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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揮棒怒懲淫浪娃

    金賓連笑片刻,始道:‘京大俠,請坐!瑩兒,你去吩咐廚房多準備些菜,咱們難得有此種大英雄光臨,該好好的慶賀一番!’

    金瑩瑩脆聲道:‘是!’立即與二婢翩翩離去。

    金賓突然低聲問道:‘實兒,瞧你真元大虧,究竟是怎麼回事?’

    金實俊顏一紅,低聲道:‘爺爺、爹、娘,我此次外出赴各地支店視察,起初一直安然無事,那知到了準陰就出事了!’

    ‘我尚未進入淮陰城,立即被二十餘名飛燕幫的男女高手圍攻,經過一番激戰,金明十人不幸先後陣亡。

    ‘我一見情形不對正欲突圍之際,卻被飛燕幫幫主的那兩名女徒以迷藥制住,沿途不時慘遭淫辱…………’

    說至此,已經泣不成聲。

    陳皮見狀,接著將自己發現二女,巧救金實之事說了出來,不過,他省去了自己差點被淹死之事及那兩場‘風流陣仗’。

    金賓聽得慈眉一揚,沉聲道:‘郭秋心(飛燕幫幫主)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擄人勒索!’

    說完,恨恨的一拍護椅。

    一直未出聲的金果忙道:‘爹,你的身子欠安,請別動火,此事孩兒自會處理,實兒,你有沒有遇見七位護院?’

    金實搖頭道:‘沒有!孩兒一直被關在衣櫃中,二女又經常改變容貌及身份,七位護院可能被她們瞞過了!’

    陳皮聞言,心中一動,問道:‘請問貴寶號的七位護院是不是一式白衫,文學武功皆超人一等!’

    金實忙道:‘是呀!他們有個名號叫做“白衣七友”,京大俠,你見過他們嗎?’

    陳皮頷首一笑,將白友七友在酒樓比試文才險些被羅明珠二女暗算的經過概略的說了一遍!

    金實忙問道:‘京大俠,當時一定是你替他們解的圍吧!’

    陳皮含笑點頭不語!

    金夫人一直默默的瞧著陳皮,此時突然說道:‘京大俠,你仗義救了小犬,金家不知應該如何的感謝你才是!’

    ‘哇操!不敢當!這是緣份!就好似壁上所掛的那副字畫“隨緣”一般,請夫人千萬不要掛在心上!’

    金賓聽得呵呵一笑,道:‘好一個“隨緣”,京大俠甫入廳不久,即注意到這副字畫,敢情你對字畫甚有造詣?’

    ‘不敢當!在下只是對文學較感興趣而已!問老爺子,你身後所掛那副字畫究系何意?’

    說完,指著掛在大廳當中壁間那副五尺長三尺寬,中間只並立斗大‘金賓’二字的大字畫。

    ‘呵呵!那是先師叔少林靈光大師所贈之字畫,他原本寫了十四個字,卻另外貼去了底下的十二個字。

    ‘據先師叔昔年表示敝店將有一劫,除非有人能一字不差的對上那十二個字,否則,老朽必須散盡家財保命!’

    說完,廳中四人立即瞧著陳皮。

    連隱在屏風後面的金瑩瑩也緊張的瞧著陳皮。

    陳皮被瞧得尷尬萬分,輕咳一聲問道:‘老爺子,請問靈光大師昔年之言距今已有多久了?’

    ‘五十九年十一個月又另一天!’

    ‘啊!老爺子,你記得這麼清楚呀?’

    ‘不錯!自從實兒失蹤,老朽接到無名函通知必須以一百萬兩黃金贖人之後,老朽即有不祥之感,因此,記得很清楚!’

    陳皮含笑說道:‘恭喜老爺子,金兄已經安然返回,此劫已過矣!’

    金賓搖頭道:‘未必!先師叔精諳易卦,從無失誤,所預卜之事,必有見解,可否請京大俠試接那十二字?’

    ‘這…………有必要嗎?’

    ‘京大俠,請你別怪老朽迷信!請試一試?’

    陳皮長吸一口氣,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就獻醜了!’說完吟道:‘金銀珠寶似雲煙,賓至如歸金招牌’

    金實聽完,高呼一聲:‘瑩瑩,你聽見沒有?’立即朝後院跑去。

    金賓呵呵連笑,雙目淚水直流!

    金果夫婦欣喜的走到陳皮的身前,拱手躬身齊聲道:‘多謝京大俠的金口!多謝京大俠的金口!’

    陳皮完全怔住了!

    直至發現金果夫婦向自己行禮,他急忙閃開,連道不敢!

    金果轉身含笑向金實問這:‘爹,可否取下那副字畫!’

    金賓擦去淚水,點頭道:‘小心些!’

    金果應聲:‘是!’足下一縱,身子射到那副字畫的右側,‘叭!’一聲細響,整個的身子立即貼在壁間。

    只見他左手一揚,那副字畫立即應手而落!

    ‘唰!’一聲,他已輕飄飄的落到金賓身前,將那副字畫擺在金賓身旁的茶几,再緩緩的退回原處。

    金賓睹物思人,一股孺慕之神油然而生!

    他仔細的卸下那副字畫,雙手一陣連掀,果然出現陳皮方才所吟過的對聯,陳皮不由瞧得暗暗咋舌不已!

    ‘呵呵!京大俠,萬般皆天定,強求不得,亦推拒不得,麻煩你將這副字畫掛回去吧!

