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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地方最好增進感情,牌桌上肯定是其中之一。幾人一邊打著大佬2,一邊談著賭場的事,好不輕鬆愜意。
幾圈下來,李奇發現自己嚴重低估了他們的牌技,都打的有板有眼,顯然這段時間沒少苦練,幸好他們有一個連他們自己都沒有發覺的致命缺陷,那就是都不愛發牌,李奇卻又很享受這項光榮而艱鉅的任務,於是乎,縱使幾人的牌技相差無幾,李奇還是憑藉著開後門,不斷在累積自己的優勢。
至於賭場方面,李奇先是把他對賭場的想法與他們說了一遍,三人聽他說的頭頭是道,也都紛紛點頭贊成,畢竟李奇這套方案是經過上千年錘鍊出來的。關於利潤的分配,由於建這賭場所需的資金絕不是一筆小數目,所以高俅和洪八金也答應了讓樊少白等人入股。最初洪齊的意思是高俅佔三成,洪家與李奇各佔兩成,另外,樊樓、周家綢緞莊、還有柴聰各佔一成。
但是高俅不想喧賓奪主,最終他只要了兩成,洪家佔三成,洪家還是領頭人。
投資方面,李奇自然是空手套白狼,洪家和高俅各出三成資金,其餘的由樊少白他們平攤。
他們幾人聯手,實力可想而知,八金哥的意思是預計在半年之內就要把賭場建起來,這一點李奇是不敢再懷疑,關鍵是有高俅在,他手下的人才真是數不勝數啊。
賭場設計方面自然是交給李奇安排,此外,李奇也是提出了荷官的概念以及他和蔡太師辦學院的事情,希望把荷官的訓練交給學院來做,換而言之,就是希望他們能投資學院。
高俅和蔡京的關係一向都很好,聽到蔡京要辦學院,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這些小錢,他是從未放在眼裡,洪齊父子自然也是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幾人談的非常融洽,不過話說回來。他們這些財大氣粗的富豪。對於一些小事都不計較,而且出手非常爽快,這要是都能談崩了,李奇還不如賣燒烤去。他也挺喜歡和這些人做生意,實在太愉悅了。
“對了,太尉,聽說你下個月準備舉辦蹴鞠大賽。”洪齊忽然問道,他父子可都是一個蹴鞠迷。
高俅笑著點頭。道:“不錯,七公到時一定要來捧場呀。”
洪齊呵呵笑道:“那是一定的,就算你不請我去,我也會去看的。”
高俅哈哈一笑,又朝著李奇問道:“李奇,你們侍衛馬準備的怎麼樣?”
“啊?”
李奇楞了下,心想,這事一直都是胡攸在籌備,老子甚麼都不知道。這下可好了,俅哥不會認為老子不支持他吧。眼珠一轉,忽然又想到了一個賺錢妙計。笑道:“太尉,其實我最近一直都在尋思一件事。”
高俅疑惑道:“什麼事?”
“博彩!”
李奇奸笑道,在後世不管是甚麼運動。只要有競爭,那都有人在幕後坐莊,足球更是瘋狂,這種錢都不賺。那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所為。
“博彩?”
三人都用詢問的目光望著李奇。
李奇微微一笑,把博彩的概念跟他們說了一遍。道:“七公,咱們既然是開賭坊的,這博彩也是賭,那我們何不坐莊,讓更多的人投入到這蹴鞠大賽中來。”
三人聽得是一個勁點頭,博彩在李奇的那個年代,無論是管理、還是運營都非常成熟了,放在當下簡直是無懈可擊,根本找不出漏洞來。
高俅眯了眯眼,眼中精芒一閃,點頭道:“不錯,這博彩的確是一個好主意。”說著他又別有深意的瞧了眼李奇。
李奇是心領神會,狗日的,這麼快就懂得了暗箱操作,不虧為咱汴京第一富商,腦子就是轉的快,有你在裡面操作,咱們還不大賺特賺。笑道:“太尉,其實咱們還可以搞職業聯賽,將蹴鞠發揚光大,也可以讓博彩更加持久的延續下去。”
“職業聯賽?”
高俅雙眼一睜,道:“快說說,何為職業聯賽?”他可是忠實的蹴鞠迷,對這方面比對賭場要感興趣多了。
李奇又把職業聯賽的概念大概的跟高俅說了一遍。
高俅聽得是如痴如醉,一個勁的點頭道:“好,好,李奇,改日你來府上,咱們在詳談。”
“是。”李奇頷首道,暗笑,俅哥,我給了你這麼多好處,你丫要是不提拔我,就太沒人情味了。
談話間,夜幕已經悄悄降臨了。
幾人的牌局也結束了,李奇又狂贏一百五十七貫,一吃三是在所難免的,洪八金雪恨未遂,氣的他差點沒把那幅牌給撕了。
四人回到飯桌上,但見桌上擺著各式各樣的佳餚,香氣陣陣,登時把他們的胃口給吊上來了。當然,這桌菜自然是從醉仙居弄來的。
洪天九也帶著他們那一群狐朋狗友回到了大廳,立刻把氣氛給帶了上來。
咚咚咚。
這人都還沒有上桌,整整八罈子酒就搬了上來。
洪八金這貨又開始嚷嚷著要一醉方休了。
這是喝酒,還是在喝命啊!李奇一抹頭上冷汗,瞥了眼馬橋,見其表情十分鬱悶,問道:“馬橋,你是不是怕了?”
