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可忍,娘不可忍死三八,你們胡說些什麼”藍彩兒終於忍不住了,騰地跳了起來,中氣十足,一聲怒吼。
整個僱傭兵聯盟頓時鴉雀無聲。
夏家三姐妹的俏臉上,紅白相見,瞬時也變了臉色。
“醜八怪,你罵誰”夏夢面色陰沉,她身旁的兩女也拔出了兵器。
“幾位,消消氣,僱傭兵聯盟裡是不可以打架鬧事的,否則,你們都會被趕出城去。”小李被怒氣沖天的幾個女人夾在中間,額頭直冒冷汗,知道該先安撫哪一邊才是。
“不好了,有人受傷了”
正鬧得不可開交時,有幾名僱傭兵衝了進來,他們抬著一個擔架,上面躺著個血人。
和其他大型的城市不同,雲上城內是沒有專門的方士協會的,隊伍中要是有人受了傷,多半是由隊伍中的方士治療的。
“我們在半路上遇上了靈獸襲擊,這位兄弟受了重傷,需要治療。”這是隻小型的僱傭兵隊,隊伍裡只有武者,沒有方士,所以脫離困境後,他們立刻就趕到了僱傭兵聯盟裡,找人治療。
儘管一路趕來,可擔架上的那名僱傭病的情況並不好,他失血過多,已經昏死過去了。
這個時辰,剛好大部分的僱傭兵都出去出任務去了,城中留下來的人,屈指可數,恰好沒有方士。
“夏姑娘,你不是方士嘛,快幫忙看看。”小李連忙央求著夏夢。
“有沒有搞錯,我只是一個煉器的方士,不會治傷啊。”夏夢一看到那名僱傭兵,渾身的都是血,露出斷骨的部位,血肉還呈藍紫色,一看就是中了毒。
那血肉模糊的樣子,她害怕髒了自己的衣服呢。
“李大哥,讓我試試吧”一張黑乎乎的小臉,跳進了小李的視線。
“你黑月,你不是武者嘛”小李有些意外。
對方笑了笑,一雙水亮亮的眸子瞬間成了兩輪新月。
“我以前在我們村裡,跟著村裡的跌打大夫學過幾年,懂得一些皮毛的治療,反正這會兒也沒人,就死馬當活馬醫吧。”葉凌月隨口撒了個謊。
又詢問了下那隻僱傭兵隊的人,眾人也沒什麼異議,葉凌月就蹲了下來,一邊讓小李幫忙準備熱水酒和乾淨的紗布,另一方面,讓藍彩兒過來幫把手。
那位傷員的傷勢,在外人眼裡很重,可對於擁有鼎息的葉凌月而言,這原本並不算什麼。
葉凌月知道了乾鼎的利害關係後,就決心不貿然再使用鼎息更何況是在那麼多人面前。
好在自從上一次,遇到了雲笙後,對方就傳授給了她不少治療外傷和內傷的方法。
考慮到醫術這種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雲笙還特意將一本記錄著自己多年的行醫心得的手抄本,送給葉凌月。
葉凌月查看之後,也學了不少。
腦海中,迅速出現了雲笙的手抄本上的關於止血、解毒和接骨的法子。
熱水和酒準備好後,葉凌月抽出了星涎,用火烤了烤後,開始刮除腐肉、確定毒素、接骨這是她第一次不用鼎息,進行治療,手法難免有些生疏,但很快,她就進入了狀態。
她發現,這一系列的動作,她好像看過千百次那樣,半個時辰後,那名傷員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服用了丹藥後,臉色也好了許多。
“這陣子,每天給他喝一些紅參水,三天換一次藥,大概一個月後,就可以下床了。”葉凌月包紮完後,舒了一口氣。
“黑月姑娘,這一次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那幾名僱傭兵眼看同伴脫離了危險,喜出望外,急忙上前,向葉凌月表示感謝。
“黑月,你簡直就是深藏不露啊,你這一手醫術太厲害了。”小李的臉上有些發紅,方才他瞅著葉凌月認真治療的模樣,忽然發現,其實黑月還是長得挺美的,就是膚色黑了一些。
“有什麼了不起的,看她手法生疏,一看就是生手。”夏家三姐妹沒好氣地說道。
話音才落,就聽到有一名僱傭兵走上前去。
“兩位姑娘,不知你們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地兵僱傭兵小隊,我們剛好缺兩名隊員。”
緊接著,又有幾隻僱傭兵小隊的人也走了上來。
“我們隊裡也缺兩個人,而且我們最近剛接了幾個中級任務,分紅很不錯。”
一眨眼之間,早前還乏人問津的葉凌月和藍彩兒一下子就成了搶手貨。
在僱傭兵城中求生存,容貌漂亮是有一定的好處的,但是對於僱傭兵們而言,實力無疑更重要。
葉凌月和藍彩兒雖然醜了點,但從方才兩人在面對骨突發情況時的反應看,兩人完全不像是新手,而且葉凌月的治療手法一流,這對於刀口上舔血的僱傭兵們而言,多一個她,就意味著多一分生存的機會。
見兩個醜八怪,一下子成了搶手貨,夏家三姐妹的臉色,冰冷的快結成冰了。
葉凌月和藍彩兒也為難了,一下子冒出那麼多僱傭兵小隊,她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挑哪隻好。
“不如加入我們血飲小隊好了。”
就在葉凌月和藍彩兒猶豫之時,有幾名年輕的僱傭兵走了進來,這幾名僱傭兵一走進來,早前還橫眉豎眼的夏家三姐妹中的夏茵和夏晴,立馬換了一副表情,不僅是夏家姐妹,幾人走進來時,近乎大半的僱傭兵聯盟裡的女僱傭兵們,都露出了花痴狀。
這也不能怪那些女僱傭兵,要怪只能怪來的幾人,容貌是在是太耀眼了。
尤其是為首的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膚如蜜蠟,笑容很是陽光,一頭齊肩亂髮,五官很是英挺,男人味十足。
另外一個男子,則更是讓人驚豔,他的膚色比一般的男人都要白幾分,幽暗的眸泛著冰冷的光,容貌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幾分,此時男子正眉頭微蹙,看上去一臉的不耐煩。
與其他女子不同,葉凌月和藍彩兒看到其中那位,比女子還要美麗的男僱傭兵時,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