    說完,裱妥字畫交給陳皮。

    陳皮含笑道句:‘放肆啦!’雙掌立即斜上一推。

    那副字畫好似遭人支託般冉冉上升,臨近壁間之際,只聽‘喀!’的一聲略響,立即平穩的掛在壁間。

    倏聽金實叫道:‘好俊的功夫!’

    陳皮回首一見是金實及滿臉酡紅的金瑩瑩,立即含笑說道:‘雕蟲小技,豈堪入行家之法眼,獻醜啦!’

    金賓呵呵笑道:‘京大俠客氣啦!這手“凌虛導物”,非具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絕對辦不到的,瑩兒,是不是可以用膳啦!’

    落落大方的金瑩瑩卻羞澀的道:‘還有三道菜沒有做好!’

    ‘呵呵!爺爺已經餓啦!邊吃邊等吧!’

    說完,站起身子。

    全實及金瑩瑩急忙上前攙扶。

    金果夫婦含笑肅容道:‘京大俠請!’

    ‘二位請!’

    在眾人的殷切相勸之下,這頓午餐足足吃了—個時辰,陳皮暍得酒醉飯飽,走進客房之後,立郎上榻休息。

    ※※※※※※

    入夜時分,陳皮和女扮男裝的金瑩瑩聯袂來到喧譁熱鬧的天橋夜市。

    在金果夫婦的授意之下,金實佯作欲謫養身子,將嚮導之責推給金瑩瑩,企圖給他們兩人制造機會。

    原來,金瑩瑩昔年在獲悉那副字畫對金家的重要性之後,由於不相信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因此,曾經宣佈願以身相許!

    那怕對方多醜,多老!它也在所不惜!

    那知,竟會被這位武功高強,言談風趣、相貌俊逸、威武、詼諧的陳皮答中了,金瑩瑩的一顆芳心立即緊繫在陳皮的身上。

    機靈的陳皮豈有不知之理,不過,由於受了簡白媚的刺激,他巳對女人寒了心,因此,他一直與金瑩瑩保持著距離。

    金瑩瑩再怎麼大方,也不便過分親熱!

    兩人表面上談笑風生,暗中卻有一條鴻溝!

    兩人隨著人潮緩緩的前進,只見吆喝之聲喧天,兩旁販賣食、衣、住,行、育、樂各項物品之人起勁的吆喝著。

    陳皮不由脫口叫道:‘哇操!有夠熱鬧!咦?那個人怎麼被吊起來了,好功夫!’說完,隨著人群擠向右前方。

    半晌之後,陳皮二人已經擠近一座露天帳篷前面,四周站滿了二、三百人擠得水洩不通,陳皮只能仰首而觀。

    只見一名相貌斯文的中年人赤裸著身子,(僅以一條丁字褲遮住下身),沿著他的背部到臀部掛了十二支倒鉤金針。

    那十二支金針尾際各系一條細繩,細繩束在十餘丈外的一個圓輪上,丈餘外挺立一名中年人,緩緩的扯繩!

    圓輪緩轉,赤裸中年人緩緩的上升著。

    金針鉤著他的皮膚,將他拉了上去!

    鮮血汨汩可見!膽小之人立即閉上雙目。

    赤裸中年人卻掛著微笑,似乎毫無痛楚。

    陳皮瞧得暗暗點頭道:‘哇操!好功夫!換了我,早就疼得冒冷汗了!哇操!他如此的犧牲窮竟為了何事!’

    赤裸中年被吊到八丈高的半空中之後,扯繩的那名中年人將繩索系在木椿上,雙手一舉,朝眾人一禮!

    四周立即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陳皮也起勁的鼓掌著!

    赤裸中年人雙手輕抬,臉皮一咧,朝眾人微微一笑!

    觀眾們更加的激動了,歡呼聲及掌聲更響亮了!

    圍觀之人越來越多了!

    地面上的那位大漢微微一笑,立即拿起她的圓盤走向觀眾的前面,‘砰………’碎響之中,銅扳、碎銀粉紛落八盤中。

    人們自動讓出通道讓那位中年人收取賞銀。

    陳皮探手人懷,才發現自己的身上除了那幾張微皺的銀票之外,竟然沒有半塊碎銀。

    他立即隨意掏出一張置於掌中。

    盞茶時間之後,陳皮二人身前的那位老者將一塊碎銀放入盤中,同時將身子一閃,打算讓對方通行!

    陡聽那人驚喜的呼道:‘陳侍衛,你好!’

    陳皮愕然道:‘你………你是誰?’

    那人低聲說道:‘風雲際會,萬教臣服,小的奉了少幫主之命令出來找你,可否借一步說話?’

    陳皮立即一陣子猶豫!

    附近之人乍聽‘陳侍衛’三字,以為是大內侍衛,不由敬畏的退避而去,默默的打量著他。

    陳皮見狀,沉聲道:‘好吧!我等你們!’

    那位中年人種色一喜,立即朗聲道:‘各位鄉親,感謝你們的捧場,今日的表演就到此結束!’

    人群中再度傳出一陣熱烈的掌聲之後,依依不捨的瞧著緩緩下降的赤裸中年人一眼,緩緩的離去。

    陳皮卻低頭沉思著:‘哇操!海爺爺為何派人出來找我呢?我能回去嗎?會不會是簡坤江的陰謀呢?’

