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年紀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知道了,別說妖人,真要憋急了,有個能說話的豬,也肯定不會介意!”聶雲搖搖頭。
前生自己一輩子生活在仇恨中,幾乎沒享受過什麼愛情,也沒碰過女人,清心寡慾,也從沒體會過別人說的那種狀態,不過,單從浮天大陸妓院林立就能看出來,真要憋急了,還真什麼事都能做得出!
當年在自己手上也是死過好幾個採花大盜,這些採花大盜,不但採補人類,有時候也採補妖獸和妖人的。
“哈哈,沒想到還來了一群硬茬子,不錯,這樣更符合我的胃口!”
偷襲的人一掌沒有效果,一聲令人作嘔的大笑,三個人大步走了過來。
當先一個,半人半妖,正是所謂的人妖,而他身後,左邊一個老者鬚髮潔白,分明就是老者,右面一個則是地地道道的妖人。
這三個一個人類,一個人妖,一個妖人,組合還真夠怪異的。
實力最強的自然就是最前面的人妖,果然已經達到秘境,而那個老者和妖人實力顯然也不弱,身上氣息渾厚張揚,不比齊濤差多少。
“很久沒有新鮮食物了,人類,你們來的正是時候,乖乖交出身上的寶貝,我可以讓你們效忠,否則,現在就死!”
人妖看到出現在眼前的眾人,像是在看一盤肘子,興奮的兩眼冒光。
迷霧沼澤不能生產食物,在裡面生存的人類、人妖。只能以妖獸以及陷入沼澤人類為食,此時看到聶雲等人,只覺得胃口大開。
在人妖、妖人眼中。人類是雜食動物,味道遠超妖獸。
“無痕至尊,心無痕?你不是渡劫失敗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突然齊濤像是認出了那個人族的老者,一聲驚呼。
“無痕至尊,和我老祖荒塵同一輩的人物,曾經一刀擊殺四大天榜強者,名震天下。刀氣驚人,七十年前在浮屠山豁達嶺衝擊奪天造化秘境失敗消失,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沒想到竟然到了這裡,而且竟然還做了一個人妖的屬下!”
荒凌也想起了老祖曾和自己說過的有名強者,臉色凝重。
七十年前衝擊秘境不死的老怪物,實力之強。恐怕齊濤都未必比得上!
連這種人都甘願當這頭人妖的屬下。這頭人妖的強大,可想而知!
“齊濤,沒想到你也來了,你既然來到,紫華玉印一定有,那就給我主人拿過來吧!”無痕至尊一聲冷哼,絲毫不念故人之情,走了上來“只要得到三枚玉印。我們就能開啟外殿,離開此地!”
“我沒有紫華玉印!”齊濤臉色一變。
“少在這裝模作樣了。沒紫華玉印誰會進入這種險地?快將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讓主人饒你們不死,讓你們和我一樣,盡心為主人效忠!”無痕至尊眼中光芒閃爍。
從他的話語,就能聽出來,他已經徹底效忠那頭人妖,萬劫不復了。
“你不也沒有玉印就來了嗎?”齊濤一愣。
紫華玉印一共九枚,自己這邊已經找齊了,就說明他們這些人根本沒人得到過玉印,不然玉印隨這些人進入這裡就沒出去,自己等人又如何湊齊八枚?
“哈哈,連玉印進入霧氣沼澤一定時間就會消失都不知道,就敢來這裡,看來你們註定要和我一樣,永遠被困在這裡!”無痕至尊笑了一聲,突然出手。
一動手整個地面都震動起來,紫紅色的光芒落霞一般,映照半邊天空。
“九十年前我曾領教過你這招【落霞神掌】,今天就讓我再試試!”
齊濤認出他這招的名字,眼中戰意如沸,一聲長嘯,拳頭上金光滾動,打了上去。
“和我戰鬥?你這是找死!”無痕至尊眼中閃過兇狠之意,頭上的漫天紅雲閃爍出紅黑兩種顏色,同時一股澎湃的妖氣就直衝而下。
轟!
齊濤在這股大力的壓制下,胸口一下就癟了下去,整個人猛然後退,鮮血狂噴。
二人一招就分出來勝負,齊濤慘敗。
“什麼?”荒凌等人臉色十分難看。
齊濤算是眾人中除了聶雲之外實力最強的,如此強者,居然心無痕一招都接不住,他的實力可想而知!
這麼強的人,甘心為眼前的人妖做屬下,人妖的可怕可想而知!
“荒凌陛下,咱們快退到地獄破骨沙的範圍內,他們沒有天眼天賦,肯定不敢過來!”
知道情景危急,墨無道朗聲喊了出來,就要後退。
“退,你們以為還退的了嗎?”人妖桀桀冷笑,大手一抓,眾人身後的道路就像被禁錮住一般,變成了死衚衕。
“完了……這下怎麼辦?”
“三個人都這樣厲害,難道我們還沒進入紫華洞府就要死在這裡?”
眾人感到對方一出手,自己身體就像陷入了沼澤,無法動彈,全都臉色一變。
沒想到眾人一路險阻都平安度過,卻要死在一個人妖手裡!
這樣也太侮辱了!
“不讓我們退?你難道還要請我們吃飯?”就在眾人心慌不已的時候,人群中一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聶雲大步走了上來。
“嗯?竟然能掙脫我的桎梏,不錯,沒想到這裡面還有如此人物!桀桀,不過,越是厲害的人物,身上的寶物也就越多,我也就越喜歡!小子,如果你乖乖將身上的寶貝交上來,我還可以不殺你,讓你和心無痕一樣,做為的屬下,不然,我會讓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死無葬身之地!”
人妖見少年走過來,先是一愣,隨即桀桀笑了起來。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你沒睡醒吧!一個廢物而已,唧唧歪歪,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聽到人妖的話,聶雲一陣無奈,向前走了一步,手腕一翻,一個沉重的黑劍就出現在掌心,向前一送。
這劍看起來沒有絲毫威力,但卻帶著讓人難以躲閃的氣息。
嘭!
人妖還沒反應過來就趴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張肉餅,死的不能再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