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蠶很容易煉化,當年江逸煉化了一隻神蠶,不過在煉獄廢墟內沒有記憶。
這次他在衣禪指點下閉關開始煉化神蠶,玄神宮直線朝佛帝城飛去,不用他去多管,而且煉化神蠶時間非常短,有意外情況隨時可以反應過來。
他和衣禪傳送進入了玄帝閣內,衣禪打開玉盒,十條神蠶立即飛出,衣禪手中出現一隻黑色手套,輕鬆抓住一條,元力一震遞給江逸。
江逸抓住神蠶元力包裹,一股純淨的能量進入他身體內朝靈魂內湧去。但意外再次發生了,那能量剛剛進入靈魂識海內,七彩魂槍不受控制的飛了過來,一下把能量給吞噬了。
“嗡!”
七彩魂槍光芒一振,倒是氣息又強大了幾分,江逸氣得想罵娘了,這能量可不是給魂槍的,而是給他主靈魂的啊!上次那隻冰獸王的內丹就被七彩魂槍給吞噬了,不過上次也是沒辦法,這次江逸自然不想繼續給七彩魂槍吞噬。
“滾出來!”
江逸爆喝起來,控制七彩魂槍飛出靈魂識海,這魂槍飛出來總不能搶奪神蠶能量了吧?
然而!
讓江逸和衣禪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七彩魂槍從江逸眉心飛出之後,光芒一閃竟不受控制的朝半空中的神蠶飛去。
“咻咻!”
七彩魂槍化作一道弧光狠狠撞擊了一條神蠶,它直接把神蠶穿透了。那神蠶在七彩魂槍穿過後,身體急速的變小,最終變成虛無。反觀七彩魂槍則光芒再次一振,氣息又強大了幾分…
“咻咻咻!”
七彩魂槍速度太快了,僅僅是一眨眼的時間就撞擊了三條神蠶,等江逸和衣禪反應過來,它又把第四條神蠶給吞噬了。
“靠,停下,那是我的…”
江逸急了,眼睛都一片血紅,他極力控制七彩魂槍停下,但魂槍根本不受控制,幾個眨眼時間將飛在半空的所有神蠶都給吞噬了,這才停留在半空。七彩光芒流轉,宛如一杆無堅不摧的神槍,上面的氣息至少強大了兩倍不止!
“他孃的,這是什麼鬼東西?”
江逸差點要哭了,自己的東西根本不停自己控制,他眼巴巴想靠著神蠶凝結神魄突破半神,卻被七彩魂槍搶了,這讓他鬱悶的差點吐血。
“江,江逸,這是什麼?”衣禪眼眸內都是震驚,指著半空中懸浮的七彩魂槍,她感覺非常恐怖,這七彩魂槍如果朝她攻擊,她肯定擋不住會魂飛魄散。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江逸翻了翻白眼,這一刻七彩魂槍又能控制了。但他卻有些不敢把它收進靈魂識海內了,他感覺這是一把雙刃劍,不受控制的雙刃劍,甚至這一刻他都想毀掉它了。
七彩魂槍是當年在玄神宮黃泉路分裂出來的,之後有幾次都不受控制,若不是七彩魂槍從沒有反噬過主人,他此刻絕對動手毀滅它了。
衣禪滿臉戒備的說道:“那它怎麼會自動吞噬神蠶?這東西有靈魂嗎?江逸,我感覺很可怕,要不我們毀掉它吧?”
“別怕!”
江逸抓住衣禪的手,很肯定說道:“這東西除了搶奪靈魂能量外,其餘時候倒是都受我控制的!衣禪我也不瞞你,這東西是我主靈魂分裂出來的,估計和我修煉的功法有一點的關係…”
“你靈魂分裂出來的?你靈魂分裂出一杆神槍?”衣禪眼眸一下睜大,宛如看怪物般看著江逸,隨即又好奇的說道:“功法?江逸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這…我也不知道!”
江逸又被問住了,他也不瞞衣禪了,大概將自己小時候被封印,覺醒了無名功法,而後丹田變異,靈魂分裂的事情告訴了衣禪。
“唔!”
衣禪宛如聽天方夜譚般,沉思了片刻,美眸一亮道:“對了,你孃親不是上界的人嗎?這奇異功法是不是你孃親留下的?”
“不知道!”
江逸眼眸一黯,嘆道:“我身上有很多秘密和詭異的事情,或許也只有找到孃親才能破解了。但孃親在上界,我能不能飛昇都不知道,就算能飛昇也不一定能找的到孃親,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她?”
“江逸,你好可憐哦!”
衣禪母性光芒發作,有些憐惜的望著江逸,兩隻漂亮的小手伸過去抓住江逸的手想給他一絲溫暖,江逸反抓住她的手,一把將衣禪拉了過來摟在懷裡道:“我不可憐,能擁有你們這輩子我很滿足,人生不如意十之**,敖盧說的對,凡事不要過於苛求,問心無愧即可。”
“嚶!”
衣禪嬌軀一顫,本能想抗拒一下,卻很快被江逸的話語迷醉了,她仰面望著江逸那如刀削般的臉,嘴角露出甜甜的笑意。
是啊!
人生太苛求完美那會很累,江逸身上有很多優點,也有一些缺點比如花心,女人很多,這點她其實一直耿耿於懷。
不過想到江逸如此優秀,不招女孩子喜歡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心比天高不一樣喜歡他嗎?玄帝當年也有很多女人,戰帝北帝獸帝邪帝,哪一個至強者和梟雄沒有三妻四妾?
“唉…女人就是賤啊!”
衣禪突然有些自嘲,普通平凡的男人她們瞧不上,好的優秀的男人每個女人搶著要,結果這些男人都是花心大蘿蔔,最後只能委屈自己,這怕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吧。
沉思中,她突然發現江逸的腦袋低了下來,大嘴非常霸道的噙著了自己的紅唇,同時大手也很粗魯的探入了她的長裙內。
“唔!”
衣禪靈魂一顫,嬌軀本能的扭動,但江逸這一刻宛如一個霸道的君王,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行索吻,另外一隻手也在她衣裙內摸索,讓她全身戰慄不已。
慢慢的衣禪不反抗了,也被江逸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迷醉了,全身變得酥軟,她被迫接受江逸的霸道給予,全身也被一隻大手摸了個透…
直到她發現自己胸口一涼,褻衣被拉開才陡然驚醒過來,鼓起全身的力氣推開江逸,滿臉通紅的跑開了,在房間門口才嗔怒的掃了一眼江逸道:“壞人,沒有大婚你休想亂來,衣禪可不是隨便的女子。”
“嘿嘿!”
江逸意猶未盡的伸出手在鼻子上聞了聞道:“小蟬兒你想多了,我也就隨意摸摸,哥也不是隨便的人。”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