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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狂雖然有楊副主席的秘密任務在身,可無論在忙他也是蘇幽幽公司的保安隊長兼任秘書,不分一份心思在公司上也說不過去。
即使盧成淑不和蘇狂提起拍攝廣告的事他也會上心的。
週六,到了約見臺長的日子,蘇狂早早的就開著車等在公司等盧成淑。
看了看錶,已經八點鐘了,盧成淑竟然還沒有出現,按照往日裡的速度現在她都工作一個小時了。
太陽差不多完全升了起來露出了玩暖的笑臉,大街上出來散步的老人、陪孩子逛街的中年父母等人漸漸多了起來,車輛鳴笛聲也漸漸密集,蘇狂打了個方向盤正準備將車停到車位去,只見一個美麗的臉龐貼在了車門的玻璃上。
“還不快開門。”盧成淑看了蘇狂一眼說道。
“進來吧。”蘇狂打開車門,這才發現盧成淑的手上拎著好多禮物,看起來都不是便宜貨,尤其是那兩瓶六六年的茅臺,那價錢絕對嚇死人。
盧成淑將東西放在了後面,自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捋了捋頭髮似乎怕破壞了裝束。
蘇狂眼睛很尖,盧成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蘇狂明白要想辦成這件事不送點禮是不成的,只是她沒想到盧成淑竟然會親自去買,而且還花了大把時間打扮。
很顯然,盧成淑現在的妝精緻細膩,不花心思是不可能的,白色的連身開口短裙顯示著盧成淑職業女性獨特的美麗,一雙秀腿高貴典雅,柳眉如煙,瓊姿花貌,淡雅脫俗,種種美麗都不足以形容現在的盧成淑。
踩上油門,蘇狂扶著方向盤目視前方像個司機一樣開向臺長家。
“盧大小姐如此用心如果在辦不成那就說不過去了。”蘇狂開口道,目光卻一直盯著前面,畢竟這是上班高峰期,需要小心點。
“那也說不準,只能盡力而為吧,不管怎麼說你幫我爭取到這個機會也不容易,就算不為了公司我也要盡力。”盧成淑舒了口氣靠在座位上,不知道因為緊張還是勞累,不過這話說的並不像玩笑。
“因為自己,也要盡力。”蘇狂目光一閃,不再多話,儘量加快了油門。
臺長的家也是鬧市,不過他的房子可不是普通的樓層而是一棟別墅,有點復古的風格,但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整體裝飾都是仿照蘇格蘭的建築風格。
“本來以為是念著祖宗的文化,原來還是寵洋媚外,難道外國就哪點都比我們強?”蘇狂冷笑,不過他的聲音並不大,提著盧成淑買的禮物和她並肩而行。
“嗯,現在很多人連國都沒出過卻口口聲聲外國好,見怪不怪了。”盧成淑說完,紅潤的嘴唇抿了抿,好像有話對蘇狂說,不過還是沒有張嘴。
她想問,蘇狂,你在國外的經歷是怎樣的?聽悠悠說你參軍後出過國,不過她終於也沒有開口。
因為提前預約過,所以僕人通傳後蘇狂和盧成淑很順利就進去了。
本來以為別墅的院子很寬闊,只是等進到屋裡後才發現什麼是真的寬闊,這種佈局非常巧妙,讓整棟房子都大氣十足,好像置身豪華的宮殿。
大鏡子不多,只有在必須的地方才擺放兩面凸顯房屋的寬闊。
字畫很多,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蘇狂知道價錢一定不菲,不然也不會拿出來掛了。
“哎呦,盧小姐、蘇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迎接晚了不要介意。”一個有點禿頂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面滿笑容的迎了出來,見到蘇狂和盧成淑也很熱情的打招呼。
