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概兩三個小時之後,幾乎整個新手村的“玩家”就都在為蔣飛打工了,整個光膜的內部,幾乎到處都能看到“玩家”的新手船,這些新人們也不打怪了,就是到處跑跑,然後開著儀器嗶嗶嗶的收集數據。
“腦子果然是個好東西,這要是我自己跑到蟲洞附近去收集情報的話,肯定會被懷疑的,現在有這幫傢伙替我打工,不僅效率提高了,而且還不用承擔風險!”蔣飛心中暗笑,此時已經有一部分“玩家”開始靠近蟲洞的附近了。
因為做收集信號任務的“玩家”越來越多,未被探索過的地方也越來越少,所以這些“玩家”根本不用蔣飛去指點,也都知道往那些邊遠的地方跑,其中就包括蟲洞的附近。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蔣飛受到了第一份有關蟲洞的信號數據,不過這份數據的採集點依舊距離蟲洞較遠,所以信號十分的模糊,但是蔣飛並不著急,有了這一份開頭,相信更加詳細的信號數據很快就會被送到他的面前的。
“大元帥閣下,這些數據還需要收集多久?”埃蒙此時已經懶得去自己收集數據了,他就在蔣飛的身邊,看著隊伍裡的其他“玩家”來交任務,他作為老闆,畢竟是支付了這些人一艘護衛艦作為工資的,所以他不幹活團隊裡的其他成員也沒說什麼。
“我需要驗證這些信號收集裝置的準確性,所以信號採集量越多越好。”蔣飛淡淡的說道。
“這樣啊……”埃蒙雖然有些心急,但也不敢催著蔣飛去發佈下一階段的任務,所以只好在一旁耐心的等待著,同時跟公會里的人聊聊天,瞭解一下前線的戰況。
此時薩爾滸迴廊內的戰局十分膠著,貝拉現在命令特斯拉的艦隊出工不出力,那些來自五方天地的修者也是如此,因為都有著長老帶隊,這些老傢伙無一不是人精,所以早就看穿了貝拉的心思,他們見貝拉不肯出力,自己當然也不會讓弟子們去當炮灰了。
這樣一來,作戰的主力就又成了埃蒙麾下的“玩家艦隊”,而對面的反抗軍也同樣是如此,因為奧萊利亞的威脅,反抗軍當中的瓦薩里嫡系已經撤出戰鬥,並且急速回援了,所以剩下的也都是“玩家艦隊”,當然這些回援的瓦薩里嫡系艦隊也沒撈著好,幾乎被奧萊利亞的艦隊全殲。
所以此時的薩爾滸迴廊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兩遍都是“玩家艦隊”在互拼,輸贏有來有回的,而且不爆蛋的情況下,“玩家”都能在前線基地復活,並且領取新的戰艦,然後重新參加戰鬥,這樣一來,雙方在相當一段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分出決定性的勝負。
相比起蔣飛和貝拉的安逸,奧萊利亞這邊可就辛苦多了,為了給蔣飛爭取更多的時間,也為了吸引更多的注意力,好讓蔣飛的行動更加隱蔽一些,奧萊利亞幾乎絞盡了腦汁,她瘋狂的在瓦薩里軍團境內攻城略地,和之前直插首都星不同的是,這一次奧萊利亞的艦隊橫掃眼前一切的敵人,彷彿要把瓦薩里軍團趕盡殺絕一般。
面對奧萊利亞日益嚴峻的威脅,瓦薩里軍團著急,“開發組”更加著急,此時“遊戲”正是賺錢的時候,大量的“新玩家”不斷的湧入遊戲,給他們帶來了可觀的收益,如果這個時候“遊戲”以一方勝利而告終,這個損失可就太大了。
所以緊急商議了一番之後,“開發組”決定在瓦薩里軍團的腹地增派npc軍團,這些npc軍團與反抗軍的“玩家”無關,它們的任務就是保護瓦薩里軍團的腹地,對外入侵的戰鬥,這些艦隊並不參加。
“開發組”的設想是不錯,有了這麼一支只負責防禦的軍團加入,既能解決反抗軍此時的危機,又不會威脅到帝**的安危,可以說是兩全其美,但他們卻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把這支軍團交給了維綸去管理。
不過對於“開發組”來說,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首先他們每天要處理大大小小的bug,維護“遊戲”的平衡,不可能派人去親自指揮這支軍團,而且這幫“開發人員”也不會指揮艦隊。
再者說,“開發組”對維綸還是十分信任的,在他們的眼中,維綸就是遊戲的管理者,遊戲的主腦,誰能想到這傢伙已經有了自我意識,有了反抗創造者的心思呢?
所以在種種原因之下,開發組就把新投放的npc艦隊非常放心的交給了維綸,讓他來指揮這支艦隊來對抗奧萊利亞的入侵。
新艦隊的抵達讓整個瓦薩里高層都歡欣鼓舞,畢竟他們本來依仗的援軍已經被奧萊利亞打的喪失了戰鬥力,讓軍團處於覆滅的邊緣,現在聖臨使者的援軍終於抵達了,這讓瓦薩里軍團的高層們總算鬆了一口氣。
不過瓦薩里的高層們顯然是高興的太早了,因為在維綸的刻意配合下,“開發組”新投放的艦隊並沒有取得太好的戰績,雖然它們跟奧萊利亞的艦隊在交手的過程中雖然互有勝負,但勝利的時候也不過是擊退奧萊利亞的進攻,可失敗的時候卻會損失大量的戰艦。
所以幾番交手之後,“開發組”發現奧萊利亞的艦隊似乎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但是為了維護遊戲的平衡,他們又不能直接將其抹除,所以不得不把注意力都放在這邊,以便在維綸戰敗之後及時為他補充新的戰艦。
奧萊利亞這邊也十分配合維綸,兩個人裡應外合的演戲給蔣飛爭取時間,替他吸引“開發組”的注意力。
這樣一來,蔣飛這邊可就算是沒人管了,他在接下來的兩三天裡,收集了光膜內部幾乎所有地點的空間信號數據,其中也包括那個神秘的蟲洞周圍。
雖然這些數據還沒有來得及整理,但蔣飛的心中卻已經興奮起來了,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離伽馬空間那麼近,也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離勝利那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