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二十四章洩恨
何耀祖吸了口涼氣,對楚天苦笑道:
“少帥,看來需要你出手了!”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指著他手中的啤酒瓶道:“你們手上的是什麼?每人砸兩個啤酒瓶也足於撂翻他!”
何耀祖恍然大悟,懊惱的拍拍腦袋後喊道:“兄弟們,砸死那***!”
這話自然起了提醒作用,醒悟過來的紈絝子弟們紛紛丟出啤酒瓶,原本橫刀而立的木炭頓時被上百個酒瓶淹沒,碎裂的玻璃碎片還割傷了他的身軀,沒有多久,他就抱頭躲閃起來,但手裡還是緊緊握著戒刀。
酒瓶丟盡,木炭搖搖y-墜。
何耀祖再次出命令,高聲喊道:“兄弟們,衝啊!”
就在這時,木炭爆出驚人的力量,握著戒刀向喊話的何耀祖衝來,臉上猙獰的血臉讓眾人忘記了反應,就連何耀祖也愣在哪裡,待驚覺非洲佬要對付的是自己時,他已經衝到三米距離,戒刀垂直刺向自己xiong膛。
何耀祖雙tuǐ顫抖,竟然無法挪動步伐。
就當他以為自己要被刺中時,身邊閃過淡淡人影,楚天jīng準的刁住木炭手腕,稍微用力就奪下他的戒刀,下一秒,左腳就勢大力沉的踢中木炭腹部,後者像是倒sh-出去的炮彈,‘咚’的聲響,重重摔倒在地上!
楚天的動作行雲流水,優雅而又飄逸。
紈絝子弟們都1-出震驚之s-,跟隨他們的nv人也是生出驚羨之意,大難不死的何耀祖抹去額頭汗水後,又恢復了那幅趾高氣揚的氣勢,不厭其煩的向狐朋狗友介紹:“這是帥軍的少帥,我何耀祖的老大,他”
何耀祖誇大其詞的解說著楚天曆史,楚天有些無奈卻也沒有制止。
紈絝子弟們迅對楚天生出敬仰之意,對於楚天的名頭自然聽過無數次,但今晚見到真人風範和見到其jīng湛身手,那份歎服就完全過以前的聽聞,果真是英雄了得,有些人甚至詢問何耀祖:楚天還收不收小弟的?
何耀祖也是口快喊楚天老大,見到眾人詢問忙心虛擺手:
我待會問問,問問!
此時,楚天牽著柳煙走到木炭面前,踩住頭破血流的木炭笑道:“不久前,我在天京大學教訓過你,你不僅沒有重新做人,今晚還依舊膽大妄為調戲良家少nv。”
“是欺負諾大京城無人,還是仗恃你非洲貴族身份?”
那些前來打架的紈絝子弟,剛才拼殺只是意氣用事,現在聽到是木炭調戲良家少nv,昔日做過同樣事情的他們此時顯得義憤填膺,他們心裡更多憤怒的是,nainai的,非洲人敢搞咱們天朝nv人,老子非n-ng死他不可!
同時心頭湧上難言的欣慰,為自己的打架上升到為民除害的高度。
木炭揚起腦袋,盯著楚天道:“又是你!”
楚天聳聳肩膀,不置可否的回道:“沒辦法,這世界太小了!”
木炭咬著嘴net,認栽的回答:“你想怎麼樣?”
呼出兩口悶氣,楚天輕輕笑道:“當然想要給你點教訓!”隨即他目光落向外圍關注事態的郎昆,向何耀祖他們喊道:“把那個傢伙給我捉過來,對,就是穿黃s-大衣的傢伙。”
“還有他旁邊的瘦子,快抓住他們!”
本來在昏暗燈光中要認出一個人有點難度,但郎昆今晚為了泡妞就穿了鮮y-n的黃s-大衣,所以眾人望過去自然清晰無比,聽到楚天的命令,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眾人還是蜂擁上去,把撒tuǐ要跑的郎昆等人抓住。
紈絝子弟把郎昆他們丟到楚天面前,兩人顫抖著身體沒敢1u-n動。
何耀祖上前踩著郎昆的xiong膛,打量幾眼後開口:“老大,抓這小子幹嗎?他不黑啊!”
