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國公回京了,焦芳、楊廷和、梁儲及六部大員們前來相迎,眾官員只是到城外接迎,楊凌到京時已過正午,今日勢必不能談及公事,諸位大人包括焦閣老只是簡單慰勞幾句,盡了禮份,把楊凌接進京來,便各自散去了。
楊凌看看天過正午,皇上已經散了午朝,一般會稍晚一些才返回豹圓,忙羅完了今日是趕不及去見他了,便吩咐手下將佐持令箭去兵部、五軍都督府和京營辦理交割,自率了親兵先折回了城西的國公府。
府裡已經收到他今日回京的消息,韓幼娘、高文心和雪兒玉兒、唐一仙,帶著家人喜氣洋洋地迎出門來,憐兒歷經三載,今日再次踏進楊府,才算是堂堂正正的楊家人,一瞧見幼娘、文心幾位夫人,再看到門楣上“楊府”兩個大字,儘管她一向堅強,為人又極理智,也不禁喜極而泣。
說起來,楊家眾夫人實以她坎坷最多,幼娘與她相交於貧寒之時,彼此感情最深,見她流淚也不禁眼淚汪汪的,兩個女子先擁抱輕泣著訴說起來,還得文心和玉兒上前相勸,這才轉啼為笑。
楊盼兒冰雪聰明,粉妝玉琢,是個極可愛的小女孩兒,一家人看了都很是喜歡。尤其是腰腹愈見粗笨的雪兒和喜歡小孩子的唐一仙,兩個人把楊盼兒抱下車來,牽著她的小手兒極是親熱,兩個女子容貌俏美嬌甜,又是女子,盼兒見了並不怕生,便任由她們握著小手,一家人有說有笑的進了門去。
到了二堂入口的內眷會客廳,羅漢床上小丫環雲兒正陪著大少爺在床上玩。一見老爺和眾位夫人進來,連忙喜洋洋地迎上來見禮。看得出她今日也著意地打扮過,不但換上了一身顏色鮮豔的新衣裳,臉上也淡掃蛾眉、淺淡梳妝,已經稍稍長開的容顏清麗、喜氣。
楊凌知道她是牽掛著劉大棒槌,他笑看了眼兒子,對雲兒擺手道:“沒事了,你忙別的去吧”。
雲兒喜勃勃福了一禮:“謝謝老爺”,然後穿花蝴蝶一般,自諸位夫人身旁繞過去。急急奔前廳去了,惹得雪兒、唐一仙兩個尖牙利齒的丫頭一陣訕笑。
楊凌看看兒子,只見楊大少爺穿著開襠褲,大模大樣地坐在床上正衝著他們傻樂,顯然是看見人多熱鬧,心裡開心。這一笑,露出兩個明顯的小白牙,想不到上牙床上已經長了兩顆小門牙了。
他的小**露在外邊,自己也渾不在意,楊大少爺手裡舉著根棒子糖,吃的口水淋漓。鼻子下邊掛著兩淌清鼻涕,趁人不注意就咻地一聲吸了回去。楊凌看的好笑,走過去哈下腰,拍拍手道:“來,乖兒子,嗬!這鼻涕淌的,怎麼了這是?”
楊大少爺記性倒好,兩個月不見,仔細瞧了瞧倒還認出了老子,便舉著棒棒糖向他爬過來。楊凌一把抱住,先從袖中摸出手帕替他擦去鼻涕,大少爺不耐煩地躲閃著又想要爬走了。
幼娘從楊凌手中接過手帕,輕輕給兒子擦著,笑道:“這孩子淘氣唄,一個不留神,自己就往外跑,也不管穿的多少,著了涼了”。
“哦,沒事,小毛病,不發熱就行,得點小病身子骨結實”,楊凌不在乎地道,然後張開嘴,假意說道:“來,乖兒子,給爹吃口糖”。
楊大少爺一聽,急忙把吮的口水淋漓的棒棒糖藏到了身後,逗得楊凌哈哈大笑。這時,楊盼兒掙開雪兒和一仙的手,走過來牽住了他有衣角,嘟著小嘴問道:“爹爹,他是誰呀?”
看樣子小丫頭見自己爹爹對別的小孩子這麼親熱,有點兒呷醋了。她雖刻意把醋意藏起來,可在場的都是大人,又個個是人精,誰還看不出來,大家不禁竊笑起來。
楊凌見了便把她也抱起來放到炕上,笑道:“盼兒,這是你的弟弟。你是他的小姐姐,以後在這裡,就有弟弟陪著你,你們一起玩耍、一齊讀書,好不好?”