    金瑩瑩面對這種異狀,心中立感不妙,立即默默的瞧著陳皮。

    赤裸中年人伏在地上任由那名中年人卸去金鉤之後,長吐一口氣,逕自開始穿衣,好似毫無痛楚一般。

    相反的,他還欣喜不巳哩!

    因為,此次風雲幫動員了數百人以及通令各地的堂口全力尋找陳皮,而且許以鉅額的獎金鼓勵他們全力搜尋。

    這兩人乃是風雲幫關洛分堂的香主,兩人經過一番研商設計出這種引人注目的表演方式來尋找陳皮。

    想不到鬼使神差的如願以償了!

    兩人欣喜萬分的收拾妥後,立即上前與陳皮打招呼,只聽其中一人道:‘陳侍衛,咱們是下是可以找個地方談一談?’

    陳皮頷頷首與金瑩瑩隨他們行去。

    四人行出城郊,走入一座涼亭之後,那位表演‘金針吊身’絕技的中年人瞄了金瑩瑩一眼,道:‘陳侍衛,這位朋友是……………’

    金瑩瑩會意的拱手道:‘敝姓汪,名京………陳兄,我先回家了!’

    陳皮在它冒出‘京’字之時,緊張得暗‘救命’,所幸她及時改口,他立即頷首道:‘好吧!待會見我會去府上的!’

    金瑩瑩走後,那二人立即恭恭敬敬的向這位‘財神爺’行禮,只聽其中一人道:‘屬下姓竺,單名元,他姓朱名叫龍生,皆為本幫關洛分堂的香主。’

    ‘哇操!幸會!朱香主,你的氣功不賴哩!居然能受得了那種“叫金鉤吊身”之苦,你們可知海老為何在找我?’

    竺元立即說道:‘總舵只下令尋找你,並未道出原因。’

    ‘真的嗎?’

    ‘不錯!屬下不敢欺騙你!’

    ‘好吧!我明早即刻趕回,我尚有事,先行告辭啦!’

    ‘祝陳侍衛一路春風!’

    ※※※※※※

    陳皮剛踏入金家的大廳,立即發現金賓、金果夫婦、金實及金瑩瑩皆坐在大廳,似乎專程等候自己哩!

    尤其金瑩瑩目眶泛紅,分明方才曾經哭過,他朝眾人打過招呼之後,只聽金賓含笑說道:‘京大俠,你請坐!’

    陳皮道過謝,立即坐了下來。

    金賓含笑問道:‘京大俠,你逛過天橋,還好玩吧?’

    ‘很熱鬧!估衣店、星卜、戲館、雜耍、南北小吃,麻雀雖小,五臟齊全,似乎是一個武林的縮影!’

    ‘呵呵!比喻得妙,聽說你方才與風雲幫之人會面啦?’

    ‘不錯!在下的另一個身份乃是風雲幫少幫主簡浩龍的貼身侍衛,請願諒在下今日未向各位提及!’

    ‘呵呵!京大俠你言重矣!風雲幫隱隱已形成氣候,你潛伏在該幫,必有用意,豈可任意對人提及!’

    ‘多謝老太爺的不罪之恩!’

    ‘呵呵!京大俠,你太客氣了,請問京大快你成親否?’

    陳皮暗叫道:‘哇操!麻煩事來了!’立即含笑道:‘在下尚未成親,不過已有一位青梅竹馬,年內即將成親!’

    金瑩瑩立即神色一黯!

    金賓怔了一下,又道:‘京大俠,以你的人品及才華,匹配數名紅粉知己也不為過,如果你不見外的話………’

    陳皮忙搖頭道:‘老太爺,請恕在下截斷你的話,在下雙親早逝,孑然一身,遭遇又十分的坎坷,可謂歷盡滄桑!若非生受恩人之大德,在下根本沒有成家的打算,因此,在下不敢再拖累別的姑娘,請老太爺你見諒!’

    金瑩瑩嚶嚀一聲,匆匆的離去。

    金夫人見狀,忙跟了進去。

    金實忙道:‘京大俠,實不相瞞,舍妹在當年曾許下諾言,願意嫁給能夠接下靈光師叔祖那對聯之人……………’

    ‘金大哥,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與羅、胡二女胡來之事,令妹冰肌玉膚,不啻仙女下凡,金家家世顯赫,在下實在……………’

    ‘不!京大俠,你聽我說!金家能有今日實乃爺爺及家父辛苦奮鬥而來,在下及舍妹只是坐享其成的平凡人而已!’

    ‘舍妹方才的失態,你已見到了,她分明對你用情至深!你何必為了那件事而耿耿於懷呢?何況那件事也錯不在你!’

    ‘唉!金兄,在下此次回去風雲幫生死未卜,豈可耽誤令妹之青春,京中人才濟濟,請你轉告令妹別拘泥於昔年那句戲言吧!’

    金實愕然道:‘京大俠,你何其狠心啊!’

    陳皮臉頰一顫,嘆道:‘金兄,請勿逼我,在下自慚形穢啊!’

    金實神色一點,垂頭不語!

    金賓暗暗嘆口氣,卻裝出笑容道:‘京大俠,瑩兒福薄,老夫不便再多言,此事就此………………’

    突聽一聲:‘爹,且慢!’只見金夫人雙目含淚,手持一個信封自屏風後面疾掠而出,半響即已走到陳皮的面前。

    只聽她咽聲道:‘京大俠,小女囑我將信封交給你!’

