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天把京城的地址告訴王大後的第三天,王大就帶著三個手下,十二萬現金千里進京了,當楚天在電話裡告訴胡彪的時候,胡彪竟然異常的高興,多了幾個楚天信得過的高手,又多了資金的注入,這酒以後正常營業就多了幾分勝算,畢竟酒是個來錢快,麻煩事多的地方,沒有幾個信得過的高手坐鎮,還真難堅持下去。,。,。
楚天這幾天都住在媚姐家裡,所以十分的愜意,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然後洗刷,穿媚姐早已經洗好烘乾的衣服,吃完飯後,一起大街小巷的遊玩,如果不是兩個人經常以姐弟相稱,估計周圍的人都會認為這是異常甜蜜小兩口。
媚姐今天中午熬的是一鍋雞粥,味道異常的香濃,兩個人正在邊笑邊吃之際,忽然聽到有人正在敲響忘憂酒館大門,媚姐心裡一頓,說:“我已經寫了三天不營業了,怎麼還有人敲門啊?弟弟,你先吃著,姐姐下樓開門看看。”
楚天點點頭,咬著雞肉,看來媚姐當初選這酒地址應該是花了不少心思,兩層連在一起,樓下酒,樓住人,有什麼風吹草動都可以有個照應,怪不得媚姐能夠撐起忘憂酒館那麼多年。
媚姐出去沒有一會,楚天就聽到媚姐異常驚喜和意外的聲音:“是你?”
楚天心裡奇怪,端著粥來到酒大廳,意外的見到林玉清站在門口,滿臉焦急,卻依然平和的跟媚姐說:“媚媚,是我,這麼多年讓你受苦了,容我以後向你道歉,楚天在不在你這裡?我有急事找他。”
楚天心裡一震,林玉清如此慌亂,甚至見到媚姐都來不及敘舊,肯定有什麼大事生,於是吞下嘴裡的一口粥,說:“清叔,我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林玉清歉意的看看媚姐,然後一個箭步踏了進來,走到楚天面前,說:“玉婷被抓走了。”
楚天的心裡一沉,忙拉過凳子給林玉清坐下,安慰林玉清說:“清叔,怎麼啦?究竟怎麼一回事情,你慢慢說。”
林玉清焦急的把事情講述了一遍,早,林玉婷說去找楚天,林玉清見慣不慣,笑笑就讓玉婷去了,直到中午林玉婷也沒有回來吃飯,剛開始,林玉清以為玉婷跟楚天出去吃飯了,也不在意,後來,林玉婷突然打電話回來,剛喊了聲爸,林玉清就聽到玉婷那邊的電話被一個男人搶去了,說玉婷在他手,要林玉清去通知楚天,晚七點會再打電話過來,通知楚天到指定地點換回玉婷,否則就要把玉婷殺了。
楚天的心裡一咯噔,思慮片刻,知道百分之百,是牛昆那幫人做的,而且牛昆那幫人還不知道林玉婷是“鐵面包公”林玉清的女兒,否則他們決不敢動林玉婷,要知道,如果林玉清和林玉婷出了什麼事情,不僅輿論會認為有貪官汙吏在打擊報復全國有名的“鐵面包公”林玉清,進而人肉搜索,就是中央也會因為輿論壓力從往下壓,督促各級破案,所以沒有什麼人敢動林玉清,即使李劍的父親李子鋒都不敢對付林玉清,任何人動了林玉清都等於同歸於盡,民眾和政府一定會追查真兇到底的。
楚天心念轉動之際,對林玉清說:“清叔,我知道是誰做的,牛昆,你有沒有聽過?”
