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娟秀女子說道。
“看樣子,我們都看走眼了。”
“那裡面,真的住的是新生?”
她的身後,一名三十歲上下的男武者也走了過來。
男武者的容貌不算英俊,可長得很是英偉,兩人站在一起,一柔一剛,看上去頗為登對。
兩人都是老生,都是六品神印,再過不久,就可以神印覺醒。
以兩人的實力,自然不難查探到,那中級陣屋裡的兩名新生的實力並不強。
但實力歸實力,那兩名新生的方才使用的符籙,簡直是歎為觀止。
但是即便是他們,各自擁有六十餘萬的潛力值,也不敢一次性消費那麼多的地籙啊。
要知道,長生殿裡的初級符籙的價值可是很驚人的。
“看來那兩名新手要麼是大有來歷,要麼就是符籙分院大力扶持。無論是哪一者,我們都該前去結交一番,也好為日後進入內院做準備。”
那名娟秀女子笑道。
“聽你的,待我們完成手頭的事後,改日就去拜訪。”
那名男武者含笑說道。
而此刻,在中級陣屋裡。
葉凌月和曾小雨還是滿臉的激動。
尤其是曾小雨,不過是一個晚上,她就經歷了從驚慌都驚喜的兩種境況。
她雖跟隨葉凌月修煉方士之道,可一直一來都是紙上談兵,還從未真正對敵過。
今晚對上劉石,她試著連發了幾張地籙,全部命中,這讓曾小雨對於接下來的符籙分院的修煉,也信心大增。
這也是葉凌月一直想看到的。
對於入住中級陣屋這件事,葉凌月一直抱著復活參半的打算。
她也早就料定了,於念之那幫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這幾日,葉凌月一直小心提防,可是人力終歸有限。
葉凌月考慮之後,就在自己的中級陣屋旁,佈置了多張地籙。
至於小怪物和程嶽的中級陣屋旁,葉凌月也佈置了暗招。
只不過那裡的暗招就不是地籙了,而是葉凌月精心圈養的噬魂峰王了。
今夜,劉石來襲。
葉凌月和曾小雨也早就有所察覺。
而且葉凌月也同時感覺到了,其他幾間陣屋裡的老生們也留意到這件事。
只是讓葉凌月惱火的是,那些老生們全都袖手旁觀。
在葉凌月和曾小雨住進來的第一天,兩人也曾前往另外三間陣屋前去打招呼,只是三間陣屋裡都沒有人出來,顯然不是不屑理會她們。
雖然早就知道人情人暖這個道理,但是葉凌月在那一刻還是頗為惱火的。
她索性下了狠手,甚至動用了一張追命五雷籙,除了徹底把劉石給打跑了之外,目的也是為了隔山震虎,讓那些同樣居住子啊中級陣屋裡的老生們明白,她們雖是新人,但是絕不是好欺負的。
果然,在發現劉石被擊潰之另外幾間陣屋裡的老生們的神識,不約而同,再次集中了過來。
夜很快就過去了。
到了第二日,其他陣屋的幾人還為前來,葉凌月倒是接待了另外一名意外的客人。
來訪的客人不是其他人,正是葉凌月和曾小雨的學長宮惜。
“我這陣子也是忙昏了頭了,正準備來告訴你們,你們住在中級陣屋裡要小心些。外院的那幫老生們,如狼似虎,一不小心,也許就被盯上了。”
宮惜前陣子招收了一百名新生入符籙分院,半路上遇到了巨木主神的算計,雖說是帶著全部的新生順利抵達了長生神院,但有幾名新生因此受了傷。
這幾日,宮惜一直在忙著治療這些新生。
等到他回過神來,才知道,葉凌月等人居住進了中級陣屋。
他這才想了起來,忙過來提醒。
“宮學長,你來遲了,已經有人來挑釁了。”
葉凌月聳聳肩。
“什麼?居然真有人敢動我符籙分院的人,那傢伙在哪裡?我要好好教訓他!”
宮惜撩起了衣袖,一副要幹架的表情。
“已經被凌月姐姐打跑了。”
曾小雨咯咯笑了起來,小丫頭繪聲繪色,將早前葉凌月用了好幾張符籙,將劉石打得落花流水的事,說了一遍。
“兩張追命五雷籙,五張風籙,五張冰籙!”
宮惜聽罷,那表情就跟見了鬼似的,他指著葉凌月。
“你你你!你也太敗家了,你居然一次性把這些地籙用在一個五品神印的廢物身上?你可知道,哪怕是基礎籙,煉製起來也是很困難的。”
宮惜只差仰天長嘆了。
天知道,雖然葉凌月使用的全都是基礎籙和初級地籙,可一張符籙的煉製,需要的材料,可是價值不菲。
若是尋常的五行地籙還好說,如果是變異屬性的神力,譬如雷、風、電、時、空等各種屬性的神力,可都是要用特殊的方法採集的,光是購買,就已經讓人破產了。
“符籙很難煉製嘛?月姐姐煉製了一大……”
曾小雨一臉的茫然,她怎麼覺得,月姐姐煉製符籙可快了,只需要一個晚上,就能煉製出幾十張基礎籙,月姐姐還隨手送了好幾張給她玩呢。
方才那個討厭的劉石來偷襲時,她還偷偷摸摸地往按個壞人身上投擲了好幾張冰籙呢。
小雨還未說出口,就被葉凌月一把捂住了嘴。
“宮學長,是我魯莽了。我用的那些符籙,都是家裡祖傳的,以後我會節省一些,不胡亂使用的。”
葉凌月衝著曾小雨眨了眨眼。
若非是有乾鼎的特殊提存作用,她煉製起符籙來,也會很麻煩。
這件事,可不能敗露了。
“也罷,打敗了劉石,也算是殺雞儆猴,足以震攝那些意圖不軌的新生和老生。說起來,你們倆這一次可是替符籙分院立了大功。作為你們的學長,我送你們一人一件見面禮。我這就帶你們前往長生殿,挑選一件禮品。”
說起來,葉凌月和曾小雨這一次,可是第一批抵達長生神院的,而且還搶得了中級陣屋的優先權,這對於符籙分院和宮惜本人而言,都是一大激勵。
宮惜一想起早前副院長等人的臉色,就覺得說不出的爽快,那種感覺,就好比一次性煉製成了好幾張高級地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