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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手持槍的檢查員對著蘇狂咆哮道,不過說實話,他的心理已經有壓力了,那種壓力是一瞬間產生的,就是他看見蘇狂的目光的瞬間,只是礙於面子還是裝作一副強硬的模樣。
蘇狂的目光,讓檢察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之讓他即便有槍再手,也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你剛才想要幹什麼?”蘇狂漫不經心的說道,揉了揉手腕。
“哼,我想幹什麼……”檢查員話還沒說話,蘇狂眸子霍然變了,拳風出去的瞬間,圍觀的旅客直接愣住了,他們幾乎沒看見拳頭的蹤影,只是最後看到了另外一個檢查員已經到底了,而且一個聲音都沒有,甚至連哼都沒有哼出來一聲。
“不會是死了吧?”人群中有人小聲說道。
不過,除此之外就是寂靜,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
柳溪見過蘇狂的身手,不過沒想到蘇狂現在更為利索,而且更為暴躁,他那一拳,柳溪估計是下了狠手了,就算是不死,也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樣了。
m國據說擁有世界上最健全的保障制度,那麼好了,他只要不死,也會有國家養著,可以痛苦一輩子了。
哆哆嗦嗦,手持槍的檢查員滿臉驚恐,額頭上的汗珠很多,幾乎快要留下來了。
他以為蘇狂要對他出手,沒想到竟然先對那個人出手了,而且看蘇狂的樣子,是一點都不擔心他手裡的槍才這麼做的。
蘇狂眸子沒有移開,仍然盯著這個人看。
“現在我要襲警,你想怎麼樣?”蘇狂微笑著問道,檢察院身軀一震,可是張開嘴,卻半響說不出話來。
“好樣的!”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吼道,瞬間被身旁的朋友制止了,因為他們發現蘇狂簡直可怕,甚至不是正常人,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可不想引起蘇狂的注意。
“抓我啊。”蘇狂再次笑道,看著眼前這個人,蘇狂恨不得將他捏成粉末。
深深喘息,檢察院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汗水幾乎要進入他眼睛裡了。
“啊!”檢察院忽然一聲大喝,就像是掙脫了舒服一般,準備抬手開槍。
咔嚓,十分清脆的響聲,隨即是檢察院沖天的吼叫,痛苦不堪。
他的胳膊被折斷,槍掉到了地上。
砰!
出腿,蘇狂真的沒用力,可是這個檢察員竟然被踢出去了六米多遠!
這個罪受的可是大了,不過蘇狂面色不變,彷彿這些沒有發生過一樣。
“過來。”蘇狂轉過身,換上了一副溫和的表情,看著柳溪,幾乎要將她融化了一般。
柳溪看著剛才的場景還有幾分害怕,可是聽到蘇狂這溫柔的話語,立即消散了所有的恐懼。
小嘴輕微一動,發出了‘嗯’的聲音,低下頭,紅著臉,踩著高跟鞋慢慢的走到了蘇狂面前,抬頭看蘇狂的瞬間,她的眸光裡充滿了愛意。
看著這一幕,旁邊的旅客也終於明白怎麼一回事了,看來蘇狂是太愛他的女朋友了,所以才對這兩個人出手那麼兇狠。
說實話,要是按照這些人的想法,殺了他們也不為過,因為他們太可恨了,可是按照法律,他們幾乎就只是被判半個月或者交罰款就可以了,這就是法律的侷限,永遠不可能做到公平。
但是,在蘇狂這裡,根本不需要所謂的法律為他帶來公平,他有自己的方式!
“年輕人,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這裡是機場,你們毆打了檢查人員,這可不是小罪,後果可能比你們想的嚴重。”一個頭發花白的外國老太太,戴著眼鏡走上前來勸道。
不說還好,這一說蘇狂的火幾乎要衝天而起了。
看著這麼多善良的乘客,蘇狂才沒更大的動作,否則蘇狂可能連機場都掀了。
“你們走吧,這裡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蘇狂輕聲說道,摟著柳溪,站在原地竟然沒有動彈。
老太太想要說什麼,可是看著蘇狂的模樣,終於沒說話,不過她沒有搖頭,而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著柳溪和蘇狂,會讓很多人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
“蘇狂,我看咱們還是走吧,這裡不是華夏,我們打了他們的人,我怕會很麻煩。”柳溪小聲勸道。
蘇狂撫了撫柳溪的頭髮:“柳溪,我從小最恨仗勢欺人,為什麼公職人員可以藉著職務之便做壞事,甚至是令人髮指齷齪的事情,但是好人卻要忍氣吞聲,卻要顧忌這個顧忌那個,就因為他們是公職人員,就有這個特權!”