“怕?”
馬橋哼了一聲,道:“我馬橋喝酒怕過誰?我只是嫌這酒太少了。”
靠。忒囂張了吧,不過我喜歡。
李奇嘿嘿道:“那你放肆喝,反正不要錢。”
“我也有這打算,不過就是怕我師妹知曉。”
“放心,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洪八金見李奇還在和身邊的隨從嘀嘀咕咕的,嚷嚷道:“李奇,快快過來,陪我喝幾碗。”
喝幾碗?李奇往桌上一瞧,只見除了高俅以外,人人面前都是一個斗大的碗,這可是洪府歷來招待客人的規矩,高衙內還好,可是柴聰那廝臉都白了。李奇歉意道:“對不起。我不喝酒的。”
洪八金一拍腦門,哎喲一聲,道:“對呀,我咋把這給忘了,你說你也是的。開酒樓的竟然不喝酒。你還不如去賣豆腐得了。”
高衙內笑嘻嘻道:“八金叔,他不就是賣臭豆腐發家的麼。”
日。老子賣臭豆腐又怎地,我就不跟你們喝,你奈我何!
李奇笑呵呵道:“不過我今日帶了一位幫手來。”
“你說的就是這位馬兄弟?”洪八金手往馬橋身上一指道。
李奇點頭道:“正是。”
洪八金忙招手道:“來來來。馬兄弟咱們幹三碗。”
馬橋這廝可從不怯場,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夠爽快。”
大家紛紛落座,李奇被安排在高俅身邊,其餘人原本是按身份坐,可是這酒一倒。位子立刻亂了,大家端著海碗就開始找目標了。
馬橋和洪八金二話不說,先幹了三鬥碗。
馬橋今日似乎也想喝個盡興,這段日可把他給憋壞了,三碗剛剛喝完,立刻端起酒又敬洪齊,他今日的最要目標可都放在了這對父子身上。
洪齊在酒桌上從來都是以酒量論人,見馬橋如此能喝,大叫一聲好。道:“老夫許久沒有碰到像馬老弟這麼能喝的人了,來,幹了。”兩人又連幹三碗。
馬橋一抹嘴巴,又敬向洪八金。
這一下子,眾人可都看傻眼了。就算是喝水也得喘口氣吧。
暴汗!我叫你放肆喝,也不是這麼個喝法呀,算了,隨你去吧。我這個不喝酒的人沒資格說話。
李奇很自覺的老老實實吃起菜,一嘗便知這菜是出自小六子之手。味道尚還不錯,能有此水平,李奇也感到比較欣慰。
“哥哥,來,幹了。”
洪天九似乎繼承了他老子的“優點”,到了酒桌上,也是跟打了雞血似的,沒兩下就把柴聰這個裝b的傢伙給弄趴下了,至於後面趕來的樊少白,見情況不對,立刻尿遁了,高衙內畢竟也是久經沙場,酒量和洪天九旗鼓相當,兩人喝的有來有回。
至於高俅也就是和洪七公喝了一杯,便獨自一人坐在邊上慢慢飲,其餘人可沒有資格敬他酒,倒是高衙內這蠢貨嚷著要和他爹爹乾一碗,結果被高俅瞪得灰溜溜的找洪天九喝去了。
那邊馬橋還在和洪齊父子繼續搞3p,洪齊父子今日碰到馬橋,也算是棋逢對手,三人越喝興致越高,馬弟、八金哥、洪老爺子叫的是不亦說乎,一碗接著一碗,壓根就沒有停過,轉眼間,兩罈子酒就已經見底了。
酒桌上是酒水、唾沫亂飛,高俅喝了幾杯酒,看著滿桌的佳餚是一點胃口都沒有,拉著李奇來到後院去談論職業聯賽了。
李奇對待這個自己的頂頭頂頭上司,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畢竟以後說不定還得靠俅哥提拔。
高俅聽得是直點頭,忽然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李奇,你如今身兼數職,做菜這門功夫沒有落下吧?”
李奇楞下,顯然不明白高俅為什麼會這樣,道:“做菜是下官賴以生存的手段,怎麼可能忘記了。”
高俅點點頭,笑道:“那你也得經常練練,別生疏了。”
李奇越聽越迷糊,道:“太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吩咐下官去做?”
高俅神秘了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只要記住,這做菜對別人而言,或許只是生存的手段,但是對你而言,卻是仕途上一大利器。”
仕途上的一大利器?俅哥你丫別老是說話只說一半行不,忒不厚道了。
李奇眼中盡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