“臺長你好,很高興能有機會來拜訪你。”盧成淑笑著說道,示意蘇狂將禮物送上。
蘇狂有些不樂意,不過還是將禮物遞了過去。
“這可不好意思。”臺長笑容滿面的說著不好意思,僕人已經很有眼色的將東西收下了。
這下好,那個臺長好像還不搭交情一樣,好像自己送不出去了人家僕人收下給自己一個臺階下,想到這蘇狂心中不禁燃氣一股無名火,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這個臺長不會不懂規矩,除非他是故意的。
“盧小姐真的很漂亮,認識你我很榮幸。”臺長上下打量盧成淑幾眼後讚賞的說道,同時肥胖的右手伸出去就要和她握手。
“臺長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和你商量,不介意我們進房裡說吧。”蘇狂笑著說道,不過他的表情有些生氣。
“哼,好吧。”臺長臉色變得很快,扭了身子朝著書房走去。
盧成淑瞪了蘇狂一樣,立即趕了上去。
蘇狂心裡氣悶,好像當了個官就了不起了。
“來來來,盧小姐請看這是進口的馬爾茲牌真皮沙發,坐上去的質感完全不是那些低等沙發可以比的,也只有這樣的沙發才配讓盧小姐做。”臺長很勤快的說著,同時得意的坐在盧成淑身旁指著牆上的一幅畫說“這幅畫是畢加索萬年所作,他死後這幅畫歷經滄桑傳入國內,我最後在拍賣場上拍賣到的。”
蘇狂站在旁邊看了看那幅畫,看起來很抽象倒像是畢加索的風格,只是蘇狂懷疑這個老傢伙認不認識畢加索。
“聽說畢加索每次換一個情人都會改變一次畫風,看來有幾個情人也不錯嘛,不然怎麼成就一代大師。”臺長雙眼一眯盯著盧成淑說道,語氣有點怪。
蘇狂忽然神色一凜,突然坐在了盧成淑與胖臺長之間,動作非常利落,股氣勢很強大,軍人特有的氣質顯露無遺。
臺長先是一愣,隨即笑道“哈哈,原來是蘇秘書,真是怠慢你了,不過以往見的秘書都是美人,今天見了個男丁有些不習慣,還希望蘇先生不要介意啊。”
盧成淑的臉色很那看,她本來以為這次就是簡單地談談廣告拍攝的事,為此準備了好幾天選用了最好的作品準備了最精彩的解說,誰知道人家根本不理你的作品怎麼樣。
蘇狂的脾氣盧成淑太瞭解了,如果他在場廣告的事幾乎就毀了。
“蘇狂,你去看看車裡還有份文件,我忘了拿了,你幫我取一下。”盧成淑說話的目光有些飄忽,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蘇狂看了盧成淑一眼,雖然自己脾氣不好,不過還沒到那種不可控制的地步。
“好,你慢慢談,別太勉強。”蘇狂說了一句不看臺長顧自離去,那股軍人特有的氣勢很驚人,以至於臺長心裡還有點害怕。
“真是個莽夫,盧小姐你怎麼僱傭這樣的人那,嘖嘖……”
“這個,呵呵,臺長,其實我這次來是和你談廣告的事,我知道企鵝公司競爭力很強,但是我們公司也有我們的優勢,我們的公司拍攝的廣告成本很低而且……”盧成淑還沒有說完就見到臺長一臉肥肉擺著手笑著。
“盧小姐你們的能力我很認同,只不過這件事牽扯極多,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這樣我們先喝一杯如何?”臺長說著端來一杯倫敦古藏紅葡萄酒為盧成淑倒了一杯。
“這個……”盧成淑有些猶豫,琢磨著喝不喝。
“盧小姐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臺長假裝不高興,彷彿盧成淑做錯了什麼一樣。
“好,那我先乾為敬。”盧成淑知道有些規則是不能破壞的,一口直接幹了下去。
有些嗆人,盧成淑可沒心思品這酒到底多好,只是硬著頭皮撐著。
“好酒量。”臺長豎起了大拇指繼續一杯一杯的倒著。
見到臺長高興了,盧成淑心裡也高興地不得了,看來電視臺的事有希望了,蘇狂的力氣也沒白費,自己就算委屈些又算得了什麼。
