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說話的那個人自然就是劉浪了。
李孟冬告訴他,聚餐的時間是晚上六點,他掐著點過來的,沒想到,一進門,就聽到有人當眾諷刺李孟冬。
李孟冬作為華夏最知名的中醫大師,多年之前,那場疫情,挽救了無數人的生命,即便劉浪,對李孟冬也充滿敬意,豈容他人質疑!
“老師!”一看是劉浪,餘凡趕緊跑過來,恭敬地打招呼。
“老師?”
餘凡剛才展現出的針灸技藝,比馮景斌也就差上一點點,讓在場的許多人驚為天人,這意味著餘凡的老師,也非等閒之輩。
不過,當大家看到,劉浪比餘凡大不了幾歲的時候,頓時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劉浪,你來了!”只有李孟冬喜笑顏開,李孟冬是為數不多見過劉浪施針的人,有劉浪在,別說是一個樸智雄和馮景斌,就算是十個樸智雄和馮景斌,也得跪下。
聽李孟冬喊出劉浪的名字,那些疑惑的人,立馬不疑惑了。
因為,李孟冬不止一次,在公共場合說,劉浪的針灸之術,要遠高於他,而前段時間,劉浪治好星輝娛樂老闆廖星輝怪病的事,也早已在圈子內傳來,大家對劉浪的本事,都已有所瞭解,餘凡是劉浪的弟子,完全可以解釋通。
“你就是劉浪?”
樸智雄好奇地望著面前的年輕人。雖然他是h國人,但是,對華夏中醫圈的事情,卻是瞭如指掌,對劉浪早有耳聞。
“棒子?”一聽樸智雄的口音,劉浪頓時皺起了眉頭。
“請劉先生不要用侮辱性的詞語。”懂得漢語的樸智雄,臉色頓時一沉。
“我就侮辱你了,你咬我啊!”劉浪微微一笑道。對於h國,劉浪沒什麼好印象,而且,面前這個h國棒子明顯是奔著李孟冬來的。他才不會假客氣。
“你……”樸智雄被噎得滿臉通紅。
而後邊一眾中醫大師卻笑開了花,他們一個個顧忌身份,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如今,劉浪正好說了他們想說的話,簡直痛快!
作為弟子的馮景斌,立刻出來救場。
“劉先生,我老師是h國著名的中醫師,樸智雄,請你放尊重點!”
“樸智雄?”劉浪一愣,忽然想起前段時間,有一條新聞,說有一個h國的傻x,將針灸之術申請成h國的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那個傻x的名字就是樸智雄,據說,樸智雄下一步還要將中醫改名為h醫,也申請成非物質文化遺產,當時氣得劉浪肝都疼。
“你就是那個把針灸申遺的h國傻x?”劉浪好奇地問道。
沒等樸智雄說話,後邊的那些中醫大師,立刻異口同聲道:“就是那個傻x!”
樸智雄的臉頓時綠了。
“我靠,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過來,我保證不弄死你!”劉浪指著樸智雄,一臉陰森地說道。
樸智雄嚇地後退了兩步,故作鎮定道:“我今天是來和李孟冬大師,比試針灸之術的,請你不要無理取鬧,否則的話,我要報警了!”
“報警?”劉浪哈哈大笑,“你要跟華夏警察說,你叫樸智雄,華夏警察能想出一百種辦法,讓你回不去h國。”
樸智雄嚇得一縮脖子,他沒想到,自己在華夏竟然到了如此天怒人怨的程度。
“不過呢,我們華夏是禮儀之邦,也不會仗勢欺人。”隨後,劉浪話鋒一轉,“既然你是來比試針灸之術的,那我就代替李老,跟你比一比!”
“想跟我老師比,得先過了我這關!”馮景斌蹦了出來。
“老師,我剛才就是敗給了他。”餘凡小聲跟劉浪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同時,對馮景斌的身份做了一個簡單介紹。
“你說你好好一下華夏人,為什麼非得找一個h國棒子當老師?”劉浪望著馮景斌,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馮景斌被劉浪說得滿臉通紅,咬牙道:“別扯那麼多沒用的,現在比的是誰的針灸技術更好,中國有句古話,叫學無先後,達者為先。就算針灸最早出現在華夏,難道就不能在h國發揚光大嗎?”
“草!”劉浪感覺自己真的遇上nc了,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也得跟你說一句古話。”
“什麼古話?”馮景斌問道。
“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劉浪呵呵笑道:“有我在,h國的針灸就不可能超過華夏!來,你們不是想比嗎?我奉陪到底!”
“好,還是剛才的規則!五十個穴位,誰先扎完,算誰贏,扎錯一個即為輸。”馮景斌扔給劉浪一個針包。
自己也取出一包。
“要不要重新出題?”馮景斌問劉浪。
劉浪掃了一眼,那張寫滿穴位的紙,搖搖頭,“不用了,就這些吧!”
“好!”馮景斌點點頭,“開始!”
說完之後,他立刻取出一刻銀針,去扎第一個穴位。
“我完事了!”不過,他的銀針還沒扎到假人,劉浪就說話了。
“結束了?不可能!”馮景斌驚愕地抬起頭,一看劉浪前面的假人,發現五十枚銀針,已經扎到了假人的身上。
之所以這麼快,是因為,劉浪根本沒有一根一根的扎,而是直接將一把銀針甩了出去。對於劉浪來說,這種施針方式,和一根一根來沒什麼區別,同樣不差分毫。
這番動作,除了馮景斌,其他人都看到了。
即便是李孟冬,也是一臉驚愕。
“沒想到華夏的針灸術是這樣的!”樸智雄最先反應過來,哈哈大笑道:“劉先生,你這是自知比不過,而主動放棄了嗎?”
“主動放棄?”劉浪也是一笑:“你先過來看看,再說話!”
見劉浪一臉輕鬆,樸智雄皺了皺眉,邁步走上前,李孟冬等人,也都來到劉浪的假人前。
下一刻,所有人的嘴巴,都變成了“o”形,因為,劉浪這隨手一甩,五十枚銀針竟分毫不差的,扎進了那五十個穴位。
馮景斌努力晃了晃腦袋,甚至懷疑是在做夢。
“行了,你這關我已經過了,接下來,我該跟你老師比了。”劉浪將馮景斌扒拉到一邊,然後對樸智雄說道:“我覺得,扎假人沒什麼意思,我們的比試,還是扎真人吧!”
“扎真人?”樸智雄不解。
“簡單說來,就是你扎我一針,我扎你一針,誰先死,誰就輸了!”劉浪耐心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