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子上的楚天望著半死不活的女殺手,想說些什麼卻最終變成嘆息,殺手竟然不是衝著他來就沒必要多管閒事,畢竟這是她和汪霸雄的恩怨,期間什麼緣故也一無所知,所以就保持沉默。
女殺手很快被人像死狗般拖了出去,地板上多了幾道長長的血痕,汪家護衛屍體也被抬走,幾名女孩見狀都差點哭了出來,但很快又把情緒壓了回去,她們現在才發現,彼此圈子相差太遠了。
“好了,收拾完刺客、、”
汪霸雄提著酒瓶走向彭秀秀他們,臉上的笑容讓彭秀秀打了一個冷顫:“該收拾你們了,你們不是一夥的嗎?怎麼混進刺客也不知情?是你們大意了還是故意為之?今晚最好給我一個交待。”
汪霸雄拍著帥氣男孩的臉,皮笑肉不笑:“不然全沉珠江,讓魚兒吃個痛快。”
陽光帥氣男孩他們臉色瞬間難看,咬著嘴唇顫抖回道:“汪少,我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如果我們故意為之的話,我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肯定是遠離殺手來明哲保身,真跟我們無關啊。”
汪霸雄一腳把他踹倒,眼睛微微眯起開口:“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啊,竟然跟你們無關,那究竟跟誰有關?陌生人都認不出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好糊弄啊?要不要先把你們一隻手剁下來?”
“不是認不出來。”
帥氣男孩的心知汪霸雄兇殘成性,如果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答覆,自己等人怕是走不出這艘遊船,於是深呼吸一口氣回道:“她是在秀秀上洗手間後跟了過來,我們誤認為是秀秀的閨蜜朋友。”
他不著痕跡的捅出一刀,把責任無形中推給了彭秀秀:“那時恰好汪少恩准要會見我們,所以我也沒來得及詢問,我們真不知道殺手是何人,只以為她是秀秀約好的朋友,不信你問問他們。”
其餘人也都紛紛點頭,齊聲附和:“沒錯,我們都以為她是秀秀朋友。”
在見識過汪霸雄的殘忍之後,這些千金之軀對他完全膽顫心驚,只要能逃過刺殺汪霸雄的劫難,別說只是把責任推給彭秀秀,就是直接誣陷她帶來的殺手都可以,為求自保哪管得什麼交情啊。
彭秀秀臉色慘白,眼神憤然:“你們——”她今天來遊船除了帶楚天這個翻譯之外,其餘公子小姐都是帥氣男孩找來的,她根本不認識幾個,現在出了刺客一事,卻集體把黑鍋扣在她的頭上。
紈絝無情!
她感覺到悲哀也感覺到憤怒,只是她清楚根本無法辯駁,自己留給汪霸雄的印象已經極差,所以同伴的話絕對能給她造成致命打擊,她已經能夠預見自己浮屍珠江,彭家也會因今晚分崩離析。
絕望中她望向靠椅上的楚天,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楚天,但她覺得如果有機會逃過今晚劫難,那肯定是楚天伸出援手,因為後者連續兩次幫她說話,讓她能夠活到現在。
只要楚天肯幫忙,她奉獻自己也無所謂,誤認楚天看上自己的彭秀秀微微昂頭,以一種梨花帶雨的嫵媚向楚天傳達信息,只是後者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靠在搖椅上依然是一副漠不關心樣子。
此時,汪霸雄已經走了過來,一腳踩著彭秀秀冷笑:“彭大小姐,膽子不小啊,對我玩軟硬兼施啊?求情不成就讓人宰我?想不到你手段還太狠辣的,可惜你撞見了我,這就註定你要完蛋。”
彭秀秀疼痛不已:“我沒有,我不認識殺手。”
汪霸雄忽然像是失去了興趣,手指輕輕揮動:“把這批人全部趕到江裡泡半小時,沒有死掉就放他們上岸!”接著又一指彭秀秀開口:“彭大小姐嘛,那就滿足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的要求。”
“找十個八個人驗驗身。”
汪家護衛輕輕點頭,揮手讓同伴把帥氣男孩他們帶走,彭秀秀瞬間身子一軟重新倒回在地,想不到玩火玩到最後卻燒了自己,她想喊叫些什麼卻沒了力氣,眼裡只有壓制不住的淚水洶湧而出。
一過今晚,她就跟街頭小姐沒啥區別了。
“汪少,把她留給我吧。”
楚天緩緩坐直了身子,端起重新換過的杯子搖晃,紅酒映照著他清亮的眸子:“殺手跟她沒什麼關係,她來這裡只帶了我一個人,想必是殺手拿捏到最後時間混入,沒必要讓她扛這個黑鍋。”
他把彭秀秀一點點從深淵中拉出來:“她雖然驕橫跋扈了點,但還不到殺人放火的地步,最重要的一點,秋韻在香港出了點小事耽誤,明天早上才能抵達廣州,長夜漫漫,讓她留下陪陪我。”
彭秀秀眼露希望,一臉的感激。
“老弟,你還是這麼憐香惜玉。”
汪霸雄哈哈大笑向楚天走了過去,這一刻完全不見他對殺手和彭秀秀他們時的兇殘,他一邊揮手讓護衛清理房間,一邊朗聲回應著楚天:“好,今晚就看你面子給她生路,讓她陪你解解悶。”
“放心,我不會跟秋韻說的。”
在語氣玩味的調笑楚天后,汪霸雄又一變臉色向彭秀秀喝道:“竟然少帥給你求情,我今晚就給你一個機會,你給我好好伺候少帥,如果讓少帥高興了,我就讓你活著離去,不然五馬分屍。”
彭秀秀連連點頭:“謝汪少,謝少帥。”
汪霸雄沒有再看她一眼,拍拍楚天的肩膀開口:“少帥,今晚謝謝你援手幫我擋了刺客,不然我很可能見不到明天太陽了,這些恩情我將來十倍百倍償還,不說了,你先在這房間好好休息。”
“我出去會見客人,不然他們會把我吃了。”
楚天輕輕點頭:“好,你忙!”