一杯一杯,盧成淑今天喝的酒比她一輩子喝過的都多,白皙的臉龐也有些發紅,更顯嫵媚。
蘇狂鬱悶的坐在車裡,這個臺長是副市長一派的,自然不會給自己面子,但是今天也太過分了。
蘇狂越想越鬱悶,再看看時間盧成淑也在裡面有一會了。
如果是張佐倩蘇狂也許還會不放心一直守著,但是盧成淑他還是比較放心的,但是時間長了還是焦慮了。
“那個老色狼不會有什麼陰謀吧。”蘇狂想到這目光中立即散發出可怕的氣息,整個人如同變了一樣,打開車門飛快的跑了進去。
“盧小姐好酒量,在喝完這一杯我們就談談拍攝廣告的事吧。”臺長笑得很奸,一雙眼睛不斷打量著盧成淑曼妙的身材。
“真的不行了。”盧成淑臉已經紅的像水蜜桃似得,再喝怕是的暈過去了。
“就這一杯了。”臺長不死心,幾乎強迫著把酒送到了盧成淑的手裡。
到了這一步只能死撐下去了,盧成淑正準備接住酒杯,忽然看見了臺長那雙色眯眯的眼睛正直鉤鉤的盯著自己,毫不掩飾他的猥瑣。
“你幹什麼。”盧成淑一驚立即收回自己的手,一臉戒備的問。
“嘿嘿,你讓那個姓蘇的走不就是為了咱倆的事嘛,放心只要你從了我廣告的事我打包票。”臺長也站了起來其實洶洶的說道,雖然他的個子很矮只到盧成淑耳朵左右。
“你誤會了,我只是來談生意的。”說著盧成淑準備離開,可是酒意上來整個人都有些迷糊,身體似乎也不聽使喚左搖右擺的。
“嘿嘿,我看你還是識相點好。”說著臺長上前一步就要動手,盧成淑見狀連忙後退,可是身體平衡都掌控不住更不要說逃避了。
嗖的一聲,盧成淑忽然感覺一股冷風在耳邊吹過,整個人霍然一驚意識清醒了許多。
臺長的肥胖大臉被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砸中,鮮血立即流了下來染紅了古樸灰色的地板。
“哪個王八蛋,給我滾出來!”臺長怒不可支的吼道。
“是我。”蘇狂平靜的走了出來,一舉一動英氣逼人,氣場強大,好像林中之王召集百獸獨領風騷。
臺長有些愣神,不過抹了抹鼻血立即咆哮道“好你個蘇狂,我看你真是不識抬舉,別以為你有個柳澤業當靠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給我等著,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坐牢。”
蘇狂冷笑,似乎沒有興趣再聽他瞎叫喚,拉著盧成淑就準備離開。
“等等,蘇狂,別衝動。”盧成淑說著,左搖右擺的走向臺長“臺長您別生氣,蘇狂他不是故意的,我代他給你賠不是了。”
盧成淑是個女強人,何曾如此低聲下氣過,不過為了蘇狂今天她毫不猶豫道歉了。
“哼,你道歉就完了,我讓他親自道歉。”臺長鼻子的血還在流著,此時他怒吼的模樣很滑稽。
“蘇狂,快點,道歉啊。”
“讓我和他道歉,除非時間倒流公豬下崽。”蘇狂冷然說完拉起盧成淑就走,任憑盧成淑如何勸阻。
“蘇狂你敢走,你要是走了你們廣告的事肯定沒戲,我要告你,你敢走!”臺長近乎瘋狂的喊著,可是蘇狂就像是沒聽見昂首挺胸的離去。
“蘇狂,民不與官鬥,就算你有些關係但是他要是告你你會很麻煩,我的廣告可以不要但……”盧成淑還沒有說完就被蘇狂塞到了車裡。
“蘇狂,你聽我說。”盧成淑整理下頭髮說。
“沒什麼商量的餘地,你放心我不會有事,還有公司的廣告合同我也一定會拿到手。”蘇狂說著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猛的踩了下油門,寶馬的車輪立即飛速旋轉駛離這裡。
“敢打我的女人注意。”蘇狂眯著眼睛想到,雙臂青筋暴起死死地把住方向盤,他已經決定要教訓下那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