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箇中等規模的僱傭兵團,一夜全滅。
要知道,血飲僱傭兵小隊,可是隻有兩個成員。
以二抵幾百,沒有人知道,“血飲”是怎麼做到的,自那以後,“血飲”一戰成名。
僱傭兵城裡,就算是僱傭兵聯盟,也不敢輕易和“血飲”對著幹。
見那個黑不溜秋的黑月,居然敢決絕“血飲”的邀請,在場的一干女僱傭兵牙齒都要酸倒了,男僱傭兵們,則是一臉的同情。
“血飲”之中,生性豪爽的刀戈已經是好相處的了,把他都給激怒了,這兩個醜女僱傭兵,這一次,必定是凶多吉少了。
藍彩兒垂著臉,從刀戈走進來時,她的身子就一片冰冷,連握在葉凌月手中的那隻手,也是如此,涼涼的,就如一條魚那樣。
藍彩兒知道,葉凌月會和“血飲”對著幹,完全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她心中苦澀,剛要勸葉凌月算了。
“怎麼敢情這天下沒有王法了,只需你們挑人,就不許我們挑隊伍,我就不信,除了血飲外,我們就找不到其他人僱傭兵小隊了。”葉凌月哼了一聲,目光落到了周圍的僱傭兵們的身上,那些僱傭兵們,個個都低下了頭。
她再看看小李,小李也是一臉的為難。
葉凌月的心,越來越涼。
“既是如此,我們倆寧可自己組建一隻”葉凌月話音未落。
“若是兩位姑娘願意,我們帝煞僱傭兵小隊,願意邀請兩位加入。”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從人群裡鑽了回來。
刀戈和薄情眉頭微微一蹙,其他僱傭兵們也齊齊望了過去。
譁今日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不成,居然有人敢和“血飲”的人叫板
葉凌月和藍彩兒鬆了一口氣,也感激地看向了來人。
兩名年輕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
“血飲”的兩位,已經是夠引人注目了,可這兩位剛走進來的,往那一站,竟也是毫不遜色。
說話的是一名從頭髮到腳都透著股優雅氣息的男子,他一身襲白衣,恍若雕刻般的面龐,墨黑色的眼,在看到葉凌月和藍彩兒時,眸光縮了縮。
儘管老遠已經看過葉凌月和藍彩兒的“尊榮”,可近距離看著,素來喜歡美色的閻九還是忍不住眼角抽筋。
這兩死女人,還真下得了少,這臉還能不能再難看一點點
和一出場就光芒萬丈的閻九相比,他身後的男子從容貌上看,比閻九遜色多了。只是高大健碩的身形,一雙介乎於琥珀和暗金色之間的眸,讓人感覺,他就如一頭蟄伏的豹王,蟄在暗處。
雖是低調,但是誰也不會懷疑,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取人性命。
夏家三姐妹一臉的震驚,尤其是大姐夏夢,她正失魂落魄地盯著巫重,和她那兩位,喜歡好皮囊的姐妹不同,夏夢暗戀的卻是巫重。
那個面容可算是醜陋的,但渾身閃動著霸氣的男人。
想起了數日之前,她們受困時,也是眼前的這位男人,一招就擊殺了多頭靈獸。
夏夢想起了那一日,男人一槍擊穿了一頭八階靈獸的頭蓋骨時的情形,一雙眼,黏在了巫重的身上,怎麼也不肯移開。
“帝煞,居然是帝煞僱傭兵小隊的人,他們什麼時候,也要招收僱傭兵了不過,也就只有帝煞才敢和血飲叫板了。”見到了兩個男子出現是,其他僱傭兵們驚詫之餘,都是一臉的瞭然。
和新近風頭大盛的“血飲”不同,“帝煞”可是老牌僱傭兵小隊,它由“帝”和“煞”兩人組成,據說早在五六年前,“帝煞”就已經是僱傭兵聯盟裡的一個神話,他們創造的,連接一百個高級任務全部完成的記錄,至今還記錄在僱傭兵聯盟的冊子裡。
可就在五年前,“帝煞”一夜之間,銷聲匿跡。
所有人都以為,“帝煞”的兩位金盆洗手不幹了,可就在半個月前,“帝煞”又出現了,大夥都懷疑,“帝煞“重新出現,是和乾坤紫金竹有關係。
不過也有人懷疑,“帝煞”早已不是當年的“帝煞”了,因為有人記得,當年的“帝”和“煞”是兩個容貌無雙的少年,可眼前這兩位尤其是那個容貌連平凡都算不上的“帝”
既是人換過了,那是否還有當年的實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煞,你這算是什麼意思,這兩個醜女人,非加入我們血飲不可。”刀戈有些不爽了。
“小李,什麼時候,僱傭兵聯盟的規矩,改由血飲的人說了算了”閻九撇撇嘴,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
他和巫重一起闖蕩僱傭兵界的時候,這兩個娘娘腔,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裡呢。
“刀戈,你看,藍藍和黑月不願意加入你們啊。僱傭兵聯盟是有規矩的,女僱傭兵有優先選擇權。”平心而論,小李也不大樂意,讓黑月和藍藍兩人加入“血飲”,“血飲”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好茬。
刀戈風流成性,薄情血腥殘暴,黑月和藍藍都是剛從鄉下出來的好姑娘,雖然樣子醜了一點,可撇開容貌,身材和脾氣都是很好的,落到了這兩人手上,豈不是羊入虎口。
“規矩少來這一套,這時候和我講規矩,那就按照規矩來,誰強就由誰把人帶走。”刀戈捏了捏拳頭,邪了“帝煞”的兩人一眼。
老牌僱傭兵隊是嘛
他們也知道是“老牌”了,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道理了。
“呵呵,刀戈,你可是想清楚了你不如先回頭看看,看清楚了再做決定也不遲。”
閻九優雅地搖晃著手中的扇子。
“刀戈,你出來當僱傭兵,怎麼不告訴我一聲,缺人的話,我可以加入。”一個女子走了進來,她面容姣好身姿窈窕。
此人正是刀戈的未婚妻,水月門門主的宋淨雲。
刀戈的嘴角抽了抽,臉上早前的紈絝之色,頓時煙消雲散。
宋淨雲走進來時,葉凌月明顯感覺到了,藍彩兒的手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