    說完,將信封交給陳皮。

    陳皮打開信封—見裡面擺著一蓬秀髮,不由神色一變!

    目光一瞧信封內另有一張紙柬,抽出一瞧,只見紙柬寫著兩行殷紅的娟秀字跡:‘烏髮代償昔年願,紅燈木魚伴殘生!’

    他不由全身大震,怔住了!

    想不到金瑩瑩會削髮還願,表示將終身不嫁,這步棋叫陳皮如何解呢?年青識淺的他整個的怔住了!

    紙柬上透著血腥味道,分明金瑩瑩以鮮血書成此柬,陳皮只覺心口一陣絞疼,不由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金賓四人不由大駭!

    陳皮擦去嘴角的血跡,慘然道:‘老太爺、金大叔、金大嬸、金兄,事已至此,請聽在下一言,只要在下能夠幸還,必至貴府求親!’

    說完,右手食中二指一駢,朝五丈餘外的楠木廳柱疾揮!

    木層紛落,半晌即出現一行入木三分龍飛鳳舞的字跡:‘冰肌玉膚烈女心,浪子豈敢拂此情,他日若能幸生還,登門迎得綵鳳歸。’

    寫至此,拱手朝廳內四人拱手道:‘告辭’立即大步外出。

    金實喚聲:‘京大俠,你……………’

    金賓沉聲道:‘實兒,讓他去吧!’

    陳皮走離金家之後,仰天噓了一口氣,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那知,他剛馳出城門裡餘遠,立聽背後傳來一聲暴喝:‘小子,站住!’他立即勒馬回首一瞧。

    只見三名黑衣大漢自三丈外疾掠而來,瞧他們的身子,分明不俗,陳皮立即暗忖道:‘哇操!這三人究系何來路?’

    那三人掠到陳皮馬前五尺外,攔住他的去路,只聽居中一人沉聲:‘小子,你是誰?為何會自金家出來?’

    ‘哇操!少爺雙腿長在腳上,愛上那兒,就上那兒,你們管得著嗎?’

    ‘住口!小子,你是不是毀去本幫幫主兩位愛徒的那位京小子?’

    陳皮聞言恍然大悟,立即笑道:‘哇操!你們看少爺的樣子像那位京大俠嗎?如果少爺就是那位京大俠,你們還能活命嗎?’

    ‘這…………’

    三人對視一眼,立聽居中那人又道:‘小子,大爺看你也不夠格是那位京小子,快說那位京小於目前在何處?’

    ‘不知道!’

    ‘小子,你別敬酒小吃吃罰酒!’

    ‘吐操!少爺乃是堂堂風雲幫少幫主之侍衛,豈會懼怕你們這三個跳樑小醜,識相點,讓路吧!’

    三人聞言,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陳皮立即嘿嘿陰笑著。

    突聽右側那人喝道:‘小子,休得意!別人忌憚風雲幫,咱們飛燕幫可不吃這一套,快把你出入金家之原因招出來吧!’

    ‘哈哈!很好!風雲掃飛燕,折翼命難存!’

    說完,緩緩的翻身下馬!

    那三人見狀,心中一凜,又後退一大步!

    ‘哇操!驚啥米,你們剛才的豪氣消失到那兒去了?’

    說完,大步逼了過去!

    那三人相視一眼,暴喝一聲,身子陡地散開,自三個方位撲了過來。

    陳皮忌憚暗中有人窺視,立即以三成功力使出‘潛龍翻江’第一式,迎向正面那人疾劈儘管如此,由於招式霸道那人悶哼一聲,撫肩蹌踉而退!

    另外二人見狀,收招後退,迅自腰間抽出緬刀,真力一貫,兩把寒光閃閃的刀光帶著勁風疾削而至。

    陳皮雙足連踩避開來刀,立即又使出第二式,‘砰!’一聲,擊中另一位大漢的右腰,疼得他悶哼一聲,急忙後退!

    他未容另一位大漢閃避,第三式隨即使出!

    又是‘砰!’一聲,那位大漢摻叫一聲,撫胸疾退。

    陳皮哈哈一笑,逕自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只聽‘波!波!’兩響,兩道光芒已在空中爆閃,陳皮心知必是對方在調集高手,立即揮鞭疾馳!

    果然不錯,他馳出三、四里之後,立即有兩位黑衣大漢仗劍阻路,陳皮暍聲:‘擋我者死!’右臂疾劈出一掌!

    那二人慌忙閃避!

    陳皮哈哈一笑,迅即疾衝而過。

    空中立即現出一道光芒。

    陳皮又馳出三里,突聽林中傳出一聲暴喝:‘射!’立見數蓬細針,匕首及蝗石疾襲而至!

    陳皮暴喝一聲,雙掌向前一劈,兩道掌勁立即迎了過去!

    倏聽健騎一聲悲嘶,立即跪蹲而下!

    陳皮慌忙離蹬翻身,滾落在地。

    他剛站起身子,十餘位黑衣大漢在一名黑衣老者的帶頭搶攻之下,揮動兵刃朝他疾削而至。

    他不願洩露身份,仗恃著風雲幫高手在發現那兩次光芒之後,必會來援,立即使出那三式抗拒著。

    月色之下,立即展開一場廝拼!

    那名黑衣老者乃是飛燕幫之京城分堂堂圭,一手‘猿公劍法’甚具威力,那十餘大漢又拚命搶攻,十招之後陳皮己岌岌可危!

