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外表看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車裡,開車的是方令,他都已經忘記了自己上一次給人開車是什麼時候了,但是今天,他就只能是當起了司機了。因為此時在車的後面坐著的可是的曾爺爺方大冬”而坐在方大冬的身邊的是羅定。
就在十分鐘之前,方令和方大冬到了酒店這裡接上了羅定,然後就一起往郊外開去。
開著車的方令不時從後視鏡看一下後面,昨天晚上的時候方大冬對他說今天會讓羅定來看一下自己家的風水龍脈,他就已經是相當的驚訝了。因為他可是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麼的重要的,萬一洩密了,好對於方家來說可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曾爺爺之所以這樣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自己的這個曾爺爺雖然年紀已經是很大了,但是在看事情和看人的時候卻是相當的老辣的,這一點在目前的方家來說,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比得上的。
所以,他也只是在驚訝之後就接受了這件事情了。可是,今天一早,自己的曾爺爺又讓自己一起來接羅定,這又是讓他驚訝了一把,甚至是比之前聽到方大冬說要讓羅定看自己家的風水龍脈還驚訝。自己爺爺的地位,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但是現在卻是親自來接羅定了,可見是多麼的重視羅定了。
“呵,羅師傅,昨天晚上休息得還好吧?”,方大冬笑著說。
“不錯,繞江之城是一個好地方,我來這裡很多次了”對於這裡是相當的熟悉了。”
在這段時間,羅定確實多次來到繞江之城,所以對於這裡的情況確實是相當的熟悉,他對於這個城市也是相當的有感情”畢竟是除了深寧市之外的一個自己停留的時間最多的城市,同時也是自己在風水上下了功夫最多的一個城市。
“呵nm這樣就好。今天我們去的地方比較遠一點,真的是麻煩您了。”,羅定與方大冬慢吞吞地聊看著,而方令也是收起了自己心思,集中jīng神開起了車。
平了車,羅定看了一些,發現自己的面前的不遠處是一座不太高的看樣子也就是十來米的高度,如果說這裡有什麼引人注意的是,那就是這一座不大的xiǎo山上種滿了樹林,而且長得都相當的好,可以說是密密麻麻。當得起風水上對於山上的樹林的一個“秀”,字的要求了。
“羅師傅,這就是我們家的祖山了。”,方大冬站在羅定的身邊,介紹說。
“這些樹林是天然的吧?”,羅定一邊和方大冬往前走去,一邊問。風水之中”對於樹木的要求,也是要求越是天然的越好。
“大部分是天然的部分是後來補種的。”,方令對於這裡的情況比較清楚,馬上就接上了話。
料不?”
方令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羅定問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樣的意思,現在似乎就是變成了一個園丁了,而不是風水師了。抓了一下自己的腦mén”方令說:“羅師傅”這個我還真的是不知道。”,“羅師傅,你這樣問的意思是?”,方大冬也不太明白為什麼羅定會問這個問題,也相當的好奇。
“一個地方的風水好不好,其實對於有經驗的風水師來說”他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七七八八,這是為什麼?那就是因為他是可以從這個地方的植被來進行判斷的、簡單來說”一個地方的huā草樹林如果長得好,那自然就是風水好的地方。這道理就像是好的地裡才能長出好莊稼來是一樣的。”
“方老你這裡的山上的樹長得不錯,我問有沒有下其實就是在看是不是地氣充足,一個地方的地氣如果充足,那就算是不下féi料那樹木也是可以長得很好的。但是,如果一個地方的樹木雖然長得不錯,但是卻是用féi料堆出來的,那就沒有什麼意義了,這樣的地方的風水只是假風水,沒有多少的用處的。”
方大冬不住地點頭,這樣的道理其實並不難明白,他對方令說:“你去問一下這裡的園丁,看看平時這裡是怎麼樣養護這些樹的。”,這個地方既然是方家的祖山,那自然對於方家來說就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地方,在這裡有專mén的養護的人員,那再正常不過了。
走到了山腳之下,羅定突然皺了一下眉頭,視線落到了山腳之下的那一圈雖然不高,但是卻是很明顯的圍牆上。
“怎麼會這裡建了圍牆?”,羅定問,其實原因他相當的清楚,那就是一定是方家的人擔心有人破壞自己的祖山,所以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防止罷了,他也相信在這個山的這裡,一定有不少人是在守護的。不知道是用什麼樣的名義,但是羅定知道這一定是方家已經把這一座山“據為己有”,的了。
“這有什麼不妥?前些年,山上的樹被砍得很多,所以才用這樣的一種方式。”
對於這個事情,方大冬倒是知道的,因為當時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像方令他們都是和他說過的,因為這個地方關係到整個方家的風水,所以他們一點也不敢大意。
“你們家這幾年的事情不太順利吧?我的意思是說子孫晚輩在仕途也好、商場也好,雖然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問題,但是卻是原地踏步,根本就沒有多少的進展吧?”
羅定沒有直接回答方大冬的話,而是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其實,羅定已經是說得相當的客氣了,在現在這樣的一個競爭jī烈的社會里,不進就是退了。
方大冬的雙眼之中出現了驚訝的神sè,因為羅定說得沒有錯,現在的方家的情況正是如同羅定所說的這樣,不管是在哪一個行業,都走出現了止步不前的局面。要知道方家家大業大,這麼多年的繁衍生息,自然是開枝散葉,各個地方、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人,但是就算是在這樣多的人之中,竟然同時出現了止步不前的情況,這就是一件讓人很驚訝的事情了。
“沒有錯,羅師傅,你說得對,難道是和這個圍牆有關?”