郎昆望著楚天,哀求道:“楚天,我沒有對不起你啊!”
他的同夥也出鴨嗓子的聲音:“是啊,咱們不認識啊!”
有些紈絝子弟也認得郎昆,於是訝然出聲道:“這不是郎昆嗎?他不是非洲人啊!”
楚天有點哭笑不得,敢情都以為自己喜歡對付非洲人!
但他也沒有解說什麼,而是就著何耀祖的話道:“他長得雖然不黑,但心卻是黑的,為了取悅地上的木炭,讓他家族在非洲有所展,他就找藉口把前nv友約出來,想要好s-的木炭糟蹋她,你們說他黑不黑?”
此話道出,眾人瞬間譁然!
柳煙的表情更是僵硬,拳頭隨即攢緊。
郎昆連忙擺手,極力否認道:“沒,沒這回事啊!”
旁邊的木炭高高舉起手,艱難的開口道:“沒錯,就是他告訴我,這個nv人可以隨便玩,還說,如果怕事後有什麼惡果,可以把做.愛過程拍下來,這樣,這個nv人就會顧忌自己的清白和家族名聲,而忍氣吞聲!”
木炭為了撇清自己的關係,忙主動把郎昆丟出來賣了。
郎昆心頭駭然,大聲喊道:“莫普提,你胡說,你胡說!”
他的極力狡辯卻讓眾人更加狐疑,連非洲木炭的名字都知道,可見他們確實狼狽為jian,於是眾人的臉上都揚起了鄙夷之s-,雖然他們也做過不是壞事,但把自己nv人拿出來給別的男人享用,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楚天又轉向鴨嗓子的男孩,淡淡問道: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鴨嗓子的臉上閃過兇狠,隨即chou打著自己的嘴巴道:“我就是個王八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不過我可以作證,莫普提說的都是真的,郎昆還說,如果我想要柳煙,在莫普提上完之後,也可以嚐嚐她的味道!”
眾人的目光再次凌厲,柳煙眼裡sh-出憤怒!
郎昆見到眾人群情洶湧,忙把目光轉向柳煙:“我錯了,柳煙,給個機會我吧!看在咱們有過的美好時光”
“畜生!”
柳煙撿起地上的酒瓶,手起手落的重重砸下,不帶半點水分,沉悶爆響,酒瓶在郎昆頭頂碎裂,殘留的酒液四處濺sh-散去,郎昆忘了喊痛,任酒水血液在臉上流淌,雙眼失神的凝視柳煙,耳邊也無視nv人們的掌聲。
當郎昆感覺到頭皮生疼時,已被為民除害的何耀祖他們摁倒在地。
而此時,楚天已經拉著柳煙走出了人群,風輕雲淡的給何耀祖留下幾句話:“別玩死了,否則以後就不好玩了!”
為了關注事件影響,楚天還給何耀祖留了電話。
楚天把柳煙扶進車裡,淡淡問道:“送你回家吧!”
進入到車裡,柳煙已沒有了方才的矜持和羞澀,只是身軀還在微微顫抖。
楚天伸出手,猶如情人般的撫了撫她的微微顫動的後背,輕柔且溫暖。
“以後,你不會再有麻煩了!”
柳煙轉過臉來,擠出笑容:“楚天,謝謝你!”
楚天凝視著那張jīng致的俏臉,浮上一層動人紅暈的雪白肌膚在車燈中尤為動人心魄,看得他幾乎有點痴了,被目光侵略的柳菸害羞的朝楚天身邊靠了靠,眼眸悄悄闔上,y-u使人犯罪的紅netv人的魅力。
楚天屏住呼吸,漸漸靠近。
然而,楚天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兩人迅的恢復清明,並各自向車窗靠去,留下座椅中間大片距離。
楚天輕輕戴上耳麥,淡淡問道:“喂!哪位?”
耳邊傳來何耀祖的聲音,恭敬而又堅決:“老大,我們要跟你ho;n了!”
這一刻,楚天的嘴角劃過得逞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