林風給打了麼,現在已經雙規了。”
“謝謝書記指點。”曹局長眼睛一亮,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哼!居然修建的這麼豪華,為自己家人佔領公眾用地,簡直是豈有此理。如果全國人都像他這樣學,那還了得!”謝組長看見修建的大氣,豪華的小區,大發雷霆。
其實關於這小區的違建,其實總體來說,只是稍微超過了1米而已。不過這1米,有點麻煩的就是這1米侵佔的是長江大堤這邊的1米走道。其實這1米,對於長江大堤來說,沒有任何危害。畢竟這原先是走人的過道,是一條通道,現在只是變窄了一點。當初修建這個小區時,因為前面是馬路,而後面這條通道平常走的人少,除了防汛期間,才會偶爾有人經過外,平常沒人經過。修建時,工程師出於節約成本的考慮,就往後擴建了一米。原本5米的過道,便只剩下4米。
這對長江大堤來說,是絕對沒有任何影響的。尤其,這道大堤之外,還有一道防汛堤。對於抵抗洪水來說,可以說是固若金湯。98年百年一遇的洪水,也沒有對這裡造成任何危險。但是就是因為這一米,給了地價局那班人藉口。他們就要拆了這個小區,報復林風。
“拆,給我拆!”謝組長指著這片小區揚聲叫。
曹局長皺皺眉。這林風還沒來呢,自己拆了他的小區那還得了。
“謝組長,這裡還住著人呢,我看不如等清場之後再拆如何?至少給他們一段時間搬家!”於書記想了想,決定拖延時間。
“現在可是防汛時期!一切都以長江大堤安全為主!我調查過,這裡不過才住了9戶人家。讓這些人去酒店住,林風不是很有錢麼,不會連住酒店錢都沒有吧!”謝組長咆哮,“一切都以防汛為主。誰敢阻攔,或者懈怠,那就是置國家和人民的生命財產於不顧。”
嗡!又是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
於書記臉色一黑。這個謝組長別的本事沒有,扣帽子的本事倒是厲害。這個防汛的帽子扣下來,誰都吃不消。
“曹局長!你可是城建局長,主管著城市建設,這一切違規建築都歸你負責。這棟小區都違規四五年了,你居然都沒有拆除,告你一個翫忽職守當不為過。你這時不戴罪立功,還待何時1”謝組長一聲大喝。
喝了酒後,他的中氣十足,而且感覺到大腦轉的特別快,平常想不明白的事,他此刻都是通通透透。
“是!”曹局長臉色一變。這要翫忽職守一個罪名下來,他前途可就完了。而且對於這種上面派下來的人來說,他真的是人輕言微,說懲戒他,就懲戒他,他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但是,真要拆了這建築,他也不敢啊。這可是林風的小區,誰敢動啊!
“曹局長,你是要抗命麼!拆,立刻給我拆了這,否則你就和林風一夥的,官商勾結!”謝組長大喝。喝了酒後,他安人罪名,是一安一個準。就住一句官商勾結,差點沒把曹局長給嚇趴下。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悠悠響起。
“是誰要拆我的家!”
林風,是林風來了!於書記急忙轉過頭去,果然,林風帶著一群人,剛剛趕到。
幸好來了!曹局長長吁一口氣。不然這謝組長一直逼迫下去,他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就是林風!”謝組長也是第一次跟林風見面,歪頭看了看,也不過是普通青年而已。在他看來,這個也就是運氣好,賺了幾筆,加上抓住了網遊的機遇,才成為世界首富。
“林風,我告訴你,你這小區侵佔了國有領土,危害長江大堤安全,我是奉命來拆除違章建築的!”謝組長揚聲說,“你來的正好,請你配合我們拆遷!”謝組長趾高氣揚的望著林風。
林風皺眉看了看謝組長。
“你要拆我的家?”林風冷聲問。
“不錯,就是我要拆!我告訴你,你這”謝組長指著林風,話還說完,就感覺一道黑影過來,隨即就感覺到天旋地轉,臉上火辣辣的疼。
“你你敢打我!”謝組長捂著臉頰驚恐說。
“你都拆我家了,我不打你打誰!”林風又是一記耳光過去。
“啪”的一記耳光,又響又亮。
嘶!這一下所有人驚呆了。如果說第一記耳光,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話,這第二記耳光可是把眾人都給抽懵了。
林風居然打了上面派下來的工作組組長的耳光!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你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謝組長何曾被人這樣當面扇過耳光,狂叫著朝林風撲了過去。
不過他這種官面上人,哪會是林風對手。林風根本就不躲閃,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當即將謝組長踹了個狗啃泥。隨即上去就是一頓老拳,暴揍!
淒厲的慘叫聲在小區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