盼兒嚴肅的小臉放鬆下來:“我是姐姐?”她高興了:“喂,鼻涕蟲,快叫姐姐”。
大少爺咬著棒棒糖很好奇地看著盼兒,難得見到同齡孩子的楊大少爺平時除了一堆姨娘和丫環、僕人,就只有那隻比他體形還小了一多半的哈巴狗作伴,這時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歲數差不多的孩子,他可真比任何人都開心。
楊大少爺立即乖乖地叫了聲:“姐姐。”然後很大方地道:“來,給你吃”,說著從嘴裡抽出棒棒糖遞了過去,楊盼兒閉著嘴躲開,然後蹙起小眉毛道:“我才不要,好髒”。
楊大少爺呵呵傻笑兩聲,把棒棒糖又咬在口中,忙炕上一趴,飛快地爬到坑頭上,從被褥後邊扯出個小籮筐來,裡邊亂七八糟一堆小孩地玩具,然後獻寶似地道:“來,姐姐玩”。
楊盼兒一瞧裡邊花花綠綠,什麼五花八門的東西都有,不禁眼睛一亮,她扭頭看看憐兒,憐兒笑道:“去吧”。
楊盼兒這才興沖沖地跑了過去,楊大少爺不但把自己視若珍寶,平素連姨娘們都不許碰的那些“寶貝”全拿出來了,又想起他那隻哈巴狗兒,忙叫道:“狗狗,狗狗!”
炕頭懶洋洋蜷伏著地哈巴狗兒聽了小主人召喚,忙爬起來,象團小雪球兒似的滾了過去,看得楊盼兒雙眸發亮,伸出手去想摸摸它的毛,卻又不敢。
她正怯怯地盯著,楊大少爺滿不在乎地抓住她的手往哈巴狗身上一放,嚇得盼兒尖叫一聲,他卻抽出糖來很認真地道:“姐姐不怕,狗狗不咬”。
楊盼兒瞪著亮晶晶的眼睛,又怕又愛地再試了兩下,果然那隻長相奇怪的小狗兒溫順地伏著並不叫喚,楊盼兒不禁開心地笑了起來,楊大少爺見她高興,自己也樂得直蹦。
楊凌見兩個孩子玩的開心,便笑著對兩個侍婢道:“你們看著點兒他們,我們先去後苑”。
回到家裡那感覺就是和外邊不一樣,溫馨、輕鬆,一家人其樂融融,談談家長裡短,談談各自負責的生意、談別後發生的一些事情、談行軍打仗的趣事,東一句西一句,熱鬧烘烘的時間消磨得特別快。
很快到了晚餐時間。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用餐,雪兒的膳食是文心特別調配的,專門用於孕婦食用。她食慾很好。原來尖尖的下巴現在漸漸圓潤起來,臉蛋依然明麗照人,不過卻增添了幾分珠圓玉潤的少婦味道。
楊凌關心的呵護、溫柔的語氣,讓這小妮子更開心起來,明玉似的臉蛋兒上泛起一抹桃紅,撫著隆起地肚子,雪兒這個自己還象個小孩子的美人兒,竟也露出幾分為人妻的羞澀、為人母的自豪。
玉堂春、高文心兩個人看在眼裡,心頭別是一番滋味。就是尋常百姓家也是希望子孫滿堂,香火鼎盛,何況堂堂的威國公府?偏偏現在兩人還沒個子嗣,玉堂春還好些,畢竟她年紀尚幼,可高文心如今已二十出頭了,眼看著姐妹們一個個先後身懷有孕,這位姑娘不禁著急起來,便連吃飯也沒了胃口。
憐兒何等聰明,知道自己攜女回府,對這兩位還沒有子嗣的姐妹刺激不小。如今不比上次,上次是怕夫君分別日久,淡漠了自己,那是巴不得楊凌多陪陪自己。這一段日子獨承雨露,今日又終於正式成了楊家人,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既嫁給了楊凌,自己就得想著法子促進一家和諧,再說高文心又是楊凌的平妻,地位可比自己高些,見她有點傷感,憐兒眼珠一轉,心中已有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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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在花廳談笑終了,待回到臥房,高文心換了睡衣,撫著平坦地小腹,輕輕嘆了口氣,自去架上取下一本醫書,坐在桌前,移近***,細細地翻看了起來。
其實她成親時日尚短,未曾有孕事屬尋常,她自己便是郎中,自然心中有數,可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楊凌已有三房妻室有孕,那是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她就不免找起了自己的緣由。
醫書翻看了半晌,暗暗記下了幾個上古的方子,文心正欲起身睡下,門格兒一響,楊凌穿著件鬆軟的長袍,一頭溼漉漉的頭髮隨意一系,披在肩後走進門來,文心一看頓時愣在那兒,竟然忘了起身。[天堂之吻手打]
楊凌見她扭腰坐著,一身晚妝打扮,一頭烏黑柔亮的秀髮直披到腰際,小夾襖映襯得纖腰一握,她的右腿半蜷著,左腿伸直了蹬在地上,這使她細軟的腰肢和豐碩的圓臀顯出迷人的線條。
“老爺怎麼……怎麼……今夜要宿在妾房中麼?”文心慌慌張張站起來,又喜又羞。
“憐兒和幼娘同榻夜話,兩個小傢伙也擠上去了,我若再去,床就得塌嘍。呃……你不會也趕我出去吧?那我去玉兒……”。
“不會不會”,高文心急了,急忙跑過來一把攬住他的胳膊,隨即瞧見他促狹的笑容,才驚覺上了他的當,兩頰頓時浮起兩抹紅雲,她恨恨地在楊凌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把發燙的臉頰埋進了他的懷裡。
“呵呵,不趕我走就好,唉,這一路坐車,坐久了骨頭縫兒都發癢,我的俏娘子,施展你的妙手,為相公按摩一下可好”。
“嗯”高文心溫柔地應著,陪著楊凌進了內室,然後喜悅不禁地端了東西進去,只見楊凌已脫掉棉絲軟袍,裸著上身,正往下脫一條犢鼻褲兒,文心呀地一聲叫,連忙拿手捂住了臉,卻從指縫間瞧著他,頓足羞道:“你這人,怎麼都脫了呀?”