    他一邊躲閃,一邊向四周默察,‘哇操!竺元及朱龍生這兩個老包怎麼還不帶人來幫忙呢?會死喔!’

    只聽‘唰’一聲,一位大漢仗使命劍削向陳皮的後背‘命門穴’,陳皮暗一咬牙,一式‘飛鴻無影’,身子向前一掠而去。

    雙臂一圈一振‘牽手功’中之那式‘月圓花好’迅即劈出!

    ‘砰…………’聲中,兩名大漢立即中掌倒地。

    陳皮疾衝而出,迅疾奔去!

    那黑衣老者怒吼一聲:‘別逃!’立即率眾疾追。

    陳皮疾奔裡許之後,耳中突聽前方遠處傳來一聲怒嘯,心中一喜,一見那十餘人已追個首尾相隨,立即頓身搶攻。

    ‘潛龍翻江’前三式再度交替使用著。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一聲;‘陳侍衛休慌!’一道青影已經疾掠而至,人未至,一道狂飆已罩向兩名黑衣大漢。

    ‘砰!’一聲,立即震飛一人!

    陳皮喝聲:‘好功夫!’謝啦!’立即再度搶攻。

    青影一閃,風雲幫關洛分堂堂主邢齊天已迎住那位黑衣老者,另外十餘名青衫大漢也撲了過來。

    陳皮身子一鑽,立即閃到一旁休息。

    場中立即一片混戰!

    掌勁四溢!

    刀光劍影疾閃之中,斷肢殘臂紛濺!

    激戰半個時辰之後,只聽那位黑衣老者悶哼一聲,身子向後暴退,喝聲:‘退!’立即返身逃去。

    倖存的五名大漢立即倉惶逃去。

    邢齊天瞄了竺元、朱龍生及另外五名大漢一眼,逕自走向陳皮。

    陳皮忙拱手道:‘哇操!多謝諸位的幫忙!這批傢伙可真難纏!’

    邢齊天忙拱手道:‘陳侍衛,你太客氣了,老夫邢齊天馳援不及,讓你受驚了,內心甚感不安!’

    ‘哇操!邢堂主,你太客氣了!’

    竺元及朱龍生七人將那些屍體埋於路旁林中之後,立即上前與陳皮相見,陳皮含笑向他們致謝著。

    邢齊天朗聲道:‘陳侍衛,夜已深沉請先到敝堂休息吧!明日再由竺香主二人護送你回總舵吧!’

    ‘打擾各位啦!’

    ※※※※※※

    翌日一大早陳皮和竺元、朱龍生以及六位青衫大漢各跨健騎疾馳而去。

    沿途之中,各分堂相繼派人護衛。

    飛燕幫也真識相,不敢再度攔截,疾馳半個多月之後,在午後時分,陳皮已經抵達風雲幫總舵山下了!

    陳皮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揮去額上的汗珠,再度策騎疾馳!

    半個時辰之後,終於抵達風雲幫那座雄偉的牌樓下了,只見諸海、丁威、丁珠三人含笑凝立大門內,他慌忙翻身下馬!

    他喚聲:‘海爺爺!丁大權、珠珠!你們好!’立即迎了上去。

    諸海呵呵一笑,道:‘好小子,你敢蹺家,入內算帳吧!’

    說完,抓著陳皮的左手大步行向大廳。

    陳皮朝丁威苦笑一聲,隨他行去。

    他剛進入大廳,立即看見筒浩龍獨自端坐在大廳,他立即上前緝手躬身道:‘參見少幫主,屬下回來了!’

    簡浩龍哈哈一笑,道:‘陳皮,你這小子,出去玩得痛快了吧?’

    陳皮苦笑道:‘不好玩!咦!幫主呢?’

    簡浩龍立即神色一沉,道:‘陳皮,你先坐下!有什麼事待會兒再說,竺香主、朱香主,辛苦你們啦!’

    竺、朱二人忙道:‘不敢當!’

    ‘你們先下去休息吧!’

    ‘是!’

    眾人離去之後,簡浩龍立即走向陳皮,同時說道:‘陳皮,你這小子居然來這招不告而別,按律該誅首示眾!’

    陳皮一縮首,吐舌道:‘哇操!少幫主,我實在咽不下那口氣!姑娘她………’

    ‘哈哈!別說啦!我全知道了,她已經知道誤解你了,咱們去瞧瞧她吧!’說完,雙手朝腰後一背,昂頭闊步而去。

    陳皮跟在他的身後,暗忖道:‘哇操!瞧他的氣勢更加的囂張了,好似已經幹上幫主了哩!莫非簡坤江仍在療傷!’

    思忖之中,他們二人已經進入簡白媚的房中。

    陳皮一見到以枕靠身的簡白媚,不由嚇了一大跳:‘哇操!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變成這付模樣呢?’

    只見簡白媚雙目無神,原本豐潤通紅的雙頰已經變成瘦削蒼白,雖然微抹腮紅,仍掩其憔悴之神情!

    簡浩龍甫近房,立即朗聲道:‘妹子,你瞧是誰來了?’

    說完,接著陳皮走向榻前。

    簡白媚乍見陳皮,雙目一亮,顫聲道:‘你回來啦?’

    陳皮尷尬的咳了一聲,道:‘是的!我回來了!’