方大冬馬上就急匆匆地問,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就是讓人相當的無語了,因為他們原來的意思只是想保護這座祖山的,但是卻是沒有想到最近幾年家族的發展的瓶頸竟然是與這個有關!
“呵,當然有關,而且是有直接的關係,你們想一下”山其實就是風水中的龍,你們用一堵牆來把整座山都圍了起來了,就相當於在一條龍的腳上套上了一個圈子,而這個圈子就像是鎖鏈一樣,試問這樣的龍又怎麼可能大展拳腳?其實,止步不前那還是因為你們這個牆建的時間還不長”如果長了,那恐怕能把這裡的龍脈都套死也有可能的。”
聽到羅定這樣說之後,方大冬和方令的背上都不由得冒出了冷汗,一旦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那整個方家這樣大”那造成的後果簡直就是災難這樣的責任想一下都會讓人覺得根本就是承受不了。
“那……羅師傅,我們必須把這裡的圍牆拆掉?”
方令急聲問道”他現在甚至都已經是恨不得馬上就打電話叫人來了。
“是的,沒有錯,必須得拆掉,如果不是這樣,那你們方家接下來的發展還是會存在問題的,時間越長,對於你們來說就是越不利的。”,“至於拆掉之後,你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還是得要注意保護好,特別是你們的祖墳所在的地方,和山上的樹。也不用禁止人去砍柴什麼的,只要是正常的,那其實是有利於的,因為這樣也可以促進山上的樹木的更新。這非但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甚至,如果沒有人來這裡砍柴,你們還要自己有意識地去砍,這樣才能夠保持這裡的活力。”
“好的,羅師傅,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我回頭之後馬上就處理這件事情。”
方令說。
這個時候,一輛越野的吉普停在了羅定、方大冬和方令的面前,然後從車上下來一個留著寸頭的青年,他下了車之後也沒有說話,只是在一邊站著。
“羅師傅,我們上車,然後到山上去看一下,只是這上山的路都是一些野路,這裡為了保持最為原始的狀況,一直沒有特意地修路。”
方大冬說。
“好,我們上去吧。”
羅定也上了車,他知道方大冬這是要帶自己去看他們家到祖墳了,想到即將看到一個繁衍千年的家族的風水龍脈,羅定的心情也漸漸地jī動了起來。
上山果然是沒有一條固定的路,而開車的青年的技術確實走了得,他開著車,慢慢地沿著山的坡度“盤旋”而上,坐起來其實是有一種讓人感覺到很舒服不覺得是在山上的感覺。
“停!”
當羅定的目光落到遠處的時候,突然叫了一聲。方大冬和方令一時間一起看向了羅定。他們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羅定會大叫一聲。
“羅師傅,我們還沒有到目的地。”,方大冬說。
羅定彷彿沒有聽到方大冬的話一樣,對開著車的那今年輕人說:“先不要到祖墳的那個地方,往山頂上去看,我要看一點東西。”
那個青年看了一下方令,又看了一下子方大冬。
方大冬知道羅定這到底是想幹什麼,但是他馬上就說:“就按羅師傅所說的辦。”
吉普車稍稍地拐了一個彎,開始往山頂而去。山不高,所以很快就已經走到了山頂了,下了車之後,羅定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稍稍地判斷了一下方向之後就往東南的方向走去,然後就是展目往前望了過去。
“曾爺爺,羅師傅這去……,…”,方令有一點緊張,因為從之前羅定提議說要到山頂去看一下到現在,羅定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相當的嚴肅,看樣子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方大冬自然也不知道為什麼羅定會是這樣,但是他畢竟是人老成jīng的人物,見慣了大風大所以這個時候反而是沉得住了氣,他搖了搖頭,也壓低聲音說:“等羅師傅看完了再說吧。”
方大冬輕輕地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自己再急也沒有用,所以說就只能是像自己曾爺爺所說的那樣,等羅定看完了之後再說了。
羅定所看的方向,那裡有一連串的像他現在腳上的這樣的高度的山包,因為這樣的山包的周圍全是平地,所以說看過去的時候相當的顯眼。而且每一個都是差不多的大一座接一座,直至彷彿是要消失在遠處一樣。
良久,羅定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往方大冬和方令那裡走去,說:“我們回去吧。”
“啊?我們不去看祖墳了?”,方令一聽羅定的話,不由得真的是愣住了,今天來這裡的計劃自然就是看自己家的祖墳的,剛才羅定說是要到山頂,現在到了山頂了,卻是是看了一下就說要回去了,這真的是有一點讓方令感覺到莫名其妙了。
方大冬也是相當的不理解,他說:“羅師傅,為什麼不去了?”
此時方大冬的心裡有一點焦急,甚至是連問剛才羅定看到了什麼都忘記問了。
“呵,因此已經不用去看了,方老爺子,我知道你想讓我來看什麼,而且我已經看到了你想讓我看的東西,所以說也就沒有必要再看去看祖墳了。你所關心的事情不是因為祖墳,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也是沒有必要再去看祖墳了。”,這句話相當的拗口,但是,方大冬畢竟還是聽明白了,“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回去吧,回去再說。”
說完,方大冬首先向著車走去,而羅定也跟著一起走去,剩下的方令雖然是很但是也是一起向著車走去,現在不管是有什麼樣的問題,也都是回去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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