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一掌拍出,也看不到任何多餘的花哨光電,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掌,但就是這平淡無奇的一章,驟然之間,那剛衝到戰場中央的十幾支千人隊人馬就齊齊如同時間定格一般,僵硬在了那裡。
下一秒!
“轟!”
這十幾支千人隊的人馬就紛紛連人帶馬,身形自內向外,轟然爆裂,瞬間暴斃身亡在了所有人面前,在地上變成了一片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紅碎肉爛骨……
濃郁的血霧頓時就瀰漫在了空氣之中,強烈的血腥味道也頓時向著四周散發開來,衝入人的口鼻之中。
如此一幕,令那原本還有躁動的戰場是瞬間寂靜了下來,五大郡的各方勢力之人都是頓時瞳孔緊縮,每個人都死死的看向了日月城前之下的那一片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紅碎肉爛骨,一時之間,口中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
各方勢力所派出的這千人隊都是各自的精銳人馬,雖然人數並不算多,但是那實力絕對強橫,並且其中的每一個人都極其善於潛探,只要他們一接近日月城,他們便有辦法在快速衝入城內,然後弄清楚日月城是否就蕭凡一人,蕭凡是否有大量人馬藏匿其中。
但此時,他們卻連接近日月城都做不到,直接被蕭凡在戰場中央就一巴掌全部拍死,蕭凡和日月城內的虛實是什麼都沒試探到,算是白費功夫了!
“若是還想試探,繼續!”看著五大郡的各方勢力,蕭凡開口,不緊不慢的淡淡說道。
對於蕭凡的話,無人說話,五大郡的各方勢力都是在沉默不語,並且在私底下相互交換眼神,交換意見。
蕭凡的實力其實不用再多說什麼,獨立滅掉水雲聖地位居於日月城內的第二宗門,就足以證明他的強大。
但是,今天可是五大郡集體出兵,加起來的力量之強,遠不是區區一個水雲聖地第二宗門所能夠相比的,所以,有如此之依仗,如此之底牌,蕭凡,固然實力強橫,但他此時在眼下的各方勢力眼中自然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再強,面對五郡聯軍,面對五郡加起來的那數百位老祖,也照樣得屈服!
蕭凡的勝算,幾乎接近於零!
所以,對於五大郡來說,他們認為的主要威脅不是蕭凡,而是懷疑蕭凡有其它什麼後手,其它大量人馬的相助,否則的話,就蕭凡一人,他哪來的膽量敢公然對抗五大郡?
但誰知到了日月城之後卻只見蕭凡一人,根本不見他的大量人手,想要試探,卻又無果,根本弄不清楚蕭凡的虛實,所以眼下的局面和情形,真有些令人頭疼。
“怎麼?都在遲疑猶豫什麼?若是覺得我沒資格和你們平等對話,那就不妨繼續試探,試探到你們滿意,你們覺得我有資格和你們平等對話為止!”看著短暫沉寂下來的各方勢力陣營,蕭凡蹙眉,有些不耐煩的又是說道,“但我耐心有限,要試探就趕緊的,而若是你們不想再試探,那咱們現在開始進行人質交換,都別浪費時間!”
“若不是考慮到那些魔國後裔,我根本不會和你們這樣墨跡,更不會和你們多說什麼,直接現在就一巴掌就全部拍死你們!”
“蕭凡,你別太狂妄了!”聽到蕭凡的話,頓時五大郡的各方勢力都是齊齊變色,然後變的陰沉一片,紛紛開口,冷聲說道。
“我就是這樣狂,又如何?而不服的話,儘管來,有多少,我就殺多少,保證殺到你們服為止!”蕭凡瞥了五大郡各方勢力一眼,聲音平淡的有些漠然的說道。
“蕭凡,你是力量強橫,但是此次我們五大郡聯手,高手盡出,而你?就算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趴著,這裡!”趙家一位長老上前一步,揚手指向蕭凡,口中厲聲喝道。
但還沒等他話說完!
“小兔崽子,你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死一邊去!”蕭凡此時終於徹底的不耐煩了,然後只見他突然怒眼大睜,口中一聲暴喝,就一巴掌直接凌空拍出!
“轟!”
頓時,趙家的這位長老整個人就瞬間被蕭凡隔著十里距離一巴掌拍爆在空氣當中,直接暴斃身亡,只留下一堆爛肉留在原地。
“退!”
看到這一幕,頓時各方勢力的長老都是臉色微變,然後不自覺的紛紛踉蹌後退,慌忙躲入各自陣營的人群之中,不敢再肆意上前了。
“我最後再問一句,是否交換人質?”蕭凡幽暗的雙眸之中盡是忽隱忽現的殺機,一抹嗜血之色從眼底頓時浮現而出,然後聲音之中充滿著一絲暴戾之色,衝著五大郡的各方勢力厲聲喝道。
“可以交換,但,你的人質呢?”就在此時,各方勢力的背後天空之中,一道道人影紛紛出現,然後凌空而來,其中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天空中隆隆響起,回應蕭凡的話說道。
那是五大郡各方勢力的老祖們,此時終於現身了,而開口說話的則正是水雲聖地的二祖!
瞥了那雖然出現,但卻依然將各自的身影隱藏在一團團霧氣之中,令人無法看清楚的五大郡各方勢力老祖,蕭凡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眼中的嗜血之色微微淡弱了幾分,隨之神色沉寂,一揚手,那日月城的城牆上端就紛紛裂開,然後露出了城牆上端後方那早已經跪伏在那裡,天齊郡各方勢力在日月城的所有人馬。
“蕭凡,你好膽!”
看到自己勢力的人馬都老老實實的跪伏在城牆之上,如此一幕頓時就激怒了天齊郡除了水雲聖地之外的所有勢力,然後數十聲充滿暴怒的聲音就頓時響起,一道道沖天的殺意也驟然在四方商團,日曜軍團,凌雲宗,趙家,盧家等上方半空之中紛紛響起。
“都少在這裡廢話,老子要的魔國後裔呢?馬上交出來,否則,死!”四方商團,日曜軍團,凌雲宗,趙家,盧家的老祖們紛紛怒喝,但蕭凡卻是更加不耐,那原本剛稍微淡弱下去的嗜血之色又是升了起來,驟然一步向前,踐踏而出,口中厲喝而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