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到燕子平的話,蕭凡整個人根本沒有什麼太大反應,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如常說道。
“哦?”看著蕭凡那副平淡無奇的樣子,燕子平的聲音驟然提高了八度,一雙小眼睛之中露出一絲看見蕭凡就如同是看見鬼一樣的神色,口中再次驚聲說道,“蕭兄弟,你是不是沒聽清楚我剛才所說的話?”
“那蕭之凡,背後站著的是蕭家,而那蕭家,可是不弱於紅樓的勢力,就算是玄天宗,拓跋世家,大衍聖地這樣的巨無霸也不會輕易招惹,底蘊之強,絕對令人無法想象!”
“那蕭一凡,背後站著的他師尊宇文天齊,而那宇文天齊,三百年前就是大衍聖地乃至咱們青雲下州的第一天驕人物,之後,此人更是悍然奪走大衍聖地的鎮派之寶,枯龍木,大衍聖地追殺其百年也是無果,最終也只能讓宇文天齊在名義上重新歸附大衍聖地,好堵住所有人的嘴巴,但實際上卻是拿宇文天齊根本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宇文天齊獨自開宗立派,逍遙四方!”
“一個堪比紅樓,令各方勢力都不願意招惹的勢力,一個令大衍聖地都束手無策的十足十狠人,而蕭兄弟,你居然只是哦?”
“枯龍木?”對於燕子平的所有話,蕭凡雖然是聽到了,但整個內容確實基本完全沒放在心上,反而倒是其中所提到的枯龍木,引起了蕭凡的幾分興趣,然後他摸了摸下巴,口中低聲唸叨了一句。
枯龍木,據說是一頭龍族在死前,從龍嘴之中所流出的鮮血染上,並在極陰之地存放超過五百年所形成的特殊木頭,其擁有龍形之威,威力無窮,算是一種比較罕見的重寶!
這東西若是放在以前蕭凡自然不會在意,估計連看一眼都不會看,但是眼前這不是正窮的叮噹響的時候?這玩意若是得到,對於自己的實力恢復,還是有不小的幫助的。
“反正這已經成敵人了,所以不如干脆回頭幹掉這個什麼宇文天齊,然後把枯龍木給搶過來?”蕭凡琢磨起來。
搶寶殺人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幹過,如今再幹一把,蕭凡表示毫無壓力!
“總之,蕭兄弟,我只能說你真的惹上大麻煩了!”燕子平此時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而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紅樓雖強,可同時對上蕭家和宇文天齊兩方,想必也是有心無力,到時候恐怕冷秋顏再是不捨,也是絕對保不住你!”
“而且更別說紅樓的那一群老一輩人物了,她們可絕對不會容許紅樓因此陷入即將覆滅的巨大危機之中,必要的時候,她們絕對會逾越冷秋顏,甚至暫時禁錮冷秋顏,然後做出一些在她們看來是正確的事情。”
“所以,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而當然,我也並沒有歧視你的意思,我只是唉!”
越說燕子平越說越絕望,頭上的冷汗越多,身體也顫抖的越厲害,最終臉上只剩下苦澀,口中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放心,我殺他們兩個又不是在你酒樓之中,所以這事和你扯不上關係!”蕭凡此時從思索之中清醒過來,然後他看著燕子平笑了笑說道。
“我知道蕭兄弟你也是好意,絲毫沒有打算給我找麻煩,我的麻煩也確實不大!”燕子平擦了擦滿頭的冷汗,苦澀道,“但是蕭兄弟,你這麻煩可就真的!”
“沒事,你說了半天,主要就是說那兩個小兔崽子身後站著的是蕭家和宇文天齊對吧?哦,那真的無所謂,讓他們儘管來,來多少我殺多少,到時候直接一股腦滅了他們蕭家和宇文天齊就是!”蕭凡悠悠然的說道。
“噗通!”聽到蕭凡的話,燕子平頓時在一瞬間僵住,然後下一秒,他就突然腳下一軟,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起不來了。
周圍的那些人此時聽到蕭凡的話,也是一個個鴉雀無聲,一個個神色呆滯一片的看著蕭凡,然後有些人也是和燕子平一般,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停頓了三息之後!
“我的,我滴親孃咧!”燕子平頓時大叫了一聲,然後坐在地上眼前一黑,整個人都差點昏厥過去了。
來多少殺多少?一股腦滅了蕭家和宇文天齊?
我滴親孃,親爹,親爺,親奶奶啊!
這話,這話說的實在是太瘋狂了,太令人無語了。
蕭家,宇文天齊,那都是什麼樣的存在?恐怕人家抬抬小手指,就能輕易摁死你,而你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要一股腦滅了人家?
我服,我徹底的服,而且是服的不能再服了!
論吹牛逼,眼前的這位爺才是天下第一,我燕子平自嘆不如!
而此時,一旁的那些圍觀人群也是一個個張大著嘴巴看著蕭凡,他們之中有很多人原本還對蕭凡敢當場幹掉蕭之凡和蕭一凡還有些歎服,心中想要忍不住說一句,牛逼,但此時,他們則是無一人再歎服什麼了,所有人眼中有的只是濃濃的鄙夷之色。
當眾幹掉蕭之凡和蕭一凡,此事做的確實夠瘋狂,但是其實也勉強在接受範圍之內,畢竟,敢做出這樣事情的人若是真在青華古城裡面找,也不是找不出來,但是滅掉蕭家和宇文天齊?那這事就只能呵呵了!
人家蕭家和宇文天齊都是誰?都是什麼級別的存在?就憑你一個只是依靠冷秋顏而上位的小白臉也想滅掉他們?這麼說那不是完全扯淡麼?
雖說你也有些實力,但若是說要和整個蕭家以及宇文天齊對抗?那就是以卵擊石,哦不,是用螻蟻去擊石頭才對。
眼前的這個小白臉蕭凡,本來以為他只是為人有些狂妄,做事有些肆無忌憚而已,但現在看來,那根本不是狂妄,也根本不是肆無忌憚,而其實是徹徹底底的瘋狂。
此人,根本就是一個做事根本不考慮任何後果,完全和正常人迥然不動,精神極度不正常的瘋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