    簡白媚雙目一閉,低聲道:‘我對不起你,你肯原諒我嗎?’

    陳皮忙道:‘哇操!姑娘,請你別折煞屬下!’

    簡白媚神色一慘,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

    說完,突然悶哼一聲!

    簡浩龍忙道:‘妹子,你別如此的折磨自己,陳皮如果還在怪你,他怎肯回來呢?’說完,朝陳皮一使眼色。

    陳皮忙道:‘姑娘,千不該,萬不該,屬下不該任意而行,你就別再如此啦!’說完,向她深深的一揖!

    簡白媚弱聲道:‘我好累!你們出去吧!’

    說完,忙將頭一偏。

    陳皮偷偷的一瞧,只見她的雙目含淚,下由一凜!

    簡浩龍柔聲道:‘妹子,你好好的休息吧!天大的事有為兄的替你扛著!’說完,朝陳皮一使眼色,朝外行出。

    陳皮隨著他進入他的房間之後,立見玫瑰及百合含笑朝他行禮問候,他急忙含笑向它們打招呼。

    筒浩龍含笑道:‘你們出去吧!’

    二女為他們斟妥香茗,立即告退。

    簡浩龍低聲笑道:‘陳皮,自你走後,海老立即去找小妹,同時把你的冤屈告訴它,她立即怔住了!’

    ‘它把我叫醒之後,問明真相之後,立即叫我派人出去找你,那知找了好久卻找不到你,只得通令全幫尋找你了!’

    ‘哇操!陳皮,你可真魅力十足哩,居然把小妹迷得茶不飲,飯不思,藥石罔效,病成那模樣!’

    陳皮忙道:‘少幫主,屬下知錯啦!你就別再損我啦!’

    ‘哈哈!心病仍須心藥醫,陳皮,看你的啦!’

    ‘哇操!少幫主,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教教我吧!’

    ‘哈哈!女人最喜歡聽甜言蜜語啦!從明天開始,你就好好陪她吧!’

    說完,朝他一揮手!

    這一揮手,示意陳皮出去,陳皮暗罵在心,立即起身告退!

    他剛走到自己的房門外,立見丁香打開房門,含笑撿衽行禮脆聲道:‘陳侍衛,你回來啦?’

    陳皮瞧她也略見消瘦,心中一陣下忍,輕輕的拍拍它的右肩,低聲道:‘丁香,你似乎瘦了哩!’

    丁香身子一顫,低聲道句:‘小婢很好!’立即關門替他斟茶。

    陳皮飲了一口,笑道:‘哇操!在家千日好,出外步步難!累死我!’說完,起身走向衣櫃!

    ‘陳侍衛,小婢巳為你備妥衣衫及熱水,你先去衝個涼吧!’

    ‘哇操!丁香,你真懂事,謝啦!’

    陳皮好好的洗了身子之後,只覺精神一振,立即走出浴室。

    丁香上前替他梳理頭髮,低聲道:‘陳侍衛,海老剛才來找你,請你浴罷之後,到他那兒去一趟!’

    陳皮道過謝,立即走了出去。

    沿途之中,只見數百名青衫大漢各著勁服在各處捉對練武,他邊走邊忖道:‘哇操!幫中莫非將有大行動了?’

    他走進諸海的房中,一見丁威及珠珠父女也在場,慌忙行禮問安。

    珠珠羞澀的一笑之後,立即垂首坐在椅上不語。

    諸海卻仔細的打量陳皮一陣子之後,呵呵笑道:‘陳皮,你更加的成熟了,說說“翹家”之後的情景吧!’

    陳皮早已準備妥口供,立即苦笑道;‘哇操!不好玩!我遇見了“白衣七友”及飛燕幫的人,僥倖救出了被抓的“金財神銀樓”少主。’

    ‘我送他回去之後,在和他逛天橋夜市之際,遇見竺、朱兩位香主,便立即連夜趕回,報告完畢!’

    ‘呵呵!不簡單,短短的一兩個月期間,就讓你遇見了全國第一大富翁,那位老財神的身子還硬朗吧?’

    ‘哇操!老當益壯,難得的是沒有一點富有人家的臭銅味道!’

    ‘呵呵!你救了他的寶貝金孫,他當然對你客客氣氣的啦!對了,你有沒有遇見那位“最有身價”的金家姑娘?’

    陳皮內心一震,點頭道:‘見了一面!’

    ‘呵呵!聽說它文武全才,秀中慧外,乃是京城第一大美人哩!’

    ‘這…………我只在金家待了半天多,沒有什麼印象!’

    ‘呵呵!好小子,你少扯了!爺爺的老跟尚未昏花,你正在大走桃花運,此行一定有豔遇的,還不從實招來!’

    陳皮紅著臉道:‘哇操!真的沒有啦!如果有的話,我早就留在那兒了,憑金家的勢力,本幫也無可奈何的!’

    ‘嗯!說得有理!陳皮,爺爺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珠珠忙道:‘海爺爺…………事情過去就算啦!’

    丁威也道:‘海老,此事非同小可,不提也罷!’

    諸海卻搖頭道:‘不行!那小子實在太過分了!老夫如果不把這件醜事說出來,陳皮早晚會裁在他的手中哩!’

    陳皮聽得心中一凜,忙道:‘哇操!海爺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陳皮,你必須先答應爺爺在獲悉那件事之後,仍然裝作不知情的摸樣,爺爺才肯把那件事告訴你!’