“嗨,自己女人,又不是外人,這樣按摩舒服呀”,不以為然地說著,大楊凌小楊凌一齊晃盪著就上了床,仰面往文心香噴噴軟綿綿的床榻上一躺,拉過被子斜搭在小肚子上。遮住了羞處,高文心這才紅著臉上了床,見楊凌躺在外側,她就從床腳兒爬上去,轉到了床裡。
相公的身子有點黑了,也有點瘦了,不過看起來摸起來卻更加精壯結實。高文心紅著臉頰,把托盤放在枕邊,將自己調配的按摩藥油倒在掌心,輕輕在楊凌胸口撫開,然後指壓推拿。
楊凌舒服的半眯著眼睛,隨口問道:“文心,你管著咱家的藥材生意,你懂醫術卻不通商道,做的還合手麼?”
“那是自然,人家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又有幾個大掌櫃幫襯著,你就放心吧”,桌上獸爐燃著檀香,文心由於用力,俏美的臉蛋上微微滲出了香汗。
她掠了掠鬢邊的髮絲,說道:“戰時最好經營的就是兵甲、糧食和醫藥。幼娘管理的兵甲、玉兒、雪兒管理的糧食都獲利極豐呢,不過咱們家取利還是取之有道的,不敢牟取暴利,一些地方上的大戶屯集了糧食、藥材,本指望大賺一筆,由於咱們壓價出售,他們的價格也被迫平抑了下來。”
楊凌嗯了一聲,閉著眼道:“商號掛的招牌不是咱們府上,這事兒還得繼續保密,另外軍方採購的藥材比咱們的成本略高一點即可,朝廷現在很是拮据,皇上為此極為頭疼,國難當頭,能替朝廷分憂,咱們就分擔些吧”。
“是,老爺放心,賣給大明官府的藥材一直都是平價的,賣給日本方面的藥材都是金銀交易,因此是打了折扣的,就是這樣也把價格提到了五成。現在關外的韃靼、瓦剌、朵顏三衛由於戰事不斷,也在向咱們的商號定購大批軍用藥材。
他們沒有多少金銀可付,便用貨易貨,換來的戰馬交給了綺韻姐姐的牧場,換來的膠、角、骨、筋、獸皮等等則送往皮甲作坊加工。現在他們還用許多戰俘充作奴隸拿來換藥材,只是這些奴隸賣不了什麼好價錢,咱們在關外的商號不願收容。”
“戰俘?”楊凌猛地睜開眼,文心坐在旁邊為他推拿著,夾襖已被她脫去,小衣半敞,胸圍子是鴛鴦戲水的月白色湖絲料子,上邊繡著一對並蒂蓮花,正好綻放在高聳的乳峰上,這一推動起來,豐乳顫顫巍巍,好象那蓮花正在水中輕輕搖曳。
楊凌見之情動,不禁輕輕握住了她的玉足,文心的腳在諸女當中最是可愛,被楊凌一把握住,她不禁嚶嚀一聲,身子也顫了一顫。
“要馬上通知遼東商號,那些戰俘奴隸我們全都要,只要不賠錢,哪怕不賺都可以,不管是老人、孩子,婦女還是戰士。老人擁有草原戰陣的許多經驗,婦女可以生養,戰士屬於現在,孩子屬於未來,我們每收容一個,他們的部落就減少一分力量,這一點至關重要”。
盈盈一握的玉足,觸手更是既腴且潤,不但纖秀動人,而且肌膚像祟脂白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楊凌的撫摸讓文心的嬌軀不禁火熱起來,她的秋波中已蕩起一片春意,卻咬著唇,強忍著聽著楊凌的吩咐,不斷地點著頭。
“嗯……不過只記住一點,這些奴隸必須分開,遼東三衛各自控制著廣袤無人的草原、山區,現在已經有大批百姓移民過去,很快,就將有更多的漢人過去”。
楊凌想起了憐兒提過的江南墮民,繼續說道:“有楊慎在那兒,有關奴隸的安置他會制訂一套完備的措施,避免虐奴事件發生,開墾拓荒有功的還可以取消奴藉,分給土地。不過這些奴隸必須分開。每個定居點,必須保證漢人佔絕對多數以策安全。這個我會通知楊慎注意,關外商號在直接向移民發賣奴隸時也要注意登記,同一地區不可發賣過多”。
“是……是的,老爺”,文心的聲音嬌媚起來,楊凌的手從腳、小腿,向大腿處滑了過去,文心的雙手再也無力推拿了,她呻吟了一聲,俯在了楊凌的胸上,一頭秀髮散亂在圓滑的肩頭,更襯得肌膚勝雪。
見此媚態,楊凌也無心再談公事了,他在文心下巴上勾了一下,輕笑道:“小妮子,動情了?”