林玉清一皺眉頭,細細想了一下,說:“我聽說過,他是本市的建築包工頭,半路出家去做黑社會了,雖然聽過他有一些小案底,但沒聽過他敢犯大案,而且還敢綁架我的女兒,如果真是他,我讓他這一次把牢底坐穿。”林玉清也是凡人,也有天下父母的可憐之心,想到玉婷被綁架心裡就有恨意綿綿。
楚天接著把自己和林玉婷怎樣跟牛昆他們結怨恨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林玉清越聽越憤怒,最後好像完全忘記玉婷的事情了,拍著桌子喊道:“那個張所長太可恨了,利用職權為非作歹,為所欲為,我豈能容他,楚天你把經過寫一遍,改天清叔把他撂倒了。”林玉清對那些黑社會還不怎麼反感,但聽到公職人員作奸犯科,就異常的憤怒。
楚天心裡暗讚一句,清叔眼裡真是容不得沙子,真是包公在世,越是這樣,越要把玉婷平安救出來,否則怎麼對得起林玉清,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了。
其實楚天已經把事情隱瞞了不少,如果林玉清知道牛昆從監獄裡面招兵買馬不少人,依照林玉清鐵面無私的性格,估計他會更加義憤填膺,說不定立刻去逮公安局長捕李子鋒,那樣的話就會把事情搞大,很容易讓李子鋒狗急跳牆,做出更加越格的事情,所以楚天只能一步一步來,先把牛昆那胖子搞定,救出玉婷,再讓林玉清一步一步清查牛昆的問題,進而扯出李子鋒,那才是穩妥的做法。
楚天整理了一下思路,說:“清叔,按照我的看法,你暫時先不要報警,也不要出面,不要報警是因為警察裡面很可能有牛昆的人,怕打草驚蛇;不要出面是因為不要撕破臉皮,一旦牛昆知道抓的是你的女兒,他雖然會後悔,但想到你那鐵面無私的盛名,知道無論放不放玉婷,他都會進監獄,那麼他會惡向膽邊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對玉婷下手。”
林玉清思索一會,知道楚天說的很有道理,但什麼都不做怎麼救玉婷呢?於是開口說:“如果不報警不出面,那我怎麼救玉婷啊?”
楚天笑笑,摸摸鼻子,說:“清叔,如果信得過我,就讓我全權負責這件事情,請放心,牛昆要對付的是我,玉婷也是我最好的朋,所以,我有辦法讓玉婷平安回來,也一定會讓玉婷回來,如果牛昆要傷害玉婷,除非他從我屍體踏過去。”楚天的眼裡閃出一絲精光,熾熱而瘋狂。
楚天看了一眼林玉清,繼續說:“另外,如果清叔真的想要有所行動,那麼你可以召集好信得過的人,但也不要先告訴他們原因,隨時準備善後,當我救出玉婷之後,我在恰當的時候會想辦法通知你行動,牛昆身可有不少職權人物**證據,相信會給清叔帶來驚喜的。”
林玉清認真的看著楚天,足足長達一分鐘,想要從楚天的眼裡分辯出楚天是否有能力有辦法救出林玉婷,但卻什麼都沒現,最後嘆了口氣,說:“好,楚天,我相信你。”
媚姐已經倒了杯溫水,輕輕的遞給林玉清,說:“玉清,放心,我弟弟一定可以救出玉婷的。”
林玉清感激的接過杯子,碰到媚姐那柔軟無骨的手指,心裡一陣漣漪,久違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抬頭望著媚姐的眼睛,現沒有任何的怨恨,只有淡淡的關懷,他嘆了一口氣,自己欠這女子實在太多了,青春年華,滿腹思念。
此時的楚天已經披一件外套,拿起林玉清的手機,笑笑說:“清叔叔,下午就在忘憂酒館跟我姐敘敘舊,今晚我必定救出玉婷,你等我電話。”然後向著忘憂酒館的門外走去。
林玉清看著楚天漸去漸遠的背影,長嘆一口氣,似乎對自己說,也似乎對媚姐說:“我真的可以相信他?”
媚姐笑笑,無比的驕傲和自豪,淡淡的說:“我信他,卻甚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