    ‘我知道!’

    ‘陳皮,你走的第七天,他們父女立即來到此地,簡浩龍那小子就將珠丫頭安排住在你的房內。

    ‘當天晚上,他立即去和珠丫頭瞎扯,沒扯多久,他便對珠丫頭毛手毛腳,最旁竟然強行求歡!’

    ‘所幸珠丫頭還有兩下子,擺脫他之後,立即來找爺爺,爺爺欲去和他理論,他居然避不見面。’

    ‘爺爺一火,推門而入,那知那小子竟以代理幫主的身份掏出那面金牌,逼得爺爺含恨而回!’

    說完,猶自恨恨難平!

    陳皮聽礙身子倏顫,雙目煞光四射,臉色一片鐵青!

    丁威見狀,嚇得心兒狂震,脫口呼道:‘陳皮,你…………’

    陳皮聞言,心知失態。斂去威態,沉聲道:‘爺爺,謝謝你把此事告訴我,你放心,我不會與他計較的!’

    諸海噓了一口氣,道:‘那就好!你和珠丫頭聊聊吧!爺爺還有些話要與你丁大叔說一說!’

    陳皮頷頷首,朝他們二人行過禮之後,隨著珠珠離去。

    諸海趁機低聲將自己發現陳皮身擁絕學之事告訴了丁威,並低聲將自己的腹案與丁威研商著。

    陳皮隨丁香走進斜對面的房內,立聽珠珠羞澀的道:‘請坐’

    陳皮輕輕的拉著它的柔荑低聲道:‘珠珠,是我不好!若非我負氣離去,你也不必受他的欺侮!’

    珠珠的雙手被他一拉,倏地一震,羞澀的道:‘陳皮,事情過去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有受到什磨損害!’

    ‘珠珠,咱們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吧!好不好?’

    ‘不行啦!你不是答應海爺要幫他牽制幫主的嗎?’

    ‘哇操!他也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啦!我已經把幫主揍傷了,他以後一定會乖多了,沒咱們的事啦!’

    珠珠雙目一亮,欣喜的低聲道:‘原來你就是那位“京界哲”呀!真高明!全幫的人已被你嚇壞了哩!’

    ‘哇操!我也不是故意要揍他們,是他們自己找上我的,幫主還在養傷呀!’

    ‘他的傷早就好了!聽說正在閉關哩!’

    ‘哇操!閉個鳥關!早晚會“小兒麻痺”的!’

    ‘呸!好難聽的話!’

    ‘哈哈!珠珠,你是不是用我教你的那招“鳳凰于飛”揍那小子的?’

    ‘是呀?他被我揍得吐血哩!若非有顧忌,我一定揍死他!’

    ‘哇操!珠珠,你等著瞧吧!我一定會暗中修理他的!’

    ‘陳皮,你可要小心些,他的身邊有很多高手在衛護哩!’

    ‘哇操!安啦!我不會蠻幹的!珠珠,大娘還好嗎?’

    ‘娘很好!她一直掛念著你吞下的那粒斷魂丸哩!’

    ‘哇操!珠珠,你忘了我曾經吃了那粒“玉精果”嗎?那粒斷魂丸早就化成大便不知排到那兒去了!’

    ‘呸!你越來越油腔滑調了!’

    ‘哇操!珠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說完,倏然摟著她親吻起來!

    珠珠陡遭‘突襲’,嗯了半聲,伸手欲推,那知被陳皮摟得緊緊的,那能推得動呢?不由身子一震!

    一顆心兒跳得似遭鹿撞一般。

    半晌之後,她的雙臂也摟住陳皮了。

    兩人名份已定,多日來的相思與企盼立即化為熊熊的慾火,她越摟越緊,生硬的與陳皮熱吻著。

    陳皮邊吻邊摟著它行向榻去!

    半晌之後,兩人已經挪在榻上。

    陡皮的右掌搭上它的衣領就欲解開扣結。

    珠珠忙移開櫻唇,喘道:‘陳………皮別這………樣子…………’

    ‘珠………珠………咱們………名份已………定………我…………’

    ‘不!我今日………不大………方便…………’

    說完,站起身子整整衣衫及秀髮。

    陳皮苦笑道:‘珠珠,真失禮!’

    珠珠羞澀的道:‘皮哥,真對不起,我今日實在不方便!’

    陳皮柔聲道:‘哇操!珠珠,我太沖動了!你休息吧!’

    ‘皮哥,你…………不會怪我吧?’

    陳皮輕輕的摟著她,笑道:‘珠珠,你別胡思亂想!我必須回去了,免得他找不到我!’

    說完,輕輕的在她的櫻唇親了一口。

    珠珠羞澀的送他到房口,目送他離去。

    陳皮回到大廳,立即發現簡浩龍沉著臉坐在廳中,立即含笑道:‘少幫主,你沒有休息呀?’

    簡浩龍擠出一縷笑容,問道:‘陳皮,你去那兒?’

    ‘海老找我聊天,丁大叔及珠珠也在場?’

    簡浩龍身子輕輕一顫,急問道:‘你們聊些什麼?’

    ‘海爺爺問我別後的情形之後,吩咐我要好好的練武,免得下次再吃虧,我不喜歡聽訓,便藉詞回來了!’

    ‘唔!你們就只聊這些呀?’

    ‘是呀!他一直問東問西,我連與珠珠談話的機會都沒有哩!’