汪霸雄很快喝完杯中紅酒領人離去,數名護衛則把艙房細細清理恢復如新,接著又有工作人員把空氣換了一遍,讓血腥氣息散了個一乾二淨,最後,一名汪家傭人還抱來幾套女孩子的新衣服。
顯然,這是給彭秀秀更換的。後者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今晚事態幾經起伏甚至讓她在鬼門關走了一回,所以心性無形中變了很多,雖然知道今晚要獻身給楚天,但心裡已經那種不甘和悲哀。
相比被十個八個男人玩弄,還不如討得楚天歡悅。
“少帥,我給你倒酒。”
彭秀秀終究還是有幾分抓住時機的本事,在認定楚天看上她後就主動示好,她快步走到楚天身邊給她倒酒,此時狼孩早已經離去,楚天輕輕擺手回道:“不用了,今晚已經喝了三杯,夠了。”
彭秀秀溫順的放下酒瓶,擠出一抹嫵媚的笑意:“少帥英明,喝酒太多容易傷身體,還是不喝為好,不如讓我為你唱幾首豫曲?雖然我唱腔不太好,但還是能上得檯面,可以給少帥解解悶。”
楚天輕嘆一聲:“你身上帶了傷,還是不要折騰吧。”他救彭秀秀純粹是覺得她過不至死,而且也是幾句話的事情,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但照現在的情形,女人顯然認為自己喜歡上她的姿色。
想到這裡,他微微閉眼緩衝情緒,同時思慮今晚殺手是誰派來殺汪霸雄的,等他推測無果睜開眼睛時卻見彭秀秀已經寬衣解帶,身著一襲黑色內衣,白裡透紅的玉膚在燈光下尤為的炫人眼目。
“彭小姐,你做什麼?”
楚天雖然聲音保持著平靜,但呼吸卻是本能變粗,朦朦朧朧之間的東西最為動人心魄,永恆的愛情如此,漂亮的女人也是如此,只著黑色內衣短褲的彭秀秀立在那裡,更是讓男人欣賞和衝動。
她不需說話,可是她每一寸肌膚看起來都是男人心目中的慾火,彭秀秀表情並不生動,也沒有邀請,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木然,可是她站在那裡,沒有哪個男人不會產生征服的,楚天也是如此。
楚天沒有再多問,只是壓制心中騰昇的**,他向來只碰有興趣的女人還負責到底,絕不會純粹為歡愉隨便玩弄,他對彭秀秀沒有半點興趣,所以絕不會去碰她半寸肌膚,當下輕輕搖頭嘆息:“穿上衣服吧。”
彭秀秀像是豁了出去,擠出一抹笑容開口:“少帥不想喝酒,也不想聽秀秀唱曲,顯然是認為**一刻價值千金,可是秀秀伺候少帥身子總是要乾淨一點為好,這樣才能讓少帥享受得盡興。”
“還請少帥耐心等待片刻。”
彭秀秀輕輕吐出最後一個字眼,隨即手指一挑脫掉了身上內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胸前雙峰傲然彈出,顫顫巍巍,上面紅豔兩點奪人眼目,接著她有微微彎身,把黑色的內褲輕柔褪去。
她對楚天已經卸下了全部遮掩,把一具足夠讓男人噴血的玉體橫陳楚天面前,她今晚已經知道,就算她平時多麼高不可攀,清高在上,這個時候的她也不過是楚天的玩偶,何況後者有恩自己?
最重要的是,楚天很可能是彭家的救命稻草。
彭秀秀羞澀生硬的展示著自己,卻給人另一種誘惑。
豐滿的胸膛,盈盈一握的細腰,修長的雙腿,還有……
“砰!”
門忽然被人推開了,一身黑衣的金秋韻闖了進來,見到艙房的活色生香先是一愣,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隨後卻見楚天靠在搖椅上,正在愕然時,楚天嘆息一聲:“如果我說她只是想洗澡。”
“秋韻,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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