蘇狂冷冷的說著,顯然不是責怪柳溪,而是他心裡的怒吼,那是一種執著和追求,帶著對正義的嚮往!
社會,本來該是公平的,可是就因為這些特權人員,小到一個檢查員,可以藉著職務之便調戲女性,為難旅客,咒罵旅客,大到權傾一方的人,可以肆意妄為,罔顧法律。
每個人,都要忍受著這個世界上默認的某些規則,比如說,他們是公職人員,如果他們犯了錯,我們只能起訴他們,但是不能動粗,不然我們就犯了法。
簡直是狗屁,難道他們殺人,就要看著他們把人殺了,然後再去起訴?然後等著政府包庇他們?
蘇狂的憤怒此刻已經不止是他們想要非禮柳溪的事情了,更多的是對於不公平的憤怒,這中怒氣一旦出現,就不會消失。
果然,這裡是有監控的,片刻後,就出來了三個公職人員,手裡同樣拿著武器,其中一個人沒有拿東西,看得出是一個當官的,身材比較魁梧,很有信心的模樣。
蘇狂冷冷一笑,看了他們一眼,將柳溪護在身後,徑直迎了上去。
跨啦,利索的拔槍,兩柄手槍對準了蘇狂的頭。
“先生,剛才你毆打我們的職工,我們有權利起訴你,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當官的溫和的說道,現在,現在槍已經對準蘇狂的頭了,他沒什麼好擔心的。
蘇狂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
“我剛好要找你們,沒想到竟然就來了。”蘇狂說完,不管那個當官的如何疑惑,忽然有一道影子劃過一般,兩個拿槍的人忽然感覺手一酸,瞬間槍竟然落了地,而他們幾乎沒看到蘇狂動手。
瞪大了眼睛,當官的看來是作威作福慣了,勃然大怒正要出手,蘇狂砰的一拳,直接擊中了他的胸口。
這一次,他的眼睛是真的瞪大了,幾乎要掉出去了。
“現在,我還要燒了機場,你要到哪裡去起訴我?”蘇狂微笑著說道,彷彿是一個惡魔。
“蘇狂……”柳溪上前一步,不知道蘇狂是不是說真的,要是說真的,她一定會阻止。
蘇狂沒說話,不過給了柳溪一個目光。
“喔?”柳溪看著蘇狂的眼神,忽然不擔心了,甜甜的笑了出來。
“如果你有什麼問題,我告訴你,那兩個人想要對我的女朋友無禮,我教訓了他們,你說有錯嗎?”蘇狂笑著問道。
這個男人已經動不了了,更說不了話,不過他瞪大的眼睛微微動了動,蘇狂再說沒錯。
現在,他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對蘇狂不敬了。
“這麼說我們就是沒錯了,不過我剛來這裡,就見識了m國的齷齪一面,這讓我對這個被稱作民主,人間天堂的國建感到失望,如果你認為我說的不對,大可以去起訴我,甚至可以派人抓我,當然,如果你們的軍隊真的來抓我,我不會保證不毀了這個本來不該存在的國家。”
蘇狂說的很認真,眼前的男人直接愣住了,這一次已經不是身體的疼痛了,他是徹底的動不了了。
其他兩個人也徹底傻眼了,他們從來沒見過蘇狂這麼恐怖的人,而且,看蘇狂說話的樣子,真的不像是在說謊。
“算了,蘇狂,我們走吧。”柳溪拉著蘇狂強壯的胳膊央求道,她可不想成為m國滅亡的導火索,不然會被說成紅顏禍水的。
雖然蘇狂也只是一說,而且m國那麼強大,可是,柳溪總是覺得蘇狂說得出,就真的做得到。
蘇狂稍微站直身體,收回目光,看著柳溪,終於點了點頭:“柳溪,我向你保證,從今天開始,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一絲傷害,不管對方是誰!”
說著,蘇狂再次冷冷的掃視了對面的三個人一眼,看的他們就快坐地上了。
“我知道,我相信。”柳溪抬頭仰望著蘇狂,像是看愛人,也像是看一個英雄。
“我們走吧,坐了這麼久飛機我也累了,我想找個地方休息下。”柳溪說著,其實是怕這裡再有人來,蘇狂又要動手了。
蘇狂當然看得出柳溪的小小心思,他又不是殺人魔,只是看著這些囂張的人才動手的,也不會胡亂的傷及無辜,比如這兩個持槍的保衛人員,蘇狂根本沒動他們,而他們看起來,也真的不像是那種囂張的人。
“好了,走吧。”蘇狂說著,替柳溪拎著皮箱,儼然一個好男人形象。