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笑聲當中,水鯉宮和其中的幾方大宗皆是坐了下來,而水鯉宮的這位馬長老不光被和水鯉宮關係不錯的幾方大宗長老所刻意交好,恭喜聲不斷,水鯉宮自身的其它一眾長老也紛紛將馬長老和張揚推到了主座之上,亦是笑聲不斷,引得靜夜閣當中的其他人紛紛為之側目。
也只有一兩個水鯉宮長老如同局外人一般站在一旁,身體僵硬,看著被眾星拱月一般所圍住的馬長老和張揚兩人,臉色難看一片,眸子更是陰鬱無比。
“來來來,咱們各位都敬馬長老一杯,恭賀馬長老喜得高徒!”一個大宗長老大笑而道,首先舉杯。
“嘩啦!”
當即之下,不少人都是站了起來,面帶笑意,燦爛無比,紛紛舉杯,給馬長老和張揚兩人敬酒。
“馬長老,不知令徒可否有良配?如果沒有的話,我剛好有一位非常不錯的女弟子,而她無論是樣貌還是天資都是上上品,所以不如我們乾脆給孩子們定個親如何?”一個大宗長老端著酒杯上前,然後笑著開口對馬長老說道。
“我也有一個女弟子,樣貌和天資同樣是上上品,並且大名鼎鼎的泥菩薩曾經還給我的這位女弟子算過命,說她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旺夫之命,她要嫁給誰,將來必定可讓她的夫君貴不可言,所以依我看,我的這位女弟子和貴徒婚配乃是再也合適不過!”另外一個大宗長老不肯落後,也是馬上開口說道,神態非常熱絡。
而有了這兩個大宗長老長老的首先開口,頓時之間,又有二三十個大宗長老都是紛紛向著馬長老和張揚兩人介紹起自己的女弟子來。
“玉兒,過來,來見見馬長老和張聖子,馬長老,你看我這位女弟子如何?可否能入你的法眼?”
“青兒,你也過來,給馬長老和張聖子敬一杯酒!”
“紫煙,別愣著,過來給馬長老和張聖子斟酒!”
一時之間,靜夜閣當中變得極其喧囂起來,而馬長老和張揚兩個人則赫然成為了整個靜夜閣的中心。
“唉!”
望著不遠處那像焦點一樣的馬長老和張揚兩人,尤其是看著身姿挺拔,整個人充滿自信和勃發之態的張揚,鐵木宗的諸人口中都是發出一聲幽幽的嘆息之聲。
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鐵木宗和水鯉宮之間並無什麼交情,雙方算是陌路之人,所以此刻雖然別的大宗都過去恭賀水鯉宮了,唯獨鐵木宗卻好意思沒上前。
但水鯉宮的得意卻則更突顯鐵木宗的失意,然後讓鐵木宗的所有人都是愈發的心情苦澀和難受起來。
但也就在此時,鐵晨居然起身走向了水鯉宮方向。
“聖子,你!”鐵木宗的一箇中年人頓時愕然,開口想要說什麼,其它的鐵木宗之人也都是愕然,驚疑於鐵晨想要做什麼。
只是!
“鐵兄?好久不見!”看到鐵晨走了過來,張揚頓時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喜色,然後扔下週圍的所有人都不管,快步走了過來,臉上的倨傲之色微微隱去,大笑而道。
“什麼?”
如此一幕,頓時讓所有的鐵木宗之人皆是目瞪口呆,整個人愣住,說不出話來。
鐵晨,居然和張揚是好友?
什麼時候的事情?
而這個事情所有人還真不知道。
“張兄!”看著快步走過來的張揚,鐵晨也是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微微停下腳步,然後開口說道。
“張揚,這位是?”此時,馬長老在一眾大宗長老的簇擁之下也是走了過來,然後他看著鐵晨頓時眉毛一挑,開口說道。
“稟師傅,這是我的至交好友,鐵木宗的聖子,鐵晨!”張揚扭頭看向馬長老,然後開口,擲地有聲的說道。
“至交好友?”張揚的話不光讓馬長老眼中一凝,讓周圍的很多人都是同樣眼中一凝,然後無數道目光皆是落在鐵晨之上,其中充滿別樣的意味。
張揚,註定是前途無量,只要不隕落,幾乎是註定的靈域霸主之一,而鐵晨,作為張揚的至交好友,同樣不可忽視,值得一交。
而所謂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也正是如此!
“鐵兄和我發過血誓,我們兩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此時,張揚又是開口,淡淡說道。
“血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張揚的話無疑是給在場所有人又打了一劑強心針,瞬間,在場所有人看鐵晨的目光是徹底變了。
有張揚這個關係好的不能再好的至交好友,那就算鐵晨只是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凡人,也必將水漲船高,然後成為靈域的一代人物。
更何況鐵晨自身本就是鐵木宗的聖子,絕對不弱,所以可以想象,未來鐵晨的成就會有多麼高了。
“鐵晨小友,等龍虎臺和千年碑異變的事情結束,可否有空來我清月門一坐?”一個大宗長老和顏悅色,對鐵晨說道。
“我炎宗大門永遠對鐵晨小友敞開,歡迎鐵晨小友隨時到訪我宗!”又一個大宗長老也是開口,笑吟吟的對著鐵晨說道。
“鐵晨小友,下個月我黑水教將舉行十年一度的黑水大典,而不知鐵晨小友可有時間作為賓主過來一觀?”一個女性大宗長老開口,熱情的向著鐵晨發出邀請。
面對一些大宗長老的開口應邀,鐵晨則是面帶笑意,然後一一予以回應,神態倒也從容,確實有幾分身為鐵木宗聖子的儀態。
“師尊,我去鐵木宗那裡和鐵兄敘會舊!”和鐵晨簡單說了兩句,張揚就扭頭對著馬長老說道。
“好!”張揚現在可是自己手頭的掌中寶,所以對於張揚的要求馬長老自然是無一不應,他立馬含笑答應了下來。
隨之,張揚就和鐵晨肩並肩一起走向鐵木宗的座位方向,而馬長老以及其它一些大宗長老則都是轉身,重回水鯉宮座位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