    簡浩龍神色一鬆,笑道:‘陳皮,我一直還欠你五式哩!來,咱們就開始練第四式吧!’說完,仔細的解說著。

    陳皮‘專心’的練了一個多時辰之後,簡浩龍滿意的道:‘不錯!陳皮,你就專心練武及陪小抹吧!別到處亂跑!’

    說完,逕自走出大廳。

    陳皮暗罵道:‘哇操!你以為把我釘得死死的!我就不知道你那件醜事呀!姓簡的!咱們走著瞧吧!’

    說完,逕自走回房內。

    陳皮一踏進房內,立見丁香睡在自己的榻上,雖然以簿被覆身,但由那裸露的酥肩及迷人的曲線,她分明已身無寸縷!

    他不由愕道;‘哇操!丁香,你在幹嘛?’

    丁香慌忙以被遮身,立在榻前,羞澀的道:‘陳侍衛,代幫主命小婢服侍你!’說完,一顆頭往下一垂!

    陳皮立即恍悟:‘哇操!姓簡!你想藉此疏遠我與珠珠的感情,哇操!癩蛤蟆吃天鵝肉,休想!’

    他立即道:‘丁香,你去休息吧!’

    ‘陳侍衛,玫瑰待會兒要來“檢查”小婢的身子,請你…………’

    陳皮身子一震,暗歎一聲,道:‘好吧!’

    丁香羞澀的說道:‘陳侍衛,請恕小婢冒犯你了!’說完,將薄被放在榻上,顫抖著雙手開始替陳皮寬衣解帶!

    陳皮暗一咬牙,放開心情,輕柔著揉撫著丁香那對勻稱的玉乳,低聲道:‘哇操!丁香,你的身材挺美的哩!’

    丁香紅著瞼,低聲道:‘陳侍衛,你謬讚了!’

    說完,輕輕的躺在榻上。

    陳皮既已決定‘犧牲’及‘修理’簡浩龍,輕輕的躺在丁香的身旁,一邊吸吮著她的雙唇,一邊在她的身上游動著!

    翻山越嶺,穿過平原,進入黑森林。

    出林之後,行抵桃源洞口,立即在洞口徘徊著。

    盞茶時間之後,丁香巳嬌喘呼呼。

    洞口也春潮氾濫了!

    陳皮吸口氣,翻身上馬,分開她的雙腿,長槍一挺,疾刺而入‘滋!’的一聲悶響,長槍直抵達,桃源洞底。

    丁香不由‘唔’了一聲!

    ‘哇操!滋味如何?’

    ‘陳侍衛,你好神勇喔!’

    ‘哈哈!神勇?還早哩!’

    說完,立即開始輕抽緩插!

    丁香挺動下身,忽頂忽旋,迎合著陳皮的抽插,陳皮叫聲:‘哇操!好功夫!’立即開始加速抽插起來。

    房內立即傳出一陣迷人的交響樂。

    隱在簡浩龍房內偷聽的玫魂及百合聽得相視一笑,嬌顏倏然一紅,氣息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了!

    兩人情不自禁的將雙腿一夾。

    陳皮連挺百來下之後,丁香在舒爽之下,情不自禁的低聲‘唔唔’連叫起來,下身也挺動得更加急促了!

    那對雪白的玉乳隨著顫抖不巳!

    陳皮瞧得雙目一亮,伸手按住雙乳,一邊抽插一邊撫揉著。

    丁香情不自禁的顫抖道:‘唔!好美呀!l’

    ‘哈哈!丁香,我今天一定要讓你“美爽爽”的!’

    說完,腰一沉,猛抽狠掃著!

    百來下之後,丁香爽得開始胡說八道了:‘天呀………好酸喔………哎!哎唷………酸死我了………哎唷………哎唷………那有這麼………酸的………’‘哈哈!沒有酸那有甜呢………’

    又過了半晌,丁香身子連顫,急促的道:‘天呀………我要洩了……’

    陳皮哈哈一笑,叫道:‘玫瑰,你過來!’

    玫瑰正聽得渾身酸癢,津液直冒之際,突聽陳皮下達‘緊急動員令’,心中一震,不由怔住了!

    百合輕輕的推她一下,低聲催道:‘去呀!機會難得哩!’

    玫瑰臉一紅,立即低頭行去。

    她一進入陳皮的房內,只見丁香已四肢攤直,全身直顫,心知她必然已經洩身了,不由得身子一顫!

    陳皮拔出長槍,叫道:‘哇操!玫瑰,你還在等什麼?’

    說完,立即仰躺在榻上。

    丁香識趣的坐起身子,蹌踉的行向浴室!

    一股股的津液立即在地上劃出一道線。

    玫瑰在暗中偷聽,想不到被陳皮發現而予以‘點召’,乍聞陳皮的催促之後,低著頭匆匆的脫卸衣衫。

    半晌之後,一具隆胸、蛇腰,蜂臀、妖姬般的胴體立即出現在陳皮的眼前,令他興奮得‘長槍’倏地一顫!

    雙目也跟著一亮,玫瑰脫光身子之後,由未接獲‘進攻’的命令,她只能垂頭夾腿站在原地,又驚、又羞、又喜、又胡思亂想!

    不久,她不由焦慮不安了!

    陳皮一見將她逗得差不多了,哈哈一笑道:‘吐操!好美的人兒,玫瑰,來—讓我好好的鑑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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