文心不依地扭了扭嬌軀,不肯回答,一條豐腴圓潤的大腿卻搭上了楊凌的小腹,楊凌輕輕撫摩著她圓滑豐滿的粉臀,那裡豐盈挺翹的。足可使任何男人激起最原始的**,尤其她臉上那種拒還迎的羞澀神情,更是令人心兒直跳。
楊凌貼著她的耳朵輕笑道:“我的妻妾之中,以你年紀最長,偏偏花徑最是細窄,相公每次都不能興盡,你就洩的一塌糊塗了,現在天冷了,我也不想跑來跑去的,相公把玉兒喚來可好?”
高文心本來聽得羞臊無比,一聽最後一句,忙哀求道:“不要不要,那樣的事情,人家……人家實在不好意思,老爺,求您……”。
楊凌只是試探一問,知道她大戶人家出身,兩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的***場面必定羞怩難耐,不敢嘗試,如今見她果然緊張,只得嘆息一聲,在她胸前蓓蕾上擰了一把,說道:“你呀,若是害得相公傷風,就拿你問罪”。
高文心的雙眼蒙上了一層輕霧,目光便如春水一般輕柔,腰肢兒蛇一般扭動著,媚眼如絲地小聲道:“要不……要不老爺今晚一宿都睡在人家房中好了”。
“嗯?”楊凌的大手順著高文心後背優美的曲線滑向挺翹的**,著手處幾如凝脂一般滑膩,他輕輕捏住臀瓣,壞笑道:“你受得了麼?”
不入虎穴,蔫得虎子?
捨不得身子套不著郎。為了留下夫君,多經歷幾場**,以便早日成孕,一向不喜爭寵的高文心也不禁垂下眼睛,羞羞答答地小聲道:“大不了……你想怎樣,人家都肯……就是了嘛”。
文心在諸女之中最是靦腆,漫說綺韻、玉兒、雪兒亦或憐兒那樣花樣百出的房中技巧,就是玉女吹簫也只嘗試過一次而已,現在聽那口氣,為了留住愛郎讓他盡興,便連後庭插箭也是肯的了,楊凌一聽喜出望外:文心,真是傳統仕女的典型,悶騷呀!
他一把攬住文心的柳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一聲嬌呼,文心氣喘吁吁的,好似弱不禁風的模樣,一條玉臂卻適時的從楊凌臂下伸了出去,摘下了金鉤上的幔帳……
梅花幾度,香汗淋漓的文心再也吃不消了,那敏感的地方只要被楊凌一碰,兩條大腿就象抽筋兒似的哆嗦,只得嬌怯怯地翻起身來,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了。
弓起了光滑雪白的後背,嫋娜的柳腰深深地塌陷下去,昂起了宛宛香臀,卻把一雙俏眼閉了起來,不待黃昏後,誰知女兒羞?
文心太緊張了,以致緊湊無比,楊凌儘管塗抹了油脂,還是怕傷了她。他輕拍那豐盈的粉臀,低聲道:“文心,莫要害怕,你看雪兒,玉兒體形嬌小玲瓏,都可以的。來,放輕鬆些,說些不相干的事情給我聽,慢慢就不怕了”。
“嗯”,文心嬌羞地應了一聲,隨意地說起些事情來,緊繃的身子真的漸漸放鬆下來,楊凌振奮精神,正欲一鼓作氣直搗黃龍,卻聽文心說道:“對了,永福公主已經搬進對門的皇庵了呢”。
楊將軍正要擰槍出戰,高文心偏抬了位公主出來,楊凌這一嚇,差點兒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